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前言
数字服务贸易是新时代出现的信息技术和服务贸易组合而成的全新贸易形式，它拥有全新的生命力和发展潜力，世界上的大部分国家也为了促进自己贸易的发展，而将新型的数字服务贸易作为重点的研究对象 [1] 。高宏伟等学者在计算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的数据时，将数字服务分为养老与保险、金融、知识产权服务、电子信息服务、其他商业服务以及个人文娱服务这六个领域，故本文也会使用相同的行业进行计算 [2] 。张增臣，梁盛认为金砖国家是世界经济增长的后起之秀，也是推动全球经济的主要动力之一 [3] 。五个金砖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比较落后，结构不平衡，贸易逆差很严重，和发达国家相差甚远 [4] 。因此，研究中国，印度，巴西，南非，俄罗斯这几个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发展形式，对比各个国家之间数字服务贸易发展的优劣势，对提升我国数字服务贸易竞争力以及增加与其他金砖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交流具有重要现实意义。赵若锦等学者运用数字服务贸易出口总额和差额来计算中国和爱尔兰的服务贸易竞争力 [5] 。周升起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各国数字服务贸易竞争力和经济发展程度有关，并且经济程度越高的国家数字服务贸易竞争力越强 [6] 。赵新泉等学者认为各国数字服务贸易的发展将会面临巨大的挑战其中包括“碳循环”等各种环境以及技术进步方面的挑战 [7] 。
2. 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规模与出口结构
2.1. 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出口规模
近年来，中国和印度的数字服务贸易发展态势良好，出口数额不断扩大。但是在对比之下，俄罗斯、巴西、南非这三个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出口额均为平稳和下滑，发展形势一般。
在2012~2021年间金砖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总额可以看出(具体见图1)。第一，中国的数字服务贸易总额急剧上涨，2021年中国数字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达到了2858.44亿美元。第二，印度数字服务贸易总额仅次于中国，数字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从2012年的923.1亿美元增加到了2021年的1843.07亿美元。第三，俄罗斯和巴西的数字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相近，俄罗斯的数字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从2012年的501.76亿美元上升至2021年的585.51亿美元，小幅度提升，巴西的数字服务贸易总额却从2012年的540.95亿美元下降到了2021年的492.61亿美元，小幅下降。最后，南非是金砖五国中数字服务贸易总额最小的国家，从2012年的136.97亿上升至2021年的185.12亿美元。
在2012~2021年间金砖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差额也呈现出一些特点(具体见图2)。第一，中国在2012至2015年间数字服务贸易逆差缩小，但是在2015年至2021年间逆差逐渐扩大，在2021年达到了−221.76亿美元。第二，印度的数字服务贸易长期处于顺差状态，并且上升态势迅猛，甚至在2021年达到了371.72亿美元。第三，巴西和俄罗斯的数字服务贸易差额在一定区域中波动，变化不大。最后，南非由于数字服务贸易体量较小，所以数字服务贸易差额基本趋于平衡状态。
Figure 1. Statistics of the total digital service trade volume of BRICS countries from 2012 to 2021
图1. 2012~2021年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总额统计图
Figure 2. Statistical chart of digital service trade balance of BRICS Countries from 2012 to 2021
图2. 2012~2021年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差额统计图
2.2. 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出口结构
通过分析2012~2021年金砖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出口占比(具体见表1)，我们可以发现以下特点。第一，中国数字服务贸易出口主要依赖于电子信息技术和其他商业服务，这两项占中国数字服务贸易出口的85%。第二，印度数字服务贸易出口主要来源于信息技术服务和其他商业服务，这两项占印度数字服务出口的90%以上，但印度在其他四项数字服务出口的比重都很低。第三，巴西数字服务贸易出口主要依赖于其他商业服务的出口，占比75%，但比重逐年下降。巴西的保险服务，金融服务以及知识产权服务的出口都在逐年增加，数字服务贸易结构正在优化。第四，俄罗斯电子信息服务出口占比逐年提高，从2012年的12.86%上涨至2021年的21.63%，俄罗斯的保险服务，金融服务以及知识产权服务的出口占比也逐年上升，俄罗斯的数字服务贸易正在均衡发展。第五，南非主要以金融服务，电子信息服务和其他商业服务的出口为主，在五个国家中南非的金融服务出口占比最大并且逐年递增，电子信息和个人文娱出口呈现逐年递增趋势，知识产权和其他商业服务出口呈现出逐年下降趋势。
Table 1. The proportion of exports from various industries in BRICS digital service trade (unit: %)
表1. 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出口占比(单位：%)
数据来源：由WTO数据库计算得出。
3. 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比较
本文将使用贸易竞争优势指数(TC指数)、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指数)、国际市场占有率指数(IMS指数)从不同角度来衡量对比2012~2021年金砖五国的数字服务贸易的国际竞争力。
3.1. TC指数分析
贸易竞争优势指数(TC指数)，是指一国或区域内某一商品的净出口与其总贸易量之比，是一国产品在世界上的国际竞争力的重要标志。其中TC指数越接近1，说明竞争力越强，而TC指数越接近−1则说明竞争优势越弱。对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TC指数进行对比(具体见表2)。
第一，中国的数字服务贸易竞争力正在慢慢加强，但是始终维持在−0.1左右，并未实现零突破，说明中国的数字服务贸易竞争力虽然在进步但还是偏弱。第二，印度近十年的TC指数始终大于0.35，数字服务贸易竞争优势明显，但是从2012年的0.40下降到了2021年的0.38，说明印度的数字服务贸易竞争力小幅降低。第三，巴西的TC指数始终小于0，不过在此期间指数增大，说明巴西的数字贸易竞争力正在缓慢增强。最后，俄罗斯和南非的TC指数始终小于0且无明显的涨跌，在国际数字服务贸易竞争中始终处于劣势状态。
Table 2. Comparison of TC index of digital services trade among BRICS Countries from 2012 to 2021
表2. 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TC指数对比
数据来源：由WTO数据库计算得出。
3.2. RCA指数分析
显性比较优势(RCA指数)，指一种商品在一国的出口贸易中所占的百分比，与其在全球贸易中所占的比例，这样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降低全球波动的影响，从而更好地反映出一国(区域)在某种程度上与全球出口相比的相对优势，也是衡量一种商品的国际竞争力的一个重要指标。国际上一般将RCA指数分为四档，RCA > 2.5，说明竞争力极强；RCA处于(1.25, 2.5)之间时，说明竞争力很强；RCA处于(0.8, 1.25)之间时，说明竞争力较强；RCA < 0.8，说明竞争力较弱。对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RCA指数进行对比(具体见表3)。
Table 3. Comparison of RCA index for digital services trade in BRICS Countries from 2012 to 2021
表3. 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RCA指数对比
数据来源：由WTO数据库计算得出。
第一，中国的RCA指数从2012年的0.67提升至了2018年的0.78，逼近了0.8大关，接近由弱转强的临界点，虽然在后续的2021年降低到了0.73，但也说明了我国数字服务贸易的显性比较优势在不断增加。第二，印度的RCA指数一直处于(1.25, 2.5)之间，显性竞争优势较强，但印度的RCA指数从2012年的1.45一度下滑到了2021年的1.32，呈逐年下降的趋势，虽然印度始终处于显性优势竞争优势地位，但是优势正在减弱。第三，巴西的RCA指数始终维持在(0.8, 1.25)之间，说明巴西的显性竞争优势较强，不过从表中可以看出巴西的RCA指数从2012年的1.07下降到了2021年的0.94，表明巴西的显性竞争优势正在慢慢减弱。第四，俄罗斯的RCA指数始终处于0.8以下并且呈现出逐年下降的趋势，说明俄罗斯的显性竞争力较弱并且还在不断减弱。最后，南非的RCA指数从2012年的0.60上涨到了2021年的0.86，突破了0.8大关，已经实现了数字服务贸易显性竞争力由弱转强。
3.3. IMS指数分析
国际市场占有率指数(IMS)又称为出口市场占有率，是衡量一国某产业国际市场的占比份额，该指标能有效衡量一国的某产品的国际出口竞争力。对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IMS指数进行对比(具体见表4)。
第一，中国2012年的IMS指数仅为2.61%，而在2021年已经达到了3.61%，在十年间整整提高了世界占比的1%，表明我国数字服务贸易产业在世界上的竞争力不断增强。第二，印度作为世界上的数字服务贸易大国，在2012年IMS指数为3.06%，而在十年后的2021年IMS指数为3.47%，仅提高了13.4%，印度的IMS占比指数缓慢增加，但是增加速度慢于中国，说明印度的数字服务贸易产业在世界上的占比虽然在增加，但是慢于中国的发展。最后，巴西、俄罗斯、南非三国的IMS指数在逐年下降，这说明这三个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产业在世界的占比在逐渐降低。
Table 4. Comparison of IMS index for digital services trade in BRICS Countries from 2012 to 2021 (unit: %)
表4.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IMS指数对比(单位：%)
数据来源：由WTO数据库计算得出。
4. 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国际竞争力比较
4.1. 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TC指数
对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TC指数进行对比(具体见表5)，可以得到以下结论。
第一，中国养老和保险服务、金融服务、知识产权以及其他商业服务的TC值从2012年至2021年间不断上涨，国际竞争力不断增强，电子信息技术服务的TC值从2012年的0.21降低至2021年的0.03，竞争力呈逐年下降趋势，个人文娱服务在2012~2018年向好发展，又在2021年跌到−0.45，国际竞争力减弱。第二，印度电子信息服务竞争力呈现出极大的竞争优势，不过对比2012年有所下降，保险业务和个人文娱服务在十年间呈现下降趋势，国际竞争力减弱，金融服务和其他商业服务的TC值一直在增加，国际竞争力在增强，知识产权服务的TC值一直在−0.60左右波动，国际竞争力较低。第三，巴西的各项数字服务贸易竞争力都较低，尤其是知识产权服务和电子信息服务国际竞争力特别差，养老和保险服务虽然处于劣势，但是数值在不断增加，金融业务的TC值也在增加，总体来说巴西的各行业数字服务贸易在向好发展。第四，俄罗斯作为金砖国家中数字服务贸易竞争力最低的国家，保险、金融以及知识产权服务近年来的TC值呈现缓慢上升的趋势，电信服务也在近年来呈现上升趋势，其他商业服务则呈现下降的趋势，个人文娱服务方面的波动幅度并不大。最后，南非的其他商业服务和个人文娱服务的国际竞争力在不断的增强，而南非的保险、知识产权及电信的国际竞争力呈小幅度下降，金融服务行业呈小幅度上升趋势。
Table 5. Comparison of TC index of digital service trade by industry in BRICS Countries from 2012 to 2021
表5. 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TC指数对比
数据来源：由WTO数据库计算得出。
4.2. 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RCA指数
对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RCA指数进行对比(具体见表6)，可以看出。
第一，中国除了其他商业服务之外其他的数字服务贸易行业RCA值均在增加，显性竞争优势增强，其他商业服务的RCA指数从2012年的1.59下降至2021年的1.38，小幅降低。中国的电子信息和其他商业服务的RCA值大于0.8，显性竞争优势较强。第二，印度保险领域和金融服务领域的RCA指数在十年间不断降低，知识产权和个人文娱服务的RCA指数不断提高，印度在以上四项指标当中数值均小于0.8，说明印度在养老和保险服务、金融服务、知识产权以及个人文娱服务的显性竞争力较弱，而电信服务的RCA指数在2018年以前均大于2.5，显性竞争优势很强，但在2018年后低于2.5，由很强降低为竞争力较强，在其他商业领域的RCA指数在(0.8, 1.25)之间时，竞争力较强。第三，巴西保险服务领域的RCA指数由2012年的0.35快速涨至2021年的0.91，表明巴西在保险服务领域的显性竞争优势实现了由弱转强，知识产权服务领域、金融服务以及电信领域的RCA指数也在缓慢提升，不过巴西在其他商业服务领域和个人文娱服务领域的RCA指数都有小幅度的降低，总体来看巴西的数字贸易服务显性竞争优势在向好发展。第四，俄罗斯保险服务、金融服务领域以及知识产权领域的RCA指数在十年间不断上涨，电子信息服务领域更是从2012年的0.88提升到2021年的1.16，不过俄罗斯在其他商业服务领域和个人文娱服务领域的RCA值都有所下降，个人文娱从0.95下降到了0.72，从强变弱了。总体来说俄罗斯的保险，金融，知识产权和电子信息服务领域的显性竞争优势在加强，不过在其他商业服务领域和个人文娱领域在减弱。最后，南非保险服务的RCA指数从1.03上涨到了1.18，大于0.8属于较强范畴，金融服务的RCA指数从0.87降低至0.8，虽有所降低但仍属于较强范畴，在知识产权和电子信息服务的RCA指数有所下降，但是幅度很小，其他商业服务的RCA指数小幅上升，属于较强行列，南非显性优势最强的项目是个人文娱活动，从2012年的2.04上涨到了2021年的2.53。
Table 6. Comparison of RCA index of digital services trade by industry in BRICS Countries from 2012 to 2021
表6. 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RCA指数对比
数据来源：由WTO数据库计算得出。
4.3. 金砖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IMS指数
对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IMS指数进行对比(具体见表7)。我们可以得出一点结论。
第一，中国所有行业中的IMS占比都在逐年上升，其中保险服务领域的IMS指数从2012年的1.56%上涨到了2021年的2.41%，其余的各项数字贸易服务行业的IMS指数都在不断上涨，也表明中国各个行业的出口市场占有率在不断增加。第二，印度除了金融服务行业的IMS指数有所下降之外，其余五项都在上升，不过上升的幅度不如中国，这表明中国的数字服务贸易出口市场占有率提升的比印度快。第三，巴西的保险，电子信息技术和金融服务领域的IMS指数有小幅度的下降，而在知识产权服务领域有小幅度上升，在其他商业领域和个人文娱领域的国际占比降低剧烈。第四，俄罗斯各行业IMS指数涨跌和巴西一样，都是除了知识产权服务行业的IMS指数有所上升，其余的五项都在小幅度降低，其余五项的出口市场占有率都在不断下降。最后，南非也因为整体数字贸易服务出口量体量较小，所有行业的IMS指数均是小幅度降低。整体看来，金砖国家中中国的所有数字服务行业的出口市场占有率都在提高，印度除了金融服务行业的IMS指数都在提高，巴西和俄罗斯除了知识产权国际市场占有率提高了，其余行业均在下降。南非的所有行业的国际市场占有率均在下降。
Table 7. Comparison of IMS index of digital services trade by industry in BRICS Countries from 2012 to 2021 (unit: %)
表7. 金砖国家2012~2021年数字服务贸易各行业IMS指数对比(单位：%)
数据来源：由WTO数据库计算得出。
5. 结论及建议
5.1. 结论
本文根据WTO数据库中2012~2021年金砖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进出口额以及各行业的进出口额，测算出了各个国家及数字服务贸易行业的贸易竞争优势指数，显性比较优势指数以及国际市场占有率指数。不管是从数字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贸易竞争优势指数、显性优势指数还是国际市场占有率指数来分析，都能得出以下结论。第一，中国在数字服务贸易方面的竞争优势正逐年增强，尤其在金融和知识产权服务领域表现突出。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技术创新的推动，其数字服务贸易在国际市场上的地位和影响力不断提升。特别是在金融服务方面，中国拥有先进的支付系统、金融科技平台以及丰富的金融服务经验，吸引了全球客户的关注和信赖。同时，中国在知识产权服务方面也取得了长足进步，不断提升其技术创新和知识产权保护水平，为国内外企业提供了优质的服务。第二，印度的数字服务贸易整体竞争力略有下降。尽管印度在信息知识产权服务和其他商业服务方面的竞争力不断增强，但其电子信息服务领域的竞争力却一直在下降。这可能部分归因于印度在电子信息技术方面的发展相对滞后，以及在数字化基础设施和技术人才培养方面存在的挑战。第三，巴西和俄罗斯两国的数字服务贸易结构相似，但出口规模呈缩小趋势，这使得它们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相对较弱。尽管这两个国家在某些领域具有一定的优势，例如俄罗斯在软件开发和信息技术咨询方面，以及巴西在数字媒体和内容制作方面，但它们仍然面临着来自其他竞争对手的挑战，需要进一步提升自身的数字服务贸易能力。南非在数字服务贸易方面的出口规模相对较小，国际市场竞争力也不十分突出。然而，南非在金融服务和文娱活动服务领域的竞争力却远高于其他金砖国家。这主要得益于南非在金融领域的发展较早，拥有完善的金融体系和先进的金融技术，以及在文化和娱乐产业方面的丰富资源和优势。
5.2. 建议
结合近年我国数字服务贸易发展状况，以及其他学者的研究结论 [8] ，为提高我国数字服务贸易竞争力，在此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1) 加强技术创新是实现数字服务贸易持续发展的关键。政府可以通过加大对科研机构和高校的支持，鼓励企业增加研发投入，特别是在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前沿技术领域。建立技术创新的生态系统，促进科技成果向数字服务领域转化，提升我国数字服务贸易的核心竞争力。
2) 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对于数字服务贸易的稳定和高效交付至关重要。政府应加大对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提升网络覆盖和质量，同时加强数据中心建设，确保数字服务的稳定运行。只有建立健全的数字基础设施，才能支撑起数字服务贸易的持续增长和发展。
3) 促进国际合作是拓展数字服务贸易市场和提升国际竞争力的重要途径。我国应加强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数字服务贸易合作，共享资源，推动国际标准和规则的制定，促进数字服务贸易的自由化和便利化。通过开展多边和双边合作，拓展数字服务贸易的市场份额，提升我国在国际数字经济中的地位和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