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社区虽小，但连着千家万户，做好社区工作十分重要。”社区治理一直以来都是国家治理的热议话题。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建立共建共享的社会治理新格局，要加强社区治理体系建设，推动社会治理重心向基层下移[1]。近年来，学术界也对社区治理工作展开了深入研究，探讨其治理成效、治理问题以及优化对策等。基于SFIC模型的易地搬迁社区多元共治的生成路径——以桂南A县为例的研究成果，刘春秀和黄六招(2024)总结了桂南A县易地搬迁社区多元共治的经验，在持续深化易地搬迁社区多元共治建设工作、推广典型多元共治经验、加强社区治理协同创新等方面，为其他地区的易地搬迁社区多元共治建设提供了有益借鉴[2]。肖博瑞(2024)分析了我国城市社区活动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治理对策[3]。学术界对社区治理的研究从概念探讨转变为具体的凝聚机制与实践路径，为广西城市社区治理问题研究提供了丰富的学术支持和实践指导。有鉴于此，本文引入“新竹经验”进行深入研究，旨在精准剖析上述困境的成因，这对于探索社区治理的创新优化策略，进而打造新时代的和谐社区环境具有不可忽视的重要价值。研究基于500份有效问卷数据，运用SPSS26.0软件展开描述性统计分析，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检验对调查问卷数据进行内部一致性检验，检验结果显示克隆巴赫α系数为0.848，证实了问卷度量项目的合理性与可靠性。同时，各可测变量的效度值KMO达到0.914，充分表明问卷具备较高的有效性和科学性，为后续研究提供了坚实的数据基础。在此基础上，本文将进一步聚焦“新竹社区经验”的案例，深入评估其在社区治理中的实际成效以及在其他地区的可复制性与推广潜力，以期为社区治理实践提供有益的借鉴和启示。
2. 南宁市新竹社区建设的实践与成效
2.1. 新竹社区治理现状分析
新竹社区位于南宁市青秀区中部，东傍碧波荡漾的南湖，南临宽阔美丽的民族大道，西至园湖路，北与金花茶公园相望。辖区面积0.78平方公里，总人口12696人，党员349名，志愿服务队。目前社区有党群服务中心、“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区”，增设了智慧一体机、电子投影屏等宣传学习设备，打造了党员活动室、时间银行服务站、民族之家、儿童乐园、社区生态菜园、群众工作室等。以“三竹”治理机制统筹推进社区治理。新竹社区成立以来，先后荣获全国创建文明社区示范点、全国“先进基层党组织”、全国文明社区、全国青年文明社区、全国学习型家庭示范社区等国家级荣誉称号17项；荣获自治区党建工作示范点、南宁市“红旗基层党组织”、南宁市、青秀区级荣誉称号130多项。一直以来，新竹社区始终以高标准、高质量、有特色的标准，多措并举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先后荣获全国和谐社区、全国最美志愿服务社区等国家级、自治区、南宁市、城区级荣誉称号260多项。2021年10月，被命名为“2021年全国示范性老年友好型社区”[4]。
2.2. 三竹治理机制
“三竹”治理机制是新竹社区独树一帜的品牌，首先“竹声嘹亮”是新竹社区通过定期开展精神文明宣传活动以营造健康文明的社会新风尚，如健康知识讲座、寒暑期公益课、文艺演出等，满足群众精神文化、娱乐健康的需求的社区治理特色之一[5]。“竹声嘹亮”把社区治理中民族团结、民族共同活动参与治理等理念以及红色文化融入文艺表演在生动活泼的热闹氛围中开展一场别开生面的党史教育活动，不仅为居民提供活动参与平台，激发群众参与热情而且打造了新竹社区多元主体共治共享的社区建设品牌党课之一。
其次“竹声倾谈”是新竹社区打造的一个居民群众交流议事平台，是一个民情沟通会、民情恳谈会。新竹社区将新时代文明实践站作为“一把手”工程来抓，把文明实践融入基层治理等工作，制定完善规范的工作制度、组织架构、计划安排，每月18日新竹社区会根据居民反映较为集中的问题，组织社区“两委”成员、“两代表一委员”等走进小区、庭院、楼栋与居民面对面恳谈，倾听民声、汇集民意、解决民忧，它让社区内各民族居民参与到社区建设、管理、服务当中，以主人翁的态度参与到社区的治理和服务当中的。“竹声倾谈”是社区在打造社区共治、划清职权边界形成多方协同治理的一个载体，亦是社区为从“统一管理”到“集中管理”再到“共同治理”增强社区凝聚力与居民归属感的转变的重要阵地。
同时社区还通过“竹报平安”这一管理机制以推进志愿服务常态化。新竹社区积极打造志愿服务品牌，新竹社区结合社区实际，招募了一批热心公益、素质优良的大学生志愿服务队伍。社区在治理中不仅与警务室紧密联系，还会组织居民自发形成“老街坊义务巡逻队”，成立“老街坊志愿服务队”等，为新时代文明实践工作提供持续有力的支撑。将“共建共治共享”理念融入基层治理中。
新竹社区通过建立社区基层治理机制体系，进而满足各族群众需求，创造各族居民共居共学、共建共享、共事共乐的社会条件，增进各族群众对社区的关注、热爱、依赖之情，唤醒社区居民对社区的共同情感[4]。不仅为社区治理培养了人才，加强社区人才队伍建设还拓宽了人才选拔渠道，为社区注入新鲜血液与多元活力
3. 新时代社区治理困境
3.1. 问卷样本分析
根据501份有效回收问卷调查结果，女性参与者占比53.8%，男性参与者占比46.1%。根据年龄分布数据，25~35岁年龄段的受访者占比最高，达27.9%，这表明该年龄段的群体在调查中具有较强的代表性。其次是18~24岁和45~60岁年龄段，分别占22.5%和20.9%。36~44岁和61岁及以上的比例相对较低，分别为20.7%和7.8% (见表1)。
Table 1. Statistical table of gender and age distribution of participants
表1. 参与者性别及年龄分布统计表
类型 |
|
数量(个) |
百分比 |
性别 |
男 |
231 |
46.1% |
女 |
270 |
53.8% |
年龄 |
18~24岁 |
113 |
22.5% |
24~35岁 |
140 |
27.9% |
36~44岁 |
104 |
20.7% |
45~60岁 |
105 |
20.9% |
61岁及以上 |
39 |
7.8% |
同时，社区居民的居住时间分布呈现出明显的倾向性。选择“10年以上”的比例最高，达到26.9%，显示出社区内有相当一部分居民对该社区的长期依赖与认同。其次，“4~6年”选项的比例为22.7%，也表明有相当数量的居民在社区内生活了较长时间(见表2)。根据数据表格，选择“其他”类别的比例最高，达到了30.4%，表明受访者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未被具体职业分类所覆盖。其次是“国家机关、公务员、国企单位等的公职人员”，其比例为24.8%，显示出这一职业在受访者中也占据了较大比例。相对来说，专业技术人员(8.8%)、退休人员(9.2%)及私营企业工作人员(12.4%)的比例较低，而自由职业者的比例为14.4%。从职业分布来看，受访者的职业类型多样化。住宅类型的选择分布呈现出明显的集中趋势。商品房以36.4%的比例占据首位，显示出其在居民中最受欢迎的地位。其次是自建房和租住房，分别占据20.8%和16.6%。单位房和移民搬迁安置房的选择比例较低，分别为15.2%和8.4%。从数据中可以看出，商品房和自建房的比例较高，可能反映出居民对拥有自有住房的重视。样本数据具有一定代表性。
Table 2. Statistical table of residence time
表2. 居住时间统计表
居住时间 |
数量(个) |
百分比 |
一年以内 |
66 |
13.2% |
1~3年 |
105 |
20.9% |
4~6年 |
114 |
22.7% |
7~10年 |
81 |
16.1% |
10年以上 |
135 |
26.9% |
3.2. 居民参与问题
3.2.1. 参与主体年龄结构失调
一是伴随老龄化问题发展与人口出生率降低，据介绍，广西是进入人口老龄化社会最早、老年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自治区，60岁及以上人口达937万人，占常住人口的18.64%，65岁及以上人口694万人，占常住人口的13.81%。预计到2030年，广西60岁以上老年人口将达1000万人，人口老龄化率超过20%，进入中等老龄化社会[6]。在老龄化趋势影响下，社区人口结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社区年龄结构趋于老龄化和幼龄化。在政策宣传、行动力以及概念理解上远不及青壮年群体从而使社区管理层与居民层在社区工作上治理配合度降低，无形中加大了社区民族工作的治理难度同时这种年龄层次变化也使得社区在治理方式上需要有不同以往的突破。
3.2.2. 积极性不足，被动参与
社区居民积极性不足、被动参与是当前社区治理面临的一大困境。在观察图表一中可以发现，居民在参与社区事物讨论次数调查中没有参与过社区讨论次数占比高达39.3%，这说明了社区事务治理中居民参与度还有待提升(见表3)。具体分析主要有以下成因：一方面，信息传播与反馈机制不完善，居民对社区事务知晓度低，社区也未充分了解居民需求与意见，导致居民参与缺乏主动性。比如，社区组织活动仅在公告栏简单通知，很多居民因未及时看到而错过参与机会，且居民对活动的想法也无法反馈给社区。另一方面，居民参与的获得感不强。社区事务决策过程中居民话语权微弱，其参与对最终决策影响甚小；参与社区建设与服务的成果未能有效惠及自身，如参与环境整治后社区环境未得到显著改善，使居民觉得参与无意义，从而不愿主动参与，多在社区强制要求或利益相关时才被动卷入。
Table 3. Statistical table on the number of residents participating in community discussions
表3. 居民参与社区讨论次数统计表
类型 |
数量(个) |
百分比 |
没有参与 |
197 |
39.3% |
每半年一次 |
136 |
27.1% |
每半年两次 |
86 |
17.2% |
3.2.3. 多元主体职权不清，缺乏协同治理
社区多元主体包括社区居委会、业委会、物业服务企业、社会组织和居民等。在社区治理中，多元主体职权不清且协同不足。据图二可知当居民在日常生活中所遇到问题时绝大部分选择向物业公司和社区反馈然而事实上居委会与政府部门间，行政与自治职能常混同，居委会忙于行政事务而疏落居民自治工作。业委会和物业企业对服务范畴与标准界定不明，像在费用收支、服务质量把控上易产生分歧不断。
信息共享方面极为欠缺，各主体各自为政。居委会的政策信息难以及时传达给居民与社会组织，物业的设施维护资讯也鲜与业委会、居民互通。合作机制亦不完善，社区文化建设时，居委会与社会组织虽各有所长却因缺规范流程难以携手。目标不一致也成协同阻碍，社区改造里，企业逐利倾向与居民对居住舒适度的追求相互冲突，致使多元主体难以形成治理合力，社区治理效能大打折扣。因此划清职权边界，形成多方协同治理模式势在必行。
3.2.4. 公共服务供给不足，资源分配不平衡
在社区中，公共服务供给不足与资源分配不平衡问题显著。公共服务方面，教育资源匮乏，社区内学校数量有限，优质教育机构稀缺，孩子们往往需长途跋涉至其他区域求学，且社区提供的成人教育课程种类少、师资弱，无法满足居民提升自我的需求。医疗服务也存在短板，社区卫生服务站设备简陋，仅能处理常见小病，难以应对复杂病症，居民重症就医常需前往远处大医院，路途奔波且延误救治时机。
资源分配上，区域间差距明显。如图表1在社区治理问题中停车难、公共设施无人维护、卫生环境差、噪声扰民问题占比较大分别占问卷填写人数的40.1%、34.3%、30.5%、30.1% (见表4)。并且结合新老社区调研对比发现严重老旧社区基础设施陈旧，道路坑洼、水电管线老化，而新建社区则设施完备，绿化美观、智能安防系统先进。同时，不同收入群体享受的资源也有差异。高收入社区可凭借资金优势引入高端商业服务，如私立健身会所、精品超市等，而低收入社区多为基础生活服务，且质量与数量均处于较低水平，这种公共服务供给不足与资源分配不平衡严重影响社区和谐发展与居民生活质量提升。
Table 4. Statistical table of community governance problems
表4. 社区治理问题统计表
问题 |
数量 |
百分比 |
停车难 |
201 |
40.1% |
环境卫生差 |
153 |
30.5% |
物业不负责 |
110 |
21.9% |
公共设施无人维护 |
175 |
34.3% |
流浪宠物问题严重 |
117 |
23.3% |
噪声扰民 |
151 |
30.1% |
高空抛物 |
67 |
13.3% |
3.2.5. 人才匮乏，缺乏人才队伍建设机制
在社区发展进程中，人才匮乏及相关机制缺失问题显著。一方面，专业人才稀缺。社区工作涉及多领域专业知识，如公共管理、社会工作、医疗卫生等，但现有人员多缺乏系统专业培训，在处理复杂事务如社区养老服务规划、社区矛盾调解时，难以运用专业理念与方法应对，常凭经验行事，工作成效受限。
另一方面，人才队伍建设机制不完善。在人才吸引上，社区工作待遇较低、职业发展空间不明，难以吸引高素质人才投身其中；在人才培养方面，缺乏常态化、系统性培训体系，培训内容陈旧、形式单一，无法满足社区工作日益增长的专业需求；在人才激励上，激励手段匮乏，干多干少、干好干坏在薪酬与晋升上体现不明显，难以激发工作人员积极性与创造力，严重制约社区的长远发展与服务质量提升。
4. 新时代社区治理困境对策分析
本文调研人员立足于新竹社区调研成果，学习借鉴社区治理成效并以此为基础结合当下广西城市社区治理困境与前人经验总结形成以下新时代社区治理的长效运行机制有效路径。综合以上社区成效与问题研究以下将围绕完善居民参与机制，激发居民参与动力；发挥党组织引领功能，推动社区自治；划清职权边界，多方协同治理；提升公共服务质量；培养人才，加强社区人才队伍建设四个方面展开论述。
4.1. 完善居民参与机制，激发居民参与动力
完善居民参与机制、激发参与动力对社区发展至关重要。近年来，政府高度重视社区治理中的民生问题，加快建设了社区便民服务站及公共服务中心等基础服务设施，扩大便民服务广度，提升便民服务的数量与质量。但是在居民管理过程中，居民长期依赖社区委员会和小区物业公司，虽然行政体系仍有高度动员特征，但群众动员不明显[7]，因此在参与机制构建上，仍需拓宽参与渠道。对此新竹社区搭建了居民交流议事平台——“竹声倾谈。新竹社区以该平台为载体，推动社区从“统一管理”向“共同治理”转型，提升居民归属感。每月针对集中问题，组织“两委”、“两代表一委员”等与居民面对面交流，促进居民投身社区事务，形成共建共享局面。社区治理为居民提供自治反馈平台，增强主体意识，同时采用激励手段提升参与积极性。鉴于社区参与主体年龄结构失调，老年与婴幼儿人口占比高，“竹声嘹亮”活动新增健康讲座、公益课、文艺演出等，融入治理理念、政策宣传及红色文化，创新模式，开展党史教育，激发居民参与热情，完善参与机制，拓宽参与渠道，培育优良作风，打造多元共治共享的党建活动品牌，推动社区发展。结合新竹治理经验在完善居民参与机制，激发居民参与动力上可得出以下几点对策：首先，通过为居民提供更多的自治平台引导激励居民参与到社区自治中，让居民切实感受到参与有效性，从而调动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热情主动性，持续激发其参与动力，提高居民参与率。应设立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意见箱、社区论坛与公众号留言板块等，方便居民随时表达诉求与建议。同时要规范参与程序，明确居民参与社区事务决策、监督的具体流程与环节，保障参与的有序性与有效性。其次，参与动力方面，应增强居民的社区归属感与认同感。通过举办社区文化节、邻里互助活动等，增进居民间情感交流，让居民对社区产生情感依赖。再次，针对居民参与动力不足的问题，居委会应当利用激励手段提高居民参与的积极性，可通过物质激励和精神激励两个方面来提高。物质激励可满足居民基本需求，提高居民的关注度[8]。社区可以通过建立合理的激励反馈机制，对积极参与的居民给予表彰，如颁发荣誉证书、提供社区服务优惠等，同时及时反馈居民参与成果，如好人好事表彰、社区建设中居民建议成效反馈等，积极培育发扬社区优良文化，凝聚民心，增强居民主人翁意识。
4.2. 划清职权边界，多方协同治理
美国学者Dohahue最早提出“协同治理”这一社会管理概念。布莱森、斯通和克罗斯比(BrySon Stine and Crosby)曾对协同治理的概念做出相关论述，即“协同治理具体指的是治理行为，即几个部门密切合作，甚至考虑通过信息整合和共享，来完成个别部门所不能做的事”[9]。协同治理理论与城市社区管理具有很强的内在契合性和应用价值。其主要特点有：第一，治理主体元素的多元化。第二，各元素之间的协同性。第三，整个协同体系的有序性。
在社区治理中，划清职权边界，形成多方协同治理是实现高效共同治理的关键。若明确社区居委会、政府部门、社会组织等各方主体的职能范围，就有可能出现各自为政、产生分歧、政策信息缺乏时效性造成职能交叉与推诿等现象。为了避免此类情况，新竹社区将新时代文明实践站作为“一把手”工程来抓，把文明实践融入基层治理等工作，通过制定完善规范的工作制度、组织架构、计划安排。以划清职权边界，形成多方协同治理模式。因此结合到社区治理中，首先，应做到社区治理主体多元化，通过划清职权边界明确社区居委会、政府部门、社会组织等各方主体的职能范围，能有效避免职能交叉与推诿现象，从而达到高效共同治理的治理目标。例如，政府负责政策制定与资源调配，居委会专注居民服务与自治事务协调，社会组织则依据专长提供专业服务。其次，实现协同性，通过多方协同治理进一步整合资源，提升社区治理效能。各方主体通过建立常态化沟通机制，如定期召开联席会议等，共享信息、交流经验。再次，提高整个协同体系的有序性。如：在社区环境改善项目中，先由政府提供资金支持，再由居委会组织居民参与，最后社会组织引入专业环保理念与技术，共同推动项目顺利实施。这种协同模式充分发挥各方优势，形成互补，构建起共建共治共享的社区治理格局，增强社区凝聚力与居民归属感，让社区治理更科学、有序、充满活力。
4.3. 提升公共服务质量，软硬件并举
精简社区管理，提升公共服务质量社区作为城市的基本单元，在居民生活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在观察图表数据我们可以发现，认为社区缺乏公共设施占比高达54.2%，认为社区服务少和居民对社区缺乏认同感占比分别占38.7%和37.7% (见表5)。在调查中发现，大部分居民表示居住社区中存在基础设施陈旧、水电管线老化、公共设施无人维护等现象。由此可见社区内公共服务供给还不足以满足居民需求，因此在社区治理中需要注重提升公共服务质量，做到软硬件并举不断提高居民的社区认同感。要提升公共服务质量，需从软件与硬件两方面入手，精简社区管理，提高管理效能。在软件方面，社区管理应注重信息化建设，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构建智能化管理平台，实现信息共享与高效处理，减少人工操作的繁琐流程，信息技术使社区治理实现了现代化、精细化，让社区服务变得更加智能，让居民生活更加便捷从而提高服务效率。新竹社区积极整合资源，搭建文明实践站、党群服务中心等平台，引入智慧一体机、电子投影屏等先进宣传学习设备，并精心打造党员活动室、“时间银行”服务站等功能区域，推动社区服务向智能化转型。通过信息共享与流程优化，社区内初步实现了政务服务“一站通办”，居民可自助办理身份证补办、银行现金领取等业务，无需辗转于多个部门，极大地提升了服务效率，切实增强了民众生活的便利性与幸福感，为基层治理现代化探索出了一条有效路径。
Table 5. Statistical table of community governance problems
表5. 社区治理问题统计表
类型 |
人数 |
百分比 |
社区服务少 |
194 |
38.7% |
治安状况不好 |
116 |
23.1% |
缺乏公共设施 |
272 |
54.2% |
居民缺乏社区认同感 |
189 |
37.7% |
在硬件方面，合理规划社区公共设施建设，如休闲广场、健身器材等，满足居民的日常需求。并且，注重设施的维护与更新，确保其安全性与功能性。此外，优化社区交通布局，改善道路状况，方便居民出行。软硬件并举，精简社区管理流程，提升公共服务质量，构建和谐、宜居的社区环境，增强居民的幸福感与归属感。新竹社区合理规划空间，增设了民族之家、儿童乐园、社区生态菜园、同心文化长廊等设施，丰富了居民的日常生活，满足了多样化需求。闲暇之余，居民在此培育兴趣爱好，于空中菜园种植蔬菜，并将收获的成果赠予生活困苦的群体，营造了助人为乐、乐于分享良好的社区文化氛围，打造出和谐、宜居的社区环境。
4.4. 培养人才，加强社区人才队伍建设
加强社区人才队伍建设是社区发展的核心动力。在当今社会快速发展的背景下，社区作为城市的基本单元，其建设与治理水平直接关系到居民的生活质量和城市的整体稳定。而社区人才队伍建设则是社区建设的重中之重，加强社区人才队伍建设需多管齐下。新竹社区将“共建共治共享”理念融入基层治理，通过“竹报平安”机制招募大学生志愿者，组建“社校联盟”，推动志愿服务常态化，并成立“老街坊志愿服务队”等，为新时代文明实践工作提供支撑。此举不仅拓宽了人才选拔渠道，为社区注入新鲜血液与活力，也加强了社区人才队伍建设，培养了社区治理人才。综合上述，在社区人才培养方面，首先，要拓宽人才选拔渠道，吸引更多群体参与到社区自治当中。其次，强化培训体系。依据社区工作的实际需求与发展趋势，定制科学合理、系统全面的培训课程，内容可涉及社区治理理念、社会工作方法、沟通协调技巧以及各类专业知识(如法律、环保、文化等)，并灵活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培训方式，定期组织培训与交流活动，促进社区工作人员持续学习与成长，提升其业务能力与综合素质。再者，建立完善的激励机制。从薪酬待遇、职业晋升、荣誉表彰等多方面入手，对表现出色、贡献突出的社区人才给予充分肯定与奖励，让他们在社区工作中收获成就感与归属感，从而激发其工作积极性与创造力，稳定社区人才队伍并吸引更多人才加入。只有打造一支高素质、专业化、富有活力的社区人才队伍，社区才能在新时代的浪潮中不断创新发展。
基金项目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广西多民族互嵌式社区治理共同体意识建设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02410604014)；2023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项目“党建引领城市社区治理共同体的实践模式、影响因素及路径研究”(23YJC840032)；广西民族师范学院校级课题：广西沿边地区社会治理助力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路径研究(2024ZGBJX098)。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