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在新时代背景下，高校外语教育正面临着多方面的机遇与挑战。一方面，国家对外开放战略的深入实施为外语教育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互联网技术的蓬勃发展为外语教育提供了新平台和新方法，全球化趋势加强了对多元语言和文化人才的需求。另一方面，外语教学也面临挑战。主要体现在教学内容需与时俱进、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亟待提升、评价体系亟待完善以及师资队伍国际化水平有待加强等方面。在当前背景下，基于跨学科融合视角研究高校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路径可以推动外语教育与其他学科深度融合，提升外语教师的综合素养与教学创新能力，进而培养出既具备优秀的外语语言能力，又拥有跨学科知识的复合型人才。在新文科建设背景下，跨学科发展和交叉融合是新文科发展的必由之路和重要体现(周毅、李卓卓，2019) [1]。这不仅是适应新时代教育发展的需求，更是提升我国高等教育国际竞争力的关键所在。
2. 文献综述
跨学科融合作为提升教师专业素养的重要途径，逐渐成为学术界和实践领域的关注焦点。从跨学科的研究视角看，有不少相关文献的论述。早期的文献，如Warschauer等人的《Internet for English Teaching》(2000)，探讨了互联网技术在英语教学中的应用，揭示了信息技术对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的新要求，强调了技术融合的重要性[2]。戴炜栋(2011)则进一步指出，在信息化环境中，外语教师专业发展应涵盖技术素养的提升，这为跨学科融合提供了基础框架[3]。随着信息化环境的深入发展，王剑娜(2020) [4]和王雪梅(2020) [5]分别研究了信息化环境中高校外语教师的信息素养与专业发展，以及新常态下的教师专业发展内涵与路径。这些研究共同强调了信息技术与外语教学深度融合的必要性，为跨学科融合提供了实践指导。在新文科建设的背景下，周毅和李卓卓(2019)提出了新文科建设的理论思路与设计，为外语学科的跨学科发展提供了理论支撑[1]。李楠楠(2021)则针对人工智能时代，探讨了高校外语教师专业发展的路径，指出人工智能技术与外语教学的结合是跨学科融合的重要方向[6]。在专著方面，周跃良等(2008)的《信息化环境中的教师专业发展》系统阐述了信息化环境下教师专业发展的理论与实践，为跨学科融合视角下的外语教师专业发展提供了全面指导[7]。具体到地方高校外语专业的跨学科教育，郭金秀(2021)以新文科为背景，探讨了地方高校外语专业的跨学科教育研究，强调了跨学科教育在外语教师专业发展中的重要性[8]。陶伟(2022) [9]和刘丽萍(2024) [10]则分别对外语教师跨学科研究能力的概念内涵、研究进展以及发展路径进行了深入分析，为跨学科融合视角下的外语教师专业发展提供了实证支持。盛云岚(2012)从二语习得视角探讨了CLIL模式[11]，张宁光(2022)则分析了交际英语教学模式的渗透与融合[12]，这些研究为外语教学与语言学、教育学等其他学科的融合提供了新思路。戴炜栋等人(2020)关于新文科背景下语言学跨学科发展的讨论[13]，以及王银泉(2022)对外语教育国家意识与跨学科融合发展的阐述[14]，进一步拓宽了跨学科融合视角下外语教师专业发展的视野。
3. 新时代背景下高校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的内涵
3.1. 语言专业能力
跨学科融合作为教育领域的重要趋势，对高校外语教师的专业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探索外语教师如何将学科教学融入语言意识中，实现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是高校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路径研究的主要内容之一。外语教师需精通所授外语的语音、词汇、语法等基础知识，具备出色的听、说、读、写、译等语言技能，同时对语言背后的文化、历史、社会等知识有深入了解，熟知英语国家的历史文化、风俗习惯，以便在教学中准确传递语言信息和文化内涵，为学生树立良好的语言榜样。
3.2. 教学能力
具备优秀的课程教学设计和教学能力。能根据教学目标、学生特点和教学条件，合理设计教学内容、方法和流程。如针对不同英语水平的学生制定差异化的课程计划，选择合适的教学材料。具有驾驭课堂的能力，进行科学的课堂管理，营造积极的课堂氛围，有效组织教学活动，灵活处理课堂突发情况，确保教学顺利进行，具备教学评价能力。掌握科学的评价工具，采用多元化的评价方式(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对学生的学习成果进行全面、客观、准确的评价，为学生提供有针对性的反馈和建议，通过即时的评价，可以更好地帮助学生修正自己的学习内容、学习方法，达到较好的学习效果。
3.3. 跨学科知识融合能力
随着新文科建设的推进，外语学科不再局限于语言文学领域，而是与教育学、心理学、国际关系学、法学等多学科交叉。教师应打破学科壁垒，开展跨学科教学，培养学生的综合素养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例如，通过ESP (专门用途英语)课程，将外语与特定专业领域相结合，满足不同学科背景学生的学习需求。跨学科融合的能力要求外语教师不仅要精通语言学知识，还需具备其他学科如经济、历史、科技等基本素养。这一转变迫使外语教师走出语言教学的舒适区，面对更为复杂的知识体系和教学要求。同时，跨学科融合也对外语教师的教学方法和手段提出了新的挑战，需要教师不断创新教学方式，以适应不同学科知识的融合教学。
3.4. 数字化教学能力
数字化转型是新时代教育的重要特征。全球化与信息技术的发展对外语教师专业能力产生了深远影响。探索提升高校外语教师的信息化技术水平的途径是高校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路径研究的关键内容之一。高校外语教师需要具备数字素养，具有熟练使用信息工具的能力，能够灵活运用信息技术开展教学。例如，利用信息检索工具、技术平台，构建多模态外语学习环境，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突破传统教学模式的限制。“除了在技术上要胜任人工智能的要求外，高校外语教师还应具备将传统的知识技能培养转化为复合型人才培养的教学智慧，更加关注学生的认知特点和成长需求。”(李楠楠，2021) [6]
3.5. 文化传播能力
在全球化背景下，外语教师应具备国际化视野，了解国际前沿动态和多元文化。同时，教师要具有课程思政的能力。积极挖掘教材中的思政元素，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通过对比中外文化，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和跨文化交际能力，同时坚定学生的文化自信。注重培养学生用外语讲述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的能力。通过跨文化交际教学，帮助学生理解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增强其跨文化沟通能力。
3.6. 科研与创新能力
新时代的外语教师不仅要承担教学任务，还需具备科研能力。科研能力和教师个人的发展都是教师专业能力发展的重要支撑。外语学科研究传统一直偏弱，外语教师研究能力更是有待提升(陶伟，2022) [9]教师应关注学科前沿动态，开展跨学科研究，推动知识创新。周跃良等(2008)指出教师专业发展是教师在职业生涯中不断发现问题、研究问题，从而解决问题的过程，也是集教师的专业知识、专业技能、专业素质、专业素养、专业情感于一体的培养过程，更是教师自我加压、自我发展、自我提升的过程[7]。此外，教师还需具备创新意识，通过科研带动创新。教师通过科研成果的转化和应用，可以推动外语教学的改革和创新。通过参加培训、研讨会等活动，拓宽自己的视野和思路，不断更新自己的知识和技能，探索新的教学方法和模式，提升专业素养和教学能力。
4. 高校外语教师专业能力现状分析
4.1. 存在的主要问题
首先是专业素养仍然需要提高。随着科技的进步，知识更新快速的迭代升级，不加强学习将难以适应新时代外语教育的发展。部分教师的学习与发展观念滞后，未能跟上时代步伐，仍依赖过去所学知识进行教学，缺乏终身学习的意识和自我反思的能力。这种观念导致教师的知识水平难以提升，无法满足现代教育对教师综合素质的要求。其次是数字化教学能力欠缺。在教育数字化转型的背景下，高校外语教师在智能技术应用方面存在明显不足。部分教师对人工智能及其教育应用的认知较为缺乏，难以适应智能时代的人才培养需求。例如，在利用智能技术进行教学设计(线上教学设计)、实施和监控方面，教师的能力亟待提升。再次是教师的跨学科知识储备不足。许多外语教师在本学科领域有深厚造诣，但对其他学科知识的掌握有限，难以精准融合多学科内容。这种知识结构的单一性导致教师在跨学科教学中难以有效引导学生进行知识整合。教师在跨学科教学方法和策略上缺乏经验。跨学科教学需要教师具备综合分析能力和创新能力，以将不同学科的知识和技能联系起来。然而，目前教师在这方面的培训不足，导致教学效果不佳。教学资源和外部支持不足。跨学科教学需要丰富的教材、案例和多媒体资料，但获取这些资源的渠道有限，且资源的质量和适用性参差不齐。同时，学校和教育部门在师资培训、教学设施配备等方面的支持力度不足，限制了跨学科教学的开展。最后是缺乏科研带头人，教师的科研能力不足、动力不够。高校外语教师虽意识到科研的重要性，但是因为日常教学繁忙，有心无力，导致科研热情不高，缺乏高水平科研成果，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外语专业的长远发展，所以教师科研整体水平有待提升。
4.2. 影响高校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的主要因素
影响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的因素主要包括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外部因素如社会对外语人才的需求变化、学校的教学资源、管理制度等，这些因素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外语教师的专业能力发展。内部因素则包括教师的教育背景以及知识结构，自我专业发展意识、教学反思能力等。“外语教师在专业学科领域可能有深厚的积累，但在面对跨学科项目时，往往缺乏必要的跨学科知识体系和技能，这种不足限制了他们在新时代教育背景下的发展潜力。”(刘丽萍，2024) [10]只有当教师具备强烈的自我发展意识，并付诸实践，才能不断提升自己的专业能力。同时，教师的职业生涯发展阶段、研究兴趣以及个体能动性等也会对专业能力发展产生重要影响。因此，分析如何构建全方位、立体化的师资管理、保障和监督机制，以支持外语教师在跨学科融合视角下的专业能力发展也是高校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路径研究的重要内容。
5. 跨学科融合视角下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路径探索
5.1. 跨学科融合的理念与实践
5.1.1. “新文科、大外语”改革方略
新文科建设强调学科的交叉融合，以交融互渗、协同共享为途径，实现各学科之间的相互借鉴与融通发展。在这一背景下，“大外语”改革方略应运而生，旨在通过拓宽外语教育的边界，培养具有跨学科素养的复合型人才。例如，玉林师范学院通过构建“实基础，强能力”的学科课程体系(郭金秀，2021) [8]，将人文科学、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融入外语教育中，形成了跨学科的教学与研究团队。这种改革方略不仅提升了外语教育的质量，还培养了学生的跨文化交流能力和跨学科素养，为他们的未来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5.1.2. 跨学科融合在外语教育中的应用
在课程设置方面，高校在外语专业中开设跨学科课程，如经济学导论、管理学导论等，以拓宽学生的知识面和视野。首先，它能够增强学生的语言运用能力。通过将外语教学与其他学科内容相结合，学生在掌握语言技能的同时，还能接触到相关学科的专业术语和知识，从而在实际应用中更加得心应手。例如，在讲授购物情境时，可以引导学生将所学知识迁移到水果店、鞋店等实际场景中，提高他们在这些领域的语言能力。其次，跨学科融合教学有助于培养学生的跨学科思维。传统的外语教育往往侧重于语言技能的训练，而跨学科融合则能够打破这一局限，使学生在学习外语的过程中接触到其他学科的知识，形成跨学科的知识框架和思维模式。这种思维模式能够激发学生的创新潜能，为解决复杂问题提供新的视角和解决方案。最后，学科交叉融合还能够丰富外语教育的内容。通过将外语教学与科学、艺术、历史等学科相结合，可以引入更多有趣、实用的教学内容，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和积极性。同时，这种融合还能够使外语教育更加贴近实际生活和未来职业发展，为学生的全面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在教学方法运用方面，可以采用内容与语言整合学习法(Content and Language Integrated Learning, CLIL)。这是一种将学科内容与语言学习相结合的教学方法(2012，盛云岚) [11]。在这种教学模式下，外语不仅是学习的工具，更是学习的内容。例如，在科学课上用英语讲解科学知识，学生在学习科学知识的同时，也学习了英语相关的词汇、语法和表达方式。在运用中需要针对跨学科内容设计整合课程：将跨学科内容与语言学习相结合，设计整合课程。采用多样化教学资源，利用视频、音频、图片等多媒体资源，以及实物、模型等教具，为学生提供丰富的学习材料和真实的语境；鼓励学生自主学习，培养他们的自主学习能力。也可以利用交际法(Communicative Language Teaching, CLT)通过真实的交际场景和任务，使学生在实践中学习和运用外语，提高学生的语言实践能力，培养他们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张宁光，2022) [12]。交际法是一种强调语言交际功能的教学方法。它注重真实交流，通过设计各种交际场景和任务活动，让学生在交流互动中学习语言。这种方法鼓励学生积极参与课堂活动，提高他们的口语表达能力和听力理解能力。
在学术研究方面，跨学科研究对于提升外语教师的专业素养和竞争力具有重要意义。首先，跨学科研究有助于外语教师拓宽学术视野。通过与其他学科领域的学者合作，外语教师可以了解不同学科的研究方法、理论框架和前沿动态，从而丰富自身的学术积累。其次，跨学科研究能够提升外语教学的深度和广度。外语不仅是语言技能的学习，更是文化、历史、社会等多方面的综合体现。跨学科研究使外语教师能够将这些元素有机融合，为学生提供更全面、深入的语言学习环境。再者，跨学科研究有助于促进学术创新。在跨学科的合作与交流中，外语教师可以借鉴其他学科的研究思路和方法，探索新的研究路径，为外语教学研究注入新的活力，能够更好地适应和引领外语教育的发展趋势。
5.2. 跨学科融合视角下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路径
5.2.1. 构建跨学科教师团队
跨学科教师团队是推动外语教师专业能力发展的关键。对于知识体系比较复杂、涉及跨学科知识多的课程，高校应打破学科壁垒，组建由不同学科背景的教师组成的教学团队。通过跨学科合作，外语教师可以与其他学科教师共同备课、授课，拓宽自身的学科视野，学习其他学科的教学方法与思维方式。例如，在商务英语、外语与文化研究等课程中可以邀请不同专业背景的老师来授课，融入跨学科内容，培养学生的跨学科思维和综合能力。同时，联合导师制也是有效的模式，为学生配备来自不同学科背景的导师，促进教师之间的交流与合作。
5.2.2. 开展跨学科教研活动
外语教师应具有参加跨学科教研的意识，特别是涉及交叉学科的课程，积极参与跨学科的教研活动。通过学术交流与合作提升自身的专业能力。高校可以组织跨学科的教学研讨会、学术论坛，鼓励教师分享跨学科教学的经验与心得。此外，教师还可以参与跨学科的科研项目，探索外语与其他学科的交叉领域，如外语教育与心理学、外语与社会学等。通过这些活动，教师不仅能够拓宽知识面，还能将研究成果转化为教学内容，提升教学质量。
5.2.3. 强化外语教师在教学中融合数智技术的能力
外语教师需要提升自身的数智素养和技术应用能力，学习人工智能的工具，提高搜索信息的能力。一方面，外语教师应积极学习专门用途英语与云技术的结合，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优化教学模式，获取更丰富的教学资源，及时更新教学资源。例如，通过建立外语考试Itest资料库给学生布置更多个性化的训练内容，强化知识的巩固，帮助学生优化学习的内容，提高学习的效果和考试的通过率。通过云班课等交流平台，实现教学资源的共享与互动。另一方面，具备条件的学校，教师可以利用虚拟实验室和仿真模拟实验室，创新教学方法，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创新思维。在大数据时代，数字技术不仅能够提供个性化的学习路径，还能实现远程互动，打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使外语学习更加便捷和高效。通过整合与提升跨学科知识与技能，外语教师能够更好地适应教育信息化的趋势，为学生提供更加全面、深入、高效的外语学习体验。
5.2.4. 构建外语教师专业发展共同体
构建外语教师专业发展共同体，可以促进教师专业能力的快速提升，进而提升外语教育的整体质量。首先，建立共享资源和交流平台。通过创建在线微信群、QQ群、工作坊和研讨会等形式，为外语教师提供分享教学经验、教学资源和研究成果的机会，促进教师间的交流与合作。其次，设定明确的发展目标和规划。共同体成员应共同制定专业发展目标，包括提升教学技能、参与学术研究、开展教育创新等方面，并制定相应的发展规划和行动计划。比如，每年参加一项教学比赛、指导一项学科竞赛、参加一项科研申请与研究活动等，通过合作完成科研任务，在此过程中互相借鉴提高。最后，鼓励反思与合作。共同体应倡导反思性教学实践，鼓励教师对自己的教学进行持续反思和改进。同时，通过团队协作和互助学习，共同解决教学中遇到的问题和挑战。
5.2.5. 构建外语教师专业发展的保障体系
学校应既注重教师的专业技能提升，又关注其职业发展和个人成长，从而推动外语教师队伍的整体优化。首先，应建立系统的培训机制。学校与学院应定期举办各类外语教师培训，涵盖教学法、语言学理论、教育技术等多个方面，确保教师能够持续更新知识结构，提升教学能力。最重要的是学校或学院提供的培训应考虑不同学科的特点，既要有通识的培训，又要有针对性的培训，这样才能调动教师培训的积极性，保障培训的高效性。其次，提供资源保障。学校与学院应为外语教师配备必要的教学资源和研究工具，应进行必要的投入。如图书资料、在线数据库、教学软件等，同时鼓励教师参与国内外学术交流，拓宽视野。再者，实施激励政策。学校与学院可以通过设立教学奖、科研成果奖、学科竞赛奖等方式，对外语教师的专业发展和优秀教学成果给予物质和精神上的奖励，激发教师的积极性和创造力。最后，构建反馈与评估机制。学校与学院应建立科学、合理的教师评价体系，定期对教师的教学质量、科研成果、专业发展等方面进行评估，为教师提供反馈，帮助其明确发展方向。
6. 小结
高校外语教师专业能力的发展途径仍有较大的探索空间。归纳起来，离不开以下要点：首先要建立跨学科教师发展共同体。通过融合不同学科的教师，形成互补式、互惠式的合作关系，共同开展学术研究、教学创新等活动。这种跨学科的交流与合作，有助于外语教师拓宽视野，增强跨学科教学能力，更好地适应新时代外语教学的需求。其次，优化知识结构，提升跨学科素养。外语教师应主动学习和掌握相关学科的基本知识，以便在教学中融入跨学科元素，提升学生的综合素养。同时，教师还需不断更新教育理念，掌握现代教育技术和方法，提高教学效果。再次，探索实施跨学科融合式教学的高效模式。将外语教学与专门用途英语、云技术等相结合，开展多样化的教学活动，如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云班课教学、Itest教学等。这种教学模式有助于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提高学生的知识转化和实践能力。最重要的一点在于，教师个体要加强教学反思与评估。跨学科融合教学需要教师具备较高的教学能力和反思能力。教师应定期对自己的教学进行反思和总结，分析教学中的得失，以便及时调整教学策略和方法。同时，学校也应建立科学的教师评价体系，对教师的教学效果进行客观评估，为教师提供有针对性的改进建议。
基金项目
本课题为邦言(上海)教育科技有限公司资助课题，项目编号：2024第1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