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钱梦龙老师崛起于语文教坛，钱氏“三主四式导读法”奠定了钱老师在语文教学界实力派、技术派的地位。导读，简单地说，就是教师引导学生阅读文本。导读教学思想虽然看似简易，实则内涵丰富而深刻。钱梦龙语文导读法曾在语文教学界，乃至整个教育界引发激烈论争。“三主四式”在语文“工具论”一统天下的背景中产生，在备受争议大环境中发展，并且和新课改精神中“学生自主、合作、探究”，“师生平等对话”等思想不谋而合，这不但引起我们一些思考和感悟，也对当今语文教学具有深刻的启发意义。
2. “三主四式导读法”的基本理念
“三主四式语文导读法”是钱梦龙导读教学思想的完整表述。“三主”即“学生为主体，教师为主导，训练为主线”，“四式”即“自读式、教读式、练习式、复读式”，哲学认识论在教学领域的特殊运用是其创立的重要基础。
何谓“导读”，钱老师将“导”定格为“因势利导”，这既表明在教学中教师居于主导地位，同时又强调教师在教学活动中的主要作用是引导而非牵制，即“导而弗牵”。钱老师将“读”定义为学生的阅读实践，即在教师指导下学生主动的认识活动和能力训练。“导”、“读”合二为一就是在教师因势利导下学生主动地阅读实践。为了更为形象地理解，钱老师将教师比喻为教学活动当中的“导游”，将学生喻为探索知识的游客，导游的作用是辅助、引导游客看风景而非自己看风景。优秀的导游不仅引导游客“浏览”风景，还教会游客如何“鉴赏”风景，更为深刻地理解风景。“三主”是钱氏语文导读法的“理论设计”，即指导思想，而“四式”则是“三主”理论指导下的教学程式[1]。
2.1. “三主”的教学思想
以“学生为主体，教师为主导，训练为主线”是钱梦龙导读法的理论设计，即“三主”教育思想。“三主”的思想理念贯穿着钱梦龙导读法的教学思想的始终，这对于课堂教学具有较高的指导意义，并具有很强的实践性，对课堂教学具有较高的参考意义。其中“主体说”强调了学生在教学中的主体地位，有利于从理论上明确课堂教学中学生的地位问题；而“主体”和“主导”之间是辩证统一的关系，这构建了一幅教学过程中师生双向互动的蓝图[2]，在当今的语文教育中仍具有极高的指导意义。
“以学生为主体”即要认识到学生是学习的主体、认识活动中的主体，认识到学生具有主观能动性，在学习实践活动中是发展中的状态，是具有重大潜能的人。钱梦龙先生将学生放在“三主”教学思想的首位，可见学生在课堂教学乃至整个教育过程中的重要地位。因此，充分认识学生的主体地位、明确学生具有主观能动性和是发展中的人是教师进行教学活动的基本立足点，是教师在教学中对学生对自己进行定位的重要依据。“以学生为主体”要求教师的教学工作不是灌输知识，而是引导学生进行探索知识、在实践中获取知识。教师的职能是学生自主探究的引导者、协助者，而非包办者。
“以教师为主导”即学生在教学活动中并不是孤立无援的，不是盲目的，是有教师进行指导的。教学是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双向互动的过程，教与学相互制约、相互依存。从学生实际情况出发，学生处于认知的发展期，没有充分的知识储备，在语文学习的认知过程和实践过程中容易走向盲目探索甚至出错，这需要具有专业知识的教师在学习的过程中进行科学的引导。所以，在教学中强调学生主体地位的同时，也不能忽视教师的主导作用。教师的“主导”通过“因势利导”来实现。这要求教师要注重不断提升自身教育素养和学科素养，从而与时俱进不断提升“导”的质量，在教学活动中教学相长。教师的“导”是教师通过分析学情，根据学生的个体差异进行因材施教，对学生进行有针对性的引导和启发；是教师通过分析课标和教材，明确教学目标，设计教学活动，进行教学评价为学生的学习提供明确的方向和清晰的反馈。教师的“导”不但讲求质量，也讲究艺术，从而充分保证学生在教学活动中的主体地位，在语文学习过程中全面提升语文素养[3]。
“训练为主线”是教学活动中的必要环节，“训”是教师对学生进行指导，“练”是学生在教师引导下主动地学习活动。“训”和“练”是教学过程中教师与学生之间的互动过程，二者缺一不可。在语文课堂中对生字词进行简单的“操练”，课后为学生布置大量的作业并不是钱梦龙老师所指的“训练”。而是学生在教师的引导下进行语文学习，师生在这个过程中双向互动，即时反馈。在这个过程中，学生在老师科学的引导下掌握与理解语文知识，提升语文能力，获得审美体验。在语文“训练”过程中，教师提出的问题、让学生自主完成的习题要有启发意义，要落在学生的“最近发展区”内，让学生在思考的过程中培养思维能力，并学会举一反三，不断提升语文素养。将“培养能力、发展智力”贯穿于教学过程的始终，同时一切教学内容和教学活动的设计和部署都以此为依据是钱梦龙老师语文教育思想的重要特点。
2.2. “四式”的教学程式
与钱梦龙导读法的“三主”理论基础相对应的教学方式叫作“四式”，是教学的基本程式。“四式”包括“自读式”、“教读式”、“练习式”和“复读式”。
自读，就是学生自主的阅读活动。自读并非是学生随意性地无目的地阅读，而是在教师的指导下进行的，具有系统性和科学性，是学生在教师引导下独立自主地进行阅读和阅读训练。自读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一是先教后读。教师先教给学生具体的阅读方法，学生将阅读方法转化为阅读能力进行自主地阅读；二是先读后教。学生先自行阅读，而后教师再根据学生的反馈进行引导，解决疑难问题，指导学生更深入地理解文本，学生在这个过程中掌握阅读方法；三是边教边读。学生的自读和教师的引导是同步进行的。“自读式”体现了对学生自读能力的针对性的个性化的培养，充分尊重学生的主体地位。
教读是在教师科学的引导下学生进行阅读训练的过程。所谓“教读”，拆分来看，就是“教”学生“读”，教读是以学生为主体的阅读活动，同时重视教师的主导作用。教师要对学生如何正确的“读”进行启发和引导，而不是将知识全部灌输给学生，忽视学生自主探索知识的过程。教读一般与自读是同步进行的。因此，检验教读效果的首要评价标准是学生自主能力的提升程度所以，检验教读效果的首要指标是学生自读能力的提升程度。教读的理想状态是学生在不需要借助老师帮助的情况下能够采用正确的方式阅读一篇新文章，知道如何展开阅读，如何进一步地理解文章，同时能够读出自己的心得体会。教师“教”的质量决定了学生参与阅读活动的积极性，学生的主动参与是进行有效阅读的前提条件。因此，教师要注重“教”的艺术，在教读过程中要遵循学生的认知发展规律，尊重学生的个体差异性，注重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的心理活动等，要做到因势利导。
“练习式”里的练习指的是学生在学习新课文后，自主完成口头的或书面的作业。常见的练习方式包括：仿作，即对新学习的文章在字词句和篇幅结构上进行创造性的模仿。仿作是学生进行写作训练的有效方式，是适合低年级学生的写作方式；改写，即通过改变一篇文章的角度或人称、改变结构、改变题材来达到写作目的的一种写作方式。改写是教师常用的一种指导写作训练的方式，要求教师进行巧妙设计。钱梦龙老师经常使用的改写方式是改变角度，这种改写方式难度最大，最能锻炼学生的写作能力；评论，即对学过的课文的写作手法等进行评价和论说。评论是适合高年级学生的一种练习方式，对学生的语文能力要求较高，对文章进行评论有一定的难度，这也对学生的训练基础有一定的要求；带读，即通过用比较的方法，以文比文的方法来培养学生思维能力的一种训练方式，是一种练习方式，可以提高学生阅读能力。学生对两篇学过的文章进行比较，可以是文章内容的比较，也可以是文章形式的比较，带读通过比较文章的内容或文章的形式等，掌握文章之间的异同，巩固已学的知识，有利于进一步地理解文章。
正如夸美纽斯所言：“从实践去学习比用规则来学习来得容易。”[4]练习式有利于巩固所学知识，培养迁移能力。学生通过反复的有针对性的练习可以逐渐提升自己的自学能力，有利于构建完整的知识体系，提升语文素养。
复读式就是将已经学过的文章按照一定的组合方式组成一个“复读单元”，学生在这个复读单元中国通过复习、比较和思考，对已学的知识进行整理和巩固，加深对知识的理解，获得新的认识体会。复读式是进一步培养学生知识迁移能力的教学方式，具有单篇阅读达不到的效果。复读可分为“单篇复读”和“单元复读”。
单篇复读是指学生在学习新课文后，以口头或书面的形式进行复习性阅读，从而巩固知识，加深理解，将知识转化为能力。单篇复读可分为以下几种类型：一是以累积知识或记忆为主的作业，这类作业的主要形式有背读、朗读、抄读等；二是以消化知识为主的作业，如课后的训练、思考题等几乎都是这类作业。教师可以选用教材上的课后习题，也可以根据实际需要自行设计习题。这里的消化知识，不仅仅是对已掌握知识的强化记忆，而是指对知识的吸收和理解；三是以应用知识为主的作业，应用的过程就是知识“迁移”的过程，这种类型的作业可以是分解的、小型的，也可以是综合的、大型；四是评价性作业，评价包含评析和赏析，要学生从低年级到高年级逐渐增加评价内容的难度，直到学生可以使用正确的方式对整篇文章从各方面进行评价。
单元复读是指将已学单元的课文进行复习性阅读的练习活动，教师通过指导学生对课文进行复习、比较，使学生巩固知识，强化记忆，将对知识的短时记忆转化为长时记忆，并获得对已学知识的规律性认识。复读的单元可以是教材上的教学单元，也可以是教师根据实际情况重新进行编排的复习单元。单元复读大致可以分为两种类型：第一种类型是以知识归类为目的的复读，这类复读的重点是促进学生知识结构的形成。具体方式是将复读课文单元中重要的知识点进行分类整理和归纳，并以表格、纲要的形式进行提炼整合，方便学生记忆。学生归纳的过程也是学生思维形成的过程；第二种类型是以比较异同为目的的复读，指在一个由两篇或两篇以上的课文构成的复习单元中，学生对不同的课文进行比较训练。文章的选择范围可以是课内的，也可以是课外的，或者是课内课外相结合的。学生通过分析文章之间的异同来进行归纳、总结，从而总结规律，发展思维能力。
3. 钱梦龙导读法对当今语文教学的启示
3.1. “工具性与人文性”相统一，教会学生阅读文本
由于我国语文学科的特殊性，“工具性”与“人文性”之争是我国中小学语文教育界独有的一个论题，其他国家语文教育从未有过“定性”方面的问题。钱老师认为“两性之争”从本质上来看就是“文道之争”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是旧瓶装新酒，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政治因素、历史因素和情感因素。钱梦龙老师将语文学科工具性与人文性的关系比喻为刀与刃的关系，是相互依存不可分割的。钱梦龙老师在认可“两性统一”这一说法的基础上，总结自身教学实践经验，提出教会学生阅读，通过训练提升学生的阅读能力，是真正实现两性统一，提高语文能力的根本途径。
“工具性”与传统语文教学大纲中“培养学生运用祖国的语言文字能力”这一要求相辅相成。谈到“工具性”，就必须要重视对学生识字写字、阅读、写作、口语交际、思维能力等方面的基本技能的训练。而“人文性”一直以来是没有明确定义的，是相对来说一个比较模糊的概念。在语文教学中，“人文性”通常指的是对学生情感态度、人生观、价值观等精神上的塑造。钱梦龙老师认为，“工具性”是语文的本质属性，“人文性”则是语文的必要属性。所以，他反对传统的肢解课文的教法，反对架空文本，一味追求人文忽视工具性的某些公开课。
任何国家的语文教材都是由一定数量的课外有机组合而成的，这是因为“文选型”课本所选文章都是用来学会和运用本民族语言的经典范例。进行母语学习，提高母语水平的最佳途径就是阅读文章。一方面，在对文本的阅读、朗诵、揣摩、品味、鉴赏的过程中能够培养语感，发展思维，理解情境，增强对语言文字的运用能力；另一方面，在学习文本的过程中能够潜移默化地受到情感态度价值观方面的熏陶，润物细无声地提升语文素养，积累沉淀语文知识。
对于语文能力，通常来看，指的是听、说、读、写四大板块。尽管钱梦龙老师从未正式对听、说、读、写这四种能力进行排序，但每当论及，则一般都表述为“读、写、听、说”，由此可见钱梦龙老师对“读”的重视程度，虽然这四种能力没有主次先后之分，但语文课堂教学的重心应该是书面语的教学，口语方面的训练一般在入学前的家庭教育中完成。书面语训练主要依靠阅读文本。因此，读实际上是另外三种能力的基础，是“工具中的工具”。语文教育包含的内容博大而精深，体量大且千头万绪，而教学时间、师生精力又是有限的，难免会顾此失彼，所以必须找出一条执一御万的终南捷径。钱梦龙老师认为，这条捷径就是“阅读实践”。抓住了阅读，也就抓住了学生在文本中迅速捕捉有效信息的能力，抓住了学生与文本进行对话的能力。
某些公开课，从表面上看，确实与钱老师的导读教学思想有颇多相通之处，如“教师逐层引导”，“学生自主、合作、探究”，“师生平等对话”等。但实质上，这些公开课完全背离了“导读”的根基。导读是教师指导学生阅读文本，重心应该放在“读”上，通过有效地“读”，让学生阅读文本、鉴赏语言、品味思想、触动心灵。但某些教师却将钱梦龙老师的导读教学嫁接成空中楼阁式的拼盘读物，公开课变成了教师的表演课，没有重视学生的“读”，而一直在强调教师的“导”。因此，在语文教学中，我们应该坚持工具性与人文性相统一，以阅读实践为主线，多触摸文本，少一些花里胡哨的作秀，脚踏实地，循序渐进，切实提高学生语文素养。
3.2. 改变思想观念，树立“平等”的教学思想
传统的语文课堂教学方式以“填鸭式”教学为主，学生被动接受知识，很少有师生之间的对话。钱梦龙老师导读法中的谈话法的主要方式是教师提问、学生回答的师生互动的教学形式，这对提问的质量具有很高的要求，问题的设计要能够达到启发学生的思维、加深理解的作用。这与传统教学方式中的师生谈话有本质区别，传统教学的提问是以教师为中心的，学生被动、机械地对教师提出的问题进行回答，难以调动学生的热情和主动性。如果问题的设计过于琐碎、质量低下，学生就会缺乏主动探索的意识，对学生语文能力的提升没有任何帮助。问题设置过多，则容易导致学生为了避免回答不上问题而被老师批评或同学嘲笑而努力寻找答案，思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是为了回答问题而回答问题，缺乏主动性，也不利于学生思维的发展和能力的提升。
钱梦龙老师为解决师生谈话过程中的一系列问题和师生地位的不平等，提出了一种新型的师生交流方式，即“交谈”。“交谈”与“谈话”的主要区别在于“交谈”注重师生在对话过程中的平等地位，师生之间进行平等的交流、对话，建立精神联系，学生积极主动地投入教学的各个环节。“交谈”充分体现了以“以学生为主体，教师为主导”的教学思想。在实际的教学课堂中，钱梦龙老师采用设置“话题”的方式来与学生进行交谈。如在《故乡》一课时中，钱老师设置了以下六个话题：关于“我”的“希望”；关于写景；关于闰土；关于“我”；关于杨二嫂；关于宏儿和水生。师生对这些话题进行探讨、交流，在教学过程中学生大胆质疑、互相提问与解答，教师是学生中的一员，是其中的引导者，与学生的关系是平等的，在交谈中引领方向和脉络，在必要的时候对学生进行点拨和引导。
在平等的交谈中，钱老师的话题设置值得学习。在每堂课上，钱老师仅仅会抛出几个话题，并围绕话题由点到面地展开讨论，学生围绕话题进行思考和探讨，这有利于拓展学生的思维空间，有利于学生思维的发散。学生对话题进行大胆想象和积极思考，而不是被动、机械地寻找答案，这充分调动了学生学习的主观能动性。教师在指导过程中起着“引”而非“牵”的作用。同时，教师在与学生交谈中也应该注意：要营造轻松愉悦的交谈氛围，不要强调教师的权威性，使学生感到拘谨；在话题进行有序展开的前提下，要注重课堂教学效率，把握对话的时间，充分利用有效教学时间；在对话中要注重培养学生的发散性思维，同时也要注意“形散而神不散”，始终围绕一个中心或一条主线进行探讨和思考。
早期西方的教育家苏格拉底和我国的孔子都重视教学过程中的“对话”，在钱梦龙的导读法中也同样注重平等对话的教学理念。他们都重视师生之间的平等对话，通过教师引导性地提问，学生对文本的认识与理解逐渐深刻。在整个教育哲学这个宏观的视野下，这种“我”与“你”的师生关系的融合也能使得语文知识的连接更加紧密，富有逻辑。
3.3. 对学生学习心理培养的启示
钱梦龙导读法对当今的语文教学在心理学层面同样具有启发意义。教师只有结合学情，注意到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心理层面的反馈才能更有效地发挥到读法的作用。
3.3.1. 培养学生的注意力
注意力是学生进行长时间、有效的学习活动的必要条件。钱梦龙导读法是师生双向互动、共同参与的学习活动，相比于传统语文课堂中教师单方面传授知识、学生被动地接受、机械学习的教学活动，导读法的双向互动性更有利于引起学生的注意，提高学生的课堂学习效率。
钱梦龙导读法中师生双边对话的教学思想，对应的是师生共同参与的教学方式，教师在课堂中通过关注学生的反馈信息来了解学生的学习进度与听课状态，从而及时有效地调整教学。同时，教师也可以观察学生的外部表现来了解学生对知识的吸收掌握情况，如在朗读过程中国，如果学生积极关注、认真跟进教师的讲课思路，教师可以继续深入教学，引导学生进行探究性思考。若有同学小动作多、昏昏欲睡，则表明该学生注意力不集中，应该及时提醒和点拨，引导学生将注意力回归至课堂中。所以，从这方面来看，学生的学习状态同样可以作为一种教学反馈帮助学生及时调整课堂教学，进行有效的教学活动。
3.3.2. 培养学生的想象力
钱梦龙导读法有着一套较为完整的教学思路，特别是“三主”教学思想中“以训练为主体”，每一项训练内容都能对不同的学习文本进行有针对性地训练，对不同的学生采取个性化的教学模式。相较于千篇一律的阅读教学，钱梦龙导读法能有效激发学生的各种阅读能力，其中最重要的是阅读想象力。想象是人脑对外部信息进行加工制造，形成新的形象的过程。想象包括有意想象和无意想象，有意想象具有目的性、自觉性和针对性，具有已从的方向。无意想象是无目的地、不自觉中产生，梦是无意想象的极端表现。有意想象还可分为再造想象和创造想象，创造想象是写作中国不可缺少的能力。学生在阅读教学中，对作者所描绘的情境进行想象，能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鉴赏与品味文本。培养学生的想象力，对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具有很大的帮助，同时，有意形象还可以帮助学生进行创造性写作。这不仅仅需要学生的自读，更需要教师在这个过程中进行有效引导。
教师在教学中要注重培养学生的再造想象和创造想象，钱梦龙在导读法中国指出教师要学会“导”。再造想象的培养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入手：一是要引导学生提高观察力，扩大头脑中的表象储备；二是教师应该引导学生深入理解文本内容，掌握阅读的方法；三是唤醒学生对所学知识的想象，从而巩固和加深对知识的理解。同时，教师要创造想象产生的条件融入到教育教学中。在师生的课堂互动过程中，教师要引导学生进行创造性思考和表达；在课内课外的学习活动中，教师要引导学生保持好奇心和求知欲，对相关事物进行细致入微的观察，热爱阅读，不断丰富和积累知识经验；问题的设置应该具有目的性和激励性，学生在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不断获得深刻而有创造性的认识。在课堂教学中国，潜移默化地引导学生掌握解决问题的方法，举一反三，促进学生产生积极的思维活动，引导学生进行积极幻想，发展学生的语言能力，培养学生的想象力。
4. 结语
综上所述，钱梦龙的导读法无论是在理论层面还是在教学实践方面都有重要的启发意义。教师在运用钱梦龙导读法的过程中，应该注意区分不同的时代背景、教学实际、学生情况等方面的差异，在新课改背景下灵活化综合化具体化地运用钱梦龙导读法进行教学，使其在教学实践中发挥出最大的指导意义，推动语文课堂朝着更改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