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2020年，中共中央、国务院联合颁布了《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该文件对新时代背景下的劳动教育进行了详尽且系统的规划与部署。与此同时，幼儿园教育领域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导向，紧跟改革步伐。在2021年3月教育部颁布了《关于大力推进幼儿园与小学科学衔接的指导意见》，在幼儿园入学准备教育指导要点中提出幼儿要参与劳动，能主动承担并完成分餐、清洁、整理等班级劳动；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劳动。教师要引导幼儿承担适当的劳动任务、鼓励幼儿参与家务劳动以及引导幼儿尊重身边的劳动者，珍惜劳动成果[1]。由此可知，新时代的教育制度对幼儿劳动教育赋予了更为明晰的要求和指导。学前教育阶段作为个体成长和发展的奠基阶段，更应该对幼儿劳动教育给予重视，如何根据幼儿的身心发展特征与需求来有效实施劳动教育，已成为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而游戏作为幼儿的基本活动，为幼儿劳动教育的实施提供了一个具体的路径，即“劳动教育游戏化”。
2. 游戏化
“游戏化”一词最早是由人在线游戏的先驱理查德·巴特尔于1980年提出，他认为这个词最初的意思是“把不是游戏的东西变成游戏”。随着游戏产业的发展，2003年开始，一批游戏工程师开始明确使用“游戏化”(Gamification)的概念。直到2010年，“游戏化”一词才得到了广泛使用[2]。著名游戏化课程教授凯文·韦巴赫认为游戏化是指在非游戏的情境中使用游戏元素以及游戏设计的技术，最关键的是将游戏元素应用到非游戏的情境之中[3]。这些游戏元素包括但不限于积分、等级、勋章、排行榜等，它们被用来激发用户的使用积极性，提高参与度，并有效地解决实际问题。游戏化理论的核心要素包括目标、规则、反馈和奖励，这些要素通过系统整合形成有效的激励机制来影响参与者的积极性。游戏化理论具有广泛的适用性，可以应用于教育、医疗、互联网、市场营销等领域。在教育领域，游戏化学习成为一种流行的教育理论和教育实践。通过采用游戏化的方式进行学习，可以增强学习体验，提高学生学习的动机和参与度。在幼儿教育中，智力游戏、语言游戏、角色扮演游戏等都是游戏化理论在其中的具体应用。而劳动教育游戏化是指将劳动教育融入游戏当中，通过游戏化的方式来进行劳动教育。这种方式能够使幼儿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学习劳动知识和技能，提供幼儿在劳动教育中的参与度与积极性[4]。
3. 幼儿劳动与幼儿游戏的共性
对于儿童而言，劳动即游戏，劳动即游戏是儿童劳动教育的逻辑起点[5]。幼儿劳动与幼儿游戏之间存在诸多的共性，这些共性的存在为幼儿劳动教育游戏化提供了可能性。本文将从趣味性、自由性和社会性三个方面阐述幼儿劳动与幼儿游戏之间共性。
3.1. 幼儿劳动与幼儿游戏都具有趣味性
幼儿劳动不同于成人的劳动，成人的劳动往往带有功利的性质，以赚钱谋生为目的。而幼儿劳动的意义不在于物质资料的生产，他们为劳动而劳动，把劳动当作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并从中获得快乐。在幼儿劳动的过程中，第一，他们能体验到动手操作的乐趣，幼儿时期是动作发展的关键期，他们喜欢通过触摸、摆弄物体来感知世界。劳动中的动手操作环节，如种植小花、制作手工、整理玩具等，能够使幼儿体验到自己的小手直接作用于物体的乐趣。第二，探索未知的乐趣，幼儿对周围的世界持有浓厚的兴趣，劳动过程中的新奇发现和各类新挑战都能激发他们的好奇心和探索欲。例如，在种植活动中观察种子的发芽过程，或在手工制作中尝试新的材料和工具，都能让幼儿在探索中获得乐趣和成长。第三，成果展示的乐趣，当幼儿完成一项劳动任务后，无论是简单的整理玩具还是复杂的艺术创作，他们都渴望得到认可和赞赏。通过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幼儿能够体验到成就感，这种积极的情感体验会进一步增强他们对劳动的兴趣和热情。
游戏的趣味性，作为游戏最为核心且本质的特征，是其与生俱来的品质。相较于工作与正规学习的紧张氛围与压力环境，幼儿游戏展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维度，其中儿童主要体验的是正向情感，即情绪状态普遍倾向于愉悦与快乐。笑容，作为这种积极情感的直观标志，深刻映射出儿童在游戏中获得的满足感、情绪宣泄的畅快、自由尽致的表达以及心灵上的轻松与释放[6]。虽然游戏过程中儿童亦可能经历忧虑、不安乃至恐惧的情绪波动，但这些情感体验往往被游戏本身的趣味性所包裹，赋予了其独特的快乐内涵。例如，儿童热衷于从陡峭滑梯滑下的游戏，即便过程中伴有紧张与刺激，却也正是这些情绪与游戏乐趣的交织，共同构成了吸引儿童参与并享受其中的重要因素。
3.2. 幼儿劳动与幼儿游戏都具有自由性
幼儿劳动的自由性是指幼儿在劳动的过程中能够根据自己的意愿、兴趣和能力，在相对宽松的环境中自主选择劳动内容、方式和节奏，从而体验到劳动带来的乐趣和成就感。比如幼儿在手工或者园艺劳动中，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自由裁剪或构思出个性化的图案与作品。同时，幼儿在劳动中还能体验到心理层面的自由感，他们可以在劳动中自由地思考、表达和交流，从而满足其社交和情感的需求。劳动作为具有教育性的活动，能够为儿童提供自由成长的空间，营造自由、民主、平等的成长氛围，使儿童获得自我存在的价值[7]。
游戏对幼儿而言是一种自发、自愿、自主的行为，表现为幼儿对游戏的自由控制和把握[8]。儿童对游戏的选择权具有自主性，涵盖了游戏内容的确定、玩法的创新、游戏材料的选取，以及玩伴的邀请，均基于其个人意愿与偏好进行自由选择。游戏主题的构想、进程的推进、策略的应用、情节的进展，乃至规则的设定，均深刻体现了儿童的自由意志。值得注意的是，幼儿游戏的自由性质并非无限制，而是受到一定规则的内在约束。但这种自由与约束之间并非相互排斥，而是相辅相成。此处的规则并非外界强加于儿童的限制，而是儿童在深刻理解其必要性与合理性后，所展现出的自愿接纳与遵守的行为。因此，游戏本质上是一种蕴含高度自由性的活动，其自由性不仅体现在儿童对活动内容的自主选择，还包括了他们对游戏规则的自觉认同与遵从。
3.3. 幼儿劳动与幼儿游戏都具有社会性
幼儿劳动是幼儿参与社会生活的一种初级形式，通过劳动，幼儿开始接触并理解社会分工、合作与责任等基本概念。这一过程促进了幼儿从家庭小环境向更为广阔的社会环境的过渡，有助于其社会角色的初步形成。在劳动过程中，幼儿需要与同伴、教师或家长进行互动，这要求他们具备基本的沟通能力和团队协作精神。通过分工合作、分享成果等环节，幼儿学会了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愿、倾听他人的想法，并在共同目标下协调行动，从而提升了其人际交往能力。通过承担一定的劳动任务，他们能够体验到完成任务所带来的成就感，同时也可能面临挑战和失败，这些经历有助于幼儿形成初步的责任感，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对他人和集体的影响。因此，幼儿劳动具有社会性，它造就了幼儿的社会关系，促进了幼儿社会性的形成。
游戏相当于一个缩小版的成人社会，游戏情节的展开过程，恰恰体现了儿童对现实世界的模仿与再现。以角色扮演游戏为例，儿童在游戏中扮演爸爸、妈妈、医生、售货员、消防员、警察等不同的社会角色，在这一过程中他们要理解角色之间的关系，模仿所扮演角色的行为，从中学习角色的义务、责任和权力，这为他们接触社会领域，掌握社会行为准则提供了很好的实践机会，加深了他们对社会的了解。
4. 劳动教育游戏化的价值
劳动是游戏的前提，游戏是儿童通往劳动之路的有益途径。游戏与劳动的完美契合将是促进儿童精神良好成长的应有之义[9]。劳动教育游戏化为幼儿劳动教育的实施提供了一个适合儿童身心与发展的方法，对儿童德、智、体、美等方面的发展具有重要的价值。
4.1. 促进儿童运动能力的发展
劳动教育游戏化为幼儿提供了多种运动形式的练习。幼儿期是儿童运动系统持续成长与优化的关键阶段，此期间儿童的肌肉组织与骨骼结构逐步成熟，运动能力亦随之显著提升，具体体现在肌肉的控制力、身体的平衡力和运动的协调力等方面。以植树劳动为例，该劳动过程涵盖了挖土、播种、灌溉等一系列动作，教育者可通过设计模仿操形式的运动游戏，引导幼儿模仿这些劳动动作，这不仅增强了劳动的趣味性，还锻炼了儿童大肌肉群的运动能力和技巧，提高了儿童对其肌肉的控制和协调能力。诸如搭积木、穿珠、折纸、泥塑、剪贴等手工劳动活动，则着重于增强幼儿的精细动作技能，促进了手部小肌肉群的协调性发展。此外，通过“我是小小值日生”、“我是小小搬运工”等融入游戏化元素的劳动活动，不仅进一步锻炼了幼儿的体力与耐力，也为构建其强健的体魄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4.2. 促进儿童认知能力的发展
劳动教育游戏化有助于提高儿童的认知能力，具体体现在儿童感知能力、思维能力和想象力的提高。感知能力是儿童认知发展的基础，它涉及对外部世界的观察、理解和反应。劳动教育游戏化通过模拟真实的劳动场景，为儿童提供了丰富的感官刺激，儿童通过眼看、耳听、口尝、手摸了解各种事物的特性。例如，在种植劳动中，儿童需要观察植物的生长过程，感受土壤、水分和阳光对植物生长的影响，这种直接的感官体验有助于儿童提高对自然环境的感知能力。思维能力是儿童认知能力的核心，它包括分析、综合、判断、推理等复杂过程。劳动教育游戏化通过设计具有挑战性的劳动任务，使儿童的思维能力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得到了锻炼和提高。例如，在搭建积木或制作手工艺品的劳动中，儿童需要思考如何选择合适的材料、如何安排步骤以及如何解决遇到的问题。这些活动不仅要求儿童具备基本的操作技能，还需要他们运用逻辑思维和创造性思维来解决问题。想象力是儿童认知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有助于儿童创造新的形象和概念，拓展认知的边界。劳动教育游戏化通过为儿童提供自由发挥的空间和机会，激发他们的想象力。例如，在角色扮演的游戏中，儿童可以扮演不同的职业角色，如农民、建筑工人、医生等，通过模仿和创造来体验不同的劳动角色。根据自己的想象来设计和构建劳动场景，创造出独特的劳动作品，从而进一步拓展他们的认知视野。
4.3. 促进儿童情感能力的发展
劳动教育游戏化有助于促进儿童情感能力的发展，具体体现在道德感和美感两个方面。道德感是个体对道德行为、道德规范及道德价值的情感体验与认知。劳动教育游戏化通过模拟社会角色、设定道德情境等方式，为儿童提供了一个实践道德原则、体验道德情感的平台。例如，儿童通过扮演像医生、农民、工人、清洁工等不同的劳动角色，亲身体验不同职业的辛苦与价值，学会尊重劳动、珍惜成果，从而培养出对他人劳动成果的尊重感和感恩之心。这种角色扮演有助于儿童形成初步的职业道德观念和社会责任感。美感是个体对美的感受、欣赏和创造能力，它关乎审美体验、艺术修养和情感表达。劳动教育游戏化通过创造美的环境、引导儿童参与美的创造，有效促进了儿童美感的发展。游戏化劳动教育往往注重环境的布置与美化，如种植花草、装饰教室房间等。儿童在参与这些活动时，不仅学会了欣赏自然美、人造美，还能亲手创造美，这种过程本身就是一种美的体验和享受。
综上所述，劳动教育游戏化不仅有益于幼儿劳动教育的实施，而且在以劳树德、以劳增智、以劳强体和以劳育美等方面都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对幼儿的发展意义重大。
5. 劳动教育游戏化的实施策略
张雪门曾说：“儿童自呱呱坠地以后，除去睡觉，无活动不是游戏。没有游戏，简直不能生活[10]。”可见，儿童的生活和教育都离不开游戏。游戏在幼儿劳动教育实施前、实施中和实施后都发挥巨大的作用，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5.1. 构建游戏化的劳动情境
构建游戏化的劳动情境是一种将游戏元素应用到劳动情境中的教学策略，旨在通过富有创意和趣味性的游戏，激发幼儿对劳动的兴趣。教师在实施劳动教育之前可以先创设一个劳动情境，这个劳动情境可根据现实的情况进行创设，可以是真实的，也可以是模拟的。劳动情境是构建游戏化劳动情境的基础，它让幼儿在真实或类似真实的环境中体验劳动的乐趣。通过创设不同的劳动情境，幼儿可以在安全、有趣的环境中学习各种劳动知识与技能。比如，在幼儿园内设置一个“小小农场”的情境，让幼儿扮演农场主的角色，体验种植、浇水、施肥等劳动过程。在这个场景中，幼儿可以亲手种植蔬菜、水果，观察它们的生长过程，并在收获季节里体验采摘的乐趣。这种真实的劳动场景不仅让幼儿了解了农业生产的基本知识，还让他们在实践中学会了如何照顾植物、如何与同伴合作完成任务。劳动情境创设之后，实施富有创意的游戏活动是吸引幼儿参与劳动情境的关键，通过设计有趣、新颖的游戏活动，可以激发幼儿的好奇心和探索欲，使他们在游戏中不知不觉地学习劳动技能。例如在“小小农场”这一情境中，可以设计“农物种植大赛”、“农物寻宝探险”、“农产品集市”等游戏活动，让儿童在游戏中学习有关农业的劳动知识与技能。与此同时还可以在劳动情境中投放多样化的游戏材料来丰富幼儿劳动教育的内容。比如在“农物种植大赛”中教师可以提供一些小铲子、小水桶、小推车等游戏材料，同时也可以带领幼儿手工自制一些材料工具，这些多样化的游戏材料不仅激发了幼儿的创造力，还让他们在动手实践中学会了如何选择合适的工具和材料来完成任务。
5.2. 丰富游戏化的劳动内容
幼儿劳动与游戏密不可分，孩子们把劳动当作游戏做，又在游戏中劳动，幼儿劳动的类型主要包括自我服务劳动、手工劳动、饲养和种植劳动以及集体公益劳动[11]。这些都是劳动教育的丰富内容，在实施过程中可以以游戏化的方式进行。具体而言，在自我服务劳动中可以设计“小鬼当家”、“鞋子找朋友”、“给娃娃穿衣服”等游戏，来提高幼儿自我服务的能力，培养幼儿良好的生活习惯。在手工劳动中可以利用节日、季节或幼儿的兴趣点，设定创意手工制作主题，如“环保小能手”活动，鼓励幼儿利用废旧物品创造艺术品。在这个过程中，幼儿们分组合作，共同设计和制作作品，不仅锻炼了他们的手工制作技能，还培养了团队协作和沟通能力。在饲养和种植劳动中设计“小小农场主”、“新鲜蔬菜节”等游戏来使儿童体验到劳动的艰辛和收获的快乐。在集体公益劳动中通过设立图书管理员、环境小卫士等服务岗位，让幼儿们轮流担任，体验不同角色的职责与挑战。而幼儿劳动教育的范畴不应仅仅局限于幼儿园内部，而应广泛涵盖园内与园外、自然与社会环境、以及现代与古代的各种劳动内容，实现劳动教育的全面融合。比如饲养种植劳动可以带儿童走进大自然，去动物园、植物园或者真正的农场中进行；集体公益劳动可以带儿童走进社会，延伸到家庭和社区，为他人提供简单的服务。
5.3. 实施游戏化的劳动评价
在劳动结束之后还需要对儿童的劳动能力、劳动成果、劳动表现等方面进行评价，传统的劳动评价方式往往侧重于结果的达成与任务的完成度，忽略了过程中的乐趣与孩子的内在动机。实施游戏化的劳动评价可以让劳动教育变得更加有趣且富有意义。在幼儿劳动教育的过程中教师可以实施游戏化的奖励机制，通过设计具有吸引力的奖励来激励幼儿参与劳动活动，这些奖励可以是物质奖品(如贴纸、小玩具)、特权(如优先选择游戏区域)或是社会认可(如表扬、颁发“小小劳动之星”证书)，并且教师应鼓励正向行为和努力过程，而非仅仅关注结果。也可以在劳动任务完成后，组织幼儿进行角色扮演游戏，如“小小劳动者表彰大会”。在游戏中，幼儿可以扮演不同的角色，如“劳动之星”、“最佳团队奖”的颁奖者等，通过游戏化的方式评价自己和同伴的表现。除此之外，还可以实施积分制度评价，通过为每项劳动任务设定积分，孩子们在完成任务后获得相应积分，积分可以累积兑换奖品或特权。如在幼儿园的“环保小卫士”项目中，老师为垃圾分类、回收物品、环保宣传等任务设定了不同的积分值。孩子们每天根据自己的表现记录积分，每周进行一次积分兑换日，可以用积分换取环保主题的图书、玩具或手工材料等。
以“小小农场”为例，按小班、中班、大班的年龄分段设计的游戏化劳动教育方案如下：
一、小班(3~4岁)：
主题游戏：《农场宝藏寻找》
目标：通过游戏化的方式，激发幼儿对农场的好奇心和探索欲，初步认识农场中的动植物。
活动内容：
① 农场地图探险：设计一张色彩丰富的农场地图，上面标记有不同的农场元素，如动物圈、蔬菜园、水果林等。孩子们扮演“农场探险家”，按照地图指引，在老师的带领下逐一探索。
② 动物朋友见面会：在每个动物圈前设置一个小游戏，如模仿动物叫声、猜动物谜语等，让孩子们与农场动物进行互动，了解它们的生活习性。
③ 蔬菜水果寻宝：在蔬菜园和水果林中隐藏一些小卡片或实物模型，孩子们需要找到这些“宝藏”，并说出它们的名字，增强对农场作物的认识。
二、中班(4~5岁)：
主题游戏：《农场建筑师》
目标：通过搭建和设计农场，培养孩子们的创造力、动手能力和团队协作能力。
活动内容：
① 农场设计大赛：提供积木、纸板、彩笔等材料，让孩子们分组设计自己的农场。鼓励他们考虑农场的布局、动植物的种类、建筑物的设计等。
② 农场搭建挑战：在设计完成后，孩子们分组合作，使用提供的材料搭建自己的农场模型。老师可以引导他们分工合作，如有人负责搭建动物圈，有人负责种植蔬菜等。
③ 农场角色扮演：孩子们在搭建好的农场中进行角色扮演，如农夫、动物饲养员、蔬菜商贩等，通过互动游戏，加深对农场运作的理解。
三、大班(5~6岁)：
主题游戏：《农场大亨》
目标：通过模拟农场管理，培养孩子们的决策能力、资源管理能力和问题解决能力。
活动内容：
① 农场模拟经营：使用简单的农场管理软件或自制纸质游戏板，让孩子们扮演农场主，管理自己的农场。他们需要决定种植哪些作物、养殖哪些动物、如何分配资源等。
② 农产品集市：设置一个“农产品集市”，孩子们可以将自己农场产出的作物和动物产品拿到市场上“售卖”，他们需要制定价格、进行买卖。
幼儿期是个体成长与发展的奠基阶段，从小培养幼儿的劳动素养至关重要，通过将劳动教育游戏化，构建起幼儿与劳动之间的教育联结桥梁，这一方式能更有效地启迪幼儿的劳动观念，增进其劳动知识与技能，同时塑造幼儿积极的劳动行为习惯与情感态度，进而促进幼儿的身心健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