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析“泻南补北”论治肝癌理法
Exploring the Theory and Methods of Treating Liver Cancer by “Draining the South and Supplementing the North”
DOI: 10.12677/acm.2024.14112947, PDF, HTML, XML,   
作者: 蔡 雍, 何宛霖, 李 浩:云南中医药大学第一临床医学院,云南 昆明;吴继萍*:云南省中医医院肿瘤科,云南 昆明
关键词: 泻南补北肝癌中医治法Draining the South and Supplementing the North Liver Cancer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reatment
摘要: “泻南补北”是难经之中治疗肝实肺虚的一种特殊治疗方法,“泻南补北”法在肝癌的治疗上有待研究,中医在肿瘤的治疗上仍要坚持勤求古训,融会贯通。通过对“泻南补北法”的历史渊源,分析其中的精要理法,揭示其在肝癌治疗的联系,为肝癌中医治疗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Abstract: “Draining the south and supplementing the north” is a special treatment method in the treatment of liver deficiency and lung deficiency. “Draining the south and supplementing the north” method needs to be studied in the treatment of liver cancer. Based on the historical origin of the method of “draining the south and supplementing the north”, this paper analyzes its essential principles and reveals its connection in the treatment of liver cancer, and provides new ideas and methods for the treatment of liver cancer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文章引用:蔡雍, 何宛霖, 李浩, 吴继萍. 探析“泻南补北”论治肝癌理法[J]. 临床医学进展, 2024, 14(11): 791-795. https://doi.org/10.12677/acm.2024.14112947

1. 引言

原发性肝癌是消化道常见恶性肿瘤,2022年全国原发性肝癌发病人数约36.77万,位列各类癌症新发病例第4位。2022年因原发性肝癌死亡人数约31.65万,死亡人数和死亡率均位居第2位。目前肝癌治疗上适宜外科手术切除是首选治疗方法,其次还有介入治疗、靶向治疗、放射治疗、免疫治疗及化学治疗等[1],这些治疗方法明显提高患者的总生存期,肝癌术后5年复发率超过70%,病程进展快,总体生存期短[2],肝癌术后5年生存期约为25% [3],肝癌诊疗指南中已明确表示在肝癌不同阶段配合中医药可控制症状,预防复发转移,改善生存期[4]。中医在肝癌的治疗上强调整体观念,以辨证论治,异病同治为指导,调节脏腑阴阳平衡,在治法上以扶正固本、驱邪抗癌为主[5]。吴良村[6]主任治疗肝癌上以养阴疏肝、健脾理气、软坚散结、清热解毒利湿“四法”为主,随着现代医学的发展,中医对肝癌的认识治疗也更加深入,在治法上也愈加丰富,“泻南补北法”是基于五行生克乘侮关系,通过补虚泻实整体调整脏腑气血阴阳平衡,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以下将根据《难经·七十五难》中泻南补北法在肝癌中的理法进行分析,以望能为临床治疗提供新思路和方法。

2. 中医对肝癌的认识

2.1. 肝癌发生的病因病机

根据肝癌的一般临床表现可将其归属于中医学的“肝积”、“积聚”、“臌胀”、“癥瘕”等,如《难经·五十六难》中有“肝之积,名曰肥气。在左胁下,如覆杯,有头足,久不愈”、《济生方》中详细记载“肥气之状。在左胁下,大如覆杯,肥大而似有头足,是为肝积”对肝癌的名称病变部位及体征进行描述。《灵枢·五变》曰:“恶则邪气留止,积聚乃成”、《医林改错》言:“肚腹结块者,必有形之血”积聚乃是有形实邪停留在内不去所致,《素问·举痛论》曰:“血气稽留不得行,故宿昔而成积矣”,说明肝积的形成是气血瘀滞所成。肝癌的病因病机错综复杂,周仲瑛[7]将其分为内外因进行论治,外因有六淫邪气,接触各类毒物。内因多以情志内伤为主,酒食不节,先天禀赋不足脏腑功能虚弱也是其中重要因素,从而内外合邪使得体内津液代谢失常,继则痰瘀酿毒久羁而成有形之癌肿。

肝癌的病因之中乙肝、丙肝病毒感染,过度饮酒,饮食中黄曲霉素B1暴露为高危因素[1],各类癌毒是肝癌的发病基础与病理关键,并将各类解毒法应用于临床取得显著的临床疗效[8]。《景岳全书·杂证谟·积聚》载:“凡脾肾不足及虚弱失调之人多有积聚之病,盖脾虚则中焦不运,肾虚则下焦不化,正气不行,则邪滞得以居之”,人体正气不足,从而影响气血运行的内因。《奉时旨要·积聚》云:“脾胃不虚,则气血流通,何至成积”,强调脾胃在其中的重要作用。目前认为正气亏虚,脏腑功能失调,导致气滞、血瘀、痰凝、毒聚形成为大多数学者对肝癌病因病机的认识[9]

2.2. 肝癌发生的脏腑理论

肝在五行之中属木,肝主升主动,肝为刚脏,主调畅气机,且肝主藏血,故其体阴而用阳,因其性刚主动,且病时正气尚强,易致上升太过,如《读医随笔》中言“本气太过,谓之实;本气不及,谓之虚”表明脏腑其气亢盛则为实。再有病位在肝,易阻滞气机,肝其性喜调达而恶抑郁,外感内伤致肝气郁结,气机不畅,肝失疏泄,津血运行不畅,久而成瘀,邪毒结聚日久成积[10],中医理论之中脏腑关系在生理病理上密切联系,把握好肝脏与心、脾、肺、肾的联系能更好的指导临床治疗。肝与肾为子母关系,肝肾同源表现为精血同源,藏泻互用及阴阳互资,肝火有余则耗伤肾阴,肾阴不足则不能濡养肝阴,多形成肝肾阴虚,阴阳不相平衡。导致肝火燔灼,灼炼津液,损伤血络,阴血亏虚,不能及时濡养,而形成瘀,《素问·六微旨大论》载:“亢则害,承乃制,制则生化,外列盛衰,害则败乱,生化大病”,久之阴血渐亏,阴不制阳,亢盛之阳损害气机,升降失调,气血运行逆乱,肝失疏泄功能,瘀毒阻滞不去,日久则形成癌肿。

肝癌的发生是五脏失衡的病理表现,其中肺金不能制肝木,肺金虚,肾为肺之子,母虚不能濡养,金水不能互生,加之肝实子盗母气,则肾亦虚,心火亢盛使心肝火旺,心肝俱实,木克土,肝太过则克脾土,则脾亦虚,在肝病的治疗中要重视脏腑的相互关系,并防止传变,如《金匮要略》中阐述“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素问·五运行大论》曰:“气有余,则制己所胜,而侮其所不胜。”

3. 泻南补北的理论意义

3.1. 东方实西方虚的病因病机

“泻南补北”法首见于《难经·七十五难》中“东方实,西方虚,泻南方,补北方”。五脏依据五行理论相生相克关系正常生理情况下相互生养,相互制衡,使脏腑阴阳气血保持平衡,在病理情况下致使失衡,一胜则一负,《难经·七十五难》载:“金、木、水、火、土,当更相平。东方木也,西方金也。木欲实金当平之……东方肝也,则知肝实;西方肺也,则知肺虚”,说明肝实的病因是肺金不能平肝木造成,关于虚实《素问·通评虚实论》载:“邪气盛则实,精气夺则虚”,肝实是肝邪太盛,肺虚是肺正气虚[11]。东方实,西方虚是一种肝实肺虚的病理状态。阐述在病理特点上肝易实而肺易虚,人与自然相通应,天人合一,认为东方春,肝木也,主阳多实,阳多阴少为实。西方秋,肺金也,主阴易虚,阴多阳少为虚[12]。如《罗太无口授三法》中言:“五行之中,唯火有二。肾虽有二,水居其一,阳常有余,阴常不足,……肺金体燥而居西方,主气,畏火者也,……木性刚急,肺受热则木失所制”。“泻南方,补北方”是其治疗方法,说明心、肾与肝实、肺虚存在着联系。《素问·玉机真脏论》载:“五脏受气于其所生,传之于其所胜,气舍于其所生……肝受气于心,传之于脾,气舍于肾”。阐述五脏所受的病气来源于它所生的脏,其中肝木受病气来源于心火,心火为肝木之子,心火旺造成肝火亦旺,肝木生火,形成心肝火旺。肾水为肺金之子,金水相生,肺金虚,易形成肺肾两虚。因此肝实肺虚因考虑心肾在其中的作用。《医经溯回集》中论述肝实的病因主要有二,其一肺金虚无力制衡肝木使肝木得实,其二心火助肝木使肝木实,吕行[13]等通过对脏腑虚实及阴阳理论的分析出“肝阳易实,肺阴易虚,心火易盛,肾水易亏,脾土易虚”的病理状态。肝实肺虚亦有肝阳实肺阴虚、肝阴实肺阳虚之不同证型[14],泻南补北法此处专对于肝癌的肝阳实肺阴虚之证所设。

3.2. 泻南方,补北方的作用

通过对七十五难的分析得出肝实的病理状态下,肺易虚,在治法上泻心火补肾水,在中医治法上以虚实论,则是实则泻之,虚则补之。进一步在五行脏腑治法下实则泻其子,虚则补其母。以此推之,则泻心火补脾土,而此法变换为补肾水,关于此变换《难经正义》中有精妙分析论述:“若以虚则补其母言之,肺虚则当补脾,岂知肝气正盛,克土之深,虽每日补脾,安能敌其正盛之势哉?纵使土能生金,金受火克,亦所得不偿所失矣。所以不补土而补水也”。且在肝癌病变时肝实非同一般肝实病变,不仅肝内以实邪积聚,致使肝气不疏,肝阴损耗,肝阳不能内守,肝气正盛之时克土亦深,致脾失健运,脾胃虚弱,故临床上多见乏力、纳差、腹胀、恶心、呕吐等症状[15],病源不清,虽暂时调理脾胃,亦不能使克脾之力除。显然在肺虚的情况下,再结合目前五脏病理状态,单纯补脾并不能起到溯本求源的效果。经言:母能令子虚,肝木之母肾水使肝之子心火虚,泻南方火者,肝木实与心火旺或为因果关系或是相互关系,但在治法上为何以泻心火为主,在肝实的情况下为何不直接清泻肝实,而反使用此法,如若单纯直接清泻肝火,恐有肝体肝阳受损,阴实之邪更不受制,癌毒更肆无忌惮。一者肝实其中原因便是心火旺,木实则易生火,心火虚,子不足则食母之气,达到间接泻肝木的作用。如《难经本义》云:“泻南方火者,夺子之气,使食母之有余”。二者心火虚则心火克肺金之力减,使肺金得复,补北方水者,在此状态之下,肝心火炽,甚可心火过旺而肾水上济而不断消耗,出现肾水亏耗,阴血亏虚阳更不能内守,无形之火不断灼炼五脏六腑之精气,最后阳无阴生,阴阳俱亡,此时补肾水尤为重要。一者水可胜火,肾水足则可制心火,使心火虚,二者补北方水,子足则可不多食母气,使肺金得以恢复,肺金得位则可制衡肝木,在不同方面达到削弱肝木实的效果。三者肝阳亢盛,肝阴不足,肝藏血,肾藏精,精血互生,补肾水则可养肝阴制肝阳,肝阴不足肝阳亦难以内守,肝阴阳得位则后续治疗上更能专注于肝阴为体肝阳得用的生理特性,此处需阐明补肾水是否可滋长肝木使肝木更实,此时肝木之实已极,补肾水主要偏重于制肝阳,总体上还是有利一面[16]。再者肾为先天之本,藏五脏六腑之精,因肝木为之子,肾精则不能固守,如《医宗金鉴》中言“肾者,主蛰,封藏之本,精之处也,因肝木为子,偏喜疏泄母气,厥阴之火一动,精即随之外溢”。在肝实已极之时,可知肾虚已是必要,在肝癌的疾病过程中发生肝外转移在肺、肾也较为常见[17]。故在肝癌治疗过程之中补肾尤为重要,李瀚旻等提出的“补肾生髓成肝”理论在对于肝癌的治疗之中,可改善肝癌微环境,提高临床疗效、改善肝损伤[18]

4. 泻南补北法方药探析

泻南补北法在临床应用主要是泻心火补肾水为治疗原则。在肝癌的疾病过程之中病机复杂多变,简要以虚实分辨则早起多实而中晚期多以虚为主[19] [20],周岱翰教授多年临床经验总结肝癌辩证分为三型肝热血瘀、肝盛脾虚、肝肾阴虚的思路[21]。再结合脏腑特点抓住肝阳易实,肺阴易虚。临床上则尚需要辨证论治,分清虚实主次,早期以泻南方为主,晚期则以补北方为主。

泻南方火者,可在泻心火、散火、凉血等上面考虑。张元素《脏腑标本寒热虚实用药式》中对心阐述“实用苦寒,泻火之法不外二端,黄芩、竹叶、麦门冬、芒硝”。心火旺则血亦热,凉血则可泻火,如丹参、牡丹皮、生地黄、玄参等。心火旺则可移热于小肠,可导热从小便而去,如导赤散。火郁则发之,可用升散之药顺其性而发之,如升麻、柴胡、独活之属。甚则火旺兼湿合,如龙胆草、苦参、黄连、黄芩等。火热郁于胸中不除者,如栀子豉汤,泻火除烦。大黄通泻三焦,使热随大便直下,在肝癌中后期出现黄疸时,如茵陈蒿汤。再如仲景泻心汤之类皆是泻心火之法。心火者君火也,调理心肾使水火共济,引火归元,如交泰丸。亦可在收纳引火归元上下手,使得无形之邪火再度损耗元气,如封髓丹。泻心火之药常为苦寒之品,在临证上尚需把握尺度,如若心火太旺,如熊熊之火焰之势,药物过于苦寒则心阳大伤,心气涣散,甚则有亡阳之危。且苦寒之药多有损伤脾胃之弊,同时尚需重视固护脾胃。

补北方水者,重在补真阴、滋肾水,补真阴者,如熟地黄、龟板、山药、阿胶等。精血同源,补血之品如当归、白芍之属。肝肾同源,在治法上肝肾并补,如山茱萸、枸杞、女贞子、墨旱莲等。肾阴亏虚难免虚火内伏,清虚热以滋肾阴,如知母、地骨皮、黄柏等。金水相生同时兼顾肺阴及肾阴,如天门冬、麦门冬、沙参、百合等。再者可适当配伍补肾阳之药,肾阳温煦,肾水得升以制心火,如菟丝子、鹿角霜、肉苁蓉等,正如张介宾所言:“善补阴者,必阳中求阴,则阴得阳升而泉源不竭”。

5. 小结

在内外因素的作用下最终导致脏腑失制,形成肝癌实变及进一步影响脏腑功能,甚至转移波及全身,泻南补北法立足五行生克关系,并根据肝癌病变中脏腑的联系,治法上泻心火、补肾水的五行子母关系中间接疏泄肝实,使五脏平衡相互制化,佐金平木,达到“五脏更相平”的状态。肝癌病变病机复杂多变,临证上各类基于理论治法尚在不断研究之中,泻南补北法在临证上依旧遵循辨证论治,望能为临床提供新思路。

NOTES

*通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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