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随着全球电子商务的快速发展，跨境电商交易量持续增加[1]。为满足世界各地人们对商品的多样化需求，跨境物流企业开始不断发展扩大。跨境物流不仅提供了高效的运输和配送服务，让商品可以在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自由流通，还帮助企业克服地理和运输障碍，拓展海外市场。
中国外运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国外运”)是中国领先的综合物流服务供应商之一。公司前身中国对外贸易运输总公司成立于1950年，是建国后第一批有特殊战略地位的外贸公司。2009年对外贸易运输总公司与长航集团整合合并，合并后于2015年并入招商局集团，并于2019年1月在上交所上市。中国外运在国内外拥有广泛的业务网络，覆盖了海运、空运、陆运、仓储和物流服务等多个领域[2]，具有广泛的业务网络和丰富的经验，在跨境物流企业中具有代表性。所以本文采用哈佛分析框架理论[3]，对中国外运展开综合分析，从战略、会计、财务和前景四点特征出发，了解公司经营现状，并针对其未来发展，提出相对应的建议。
2. 哈佛分析框架理论
哈佛分析框架理论最早在2000年由K.G. Palepu、P.M. Healy和V.L. Bernard [4]在《运用财务报表进行企业分析与评估》一书中提出，书中指出企业分析可以融合战略、会计、财务以及前景视角。之后Streiner D.L. [5]在肯定前者研究的同时，完善了“哈佛分析框架理论体系”。2016年Francesca [6]基于前者研究，将哈佛分析框架的战略和财务两方面紧密联系起来，认为二者的协同作用是必要的。企业必须根据基于哈佛分析框架的财务研究结果，及时地对战略进行改变，才能够实现长久的竞争力。国内学者也在不断采用哈佛分析框架理论扩展研究范围。张慧玲[7]将视角放在B2C电商企业，对唯品会盈利模型进行了评价。王豫蒙[8]、曹煜[9]、傅佳琳[10]和罗益龙[11]分别将国内主流快递公司韵达、申通、京东和顺丰作为研究对象，在综合分析公司环境与财务情况后，提出针对性的优化建议。
哈佛分析框架中战略分析、会计分析、财务分析和前景分析是相互联系，由浅入深的[12]。战略分析是对企业内外部环境的总评价，包括企业的内部资源、能力、核心竞争力的分析以及外部行业对企业影响的评估。会计分析是对战略分析后企业进行真实的经营活动评价，在分析时应当根据会计分析结果解释异常数据，为后续提供基础。对会计信息的合理分析能够为后续财务分析的准确性提供保证，哈佛分析框架中的财务分析与传统财务分析的原理基本一致，都是对企业财务表现和风险状况的相关财务比率进行数值分析。前景分析基于财务分析，对未来市场和行业趋势进行预测，帮助企业规划未来发展路径和目标。
3. 哈佛分析框架下对中国外运的综合分析
3.1. 中国外运战略分析
3.1.1. PEST分析
(1) 政治环境
中国外运作为一家国有企业，受到中国政府的影响较大。中国政府在物流、海运和交通等领域的行动和政策，如“一带一路”倡议、对港口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快递暂行条例》[13]、《关于开展供应链创新与应用试点的通知》[14]、《国家物流枢纽布局和建设规划》[15]等，为物流业发展奠定基础，直接影响物流业发展。
各国国际关系也会影响跨境物流企业的发展，良好的国际关系会促进跨境贸易订单的产生，同时良好的物流服务体验也会增加国际之间的友好往来，二者相互影响，相辅相成。中国外运的业务遍布全球，涉及多个国家和地区，中美关系、中欧关系等国际关系的稳定繁荣，保证了中国外运在全球运营的稳定，特别是进出口业务和航运线路的选择。
无论是从国内政策上，还是国际关系角度，中国外运在跨境物流运输业务上一直健康发展，完善的政策良好地保障了企业的发展，是跨境物流企业的“定心丸”，为企业发展提供了更多的动力。
(2) 经济环境
物流行业的竞争日益激烈，国内外众多物流企业在价格、服务、技术等方面展开激烈竞争，企业间不断优化成本结构，提高服务质量和效率。作为一家跨国运营的企业，人民币与其他货币之间的汇率波动对中国外运的国际业务有直接影响。汇率波动不仅影响其外汇收入，也可能影响其成本和定价策略。
(3) 社会环境
一方面来看，社会对企业承担社会责任的期望日益提升[16]。作为一家大型国有企业，中国外运在社会责任、环境保护、员工福利等方面都做出很多努力，保持了良好的企业形象。另一方面来看，物流行业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劳动力成本和人力资源管理成为关键考量因素。未来随着人口老龄化的加剧和年轻一代就业观念的转变，中国外运将面临着劳动力短缺和成本上升的挑战。
(4) 技术环境
大数据，人工智能的时代已经来临，物流行业向数字化、信息化转型是发展的必经之路，目前已有自动化仓储、智能配送和无人驾驶技术应用在物流行业中，中国外运建立了智能的集中化物流信息化平台，大幅节省人力的同时，实现了对业务的全面实时监控和预警能力。除此之外中国外运还需要积极采用新技术，与时俱进，提升运营效率、降低成本，并提供更具竞争力的服务，以保持在行业中的竞争优势。
科学技术作为一把双刃剑，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会给网络安全带来风险。保护客户数据和企业的运营数据，避免因网络攻击或数据泄露而导致的损失，是中国外运必须重视的课题。
3.1.2. 波特五力模型分析
(1) 行业竞争者的竞争
中国外运公司作为中国最大的综合跨境物流服务提供商之一，面对的竞争者包括国内和国际的物流企业，这也是中国外运当前最大的威胁。国内的竞争者如中远海运、中铁快运等，国际的如DHL、UPS等。这些竞争者都在物流服务、运输网络覆盖和技术创新方面进行激烈的竞争。特别是在中国市场，竞争者众多，各公司的服务差异化有限，价格竞争比较激烈，物流行业利润率相对较低。
(2) 潜在进入者的威胁
想要立足物流行业，对于新进入者的品牌、资金、成本控制和技术都有较高要求，进入壁垒相对较高。中国外运公司拥有广泛的运输网络、仓储设施和经验丰富的员工队伍，新进入者要匹配这些资源需要大量的资本和时间。此外，物流行业对信息化和技术要求较高，需要建立复杂的管理系统和客户关系，这进一步提高了新进入者的难度。因此，潜在进入者在长期内对中国外运公司构成的威胁相对较小。
(3) 替代品的威胁
物流服务的替代品主要包括企业自建物流系统和选择其他运输方式如自营车队、铁路运输等。中国外运公司可以直接提供综合性的物流解决方案，但是对于其他替代企业来说自建物流系统的成本较高、效率较低，因此直接替代的可能性不大。此外，随着电商行业的发展和快递需求的增加，物流服务的需求也在增加，替代品的威胁较小。
(4) 供应商的讨价还价能力
中国外运公司作为大型跨境物流企业，一般企业上游是需要从各类供应商，如运输服务提供商、仓储设施提供商、信息技术供应商等获取资源。近几年中国外运的规模和市场地位较大，能够对供应商形成一定的议价能力，供应商议价能力相对减弱。此外，物流行业的上游供应商竞争也较为激烈，中国外运在选择供应商时有较大的选择空间，因此供应商的议价能力不会成为企业发展的阻碍因素。
(5) 客户的讨价还价能力
中国外运公司的客户涵盖了众多行业，包括制造业、零售业、跨国公司等。对于大客户，他们往往具备较强的议价能力，特别是那些有大规模运输需求的公司，会通过集中采购、招标等方式压低物流成本。而对于中小型企业客户，议价能力较弱，但由于市场竞争激烈，客户也有更多选择。这些条件都增加了客户的议价能力，所以客户的讨价还价能力是一个需要关注的因素。
3.1.3. SWOT分析
(1) 内部优势
中国外运能够明晰业务线条，将专业物流定为公司核心业务，代理及相关业务定为基石业务，电商业务定为新兴业务，三大业务协同发展。一方面，这种规划可以让中国外运提供多种物流服务，目前包括海运、空运、陆运、多式联运、仓储、货运代理、国际快递等，满足客户多样化需求。另一方面，这种规划帮助企业在行业竞争中打下稳定基础。在2022年，专业物流、代理及相关业务和电商业务收入占比分别为25%、64%、11%，并且在代理及相关业务中，海运代理位居全球第二，空运代理位居全球第八，海运及空运代理均为国内第一，表明了三大业务板块定位的合理性，可以长远发展。
(2) 内部劣势
首先中国外运尽管在国际市场有所拓展，如代理国际快递等，但很多其他业务依然依赖于国内市场，受国内经济波动影响较大。相较于一些国际物流巨头，中国外运在国际市场上的品牌知名度和影响力还有待提高。其次由于中国外运业务范围广泛，涉及到多个物流服务领域，间接加大了内部各部门之间的协调和管理难度，导致决策和响应速度减缓，影响运营效率。
(3) 外部机会
在政策上，国家进一步推进“一带一路”政策，持续鼓励“走出去”，有利于企业在国际贸易拓展新的市场，打开新的格局。同时国家政策还大力支持物流行业的发展，如《“十四五”现代物流发展规划》要求，在2025年时，基本建成供需适配、内外联通、安全高效、智慧绿色的现代物流体系，基本形成“通道 + 枢纽 + 网络”运行体系。初步完成物流智慧化改造，深入推进物流领域节能减排，推动物流提质增效降本[17]。
在需求上，物流需求大幅增加，电子商务的快速发展，特别是跨境电商的兴起，对高效、可靠的物流服务需求大幅增加，为公司带来了大量业务机会。目前全球范围内倡导绿色物流和可持续发展，中国外运可以抓住发展绿色物流的机会，提升公司在国际市场中的竞争优势。
(4) 外部威胁
中国外运外部威胁大部分来源于物流行业的各种竞争，有国内物流企业，也有国际物流巨头，如UPS、DHL、FedEx等，这种两难的发展空间，进一步激化市场竞争，导致价格战，压缩公司的利润空间，不利于企业发展和扩大。其次国际贸易政策的不确定性也是一大威胁，如关税调整、贸易壁垒等，影响中国外运在全球市场的业务运营。最后，国内经济环境的不确定性加剧，中国经济增速放缓，导致业务量减少。
3.2. 中国外运会计分析
Table 1. Accounting analysis indicators of Sinotrans Limited from 2018 to 2023
表1. 中国外运2018~2023年会计分析指标
财务指标 |
年份 |
2018 |
2019 |
2020 |
2021 |
2022 |
2023 |
应收账款 |
应收账款(亿元) |
104.18 |
101.15 |
110.21 |
141.87 |
133.48 |
123.27 |
流动资产(亿元) |
313.69 |
258.63 |
282.57 |
363.58 |
383.36 |
346.21 |
所占比重(%) |
33.21 |
39.11 |
39.00 |
39.02 |
34.82 |
35.61 |
营业收入(亿元) |
773.12 |
776.55 |
845.37 |
1243.48 |
1088.17 |
1017.05 |
货币资金 |
货币资金(亿元) |
155.28 |
104.76 |
113.69 |
144.95 |
163.09 |
139.64 |
总资产(亿元) |
614.94 |
618.86 |
658.18 |
743.03 |
778.26 |
758.87 |
所占比重(%) |
25.25 |
16.93 |
20.31 |
19.51 |
20.96 |
18.40 |
数据来源：中国外运2018~2023年度报告计算整理所得。
由表1可得，2018~2023年中国外运的应收账款规模越来越大，由2018年的104.18亿元增加到2023年的123.27亿元。其中主要的原因还是与企业的经营状态有关，随着中国外运业绩的越来越好，相应的应收账款也会有所增加。但大多情况下能否及时收回相应款项存在不确定性，应收账款的增加会为企业带来坏账的风险，例如在2021年应收账款就出现大幅上升，此时中国外运应引起重视，及时进行风险评估，看能否收回相关款项并计提坏账准备金。应收账款占流动资产的比率表示企业在流动资产中，通过赊销方式形成的债权所占的比重，是评估企业资金流动性与应收账款管理状况的重要指标，如果比例过高，可能会影响到资金的周转与使用效率。中国外运一直在30%~40%范围内波动，说明中国外运不能很好收回应收账款，导致不能弥补运输经营过程中的各种开支。
货币资金作为企业的血液，是企业资产的重要组成部[18]。其优劣直接关系到企业财务风险的大小。中国外运在2019年和2023年均出现下降，说明企业资金流动能力减弱，资金回流比较慢，可能会出现资金链断裂的情况，带来债务危机。随着近6年总资产的增加，货币资金占总资产的占比一直呈现波动状态，2019年下降到16.93%后，2020年上升到20.31%，随后又在2021年下降到19.51%，以此往复。通常来讲，货币资金的占比在10%~30%左右都较合理，所以虽然波动但中国外运在货币资金指标上比较稳定。
3.3. 中国外运财务分析
Table 2. Financial analysis indicators of Sinotrans Limited from 2018 to 2023
表2. 中国外运2018~2023年财务分析指标
财务指标 |
年份 |
2018 |
2019 |
2020 |
2021 |
2022 |
2023 |
偿债能力 |
流动比率 |
1.55 |
1.25 |
1.16 |
1.50 |
1.37 |
1.23 |
速动比率 |
1.54 |
1.25 |
1.16 |
1.50 |
1.36 |
1.23 |
资产负债率(%) |
54.71 |
51.12 |
51.00 |
52.83 |
52.63 |
47.13 |
产权比率(%) |
102.93 |
84.91 |
94.71 |
91.97 |
90.57 |
75.76 |
利息支付倍数 |
995.89 |
1252.59 |
665.55 |
1284.30 |
−11717.07 |
2226.86 |
盈利能力 |
净资产收益率(%) |
11.64 |
9.86 |
9.05 |
11.22 |
11.67 |
11.17 |
总资产利润率(%) |
5.20 |
4.73 |
4.36 |
5.29 |
5.45 |
5.87 |
成本费用利润率(%) |
5.39 |
4.30 |
4.21 |
3.83 |
4.84 |
5.46 |
营业利润率(%) |
5.59 |
4.34 |
4.00 |
3.91 |
4.78 |
5.38 |
销售净利率(%) |
4.14 |
3.77 |
3.40 |
3.16 |
3.90 |
4.38 |
营运能力 |
应收账款周转率 |
7.37 |
7.56 |
8.00 |
9.87 |
7.90 |
7.92 |
存货周转率 |
246.95 |
374.70 |
768.85 |
1574.96 |
1528.84 |
1544.85 |
总资产周转率 |
1.25 |
1.26 |
1.32 |
1.77 |
1.43 |
1.32 |
流动资产周转率 |
2.52 |
2.71 |
3.12 |
3.85 |
2.91 |
2.79 |
成长能力 |
主营业收入增长率(%) |
5.68 |
0.44 |
8.87 |
47.09 |
−12.49 |
−6.54 |
净利润增长率(%) |
7.30 |
−8.50 |
−1.86 |
36.91 |
7.83 |
5.00 |
净资产增长率(%) |
7.81 |
8.61 |
6.61 |
8.67 |
5.19 |
8.82 |
总资产增长率(%) |
−1.33 |
0.64 |
6.35 |
12.89 |
4.74 |
−2.49 |
数据来源：中国外运2018~2023年度报告计算整理所得。
企业偿债能力可以从短期和长期两个视角出发。企业的短期偿债能力通常通过流动比率和速动比率两个指标来进行分析。从表2来看，中国外运在2018年到2023年流动比率波动下降且均低于2:1的标准，揭示中国外运短期偿债能力欠佳，存在提升空间。速动资产和流动资产存在直接关系，所以速动比率和流动比率变化基本一致且均高于1:1的比值，侧面说明企业拥有过多的不能获利的现款和应收账款。企业长期偿债能力的分析指标包括资产负债率、产权比率和利息支付倍数。中国外运的资产负债率从2018的54.71%下降到2023年的47.13%，说明企业未来长期偿债能力良好稳定。产权比率仅在2020年增加，后一直在下降，表明企业的长期偿债能力越来越强，债权人承担的风险变小。中国外运在2022年利息支付倍数出现负数，且数值将近117倍，直接原因是利息收入高于利息费用导致。也就是企业来自银行存款、投资债券或通过其它固定收益方式投资理财所产生的收入，高于企业由于从银行贷款、或是发行债券等形式进行债务融资所支付的利息。可以理解为亏损严重，偿还到期债务的保证程度很弱。
从盈利能力来看，中国外运净资产收益率和总资产利润率在6年期间波动不定，2023年净资产收益率比2018年还要低0.47%，总资产利润率也只比2018年高0.67%，未来公司应继续关注外部市场变化和内部管理优化，确保净资产收益率和总资产利润率的持续稳定增长。成本费用利润率、营业利润率和销售净利率代表中国外运在成本控制、运营效率和盈利能力方面的动态变化趋势，中国外运在2018年至2021年间面临了一些成本和盈利挑战，指标全部在2021年降到最低点，后通过在2022年和2023年采取有效措施，实现了财务指标的明显改善。未来，公司应继续加强成本控制和提升运营效率，进一步提高盈利能力和市场竞争力。
从营运能力来看，中国外运应收账款周转率在2021年达到最高值9.87，此时公司在2021年应收账款的回收效率达到了最佳状态，可能是有销售政策优化或客户信用管理改善。存货周转率从2018年的246.95大幅上升至2021年的1574.96，虽在2022年和2023年略有下降但仍保持在1500以上。总资产周转率和流动资产周转率升降时间一致，都是在2021年迎来周转率最高点。整体来看，公司在2018年至2023年的营运能力是逐步增强的，特别是在2021年达到最佳状态。尽管2022年和2023年有所回落，但各项指标仍然保持在较高水平，显示出中国外运具备较强的营运管理能力。
从成长能力来看，从2018年到2023年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和净利润增长率都显示出波动性，时常出现负增长，这一财务表现揭示了公司在宏观经济环境波动、行业竞争格局变化等多重因素影响下所面临的收入挑战。净资产增长率相对较稳定，每年均为正值，增长率在5%到8%之间，表明中国外运的资产质量较好，持续增长。总资产增长率在2021年达到最高增长率12.89%，说明可能进行了较大规模的资产投资或扩张。考虑到中国外运公司收入和利润的波动，未来需要采取措施优化成本结构和增强市场竞争力，同时关注资产质量和有效利用资产。
3.4. 中国外运前景分析
3.4.1. 人才前景分析
人才是企业发展的重要资源，企业通过分析人才前景，可以提前进行人才储备，规划人才的招聘和培养[19]，以确保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调动并配置具备相应能力与经验的人员，为战略目标的实现提供坚实的支持与保障。也可以优化人力资源，根据未来的行业趋势和技术变革，优化内部人才结构，淘汰落后技能，并积极引入新兴技术领域的人才。总之，将人才前景分析加入到前景分析可以很好地帮助企业在市场竞争中占据主动位置，通过人才的创新和执行力推动业务增长。
根据整理2018~2023年中国外运员工总数量及员工专业类别数量，得出员工专业类别所占百分比。本文将2018年和2023年的员工专业类别所占百分比图绘制如下。通过图1和图2发现，中国外运的主要员工集中在生产人员，2018年时占比69.43%，2023年时占比62.07%，作为综合型跨境物流企业，中国外运的生产人员比例较高。
Figure 1. Composition chart of Sinotrans Limited employees’ professional categories in 2018
图1. 中国外运2018年员工专业类别构成图
数据来源：中国外运2018~2023年度报告计算整理所得。
Figure 2. Composition chart of Sinotrans Limited employees’ professional categories in 2023
图2. 中国外运2023年员工专业类别构成图
6年间，其他职能人员占比变化比较大，从1.86%上升到10.63%；销售人员、技术人员占比少量上升，财务人员、行政人员和管理人员占比都小幅度下降，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中国外运人员组成稳定，且更加注重技术人才培养。
绘制2018~2023年员工教育程度变化趋势如图3所示，其中包含员工总数变化。可以看到除了2020年员工总人数增涨，整体趋势上员工总人数是下降的，说明企业人员组成比较饱和。员工教育程度分类上，大学本科员工是中国外运公司的主要组成，研究生及以上员工数量较少。在6年变化中，大学专科和大学专科以下的员工越来越少，大学本科和研究生及以上的员工越来越多，说明中国外运注重高质量人才的使用和培养，这种用人方案有助于企业在市场竞争中获得优势。
数据来源：中国外运2018-2023年度报告计算整理所得。
Figure 3. Trends in the educational attainment of Sinotrans Limited employees from 2018 to 2023 (Unit: People)
图3.中国外运2018~2023年员工教育程度变化趋势图(单位：人)
3.4.2. 行业前景
数字化、智能化和绿色化是现代物流行业转型升级的关键方向，在碳达峰、碳中和背景下，绿色化已成为物流行业发展的必然趋势。中国外运应抓住形势，奋勇直前。2023年，中国外运以全面数字化转型为主线，以科技创新为驱动智慧物流建设为关键引擎，推动业务重构与运营重塑，赋能物流运输能力的提升，打造绿色物流、智能物流。
在复杂多变的经济形势下，中国外运扎实推进全面数字化转型，聚焦“新型承运人”模式强化运力掌控，通过客户洞察和商机管理构建战略营销体系，提升“场景 + 科技”和“客户 + 科技”相结合的智慧物流服务水平，发展韧性持续显现。工作成果上，试点上线客户关系管理系统，推出沈阳班列等具有市场竞争力的全链路物流服务产品。2023年，货运长途干线累计自动驾驶里程已突破115万公里，货运总重接近2000万吨，继续保持行业领先地位。2024年，中国外运开通了南通到仁川的定班货运航线，扩展其海运服务，标志着中国外运助力南通打造国际航空货运枢纽的征程迈出了重要一步。这些举措为中国外运的长期健康发展提供了强劲动力，总体而言，中国外运具备广阔的发展前景，未来可期。
4. 企业发展建议
4.1. 拓展国际市场，加强国际合作
中国外运始终秉持着打造“世界一流智慧物流平台企业”的战略愿景，综合上文分析的国际经济环境形势，国际市场的拓展与国际合作的深化是实现愿景的关键要素。在国际市场拓展方面，中国外运可以在重要的国际市场设立分支机构和仓储设施，形成全球物流服务网络。还可以在国际贸易枢纽和战略性港口、机场等节点进行投资，提升物流通达性和服务覆盖面，进一步优化全球供应链布局，提升跨境物流服务的效率和可靠性。国际合作深化方面，中国外运要洞察国际物流企业发展形势，抓住与国际知名物流企业的合作机会，积极参与全球供应链的重构，提升中国外运在国际市场的影响力与竞争力。
4.2. 提升客户服务水平，加强客户沟通与反馈
中国外运在扩展国际市场与加强国际合作的同时，客户服务水平同样不可忽略。优质的客户服务能够增强客户忠诚度，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树立良好的企业形象，同时也可以促成国际物流企业间的长期友好合作。具体行动上，首先在客户沟通方面，中国外运应当采取更加主动的态度。在与国际客户合作时，客户需求和消费习惯都有别于国内，主动的沟通才能够有效减少客户在面对市场变化时的困惑，增强客户对公司服务的信任度。此外，公司应全面推进客户关系管理系统的精细化应用。CRM系统的应用可以对客户满意度进行追踪，提高服务效率与准确度。
4.3. 加强资产管理，提高企业经营管理能力
一个企业的经营管理能力，会影响到企业的财务绩效[20]。中国外运作为中国物流行业的重要参与者，必须持续提升其经营管理能力，确保在面对外部环境变化时具备足够的韧性和应对能力。具体而言，企业要优化资产配置，最大化资产利用率。将有限的资源优先配置给高回报的项目或部门，提升整体盈利能力。强化风险管理机制也是提升经营管理能力的重要一环。中国外运要建立全面的风险管理体系，涵盖市场风险、操作风险和合规风险各个方面。同时定期开展压力测试和风险评估，提前识别和应对潜在的财务风险，确保在突发事件发生时能够保持财务稳健。
4.4. 注重企业人员配置与人才培养
根据上文社会环境分析和人才前景分析可以得出，未来合适的就业人员在不断减少，但企业需要的高质量人才在持续增加，人才可能出现短缺情况。因此中国外运应该采取措施，进行企业人才配置。首先中国外运可以对企业现有员工进行技能提升。通过定期开展专业课程，帮助员工掌握最新的行业知识和技能，让员工能够在日益复杂的国际市场环境中游刃有余。尤其是在全球范围内，物流行业的数字化和智能化进程正在加速，掌握先进的信息技术已成为从业人员的必备能力。其次中国外运还应提升用人成本，在人才获取上取得优势，吸引具有国际物流经验的高端人才。
基金项目
江苏省研究生创新与实践工程资助项目“面向网络流行语的舆情事件情感演化研究”(编号：KYCX23_0939)的研究成果之一。项目负责人：霍晓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