1. 引言
1.1. 研究背景和意义
随着人口老龄化趋势的不断加剧和社会保障体系的转型，个人养老金作为一种补充养老保障的方式，逐渐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个人养老金的参与意愿对于养老保障体系的健全和个人的经济安全具有重要意义。因此，深入研究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有助于了解个人对养老金制度的态度和行为，为相关政策的制定和实施提供科学依据。
1.2. 研究目的和内容
本研究旨在探究影响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因素，并采用ISM模型(解释结构模型)进行分析。通过构建因素之间的层次关系模型，揭示各个因素对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程度和方式，为制定相关政策和措施提供理论依据。具体内容包括文献综述、研究方法、研究结果与分析、政策建议和结论等部分。
2. 相关概念与研究现状
2.1. 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的概念和重要性
个人养老金是一种通过个人储蓄或缴费方式建立起来的养老金计划，旨在为个人在退休或老年时期提供经济支持。与传统的社会养老保险制度相比，个人养老金强调个体的主动性和自主性，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和经济状况选择参与养老金计划，并进行相应的储蓄或缴费 [1] 。个人养老金最早于1991年《国务院关于企业职工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决定》中首次提出。起初，它被称为“个人储蓄性养老保险”，是多层次养老保险制度体系的第三层次。随后，1994年世界银行将其归类为多支柱养老保险体系的第三支柱，因此在学术文献中常被称为第三支柱。
由于广泛支持我国发展第三支柱采取缴费和投资收益免税的EET模式，并仅对退休后领取的养老金征税，因此它又被称为个人税收递延型商业养老保险。在2018年，上海、福建和苏州工业园区进行了个人养老金试点。
然而，直到2022年4月8日，《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推动个人养老金发展的意见》首次将其正式命名为“个人养老金”，明确提出国家将制定税收优惠政策，鼓励符合条件的人员参加个人养老金制度并按规定领取个人养老金。
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是指个人对于参与个人养老金计划的意愿程度和态度。它反映了个人对于将一部分收入或资金用于个人养老金储蓄或缴费的愿望和动机。
个人养老金的投资可以帮助个人增加养老金资金的积累。通过将一部分收入或资金投资于各种资产类别，如股票、债券、房地产等，可以使养老金资金获得增值，提高个人退休时的资金储备，通过将养老金资金投资于不同的资产类别和市场，还可以实现资产的配置和分散风险，降低特定资产或市场的风险，提高投资组合的稳定性和回报；另外，个人养老金投资对于个人应对通胀风险具有重要意义，通胀会降低货币的购买力，影响退休后个人的生活水平，而通过将养老金资金投资于能够抵御通胀的资产，如股票或实物资产，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消通胀带来的负面影响；此外，个人养老金投资也能延长投资收益的时间，由于养老金是为退休时期准备的资金，养老金投资可以使资金在较长的时间内获得复利效应，从而实现更多的资本增长，有效的投资策略和良好的投资回报，可以增加养老金计划的财务可持续性，确保足够的资金支持退休生活。
2.2. 国内外相关研究现状
对于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研究，国内外的研究包括经济状况、教育水平、风险偏好、社会文化因素等。
在国际上，个人养老金的研究也非常活跃，涵盖了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经验和实证研究。研究包括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养老金改革经验，如养老金制度转型、个人账户制度的引入、社会保障体系的可持续性等方面，关注如何通过改革来应对养老金面临的挑战 [2] 。发达国家在个人养老金建设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许多学者对美国、德国、英国、韩国等国进行了研究，旨在通过借鉴他们的成功经验来指导我国个人养老金的发展。
美国个人养老金的成功在于广泛普及的税收优惠政策、方便的资产转换、低廉的运营成本以及引入生命周期基金(齐传钧，2018)。
德国的里斯特养老金和吕路普养老金两种计划在设计时考虑了不同群体的差异，以体现制度的公平性。对于中低收入者，直接提供补贴并免税；对于高收入者，延迟纳税。这大大激发了个人购买个人养老保险的热情(于秀伟，2013)。
英国商业养老保险特别注重公平性，以鼓励中低收入者增加长期储蓄。通过税收政策的引导和分工，采用税收返还的方式，极大促进了商业养老保险的发展(江时鲲，2016)。
韩国个人年金制度得益于政府在税制方面的不断改革，以及养老金运营机构不断开发新的产品类型，增强产品的吸引力(孙守纪，2016)。
以上国家的实践经验为我国个人养老金的发展提供了有益启示。
2.3. 文献综述
在必要性方面，根据王永平(1992)的观点，个人储蓄性养老保险为职工退休后维持较高生活水平创造了条件，提升了职工晚年的生活保障水平。
在可行性方面，根据蒋恂(1997)的观点，我国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发展，城乡人民生活显著改善，为发展个人储蓄性养老保险提供了有利条件。在研究税收优惠方案设计时，许栩(2011)提出了充分考虑对低收入者群体实施优惠措施的观点。然而，吴祥佑(2014)持相反意见，认为税收优惠的个人养老金目标群体应该是中高收入者，而不是最需要社会保障的低收入者。此外，袁笛(2011)认为，如果个人养老金采用税收优惠政策，应面向全体国民、各类企业和从事任何职业的人，不设任何门槛 [3] 。
在国际经验研究方面，发达国家在个人养老金的建设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许多学者对美国、德国、英国、韩国等国进行了研究，旨在借鉴他们的成功经验来指导我国个人养老金的发展。美国个人养老金的成功得益于广泛普及的税收优惠政策、便捷的资产转换、低廉的运营成本以及引入生命周期基金(齐传钧，2018)。德国的里斯特养老金和吕路普养老金在设计之初就考虑了针对不同群体的差异，对中低收入者实行直接补贴和免税政策，对高收入者则延迟纳税，极大地激发了个人购买个人养老保险的积极性(于秀伟，2013) [4] 。英国商业养老保险注重公平性，鼓励中低收入者增加长期储蓄，通过税收政策的引导和分工，采用税收返还的方式极大地促进了商业养老保险的发展(江时鲲，2016)。韩国个人年金制度得益于政府在税制方面的持续改革以及养老金运营机构不断推出新的产品类型，增强了产品的吸引力(孙守纪，2016)。
总的来看，学者们在我国个人养老金方面取得了显著的研究成果，从理论到实践的转变伴随着他们对个人养老金的基本内涵、国外经验、方案设计以及可行性和试点内容的深入研究。
然而，通过对文献的回顾可以发现，目前的研究还存在一些不足之处，这些问题也是在具体实践和政策制定中需要关注的方面。首先，关于个人养老金的目标政策群体存在分歧，尚未明确定位哪些群体应该成为受益对象，缺乏明确性。其次，对于采用哪种税收优惠模式仍需进一步探讨。第三，需要探讨税收优惠额度应如何动态调整，以最大程度地减少由税收优惠带来的制度和公平性问题。最后，如何加强三方组织的管理也是一个重要问题，因为个人养老金的发展需要个人、企业和政府三方协同发展，需要建立良好的政策环境。
3. 研究方法
3.1. 研究框架和假设
本研究基于ISM(解释结构模型)构建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模型。首先确定研究框架，包括选择的影响因素和它们之间的层次结构。然后提出研究假设，明确各个因素对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关系。
3.2. 模型构建：ISM模型介绍
ISM模型即解释结构模型(Interpretive Structural Modeling)。ISM模型是一种系统分析方法，用于理解和解释一个复杂系统中各个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和层次结构。ISM模型基于专家意见和领域知识，通过构建因素之间的关系图谱来揭示因素之间的依赖关系和影响程度。该模型通过逐步分解和整合的方式，将各个因素划分为不同的层次，并分析因素之间的作用关系(见图1)。
Figure 1. Specific modeling steps of ISM model
图1. ISM模型的具体建模步骤
文中通过使用ISM模型来构建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层次结构。首先，收集相关文献和领域专家的意见，确定与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相关的因素，然后分析这些因素之间的关系。在构建模型时，将这些因素按照层次进行分类，并使用图谱或树状图来表示它们之间的依赖关系。通过专家的判断和专业知识，研究者确定了各个因素之间的作用关系，并确定了主要的驱动因素和被驱动因素。
ISM模型的分析结果可以帮助理解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复杂性，并揭示出影响因素的重要性和优先级。通过使用ISM模型，可以更好地理解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并为提升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提供有针对性的措施和策略。
3.3. 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影响因素研究指标体系构建
基于已有的研究成果及相关专家的建议，本文从经济因素、个人特征因素、风险偏好因素、个人养老金融认知因素、社会文化因素五个维度提取了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的16个影响因素(见表1) [5] 。
Table 1. Factors influencing personal pension investment intention
表1. 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影响因素
4. 研究分析与结果
4.1. 建立邻接矩阵
首先提供邻接矩阵，接着计算可达矩阵，基于可达矩阵基础上分析各层次要素分布情况等。邻接矩阵是用以表示各个影响因素间逻辑关系的矩阵。邻接矩阵A为16阶矩阵，其构成元素定义如下所示：
通过参考征求相关专家意见以及过往相关研究，得到邻接矩阵A，如表2所示：
针对邻接矩阵，某列全部为0，则为输入端，即只影响别的要素，不被别的要素影响，如果某行全部为0，则为输出端，即只被别的要素影响，不影响别的要素。
4.2. 建立可达矩阵
基于邻接矩阵基础上，计算邻接矩阵与单位矩阵之和，即两个矩阵直接相加并得到新矩阵，该矩阵用于计算下一步的可达矩阵。
可达矩阵R是指运用矩阵的形式，展示要素之间是否存在着连接路径，如果数字为1则表示某要素到另一要素之间存在着路径；如果数字为0则表示某要素到另一要素之间不存在路径。邻接矩阵A属于布尔矩阵，遵循布尔矩阵运算规则，即0 + 0 = 0；0 + 1 = 1；1 + 1 = 1；1 × 0 = 0；0 × 1 = 0；1 × 1 = 1。基于此，将邻接矩阵A进行幂的运算，直至满足
，则R = Ak，从而得到如下的可达矩阵R (见表3)。
4.3. 分解可达矩阵并进行层级划分
可达矩阵展示要素之间是否存在着连接路径；如果数字为1则表示某要素到另一要素之间存在着路径；如果数字为0则表示某要素到另一要素之间不存在路径。
依据ISM模型方法，结合前面得到的可达矩阵R进行分解如表4结果。可达集合R(Si)是可达矩阵R某要素对应行中包含有1的元素集合，其表示从因素Si出发可以到达的因素的集合；先行集合Q(Si)是可达矩阵R某要素对应列中包括有1的元素集合，其表示可以到达因素Si的全部因素集合。交集
。
Table 4. Reachable set and antecedent set and their intersection table
表4. 可达集合与先行集合及其交集表
备注：数字代表某要素，比如2代表第2个要素。
按照满足
的条件，分解可达矩阵得到第一层元素集合L1 = {S2, S3, S4, S8, S9, S10, S11, S12, S13, S15, S16}，将可达矩阵中第一层所有元素所在的行和列删除，以此类推，得到第二层元素集合L2 = {S6, S7, S14}、第三层元素集合L3 = {S1}、第四层元素集合L4 = {S5}，详细内容见表5。
层次分解表格展示各要素的层次分布情况，层次分解目的在于了解各要素层次分布关系，顶层表示系统最终目标，往下各层分别表示是上一层的原因，底层表示系统最初点原因，往上各层分别是下一层的结果。
4.4. 构建层次递阶结构图
通过表4、表5可以构建出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影响因素的解释结构模型，如图2所示：
Figure 2. An explanatory structural model of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individual pension investment intention
图2. 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影响因素的解释结构模型
4.5. 影响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因素分析——基于ISM模型分析
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影响因素体系可划分为4个层次(图3)。这4个层次反映了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各影响因素之间的关系，并结合我国个人养老金投资的实际情况，可将其划分为表层影响因素、中间层影响因素和深层影响因素3个层次。其中表层影响因素直接影响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中间层影响因素间接影响，而深层影响因素则是根源性影响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的关键因素。
4.5.1. 表层影响因素
表层影响因素对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具有直接性关系，主要包括第一层因素。第一层影响因素主要包括就业稳定性，收入水平，养老财富储蓄现状，风险承受能力，风险知识储备，养老金融产品投资偏好，政策了解程度，养老规划和储备意识，个人金融素养，自我储备养老方式认可度和社会家庭支持。就业稳定性对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具有直接影响，因为如果个人具有稳定的就业和稳定的收入来源，他们更有可能有能力和意愿将一部分收入用于个人养老金的投资相对较高的收入水平可以提供更多的资金用于投资，从而增加个人参与养老金计划的可能性；个人已有的养老财富储蓄现状也会直接影响其对个人养老金投资的意愿，如果个人已经积累了一定的养老财富，可能更愿意将其投资于个人养老金计划，以进一步增加养老金资金的积累 [6] ；另外，个人的风险承受能力和风险知识储备对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有直接影响，如果个人具有较高的风险承受能力，并且对养老金投资的风险有充分的了解，他们可能更愿意选择将资金投资于养老金市场 [7] ；此外，个人对养老金融产品的投资偏好也会直接影响其投资意愿，如果个人对某种类型的养老金融产品有较高的偏好，并认为其能够满足其养老金需求和风险偏好，他们可能更有意愿进行投资；而且，个人对养老金政策的了解程度也会直接影响其投资意愿，这包括个人了解养老金政策的相关信息，包括税收优惠、政府补贴；个人的养老规划和储备意识对其养老金投资意愿也会有直接影响，如果个人具有清晰的养老规划，并意识到养老金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他们更有可能愿意积极投资于个人养老金计划 [8] ；个人金融素养是指个人在金融知识和技能方面的能力，具备较高的个人金融素养可以提高个人对养老金投资的理解和能力，从而增加其投资意愿 [9] 。个人对自我储备养老方式的认可程度也会影响其对个人养老金投资的意愿；此外，如果个人更倾向于自主管理和控制自己的养老储备，他们可能更倾向于参与个人养老金计划；最后，社会和家庭支持对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具有直接影响，如果个人得到社会和家庭的支持和鼓励，他们可能更愿意参与个人养老金计划，并投资于养老金市场 [10] 。
4.5.2. 中间层影响因素
中间层影响因素对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具有间接性的影响，主要包括第二，第三层的因素，包括性别，婚姻状况，传统家庭养老观念，文化程度。首先，性别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个人对养老金投资意愿的间接影响，据研究发现，女性相对于男性更可能面临养老金缺口和贫困风险，因为女性通常具有较长的寿命和更高的长期抚养责任，这种性别差异可能会影响女性对养老金投资的需求和意愿；其次，婚姻状况对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也具有间接影响，已婚人士可能会更加重视家庭的长期财务安全和共同的养老金需求，因此更有可能积极参与个人养老金计划 [11] ；传统家庭养老观念是指个人对家庭成员负责养老的看法和价值观，如果个人持有较强的传统家庭养老观念，认为子女或其他家庭成员会负责其养老，可能会降低其对个人养老金投资的意愿；最后，文化程度对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具有间接影响，因为具备较高文化程度的个人通常具有更好的金融知识和理解能力，更能意识到养老金投资的重要性，并具备更好的决策能力，所以较高文化程度的个人可能更有意愿投资于个人养老金计划 [12] 。
4.5.3. 深层影响因素
深层影响因素对于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具有决定性作用，主要为第四层的影响因素，即年龄。首先，随着年龄的增长，个人对养老金需求的认识和意识也会逐渐增强，且年龄会影响个人对投资的长期视野和时间观念，年龄大的人更需要考虑养老问题，而年轻人可能更容易将注意力集中在当前的消费和需求上，而随着年龄增长，他们开始意识到未来养老金的重要性，从而增加了参与个人养老金计划的意愿 [13] ；其次，个人的投资时间窗口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缩小，年轻人有更多的时间来承受风险并从长期投资中获益，而年龄较大的人则可能更关注风险管理和资本保值；年龄通常与个人的收入水平和储蓄能力相关，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在职业生涯中通常会积累更多的工作经验和资产，从而拥有更高的收入和更多的储蓄能力，这将促使他们更有能力和意愿投资于个人养老金计划，年长者更需要投资个人养老金 [14] 。
5. 政策建议
5.1. 完善风险管理机制并加强监管和保护措施
政府可以加强个人养老金投资的风险管理机制，包括建立养老金投资风险评估标准、监测投资风险和提供风险保障措施等，同时建立健全的监管框架以及加强对养老金机构的监管和审计，确保个人养老金市场的透明度和稳定性、保护个人养老金投资者的权益并增强公众对个人养老金市场的信心。
5.2. 提供税收优惠和多样化的养老金产品的重要性
由政府所提供个人养老金投资的税收优惠政策，如税收递延机制或税收抵免，具有重要价值，这会增加个人投资养老金的回报率，激励更多人参与个人养老金计划，另外，政府也需要加强对个人养老金投资的信息宣传，向公众传递关于个人养老金计划的重要性、益处和投资策略等方面的知识，例如通过举办研讨会、制作宣传材料、开展媒体宣传等方式来实现 [15] 。除此之外，鼓励金融机构开发和提供多样化的个人养老金产品，以满足不同人群的需求和风险偏好，例如，提供灵活的投资选项、定制化的养老金产品和风险管理工具等，以增加个人的选择性和投资意愿。
5.3. 强调教育培训、鼓励长期投资理念
首先，政府和相关部门应加强针对个人的教育宣传，强调长期投资的重要性和益处，可以通过提供教育材料、举办培训活动、开展媒体宣传等方式，提高公众对长期投资理念的认知，并解释长期投资对于个人养老金积累的积极影响 [16] 。
其次，政府可以设立长期投资奖励机制和鼓励金融机构长期投资产品，前者包括提供税收优惠、额外的利息或股息回报，或者其他激励措施，以鼓励个人长期持有和投资养老金资产，给予长期持有养老金投资产品的个人一定的奖励或优惠待遇；后者包括如养老金长期债券、长期定期存款等具有较长期限和稳定回报特性的产品，适合个人进行长期投资。
在这些过程中，需要对个人加强风险管理的教育和指导，提醒个人在长期投资过程中注重风险管理和分散投资，引导投资人根据自身风险承受能力和投资目标制定合理的投资策略 [17] 。
6. 结论
6.1. 研究结论总结
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影响因素研究对于了解和促进个人参与养老金投资意愿具有重要意义，通过ISM模型进行研究、分析不同因素的影响，提出一些可以参考的政策建议，以增强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并提升养老金的可持续性。
研究的结果表明，个人特征因素如年龄、教育程度和性别等对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有显著影响。年龄较小、教育程度较高以及具备一定的金融知识的个体更倾向于参与养老金投资；此外，个人的风险态度和风险知识也是影响因素之一，个体对投资风险的容忍程度以及对金融市场和养老金制度的了解程度会对投资意愿产生重要影响；信息和认知因素也是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的重要驱动因素，个人对养老金制度的透明度、养老金机构的可信度以及信息获取渠道的多样性会影响个体的投资意愿；在社会文化因素方面，个人的养老观念、社会支持以及对养老金政策的信任程度也对个人投资意愿产生影响。
综上所述，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受到多个因素的综合影响。理解这些影响因素并制定相应的政策和措施，可以激发个人参与养老金投资的意愿，提升养老金市场的发展和可持续性。因此，进一步深入研究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的影响因素，并根据研究结论制定相应策略和措施，对于个人养老金体系的健康发展至关重要。
6.2. 研究的局限性和未来展望
尽管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影响因素研究对于理解个人参与养老金投资意愿具有重要意义，但也存在一些局限性需要考虑，如个人对于自身投资意愿的陈述可能受到回忆偏差、社会期望和主观感受的影响，可能与实际行为存在差异。研究可能未考虑到宏观经济状况、金融市场波动和政府政策等外部环境因素对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的影响；研究方法可能受到主观偏见、记忆偏差或样本选择偏差等限制，未考虑到一些潜在的影响因素，例如个人的家庭状况、职业类型、投资知识等因素。
综上，研究存在一定局限性，需要进一步研究以解决这些问题，并更全面地理解个人养老金投资意愿的影响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