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在全球人口老龄化和健康需求日益增加的背景下，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的融合成为现代社会面临的重要挑战和发展机遇。养老服务与健康管理的协同不仅是满足老年群体生理和心理需求的必然途径，也是推动健康产业扩展的重要动力。而随着数字化经济的迅速发展，电子商务作为连接供需双方的重要平台，为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的深度融合提供了创新模式与技术支持。通过电子商务技术，养老服务的资源配置、供需对接及服务体验得以优化，老年群体的健康管理和生活质量也得到显著提升。因此，本文将基于养老服务体系，探索电子商务如何驱动养老与健康产业的协同发展，旨在为构建以老年健康为核心的产业生态体系提供理论和实践支持。
2. 文献综述
2.1. 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的关系
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二者发展密切相关。养老产业是指为老年人提供全方位服务和产品的行业集合，旨在满足老年人在物质、健康、精神、社会参与等方面的需求，通常包括养老服务、养老地产、医疗保健、养老金融、老年教育、老年旅游、老年用品、老年护理、智慧养老、社会参与等方面[1]。2019年国家统计局发布了《健康产业统计分类(2019)》，将健康产业定义为：以医疗卫生和生物技术、生命科学为基础，以维护、改善和促进人民群众健康为目的，为社会公众提供与健康直接或密切相关的产品(货物和服务)的生产活动集合。
养老产业主要服务老年群体，而这一群体对健康服务有着强烈需求。世界卫生组织(WHO)将同一个体同时存在两种及以上慢性病定义为共病[2]。随着老龄化加剧，老年人患有慢性病、老年病的比例增加，这使得健康管理、康复医疗等健康产业的内容在养老产业中占据重要位置。因此，健康产业中的医疗、康复、护理等服务是养老产业的核心组成部分，特别是在养老机构和社区养老服务中，健康管理往往是重点。因此，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在服务对象上具有重合性。
养老产业的服务内容从基本生活照料延伸到健康管理、康复医疗、心理辅导等多方面。健康产业提供的药品、设备、护理服务和健康科技为养老产业提供了丰富的支持。随着科技的进步，健康产业的创新成果，如健康大数据、智能穿戴设备等正推动养老产业实现智能化、精准化服务。因此，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在供应链和产业链上具有高度融合的特点。
国家在推动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发展时，通常将两者视为相辅相成的产业，提供综合性政策支持。2015年11月，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关于推进医疗卫生与养老服务相结合的指导意见的通知》，这是首个关于医养结合养老服务的专项政策。2017年，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构建养老、孝老、敬老政策体系和社会环境，推进医养结合，加快老龄事业和产业发展[3]。“医养结合”是典型的政策导向，它推动医疗服务与养老服务的深度融合，通过将健康产业的资源引入养老服务体系，提升老年人生活质量，降低健康风险。因此，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在政策支持上具有协同性。
老龄化是我国当前人口发展不可阻挡的趋势[4]。老龄化社会催生了对健康管理和养老服务的双重需求，促使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在市场需求驱动下加速融合。2024年3月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出，要实施数字消费、绿色消费、健康消费促进政策[5]。老年人不仅需要日常护理，还需要长期的健康监测、慢病管理和康复服务，这对健康产业的产品和服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健康产业的产品研发，如健康食品、康复设备等也针对老年人的需求进行定制化开发，从而进一步促进了养老产业的发展。因此，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在消费者消费需求上具有相似性。
养老产业的盈利模式通常基于长期服务，而健康产业则注重技术创新和高附加值产品的提供。通过融合，健康产业可以为养老产业提供新的利润增长点，如健康科技、健康保险等服务，而养老产业则为健康产业提供了一个稳定的市场需求基础。因此，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在经济效益上具有互补性。
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的关系是高度协同和互补的。养老产业为健康产业提供了广泛的市场需求，尤其是在老龄化加剧的背景下，健康服务成为养老服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健康产业则通过技术和服务创新为养老产业赋能，提升了养老服务的质量和效率。两者的融合不仅能够回应老年人对健康与生活照料的双重需求，也能够推动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2.2. 电子商务对产业融合的推动作用
2022年4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了《关于加快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的意见》。该意见明确指出，要加快建立全国统一的市场制度规则，打破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其目的是要建立高效、自由、畅通的各类要素市场，包括商品市场、流通市场、资金市场等。2024年1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发展银发经济增进老年人福祉的意见》提出，要利用数字技术赋能“银发经济”，发展智慧养老、备老服务，培育壮大智慧健康产业。同年，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要促进实体经济和数字经济深度融合制度，健全新型基础设施融合利用机制，推进传统基础设施数字化改造，发展备老经济、养老经济，创造多样化的养老服务。马健指出，学术界对产业融合的讨论，最早源于数字技术的出现而导致的产业之间的交叉[6]。在经济发展新常态下，产业之间的联系与互动日益增强，产业融合日益凸显。产业融合被认为是开启社会经济“新周期”的关键钥匙[7]。从本质上说，产业融合是产业发展问题而不是几个产业简单的混合[8]，其能够成为创新经济发展新动能，是新经济结构构建的落脚点[9]。电子商务在现代经济中的作用已从单一的交易平台转向了全方位的产业整合和价值链重塑，核心是交易平台[10]。根据平台经济学理论，平台企业一侧面对消费者，一侧面对商家，这个平台上的众多参与者有着明确的分工，平台运营商负责聚集社会资源和合作伙伴，通过聚集交易，扩大用户规模，使参与各方受益，达到平台价值、客户价值和服务价值最大化。电商在老百姓消费方面的高速发展和资本积累，为它向别的行业融合发展奠定了基础，养老服务就是其中的一类[11]。已有研究表明，电子商务不仅仅是一个消费终端，它还推动了产业链的整合与优化，能够在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的融合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
产业价值链方面，电子商务通过数字化技术可以重塑产业价值链，整合产业链上下游。它打破传统行业中信息不对称和供需对接不精准的瓶颈，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使得养老和健康产业的产品与服务得以更加精准地匹配消费者需求。通过电子商务平台，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的企业可以共享资源、数据与技术，从而提高服务效率与降低运营成本。例如，在养老服务中，电子商务平台可以通过大数据分析，精准预测老年人对健康产品和服务的需求，并迅速响应市场变化。健康管理平台可以与养老社区无缝对接，提供远程健康监测、在线医疗咨询等服务，从而优化老年人健康管理与生活质量。这种精准供给不仅提高了资源配置效率，也加速了两大产业的融合。
消费者服务体验方面，电子商务有利于提升消费者服务体验，成为推动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融合的关键动力。通过电商平台，消费者可以在线获得全面的健康服务与养老产品，从传统的单一服务体验转变为多元化、便捷化的服务体系。尤其是老年人群体，他们能够通过线上平台购买健康产品、预订护理服务，并享受定制化的健康管理方案。电子商务使得服务更加个性化和精准化，提升了消费者的满意度与信任感，进一步推动了产业的协同发展。
在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的融合中，电子商务展现了其巨大的潜力。通过产业整合、价值链重塑和优化消费者体验，电子商务不仅可以推动两大产业的融合，还能够为构建全方位的老年健康管理体系提供坚实的技术与市场基础。
3. 电子商务推动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融合的作用机制
3.1. 电子商务推动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融合的机理和关系框架
Figure 1. Automated relationship frame diagram
图1. 自动化关系框架图
电子商务平台推动健康和养老服务产业融合的作用机制主要体现在构建一站式服务体系、优化供应链、数据驱动的个性化服务、打破传统服务局限以及构建生态圈上下游资源的互联互通，见图1。平台通过技术与数据的力量，提升服务的整体效率，降低服务成本，提供更加智能化、个性化的健康和养老服务。具体来讲，电子商务平台整合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的线上、线下资源，利用数据驱动，使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的线上、线下资源集成于一个平台，打破传统线下服务的局限性，实现资源高效配置和整合。上游的产品和服务供给者通过平台获取市场实时信息，并通过数据分析进行资源调度和优化，优化运行效率。下游的消费者可以通过平台及时反映消费需求，获得更多的消费选择，享受个性化消费。平台通过大数据，提供精准服务推荐，实现个性化服务。同时，优化上下游资源的互动，构建健康和养老服务生态圈。健康和养老服务生态圈通过数据驱动不断优化平台，使养老和健康服务更高效、智能，更好地反映下游需求和上游供给，最终提高整体的服务质量和用户体验。
3.2. 电子商务平台构建健康与养老服务生态圈
3.2.1. 构建一站式服务平台，平台化整合服务
电子商务平台作为数字基础设施，不仅打通“人货场”信息，将正确的商品在正确的时间以合适的价格交付到消费者手中，而且不断将电子商务创新发展推向纵深[12]。通过构建养老服务相关电子商务平台，集医疗、护理、健康管理、日常生活服务于一体的综合平台，将不同的服务供应商、医疗机构、养老服务提供者整合到一个平台上，提升资源的配置效率和服务的连贯性。打破传统线下服务的局限，平台可以集合在线医疗咨询、药品配送、健康管理、老年人护理等服务。平台将各类服务供应商、服务机构和消费者有效连接，实现资源的高效配置和服务的无缝对接。
3.2.2. 打破传统线下服务的局限，服务获得更便捷
传统的养老服务体系中，养老服务的供给能力所依靠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资源相对固定，养老服务人员、养老机构设施和养老财政支出等无法突破地域限制，所能提供的服务具有地域局限性。同时，相对固定的线下服务意味着较低的服务便捷性，消费者获得服务的成本较高。而电子商务平台能够一定程度上打破地域限制，使服务在平台上流转起来，既能减少服务资源的浪费，提高服务资源使用效率，同时能够产生更多的服务机会，使得偏远地区的老年人也能有机会享受到优质的健康和养老服务。电子平台的线上服务，例如预约服务、在线咨询、远程监控等，能够提升老年人日常生活的便捷性，消费者获得服务的成本大大降低。
3.2.3. 构建健康 + 养老服务生态圈，数据驱动优化服务
电子商务平台通过建立健康与养老服务生态圈，实现供应商与消费者的直接对接，优化服务的供需关系。例如，医疗机构、药品供应商、养老护理人员等可以通过平台直接提供服务给老年用户。平台通过数据分析解用户的需求和服务效果，从而优化服务提供和资源配置。这种对接能够提高服务的响应速度，降低中间环节的成本。大数据分析分解用户的需求和服务能够找准消费者的需求点，基于数据分析，平台可以定期推荐健康管理计划或调整服务内容，以适应用户的变化需求提高消费者的满意度。尤其是消费群体中的老年消费群体，通过数据分析了解老年人的消费习惯和服务需求，优化服务内容和产品推荐，根据数据分析结果调整服务策略，提高服务质量和满意度。
3.3. 电子商务平台推动供应链的整合与优化
3.3.1. 上下游整合
电子商务平台通过整合养老服务和健康服务的上下游资源，降低运营成本，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和协同运作。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可以将医疗资源、护理资源、药品供应链整合到一个平台上，提高资源利用效率。整合后的供应链可以减少资源的重复投资和浪费，提高服务的整体效率和响应速度。同时，通过平台建立与医疗机构、药品供应商、养老机构等合作伙伴的紧密合作关系，通过合作推动服务的整合与创新。例如，与医院合作提供在线医疗服务，与药品供应商合作提供药品配送服务。通过合作伙伴关系，平台能够提供更加全面和优质的服务，提高了用户的满意度和忠诚度。
3.3.2. 上下游整合
电子商务平台通过优化供应链管理，集中采购和优化物流配送来减少运营成本；通过智能调度系统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成本控制措施使得平台能够提供价格更具竞争力的服务，增强了市场竞争力。平台通过优化供应链流程，提高服务的响应速度和效率。通过电子商务平台的实时跟踪和调度系统，平台能够及时处理用户的需求和问题。当用户发出护理需求时，平台能够快速调度护理人员，并提供及时的服务，从响应速度和服务质量两方面保障消费者的权益。
4. 电子商务在养老服务体系中的应用
4.1. 在线养老服务平台的发展模式
4.1.1. 构建线上平台，整合服务资源
电子商务平台在养老服务体系中的应用首先体现在平台的建设上。电子商务平台通过整合医疗、护理、日常生活服务等功能，将不同的服务整合在一起，包括健康咨询、在线问诊、预约挂号、护理服务、药品配送、日常生活帮助等功能模块，整合了养老服务所需的各类资源，形成一个综合性的在线养老服务平台，平台的用户界面设计通常考虑到老年人的操作习惯，提供简单易用的界面和功能，减少操作复杂性。这种平台可以提供从健康咨询、居家护理到紧急救助等多种服务，提升老年人获取服务的便捷性和效率。
4.1.2. 提升用户体验与服务便利性
考虑到老年人的技术接受度和操作能力，平台设计时注重易用性，包括大字号字体、简洁的操作步骤、语音助手等功能，降低操作难度。通过提供便捷的在线预约、咨询和服务请求功能，提升用户的整体服务体验。结合线上平台和线下服务，通过线上预约、线下服务的方式，优化养老服务的交付过程。提升服务的便捷性，提高服务的响应速度。线上预约系统可以实现用户需求的准确传递，线下服务团队则根据预约信息提供定制化服务，从而有效地解决了传统线下服务的资源分散和响应慢的问题。用户可以通过线上平台选择适合的服务时间和类型，线下服务团队根据用户需求提供相应服务，提高了服务的灵活性和个性化水平。
4.2. 基于电子商务平台的个性化服务
平台通过收集和分析用户的健康数据、生活习惯和服务历史，利用用户数据分析为每位用户提供个性化的服务建议。分析用户在养老需求方面，健康方面的历史数据和记录，为其推荐适合的健康管理方案和生活习惯调整。利用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技术，平台可以根据用户的偏好和需求，自动推荐相关的服务和产品。智能推荐系统能够提高推荐的准确性和相关性，增强用户的满意度和忠诚度。
平台根据用户的具体需求和健康状况，制定个性化的服务计划，包括健康管理、生活照料和医疗服务等。根据用户的健康评估结果，平台提供个性化的护理计划，包括定期健康检查、个性化的饮食计划和运动建议。通过与用户的互动和反馈，平台不断调整和优化个性化服务。用户可以通过平台提供反馈，帮助平台改进服务质量和个性化推荐。用户可以通过反馈渠道对服务进行评价和建议，平台根据反馈数据优化服务内容和方式。
5. 电子商务对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融合的影响
5.1. 促进养老产业结构升级，推动智慧养老转型
电子商务通过数字化平台可以优化养老服务的流程，从传统的人工管理转向自动化和信息化管理，提高服务效率。通过在线平台进行服务预约、健康咨询和紧急求助，减少了服务的中间环节。通过整合医疗服务和养老服务，形成综合服务模式。平台可以提供从健康检查到日常护理的全链条服务，推动医疗和养老服务的无缝对接，实现养老产业结构升级。
电子商务平台引入智能家居设备，如智能监控等用于养老服务。这些设备可以实时监测老年人的健康状态，提供预警和干预，推动了传统养老机构向智慧养老的转型。通过电子商务平台收集的数据，养老机构可以更好地了解老年人的需求和健康状况，优化服务管理，提高了服务的精准性和有效性。
5.2. 加速技术与数据融合，扩展养老健康服务内容
电子商务平台通过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推动健康产业与养老产业的融合。平台能够促进健康产业与养老产业之间的数据共享和互通，使得两者能够基于统一的数据平台进行协作，提升服务的协调性和整体效果。当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数据与技术融合后，可以产出更多个性化的服务内容。同时，电子商务平台可以整合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中多种服务，如健康管理、日常生活照料、社交互动等，对丰富养老服务内容有积极作用。电子商务推动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的跨领域合作，如健康管理公司与养老服务机构的合作，推动服务内容的扩展和升级。
5.3. 降低产业运营成本，提高服务质量和认可度
电子商务平台通过集中采购、优化物流配送等措施降低了传统线下服务的采购和配送成本。通过整合养老服务和健康服务的资源，平台能够实现规模效应，减少资源的重复投资和浪费，从而降低整体运营成本。建立标准化的服务流程和质量管理体系，提高服务的规范性和一致性。这种标准化管理可以提升服务的质量和用户满意度。通过建立用户反馈机制，收集和分析用户反馈不断改进服务，提高服务的质量和用户体验。同时，平台通过规范化操作和流程，确保服务的质量和安全，降低运营中的不确定性和风险。消费者可以通过服务进度、费用明细等掌握服务过程，增强对服务质量的认可。
6. 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融合发展的挑战与对策
6.1. 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融合发展的挑战
6.1.1. 产业融合发展中的政策挑战
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的融合涉及多个政策领域，如养老保险、医疗保障、互联网金融等。然而，目前相关政策仍存在不完善和滞后的情况，影响了融合的顺利推进。同时，电子商务平台的快速发展使得监管体系难以跟上，导致在服务质量、数据安全等方面存在监管盲点。平台可能面临的数据隐私保护不足，影响用户的信任和服务的合法性。
6.1.2. 电商平台发展中的技术瓶颈和技术伦理问题
电子商务平台涉及的技术包括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等，这些技术的标准化和兼容性问题可能影响系统的互操作性和服务的稳定性。一些养老和健康服务机构可能在技术应用方面相对滞后，缺乏足够的技术支持和资金投入，导致无法充分利用电子商务带来的技术优势。在健康和养老服务中，老年人是否能够充分理解并自主做出数据授权、健康干预等决策，直接关系到他们的自主权。然而，很多平台在设计服务时，未能充分考虑老年人的认知能力和信息接受程度，导致老年人在不完全理解的情况下进行隐私数据的授权或接受技术干预。技术可以提升养老和健康服务的效率，但依赖于技术的解决方案可能淡化了对人文关怀和社会责任的重视。
6.1.3. 老年群体参与产业融合过程中存在数字鸿沟
老年人群体对新技术的接受度相对较低，可能对电子商务平台的使用产生抵触或困难。特别是在技术操作和在线服务的接受程度上存在障碍。同时，老年群体存在一定的数字鸿沟，部分老年人缺乏使用电子设备和互联网的能力，影响了电子商务服务的普及和效果。许多老年人缺乏使用智能设备、上网操作和访问电子商务平台的能力，这导致他们难以享受在线健康管理、远程医疗、智能护理等服务。部分老年人对于技术持怀疑态度，担心操作失误、支付安全问题或个人信息泄露，使得他们更倾向于依赖传统线下服务，进而无法全面享受电子商务平台提供的便利。
6.2. 养老产业与健康产业融合发展的对策建议
6.2.1. 构建完善的政策体系，强化政策支持
加强政策更新与适应性。政府部门制定和完善相关政策，明确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融合的法律法规框架，促进政策协调与配合。设立跨部门工作小组和定期评估小组，对养老与健康产业的政策进行年度回顾，及时更新和调整政策，定期召开会议，协调养老、健康、科技等领域的政策与行动，确保其适应行业变化。出台相关政策支持电子商务平台的建设和运营，促进养老和健康服务的整合。加强对平台运营的监督和管理，防范潜在的风险和问题。通过行业协会联合政府制定养老与健康服务的统一标准，包括服务流程、质量指标和评估方法。开发共享信息平台，促进各部门之间的数据交换，提高政策实施的有效性。
6.2.2. 鼓励产业跨行业合作，支持创新发展
政府设立“养老与健康产业融合发展专项基金”，支持创新项目和技术研发。对投资养老与健康产业的企业给予税收减免，吸引更多资本进入行业。鼓励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之间的跨行业合作，推动双方资源的共享和优势互补。鼓励健康管理公司与养老服务机构合作，共同开发新的服务模式和产品。支持和资助创新项目，特别是那些涉及新技术应用和服务模式的项目，以推动养老和健康服务的创新发展。
6.2.3. 推动技术标准化建设，加强技术创新
成立行业标准委员会，设立由政府、行业协会、科研机构和企业代表组成的行业标准委员会，负责制定和更新养老与健康产业的技术标准。采用开放的标准制定流程，鼓励各方参与，确保标准的科学性和适用性。通过组织公开征求意见会、行业研讨会等方式，汇集各方意见。针对不同的服务层级和技术应用领域，制定分层级的技术标准，包括基础设施、数据共享、服务平台等不同方面，确保标准的全面性和适应性。邀请独立的第三方审核机构对养老与健康服务提供商进行标准符合性检查，确保服务质量和技术标准的执行。对符合技术标准的企业给予政策和财政支持，而对未能达到标准的企业进行处罚或限制其市场准入。同时，为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提供技术支持和培训，提高其技术应用能力，促进技术的普及和应用。鼓励企业和机构加大对技术研发的投入，开发适用于养老和健康服务的创新技术。推广前沿技术在养老服务中的应用，如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和物联网技术，以提高服务的精准性和效率。
6.2.4. 加强技术普及与社会支持，填补数字鸿沟
组建志愿者团队，定期为老年人提供技术支持与咨询，帮助他们解决实际问题。提供多渠道支持服务，通过热线、在线客服、社交媒体等多种渠道，为老年人提供便捷的技术支持和信息咨询。提供老年人友好的技术培训课程，帮助他们掌握基本的数字技能，如使用智能手机、互联网以及常见的在线服务。社区中心、图书馆和高校可以开设专门面向老年人的数字技能培训班，以互动教学方式简化复杂技术。通过社区参与与社会网络、家庭支持和政府支持构建全方位的社会支持体系，消除老年人对技术的抵触情绪，增强老年人参与数字生活的信心。
7. 结论与展望
7.1. 研究结论
电子商务在养老与健康产业融合中具有关键作用。电子商务平台可以推动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服务模式的创新，促进产业结构升级。这种创新不仅能够提高服务的效率，还能够拓宽服务的范围，满足老年人多样化的需求。通过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电子商务能够提供个性化的健康管理和养老服务。这种个性化服务的提升能够改善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和健康状态。电子商务可以推动传统养老机构向智慧养老的转型，引入智能设备和技术，提高养老服务的智能化水平和管理效率。通过整合医疗、护理、生活照料等多种服务，电子商务平台能够丰富养老服务的内容和形式，推动养老产业结构的升级。同时，电子商务的应用有助于优化运营流程、降低成本，并提高资源的整合和服务的响应速度。平台化管理使得服务的规范化和标准化水平提高，提升整体服务质量。电子商务平台通过技术和数据的融合，促进健康产业与养老产业的深度结合，提高服务的协调性和整体效果。
当前，养老产业和健康产业融合发展仍存在一些不足，如政策不完善、技术瓶颈、用户习惯等。建议加强政策支持、推动跨行业合作、制定技术标准和加强用户教育，促进电子商务在养老与健康产业融合中的应用。
7.2. 未来展望
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未来电子商务将在养老与健康服务中应用更多前沿技术。前沿技术将进一步提升服务的智能化水平和数据安全性，提高智能化水平和智能服务水平，注重提升用户体验，优化服务流程，简化操作界面。同时，未来需要不断在数据保护、服务质量和技术标准等方面完善相关政策，以适应电子商务在养老与健康服务中的快速发展。加强跨行业合作，推动资源的共享和优势互补，鼓励和支持创新项目和技术的应用，推动养老与健康服务的创新发展，提升行业的整体水平和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