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经济带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测度及现状分析
Measurement and Current Status Analysis of Green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in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摘要: 2022年,长江经济带GDP高达56万亿元,占全国总产值的46.5%,为我国经济发展做出极大贡献。但是,在经济得到高速发展的同时,大量工业企业生产带来的废水废气以及资源的大量消费,对生态环境和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非常之不友好,为促进长江经济带工业企业绿色发展,本文通过测度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作为长江经济带绿色绩效的评价指标,具体分析长江经济带工业绿色发展历程及现状。
Abstract: In 2022, the Gross Domestic Product (GDP) of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reached a staggering 56 trillion yuan, accounting for 46.5% of the national total output, making a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However, the rapid economic growth has been accompanied by substantial environmental challenges due to the wastewater and exhaust emissions from numerous industrial enterprises, as well as the massive consumption of resources, which are highly detrimental to ecological sustainability and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the economy. To foster green development among industrial enterprises in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this paper evaluates the green performance of the region by measuring the green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GTFP) of the industry. The paper provides a detailed analysis of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and current status of industrial greening in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文章引用:李嘉晨, 阿露斯. 长江经济带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测度及现状分析[J]. 低碳经济, 2025, 14(1): 15-22. https://doi.org/10.12677/jlce.2025.141003

1. 引言

2014年9月,国务院印发《关于依托黄金水道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的指导意见》,部署将长江经济带建设成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内河经济带、东中西互动合作的协调发展带、沿海沿江沿边全面推进的对内对外开放带和生态文明建设的先行示范带。长江经济带包括9个省份及两个直辖市,横跨中国东中西部地区,是中国“三个支撑带”战略中新的发展区域之一,凭借其发达的交通网络以及丰富的化石能源,在中国整体工业体系中占有重要地位。2022年,长江经济带GDP高达56万亿元,占全国总产值的46.5%,为我国经济发展做出极大贡献。但同时也带来严重的环境破坏以及巨额资源消费,对生态环境和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非常之不友好。

在此背景下,长江经济带各城市应当大力推进传统企业转型,优化资源配置效率,鼓励清洁生产。为此,本文选取污染排放最多、能源消耗最大的工业为研究对象,以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作为工业绿色绩效的衡量指标,对2014~2021年间长江经济带108个地级市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进行测度,可以更好地掌握长江经济带各城市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发展水平,了解发展格局及时空发展差异。

2. 文献综述

2.1. 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演变历程

1957年,Solow提出全要素生产率作为衡量生产技术的指标。但随着工业化程度的提高,能源和环境成为经济增长的主要制约因素[1],传统的全要素生产率已不再适用于大多情况,而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兼顾经济绩效与环境绩效[2],可以更全面地反映经济发展的质量水平。李维民等(2018) [3]认为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可以体现一个地区经济可持续发展水平;黄磊等(2018) [4]认为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对推动我国经济绿色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关于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因素,逯进、李婷婷(2021) [5]通过研究发现产业结构优化可以推动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发展;文丰安(2023) [6]认为数字经济可以通过优化资源配置效率促进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

测算层面,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与全要素生产率最大的区别是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将环境污染归于一种非期望产出,纳入计算指标体系;进一步,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可以继续分解为技术进步(TC)和效率变动(EC),TC是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发展过程中由科学技术创新创造的增长,EC是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发展过程中由管理模式、资源配置等非技术因素的优化创造的增长。在后来的研究中,越来越多的学者将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使用情境转移到工业中,将测算得到的结果作为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2.2. 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测算方法

当前学术界主要使用参数方法和非参数方法测算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参数方法以规模报酬不变和生产在技术前沿面充分有效为前提假设,需要确定投入产出价格,通过具体的生产函数计算全要素生产率;非参数方法以数据包络分析构建生产函数的随机前沿面,利用生产决策单元和最优前沿面的距离计算效率,在此基础上引入“非期望产出”后即可测算得到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传统的全要素生产率没有考虑到非期望产出,以至于在后来的一些研究方法中,非期望产出会被作为投入来处理。在经过Chung等(1997) [7]和Fukuyama和Weber (2009) [8]分等众多学者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测算方法的不断改良后,最终得到可以更准确地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进行测算的SBM-DDF模型。关于ML指数存在的线性规划无解以及不可传递等问题,Oh (2010) [9]上提出全局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GML指数),实现了生产率测算结果的长期跨期可比,并可以规避可能出现的“线性规划无解”问题,GML指数也成为目前最受学者们青睐的测算方法。

目前主流的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测算指标体系由三部分构成,分别为投入指标、期望产出及非期望产出。学者们常用的方法是将投入指标分为劳动投入、资本投入和能源投入作为投入指标,将实际经济效益作为期望产出,将生产中产生的环境污染作为非期望产出。

3. 长江经济带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测度

3.1. 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测算方法

尽管SBM-DDF模型与GML指数都对传统测算方法做出了一定修正,但二者在测算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时仍存在一定缺陷,SBM方向距离函数未能有效处理生产单元在各期生产前沿的非一致性,影响跨期结果间的可比性,GML指数也无法克服因径向和角度问题所带来的测评偏差,而基于SBM方向距离函数的GML指数既可以有效处理径向与角度问题,同时又可以实现生产前沿的全局可比性,因此本文采用SBM方向性距离函数与GML指数结合的方法来测算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

本文借鉴Fukuyama等(2009) [4]的研究方法,对当期SBM方向性距离函数的定义具体如下:

S v t ( x t, k , y t, k , b t, k , g x , g y , g b )=max 1 N n=1 N S n x g n x + 1 M+I ( m=1 M S m y g m y + k=1 K S k b g k b ) 2 s.t. k=1 K z k t x kn t + s n s = x k n t ,n; k=1 K z k t y km t s m y = y k m t ,m; k=1 K z k t b ki t + s i b = b k i t ,i; k=1 K z k t =1, z k t 0,k; s m y 0,m; s i b 0,i (1)

其中, x i t y i t b i t 分别表示t时期i地区的投入、期望产出与非期望产出,( g x , g y , g b )为方向向量,分别表示投入减少、期望产出增加、非期望产出减少的方向,( S n x , S m y , S k b )为松弛变量,分别表示投入冗余、期望产出较少与非期望产出较多的量。同理,全局SBM方向性距离函数表示为:

S v t ( x t, k , y t, k , b t, k , g x , g y , g b )=max 1 N n=1 N S n x g n x + 1 M+I ( m=1 M S m y g m y + k=1 K S k b g k b ) 2 s.t. t=1 T k=1 K z k t x kn t + s n s = x k n t ,n; t=1 T k=1 K z k t y km t s m y = y k m t ,m; t=1 T k=1 K z k t b ki t + s i b = b k i t ,i; k=1 K z k t =1, z k t 0,k; s m y 0,m; s i b 0,i (2)

基于SBM方向距离模型的GML模型定义如下:

GM L t t+1 = 1+ S V G ( x t , y t , b t ; g x , g y , g b ) 1+ S V G ( x t+1 , y t+1 , b t+1 ; g x , g y , g b ) (3)

其中, S V G ( x t , y t , b t ; g x , g y , g b ) 代表基于非径向、非角度测度方法构建的全域SBM方向距离函数;GML指数代表每一期相对于前一期的变动,若该指数大于1,则代表工业制造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出现了增长;若小于1,则代表工业制造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出现了下降;若等于1,则代表工业制造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处于稳定状态。GML指数可以进一步分解为技术进步变化(TC)和技术效率变化(EC),技术进步变化主要源于由技术进步带来的产出增长,技术效率变化源于企业内部效率提升带来的产出增长。

3.2. 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测度指标体系及数据来源

指标测度方面,本文使用2014年至2021年长江经济带108个城市面板数据(贵州省毕节、铜仁二市数据缺失较多,因此从样本中剔除),利用Matlab软件对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进行测度,测算所需的投入指标、期望产出及非期望产出具体如下:

(1) 本文研究中的投入指标有三种,分别为劳动力投入、资本投入和能源投入,其中劳动力投入学者们大多使用工业从业人员数量来衡量,但从地级市层面难以获取这一数据,因此本文使用各市第二产业就业人数表征;能源投入本文采用各市域工业用电量来衡量;资本投入学者们常用的指标是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固定资产合计,但是基于地级市层面难以完整获取各市工业企业固定资产合计统计数据,因此本文选择全市固定资产合计,并使用Goldsmith提出的永续盘存法(PIM),对各市的资本存量加以测算,公式如下:

K t = K t1 ( 1 δ t )+ I t (4)

其中t表示年份,K表示资本存量, δ I表示折旧与投资额;为保证数据的连续性与可比性,本文利用各市所在省份历年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以2014年为基期对各市固定资本形成总额进行平减处理。根据张军等(2004) [10]的研究,本文将各市固定资本形成总额的折旧率 δ 设定为9.6%;基期资本存量采用Young (2003) [11]的估计方法,将各市2014年固定资本形成总额除以10%作为该市的初始资本存量。

(2) 期望产出:本文以2014年作为基期,使用城市所在省份发布的GDP指数,计算2015~2021年各市第二产业实际GDP,以消除价格因素的影响。

(3) 非期望产出:本文使用各市工业三废排放量来衡量,具体包括工业二氧化碳排放量、工业烟粉尘排放量和工业废水排放量。

3.3. 数据来源

本文所用数据均来源于国家统计局及各省市统计局。由于基于SBM方向距离模型的GML模型所测算出的结果表示本年度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较上一年的比值,因此本文以2014年为基期,将2014年的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设置为1,往后余年进行累乘得到各年份的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具体计算结果见表1

4. 长江经济带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测度结果分析

4.1. 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测算结果整体分析

表1可见,2014年至2021年间,长江经济带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年均增长最快的城市是重庆市,达到1.2422,苏州与上海分列第二与第三名;增长年均值最低的是遂宁,为0.9996,也是长江经济带城市群中唯一未实现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城市。观察排名可知,前十名中有7所城市来自下游城市群,后十名中有7所城市来自上游,前三十名中有16所城市来自下游,10所来自中游,仅有4座城市来自上游,说明下游城市群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程度最好,中游次之,上游相对较弱;可能的原因是上游大部分地区工业化水平较差,工业基础薄弱,发展大多依靠当地资源,创新动力不足,经济与技术水平较中下游更低,在产出较低的同时又伴随大量的资源消耗与污染物排放,此外重庆市作为长江经济带工业绿色发展最好的城市,未有效发挥带动作用,导致上游工业绿色发展形势整体并不乐观;而下游地区经济发展与对外开放程度都明显优于中上游地区,人才与技术流动性强,拥有大量高学历人才与高新科技产业,使得工业可以更有效率更清洁的进行生产,从而促进工业绿色发展。

Table 1. The geometric mean of industrial GTFP from 2014 to 2021

1. 2014~2021年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几何均值

排名

城市

得分

排名

城市

得分

排名

城市

得分

1

重庆

1.2422

37

黄石

1.0159

73

临沧

1.0073

2

苏州

1.1319

38

攀枝花

1.0158

74

阜阳

1.0069

3

上海

1.0910

39

金华

1.0158

75

张家界

1.0067

4

杭州

1.0633

40

益阳

1.0156

76

安庆

1.0066

5

南京

1.0547

41

常州

1.0155

77

蚌埠

1.0062

6

武汉

1.0515

42

九江

1.0141

78

湖州

1.0062

7

无锡

1.0443

43

新余

1.0137

79

随州

1.0061

8

徐州

1.0439

44

德阳

1.0136

80

十堰

1.0058

9

宁波

1.0335

45

湘潭

1.0133

81

鹰潭

1.0056

10

常德

1.0319

46

温州

1.0132

82

株洲

1.0055

11

南通

1.0294

47

嘉兴

1.0132

83

宿州

1.0054

12

盐城

1.0280

48

衢州

1.0132

84

宣城

1.0051

13

镇江

1.0273

49

连云港

1.0132

85

抚州

1.0051

14

六盘水

1.0260

50

台州

1.0130

86

昭通

1.0048

15

合肥

1.0258

51

邵阳

1.0128

87

池州

1.0047

16

衡阳

1.0244

52

安顺

1.0128

88

广安

1.0046

17

绍兴

1.0243

53

宜春

1.0128

89

舟山

1.0046

18

娄底

1.0228

54

绵阳

1.0125

90

宿迁

1.0046

19

宜昌

1.0218

55

景德镇

1.0123

91

成都

1.0042

20

岳阳

1.0216

56

丽水

1.0117

92

咸宁

1.0040

21

赣州

1.0216

57

荆门

1.0117

93

上饶

1.0036

22

淮安

1.0216

58

芜湖

1.0115

94

丽江

1.0031

23

曲靖

1.0212

59

淮北

1.0114

95

滁州

1.0029

24

淮南

1.0208

60

永州

1.0111

96

亳州

1.0029

25

长沙

1.0201

61

贵阳

1.0107

97

泸州

1.0028

26

萍乡

1.0201

62

保山

1.0106

98

吉安

1.0024

27

襄阳

1.0201

63

自贡

1.0098

99

黄冈

1.0021

28

扬州

1.0195

64

宜宾

1.0095

100

六安

1.0020

29

内江

1.0194

65

马鞍山

1.0092

101

南充

1.0018

30

泰州

1.0187

66

孝感

1.0091

102

广元

1.0017

31

怀化

1.0185

67

资阳

1.0087

103

眉山

1.0012

32

玉溪

1.0183

68

鄂州

1.0083

104

雅安

1.0011

33

南昌

1.0180

69

乐山

1.0082

105

巴中

1.0008

34

遵义

1.0172

70

昆明

1.0078

106

普洱

1.0007

35

郴州

1.0167

71

达州

1.0076

107

黄山

1.0004

36

荆州

1.0167

72

铜陵

1.0075

108

遂宁

0.9996

4.2. 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分解分析

GML指数可以进一步分解得到技术进步变化指数TC与技术效率变化指数EC指数,分解结果见表2。2015~2021年间,TC指数逐年递增,各年份得分均大于EC指数且均大于1,而EC指数绝大部分时间得分小于1,且逐年递减,说明长江经济带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主要动力来自技术进步变化。

Table 2. The decomposition of industrial GTFP index in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2. 长江经济带工业GTFP指数分解

GML

TC

EC

2015

1.0011

1.0144

0.9976

2016

1.0126

1.0182

1.0126

2017

1.0186

1.0638

0.9903

2018

1.0214

1.1575

0.9342

2019

1.0250

1.2014

0.9163

2020

1.0287

1.2541

0.8928

2021

1.0322

1.3126

0.8914

平均值

1.0199

1.1408

0.9467

4.3. 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时空演变分析

为更好地研究长江经济带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时空发展趋势,本文借助Arcmap10.8软件,使用反距离权重法分析工具绘制出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在2015、2017、2019和2021四个年份的空间分布图,绘制结果见图1。观察图1可知,长江经济带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总体呈现增长趋势。

观察2015年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空间分布图可知,除重庆市外,各市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均处于第一道阈值之下;到2017年时,重庆市已突破第五道门槛,领先其他地区,但除重庆市以外,上游其他地区依旧处于第一道阈值以下;中游地区一部分城市已高于第一道门槛,下游地区以上海为中心,周边小规模城市群增长明显,尤其上海和苏州更为显著;2019年,重庆市依旧处于领先地位,其他上游小部分地区有所上升,中游地区湖南及湖北两省大部分地区得分高于第一道门槛,江西省小部分地区逐渐展现增长势头,下游地区上海和苏州增长依旧明显,合肥、杭州和南京三所省会城市在周边地区间显现出明显的领先状态,江苏、浙江大部分城市已经突破第二道阈值;至2021年时,整个长江经济带近半数城市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突破第一道阈值,重庆市、上海市仍保持领先,苏州、杭州紧随其后,其周边地区发展在整个长江经济带表现出明显领先,武汉、长沙等中下游省会城市均在其周边呈现领先地位。整体来看,下游城市群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明显优于中上游地区,上游地区虽然有重庆市处于领先地位,但没有充分发挥对周边地区的带动作用,城市间发展不均衡问题明显,相比之下,中下游城市群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发展则较为均衡,上海、苏州也表现出明显的周边带动作用。

Figure 1.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industrial GTFP in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1. 工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空间分布图

5. 结论

本文使用SBM-DDF方法对2014~2021年长江经济带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及其分解指数进行测度,结果表明,长江经济带整体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在样本期间呈现增长态势,其中下游地区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整体得分最高,中游次之,上游地区重庆市得分居长江经济带各市中第一名,但上游整体发展较弱于中下游;指数分解结果表示长江经济带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主要动力来源与技术进步变化。

参考文献

[1] Lee, C. and Lee, C. (2022) How Does Green Finance Affect Green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Evidence from China. Energy Economics, 107, Article 105863.
https://doi.org/10.1016/j.eneco.2022.105863
[2] Pittman, R.W. (1983) Multilateral Productivity Comparisons with Undesirable Outputs. The Economic Journal, 93, 883-891.
https://doi.org/10.2307/2232753
[3] 李维明, 高世楫, 许杰. 国际比较视角的中国绿色增长进程与对策[J]. 改革, 2018(12): 27-41.
[4] 黄磊, 吴传清. 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绩效评估及其提升方略[J]. 改革, 2018(7): 116-126.
[5] 逯进, 李婷婷. 产业结构升级、技术创新与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基于异质性视角的研究[J]. 中国人口科学, 2021(4): 86-97.
[6] 文丰安. 数字经济发展、要素配置效率与城市绿色生产效率[J]. 产业经济研究, 2023(3): 57-71+86.
[7] Chung, Y.H., Färe, R. and Grosskopf, S. (1997) Productivity and Undesirable Outputs: A Directional Distance Function Approach.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51, 229-240.
https://doi.org/10.1006/jema.1997.0146
[8] Fukuyama, H. and Weber, W.L. (2009) Estimating Indirect Allocative Inefficiency and Productivity Change. Journal of the Operational Research Society, 60, 1594-1608.
https://doi.org/10.1057/jors.2009.62
[9] Oh, D. (2010) A Global Malmquist-Luenberger Productivity Index. Journal of Productivity Analysis, 34, 183-197.
https://doi.org/10.1007/s11123-010-0178-y
[10] 张军, 吴桂英, 张吉鹏. 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 1952-2000 [J]. 经济研究, 2004(10): 35-44.
[11] Young, A. (2003) Gold into Base Metals: Productivity Growth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during the Reform Period.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11, 1220-1261.
https://doi.org/10.1086/3785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