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任务描述
1.1. 任务背景
随着中国经济的迅猛增长，第三产业特别是旅游业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旅游业不仅成为展现国家经济软实力的重要窗口，而且在促进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长方面扮演着关键角色，成为经济发展的强劲引擎。“一带一路”倡议为旅游业的发展注入新动力，新疆阿勒泰以其独特的魅力成为旅游业的璀璨明珠。阿勒泰地区自然风光旖旎，民俗文化异彩纷呈，旅游资源丰富多样。通过翻译CGTN俄语频道的纪录片，译者旨在为学习汉语的俄语学者提供学习支持。
1.2. 任务特点
纪录片横跨历史、文化等领域，分为多种类型，基于真实生活，经编辑引发思考。字幕翻译也分为多种类型，如纪录片、剧情片、纪实片等，不同类型的影片要求采取不同的翻译策略和方法。李运兴指出，影视翻译作为翻译的领域之一，有聆听性、综合性、瞬时性、通俗性和无注性的特点[1]。这意味着在进行字幕翻译时，应依据这些特性，巧妙地运用多样化的翻译方法，以最大限度地发挥字幕翻译在传递情感、意义以及促进文化交流中的桥梁作用。
1.3. 任务目的及意义
本文以CGTN俄语频道旅游栏目《新疆阿勒泰》节选为研究对象，以纪录片字幕翻译为基础，结合胡庚申教授的“生态翻译学”理论，对旅游栏目进行俄汉字幕翻译分析。目的是为学习汉语的俄语学习者提供关于新疆阿勒泰地区少数民族日常生活和风俗习惯的新视角，帮助他们通过语言学习深入了解当地文化。这一翻译实践不仅有助于俄语学者提升汉语水平，还通过生动的影像和文字展现了新疆阿勒泰独特的自然风光与民族文化，促进了中俄跨文化交流与理解。同时，本文也为旅游类节目的字幕翻译提供了新的思路，兼具语言学习与文化传播的双重意义，进一步推动了新疆阿勒泰地区文化的国际传播与认知。
2. 生态翻译学理论
2008年《生态翻译学解读》一书中，清华大学胡庚申教授提出了“生态翻译学”(Eco-Translatology)这一全新的翻译学说。该学说在其前期所提出的翻译适应选择论的基础上，立足于翻译生态与自然生态的“同构隐喻”，以生态学的视角重新审视翻译这一人类的语言转换活动。“生态翻译学着眼于翻译生态系统的整体性，从生态翻译学的视角，以生态翻译学的叙事方式，对翻译的本质、过程、标准、原则的方法以及翻译现象等作出新的描述和解释”[2]。生态翻译学这一理论引入达尔文生物进化论中的“适应/选择”学说，构建了“翻译适应选择论”[3]，认为在整个翻译生态系统中，译者处于中心地位，翻译是译者对翻译生态环境的适应与选择，认为翻译活动是在语言维度、文化维度和交际维度进行多维度适应与适应性选择的过程。生态翻译学的基本理念是：翻译即适应与选择；译者为中心；最佳翻译是译者对翻译生态环境选择性适应和适应性选择的累计结果；对于译者，适者生存、发展；对于译文，适者生存、生效(p. 283)
生态翻译学理论认为，要想得到翻译应该遵循“多维度的选择性适应与适应性选择”，因而提出了“三维转换”的翻译方法。“三维转换”是指“在‘多维度适应与适应性选择’的原则下，相对地集中于语言维、文化维和交际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4]，“三维”转换包括语言维、文化维和交际维。
虽然语言维、文化维、交际维的侧重点各不相同，但都是为了达到译文最优化这一目标。语言维和文化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互相补充，共同作为交际维适应性选择转换的基础和前提，而交际维转换则是整个翻译过程中的最高要求。因此，译者在翻译时应该将三者看作一个动态的整体，灵活使用恰当的翻译方法来进行语言维、文化维、交际维的转换。
新疆旅游纪录片《新疆阿勒泰》是主持人走访新疆阿勒泰并记录当地民族的风土人情，引领受众在风光美景、历史民俗和特色美食中感受新疆阿勒泰的魅力，品味旅游的乐趣。该纪录片融合了画面、背景音乐和字幕三大元素。故文本以该片字幕为研究对象，以生态翻译学的视角，运用“三维”转换的方法，进行字幕俄译汉字幕翻译。
3. 生态翻译学“三维转换”指导下的案例分析
3.1. 语言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语言维度的适应与选择具体是指，译者在翻译活动中针对语言形式，根据具体条件的差异做出相应的适应性选择，也就是说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所使用的语言形式的转变。俄汉两种语言来自不同的语系，无论单词词组、句法结构，还是语篇特点、语言风格，都存在着较大的区别，再加上受不同社会环境和风俗习惯的影响，形成了风格迥异的两种语言生态环境。在此纪录片的字幕俄汉翻译过程中，就不乏存在语言层面的适应与选择活动，译者认为语言维度下可细分为词汇、句法、语篇三个层面的适应和转换。
3.1.1. 词汇层面的翻译
在纪录片中，存在大量的地名、景点名称等专业词汇。在翻译这些词汇时，可以采用音译、音译加注、意译法、增译法等多种翻译方法，向译语观众了解相关背景，以更好地实现语言维度的生态适应。
例1：Мы отправляемся вдоль реке Иртыш с востока на запад, река Улунгур, которая течет параллельно в Иртышов впадает в этом месте в озеро. Это озеро называется Улунгур и расположено в районе фухай.
译文：我们沿着额尔齐斯河向西行驶，与额尔齐斯河平行的乌伦古河在此汇入一个湖泊，名为乌伦古湖，位于福海县(阿勒泰地区)。
分析：在此纪录片中，包含众多地名、景点名称以及富有新疆当地特色的地区名称。为了让译语观众能够明白纪录片中所指的名称，译者采用了音译法和音译加注法。将“Иртыш”、“Улунгур”等地名采用音译法翻译方法，在“в районе фухай”的翻译中，直译为“在福海地区”是错误的，因为福海是阿勒泰地区的一个县，所以在翻译时应加注为“阿勒泰地区的福海县”，这样对于目的语受众来说更加一目了然。
例2：В народе эту реку называют серебряной. (形容词：银的；清脆的意思)
译文：人们称之为“银水”。
分析：“серебряный”意思为“银的；清脆的”，但直译成“银的”显然不符合源语所表达的意义，并且“серебряный”在当地被统称为“银水”。因此，译者采用意译法，这更符合源语的实际意图和目的语表达方式，使表达更加简短凝练，也更符合汉语的用语规范，让译文言简意赅，行文流畅。
例3：На плодородных землях алтая живут казахи.
译文：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生活着哈萨克游民。
例4：Самая известная рудая жилой округ Алтай является, как, Кэкэтохай три.
译文：阿勒泰地区最著名的矿区是可可托海三号矿脉。
分析：根据相关资料，了解到阿尔泰山脉是多个民族的活动区域，其中包括哈萨克族。哈萨克族是一个以游牧为传统生活方式的游牧民族。对于不熟悉哈萨克民族的译语观众来说，这可能相对难以理解。因此，译者采用增译法，加入“游民”这一描述，为生活在阿尔泰山脉下的哈萨克人提供了一个更为明确的身份定位。例4中的“Кэкетохай три”若直译为“可可托海三号”，很难让译语观众理解其具体含义，因此译者采用了增译法，使译语观众能够清晰理解。
3.1.2. 句法层面的翻译
根据汉语和俄语的语言特点，可以明显看出两种语言句式结构上的差异：汉语侧重意合，通过上下文体现逻辑关系；俄语侧重形合，其逻辑关系通过连接词和句子结构来表达。在此纪录片当中有大量的无主语句、缺少逻辑连接词的句子、被动句等。因此，在翻译过程当中可使用减译、语态转换法、合译、语序调整法等翻译方法来使译语观众更加理解，达到语言维的适应与选择。
例5：Это главное достопримечательность парка, своей формой эти скалы обязаны вовсе не вертикальным разрывом или водной эрозии , обрушению породы, которое под действием внутри континентального морозного выветривания, словно луковая кожура, слой за слоем, отходила от камня, как и возникли эти округленные, гладкие, очень обрывистыкали.
译文：这些岩石的形状并非由垂直断裂或水流侵蚀造成，而是在侵蚀、风化作用下，沿平行坡面的岩层不断脱落，使得山峰表面既圆润平滑，又十分陡峭。
分析：翻译时省略源语言形式中出现而译语中不需要或可有可无的语言单位，以使译文言简意赅。减译的原则是“减词不减意”。例5中对“словно луковая кожура, слой за слоем”直译为“就像洋葱皮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仅保留了核心内容，专注于准确传达源语言的核心意义，并且考虑到字幕翻译的时间限制，对冗余和可选的内容进行了精简。
例6：Они пришли сюда, белые юрты расставлены неподалеку и есть их дома.
译文：他们抵达后，在附近搭建毡房，将其作为家。
分析：语态的转换在俄汉翻译当中应用广泛。在例6中，“расставлять”的意思为“动词：处理；安排；布置”，如果直译为“他们来到这里，在不远处毡房被搭建并他们有自己的家”，显然直译没有准确表达出原文的内容，造成了死译现象。因此，译者采用语态转换法，将“расставлять”从被动语态转换为主动语态，能够使翻译更加自然和符合中文的表达习惯。
例7：Это вторая по протяженности река в синьцзяне,ее длина составляет 3000 км. Вдоль иртыша расселились очаровательные озера у оазиса и пастбища.
译文：额尔齐斯河是新疆第二大河，全长3000公里，分布着迷人的绿洲和丰饶的牧场。
分析：合译的原则是合形不损意思。将简单句进行合译，避免语言重复，表达更趋向于简洁、凝练，句子层次感、逻辑感和节奏感更强。对例7中的两段简单句译者采用合译法，将二者合为一，使译文更加简练、连贯自然，语义清晰明了。
例8：Наконец, ты поняла, почему местные жители называют это место Фухай, когда стоишь на этих постройках из громадных камней и песка и смотришь на это безбрежное озеро, то кажется, что перед тобой на самом деле море.
译文：当你站在巨石沙筑之上，眺望无垠湖面，如临大海之境，你会领悟为何当地人将此处称为“福海”。
分析：不同语言之间的语法结构和表达习惯存在差异，如果直接按照源语言的语序可能会导致译文不通顺或难以理解。因此，译者采用语序调整法对例8当中的“когда”状语放在了句子的首位，这样更符合汉语的表达习惯。
3.1.3. 语篇层面的翻译
语篇层面是在翻译时不仅关注单个词语或句子的转换，而是将整个文本作为一个有机的整体来处理，强调文本的连贯性、一致性和目的性，从而达到交际的目的。
例9：В это время всем водителям, которые сталкиваются с караванами животных, остаются только пожелать большущего терпениея.
译文：在转场期间，司机遇到牲畜时需要保持耐心，确保其安全通过。
分析：在纪录片翻译中，确保信息准确传递和观众理解至关重要。例如，在此场景中，主持人乘车途中遇上游牧民转移羊群。翻译时，为帮助译语观众理解停车原因，译者增译了“确保其安全通过”的说明，以弥补文化差异和信息不足，保持语篇连贯性和生态和谐，简单明了的语言精准地表达复杂的情感，不失其特色[5]。
例10：А если не шедевральный и творение природы.
译文：这是大自然的杰作和创造。
分析：例10原文是否定句，直译为“如果不是大自然的杰作和创造”，如果按直译法可能让译语观众感到困惑，因为这样的表述在汉语中不常见，且可能引发理解上的混淆。因此，译者运用转换法将其转换为肯定句“这是大自然的杰作和创造”，省去了条件状语从句的连接词“если”。因此，在逻辑上与原句相对应，这种转换符合汉语表达习惯，传达原文的意思和精神，而不仅仅是字面上的对应。通过转换法，译者确保了信息的有效传递，同时保持了语篇的流畅性和连贯性，实现了语言维的选择性转换。
3.2. 文化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文化维要求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深入理解并传达原文的文化内涵，尤其在纪录片字幕翻译中，由于源语与译语文化差异，常出现文化负载词和俗语无法直接对应的情况。因此，翻译不能仅停留在语言层面，还需通过意译、直译加注释等适应性转换翻译方法，确保译语观众理解语言背后的文化意义，促进跨文化互动与交流。
3.2.1. 文化负载词翻译
文化负载词承载着特定文化的独特内涵，其在翻译过程中面临着跨文化传达的挑战。这些词汇往往蕴含着丰富的历史、习俗和价值观，要求译者不仅精通语言，还需深刻理解文化差异，以巧妙地将原文的深层意义转换到目标语言中，实现文化的有效传递。意译、缩译，使译文做到忠实和通顺，维持了原语到译语的翻译生态平衡。
例11：Они пришли сюда, белые юрты расставлены неподалеку и есть их дома.
译文：他们抵达后，在附近搭建毡房，将其作为家。
分析：在此段字幕翻译中，关于“белая юрта”，在哈萨克语中意为“白色宫殿”是属于文化负载词，关于毡房的叫法，不同游牧民族有不同的称呼。“белая юрта”哈萨克族被称为“白宫”，其跟毡房一个意思[6]。毡房，在哈萨克语里称为“宇”。因此，“белая юрта”指的就是毡房，为了能够让译语观众理解明白，译者采用意译法将“белая юрта”翻译成“毡房”，使得译语观众容易理解。
例12：Это такие мешочки для тарелок.
译文：这些是装盘子得布袋。
分析：在例12中，“мешочки”是“мешочек”的指小爱称形式，其基本含义为“袋；口袋”。若直接翻译为“口袋”，可能会使译语观众感到困惑。因此，译者选择采用意译法，将“мешочки”翻译为“布袋”。结合画面内容，这样的翻译更为直接和准确。“мешочки”在哈萨克传统文化中，是指妇女们亲手刺绣的布袋，主要用于装载瓢、盘等餐具，这是一个文化负载词。为了保证译语观众能够理解语言中所蕴含的文化内涵，促进两种文化之间的互动与交流，译者采用了意译法进行翻译，使得内容更加易于理解。
3.2.2. 俗语表达的翻译
俗语是语言的精华，它以简洁、生动、形象的方式传达着深厚的文化内涵和普遍的生活智慧。在翻译俗语时，译者需捕捉其背后的隐喻和民族文化特色，巧妙地将之转化为目标语言中的等效表达，确保译文的流畅性和地道性，同时保留原俗语的韵味和教化功能。
例13：Здесь есть поговорка: “летом идешь в горы и доходишь до снега, а зимой, спуская из гор снег догоняет”.
译文：俗话说：“夏天上山，人赶着雪跑；冬天下山，雪赶着人跑”。
分析：俗语是民间广泛流传的简短而固定的表达方式。在例13中，如果将俗语直译为“夏天，你上山去找雪；冬天，雪从山上下来找你”会导致翻译过于生硬，使译语观众难以理解。因此，译者采用了意译法，并利用拟人化的修辞手段进行翻译，这样不仅能够生动地传达出纪录片想要表达的意义，也更易于观众的理解和接受。
例14：На это счет даже и есть поговорка: “В алтайских горах 72 родника и в каждом из них есть с золотом”.
译文：还有这样的俗语：“阿尔泰山七十二条山沟，沟沟有黄金”。
分析：这条俗语源自阿勒泰地区人民的口头传统，它用简洁的语言传达了深刻的道理。在这个特定的例子中，采用直译法能够较为准确地传达出俗语原本想要表达的内容。这种翻译方式保留了俗语的原始风味和地方色彩，同时也让译语观众能够直接体会到阿勒泰地区人民的生活智慧和地方文化的独特性。
例15：Ни один день у казахов не обходится без молочного чая, уже не можем без него жить, если мы него пьём,мы не можем ничего делать.
译文：哈萨克人日日不离奶茶，无茶不成事。
分析：众所周知，茶在每个民族中都有其特殊意义。而“哈萨克人没有一天不喝茶，如果不喝奶茶，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直译会显得冗长。因此，采用减译法和套译法，借鉴中国俗语“无茶不欢”，可译为“哈萨克人无茶不欢”，这样更简洁，便于译语观众理解奶茶在哈萨克生活中的不可或缺性，既保留了原文的意思，又通过套用中国俗语使表达更加地道和易于接受。
例16：Китайцы честно говорят: “что горы без реки это все равно,что человек без глаз”.
译文：中国人常说，“山无水不秀，人无眼不明”。
分析：原文直译“没有河流的山就像没有眼睛的人”，虽然传达了基本意思，但缺乏生动性和形象性，显得不够丰富和深刻。为了更好地传递这句话的意境，译者采用了套译法，借鉴了中国俗语“山无水不秀，人无眼不明”来进行翻译。这样的翻译不仅保留了原句的比喻意义，还增添了文学色彩和形象性，使得译语观众能够更加直观地感受到山脉因河流而生动，正如人因眼睛而能洞察世界。
3.3. 交际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交际维的适应性选择即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关注双语交际意图的适应性选择转换(谭载喜，2009: p. 27) [7]。外宣纪录片一个重要的作用是促进中外文化交流，带有明确的交际意图。根据威尔逊与斯波伯的关联理论，交际者若想实现交际意图，就必须努力让话语接收者付出较少的认知努力，取得充足的语境效果[8]。交际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的核心在于确保信息在目标语言文化中的有效传递，因此要达到此交际目的，在翻译时要充分考虑到字幕的时空分布特点，将源语语言中的口语化表达转换为目标语言中更正式或更通俗的表达，灵活采用增译、意译等翻译方法，适当借助声音和画面，以确保信息传递的自然性和有效性。
3.3.1. 显露交际意图
“任何信息如果不起交际作用，都是毫无用处的”(谭载喜，1999: p. 18) [9]。交际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要求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关注语言形式，阐释文化内涵外，还要将侧重点放在交际层面上，关注原文的交际意图是否在译文中得以体现。
例17：Вы посморите на её рот, какие у неё зубы прямо кусать собаки.
译文：您看它的嘴，利齿能一口吞狗。
分析：例17中，画面是渔夫和主持人的对话场景，渔夫介绍狗鱼时着重强调其牙齿锋利。受纪录片字幕时空限制，译者用减译法，删减不影响主要信息的词汇以保持简洁，还用增译法将“锋利的牙齿”译为“利齿”，既准确传达原意，又增强画面表现力，实现交际目的，让译语观众快速理解狗鱼特征。
例18：Они представлять собой цилиндрические шатры с куполообразным верхом.
译文：毡房的上部分是呈苍穹顶的天圈。
例19：Она так дергаться.
译文：鱼狂抖不止。
分析：例18和例19均取自纪录片中主持人的解说词。纪录片作为一种影视作品，单纯依靠镜头画面难以充分传达信息，观众需要通过视觉和听觉共同获取信息。因此，解说词在纪录片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例18里，主持人介绍毡房组成部分，译者运用增译法补充“天圈”的翻译，助力译语观众理解毡房结构。例19中，纪录片拍到主持人手抓活鱼，直译“她太抽搐了”易让观众困惑，译者便用意译法处理为“这鱼抖动不止啊”，添加指示代词和感叹词，表达更生动。这些翻译方法以交际为目的，让译语观众更好地领会画面与解说词内涵。
3.3.2. 解读原文意义
译者作为沟通的桥梁，在翻译的过程中既要准确传达源语作者的意图，又要考虑译语观众的接受程度。当原文表意不明显时，译者需要在忠实于原文的基础上适当地对原文作出解释，解读原文意译，方便译语观众理解，实现信息有效传递。
例20：Этот скотоводческий народ следует традициями гостеприимства уже не одно тысячелетия, это очень здорово.
译文：游牧民族传承千年热情待客之美德，令人敬佩。
分析：在例20中，主持人的解说词如果直译为“牧民几千年来一直遵循热情好客的传统，这非常好”并不能完全传达原文的深层含义。因此，译者采用了意译和增译的方法，将哈萨克游牧民族坚守千年的热情待客传统，通过增加“美德”一词，使译文更加生动和贴切。同时，将“это очень здорово”意译为“令人敬佩”，这样的翻译既朴实又生动，更好地传达了原文对游牧民族传统待客之道千年传承的高度赞扬，使目标语言的观众能够理解和感受到敬佩之情。
例21：Как и большинство других скотоводов, казахи следует традиции жить там, где есть вода травы.
译文：哈萨克人如同众多游牧民族，遵循传统，视水草丰茂之地为驻地。
分析：哈萨克人通常将水草丰茂的地方视为家园，这样的选择适合畜牧放牧，保证了牲畜的食物来源。这体现了哈萨克人顺应自然、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活方式。因此，在翻译过程中，译者采用了意译法，准确解读了原文所要表达的核心意思，即哈萨克人与自然环境之间的紧密联系和相互依存关系。这种翻译方法达到了交际的目的，使译语读者能够清晰理解哈萨克人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特点。
4. 结语
通过对CGTN俄语频道旅游指南纪录片的俄汉字幕翻译研究凸显了生态翻译学在纪录片翻译中的关键作用。在生态翻译学的视角下，纪录片字幕翻译不仅仅关注语言层面的转换，还涉及文化维度和交际维度的转换，译者通过直译、意译、增译、减译和套译等翻译方法进行字幕翻译，既传达了原文信息，又保留了文化韵味和语言魅力。对于学习汉语的俄语学者来说，这样的翻译方法有助于他们深入理解纪录片中描述阿勒泰的自然美景和人文风貌，使得学习汉语的俄语学者能够更好地欣赏和理解纪录片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