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书同文、语同音、人同心。加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是一个国家加强团结、走向强盛的重要基础和强大动力。2021年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实施学前儿童普通话教育“童语同音”计划的通知》规定：2021年秋季学期起，未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开展保教活动的民族地区、农村地区幼儿园全部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开展保教活动，为幼儿营造良好的普通话教育环境[1]。由此可见，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是国家政策所向和民族团结进步所需。目前，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已在全国范围内基本普及，但城乡、区域间推广普及不平衡，普及质量不高的情况依然存在，民族地区乡村学前阶段仍是最薄弱的环节。基于此，本文探讨了幼儿园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对教育、经济文化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的重要性，分析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的困境，针对性地提出解困策略，助力民族地区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提质增效”。
2. 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具有重大意义
自秦始皇统一文字以来，建立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一个国家维护社会统一、促进社会发展的体制保障。2022年召开的全国语言文字工作会议指出，“全力抓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服务国家战略”[2]。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民族地区脱贫攻坚、全面小康的论述中，多次提到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推广普及教育。可见，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推广普及对民族地区文化教育、经济发展具有重大作用。而学龄前是儿童语言学习的关键期，民族地区从幼儿园阶段开始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有利于民族地区中小学各阶段教育质量的提升和高质量教育的发展、有利于促进民族地区经济发展、有利于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
2.1. 有利于教育公平，促进教育高质量发展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不仅仅是一门学科知识，也是学习其他各领域、各阶段知识的基础性工具，是学生生存发展不可缺少的必备技能。过去民族地区学生从义务教育阶段开始学普通话，严重阻碍了文化知识的理解，比起非民族地区学生少了一半地优势，教育公平大打折扣[3]。“语言缺陷观”理论中，在儿童早期的语言学习环境中，无法给儿童提供高质量的语言信息，会造成儿童“语言缺陷”，即通用语言能力不足。“语言缺陷”会影响儿童之后的学业成绩，较低的学习成绩会导致学生失去信心，产生挫败感，导致辍学率的上升[4]。因此，在农村和民族地区幼儿园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是从制度起点上教育公平，从根本上帮助解决控辍保学的难题。
2.2. 有利于民族地区经济发展，促进乡村振兴
语言与贫困有一定的关联。语言统一性虽然不是经济发展的充分条件，但却是必要的条件[5]。有学者从民族地区社会经济发展的角度讲，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民族地区乡村完成脱贫攻坚、实现全面小康和现代化的必经之路[6]。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立足于促进民族地区基础教育发展的背景，聚焦于少数民族深度贫困地区的语言减贫，是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起点性民生工程和创造性解决方案，对个人和社会发展具有重大意义[7]。正如总书记所说：“少数民族学好国家通用语言，对就业、接受现代科学文化知识、融入社会都有利。”[8]学生从幼儿园阶段学习国家通用语，有助于接受新鲜事物，较早萌发对科技文化的兴趣，增加未来就业机会；另一方面，幼儿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可以助推民族地区更多的家长接触到普通话的语言环境，提升民族地区百姓掌握和运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能力，借助“智能+”互联网的新业态发展机遇，促进民族地区经济发展、乡村振兴。
2.3. 有利于增强爱国情怀，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国家主权的象征，是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的重要特征，是各民族之间交往交流交融的工具[8]。研究表明，学生应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越高，对国家的认同感、感恩感、拥护度越高。学前儿童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同时，潜移默化地接触和学习中华文化，为幼儿播下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种子。因此，民族地区幼儿园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有助于民族地区孩子从小就在心中打下对祖国和中华民族、中华文化认同的人生“底色”[3]，不断增强“五个认同”，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
3. 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的现实困境
3.1. 教育资源供给与需求的“错配”
合理配置教育资源，缩小城乡之间、区域之间学前教育发展差距，成为健全学前教育公共服务体系面临的一项艰巨问题。目前，在“州负总责、县统一管理、乡村实施、社会参与、专业保障”运行管理模式下，凉山州“学前学普”行动虽取得一定成效，但是处于最底层、最薄弱的乡村幼儿园资源供给与需求的“错配”等问题仍然存在，包括教育资源投入不足、不均衡、不匹配等。调查发现，凉山州某县乡村幼儿园(一村一幼)大多依托村委会或党群服务中心的一两间教室作为幼儿学习与活动的空间，园所实际幼儿数量和幼儿室内学习环境、室外活动空间，均与标准化建设存在着一定的差距，如厨房、幼儿盥洗室等建设不能满足幼儿园标准化建设与保教要求。此外，玩教具及绘本图书投入不足、不匹配，教师在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教学中缺少适配的教育资源与学习资源，很多图书不适宜幼儿的认知与理解水平。除了物质资源，在人力资源方面也缺少专业素养高、能力强、能够熟练应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学的教师及管理人才。因此，有必要加大资金投入，合理配置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教育资源，从根本上解决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的需求，提高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保育教育的质量和水平，向高质量学前教育体系迈进。
3.2.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师资“量小质弱”
教师队伍是幼儿园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的关键主体，直接决定了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的质量以及幼儿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发展水平，普通话水平高、专业能力强、教学经验丰富的幼儿教师是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的基本保障，也是提高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学水平的必要条件。调查发现，凉山州某县乡村幼儿园普遍存在教师普通话水平不高、专业能力不强、队伍不稳定的难题。
一方面，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招聘难、门槛低，因此对教师的专业和普通话水平要求低，限制了乡村幼儿园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活动的水平。在凉山州某县走访发现，乡村幼儿园大多地域偏僻，而教师工资水平不高，导致幼儿教师稀缺，为了保障民族地区乡村幼儿能够享受到免费的学前教育，在教师招聘方面没有太多的要求。在招聘起点上限制了教师队伍质量，表现在专业性不强、普通话水平不高等问题，从而导致幼儿教师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学水平不佳。
另一方面，对在岗教师的培训少、时间短、针对性差，限制了教师的学习和提升。由于教师的起点低、基础差，缺乏长期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条件和环境，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教师的语言学习时间不足、深度不够。针对幼儿教师培训中，未能根据乡村幼儿园教师的基础开展针对性的培训，以及培训的周期不够，导致教师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应用能力和教学能力提升效果不大。
总之，提升凉山州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成效，势必要从源头上保障幼儿教师的薪资水平，吸引更多专业人才加入，同时还需加强在岗教师的普通话培训和专业培训，从而逐步提高乡村幼儿教师队伍的整体素质。
3.3. 课程内容与幼儿的生活存在“背离”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课程是提高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水平的切入点，组织课程内容是其重要环节。在走访调查中发现，乡村幼儿园的课程中缺少本土化、生活化特点，课程内容与幼儿的生活存在“背离”导致课程实施效果不佳，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课程内容缺乏对幼儿现实生活的关照。民族地区幼儿从出生起就生活在本民族文化之中，通过对周遭环境的互动建构自己的认知。然而，国家通用语言课程的内容却忽略了幼儿熟知的民族文化元素，难以激发幼儿的学习兴趣。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学习需要建立幼儿已有的认知基础上，运用幼儿生活中的事物、图片等方式建立事物与文字的关系，不断的强化幼儿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理解和应用能力，只凭教师一味的讲授和重复，无法使幼儿获得临场感。二是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课程内容单一，缺少考虑内容的教育价值及幼儿的兴趣和需要。调查发现凉山州一些幼儿园现有课程内容设置更多注重文明用语、讲述与对话等应用型的语言技能，缺少对儿歌诵读、文学作品、早期阅读等内容的选择。此外，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课程与其他领域课程之间缺乏整合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不仅仅表现在语言领域课程中，应渗透在幼儿园各领域及各环节的活动中。现代课程与教学倡导整合的理念，学习者的年龄越小，课程的整合程度应该更高。不同学科领域的教学应当有机结合起来，语言学习也应当与不同学科知识的学习相融合[9]。
3.4. 幼儿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交流环境“贫乏”
幼儿期是幼儿语言发展的关键时期，良好的语言环境能给幼儿有效的语言刺激，激发幼儿语言能力的提高，使幼儿能够将看到的、听到的用语言讲述出来[10]。因此，在众多影响幼儿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变量中，语言环境是值得关注的一个，因为离开特定的语言环境谈论语言活动则毫无意义[11]。事实上，在偏远的彝族乡村或牧区，人们生活交流以彝语和当地民族语言为主，幼儿生活中接触到普通话的环境主要来源于幼儿园。通过调查发现：幼儿在园接触到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时间大多来自集体教学活动，而其他环节中幼儿学习和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机会少之又少，从而导致幼儿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效果大打折扣。此外，园所环境创设缺乏语言启发性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良好的语言环境还包括一面“会说话的环境”。幼儿园环境作为幼儿教育中的“隐性课程”，提供良好的物质环境对幼儿发展自己的交际语言能力有巨大的帮助[12]。基于对凉山州乡村幼儿园的走访调查发现，幼儿园的环境创设缺乏趣味性及育人价值，班级与校园的文化建设仅有的大量文字呈现的幼儿园守则，入学规则等，无法为幼儿提供可以对话的语言环境。当然，造成幼儿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交流环境“贫乏”，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家庭语言环境不理想。家庭语言环境是幼儿第二语言学习与发展的重要因素[13]。受地域文化的影响以及家长的工作环境决定了他们的语言以民族语为主，家长文化水平低、不识字、不会说普通话，无法给幼儿提供良好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学习环境，这会直接影响幼儿学习国家通用语言的积极性和学习效果。
4. 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的解困策略
4.1. 资源适需：加强资源管理，均衡配置教育资源
为推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在凉山州乡村幼儿园落地生根、开花结果，需加大经费投入、加强管理，针对乡村幼儿园的办园需求给予物质基础保障和人才资源保障。一是加大经费投入，提高民族地区管理人员和乡村幼儿园教师的薪资水平。保障优秀人才引进来、留下来，提高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师资队伍的综合素质。此外，在园所设施、物质资源上补齐短板，幼儿园园所建设的要求给予基本配置，并保障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网络信息资源供给，为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提供信息化的教学资源。二是加强制度保证。无论是组织、经费还是资源的管理都离不开制度的保障和监督。目前，通过实践探索形成了“州–县–乡–村”各级统筹的学前儿童普通话教育教学及行政管理模式。在管理过程中需夯实责任导向，建立沟通汇报机制；建章立制强化管理，突出资源利用最大化。三是实行“一幼多点”的园区管理模式[14]。地理位置相近的3~5所幼儿园组成“园区”，每个“园区”配备一个专业的管理人员深入各园所指导及帮助，每个园区的教学资源可以共同、融通，灵活使用。同时，园区内选择一所幼儿园定为学前教师培训、教研基地，承担对该园区教师培训、教学研讨的任务。不让一所幼儿园掉队，不让一个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4.2. 教师适配：建立全方面立体化的教师培训提升机制
改善民族地区学前教师的质量，提升教师队伍国家通用语言能力势在必行。首先，加大国家对免费师范生政策，扩大民族地区学前教育专业的招生规模，培养本土地区学生，学有所成后服务民族地区是最直接的途径。其次，设置新教师的入职培训考核机制。利用互联网信息化平台及各种资源，开发民族地区学前教师准入培训，确立准入机制。严格的职前培训考核机制，帮助新教师树立正确的幼儿观、教师观、语言观，激发新教师的动力，同时提升民族地区学前教师队伍的准入门槛。再次，重视在岗教师的培训，根据职位、学历、专业等建立分期、分层培训，根据教师语言水平，专业化开展相应的培训机制，为不同梯度的教师打造专属的培训模式。最后，利用“请进来，走出去”的帮扶模式，请专业的学前教师进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讲示范课，提高园所教师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教学能力；同时，组织地区乡村幼儿园教师到示范园进行跟岗学习，利用与优秀教师做“朋友”、结对“拜师”，提升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教师的专业能力和综合素质。正如陶行知所说“艺友制”是培训乡村教师最好的方式。通过全方面立体化的教师是培训机制，提升民族地区幼儿教师队伍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应用能力、教学能力及专业素养。
4.3. 课程适切：开发适配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课程
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是特殊的幼儿园群体，应充分考虑地区的差异性以及生活文化的特殊性，为民族地区教师幼儿园提供适应性强的课程，为幼儿提供生活化、适宜化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学习资源，此外，应注重语言的文化性和工具性，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渗透进幼儿园各类课程实践活动与生活活动中，如此才能全面体现民族地区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教育效果。
首先，充分利用“在地”资源，开发适配民族地区幼儿园增加适配的课程及课程资源。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课程内容选择要趣味化、生活化，贴近民族地区幼儿的真实生活，同时提供相匹配的课程资源，这样才可适配幼儿的认知特点和理解能力，从而激发幼儿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学习兴趣。语言的学习要和幼儿生活中常见的事物联系起来，它们应是两者同时存在的，增加幼儿对文字的理解与运用。因此，不管是教材内容或是教学中，都应注重文字应该与实物或图片相对应的方式呈现。正如夸美纽斯在《大教学论》语文教学法中所说：学习文字不应该离开它们所代表的事物[15]。其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课程的实践路径应与幼儿园其他领域进行融合，促进幼儿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深层学习。一方面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融入一日生活的相应的环节，通过开发手指游戏、常规儿歌以及早操儿歌等活动，让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充分影响幼儿的日常生活与学习。在语言领域进行学习后，通过在艺术、社会、健康、科学等领域活动中进行欣赏、表演和创作等方式来引导幼儿不断重复和应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让幼儿对语言的使用和表现有全面的认知。另一方面应该为幼儿创设语言活动区角，让幼儿在绘本区、表演区等区角中开展语言对话、绘本阅读及角色扮演等活动培养幼儿普通话的表达能力以及对文字阅读的兴趣。最后，让民族地区幼儿园的课程方案、课程标准及教学用书等与普通地区课程同轨，实现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学在全国不同民族地区的“同轨同向”，同时允许民族地区幼儿园使用地方教材与校本教材[16]。
4.4. 语境适促：多渠道拓宽幼儿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互动交流环境
二语习得研究的环境论者主张，个体语言习得更重要的不是先天因素，而是后天的经验。皮亚杰把语言看成儿童社会化的工具，并认为儿童的社会化语言是在儿童和他人相互作用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儿童的社会环境对于社会化言语系数的变化有着重大的影响，这里的“社会环境”主要指儿童和他的同伴合作及成人对于儿童的干预都会促进社会化言语系数的增加[17]。因此，国家通用语言的学习与应用需要整合幼儿园、家庭的资源，这样才能为幼儿练习和应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提供全息的支持性环境，以形成幼儿想说、敢说、喜欢的语言氛围。首先，教师要增强自身的话语意识，加强在园使用国家通用语言的意识，使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贯穿幼儿在园生活和学习的全过程。此外，创建沉浸式的语言阅读环境，教师以普通话为朗读语言，为学前儿童提供“浸润式”的绘本阅读体验，能够帮助学前儿童更好地理解阅读内容，促进儿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学习经验积累，不断丰富其语言图式。其次，应为幼儿打造具有民族文化特色的动态幼儿园物质环境。幼儿园主题活动的学习强调全方面、整合性的学习，因此学习不同主题活动时应创设相应的主题环创，如根据当地文化特色，如利用民族服饰文化元素融入幼儿园的环境布置中，一方面展示文化的同时融入汉字文化，加强幼儿对汉字字形与字意的认知；另一方面也加强幼儿对文化认同和国家认同。让幼儿园的每一面墙都会说话，幼儿跟环境进行对话的过程中潜移默化建构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理解。最后，探索家园合作途径，弥补家庭语言环境的不足。随著互联网及信息科技的发展，创造适应幼儿语言发展的数字化家庭应用设备，搭建“社区 + 幼儿园 + 家庭”相融合的数字化语言环境，促进儿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实践[16]。一方面利用“小手拉大手”和“学普”信息化平台，提高家长的普通话水平，改善家庭语言环境。另一方面通过家园共育平台，让家长了解幼儿教肓、了解幼儿在园的学习与成长、了解家园合作对幼儿发展的重要性，这也会起促进家长提高自身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和重视教肓引领作用。
5. 结语
总之，加强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应合理配置教育资源，保障资金和物质资源的基础上，引进专业人才驻留民族地区、服务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工作，由此可以提升幼儿教师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学能力和专业能力，以及开发适配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课程及资源，为幼儿营造良好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互动交流环境。如此，才能更好地促进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质量的提升，建构高质量语言教育体系。
基金项目
西南民族大学研究生创新型科研项目：民族地区乡村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实效提升策略研究(YCYB2024132)。
NOTES
*第一作者。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