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中国自十八大以来进入了社会主义新时代，脱贫攻坚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我们以纪录片《80秒回顾8年脱贫攻坚战》为例分析新时代中国扶贫话语中的多模态隐、转喻使用及话语互动，以探知纪录片的话语策略和国家形象建构。该纪录片通过战争隐喻、旅程隐喻、颜色隐喻、空间和方位隐喻、农耕隐喻和情感转喻的运用，对中国在脱贫攻坚过程当中遭遇的阻力、战胜的困难、取得的成就、激发的情感进行了深入刻画，多模态隐喻和转喻的使用共同实现了积极情感的传达。此外，制作者通过篇章结构建构了今夕对比，通过模态互动整合了信息，通过篇际互文建构了精准、权威的扶贫攻坚现实，建构了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不畏艰险、团结奋斗、不怕牺牲、勇于胜利的良好形象，令观众对于中国国家政府和人民的勤勉、务实和奉献精神感到信服、感动和振奋。
Abstract: Since the 18th National Congress, China has entered a new era of socialism, and remarkable achievements have been made in poverty alleviation. We take the documentary “80 Second Review of the 8-Year Poverty Alleviation Campaign” as an instance to analyze the multimodal metaphors and metonymies and discursive interaction in China’s poverty alleviation discourse in the New Era, to explore the discourse strategies and national image construction of documentaries. This documentary uses WAR metaphors, JOURNEY metaphors, COLOR metaphors, SPACE and ORIENTATIONAL metaphors, AGRICULTURE metaphors, and EMOTION metonymies to depict the obstacles, difficulties, achievements, and emotions that China has encountered in poverty alleviation. The use of multimodal metaphors and metonymies together transmits positive emotions. In addition, the producers have made a comparison of past and present through the textual structure, integrated information through modal interaction, constructed the precise and authoritative reality of poverty alleviation through intertextuality, and constructed a positive image of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people who are fearless of hardships, united in struggle, willing to sacrifice, and brave to win, making the audience convinced, moved, and excited about the diligence, pragmatism, and dedication of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people.
1. 引言
中华人民共和国自从建立以来，就一直致力于消除贫苦、改善人民的生活条件。新中国从成立以来就开展扶贫工作，自2012年十八大以来进入精准扶贫阶段，直至2020年最终在全国范围内消灭贫困，为世界提供了宝贵的减贫经验和方案。在脱贫攻坚的历程中，中国政府发挥怎样的作用？脱贫工作具有怎样的成果？建构了怎样的中国国家形象？
为了解决以上问题，我们以人民网微博发布的《80秒回顾8年脱贫攻坚战》[1]为例对纪录片中隐、转喻的使用和话语互动进行分析。原因有二，首先该视频于2021年2月26日在Bilibili视频平台上首发，是对新时代中国脱贫工作的总结；其次，该视频仅仅80秒，呈现的必定是有关脱贫攻坚的最重要内容。
2. 从概念隐喻理论到多模态隐喻理论
隐喻过去被当作是修辞手段和新奇的语言使用，常被作为诗体语言看待。Lakoff & Johnson提出了概念隐喻理论(Conceptual Metaphor Theory)和概念转喻理论(Conceptual Metonymy Theory)，他们认为隐喻和转喻不仅是说话方式，还是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隐喻是跨域映射，是将熟悉的、具体的源概念映射到陌生的、抽象的目标域中，是认知和体验的转换[2]。同样从认知的角度出发，Langacker认为转喻则是同一个概念域内部的映射，是概念为彼此提供参照点的过程。相比直接传递信息，隐喻和转喻表达的运用更能有效反映说话者的情感态度，并引起他人共鸣，继而影响受众行为[3]。因此，概念隐喻和概念转喻可以使抽象、复杂的概念变得生动、具体，便于受众的接受与理解，从而提升受众对话语发出者所传递的价值观念的认同。
随着新媒体的兴起，各种多模态语篇在日常生活及信息传播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多模态语篇除了运用文字和话语来表意，还综合运用图像、声音和手势等达到交际的效果。因而，隐喻不仅仅存在于语言中，还可以通过多种模态(视觉、听觉、触觉等)以图画、声音等形式来表达和理解。当源域和目的域是以不同的模态呈现时，就形成了多模态隐喻[4]。多模态隐喻和多模态转喻理论及其相关研究是认知隐喻理论在多模态语篇分析领域的扩展[5]-[7]。
3. (多模态)隐喻和转喻的运用
如视频标题显示，该视频总长80秒，配文147个字，旁白33个字，以配文–旁白–配文的结构出现。配文可以分为四个部分：中国的贫困状况、中国脱贫取得的成就、中国脱贫攻坚中的投入和总结。其中前三个部分主要是用数字来描述的，最后一部分引用习近平主席的讲话和文字来进行总结。该视频中大量运用了隐喻和转喻，我们这里综合考察文字模态的隐喻表述和多模态隐喻及多模态转喻。
3.1. 战争隐喻
视频标题中就出现了“脱贫攻坚战”的表述，为中国的脱贫工作做了定性，“脱贫是战争”。在视频中为数不多的文字中，有“胜利”“牺牲”等表述形式，例如“1800多人牺牲在扶贫岗位上”。
该纪录片将扶贫工作比作一场战争，其中“扶贫岗位”是战场，“贫困”是敌人，“政府、扶贫干部、人民”是战士。有战争就会有输赢，就避免不了对抗、冲突、流血、牺牲，所以称脱贫攻坚为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那么脱贫攻坚工作中就会面临的困难、阻力和艰险，战争隐喻传递了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在扶贫工作中的坚定决心和不屈不挠的精神。此外，视频中还展现了这场战争的成果，即中国扶贫工作中取得的空前成就。这部纪录片中的战争隐喻主要是通过词语的运用体现的，制作者通过战争隐喻塑造了一个勇于攻坚、英勇奋斗、敢于胜利的国家形象。
3.2. 旅程隐喻
整个视频包含31个场景。视频中第一个场景是在陡峭山腰攀爬的人群，他们手脚并用；第二个场景是背负重物攀爬藤梯的一行人(见图1)；第三个场景是教室里背着婴儿讲课的小学教师；第四个场景是旷野和低矮的民房。这四个场景的配文中所列举的数字都随着视频动态增长，同时配文是由远及近出现的。这些场景是旅程隐喻的体现，传达了脱贫攻坚的工作是一个漫长历程的概念，人口脱贫、贫困县脱帽和贫困村帮扶都是循序渐进的过程，脱贫攻坚的历程是逐渐推进的，脱贫人口和县村的数目也是逐步增长的。前四个场景中是峭壁、荒山和旷野，农村人口无路可走，“扶贫”是“旅程”，“扶贫干部和贫困人口”是“旅行者”，“脱贫”是“目的地”等。
Figure 1. Instance of JOURNEY metaphor [1]
图1. 旅途隐喻图例[1]
从第五个场景开始是中国扶贫工作取得的成就，包括贫困县摘帽、贫困人口摘帽、收入水平提高、贫困人口搬迁、建村筑路里程等等方面取得的进展。在对公路里程进行描述时画面是三段不同的公路，它们分别建在崖边(见图2)、山谷和旷野。这些道路不仅展现了中国扶贫工作所取得的实际成果，向远方延伸的平坦道路(见图2)传达了扶贫工作取得的巨大胜利，中国的发展也步入一片坦途。
Figure 2. Instance of SPATIAL metaphor [1]
图2. 空间隐喻图例[1]
视频构建了“扶贫是旅行”的概念隐喻，展现了扶贫工作的起点和成效。这种隐喻传递了中国政府在脱贫攻坚战中经历的艰难历程，取得的巨大成就以及贫困地区天翻地覆的变化。旅程隐喻展现了人们在恶劣的环境中艰难地摸索前行以及脱贫之后的坦途，刻画了中国政府和扶贫干部在扶贫工作中不畏艰险、敢于斗争的精神。
3.3. 农耕隐喻
这部纪录片通过活动与场景建构中国扶贫所取得的成果。该纪录片的情境设定基本都是农村地区，人物也多为农村人口，这也符合中国的贫困状况现实。在这些场景中，背景是蔬菜大棚、果园、田地、树林等，纪录片中的活动和场景给农耕隐喻提供了合适的产出和理解的环境。
在脱贫攻坚取得的成果和投入之后，制作者在展现农村人口的面貌时选取了辣椒、蘑菇、葡萄、青菜等农作物穿插其中，这些果实体现了“扶贫工作是农耕”的隐喻，“扶贫干部和贫困人口”是“耕种者”，“扶贫工作”是“艰辛劳作”，“脱贫”是“果实”等等。农耕是需要持续投入，经年累月才能收获果实的。视频中出现的农产品都是高产的作物(见图3、图4)，它们在视频中出现隐喻扶贫工作硕果累累。全篇的场景设定与农作物契合，与下文所论述的颜色隐喻及其中所体现出的“天气隐喻”共同实现了隐喻的联通[2]，即脱贫工作结出硕果，环境美好，生活富足。这一隐喻建构了脱贫工作过程的漫长艰辛但成效显著。
Figure 3. Instance of FARMING metaphor (chilis) [1]
图3. 农耕隐喻(辣椒)图例[1]
Figure 4. Instance of FARMING metaphor (grapes) [1]
图4. 农耕隐喻(葡萄)图例[1]
3.4. 颜色隐喻
在80秒的视频中，前4个是黑白场景(见图5)，分别是手脚并用在山腰攀爬的人、负重爬藤梯的人、教室里背着婴儿给小学生授课的教师、旷野中散布低矮的民房，所配的文字是描述中国严重的贫困状况，即“9899万农村贫困人口”“832个贫困县”“12.8万个贫困村”。例如，四壁空空的教室里，一位年轻女性背着婴儿在给小学生上课，孩子们积极踊跃地举手回答问题，师生的勤勉与画面的暗淡产生鲜明的对比(见图5)。“暗淡是惨淡”，暗淡的颜色隐喻穷困的生活和艰难的处境。
Figure 5. Instance of COLOR metaphor (dark colors) [1]
图5. 颜色隐喻(暗色)图例
从第5个场景画面开始转为彩色，展现的是郁郁葱葱的平坦田地(见图6)，整齐划一的太阳能集热板，素净淡雅的砖墙青瓦，规划有序的排排楼房，楼顶布满太阳能集热板的学校，配备齐全的教室和干净整洁的民居内景等等。配文也变成了中国在扶贫过程中取得的成就，如“全国832个国家级贫困县全部脱贫摘帽”等。绿色平整的田地，郁郁葱葱的远山，更远处是蓝天白云，一派晴朗天气的景象(见图6)，阳光驱逐阴霾隐喻的是美好生活的到来。绿色是生命和希望的颜色，隐喻美好的前景。
Figure 6. Instance of COLOR metaphor (bright colors) [1]
图6. 颜色隐喻(亮色)图例[1]
综上所述，视频制作者运用黑白灰颜色，隐喻之前中国贫困人口所处的恶劣环境和惨淡的生活，运用绿草和青山隐喻希望和生机，运用蓝天和白云隐喻脱贫之后的光明前景。
3.5. 空间和方位隐喻
视频的配文多数是出现在画面正中间的白色大字，其中有几个画面中在白色大字外海配有白色小字。例如，在说明中国脱贫攻坚战取得的成就时，对于“全国832个国家级贫困县全部摘帽”和“建档立卡贫困人口人均纯收入10,740元”下面都注有白色小字“2020”，在“平均每年1000多万人脱贫”上面注有“党的十八大以来”，这些字号略小的注释为这些成就的取得提供了时间背景。在视频结尾的总结“我国脱贫攻坚战取得了伟大胜利”下面注有“习近平”以说明这一论断的来源。根据概念隐喻理论的观点，“大”即是“重要”[2]。作为概念隐喻的一个类别，物体所占空间的大小能够说明事物的重要性。因而，在上述文字中，制作者想凸显的信息焦点是脱贫攻坚的成效和结论，这些信息用大的字号展现，而作为时间背景的信息是相对次要的，所以用稍小的字号展现。而做出脱贫攻坚取得胜利论断的国家领导人的名字也非常低调地以较小的字号呈现，因为制作者是为了让观众将注意力集中于更加重要的脱贫攻坚战的圆满完成上。在概念隐喻中，“大”即是重要，所以字号大的信息都是制作者想凸显的信息，也就是制作者认为比较重要的信息。
此外，在呈现脱贫之前的景象时，制作者采取的是仰角拍摄(见图1)。在过去贫困环境中，由于没有路可走，画面中人们在攀爬藤梯，山峰在人们眼中隐喻的是困难。困难处于比人高的位置，给人们形成一种压迫感，“在下方”隐喻的是“被控制”。而在描绘脱贫之后的场景时，除了能够展现配文中的交通建设成果之外，我们看到这三幅图都是采取俯角拍摄(见图2、图7、图8)，俯角意味着“观察者在上方”，隐喻的是“控制”。
Figure 7. Instance of ORIENTATIONAL metaphor (highway) [1]
图7. 方位隐喻(公路)图例[1]
Figure 8. Instance of ORIENTATIONAL metaphor (mountain road) [1]
图8. 方位隐喻(山路)图例[1]
从以上分析可见，纪录片运用“大小”的空间量度隐喻来向观众凸显信息的重要性，此外借助“上下”方向隐喻向观众传达以下信息：脱贫之后人民已经能够掌控自己的生活。
3.6. 情感转喻
除了纪录片在描述脱贫之前的恶劣环境、脱贫后的美好景象、脱贫工作的付出之后，随后出现的是15个人物的画面。这些画面中的人物有的表情是开怀大笑，有的表情是羞涩抿嘴，无一例外都是嘴角上扬(见图9、图10)。
Figure 9. Instance of EMOTION metonymy (a smiling old lady) [1]
图9. 情感转喻图例(微笑的老妇人) [1]
Figure 10. Instance of EMOTION metonymy (a smiling girl) [1]
图10. 情感转喻图例(微笑的女孩) [1]
根据概念转喻理论，同一个域中的各个要素可以互相替代[2]。一般而言，由表情可以窥知内心感受，嘴角上扬的动作是微笑的结果，这里的转喻动因是表情映射到情绪。从视频可见，这些画面传达的内容是脱贫攻坚战取得胜利之后，百姓生活愉悦、幸福。这些画面展现了脱贫工作的成效，“扶贫工作”给人们带来了幸福的生活，“扶贫干部”是“人民幸福的促进者”。
从以上分析可见，该纪录片制作者通过多模态隐、转喻的使用，建构了脱贫工作是艰苦卓绝的战争，是漫长的旅程，是结出硕果的农耕。制作者通过调用颜色和字号进行评价，运用暗色和亮色对往昔和现实进行对比，凸显了贫困生活是暗淡的，脱贫后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此外，他们还通过字号排布和视角的变换，凸显扶贫工作所取得的重大成果及脱贫后人们对生活有了掌控权，通过人物的表情来转喻心情，将15个笑容满面的人物画面呈现在观众面前，用表情转喻心情，向观众传达了生活幸福、前景美好的信息。
4. 纪录片中的话语互动
多模态话语是多种符号模式交错组成的内部连贯统一体，虽然这部纪录片只有短短的80秒，但是作为一个完整的语篇，它通过谋篇布局、符号运用和篇际互文构建了语篇的逻辑和连贯。
4.1. 语篇结构
视频的标题中“回顾”一词概括了视频的整体结构，也就是说这个纪录片是按照时间组织的，视频也确实由脱贫前后的对比构成。整个纪录片分为三个部分：过去的贫困状况、脱贫取得的成果、总结。
纪录片长80秒，其中前13秒是黑白的影像，用于描述中国过去恶劣的贫困状况。之后的67秒都是采用的彩色图像，主要是描绘脱贫攻坚所取得的成就，从64秒开始是引用习近平总书记的报告中的音频“这是中国人民的伟大光荣，这是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光荣，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光荣”，之后是用习近平总书记报告中的“我国脱贫攻坚战取得了全面胜利”配文对脱贫攻坚工作进行总结。
该纪录片通过展示扶贫前后的对比图像，强化了扶贫成果的直观展示。
4.2. 模态协同
这部纪录片结合了视觉和听觉模态元素，利用图像、旁白、音乐等元素的相互配合回顾了中国8年的脱贫攻坚历程。在多模态语篇中，语境隐喻、混合隐喻、图文隐喻使用非常多，也最受到研究者的关注[8]。如上所述，这部纪录片中的图文隐喻的使用非常显著，此外，音乐作为声觉模态的重要表现形式，与文字、旁白和画面协同促进了隐喻意义的表达。
这条长80秒的视频融视频、音乐、解说、配文，调动了观众的视觉和听觉感受。该视频配乐是Audiomachine出品的Awakening专辑中的Equinox，该曲“通过悠扬的笛声和气势恢弘的旋律，深刻地触动了听众的情感……特点在于它能够唤起内心深处的小宇宙，带来责任感和使命感，有时甚至是成为英雄的强大动力”[9]。这些评论充分体现了这首乐曲给听众带来的感受是希望、振奋和向上。从第五个画面开始，视频转为彩色，配文是中国脱贫攻坚工作的伟大成就，给观众带来的感受是多彩、光明、希望。另外，该纪录片结尾是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摘录：这一论断呼应了视频中背景乐所营造的向上、积极、振奋的旋律，即通过画面、旁白和音乐的协同，增强了情感的传递和氛围的营造。
4.3. 篇际互文
每一话语都是对其他话语的反驳、肯定或补充，都依赖其他话语存在[10]。话语之间互相依存互为证明，各种语篇交织在一起，共同建构社会现实。在这部纪录片中只出现了147个文字，但是运用了“9899万农村贫困人口”“832个贫困县”“12.8万个贫困村”“每年1000多万人脱贫”“建档立卡贫困人口人均纯收入10,740元”“960多万贫困人口”“420万公里(农村公路)”“300多万第一书记和驻村干部”“1800多人牺牲”共9个触目惊心的数字来展现过去贫困的严重性和广泛性，同时也体现了扶贫工作中国家的巨大投入，以及短短八年内取得的惊人成就。这些数字都是各级部门在脱贫攻坚过程中工作报告的内容，在视频中通过再语境化将贫困地区、贫困人口、贫困状况用数字直观呈现出来，这些文字提纲挈领、重点突出了中国扶贫攻坚工作中的困难和成就，醒目的数字给观众带来视觉和情感的双重冲击。
在纪录片中，全国脱贫攻坚总结表彰大会上宣告的“我国脱贫攻坚战取得了全面胜利”，是对于语篇所展现内容权威性的深刻背书，更是对于脱贫攻坚工作的全面总结。
5. 小结
综上所述，纪录片《80秒回顾8年脱贫攻坚战》展现了中国新时代脱贫攻坚所取得的令人瞩目的成就。该纪录片通过战争隐喻、旅程隐喻、农耕隐喻、颜色隐喻、空间和方位隐喻和情感转喻的运用，对中国在脱贫攻坚过程当中遭遇的阻力、战胜的困难、取得的成就、激发的情感等进行了深入刻画，多模态隐喻和转喻的使用共同实现了积极情感的传达。此外，制作者通过篇章结构建构了今夕对比，通过模态互动整合了信息，通过篇际互文建构了语篇精准、权威的扶贫攻坚现实，建构了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不畏艰险、团结奋斗、不怕牺牲、勇于胜利的良好形象，令观众对于中国国家政府和人民的勤勉、务实和奉献精神感到信服、感动和振奋。
基金项目
吉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费尔克劳三维框架下融媒体时代吉林省形象的传播及优化研究”(2024B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