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CEP背景下中国与越南水产品贸易发展特征研究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Characteristics of Aquatic Product Trade between China and Vietnam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RCEP

摘要: 随着RECP (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的签署，中国和越南的水产品贸易得到了进一步发展。从贸易规模、结构、市场以及指数分别分析了中国和越南的水产品贸易特征，发现中越两国贸易规模差距还较大，贸易结构和贸易市场还有待进一步优化。对各类水产品的国际市场占有率和显性竞争优势指数比较后发现，中越两国都在加强加工水产品的出口且两国比较优势产品存在差异。最后，对如何促进中越两国水产品贸易发展提出相应的建议。

Abstract: With the signing of the 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 (RECP), trade in aquatic products between China and Vietnam has been further developed.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aquatic product trade between China and Vietnam from the trade scale, structure, market and index, and finds that there is still a large gap between the trade scale of China and Vietnam, and the trade structure and trade market need to be further optimized. After comparing the international market share and explicit competitive advantage index of various aquatic products, it is found that both China and Vietnam are strengthening the export of processed aquatic products, and there are differences in the comparative advantage products of the two countries. Finally, some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 on how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aquatic product trade between China and Vietnam.

1. 引言

随着收入的增加、生活水平的提高和膳食结构的不断优化，人们对富含优质蛋白质的食物需求逐渐增加。水产品作为全球公认的健康食物，能够为人体提供优质蛋白质和不饱和脂肪酸，具有丰富的营养价值。而中国居民膳食指南(2022)指出，目前我国动物蛋白供给主要依靠畜肉，需调整畜肉和水产品的比例。中国是世界上第一大水产品生产与出口国，越南是世界第四大水产品生产国，第三大水产品出口国，水产行业在两国有着重要地位，随着RCEP的签署中国与越南的水产品贸易得到了进一步发展。

2. 文献综述

目前关于中国与越南水产品贸易的研究较多，但对水产品进一步细分来探究各类水产品发展特征的研究还较少。

部分学者对中国水产品出口贸易进行了研究。何一鸣和周凤美(2021)发现，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水产品生产国和出口国，近年来国际竞争力有所下降，可能的原因是中国人力成本逐渐提高；出口水产品主要是初级水产制品，加工技术落后，技术含量低；主要出口目的国贸易壁垒逐渐加强[1]。邵桂兰等(2020)也发现，中国水产品的比较优势具有较强的流动性，总体呈下降趋势，并且水产品附加值的升级转换进程缓慢[2]。程宪强(2020)则认为中国水产品还存在较大的竞争优势，但中国的水产品质量不稳定[3]。

另一部分学者对越南水产品贸易进行了研究。黄越(2014)发现，在欧洲市场上，由于中国和越南的水产品的产品结构存在相似之处，两国竞争较为激烈[4]；阮智功(2014)分析了美国水产品市场现状，发现越南水产品面临的竞争逐渐增强[5]。王义魏和刘志雄(2017)通过对中国和越南水产品贸易研究发现，两国之间水产品要素禀赋和政府对水产品出口的支持程度存在显著差异[6]。高金田和张蔚圣(2017)在对中国和越南水产品贸易现状和结构分析的基础上，选取了与中国水产品贸易排名前15的国家作为研究对象，采用贸易引力模型分析中越两国水产品贸易影响因素[7]。

3. 贸易发展特征

3.1. 水产品界定

水产品通常是指海水、淡水等水体中产出的具有食用价值的产品，见表1。本文采用《商品名称和编码协调制度》(The Harmonized Commodity Description and Coding System，简称《协调制度》或HS)下第三章的7类水产品以及16章下的加工类水产品作为研究对象，使用的水产品贸易数据来自CEPII-BACI数据库，报告期为2013~2022年，HS版本为2012版。并且本文将所有水产品分为初级水产品和加工水产品，其中初级水产品为0301-0304、0306-0308，加工水产品为0305、1604和1605。

Table 1. Definition of aquatic products

表1. 水产品界定

HS编码	水产品名称
0301	活鱼
0302	鲜、冷鱼，但税目03.04的鱼片及其他鱼肉
0303	冻鱼，但税目03.04的鱼片及其他鱼肉除外
0304	鲜、冷、冻鱼片及其他鱼肉(不论是否绞碎)
0305	干、盐腌或盐渍的鱼；熏鱼，不论在熏制前或熏制过程中是否烹煮；适合供人食用的鱼的细粉、粗粉及团粒
0306	带壳或去壳的甲壳动物，活、鲜、冷、冻、干、盐腌或盐渍的；熏制的带壳或去壳甲壳动物，不论在熏制前或熏制过程中是否烹煮；蒸过或用水煮过的带壳甲壳动物，不论是否冷、冻、干、盐腌或盐渍的；适合供人食用的甲壳动物的细粉、粗粉及团粒
0307	带壳或去壳的软体动物，活、鲜、冷、冻、干、盐腌或盐渍的；熏制的带壳或去壳软体动物，不论在熏制前或熏制过程中是否烹煮；适合供人食用的软体动物的细粉、粗粉及团粒
0308	不属于甲壳动物及软体动物的水生无脊椎动物，活、鲜、冷、冻、干、盐腌或盐渍的；熏制的不属于甲壳动物及软体动物的水生无脊椎动物，不论在熏制前或熏制过程中是否烹煮；适合供人食用的不属于甲壳动物及软体动物的水生无脊椎动物的细粉、粗粉及团粒
1604	制作或保藏的鱼；鲟鱼子酱及鱼卵制的鲟鱼子酱代用品
1605	制作或保藏的甲壳动物、软体动物及其他水生无脊椎动物

3.2. 贸易规模

根据CEPII-BACI数据库中国与越南水产品出口情况得到图1，其中折线表示两国出口额，柱形图表示出口量。

Figure 1. The scale of aquatic product trade between China and Vietnam from 2013 to 2022

图1. 2013~2022年中国和越南水产品贸易规模

如图1所示，首先由出口额和出口量可以看出中国出口规模远大于越南，但是近年来两国规模差距有明显的缩小趋势。其次，从出口额来看，2013年RCEP签署后中国的出口额波动不大，但越南的出口额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并且在2015年后稳步增长，而中国则是上下波动态势。2019年，受疫情影响两国均出现了下降趋势，但在2020年，两国出口额加速增长。从出口量来看，2013年后两年出口量增长不显著，2016年得到了提高，并且随后几年两国出口量趋于稳定。2019年开始，两国出口量差距逐渐减小。总体而言，中国水产品出口规模有下降趋势，越南则是上升趋势。

3.3. 贸易结构

根据CEPII-BACI数据库中国与越南水产品出口数据得到两国初级水产品和加工水产品的出口规模，如图2所示。

由图2可以看出，首先从加工水产品来看，2015年中国加工水产品出口额稳步提升，增速超过越南，在2019年略有回落。但越南2015年至2022年，其加工水产品一直保持增长态势。从初级水产品来看，2015年后，中国呈现波动增长的趋势直到2019年出现下降，越南则稳定增长至2019年。2020年后两国都保持增长，但越南的增速显著高于中国。总体来看，中国和越南均是以初级水产品出口为主。2013年RCEP签署后，不论是初级水产品还是加工水产品，越南的出口额均得到了提升，但对中国的提升较小。其中，中国相对于越南而言，初级水产品与加工水产品出口差额更小，并且中国初级水产品与加工水产品出口差额有进一步缩小趋势，但越南有扩大趋势。

(a)

(b)

Figure 2. Trade structure of aquatic products between China and Vietnam from 2013 to 2022

图2. 2013~2022年中国和越南水产品贸易结构

3.4. 贸易市场

根据CEPII-BACI数据库中国与越南水产品出口数据，计算两国出口目的国个数以及出口额第一的目的国得到表2。从目的国个数来看，中国出口范围比越南更广。2013至2022年，中国水产品出口目的国个数变动不大，2018年出口目的国最多，包含了192个国家。越南水产品出口目的国个数在2013至2022年也趋于稳定，2017年出口目的国最多，包含155个国家。从第一目的国来看，越南在2013至2022年的第一目的国都是美国，中国的第一目的国则是在2019年由美国转变为日本。

Table 2. 2013~2022 China and Vietnam aquatic products trade market

表2. 2013~2022年中国和越南水产品贸易市场

年份	中国		越南
	目的国个数	第一目的国	目的国个数	第一目的国
2013	185	美国	143	美国
2014	186	美国	145	美国
2015	184	美国	152	美国
2016	183	美国	144	美国
2017	185	美国	155	美国
2018	192	美国	151	美国
2019	188	日本	144	美国
2020	187	日本	142	美国
2021	182	日本	139	美国
2022	183	日本	132	美国

3.5. 贸易指数

3.5.1. 国际市场占有率

国际市场占有率(International Market Share, IMS)是指一国(地区)某种产品出口总额占全球该种产品出口总额的比重，可以用于衡量一国(地区)某种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情况。其计算公式为：

$IM{S}_{ik}=\frac{X_{ik}}{X_{wk}}$ (1)

其中$IM{S}_{ik}$ 表示$i$ 国$k$ 产品的国际市场占有率，$X_{ik}$ 表示$i$ 国$k$ 产品的出口总额$X_{wk}$ 表示全球$k$ 产品的出口总额。$IM{S}_{ik}$ 指数越高，说明该国水产品国际竞争力越强，相反则越弱。

通过计算IMS得到以下两个表格，从表3和表4中可以看出，2013至2022年0301、0302、0303、0304、0305、0307、0308、1604、1605这9类水产品，中国的国际市场占有率都高于越南，仅有0306类水产品中国的国际市场占有率低于越南。从加工水产品来看，中国对0305和1605这两类水产品的国际市场占有率是增加的，对1604类水产品的国际市场占有率是下降的。越南则是对所有类别加工水产品的国际市场占有率都是增加的，其中0305类水产品在2013至2022年更是实现了翻倍增长。

2013至2022年从初级水产品来看，0302类(鲜、冷鱼)水产品是中国和越南国际市场占有率差距最小的水产品，并且中国对这类水产品的国际市场占有率增长缓慢，越南的国际市场占有率减少，这说明这类产品的国际竞争激烈，可能的原因是中国近年来为了保护渔业资源使渔业资源可持续发展，实行环保政策和休渔制度调整对水产捕捞业进行了相应的控制与调整。0301类(活鱼)水产品是中国和越南国际市场占有率差距最大的水产品，近年来中国的国际市场占有率有所下降，越南的国际市场占有率上升，尽管越南的上升幅度较小，但中国的下降幅度较大，这说明此类产品可能是越南未来在水产品领域出口潜力所在。剩下的0303、0304、0306、0307和0308这5类水产品，中国的国际市场占有率总体而言是下降趋势，其中0308类水产品下降幅度最大，其次是0306类水产品。但越南对0303、0304、0307和0308这4类水产品的国际市场占有率均有小幅增加，仅0306类水产品有下降。

从初级水产品和加工水产品中国和越南的国际市场占有率变化可以看出，中国已经将重心由初级水产品转移到加工水产品，对加工水产品出口日益重视。而越南不论是初级水产品还是加工水产品都在努力提高其国际市场占有率，尤其是加工水产品。

Table 3. IMS index of various aquatic products in China and Vietnam from 2013 to 2022

表3. 2013~2022年中国和越南各类水产品IMS指数

年份	0301		0302		0303		0304		0305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2013	0.295	0.009	0.007	0.002	0.083	0.012	0.175	0.094	0.077	0.012
2014	0.295	0.008	0.005	0.002	0.092	0.011	0.183	0.097	0.070	0.014
2015	0.293	0.008	0.009	0.001	0.095	0.015	0.180	0.104	0.069	0.011
2016	0.268	0.008	0.007	0.001	0.108	0.017	0.168	0.103	0.065	0.020
2017	0.267	0.010	0.006	0.001	0.088	0.019	0.156	0.102	0.064	0.027
2018	0.257	0.006	0.007	0.001	0.083	0.016	0.152	0.111	0.058	0.029
2019	0.242	0.007	0.008	0.002	0.088	0.017	0.152	0.109	0.060	0.031
2020	0.301	0.010	0.010	0.001	0.075	0.015	0.144	0.089	0.053	0.038
2021	0.293	0.011	0.008	0.000	0.072	0.017	0.122	0.086	0.043	0.033
2022	0.263	0.013	0.012	0.000	0.066	0.020	0.124	0.109	0.049	0.049

Table 4. IMS index of various aquatic products in China and Vietnam from 2013 to 2022

表4. 2013-2022年中国和越南各类水产品IMS指数

年份	0306		0307		0308		1604		1605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2013	0.062	0.086	0.178	0.040	0.168	0.002	0.153	0.026	0.266	0.109
2014	0.054	0.098	0.193	0.039	0.199	0.004	0.142	0.029	0.218	0.144
2015	0.047	0.077	0.203	0.036	0.154	0.005	0.175	0.030	0.203	0.137
2016	0.055	0.078	0.229	0.031	0.179	0.004	0.170	0.032	0.258	0.139
2017	0.040	0.085	0.207	0.042	0.093	0.005	0.168	0.034	0.244	0.139
2018	0.040	0.071	0.188	0.041	0.071	0.003	0.180	0.033	0.232	0.151
2019	0.029	0.070	0.180	0.039	0.080	0.009	0.185	0.039	0.214	0.151
2020	0.029	0.079	0.173	0.045	0.063	0.015	0.160	0.039	0.184	0.171
2021	0.026	0.067	0.157	0.039	0.057	0.018	0.173	0.036	0.182	0.159
2022	0.022	0.072	0.165	0.043	0.047	0.004	0.177	0.040	0.178	0.169

3.5.2. 显性竞争优势指数

显性竞争优势指数也叫CA指数，该指数是在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的基础上加以修正，更能反映某一国家某一产品竞争力的指标。该指数由表示某国某产业的显示性出口比较优势指数(RCA)和表示该产业的显示性进口比较优势指数构成，将该两个指数之差称为相对贸易优势指数，来表示该国该产业的贸易比较优势。其计算公式为：

${\text{CA}}_{ik}=\frac{X_{ik}/X_{it}}{X_{wk}/X_{wt}}-\frac{M_{ik}/M_{it}}{M_{wk}/M_{wt}}$ (2)

其中${\text{CA}}_{ik}$ 是指$i$ 国$k$ 产品的CA指数。$X_{ik}$ 和$M_{ik}$ 分别表示$i$ 国$k$ 产品出口额和进口额，$X_{it}$ 和$M_{it}$ 分别表示$i$ 国水产品的出口总额和进口总额；$X_{wk}$ 和$M_{wk}$ 分别表示全球$k$ 产品的出口总额和进口总额；$X_{wt}$ 和$M_{wt}$ 表示全球水产品的出口总额和进口总额。若$CA>0$ ，表明$i$ 国在$k$ 产品出口上具有比较优势；若$CA<0$ ，表明$i$ 国在$k$ 产品出口上具有比较劣势；若$CA=0$ ，表明$i$ 国在$k$ 产品在贸易上自我平衡。

通过计算CA得到表5和表6，2013至2022年，从加工水产品来说，0305和1604类水产品中越两国的显性竞争优势指数都为负，说明两国在这类产品都不具有比较优势，其中中国对0305类水产品的比较劣势更大，越南对1604类水产品比较劣势更大。而1605类水产品中越两国的显性竞争优势指数都为正，说明两国在这类产品都具有比较优势，但从绝对值来说，越南的比较优势更大，且呈现出递增趋势，而中国则是递减趋势。

从初级水产品来看，2013至2022年，中国对于0301类水产品的显性竞争优势指数值均大于0且总体呈现上升趋势，尤其是在2020年和2021年有显著增长。而越南的显性竞争优势指数值均小于0，总体呈现下降趋势，且下降幅度较大。这说明对于这类水产品中国的比较优势正在逐渐扩大，而越南的比较劣势正在逐渐增加。中国和越南对于0302类水产品的显性竞争优势指数值均为负，且中国的显性竞争优势指数具有波动增长趋势，而越南的显性竞争优势指数值呈现出倒U型，总体而言变化不大。中越两国对于0303类水产品的显性竞争优势指数值均为负，说明对于这类产品两国都具有比较劣势。但0304类水产品中越两国显性竞争优势指数值均为正，说明对于这类产品两国都具有比较优势，且越南的比较优势大于中国。而0306类水产品中国的显性竞争优势指数为负，越南显性竞争优势指数为正，说明中国对这类产品具有比较劣势并且劣势正在扩大，而越南的比较优势也在缩小，说明这类水产品国际市场竞争激烈。在0307类水产品上，中国的比较优势远大于越南。0308类水产品则是中国由优势转为劣势，越南则一直处于劣势，且两国的劣势都在增加。

Table 5. CA index of various aquatic products in China and Vietnam from 2013 to 2022

表5. 2013-2022年中国和越南各类水产品CA指数

年份	0301		0302		0303		0304		0305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2013	0.780	−1.180	−1.010	−1.165	−1.085	−1.303	0.703	1.158	−1.178	−0.826
2014	0.841	−1.188	−0.801	−0.974	−0.979	−1.430	0.831	1.022	−1.265	−1.224
2015	1.237	−1.161	−0.649	−1.025	−0.922	−1.345	0.766	1.280	−0.898	−1.004
2016	0.972	−1.218	−0.724	−1.123	−0.808	−1.125	0.588	1.245	−1.006	−1.046
2017	1.151	−1.329	−0.830	−0.985	−1.019	−1.272	0.674	1.120	−1.158	−0.867
2018	1.083	−1.147	−0.611	−0.907	−1.026	−1.272	0.639	1.331	−1.087	−1.118
2019	0.684	−1.306	−0.562	−0.852	−0.875	−1.351	0.745	1.283	−1.308	−1.317
2020	1.299	−1.545	−0.592	−0.929	−1.037	−1.259	0.771	0.972	−1.336	−0.758
2021	1.785	−1.605	−0.558	−1.042	−1.079	−1.355	0.669	0.949	−1.367	−1.004
2022	1.801	−1.916	−0.658	−1.122	−1.070	−1.248	0.601	1.086	−1.148	−0.821

Table 6. CA index of various aquatic products in China and Vietnam from 2013 to 2022

表6. 2013~2022年中国和越南各类水产品CA指数

年份	0306		0307		0308		1604		1605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中国	越南
2013	−0.113	1.145	0.823	0.042	0.530	−0.769	−0.880	−1.435	1.711	1.621
2014	−0.172	1.155	0.976	−0.083	0.834	−0.878	−0.883	−1.443	1.350	2.023
2015	−0.222	0.849	1.011	0.006	0.193	−0.971	−0.712	−1.438	1.217	2.112
2016	−0.152	0.896	1.219	−0.117	0.435	−0.890	−0.874	−1.769	1.557	2.074
2017	−0.211	0.936	1.253	0.026	−0.114	−0.961	−0.811	−1.535	1.675	1.878
2018	−0.245	0.689	1.135	0.043	−0.313	−0.638	−0.564	−1.120	1.551	2.123
2019	−0.277	0.705	1.101	−0.029	−0.105	−0.570	−0.477	−1.108	1.450	2.094
2020	−0.245	0.866	1.158	0.083	−0.277	−0.620	−0.617	−1.109	1.335	2.514
2021	−0.198	0.753	1.159	0.028	−0.410	−0.797	−0.631	−1.391	1.471	2.492
2022	−0.339	0.618	1.120	−0.086	−0.798	−1.604	−0.588	−1.268	1.379	2.224

4. 结论与启示

从贸易规模来看，目前中国水产品规模大于越南，但是中越两国的规模差距正在缩小；从贸易结构来看，中越两国都是以初级水产品出口为主，但近年来两国都在加强加工水产品的出口，中国更是逐渐减少初级水产品的出口，将出口重心转移到加工水产品；从贸易市场来看，中国比越南的出口市场更广，美国是中越两国的重要出口目的国，中国的第一出口目的国近年来已经由美国转变为日本；从贸易指数来看，中国在多数水产品类别上的国际市场占有率高于越南，但在0306类水产品上低于越南。中国在0301和0307类水产品上具有更大的比较优势，而越南在0304和1605类水产品上比较优势更明显。

根据以上结论，提出以下几点建议：首先面对美国激烈的市场竞争和潜在的贸易壁垒，中国和越南应寻求新的出口市场，如东盟国家和其他新兴市场。这不仅可以分散市场风险，还可以开拓更多增长机会。其次，中越两国应该制定更严格的水产品标准，提高初级水产品和加工水产品质量是提升竞争力的关键。比如加强养殖过程中的环境管理和疾病控制，确保加工和包装过程符合国际标准等等。然后，中国和越南可以通过参加国际食品展览会、利用数字营销工具和与国际零售商合作等方式来推广越南水产品的品牌形象，建立更强的品牌影响力以提高其在国际市场上的认知度。另外，越南政府应继续提供必要的政策支持，包括财政补贴、税收优惠和贸易便利化措施，以帮助水产品企业克服出口障碍并扩大市场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