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一) 研究背景与意义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和智能手机的普及，短视频作为一种新兴的文化传播形式，已经深入到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中，由于拍摄方式灵活、呈现形式多样，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喜欢用短视频来记录自己的日常生活，短视频已成为一种新的文化样态[1]。特别是在青年群体中，短视频成为了他们展示自我、交流思想和分享生活的重要平台，这一现象不仅反映了青年亚文化的兴起，也体现了他们独特的价值观和自我诉求。因此，对“短视频传播中的青年亚文化表达”进行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本文旨在深入探讨青年群体在短视频平台上如何通过不同形式的表达来展现自己的内心世界、理念和态度，进而分析这种表达对青年亚文化的塑造和传播所产生的影响。通过研究这一现象，可以更好地了解青年群体的思想动向、审美取向和社会关注点，有助于社会更好地理解和引导青年群体的亚文化表达，推动青年群体健康成长和社会和谐发展。
(二) 文献综述
短视频以其独特的传播方式和内容形式，为青年亚文化的表达提供了广阔的舞台。青年群体通过短视频创作和分享，展现了他们独特的审美、价值观和生活方式。新媒体时代，青年亚文化从边缘性、地缘性的小众文化逐渐进入大众视野，其衍生出的风格立异、格调多元的话语体系，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青年群体的现实境遇与复杂心态，蕴藏着主体情感与价值诉求[2]。这一方面的研究主要探讨了短视频与青年亚文化的关系、短视频如何成为青年亚文化表达的重要渠道以及青年亚文化在短视频中的具体表现。
抖音短视频作为自媒体时代社交与娱乐的重要媒体，产生了许多全新的文化现象，“青年亚文化”现象便是其中之一。在短视频中，青年群体通过自我展示和表达，传达了他们的自我诉求和价值观[3]。这些诉求和价值观不仅反映了他们的内心世界和生活态度，也影响了他们的行为选择和生活方式。研究表明，短视频中的青年亚文化表达往往带有强烈的个性化和自我认同特征，同时也蕴含着一定的社会价值和道德观念。因此，对于如何引导青年群体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自我诉求，成为了短视频传播中需要关注的重要问题。
短视频作为一种新兴的文化传播形式，对青年群体的价值观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短视频已成为青年大学生学习、生活和社交的新兴工具，但由于短视频内容的良莠不齐以及长期使用短视频所带来的“信息茧房”效应，青年大学生的价值观也深受其影响[4]。然而，短视频传播中的一些问题也不容忽视，如信息碎片化、价值观冲突等。因此，如何有效应对这些问题，成为了短视频传播中需要关注的重要课题。
通过对相关文献的综述可以看出，短视频传播中的青年亚文化表达是一个复杂而多元的现象。它不仅涉及到了青年群体的自我诉求和价值观引导，也涉及到了短视频传播的社会影响等多个方面。未来的研究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一步深入：一是加强对短视频与青年亚文化关系的理论探讨；二是关注短视频传播中的价值观引导和自我诉求满足问题；三是探讨如何有效应对短视频传播中的社会影响和挑战。通过这些研究，可以更好地理解短视频传播中的青年亚文化表达现象，为相关领域的实践和研究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
(三) 研究目的与问题
本研究旨在深入探索短视频传播中青年亚文化的表达方式和特点，以及这种表达方式如何影响青年群体的自我诉求和价值观的形成。通过详细分析短视频平台上的青年亚文化内容，本研究期望能够理解青年群体如何通过创作和分享短视频来展示他们的内心世界、生活态度和价值观念。此外，本研究也致力于探究在短视频传播中，青年亚文化如何与其他文化形态相互碰撞、融合，从而推动文化的多元化发展。
研究问题可以聚焦于当前短视频平台在青年群体中的普及程度和影响力，分析青年群体在短视频平台上的活跃程度和参与方式。探讨青年亚文化表达在当代社会中的意义和作用，分析青年群体通过亚文化表达自我诉求和展现个人价值观的动机和意义，并且讨论青年群体在短视频中如何通过不同形式的表达来展示自我诉求和建构个人认同，分析这种表达对青年身份认同和成长的影响，进而分析青年亚文化表达对社会文化传承和社会风气影响的机制和路径。最后展望青年亚文化表达在短视频传播中的未来发展趋势，提出对青年亚文化表达研究的重点和方向建议。
(四) 研究方法
1) 参与式观察法
笔者参与观察到抖音短视频平台的内容传播与实践中，以参与者的身份深入体验“青年亚文化”传播的日常情境，了解研究对象身处的社交场景特点以及短视频社交场景对用户自我诉求、内容创作和价值观引导的影响，并结合现实生活中具有影响力的典型案例，探究“青年亚文化”在抖音社交短视频场景下的传播，累计分析抖音短视频超过200条，为选取深度访谈对象作为参考依据。
2) 深度访谈法
深度访谈采用了直接对话的方式，如面对面谈话、电话沟通、微信采访等，来了解访谈对象有关短视频传播中“青年亚文化”的想法、行为以及身处的情境。为了更深入地了解青年在短视频中表达自我诉求和价值观的心理动机和影响因素，本研究采用访谈法，其中男性4名，女性4名，并用“性别–序号”构成编码(如表1)。本研究的访谈问题主要涵盖以下几个部分，首先是受访者对“青年亚文化”的了解，包括态度倾向、自我诉求、价值观影响等问题展开。与一部分具有代表性的短视频青年用户进行深入交流，通过访谈，我们将了解他们的创作动机、价值观取向、对短视频平台的看法等方面，以获得更加真实、深入的信息(如表2和表3)。
Table 1. Interview object code table
表1. 访谈对象编码表
访谈编号 |
年龄 |
专业 |
职业 |
M1 |
24 |
金融 |
硕士研究生 |
M2 |
25 |
出版 |
新媒体运营 |
M3 |
26 |
新闻学 |
总编辑 |
M4 |
21 |
汉语言文学 |
大学生 |
F1 |
25 |
艺术设计 |
硕士研究生 |
F2 |
23 |
新闻与传播 |
短视频运营 |
F3 |
20 |
图书情报 |
大学生 |
F4 |
26 |
应用心理 |
博士研究生 |
2. 青年亚文化在短视频传播中的特点
(一) 青年亚文化的概念与特征
按照斯图尔特·霍尔的观点，青年亚文化指“社会阶层结构框架里不断出现的那些带有一定‘反常’色彩或挑战性的新兴社群或新潮生活方式”[5]。青年亚文化是青年群体在网络空间中生成和发展的产物，是伴随着互联网而逐渐兴起的一种新兴文化现象，在以短视频为载体的传播过程中呈现出感性化转向。短视频所引发的思维认知方式、传播叙事场域和文化生产方式的变革促进了青年亚文化的感性化传播与发展。青年亚文化推崇反抗、批判与标新立异，具有反叛性、娱乐性与颠覆性，在青年群体中得到了广泛传播，并与主流文化形成了新的反抗与冲突，对主流文化在传播领域的话语权、权威性和思想引领功能都造成一定的削弱与稀释。因此，主流文化需要探索出与青年亚文化共生共融的对策，弥合二者之间的文化裂隙以拓宽主流文化传播效能，提升自身影响力，从而确保主流文化在大众传播领域的主体地位。
1) 部落式的集聚特征
过去网络亚文化主要依靠文字、图片、音频等进行传播，而随着信息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短平快的短视频受到新生代网民的青睐，短视频平台逐渐成为网络文化重要的传播途径之一[6]。以短视频为代表的新媒体特有的开放性和便捷性，不仅为青年群体的自我表达提供了高互动性的传播空间，同时也推动了青年亚文化以空前活跃的姿态在网络世界蔓延，并借助新媒体建构相同趣味的独特亚文化部落。
2) 戏谑化的表达手法
青年亚文化自诞生之日起就与娱乐精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新媒体时代，这种娱乐精神演变成青年对社会环境的一种独特的感知与表达。传播媒介的多样化为青年群体的娱乐表达提供了多种选择，青年群体以戏谑、反讽等形式，对原文本进行解构与重组创造出娱乐化的网络作品，使自我表达被更多人听见和接受，戏谑化的表达手法成为青年亚文化最直观的特征。
3) 文化区隔与交融并存
第52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3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79亿人，较2022年12月增长1109万人，互联网普及率达76.4%。短视频的用户规模增长最为明显，高达10.26亿人次，用户使用率为95.2% [7]。作为互联网的原住民，网络文化对当代大学生产生了直接而深刻的影响，青年亚文化的传播体现出文化的区隔与交融，这里的区隔并不是指不同亚文化圈之间绝对性地相互排斥，而是指青年亚文化所具有的区隔不同群体身份的作用，这种区隔的产生可能是由于收入水平、文化层次等因素的影响，最终表现为不同的社群趣味，这使得亚文化社群成为青年群体身份认同的形塑空间。
(二) 短视频传播平台对青年亚文化的促进作用
1) 表达自我和展示才华的舞台
在对短视频传播效果和对大学生价值观、思想行为等影响方面，约有61%的学生认为可以从短视频中获得正能量。其中大部分学生认为可以从短视频中获取知识、技能、信息和态度[8]。短视频平台为年轻人提供了一个表达自我和展示才华的平台。通过这种形式，年轻人可以自由地展示他们的才艺、创意和生活方式，从而塑造和传播青年亚文化。这种自我表达的方式不仅鼓励了年轻人勇于尝试和创新，还提高了他们的自信心和创造力。
2) 内容的多样性和包容性
短视频平台上的内容丰富多样，涵盖了各种风格和主题，这为青年亚文化的多样性提供了土壤。平台上的内容创作者可以自由创作和分享各种形式的短视频，从而形成了多元化的青年亚文化表达。同时，平台对于不同内容和观点的包容性也促进了青年亚文化的繁荣。
3) 社交互动和文化交流
短视频平台具有强大的社交功能，用户可以通过点赞、评论、分享等方式进行互动。这种社交互动不仅增强了用户之间的联系和沟通，还促进了青年亚文化社区的建设。在这些社区中，年轻人可以分享彼此的兴趣爱好、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从而加强了青年亚文化的传播和影响力。
短视频平台上的内容创作者通过不断的尝试和创新，推动了青年亚文化的发展和创新。同时，平台上的跨文化交流也促进了不同文化之间的融合和碰撞，为青年亚文化注入了新的活力和灵感。
3. 自我诉求的呈现与分析
(一) 青年参与短视频的动机与自我表达方式
青年参与短视频的动机包括自我表达与认同、社交互动与归属、娱乐休闲与放松以及知识获取与技能提升等。而青年的自我表达方式则通过创意与个性展示、符号与语言运用、话题与议题关注以及群体与社区认同等形式进行呈现。这些动机和表达方式共同构成了青年在短视频平台上的文化表达和自我诉求。
(二) 自我诉求的表达形式与内容
1) 自我诉求的表达形式
用户在短视频的自我呈现中最典型的就是音乐与舞蹈，青年通过选择特定的音乐或编排舞蹈来传达他们的情感和态度。例如在抖音平台上，青年可能选择流行的音乐或独特的舞蹈风格，通过拍摄自己跳舞的视频来展示他们的个性和魅力。其次文字与字幕是青年在短视频中直接表达自我诉求的常用方式，他们可能在视频中添加标题、描述或评论，以解释视频内容、分享观点或表达情感，这些文字可以帮助观众更好地理解视频的主题和意图。最后是创意剪辑与特效，青年用户通过创意剪辑和特效来增强视频的表现力和吸引力。他们可能使用不同的剪辑手法、滤镜或动画效果，使视频更具创意和独特性。这些创意剪辑和特效不仅展示了青年的创造力和技术水平，也表达了他们对美的追求和对艺术的热爱。
2) 自我诉求的内容
自我诉求的内容包括生活记录与分享、才艺展示与表演和情感表达与社交，在生活记录与分享方面，青年通过短视频记录日常生活，分享自己的经历和感受。他们可能拍摄自己的日常生活片段、旅行经历或学习心得，以此来展示他们的生活方式和态度。这些视频内容不仅反映了青年的生活状态，也传达了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向往。才艺展示与表演是指青年通过短视频展示自己的才艺和表演能力。他们可能演唱歌曲、跳舞、演奏乐器或表演其他技能，以此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并获得认可。这些才艺不仅展示了青年的才华和魅力，也表达了他们对艺术的热爱和追求。最后，用户在短视频中的情感表达与社交，青年通过短视频表达情感，与他人进行社交互动。他们可能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友情爱情或人生感悟，以此来寻求情感共鸣和支持。同时，他们也可能通过评论、点赞和私信等方式与他人进行互动和交流，建立社交关系。
Table 2. The expression of self appeal of 8 respondents in the dissemination of “youth subcultures” short videos
表2. 8位受访者在“青年亚文化”短视频传播中自我诉求的表现
受访者 |
自我诉求表达形式 |
自我诉求的内容 |
F1、F3、M1 |
音乐与舞蹈 |
生活记录分享 |
F2、M2 |
文字与字幕 |
个人身份认同 |
F4、M3 |
创意剪辑与特效 |
情感表达、社交分享 |
M4 |
创意与改编 |
才艺展示与表演 |
4. 价值观引导的展示与分析
(一) 价值观引导在短视频传播中的问题与挑战
1) 内容质量与价值观偏离
泛娱乐化的网络亚文化容易导致大学生生活方式失衡，很多泛娱乐化短视频内容都与主流文化价值观相悖，会在潜移默化间影响大学生的思想意识。一是短视频容易让人沉迷，浪费大量时间，影响工作、学习和生活[9]。短视频平台上的内容五花八门，质量参差不齐。青年在追求个性和独特性的过程中，有时可能创作出与主流价值观相悖的内容。这些内容的传播可能对青年群体的价值观产生负面影响，甚至误导他们走向错误的道路。在短视频平台上，某些青年创作者为了追求点击量和关注度，可能会制作并传播一些内容低俗、价值观扭曲的短视频。例如，一些短视频可能展示过度消费、奢侈浪费的生活方式，或者宣扬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等消极价值观。这些内容的传播可能会对青年观众产生误导，使他们对正确的价值观产生怀疑。
2) 信息过载与价值观模糊
短视频平台的信息量巨大，用户很难筛选出真正有价值的内容。在这种情况下，青年可能面临信息过载的问题，导致他们无法清晰地认识和坚守自己的价值观。同时，大量的信息输入也可能使他们的价值观变得模糊，难以分辨是非对错。由于短视频平台上的信息量巨大，青年观众在浏览过程中可能会感到信息过载。他们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接触到大量关于不同生活方式、价值观的视频内容，导致他们难以分辨哪些是真正有价值的信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能会感到困惑和迷茫，对自己的价值观产生怀疑和动摇。同时，长时间观看短视频会导致视觉疲劳等问题，影响身体健康，具有不良引导倾向和过度娱乐化的短视频可能导致社交焦虑和增强大学生的孤独感，影响大学生的心理健康。大学生由于涉世未深，更容易被不良信息所侵蚀，进而丧失理性思考的能力，造成现实和网络“两张皮”等现象[10]。
3) 算法推荐与价值观单一化
短视频平台通常使用算法推荐系统来为用户推送他们可能感兴趣的内容。然而，这种推荐方式可能导致用户陷入信息茧房，只接触到与自己观点相近的内容，从而限制了他们对多元价值观的了解和接受。这可能导致价值观的单一化和极端化，不利于青年的全面发展。如果一个青年观众对某种特定类型的视频内容感兴趣并频繁观看，算法可能会不断推送类似的内容给他，从而限制了他对其他类型内容和多元价值观的了解和接受。这种情况下，他可能会逐渐形成单一的价值观，甚至可能变得极端化。
(二) 短视频平台对青年价值观的引导机制
1) 创作优质内容
为青年文化发展预留合理的网络空间。从其文化属性来看，青年亚文化是一种次生文化。“青年亚文化”的多种风格呈现即是青年积极地通过媒介文本采用一切为我所用的符号、图像建构专属于自己的文化意义，来表明在多元社会文化中青年群体的一席之地[11]。平台鼓励和支持优质内容创作者，通过提供流量扶持、推荐位等方式，让他们的内容更容易被用户发现。这些优质内容往往具有积极向上的价值观，能够引导青年形成正确的价值观。一些短视频创作者分享自己的创业经历、学习心得或社会实践经验，这些内容可以激发青年的进取心和责任感。
2) 优化互动社交功能与算法推荐
短视频平台提供点赞、评论、分享等社交功能，让用户可以与他人进行交流和互动。这种机制可以促进不同价值观的碰撞和融合，帮助青年形成更加全面和包容的价值观。在一段关于某个社会议题的短视频下方，用户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与其他用户进行讨论和交流，从而加深对该议题的理解和认识。
短视频平台通过内容推荐算法，根据用户的观看历史和偏好，推送符合其兴趣的内容。这种机制可以引导用户接触和了解多样的价值观。如果一个青年用户经常观看关于社会公益、环保或文化传承的短视频，平台可能会推荐更多相关内容，从而加强他对这些价值观的认同和重视。
Table 3. The influence of self values by 8 respondents in short videos related to “youth subcultures”
表3. 8位受访者在“青年亚文化”相关的短视频中对自我价值观的影响
受访者 |
青年亚文化特性 |
对价值观的影响 |
F1、F2、M2 |
个性和独特性 |
通过创作和分享具有个人特色的内容来展示自己的内心世界、生活态度和价值观念。这种独特的表达方式不仅增强了青年的自我认同感，也促进了他们形成独立思考和自主决策的能力。 |
F4、M1 |
创造力和创新精神 |
青年亚文化不断与其他文化形态相互碰撞、融合，从而推动文化的多元化发展。这种创新性的特性鼓励青年勇于尝试新事物，勇于挑战传统观念，有助于培养他们的创新能力和批判性思维。 |
M3 |
娱乐性、颠覆性与反叛性 |
青年通过亚文化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反抗，对主流文化进行解构和重塑。这种反叛性的特性有助于青年形成独立思考和批判性思维，但同时也可能导致他们过度质疑和否定传统价值观，甚至陷入价值观混乱和迷茫的境地。 |
F3、M4 |
归属感和集体认同感 |
在短视频平台上，青年可以通过参与亚文化群体的互动和交流来建立自己的社交网络和社交认同。这种群体性的特性有助于青年形成共同的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但同时也可能导致他们过度依赖群体认同，忽视个人独立思考和自主决策的能力。 |
3) 官方宣传和引导
深化学校网络素养教育，构建“四维”网络思政教育生态圈。以“短视频 + 思政”“短视频 + 价值观”“短视频 + 主流文化”和“短视频 + 网络环境”等方式，深化大学生思想道德建设工作，开发优秀的反映主流文化和价值观的网络产品，净化网络空间和文化生态，努力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同时积极发挥短视频在高校思政教育、文化引领和价值塑造等方面的正向引导作用[12]。短视频平台可以通过官方账号、活动等方式进行宣传和引导，向用户传递正确的价值观。例如平台可以发布一些关于国家大事、社会热点或公益活动的短视频，引导用户关注社会、关心他人、积极参与公益事业。同时，平台还可以举办一些主题活动或挑战赛，鼓励用户创作和分享符合主流价值观的内容。
4) 教育类短视频
短视频平台上有大量的教育类短视频，包括知识科普、技能教学等。这些视频内容可以帮助青年拓宽知识面、提高综合素质，从而引导他们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加强校园网络文化建设。利用校园网络平台营造良好的学习氛围，通过举办短视频创意大赛、短视频征集大赛等活动，以短小精悍、内容丰富、形式新颖的短视频作为媒介，激发大学生的创作热情，并运用网络手段进行有效沟通交流。通过以赛促学，大学生不仅能提高对短视频的认知和应用能力，而且在实践中还能更好地了解社会、认识自己、找到个人价值的实现方式和途径[13]。
5. 结语
首先，短视频作为当代青年群体喜爱的新媒体形式，已经成为他们表达自我诉求、展现个性和情感需求的重要平台。青年在短视频中通过创作和分享内容，展示了他们独特的审美趣味、言行举止和文化偏好，这些共同构成了青年亚文化的特征，短视频平台在青年亚文化的传播和表达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其次，短视频传播不仅对青年亚文化的塑造和传播产生了影响，同时也面临着引导青年价值观形成的责任。青年在短视频中寻求自我认同和社交连接，他们的价值观和自我诉求在短视频中得到了充分的表达和体现。因此，短视频平台在传播过程中需要承担起引导青年价值观形成的责任，确保信息的正向传播和价值观的正确引导。
然而，短视频传播中也存在一些问题，如信息碎片化、价值观冲突等。这些问题可能对青年群体的认知和行为产生负面影响。因此，在未来的研究中，我们需要进一步探讨如何有效应对这些问题，确保短视频传播的健康和良性发展。
综上所述，短视频传播中的青年亚文化表达是一个复杂而多元的现象。它既是青年群体自我诉求和价值观的体现，也是推动文化多元化发展的重要力量。然而，我们也需要关注短视频传播中存在的问题，并采取有效的措施加以解决。通过深入研究和探讨短视频传播中的青年亚文化表达现象，我们可以为相关领域的实践和研究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