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工业4.0的背景下，推动数字能力融入职业教育已成为赋能俄罗斯社会数字化转型的有效手段。自2012年以来，俄罗斯通过出台相关政策以及成立国家及优先项目等一系列措施，加速推进数字能力融入职业教育，以期培养符合新一代的数字化人才，来应对社会经济数字化转型所带来的新的挑战和机遇。尽管俄罗斯正在积极地实现其数字化转型的目标，但在实际操作中仍存在一些问题，如智能化的办公环境尚未普及，缺乏足够的数字化技能的人才等。总体来说，俄罗斯在数字能力融入职业教育中的策略可以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加快实施数字技术的政策计划；二是增强数字设施的基础建设；三是提升职业教员的数字化水平；四是优化对职业教育能力的评价体系。本文从政策视角出发，环境型的政策起到了激发教育数字化变革的关键角色，而供应与需求两种类型的政策则分别具备了“push-pull”的功能，三种政策工具共同构建出这三个政策类型稳定的框架，从而助力于数字能力在职业教育领域的融合及应用。
Abstract: In the context of Industry 4.0, promoting the integration of digital competencies into vocational education has become an effective means of empowering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Russian society. Since 2012, Russia has been accelerating the integration of digital competence into vocational education through a series of measures, including relevant policies 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national and priority programs, with a view to training a new generation of digitally competent people who are in line with the new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brought about by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the society and economy. Although Russia is actively realizing its digital transformation goals, there are still some problems in practice, such as smart offices that are not yet widespread and a lack of sufficiently digitally skilled personnel. Overall, Russia’s strategy in integrating digital competence into vocational education can be summarized as follows: first, accelerating the implementation of policy plans for digital technology; second, enhancing the infrastructure of digital facilities; third, upgrading the digital level of vocational instructors; and fourth, optimizing the evaluation system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 competence. In this paper,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olicy, the type of policy plays a key role in stimulating digital change in education, while the two types of policy, supply and demand, have the function of “push-pull”, and the three types of policy tools together build a stable framework for the three types of policy, thus helping the integr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digital competence in the field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The three policy tools together create a stable framework for these three policy types, thus facilitating the integr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digital competences in vocational education.
1. 引言
人类社会正处于工业向数字化智能化转型的关键时期，数字技术的迅速发展在强力推进社会体系性的变革。有研究表明，未来几乎所有的工作都需要劳动者具备相应的数字能力，数字能力已成为个人就业和社会发展所需要的关键能力。各国都将数字能力视为未来全球经济竞争中的重要因素，希望通过数字教育系统性改革，发展公民和劳动者的数字能力，以积极应对数字时代的岗位要求和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然而，世界范围内仍然有大量的学生和成人没有相应的数字能力，这就要求国家的政策制定者们更加重视数字能力。为了应对数字化技术给俄罗斯带来的机遇与挑战，从2012年起，俄罗斯政府制定了一系列关于数字化职业教育的政策与策略，以推动职业教育与数字技术的深度融合，实现俄罗斯职业教育的现代化与现代化，为国家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教学与管理模式，从而提升了职业教育的质量，培养出了一批数字时代需要的高素质的专门人才。基于以上背景，本文将根据俄罗斯近年来颁布的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政策，在政策工具视域下，运用内容分析法，重点分析俄罗斯推动数字能力融合职业教育的行动逻辑。
2. 数字能力的内涵和背景阐述
2.1. 数字能力的内涵及构成要素
“数字能力”是一个人在数字化社会中生存和工作所必须具备的与数字化技术有关的知识、技能和价值观念。数字能力的内涵与技术的发展以及社会对公民身份的政治目标和期望有关[1]。随着现代数字技术的发展，现代人似乎已经掌握了一定的信息技术能力，可以自主的去对数字世界进行探索，仿佛具备“数字天赋”，但这并不等于“数字能力”。作为一个跨多学科的概念，数字能力常常与其他概念在不同层面上混用，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广泛认同的定义。我国在中小学信息技术教育开设上较为系统，在定位层面高度认同“信息素养”；欧盟等发达国家和地区，目前较多以数字能力或者数字素养代指；日本韩国等东南亚地区则更多强调“信息素养”[2]。俄语中的技能(компетенция)一词的含义指一个人准备好使用在专业活动中获得的知识和技能的复杂特征，结合俄罗斯职业教育的特点，将本文中的数字能力定义为：数字能力是个人能够使用数字技术实现个人或职业生活目标所需要的知识，技能和情感。
2.2. 俄罗斯推动数字能力融合职业教育的背景
俄罗斯的数字化转型进程，相较于西方主要经济体，起步较晚，但近年来随着全球数字经济的迅速发展，俄罗斯已经开始加速其数字化转型的进程。2020年，俄罗斯联邦总统普京提出了旨在推动数字化经济发展的战略，目标是在工业、公共服务、运输等领域广泛应用工业4.0技术。这一战略不仅注重技术发展，也关注培养具备数字能力的专业人才，以支撑经济转型和产业升级。因此，数字能力成为推动俄罗斯数字经济发展的关键因素之一。尽管如此，俄罗斯在数字经济方面仍面临一些挑战。ICT (信息与通信技术)产业的专业人才严重不足，俄罗斯在这一领域的技术人才与其他欧洲国家相比明显短缺。2018年，俄罗斯ICT行业的专业技术人员仅占总劳动人口的2.2%，远低于芬兰、瑞典、英国等国家。此外，俄罗斯成年人口的数字技能水平也相对较低。根据2017年的统计数据，82.3%的15至74岁俄罗斯人能使用个人电脑，32.4%的人能操作电子表格，但具备编程能力的仅有1.7%。这一差距限制了俄罗斯在全球数字化竞争中的发展潜力。这种技能缺失不仅限制了经济发展，也影响了国家在数字经济转型中的竞争力。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俄联邦教育部在2018年提出了“数字化人才”项目，计划到2024年，至少500万人接受数字化培训，从而提升其在数字经济时代的适应能力和竞争力[3]。
2.3. 数字能力面临的挑战与行业需求
随着全球第四次产业革命的加速，劳动市场对数字化技能的需求日益增长，尤其是在智能制造、人工智能、大数据等领域，要求劳动者具备更高层次的数字能力。俄罗斯的数字化转型不仅体现在产业层面，也深刻影响着劳动力市场。在传统行业向智能化转型的过程中，劳动者的技能需求发生了根本变化。例如，在俄罗斯的网约车行业，本土公司“Yandex”与“KAMAZ”合作，推动无人驾驶技术的应用，这不仅改变了传统出租车行业的运营模式，也对驾驶员的数字技能提出了新的要求。同时，莫斯科等大城市正在推动“智慧城市”建设，智能交通系统的投入使用进一步加速了数字技术对城市管理的渗透。到2021年，莫斯科市在智能交通系统方面的投资已经超过了1380亿卢布。随着自动化技术的普及，各行各业对劳动者的数字化技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这一背景下，数字能力已不仅仅是IT行业专业人士的需求，而是所有行业和职位的核心能力。从事任何职业的劳动者，都必须具备一定的数字能力，才能适应智能化的工作环境并维持其职业竞争力。数字能力已成为职业行动力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并将决定个人是否能够顺利融合未来的劳动市场。
3. 俄罗斯数字能力融合职业教育的分析框架
3.1. 政策工具的分析框架
政策工具理论兴起于上世纪80年代，迅速发展于90年代和21世纪初，无论在学术界还是实践界，政策工具理论都因其强大的解释能力和广泛的适用性得到管理学界和教育学界的广泛关注和应用[4]。伴随着将政策工具理论与教育行政体制改革以及特定领域的教育政策管理时间相结合，政策工具理论应用于教育政策的分析框架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变得更加具有可操作性[5]。政策工具理论的定义，学界目前尚没有定论，对其定于存在目标与行动之争[6]。胡德(Hood, 1983)认为，政策手段是一种在不同情况下使用各种管理方法或手段来实现政策目的的机制[7]。艾莫尔(Elmore, 1987)认为政策工具是达成政策目标权威性的选择，是实现政策目标的必要手段，政策手段包括命令、激励、能力建设、和权威重组[8]。施耐德(Schneider, 1990)和英格拉姆(Ingram, 1990)认为，政策工具是指向一定公共目的的行动蓝图，旨在激励目标群体围绕政策目的解决公共问题[9]。陈振明认为“公共政策工具”是一个统称，它是一个公共政策主体为了达到公共政策目的可以使用的各种手段[10]。张成福(2001)提出政策工具指的是政府将其实体目标转化为具体的行动路径和机制，它是政府治理的核心[11]。从上述定义来看，政策工具是指政策目标与政策行为的联结机制，从实质上讲，它已将目标与行为有机地结合起来，并与本论文的研究对象相结合，将其界定为俄罗斯为了实现职业教育的数字化，培养具有数字化素质的人才这一政策目的所采取的方式、机制和手段。
3.2. 俄罗斯推动数字能力融入职业教育的逻辑分析
3.2.1. 环境型政策：加速推进数字能力目标规划
为了推进数字技能与职业培训相结合，俄罗斯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确保其合法化及设定策略目标。他们通过具体的法规和多个国家级的项目，以实现数字技能与职业教育的融入。这有助于建立一个强大的政策架构，为数字技能与职业培训的数字化转变创造条件，同时提供了发展的可能性和支持性的政策环境。自2012年至2019年，俄罗斯已对《俄罗斯联邦教育法》进行了两次修正，其中第十六章明确定义了利用现代化信息科技手段实施传统的课堂教学、在线授课方式的使用、采用电子设备和互联网工具的管理和评测方法是被允许的，同时也规范了线上课程的学习认证等相关事宜。根据这些法律法规，各职业学校逐渐开始应用线上的教辅材料，开设网上课程，并且设计相应的线上学习评分体系[12]。
为推动数字能力融入职业教育的进程，在教育法的基础上俄联邦教育部在2012年7月通过1632号决议，批准了“俄罗斯联邦数字经济计划”(Современнаяциφроваяобразовательнаясреда)旨在通过俄罗斯数字教育空间，系统的提高各类公民教育的继续教育质量以及扩大继续教育的机会[13]。基于此基础之上，后续的项目如“数字化人才”(Кадрыдляцифровойэкономики)、“教育”(Кадрыдляцифровойэкономики)也相继被提出来。并且在2020年的总统命令《2030年前俄罗斯联邦发展国家目标》(Онациональныхцелях развитияРоссийскойФедерациинапериоддо2030года)里，已经明确定义了各个领域的数字化转型目标，其中特别强调了对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中的数字化人才培育的重要性及其优先地位。上述政策相互配合，加快实现其数字化转型的计划，从环境型政策影响数字能力融入职业教育的发展战略并提出了俄罗斯高职教育向数字化发展的战略构想。
3.2.2. 供给型政策：完善数字基础设施以及提升师生数字能力
(1) 加强数字基础设施建设
在职业教育与职业培训中使用数字化基础设施，是俄罗斯实现教育战略计划的基础。在新版的“俄联邦数字经济发展计划”，由该国于2019年二月份发布的“2024前俄联邦国家和发展的目的及策略的目标(No204)”中，明确了新的政策方向以促进国家的数字化进程并提高投资效率，同时提出一系列具体措施。这些举措主要集中在了以下三个方面：一是扩大对于信息技术产业的支持力度；二是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普及高效且安全的网络基础设施建设。以满足公众的需求；三则是鼓励多方积极参与到创新研发活动中来。在该计划下，俄罗斯制定了六项联邦计划，即数字环境的监管，信息基础设施的监管，数字经济的人力资源的监管，信息安全的监管，数字技术的监管和数字化国家的管理，总投资为1.6349万亿卢布，其中各个项目的投资占0.1%，47.2%，8.8%，1.9%，27.6%，14.4%。在2019年，俄罗斯在一份政府法令中明确表示，将会继续以国家财政补助为基础，为职业教育提供数字化教学设备、教学模拟器、职业训练仪等，特别是在数字经济战略所确定的重点领域和专业方面[14]。
(2) 建设职业教育资源平台
俄罗斯联邦政府为促进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的数字资源建设，俄罗斯政府已经投入了32亿卢布用于教育方面的重点工程“现代数字教育工程”的建设。在该项目的框架内，俄罗斯联邦的五个地区被赋予了在职业教育系统内开发和实施在线课程的机会，包括杜布纳大学、以S.P.科罗廖夫命名的区域间能力中心技术学校、波德莫斯科夫斯基学院、谢尔科沃学院等八所院校作为试点参与此次项目，这五所学院共同成立了开发在线课程的工作组，批准组织申请实施在线课程要求的程序和规范区域信息门户(“单一窗口”)活动的管理性法律。为了确保实施职业教育方案的教育组织提供区域信息教育门户网站的材料，以及传输确认教育组织之间培训结果的电子文件的可能性，为在线学习的方丈创造技术环境，工作组创建了区域信息门户网站。现在，该网站已经整合了几十个数字资源平台，40多所职业院校，并引入了来自各个领域的一万多名专家教授。另外，该平台已收录了3500多种在线课程，包括联机教学，网上讲座，一对一教学，教师辅导等。在职业教育方面，《现代数字化教育环境建设计划》将鼓励地方政府、企业等职业教育机构建立一个大型的网络平台，为俄罗斯的职业教育提供更多更好的服务。目前，俄罗斯除了参与国际慕课平台，也创立独立的慕课平台，如“在线大学”(Универсариум, https://universarium.org)和国家开放教育平台(https://openedu.ru)截至2019年1月，在线大学平台已有39所高校参与其中，共开设174门在线课程和58个公开讲座，国家开放教育平台由14所高校参与，开设330们在线课程，预计到2025年俄罗斯在线课程覆盖人数将超过1100万人。
(3) 提高职业教师数字化能力
为了使数字化转型更具包容力，数字能力培训成为俄罗斯数字化转型的关键，提升教师和行政人员的数字化能力，帮助其积极应对数字化转型为给职业带来的校色转变是职业教育数字化建设的重要任务。目前，俄罗斯提升职业教书教师的数字能力主要通过以下几个方面，一是通过政府联合高校推出教师数字能力培训项目，在俄罗斯国家项目“数字经济”框架下俄罗斯在托木斯克国立大学(TSU)开设的国际数学、信息学、数字技术科学和方法中心(ISMC)培训了俄罗斯联邦116所大学的第一批一千多名大学教师使用现代技术，特别是VR/AR，人工智能和大数据，并为教师提供三个方向的选择。二是通过在线上平台开设免费线上培训课程，俄罗斯鼓励教师参与线上平台开展的职业教师数字化项目的进修课程，在“教育”项目实施的两年时间中，约有5.5万名教师和行政管理人员参与了数字能力培训。此外，俄罗斯还通过建立培训中心，为教师提供了平等的数字化培训机会，并提出了在高职学院中设置数字化技技术员，帮助职业院校师生解决数字技术方面的问题。
3.2.3. 需求型政策：优化职业教育的数字技能评估标准
在“未来教师”项目框架内，俄罗斯大学引进了大量的研究和技术人员，把信息技术运用到了教育管理和数据分析中，并搭建了一个数据共享和检索平台，为学校的教育管理者和教师提供了便利。俄罗斯还在瓦尔托夫斯克国立大学举办了一次“教育资讯资源国际研讨会”，邀请各地的优秀教师交流资讯科技的应用经验。与此同时，从2020年开始，俄罗斯开始对大学进行俄罗斯联邦教育质量评价，大学采用三级评价体系，通过三个第三方的数字评价体系，对大学的教育质量进行客观的评价和评价，并向社会公布大学的教育质量。为了让学校教师和大学教授在教育过程中更频繁、更有意义地使用数字技术，教师可以通过在欧盟委员会网站上进行测试来独立评估他们的ICT能力。基于供需市场、师生个体及职业发展等因素构建的数字评价指标体系，是俄罗斯高职教育向数字化转型的内在要求，对促进高职教育体系与社会生态的有机融合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同时也能在某种程度上对国民经济及劳动力市场的需求进行预测。
4. 俄罗斯推动数字能力融入职业教育的行动逻辑
政策工具的选择对政府是否能够完成既定的政策目标由决定性影响，对俄罗斯职业教育而言，联邦和区域政府主导了职业教育数字化的发展进程。以俄罗斯为例，通过对数字技能与职教融合的行为轨迹进行梳理，我们可以从政策工具的角度看清楚俄罗斯实施数字技能与职教融合的逻辑，这三种不同的政策工具包含着俄罗斯推进数字技能与职教融合的多种途径。在“政策工具”理论的视野中，环境政策对高职教育的数字转型起到了原初的推动作用，供给与需求两类政策起到了“推–拉”的作用，并构成了三类政策的一个稳定框架[15]，实现俄罗斯数字能力融入职业教育的政策目标，推动俄罗斯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
4.1. 加速推进数字能力目标规划
在环境政策方面，俄罗斯提出了“数字能力”计划，强调职业教育数字化的外因与原动力，并积极推动自上而下的数字化管理架构，从而为数字能力融入职业教育创造了有利的环境与社会发展空间。俄罗斯的环境政策存在的价值，就是要以构建数字环境为基础，以数字能力为核心，大力推进高职教育的数字转型。为此，俄罗斯积极推进数字能力与职业教育融合，并制订“数字技能行动策略”，在“数字技能目标计划”的指导下，针对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现实状况与制约因素，对其进行全面的抉择，实质上是一种政策调整措施。具体地说，俄罗斯在高职院校数字化转型过程中，从数字化能力、数字化基础设施、数字化企业、数字化公共服务等几个角度，对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过程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4.2. 完善数字基础设施和提升师生数字能力
在“供给型”的政策框架下，俄罗斯是职业教育数字化的“供给者”，它通过向职业教育提供人才、信息、技术、资金等方面的支持，保证了职业教育数字化的内部需要，并努力推进欧洲职业教育数字化的发展。俄联邦政府从硬件到软件，全方位地为高职教育提供了数字化能力，并在各个地区建立了高性能的数字化网络，在各个地区进行了数字化教学。一方面，俄罗斯将数字能力与职教资源整合到职教资源中，强调了数字基础建设与教师与学生的数字能力培养对于职教资源数字化转型的积极促进作用，从数字基础建设的“硬性”提升到教师与学生的“软性”全面赋能，从而实现职教资源的数字化。另外，俄罗斯的数字化基础建设与数字化能力培训是互为补充的，数字化基础建设的目的是提高数字化能力训练的质量，而数字化能力训练则有赖于完善、高质量的数字化基础建设。为此，俄罗斯提出了一系列针对高职教育数字化转型所必需的供给政策和国家级优先项目，使得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所需的数字基础建设、数字能力培养等政策能够起到有力的促进作用，从而构成了一个稳固而坚实的政策框架。
4.3. 优化职业教育的数字技能评估标准
在需求型政策方面，俄罗斯正积极构建数字能力评价体系，并以需求型政策为手段，以“需求”为手段，如“制定合理的职业教育数字能力评价标准”，来满足国民对职业教育数字化高质量发展的要求，并对需求起到推动作用。为此，从需求侧的角度来看，建立一套完善的数字能力评价体系，对于推进俄罗斯高职教育的数字化发展具有重要意义。通过构建数字能力框架和自我评价工具，实现对个人、组织和政府三方的数字能力的综合评估，帮助个人和组织更好地应对当前和未来的能力需求，实现国家和地区的数字能力评价标准之间的有效衔接。
5. 结语
在数字化转型的背景下，数字能力的培养已成为推动国家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关键因素。本文通过分析俄罗斯推动数字能力与职业教育融合的政策框架，揭示了其在数字教育领域的战略性举措及面临的挑战。从环境型、供给型和需求型政策工具的互动机制来看，俄罗斯已逐步构建了一个支持数字教育发展的政策体系，为职业教育的数字化转型奠定了基础。然而，尽管取得了初步成效，俄罗斯仍面临着人才短缺、基础设施建设滞后、师资数字能力不足等问题，这些问题亟需通过进一步的政策优化和资源配置来解决。未来，俄罗斯应加强教育体系与行业需求的紧密结合，完善数字能力的评估标准，并推动数字教育资源的均衡发展。同时，其他国家可以从俄罗斯的经验中汲取教训，为全球职业教育的数字化转型提供借鉴。总的来说，数字能力的培养不仅是职业教育的重要内容，也是推动社会经济全面数字化转型的核心动力，未来的教育改革将更加依赖于数字技术的创新与应用，旨在培养适应未来经济发展的高素质数字化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