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口译作为跨语言、跨文化交流的关键桥梁，对口译人才的需求日益增加且要求不断提高。然而，传统高校口译人才培养模式往往存在理论与实践脱节、学生职业素养培养不足等问题。为了突破这些局限，项目驱动下的半职业化培养模式应运而生，其将项目实践融入教学过程，旨在打造兼具扎实专业知识与较强实践能力的口译人才，更好地对接市场需求。
2. 高校口译人才培养现状分析
2.1. 高校口译人才培养模式概述
高校口译人才培养模式是为了培养专业的口译人才而建立的一种系统性的教学方式。这种模式的目标是提高学生的口译能力和职业素养，使他们能够胜任各种国际交流和商务场合的口译工作。
所谓“模式”，是一种认识论意义上的确定思维方式。模式是人们在生产生活实践中从不断重复出现的事件中发现和提炼出的规律，并经过经验积累的抽象和升华[1]。乔伊斯等认为：“教学模式是构成课程和作业、选择教材、提示教师活动的一种范式或计划”[2]。一种教学模式的提出，需阐明在特定教学思想或理论指导下各类教学活动的基本框架，展现教学过程的程序性策略体系。
近年来，刘和平、穆雷、仲伟合等学者作为首批将西方先进口译教学理念引入国内的专家，不断呼吁要厘清“教学口译”和“口译教学”的关系，认识口译的本质，并坚持以职业化口译人才培养为目标[3]。王斌华将西方有代表性的口译专业教学模式总结如下：(1) 专题教学模式，特点是围绕口译专题展开教学；(2) 语言转换教学模式，针对两种语言的比较差异和转换规律进行，侧重句法差异，确定口译转换的难点并进行教学；(3) 技能教学模式，把口译过程及技能分解为听辨技能、记忆技能、转换技能、表达技能、精力分配技能进行教学；(4) (模拟)实战教学模式，通过“口译工作坊”“模拟会议传译”等课程模拟实战操练[4]。
在西方先进口译教学理念指导下，国内涌现出一批培养职业化口译人才的著名院校，如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王斌华指出，广外口译教学融合多种模式，以培养职业化口译人员为目标，通过课堂教学、仿真教学及口译实践相结合的多元教学模式，运用技巧讲解、学生操练与教师示范的教学方法，构建起立体化课程教学系统。上外设有联合国、欧盟口译司实习等实战机会，其口译教学模式始终围绕培养口译职业化人才这一目标展开，还借助遴选淘汰制激励学生夯实基本功。
此外，国内较具代表性的是厦门大学教研团队于1996年提出的“厦大模式”[5]。
Figure 1. “Xiamen University Model”
图1. “厦大模式”
如图1，在这一模式中：I = Interpreting，即口译产品；A (D + CC) = Analysis of discourse + cross-cultural understanding，即对语篇与跨文化交际成分的分析；C (SL + K) = Comprehension in source language + knowledge，即对源语及言外知识的理解；R (TL + K) = Reconstruction in target language + knowledge，即整合言外知识进行目标语的重构；S + P = Skills + Professional Standard，是口译过程中译员应用的口译技巧及遵守的职业准则。厦大模式以技巧与职业准则为训练核心，既强调了培养职业译员的教学目标，也凸显了口译技巧培训的重要性。
2.2. 当前高校口译人才培养的问题与挑战
笔者考察了当前开设口译专业的代表性高校，比较分析了高校口译人才培养面临的主要问题。具体如下图。
Figure 2. The main problems currently facing the training of interpreting talents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图2. 当前高校口译人才培养面临的主要问题
如图2，当前高校口译人才培养存在诸多问题。一是培养目标与市场需求脱节，许多高校口译专业的培养目标过于宽泛，缺乏针对性，致使学生掌握的技能与市场需求不匹配。二是课程设置不合理，过于侧重理论教学，忽视实践教学，使得学生实际操作及应对突发状况能力欠缺。三是师资力量不足，缺乏兼具口译与教学经验的教师，影响教学质量保障。四是实践教学环节薄弱，学生缺少在真实口译场景锻炼技能、提升应对能力的机会。再者，国际交流日益增强，口译教学迅猛发展，但缺乏统一教学大纲。口译研究、职业特点与市场需求是制定大纲的前提[6]，统一的大纲有助于规范我国口译教学事业，助力培养更多合格翻译人才[7]。
此外，翻译技术日新月异，正改变翻译作为人类独有交流活动的性质，机助人译、人助机译、人机互动现象屡见不鲜。翻译活动的形式和操作模式愈加丰富，各种翻译类型愈加复杂，翻译概念的外延也在发生变化[8]。近年来翻译技术的发展不仅模糊了口译与笔译之间的界限，而且模糊了传统语际翻译与符际翻译的界限[9]。翻译实践的变化带来翻译形式的变化，翻译形式的变化对翻译人才培养带来的新的挑战[10]。与此同时，翻译技术的发展逐步取代部分人工翻译。有学者指出“各类翻译软件、手机翻译APP、翻译机以及翻译辅助工具正在取代部分简单、重复和规律性的中低端口笔译工作”。这都为高校口译人才培养带来了新的挑战。
3. 项目驱动下的高校口译人才半职业化培养模式
3.1. 项目式口译教学的教学思想
项目教学法中的“项目”通常是指计划好的、有固定的开始时间及结束时间的工作。项目教学法(Project-based Learning，下文简称PBL)最早是由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学学院的W. H. Kilpatrick教授提出的，他将“项目”界定为“在特定的社会环境中所发生的、需要参与者全身心投入的、有计划的行动”[11]。Kilpatrick教授认为项目教学由活动、内容、情景和结果构成。其中，项目活动指学生用一定的方法和工具来解决工作任务而采取的探究行为[12]。项目教学和口译的结合要追溯到2005年，美国语言学专家Kiraly认为，口译教学应以真实翻译项目为依托，实施情境翻译教学[13]。此概念提出后，在国内外英语教学领域得到广泛的认可和应用，但真正在中国有所应用还是在21世纪初[14]。
PBL作为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方法，教师于课堂引入独立项目后交由学生自主处理，涵盖信息收集、方案设计、项目实施及最终评价各环节。学生借此把握项目全过程及各环节基本要求。项目教学法强调师生共同完成项目、共同进步，突破传统教学注重知识体系化、全面化传授且以教师为中心的局限，着重多项任务集合而非简单相加，其项目难度的层级性可更好适配不同水平学习者的个体差异。项目教学法最显著的特点是“以项目为主线、教师为引导、学生为主体”，具体表现在：目标指向的多重性；培训周期短，见效快；可控性好；注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口译是“跨语言和跨文化的交际活动”[15]，是在高压力的环境下进行的，因此在课堂创造逼真的口译情景，模拟实战操练就非常重要。“项目教学法”能为口译实践提供所需的真实或逼真的语境和情景。教育家杜威在厘清传统教学理念和激进教学理论的利弊之后，阐述了“体验”的教育哲学，把教育看作“人生体验”(life experience) [16]，鼓励在具有连续性和互动性的教学项目中让学生掌握进入社会后所需的技能[17]。Kiraly提倡以真实翻译项目为依托，实施情境翻译教学，按照认知和学习过程规律设计高度真实、自然的翻译工作情境[18]。此外，国内学者刘育红和李向东认为，只有建立在情境建构基础上的口译教学才能培养与职场需求接轨的实战型口译人才[19]。
3.2. 半职业化培养模式探索
职业化是一种工作状态的标准化、规范化、制度化，包含职业化素养、职业化行为规范和职业化技能三部分内容[20]。口译职业化是指译员将口译作为其主要职业，具备职业素养，遵守职业规范，掌握职业技能，并通过系统的训练、资格认定、专业组织和继续教育等方式不断提升自身能力的过程。口译实现职业化需满足两个条件：其一，应有相当部分译员将口译工作作为主要生活来源，以口译为职业，没有职业，职业化便无从谈起；其二，译员需具备职业素养，遵守职业规范，掌握职业技能。
半职业化培养模式是一种介于传统学校教育与职业培训之间的教育模式，旨在为学生赋予职业技能与实际工作经验，契合行业需求。其以独特的培养阶段、多元的培养主体以及特定的培养目标等方面的特点，与传统职业化人才培养模式形成鲜明的对比。半职业化模式将职业化元素与实践环节前置到高校教育阶段。借助项目驱动，使学生在高校学习期间便引入职业化实践项目及部分职业规范要求，以高校为主导整合企业、行业协会等外部资源共同参与人才培养。此模式着重培养学生职业技能，借助实践教学、校企合作让学生掌握实际工作知识技能，提升就业竞争力，同时重视综合素质培养以契合社会人才需求。其多在学校内部或通过与企业短期合作开展，学生先于学校学习职业知识技能，再经实践巩固应用。其人才定位处于高校学生与成熟职业口译员间的过渡阶段，为学生毕业后融入职业领域打造了平缓过渡路径。
3.3. 项目驱动下的高校口译人才半职业化培养模式构建
吉尔认为：“职业化翻译革新了人们的翻译观念，对职业翻译来说，翻译活动更多地依赖于意图、利益和权力关系，远远超出单纯地语言问题”[21]。熊兵曾指出，“美国的翻译教学通常具有比较明确的目的，翻译在美国普遍被视为是一种谋生的职业，而并非一种单纯的技能”[22]。项目驱动下的高校口译人才半职业化培养模式作为一种创新教育理念，旨在结合实际项目，助力学生于学习中更好接触、体验职业环境，为未来职业生涯做准备。
3.3.1. 明确培养目标和定位
旨在培养能胜任外事、旅游、法律、商务等领域口译工作的复合型高级口译人才。其需具备扎实的英汉双语基础知识、流利的双语表达能力，翻译理论与技能、跨文化交际素质和良好的职业道德。紧密对接市场需求，确保培养的口译人才能够满足不同领域、不同层次的口译需求。鉴于国际交流日益频繁，市场对口译人才的需求也在不断增加，高校应明确培养方向，着力对接市场需求。项目驱动的教学模式以实际项目为核心，通过模拟真实场景或参与真实项目，助力学生在实践中学习口译技能、积累实践经验。高校应与企业、政府等机构建立合作关系，共同开发口译项目，为学生提供丰富的实践机会。区别于传统的学术型培养模式，半职业化培养侧重培养学生实践能力与职业素养。通过项目驱动的教学模式，让学生提前接触职业环境、了解职业规范、培养职业精神，为未来的职业生涯奠定基础。
3.3.2. 设计项目驱动的教学模式
口译教学的模式指的是为了实现口译教学目标而采取的基本方式和一系列步骤，包括口译教学的原则、技巧和策略。项目驱动教学模式下，口译课程以真实或模拟口译项目为载体，让学生在相应情境中提升口译技能、积累经验、培养职业素养，其具体流程如图3：
Figure 3. Project-driven teaching model
图3. 项目驱动下的教学模式
1) 项目准备阶段
教师依据教学目标、学生水平及市场需求，设计或筛选多主题领域且具真实、复杂、挑战性的口译项目。按学生能力分组，每组3~5人，明确成员职责形成团队。项目开始前，教师集中讲解主题知识、专业词汇与口译技巧，为项目开展筑牢知识技能基础。
2) 项目实施阶段
项目实施阶段有“学生译员 + 教师指导 + 学生观摩”“教师译员 + 学生助理 + 观摩”两种模式，前者学生译员担主责，后者学生协助教师，各有优势，教师按需选用。条件允许可安排学生观摩，这利于激发学生学习兴趣与内在动力。真实项目结束后，要及时借网络平台收集第三方(客户、嘉宾、观众等)评价反馈。
3) 项目评价阶段
构建多元评价体系，涵盖教师、学生、团队成员及外部(行业专家、企业代表等)评价，从多维度全面评价项目成果与学生表现，确保客观公正。评价内容涉及口译质量、项目完成情况、团队协作、职业素养及学生学习成长情况等，评价主体据此向团队和个人反馈，肯定优点、指出不足并提出改进建议，团队和学生据此总结反思，积累经验以提升口译能力与综合素质。
4) 项目拓展阶段
组织项目成果展示活动，各团队汇报演示成果，分享心得、困难及解决方案，增强学生自信与成就感，促进班级经验交流和知识共享。鼓励学生基于项目延伸拓展，如深入研究主题、整理案例集、提出优化方案等，深化理解，培养创新和自主学习能力。通过项目口译教学流程，助力学生在实践合作中成长，提升实践能力、职业素养与综合竞争力，满足社会对口译人才需求。
3.3.3. 构建多元化的课程体系
笔者对境内代表性大学口译专业口译类课程设置情况进行了考察，具体情况如下表。
Table 1. Interpretation courses of representative universities in China
表1. 境内代表性大学口译类课程设置
课程模块 |
北外高级翻译学院 |
上外高级翻译学院 |
广外高级翻译学院 |
口译技巧核心课程 |
视译 |
视译 |
视译 |
交替传译 |
交替传译 |
连续传译 |
同声传译 |
译入母语的同声传译 |
同声传译 |
|
同声传译(深度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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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专题课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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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知识课程(国际政治、经济、法律等) |
专题口译 |
语言转换课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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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汉英口译 |
口译职业实践 模拟/实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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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赴国际组织) |
口译观摩与欣赏；模拟国际会议 |
口头表达技能课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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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译研究类课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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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译基础理论 |
口译研究 |
如表1，三所高校的高级翻译学院在口译课程设置上都涵盖了口译技巧核心课程，像视译、交替传译以及同声传译等基础且关键的技能课程均有涉及，同时也都设置了与知识专题、口译研究相关的课程，旨在从技能培养、知识拓展以及理论研究层面助力口译人才的培养。各院校虽有部分特色课程，但整体来看核心口译技巧课程重合度较高，存在一定同质化现象，院校自身的独特优势与特色在课程体系中体现不够鲜明，难以让学生形成差异化的竞争力。除此之外，整体在实践课程与理论课程的合理占比及有效衔接方面缺乏统一考量。
在当前教育环境持续变革、社会对复合型人才需求日益增长的形势下，构建多元化的课程体系已然成为人才培养的关键环节。该课程体系旨在突破传统课程设置的单一性与局限性，从多个维度为学生提供更全面、更贴合实际需求的学习内容，助力其综合素养的提升以及未来职业良好发展。多元化课程体系涵盖基础语言课程、领域知识课程、口译技能课程和实践课程等。传统课程目标多聚焦于知识传授，而多元化视角下则要兼顾知识、技能、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等多个层面。同时，引入行业专家、职业口译员等担任客座教授或讲师，传授贴近职业需求的教学内容和经验分享。各高校以市场需求为导向，优化口译课程设置、深入调研市场与本校优势，开发独具特色的口译课程，增加实践性课程比重，如依托地域优势开展外贸、文化交流等特定领域的口译课程，避免与他校课程的过度雷同。此外，还开设跨文化交际、百科知识等相关课程，以拓宽学生的知识面和视野。
3.3.4. 加强实践教学和校企合作
实践教学对口译人才培养十分重要。高校可与企业、政府机构等展开合作，搭建实践基地或实习平台，为学生提供真实的口译实践契机。此外，邀请职业口译员或行业专家参与实践教学，为学生提供指导和帮助。
王章豹等学者指出：“广义的产学合作是指高等院校与企业在人才培养、科学研究、技术开发、生产经营以及人员交流、资源共享、信息互通等方面所结成的互利互惠、互补互促的联合与协作关系”。校企合作的本质是产教融合，即将企业生产与学校教育培训一体化。此模式意在密切结合生产和教学，提升学生的技术技能水平，为企业培育符合市场需求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具体来讲，校企合作作为一种教育模式，依靠学校和企业这两个不同主体共同培养人才，是职业教育办学的必由之路。一方面，职业学校需深入了解、顺应并熟悉企业，与其构建紧密的人才培养共同体，携手打造企业应需切用的人才；另一方面，企业具备学校所缺乏的异质资源，唯有与之合作，学校方可借助这些资源办出特色。
高校应与相关行业、企业构建多种形式的合作关系，如项目合作、实习基地建设、产学研一体化等。借助多样化的合作模式，为学生拓展更多实践机会与就业渠道。同时，高校与企业可共享实践教学资源，高校可以利用企业的资源优势增强学生的实践与市场适应能力，企业则通过高校人才培养获取符合市场需求的高素质口译人才。再者，高校与企业建立稳定的实习基地，为学生提供实地实习的机会，学生借此熟悉实际工作环境，提升实践能力，企业也能借此选拔优秀人才，为学生提供就业机会。
3.3.5. 完善评估机制和反馈体系
评估是口译教学过程中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评估系统的合理设计可以在口译训练中起到指挥棒的作用，可以更加客观、更加科学地评价学生的口译水平[23]。科学的评估体系需在先进教育评估理念的指导下，结合口译教学的具体特点，充分考量口译质量评估特有的各要素。口译教学评估涵盖特有的评估主体、内容、标准、方式及手段，共同构建起多元化评估体系。当前，国内高校口译教学评估存在诸多问题，建立科学的口译教学评估体系已然势在必行。口译教学不应局限于课堂，相应的教学评估也不能仅止步于校内课堂评估，参与评估的主体除校内师生外，还应纳入校外用人单位与社会机构。教学评估方式包含诊断性、形成性和总结性评估这三种类型。口译教学过程这三者相辅相成，共同组成多元的口译教学评估模式。此外，评估机制和反馈体系是口译人才培养的重要保障。高校有必要构建完善的评估机制，全方位、客观地评估学生口译能力及学习成果，同时建立有效的反馈体系，及时为学生提供针对性反馈与建议，助力其改进与提高。
4. 结语
本研究旨在构建一种项目驱动下的高校口译人才半职业化培养模式，突破传统培养模式局限。此模式重实践能力培养，强调校企合作与资源整合，为口译人才培养开拓新思路、新方法。未来，项目驱动下的高校口译人才半职业化培养模式方面有着广阔的发展空间。可从持续优化模式、强化校企合作、完善评价体系及激励机制、关注技术创新应用、加强跨学科融合与国际化视野、提升教师队伍水平以及注重实证研究与实践反馈等方面着手，以期培养更多优秀的口译人才，契合社会对口译人才的需求。
基金项目
2023年云南民族大学校级优质课程“智慧课程”建设项目“名译赏析”优质课程建设项目(YZKCPY-230012)。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