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高校文化是在高校的长期办学中逐渐积累起来并被广大师生广泛认可的价值观念、品位格调、行为准则与理念认知，是高校在发展与积淀中构建出来的教学成果、精神成果、制度成果、物质成果的总和，也是彰显高校发展特征、办学特色与人本关怀的关键所在。2014年教育部印发的《完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指导纲要》[1]、2017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2]为高校全面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提供了重要支撑。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不仅是高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有力保障，也是构建高校良好文化生态的重要基础，更是新时代高校文化建设发展提质增效的重要内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一方面既拓展了高校文化建设的广度与维度，另一方面也对高校文化建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与期望。从本质上看，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优化与提质本身就是一个高校文化氛围、文化能力、文化作用不断寻求自我发展与时代适应的过程。
总体上，国内进行的研究大体上可以分为以下几个方面：在作用与动力方面，现有研究从高校文化建设的需求角度出发进行阐述[3] [4]。在现状与问题方面，一些研究认为，高校的文化建设对于师生的价值引领、精神滋养具有重要意义，但是也存在着一些流于表面、发展成果欠佳的问题[5] [6]。还有学者借助案例研究，探讨了高校文化建设的发展路径问题[7]-[9]。上述成果主要聚焦在高校文化建设的动力、作用、现状、问题与路径等方面，为当下高校文化建设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与借鉴。但是，从整体上而言，现有研究还缺乏学理的深刻分析，尤其是在新时代高校文化建设的理论框架的搭建、实践模式的归纳与深层次路径的优化等方面的研究还较为匮乏。实际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实际上就是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嵌入”在高校文化建设的方方面面，出于如此思考，本文将基于“嵌入型”理论来构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提质的分析框架，希冀对当下高校的文化建设的理论与实践发展起到一定的作用。
2. “多重嵌入”的分析框架
“嵌入性/镶嵌(Embeddedness)”概念是在上世纪40年代，首次由人类学家卡尔·波兰尼(Karl Polanyi)用来分析经济与社会间的关系问题时提出来的，他认为经济体系的产生、发展和运行是“嵌入在社会关系之中的”[10]，由此奠定了“嵌入性”的理论基础，也为探讨不同事物、不同领域之间的关系提供了新视角和新方法。随后，美国社会学家马克·格兰诺维特(Mark Granovetter)对该理论进行了重新阐释和拓展，将“嵌入性”分为了关系嵌入与结构嵌入[11]。他认为，社会的行为和活动是嵌在真实的社会背景和社会网络系统之中[12]。而后，又有不少学者在格兰诺维特划分的基础上，对于嵌入型理论进行了拓展、补充与论证，并结合自身的研究内容与研究手段对嵌入型理论的应用边界进行了拓宽与延伸，例如，ZUKIN等人就发展出了“结构嵌入–政治嵌入–认知嵌入–文化嵌入”等分析框架[13]。在多个领域的学者应用嵌入型框架来描述、阐释与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嵌入式理论的框架内容与主要单元也在不断地演进与开放。因此，为了更好地阐释与分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如何助推高校文化建设与发展的，本研究从现实背景出发，对现有的嵌入式分析框架进行了调试与整合，加入“制度嵌入”的分析维度，构建“文化嵌入–结构嵌入–制度嵌入”的整合性分析框架。
之所以要加入“制度嵌入”的维度，主要原因在于：一方面，“制度”作为一种解决一般性或普遍性问题的工具与方式，能够以独特的优势解决一些单纯依靠道德教育、文化教育不能解决的高校文化建设中的所有问题。另一方面，高校的制度建设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重要保障，相关的制度建设越完善，对结构嵌入元素、文化嵌入元素的运用效果就会越好。因此，在某种程度上，“制度”成为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各个环节之间联系紧密的纽带。
“文化嵌入”是一种将精神、思想、规范、认识等“进行结晶化的过程”[14]，在高校文化建设的过程中，可以充分利用文化嵌入型，将与文化相关的价值理念、思想认识等进行传播、推广与普及，以增强高校师生对于文化的认同感，并将抽象的文化观念内化为自觉的日常行为实践，使文化嵌入型对师生的日常行为起到软性约束与督促的作用。
“结构嵌入”主要指两个维度：从组织的维度上来看，校园文化是特殊的文化组织类型。从行动的维度上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通过一系列的文化转型、文化策略、文化适应与高校自身的文化系统合作、互动、互融。一般说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借助国家话语与自身的文化魅力嵌入到高校文化环境再到嵌入到高校的文化建设中，一方面对于高校文化建设提供了有力支撑，另一方面也激活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发展动力，进而实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振兴与高校文化建设的繁荣与发展。
“制度嵌入”指的是根据学校的精神建设发展需求与文化建设发展目标，有目的地借助各种规章制度、奖惩措施与激励手段，实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嵌入高校的文化建设中，促进高校形成特色、完整、合理的文化传承与发展制度，并将其转化为高校自身的优势文化资源，以帮助高校师生的行为与心理感受能与高校的文化发展环境形成内在耦合，在促进高校师生精神世界发展与生活实践规范的同时也能提高高校本身的文化发展能力。
3. “多重嵌入”的实践模式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进而助力高校文化建设提质增效的实践过程及其影响不是普遍性的而是一种具有差异性的实践活动。因此，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这一概念进行分析时，不仅要归纳出不同的目标，同时也要依据目标产生不同的嵌入模式，并对不同模式的逻辑、内容与作用进行分析。根据嵌入的主体、内容与方式，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主要有以下三种模式。
3.1. “传统文化 + 师生群体”的文化嵌入模式
“传统文化 + 师生群体”模式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参与高校文化建设中的“文化嵌入”，是指传统文化与高校文化建设相互融合与互动的过程中，由师生及相关人员开展具体的文化宣传、文化教育、文化传播活动。一方面，学校将传统文化贯穿于各类师德师风专题培训和宣传教育活动之中，组织评选师德建设优秀工作案例和师德先进个人，教育引导教师坚定坚守师德、师风。另一方面，培养学生文化自信的观念，帮助学生树立文化自信意识，除了积极组织学生参加各项文化宣教活动外，结合入学教育、考试评优、毕业教育等工作契机，通过组织培训、短信提醒和集体、个别谈话等方式将文化教育贯穿其中，有力塑造高校文化氛围。例如，鲁东大学着力实施“时代新人铸魂工程”和“大思政课”建设工程。将文化教育纳入课程思政，遴选思政精品项目培优工作10项，培育思政原创文化精品6项，编纂《鲁东大学课程思政教学案例——新文科类》等4门课程教材，在全校上下营造了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良好氛围[15]。
3.2. “传统文化 + 实践活动”的结构嵌入模式
“传统文化 + 实践活动”的模式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中的“结构嵌入”。基于高校多元、丰富文化发展的建设需要，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高校各项校园活动融合起来，并通过多途径进行相关文化活动的推广、宣传，以树立高校富有特色的文化形象。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通常是将自己的文化表现形式与文化内容嵌入在宏观的政策话语、中观的文化环境与微观的文化活动中，高校文化建设是一个持久且相对长期的文化实践，在这个过程中，要有尽可能多的支持者与参与者以减少传统文化与校园文化结合时可能产生的阻力，进而再嵌入到高校文化建设的整体布局之中。围绕着高校文化建设的目标，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高校师生喜闻乐见的文化形式、文化展演、文化传播等活动结合起来实现针对性的文化实践，着重培养高校师生对于传统文化的认知能力。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校园活动有机结合，将校园活动开展重点与服务校园文化建设需求的有效融合，这种基于回应“传统文化传承与发展的根本目的”而实施的校园文化活动，能够最大限度地服务新时代校园文化建设的新需求、新目标与新任务。
3.3. “传统文化 + 平台建设”的制度嵌入模式
“传统文化 + 平台建设”模式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中的“制度嵌入”，是基于高校文化建设的需要，借助新媒体、互联网、大数据追踪等技术为高校师生建立起用于宣传、引导、反馈的文化服务平台。在此过程中，要紧密呼应新时代校园文化的发展特点，将传统话语与互联网时代话语有机结合，实现虚实融合、跨界融合、手段融合的文化建设新资源。例如，建设校园传统文化传承与发展语料库、传统文化人才库、非遗文化数据库、传统文化教学案例等，既是对日常校园工作的延伸，也是学校将传统文化传承与发展工作做深做强的重要措施。
4. “多重嵌入”的优化路径
伴随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断深度融合到高校文化建设中，高校内部对于文化的认可以及高校外部对于高校文化建设成果的认定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但在实际的发展中，依然存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高校文化建设融合的广度与深度只停留在较低水平的层次情况，表现在：一些高校对于如何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于高校文化建设的目标不够明确；缺乏开拓创新的精神，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本质特征、内蕴挖掘不够充分，未能与高校自身的教育特色、文化需求、发展现状相结合，以至于在文化活动的开展中，简单照搬其他组织开展的文化宣传、道德宣讲活动，存在着“照葫芦画瓢”“千篇一律”的同质化现象。因此，“优化路径”需要从嵌入性视角出发，围绕着“文化嵌入–结构嵌入–制度嵌入”三个维度，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原有做法和经验进行完善、改进与升级，对现存的或未来可能出现的问题提出可行性的解决方案、建议与策略。
4.1. 以确立共识性的价值观念为抓手，引领高校文化建设
4.1.1. 以价值认同明确自身目标定位
高校要全方位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初衷、目标、要求和内容，深刻认识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于高校文化建设的过程中对教师群体、学生群体、其他群众、社会与国家发展的重要意义，将高校文化建设中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视、发展与传承当作是高校寻求全面发展与进步的应有使命和责任担当，以深化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认同，进而明确在高校文化建设中文化的参与、互动、赋能的价值、目标与定位。更具体而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要赋能高校文化建设，既是高校文化长期发展的根基，也是愿景与目标，巧妙地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嵌入到高校文化建设中，与新时代高校文化发展方向相契合。
4.1.2. 以价值认同明确自身目标定位
因为不同高校的发展轨迹不同、地域位置不同、师生群体不同，高校本身的多样性与差异性决定了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过程中具体要深挖的内容与活动开展的侧重点也是具有差异性的。这就需要在文化与其他校园文化相互融合的过程中，要考虑到文化适应、文化调节、文化融合、文化互动等因素，通过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不同形态和载体的呈现，将文化与其他文化样式放置在不同的范畴、领域、语境中予以解读、凝练与表达，要认可校园文化的独特性，也要注重文化发展中的共性需求，并使之成为一种共识。在此基础上，以独特的视角和创新的方式将当代高校文化文明理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植入、融合到高校的文化特色中去，使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高校的发展不是高校文化创新的阻碍，而是高校文化发展与创新的动力与保障。
4.1.3. 以创新精神发展高校文化特色
高校文化建设的基础是“以人为本”，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一定离不开师生的参与。在高校重视文化、建设文化的过程中要关注高校师生对高校文化建设积极性不高的问题，注重在高校建立健全文化组织、文化活动、文化实践的管理制度，组织高校师生参与各类重大文化项目、文化活动，并让师生参与到活动的协商决策事宜中去，逐步培养高校师生对于文化建设的主体意识、参与意识、认同意识、宣传意识，让高校师生认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仅有丰富的文化内涵也可以在新时代通过文化适应、文化调节、文化展演变成人们喜闻乐见的文化形式与样貌，从而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观念和行为规范产生情感共鸣，重塑高校的文化生态系统，助力高校的文明发展与建设。
4.2. 以开展“以形带神”的具象活动为支撑，促进高校文化发展
4.2.1. 文化符号构建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要注重在文化符号的选择、表达、传达、传播上不断探索新平台、新形式、新样态、新实践，确立高校师生广为认同、接受且喜闻乐见的文化符号，使之与时代的发展、学校的定位、文化建设的目标、社会与国家的要求等相符合，发挥文化对高校师生精神世界的滋养作用。例如，深入挖掘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有关的故事、事迹，制作一系列相关的中华传统文化标识，并通过有趣的人物形象或独特的标志符号来代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通过对校园标志、标准色、专有形象的规范与应用，形成高校固有的视觉形象，并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为独特、新颖、醒目且必不可少的元素参与其中，推广高校文化形象。
4.2.2. 文化活动开展
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过程中，文化载体的选择与发展，对于传播高校文化理念、丰富文化内涵具有重要意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高校文化活动应突出实践性，要基于高校的地理环境、文化定位、发展要求，建设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载体，如在学校各社团活动、新生入学教育、重要节庆活动中，加入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关的学术讲座、作品征集、知识问答、图书展、电视、电影专题片展等活动。同时，也要拓展网络新媒体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舆论新阵地建立的明显优势，注重发挥线上高校文化活动的育人功能，健全完善高校文化活动开展、举办、反馈的全流程建设。
4.2.3. 文化环境构建
高校的文化环境一方面体现了因独特地理位置、发展历史、文化传承等因素所形成的外在高校文化形象，另一方面也是高校师生每日生活、工作中能得到文化濡染的重要场所。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环境应突出融合性。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过程中，要注重其与其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之间的关系、联结与相互作用，紧密结合不同传统文化资源对于高校文化环境影响的作用与意义，例如，在高校的公共文化区建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长廊，使教学楼、学生宿舍等区域成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育人的重要载体，以“软硬结合”的方式，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展区、故事墙、文化馆等作为高校文化环境建设的重点内容，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构建当代高校文化育人新格局，拓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教育功能。
4.3. 以构建信息化技术监督体系为保障，推动高校文化建设
4.3.1. 话语形式上的虚实融合
在新媒体时代，融媒体、自媒体迅猛发展，图像、视频、动画等话语新载体与新形式的不断涌现成为了高校文化建设中不能忽视的一个重要方面，要充分挖掘、利用、发挥对于高校大学生以及青年教职工而言较为容易接受的话语形式，将对于文化的传统认知形式、呈现方式与表现形式与互联网时代的新话语有机结合起来，实现“虚”与“实”的融合。例如，学校围绕自身的发展要求以及高校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上的责任与目标，建立“校园文化”数据库，在高校师生的评优、评职等方面，除关注学生与教师的成绩、教学、工作业绩等方面之外，将高校师生在传统文化传承与发展方面的培养与评价情况也作为评优、评职的重要支撑，将精神培养的“虚”与现实成就上的“实”结合起来，加强对于高校师生的文化自信的培养。同时，高校还可以利用“互联网+”的信息特性，在高校服务平台、小程序上定期对传承传统文化突出的师生进行专栏宣传与表彰，大力宣传和普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相关知识，营造良好的高校文化环境。
4.3.2. 话语资源上的跨界融合
在互联网时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话语创新的理论阐释与合理传承，不仅需要发挥传统阐释手段中对于逻辑与理论深度把握的力量，同时也要借助大数据量化的“图式”机理，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接受群体进行数据分析，从而增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感染力、说服力与认可度。高校师生对于互联网信息平台与传播手段接受程度高，高校要善于运用大数据云计算等信息技术，建立健全包含文化知识、文化形象、经典人物、文创产品等在内的信息化服务体系，转变过去人们对传统文化的刻板、固定印象，打破以往高校在进行文化教育时，课程与文化之间彼此独立、相互割裂的状态，使自发性、碎片化的信息服务模式以一种更为便捷高效的形式走向系统性和一体化，实现教育过程、工作过程、生活过程中文化教育信息资源的共通互享。除此之外，还要注重以不同主体为中心的多方互动和体现，加快信息技术在校园文化空间教育场景上的使用，开辟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新场域，多维发力构建多主体协同推进的工作格局，加快以信息化制度建设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进程。
5. 结语
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与发展的社会推动背景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中的“文化嵌入”“结构嵌入”“制度嵌入”及其相应的实践模式，符合当下对于高校文化建设的发展需求。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嵌入高校文化建设体系，服务高校全面发展，已经成为当代高校寻求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探索，这既为高校的师生精神建设、文化活动开展、制度规范建设提供了有力支撑，也在无形中加强了高校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与发展过程中的重要作用与能力。从“文化嵌入–结构嵌入–制度嵌入”调试性整合框架来讨论与分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行为和实践，有利于深化高校在文化建设中扮演的角色和应有作用的理解，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建设与人才培养过程中广阔的实践范围与领域紧密结合起来，有助于在实践中发现高校文化建设的具体问题，同时也有助于借助高校的平台，寻求外部的多方力量来解决、突破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问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是动态多样的，文中所介绍的内容仅是广泛实践的一部分，未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赋能高校文化建设的走向如何，将是一个值得持续观察与探索的问题。
基金项目
2023年度宁夏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中国共产党廉洁文化建设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阶段性研究成果(23NXCKS02)。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