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城市更新与景观再生已成为当今城市发展中的重要议题。传统的城市更新往往注重经济效益与建筑形态，而忽视了景观的生态价值[1]和可持续发展。在此背景下，城市更新成为城市自下而上高质量发展的最佳模式。城市街区，作为承载着城市记忆与历史脉络的重要区域，在未来的城市更新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为了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这些街区需要有目的、有重点地进行改造与复兴。然而，传统街区多数坐落于老城区的心脏地带，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却面临着一系列挑战：商业发展滞后、历史与人文环境逐渐衰落、空间布局与现代商业需求不匹配、商业功能模糊等。这些问题使得这些街区的发展陷入停滞，甚至走向衰败，因此，街区的更新与改造已迫在眉睫。
2. 概念辨析
2.1. 城市更新
20世纪50年代，我国城市建设侧重于工业，导致城市环境诸多问题。改革开放后，旧城改造成为主流，但老旧小区问题依旧突出。90年代，吴良镛院士提出“旧城更新”理念，应对城市发展新需求。城市更新是城市化进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旨在解决老旧城区设施老化、环境退化问题，满足人们对高品质居住环境和城市形象的需求。然而，这一过程充满挑战，资金压力大、利益协调复杂，还可能引发社会问题。城市更新既是推动城市发展的机遇，也是一项需要精心策划、综合考虑的复杂任务。通过科学规划、合理投入和有效协调，我们可以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为人们创造更美好的生活环境。
2.2. 老旧街区
老旧街区通常指的是城市中某个特定区域内，因长期缺乏维护和更新，导致房屋破败不堪、基础设施陈旧、环境品质下降，进而对居民的日常生活造成不利影响，并阻碍城市现代化进程的居住区或建筑群[2]。这些街区往往有着悠久的历史，但在建筑标准、设施完备性等方面表现欠佳，存在明显的破损和老化现象，同时也缺乏必要的配套设施。而历史街区则是一座城市的文化灵魂，每个承载着丰富历史的城市，都拥有那么一段别具特色的街区。这些街区不仅记录着城市的名人轶事、商业繁荣和社会风貌，更是这个城市独特的缩影，展现了某个地域族群独特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特色[3]。
如何在现代化城市的发展进程中找到适合的发展路径，让老街延续“乡愁”，是群众和开发商探索多年的重要课题。老旧街区改造是指对已经存在的城市老旧街区进行综合性改造，以改善其环境、提高居住质量、提升城市形象和增加城市的经济效益[4]。
3. 老旧街区改造国内外研究进展
3.1. 国外进展
在十九世纪末，随着城市美化运动的兴起，国外老旧街区的改造活动逐渐展开。进入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受到现代主义功能、理性和简洁理念的推动，城市面貌开始呈现出趋同的趋势，这引起了学者们的广泛关注。这些学者开始从反思城市现状的角度出发，对城市更新、文化保持以及景观环境规划等多个领域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五十至六十年代，二战后的发达国家经历了大规模的城市化建设。然而，随着城市的快速发展，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关于人与自然、人与城市关系的问题逐渐浮出水面。在这个时期，西方学术界对于街区改造的关注点转移到了如何创造宜居的生活环境。到了七十年代，西方学术界的研究焦点从单纯的物质空间环境转向了更加关注人类行为、感受以及人与环境之间的关系。他们开始思考如何提升街道的美学价值，并关注人的心理和精神感受。从八十年代至今，西方学术界在老旧街区改造方面更加倾向于强调空间环境功能的多样化营造以及空间场所文化内涵的传承。这些研究旨在通过改造老旧街区，不仅改善其物质环境，还保留和传承其独特的文化特色和历史记忆。在国外，有许多著名的老旧街区改造案例，这些案例展示了不同国家和地区在街区改造方面的探索和实践，为其他城市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启示：
3.1.1. 法国巴黎香榭丽舍街区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针对商业发展对香榭丽舍街区造成的肌理破坏，当局启动了一项改造计划。该计划以解决街区内部停车难、人行道被侵占等问题为重点，同时倡导步行街区理念。改造中，街区巧妙地融入了地域特色的景观座椅、景观小品，拆除了冗余的广告牌，保持了建筑立面的整洁，并增植树木提升绿化水平。特别是通过建立地下车库，有效解决了停车问题，极大地改善了步行环境。经过这一系列综合改造，香榭丽舍街区不仅焕发了新的活力，还成功保留了其原有特色，成为了一个集购物、休闲和观光功能于一体的魅力步行街区。
3.1.2. 英国罗斯蒙特
英国作为最早实现城市化的国家之一，其罗斯蒙特区域的更新改造案例成为旧城更新的典范。在面临房产破败、交通混乱和治安不稳等问题的背景下，该区域通过设立专门的管理部门，政企合作制定改造计划，成功改善了居住环境，提升了区域资产价值。在改造过程中，明确了改造对象和策略，包括妥善安置住户、加固修缮历史建筑、更新改善生态和交通环境等，同时利用工业废地作为资金来源，保留历史建筑并发展旅游产业。这一成功案例不仅展现了英国在老旧社区改造方面的先进经验，也为其他城市提供了宝贵的启示，即在保留传统特色的基础上，通过创新方式满足现代生活需求，实现社区的可持续发展。
3.2. 国内进展
在当前城市更新的理论研究领域[5]，多数文献仍然倾向于微观尺度的实证研究，主要集中在空间规划策略和管理策略的探索上，而对于城市更新全局性、系统性的综合考量显得相对不足[6]。从知网数据库的相关文献主题统计中也能观察到这一现象。作为“旧城改造”概念的演进，“城市更新”自2000年以来，其概念与实践日趋丰富和多元化。特别是进入2010年代后，随着城市更新概念的广泛传播与实践的深入，综合性研究已经取得了显著的进展和深化[7]。自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起，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速和城市改造的深入推进，针对现实问题的理论研究与讨论亦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国内学者基于多元的视角和跨学科的领域，对老旧街区改造等议题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探索。然而，与国外的研究进展和现状相较，我国在这方面的研究整体上仍处于起步和发展阶段。经过数年的理论积淀和实践探索，我国在老旧街区改造领域已取得了一些显著的成果和成功案例。
3.2.1. 北京菊儿胡同
菊儿胡同，位于北京市东城区，是建筑学家吴良镛院士有机更新理论的典范案例，也是我国老旧街区改造模式的杰出示范。该项目由吴良镛院士主持改造设计，通过小规模、渐进式的模式，最大限度地保留了街区的原始肌理，同时增加了适合现代人居生活方式的座椅、标识牌、种植池等设施。改造过程中，不仅保留了原有的院落布局，还对院内的树木进行了精心保护，成功还原了北京老胡同的场所精神，让传统与现代在胡同中和谐共存，展现了独特的历史底蕴和文化魅力。
3.2.2. 成都远洋太古里
成都远洋太古里项目坐落于历史悠久的城市核心地带，紧邻千年古刹大慈寺，与繁华的春熙路商圈紧密相连，区域内保留着一定数量的古建筑与承载着岁月痕迹的历史街巷。自2002年起，政府主导的空间实践便通过一系列规划文件，试图对这片承载丰富历史文化的空间进行规训与改造。然而，由于对城市更新的深层价值和长远影响缺乏准确的判断，该区域长期陷入大拆大建的更新循环中。
直到2010年底，远洋地产与太古地产携手获得土地使用权，为这片古老土地带来了新一轮的更新机遇。新项目以重塑成都传统市中心为使命，将目标锁定在打造一个开放式、低密度的街区型国际性都市中心。这一项目不仅致力于保留并传承成都的历史文脉，更将其塑造成为一座专属于成都、与城市共融共生的城市公共空间。通过与城市的和谐对话，太古里项目旨在与成都共同成长，书写属于这座城市的全新篇章。
4. 老旧街区改造的关键问题及解决策略
当前城市更新与景观再生面临的关键问题主要包括资金筹措的困难[8]，如何在保证经济效益的同时实现生态与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以及社区参与的缺失，如何平衡各方利益，确保居民意见得到充分考虑和尊重。这些问题不仅影响城市更新的进度和效果，更关系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和居民的生活品质。因此，需要政府、企业和居民共同努力，寻找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宽窄巷子、田子坊、永庆坊、烟台山等，不胜枚举的老街改造案例展示了不同城市在老旧街区改造方面所采取的不同策略和方法，既保留了原有的历史文化底蕴，又满足了现代居住和商业的需求。通过他们的做法，我们从模式、业态、景观和品牌上探讨老旧街区改造的路径。
4.1. 改造资金不足
老旧街区改造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投资开发主体无论政府还是企业都需要具备一定资金实力，因此资金来源可能会受到限制。可通过制定合理的资金筹措和使用计划，探索多元化的融资渠道，如政府、社会资本、银行等，以及采取科学有效的项目管理方法，确保资金的有效使用。
4.2. 社区参与的缺失
老旧小区改造，既是人居环境建设项目，也是社会治理工程，需要尊重群众意愿、倾听群众声音、真正做到改造前“问需于民”、改造中“问计于民”、改造后“问效于民”。鼓励居民、企业和社区组织等多主体参与城市更新进程，通过小组讨论、问卷调查、公众咨询和社区活动等多种形式收集意见和建议，有助于实现可持续的城市更新，为居民创造更宜居、更和谐的城市环境。同时，利用大数据、互联网等现代信息技术手段，建立“一站式”参与平台，促进多主体互动交流，提高参与效率和效果。
在老旧街区更新项目中，应充分尊重居民的观点和需求，鼓励他们参与从规划到后期管理的全过程，确保项目符合社区的实际和长远利益[9]。此外，加强社区规划，发挥社区资源和商业委员会的作用，满足居民的基本需求，重点升级生活社区的硬件设施，如公共部分的维护、环境改善、市政基础设施的升级，以增强居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
借鉴许多国外和港澳台的优秀改造案例，这些案例在前期调研、与居民沟通等方面都做得非常充分，而且时间周期很长。如果想让老百姓真正能共建、共治、共享，必须跟老百姓进行沟通和交流，充分吸纳他们的意见，这样他们的主人翁地位才能得到尊重，他们参与的热情才能够提高。
4.3. 文化建筑保护
城市更新中会融入新事物、创造新生命、赋予新功能、带来新生活，城市的基础是“旧”的事物，应扬弃：继承和发扬旧事物内部积极、合理的因素，抛弃和否定旧事物内部消极的因素，完成新与旧的统一[10]。老城区作为城市文化的核心，其独特的文化韵味和丰富的历史遗产值得被深入挖掘和传承。在城市更新的过程中，应注重主流文化与老城区文化特色的融合，而不是简单地抹去其历史痕迹。对于老城区的历史文化、风俗传统等，需要进行细致的研究和解读，挑选出文化的精华，并作为城市的独特标识加以放大和弘扬。这样不仅能保持老城区的原有韵味，还能让古老的文化在新时代焕发出新的生机。这样的城市更新，才是真正的新旧融合，让城市在发展中持续焕发新的生命力。
老旧街区改造中，往往涉及有历史、文化价值的老建筑需保护[11]，这些建筑的活化和利用一方面需要符合国家地方文保要求，另一方面要进行时代活化，与现代业态内容相结合，这就涉及到保护与开发如何进行平衡的保护措施，如加固、修缮、维护等，确保老建筑的安全和长期保护[12]。
城市的发展融合了各个历史时期的印记，每个城市的成长轨迹都独一无二。在城市更新的实践中，我们应尊重并珍视城市的历史与文化积淀，关注历史的连续性和完整性，而非仅仅捕捉其中的片段或瞬间。对于负责组织、策划、设计和建造的人员来说，他们应当以全局的视角[13]，对城市历史记忆的聚合进行深入分析。这不仅仅是对当前状况的二维审视，而是要反映出整个历史演进的脉络，展现出完整的历史画卷。这样的更新实践旨在保护和传承各个时期的文化遗存，从而维护城市的深厚底蕴、广阔视野以及丰富的文化与历史[14]。
4.4. 业态植入
商业街区的改造已成为当今城市发展的显著趋势。受到淄博效应的启发，各地正积极投入到商业街区的改造与升级中，致力于创造一个更加多元化、富含文化韵味、体验感丰富、艺术气息浓厚且充满沉浸感的消费环境。同时，这些改造项目也力求打造更多互动性强的社交空间，以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社交需求。一条充满活力和特色的商业街，往往能迅速点燃城市的活力，成为吸引大量人流的“爆款”项目，其带来的人流效应远超其他形式，成为城市发展的重要引擎。改造后的老旧街区可以通过联名IP活动、举办文化艺术活动、设计创意市集、举办美食节吸引客群，通过造势形成品牌影响力和号召力。
除了与知名IP联名外，改造后的老旧街区拥有多样化的方式来吸引客群参与活动[15]。举例来说，街区可以邀请知名文化艺术家或艺术团体，举办音乐会、话剧演出、艺术展览等丰富多彩的文艺活动；同时，邀请本土设计师或手工艺人，在街区内设立创意市集，展示并销售他们的独特作品；此外，还可以邀请当地知名餐厅或美食爱好者，在街区内举办美食节，让游客品味地道的本地美食。这些方式都能为街区增添更多魅力，吸引更多游客的参与和体验。
4.5. 可持续性设计的方法和策略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许多城市面临着土地资源紧张、生态环境恶化等问题。因此，在城市更新过程中，需要考虑提高城市的生态承载能力。生物多样性保护是景观再生中不可忽视的一环。人类和自然是相互依存的，生态系统提供人类的物质和精神需求，而人类则应该通过可持续的方式回馈并赋予生态系统更高的价值。所以设计者需要重新审视自己在生态系统中的角色和责任，将人类的活动融入到生态系统中，并实现生态可持续发展[16]。在城市更新中，应加强对生物栖息地的保护，避免过度开发和破坏。通过建设生态廊道、恢复湿地等生态工程，为生物提供充足的生存空间和迁徙通道，促进生物多样性的恢复和增强。
乡土植物应用是景观再生中的另一重要议题。一段时间以来，为了标新立异，一些城市对乡土植物痛下杀手，坚决铲除毫不留情，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外来树种和名贵花木。虽然这些“外来户”对改善城市环境、提升空气质量、治理扬尘污染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但由于没有经过自然驯化，外来树种往往无法适应本地气候，不仅存活率低、养护成本高，而且不利于本地小动物栖身繁衍。
在老旧街区的景观设计过程中，雨水利用系统的引入是一项关键举措，能有效实现雨水资源的收集、储存和合理利用。这涉及精心设计的雨水收集设施，如雨水桶、雨水花园以及地下蓄水池等，这些设施在干旱季节可以为植物提供灌溉水源或用于公共区域的清洗。同时，为了响应节能减排的号召，采用节能照明设备、太阳能照明以及太阳能发电系统成为必然之选，这些措施能够显著降低能源消耗和减少碳排放，从而提高街区的整体可持续性，减少对自然资源的依赖，降低对环境的负面影响。为了确保当地生态系统的健康与稳定，应实施一系列保护措施，如维护现有植被、保护自然水体和野生动物栖息地等。此外，还需充分考虑防洪、抗震和抗灾等自然灾害的预防措施。例如，通过合理规划排水系统、采用透水铺装材料、增设绿化带和湿地等手段，可以显著减轻洪水带来的冲击。同时，加强建筑物和设施的抗震设计，也是提升街区抗灾能力的重要一环。这些措施共同确保老旧街区在安全性与可持续性方面得到显著提升。
5. 案例分析
广州永庆坊恩宁路中段的城市更新案例[17]。这片位于广州老城核心地带的街区，自1931年形成以来，曾是城市历史文化的重要载体。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建筑密度的增加、荔枝湾涌水质的恶化、违章建筑的搭建以及年轻人口的流失和社区老龄化，导致整个街区环境日益恶化。狭窄的街道、被挤占的公共空间、老榕树根部隆起带来的出行不便，以及滨水区域的安全隐患，都成为街区发展的制约因素。面对这些问题，广州市政府和相关部门以生态可持续为核心理念，积极制定并实施了一系列城市更新策略。
5.1. 物质文化遗产保护
在这段城市更新中，政府充分展现了对历史文化遗产的尊重与保护。经过周密的规划与细致的施工，该区域的历史建筑和街区风貌得以完好保留并焕发新生。永庆坊物质文化遗产中最具特色的莫过于其建筑及建筑群，在建筑整改手法上，运用了“修旧如旧”的原则。永庆坊周边的100多件历史建筑被列为历史保护文物，见图1，包括如李小龙祖居、八和会馆、銮舆堂、詹天佑故居、泰华楼、清保庆大押等，是西关文化精神的载体，具有重要历史意义。更新中对于历史建筑主要运用了整治改善与保护的方法，在进行一定保护和重新修整之后作为旅游观赏用途。对于极具特色的民宅，主要采用了保留和适度整修的方式。
5.2. 非物质文化遗产活化与利用
永庆坊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蕴含浓厚的市井风情，深深根植于当地居民的日常生活之中，成为他们生活空间和地域记忆中不可磨灭的印记。因此，在保护和活化永庆坊的过程中，主要采取了“活态”式的业态植入和展示方式，以确保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得以传承和发扬。永乐坊聚焦于传统文化业态，并通过创新型的表现手法来吸引游客的目光，如岭南赵家狮非遗生活馆内，游客可以利用VR技术切身体验到岭南醒狮表演，见图2；入口处的“三雕一彩一绣”展览，展示的是广东传统手工技艺广州彩瓷和广绣；紧挨着永庆坊的是一个粤剧艺术与园林建筑完美结合体——粤剧艺术博物馆，主要承载展览、演出、教育、研究、公共活动等功能。这些文化遗产业态，有着鲜明的地域文化、悠久的历史传统、完整的街区记忆，真正实现了对文化遗产的有效活化。
Figure 1. Historical protection building on Enning Road, Yongqing Fang, Guangzhou
图1. 广州永庆坊恩宁路历史保护建筑①
Figure 2.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on Enning Road, Yongqing Fang, Guangzhou
图2. 广州永庆坊恩宁路非物质文化遗产②
5.3. 生态可持续性保护
滨水区域种植了大量树木，形成绿色走廊，提高了区域的舒适度。在地下管道的改造中，政府还充分考虑了地面的种植空间，设置了排水沟以应对雨季暴雨。此外，政府还全面改善了基础设施，如重新铺设道路、改善排水系统、更新供水和供电设施，使居民的生活更加便利和舒适。同时，绿地面积的增加和公共空间的优化为居民提供了更多的娱乐和文化交流场所，进一步提高了城市人居环境的质量。这些措施不仅使永庆坊恩宁路中段焕发出新的活力，也成为城市更新的典范。在生态可持续发展方面，绿色建筑技术和材料的引入降低了建筑能耗和碳排放，提高了资源利用效率。此外，政府加强了生态环境的保护和修复，增加了绿化面积，建设了生态公园，为城市筑起了绿色生态屏障。同时，雨水收集系统、垃圾分类等环保措施的推广，有效减少了环境污染，为城市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这一示范工作无疑将推动城市更新的可持续发展进程。
6. 结论与展望
城市更新是一项必要的改造内容，对于城市取其好处保留，破败处重建，落后处改建。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在不断地提高，生活的环境不断地改善，经济发展迅速，这就导致了城市需要在更新中更好地适应这个快速发展的、现代化的时代。老旧街区的更新是较为繁琐的，需要对其中历史文化习俗等方面加以研究，而不可以全部的推翻，在更新中需要突出原本城市的古老性和特色性，以及发展现代城市的创新性和适应性，也就是说老旧街区的历史文化习俗要保留，并且融合到现代文明生活中。城市更新对改善人居环境，调整城市空间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升城市综合竞争力，保障和促进科学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在更新中更要加强城市生态环境保护，在发展城市经济的同时也不能放弃对环境和生态的改善，要在发展的同时，改变城市环境脏、乱、差的现状。
城市中的老旧街区大部分都是人口密集地区，建筑密集、交通繁琐、缺乏有效合理科学的规划，那么整体环境就会显得脏、乱、差。需要改善之处在于，要统筹规划顶层设计，在建设过程中要积极鼓励人们参与，实现各个维度参与的环境整治。同时政府部门等也需要在环境规划中发挥作用，相互配合，减少改造的压力，整治污染废水等自然环境污染问题。以可持续的方式使城市未来的发展控制在城市自然和环境承载能力范围之内。在老旧街区更新规划当中，仍然需要以人为本，征求多方意见，融合出来最好的方法，使得满足人们的需求。所以，需要在实际操作中切实的关注人的实际需求，改善与人有关的基础设施，保证公众参与性。通过这次的城市更新创造出一个合理科学的宜于居住的社会环境。
注 释
①图1来源：网页引用，https://www.credaward.com/project/129123/
②图2来源：网页引用，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3MDAxNjc3Mg==&mid=2650304846&idx=1&sn=ad3756cbbe4bf2147f5a078632882fdc&chksm=86cf9b25b1b8123381bb687f7b172aba5ab8fd9f3e67d1f74daa547cc0163f95725d803114cc&scene=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