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中学语文学习的目标是培养学生语言文字的建构与运用技能,而作为中学语文教师,在指导学生语言运用的过程中,应当掌握一定的语言学科技能和理论知识,同时还要了解语言建构的手段和方法。本文力图通过对新课改下的中学课文文本分析,帮助学生积累、梳理与探究汉字汉语的现象与规律,有意识地在义务教育和高中必修及选择性必修阶段积累的基础上,发现与汉字、汉语有关的某些问题,结合汉字、汉语的研究,进行归纳梳理,最终验证汉字汉语的理论规律,并针对语言教学中的现实问题,例如学生对汉字形体发展理解不透彻、对汉语语法知识了解不全面等,通过阅读相关论著、整理事实与数据,对实际课堂上出现的语言建构教学问题展开讨论,用正确的观点与方法分析问题,得出结论。
对中学语文语言建构的把握,有助于促进在中学语言教学中将语言文字知识和实际应用相结合,既体现出知识性和实际性的统一,也体现出通俗性和系统性的统一。但语文语言核心素养的养成,并非一日之功。所以加强中学语文语言的教学与研究,必须做到日积月累,调动学生对语言文字研究的主动性和积极性,才能达到提升学生文化自信的目的和效果。
2. 中学语文语言建构方面的基本概念
语文学科的四大核心素养始终是语文界的关注热点,语言建构是语文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提高学生语言能力和培养学生的核心素养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尤其随着新课改的到来,语文学习核心素养更加明确,学习任务群也进行了调整和改变,中学语文的语言建构与运用也相应地随之变动。因此,我们有必要结合中学语文对语言建构的应用以及汉字汉语专题研讨等学习任务群进行相关概念的界定。
2.1. 基于语文核心素养的语言建构与运用
中国教育的重要地位随着全球化背景的冲击而日益明显和凸显。“核心素养”这一新概念横空出世,从而推动语文课堂转型升级[1]。语文作为我们的母语学科,它传递的不仅仅是语言文字和逻辑思想,与我们每一个学生的认知、审美、价值观都有很大的关系。所以,语言建构可称作语文教育的重中之重。
在中国基础教育改革的重大背景下,《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2020年修订版)》把学生语文的基础素质凝练成了四大领域:“语言的建构与运用”、“文化的传承与领悟”、“思维的开拓与提升”、“审美的欣赏与创造”[2]。不难认识到,“语言建构与运用”是学生核心素养的基础方面,即学生语篇的思想、审美、思维学习过程,也必须建立在语言建构的基础上。
中学语文“核心素养”中的“语言建构与运用”,是语文学科素养的主要部分[3]。在《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中,它贯穿着基础性必修与选择性必修两个层次。
一方面,语言建构是语言运用的前提,也就是根据语言体系来建构话语的能力,比如用词组成句子,用句子组成段落、篇章等[4]。但这种能力的获得,往往是学生自己去体验和获得的,需要学生自己去实践运用。这说明语言运用是建构的必要方式,二者互为补充,密不可分。
而另一方面,语言建设又必须建立在自身积累的基础上才能形成,其唯一性往往是指以个人语言表达风格和价值特征,形成各人各具特色的语言系统。这样的语言建构看似简单,但如果不是从小进行积累的语言,其实往往很难达到这样的高度。这种境界不仅要求学生在义务教育阶段必须掌握语言基础知识,而且需要学生在完成选修阶段的普通高中三年级学习后才能真正做到。
2.2. 语言建构相关的学习任务群
《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采用“学习任务群”组织课程的综合方法,设置了“语言积累、梳理与探究”、“整本书阅读与研讨”、“当代文化参与”、“汉字汉语专题研讨”等18个学习任务群,以全面关注跨媒介、跨文化的语言文字标准化教学应用新视角。而“语言积累、梳理与探究”和“汉字汉语专题研讨”这两大学习任务群,都与普通高中语文核心素养中的“语言建构与运用”密切相关,彰显了其在语文教材中的枢纽作用。
2.2.1. 语言积累、梳理与探究学习任务群
在高中阶段的学习中,“语言积累、梳理与探究”在学习任务群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且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一方面,“语言积累、梳理与探究”的教学内容面面俱到,知识领域涉及语音、词汇、句法、语用等诸多方面,既涉及汉字,又涉及词汇、语法、修辞等。
第二个方面,这个学习任务群侧重于语言文字的区分。因为语文课程面向的不是抽象的语言符号,而是活在人的文字里的作品,承载着情感的思考[5]。因此,这一任务群强调语文学习要回归语言行为本身,让学生在语言文字作品中浸润。其文化信息丰富,文化内涵深厚。
第三个方面,强调上下文的联系。上下文关系是社会内外条件的总和,人们用语言沟通情感。上下文对应关系,是语言运用的标志性语境。而语境,在外在看来,则包含了包括表情、姿态等非语言要素在内的物理语境、话语语境和常见知识背景。因此,新课标要求学生通过对词汇进行语境解读,正确理解语义,并根据语境的变化,准确把握言语信息,能把具体的语言文字转化成文学作品,并放在具体的社会交际情境和历史文化情境中去理解、分析、评价。
2.2.2. 汉字汉语专题研讨学习任务群
汉字是现代汉语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代表了汉语的记录和保存文字信息的符号系统。“汉字汉语专题研讨”任务群与“语言积累、梳理与探究”的任务群互相联系,两者之间存在着知识与能力相互对应的关系[6]。本任务群主要介绍汉字的特点、作用、功能等,还对组成汉字的偏旁、部首、造字方法等进行了深入讲解,与大学阶段现代汉语文字方向紧密相连。
作为历史载体的语言文字,是中华文化的重头戏。学语言文字本来是为了获得文化的行为,以高中教育“新课标”理念的视角,去宏观认识这门课程。首先体现在“立德树人”,从而提升文化自信。其次,这一任务群直指“语言建构与运用”这一核心素养,这不仅是核心素养的内容,也是语文学科素养得以发展的根本。最后,这一任务群还体现了时代性的思想,体现了新时代语言建构的重要价值和魅力。
3. 语言建构导向下的中学语文学习问题分析
王宁先生曾提到:“语言的建构与运用,是语文课程的唯一本质”。可见,培养学生使用中国语言文字是中学语文教学的根本任务。而培养语言能力最完美的途径,是在积累语言材料的基础之上去进行专业的语言能力训练。但在语文建构教育的进程中,学习者总是出现不同的认知情况并存在学习的不足,以下笔者就结合当下中学生学习问题的几个方面进行论述。
3.1. 对汉字形体发展理解不透彻
汉字在演变之初,经历了一系列的字形演变和发展,一个字会有不同的形体,每个字的字体都有不同的写法,如宋体、楷体、小篆、隶书等,每一种字体都会有再加上汉字中形似的字形较多,“戌”、“戊”等许多不容易辨认的字,让中学生在理解时有一种吃力的感觉。
一方面,大多数汉字的笔画比较多,如“衢”字,即指四通八达之路。而很多中学生不但不懂其音,而且还不能准确地理解其含义。另一方面,汉字的笔画、部首也灵活多变,多层次地向上、向下、向左、向右扩展,各种结构千奇百怪,千姿百态。
其次,历经了千百年的历史发展,每一种汉字都被赋予了不同的含义,不但出现了本义,甚至有了引申义的随后出现,这正反映了我国汉字历史的博大精深与历久弥新。词义的代入,是指在产生新意思的同时,某一个词对旧意思的排斥[6]。“足”的本义是小腿肚,改为指“足”后,小腿肚便不再指指点点。词义的引申,指的是某一词语产生新的含义后,并没有将原来的含义排除在外。“道”虽然产生了新的含义,如“道德达标之道”、“手段正当”等,但“道”的本义却一直保持了下来。
正是汉字音形义的统一,常常出现误用、乱用、误用的情况,所以在推行汉字教学时,也出现了不少实际困难。
3.2. 对汉字汉语学习认知不深入
随着数字化时代的来临,日常生活也更加便利。出门或在外,只要有一个手机在手就可以。而另一方面,在互联网所提供便利之时,我们必须思考怎样避免负面影响的出现[7]。现代化的计算机输入法给汉字的书写方式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中学生们也逐渐不喜欢写汉字,甚至提手忘字的情况也经常发生,而身为“键盘侠”的他们也慢慢地对汉字的写作方式丧失了兴趣。
而且在中学生眼中,汉字的书写极其简单,这更使得中学生产生“我都这么大了,从小就会写汉字、说汉语,还用学吗”这样的想法。他们眼中,汉字学习仅仅是识字、理解字词的过程。因此,汉字的学习是很简单的,不需要花费过多时间、精力去学习汉字[8]。这种认知直接影响了中学生对汉字的学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式的汉字教学根本起不到应有的效果,甚至往往会影响对已有汉字的理解。
3.3. 对汉语语法知识了解不全面
关于学生对语法的学习程度,笔者从中学生对汉语和英语两个学科方面的语法学习掌握程度出发进行调查研究。从调查结果看出,仅有6%的学生对汉语语法知识掌握全面,有24%的学生基本掌握,有55%和15%的学生对语法知识基本了解和不了解。由此可见,有超过一半的中学生认为自己仅仅只能基本了解汉语语法知识,甚至仍有少数同学对汉语语法知识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调查结果如图1所示。
而正是由于语文课堂对语法知识的不重视以及汉语语法的枯燥难懂,使得汉语语法教学调查结果不尽如人意。汉语语法知识具有非常抽象的特点,语法规则是从千千万万个语言现象中总结凝练出来的,不是简单几句话、几个例句就能说明白的。如果只是简单地采用灌输式的教学活动,势必会使学生失去学习兴致,甚至会使学生产生烦躁的知识心理。
Figure 1.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proficiency of middle school students in Chinese grammar and English grammar
图1. 中学生对汉语语法和英语语法的掌握程度示意图
而且,教师在具体情境中进行语法教学往往比较困难,所以学生也得不到实际的知识体验。同时,抽象的语法知识让同学们在理解上有了不小的难度,最终让很多同学在学习语法知识时产生了畏难情绪,在学习语法的过程中,光是对专业术语的理解就存在一定的难度,更谈不上熟练地掌握和运用[9]。学生面对如此繁多的语法知识,难免心生畏惧,对学习失去兴趣。
4. 不同情境下中学语文语言建构的教学策略
党的十八大明确提出了“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中学语文教学重点致力于提高中学生的语言文字应用技能。落实到课堂中,首先就要从语言文字运用问题出发,涵泳文章,再经过对文字语言的嚼食,从而发现文章的精神内涵。所以,中学教师应该发挥语文课程在教育领域中的特色优势,遵循“整体规划,有机融入,自然渗透”的教学基本思路,让学生在逐步掌握语言文字运用的教学实践中潜移默化地接受教育影响,并逐渐形成合理的思想观念和高尚的人生观[10]。下面笔者就结合中学语文教材从汉字、成语、文言、方言四个教学方面的策略展开举例论述。
4.1. 注重汉字文化教学的创新性
汉字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是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集中体现。对汉语汉字的了解与学习,是中学生学习语文的首要任务[11]。然而在中学阶段,汉字教学不能仅仅以识记为主,而是通过汉字研究的趣味性和多样性去促进语文的教学研究。因为相对于文学的学习,对汉字的研究略显枯燥和乏味,这就更要求中学教师在教学的过程中去提高对汉字研究的趣味。
“新课标”并不主张以教师为主体的教学模式,而是强调教师去通过情境教学,以引导学生更好地进行学习实践,所以在对汉字汉语专题研讨时,我们可以人物名字为载体,创设“名如其人”的语言研究实践活动。比如,在对经典名著《红楼梦》进行整本书阅读教学的时候,我们可以让同学们对人物的姓名进行探讨研究[12]。“贾宝玉到底更喜欢谁”这一个问题一直是我们研究《红楼梦》的焦点问题,而我们不妨可以换一个研究角度,由“宝、玉、钗、黛”4个字的形体演变去分析贾宝玉、薛宝钗和林黛玉他们的人物性格,从而更好地对这个问题进行解答。还有我们众所熟知的元春、迎春、惜春、探春4个人物角色所体现的“原应叹息”去感悟她们的性格以及悲剧命运。众所周知,王熙凤和平儿都是名著中极具个性的人物,我们可以由“熙”、“凤”和“平”三个字看王熙凤、平儿的性情以及妻妾关系。“熙”字小篆体的底部为“火”,这像极了王熙凤火爆泼辣的性格。“平”的本义大概是平坦而不倾斜,可引申为平息。这暗示了平儿在贾琏和王熙凤之间起到了平衡的作用。学生结合汉字部件及“六书”理论分析字形,从而理解名字中汉字的含义,化抽象为具体。
另外,以中学语文教材中李清照的名作《醉花阴》为例,“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有学生提出“瘦”字本身就是疾病,但用到了这里却十分优美。然而作者却用这个字把诗歌写得如此美丽,又是为何?因此,在课堂上,教授们让学生通过对文字语言的感受,以“瘦”一字来展开讨论:首先是从其形体展开,因为文章中以黄花植物为喻,画面虽瘦但风姿优美,很切合作者的情感。其次是因为设置环境的优美。“帘卷西风”,露出词人消瘦面容,恍如特写镜头,怎能说其不美?最后,先声夺人,是前面用“莫道不消魂”一句加以提携。这样通过“咬文嚼字”的方式,让同学们对古诗文进行更充分的掌握,从而使学生更好地去感受汉语汉字文化的魅力。
4.2. 加强成语文化教学的规范性
成语是中华民族独特的语言概念,凝结了中华民族数千年文明的智慧结晶,已成为现代汉语词汇的精品。成语也体现出汉语在表现巨大含义而丰富意义层面的语言技巧与语义整合技巧,用简单的汉字所构成的词汇,常常包含着一个故事、一个传说、一条道理、或者一个典故。成语被称作语言的活化石,通过对成语的教学,可以提升学生的阅读和写作能力。
成语表面上看似主要是以四字为主的固定结构,但许多成语往往晦涩难懂,需要让我们去了解它的来源以及后来的用法才能知道其中的意义。以下面成语为例:
精卫填海,从表面理解上就是说一位名叫精卫的人要去填海。而据《山海经》记载:炎帝的孩子在东海戏水被溺死,死后就变成了精卫鸟,便不停地衔着山中的石块和树枝去填海。后来也用以形容人的坚强意志。
而随着新时代的到来,网络文化、大众传媒等新的传播方式不断出现,导致生活中难免会出现许多成语滥用、误用的现象,比如某些服装店将店名取作“衣衣不舍”来吸引顾客,篡改了其本来意思。这更需要中学语文教师在对成语文化进行教学的过程中,加强成语教学的规范性。
4.3. 提高方言文化教学的趣味性
方言是民族文化的活化石,也因为方言所展现的地方色彩,使得其成为民族文化的特殊组成部分。而现代汉语的奇妙之处,并不仅仅表现在字词与句法上的千变万化,更在于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各地也有各地的语言。如果必要时把语言文化写进课本,采用教育的手段来实现语言的掌握与传承,也未尝不可。
虽然说普通话是语文教学的主体,但是方言文化也是落实汉语汉字学习任务群的上好资源。以部编版普通高中教材中茹志娟的《百合花》一文为例子,文中多次运用吴方言,这正与茹志娟从小的生活经历有关。茹志鹃曾在广州经历过自己的童年生活,而也就是由于这一段人生经验使得茹志娟在自己的创作语言表达中更加完整地表现出了吴方言的特点。在《百合花》中,笔者大量运用了“平展展”、“厚实实”、“高挑挑”、“蓬松松”等叠字,但这些词汇多为现代官话中所缺少的,由此反映出了吴方言词汇使用的特殊性。其次,文中还多次提到“我”的故乡有“青竹”、“干菜月饼”、“竹茶几”等,而这些特有的事物更加体现出来作者所表达的家乡的生活气息与乡土风情,这些也正是在中学语文课堂中对汉字汉语教学的一种宝贵财富。同时,方言文化的差异导致语言富有趣味性,我们在中学教学中,可以从方言文化出发,从而抓住学生的关注点,进一步调动他们的积极性,进而促使他们由“好之者”变成“乐之者”。
4.4. 促进文言文化教学的多样性
文言文教学越来越占据重要位置,特别是在中学时期,文言文教学已成为中学语文教材的主要部分。新课改之后,又增加了大量古诗文、文言文的篇幅。这表明了我国社会对古文教育更加重视,对语文教师的考验也就更大了。在改革后的新教材中,“文言文”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份额,现在改革后的语文教材,相对于过去那种满是外国所谓“大文豪”诗文的满篇篇幅,或者旨在歌颂外国美德的无数中国人杜撰的“心灵鸡汤”故事,已经有了根本性的变化。
以高中文言文《鸿门宴》为例,讲解时,我们可以组织学生从汉字入手探究中国的“玉”文化,笔者以《鸿门宴》的课堂教学实录为例:
师:“玉”作为中国人非常喜欢的一种饰品。请大家思考古代中国人喜欢玉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
预设:古代女子手上带着玉镯,脖子上挂着玉观音。古装剧里大多数男人的腰上都系着玉佩。
师:由此我们不难发现,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玉一直深受我们中国人的喜爱。“玉”到底有什么文化内涵?今天就让我们去《鸿门宴》去一探究竟。文中出现了三种不同种类的玉。就请大家结合人物的处境,通过情景式话剧演出,依托送玉持玉的对象,从而探讨玉的文化内涵。
预设:“玉”实际上具有纹理一致的特点,被人赋予了“忠”“义”的内涵。故事中刘邦献“壁”给项羽,而“壁”与“陛”同音,实际上寓陛下之意。当时,刘邦能力赶不上项羽,所以就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忠义,这就是刘邦的缓兵之计。但送给范增则不是这个意思,赠“玉斗”给范增是暗示他的心胸狭窄,心中无能只能斗测。而范增是个聪明之人,所以才气急败坏,进而恼羞成怒。
可见,与“玉”有关的汉字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反映了中华民族对美追求的民族特性,我们不再以以前枯燥的文言教学为主,而是从文中“玉”的细节入手,通过组织学生展开讨论,既让他们明白为何范增恼羞成怒的原因,而且帮助他们了解与“玉”有关的汉字的文言文化常识和内涵。
5. 语言建构对中学语文的价值意义
语言建构促进师生在具体的交际情景中使用语言进行交际、表达特定意义并产生相应交际效果,同时,随着社会的发展,语言建构在中学语文教学中也开始受到新闻媒体和各界的重视。在这里,笔者就语言建构对中学语文教学的价值意义谈谈自己的见解。
5.1. 教师进行教学的“指明灯”
汉字总量繁多,中国当代最大的字典系统《汉语大字典》共收字56,000多个。而一般的中学生实际上只要掌握二三千个常用汉字,便具备了初步读写能力。1988年,由国家语委和国家教委发布的《现代汉语常用字表》中录入的常用词语已近三千五百个,这大大加大了中学语文教师教学的难度。但中学语言能力的建构,在中学语文教学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对语文教师教学过程起到了极大的积极推动与引领作用。
因此,中学语文教学过程中,针对教学对象所处的学习阶段安排教学内容。同时,教师在教学中可以根据语言建构有意识地复现已学过的汉字汉语项目,将动态研究与静态研究结合起来。
在教学中会产生这样的困惑:为什么“我打败了他”和“我打赢了他”这两句话的意思都是“我赢了”?我们便可以运用语义指向分析方法,巧妙简单地讲解这个问题。例如:
“我们打败了”不等同于“我们打败了他们”。
“我们打赢了”等同于“我们打赢了他们”。
由此可见,当“败”和“赢”作补语时,语义指向是不同的,“赢”的语义总是指向主语,而“败”的语义既可指向宾语,也可指向主语,有宾语时指向宾语,没宾语时则指向主语。
通过语言的建构,中学语文教师在面对问题时,便可以具备全局观和系统观,多角度、多方位、多层次地进行考察,能够将句法、语义和语用三个方面结合起来,只有这样,才能抓住语言建构的本质,更加合理地推进中学生语文语言课程的构建,为我国建设更高水平的中学高素质人才和栋梁添砖加瓦。
5.2. 学生表情达意的“风向标”
《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中提出:“语文素养是学生学好其他课程的基础,也是学生全面发展和终身发展的基础”。这也正是从人的心理发展对学习语文意义的重新定性。随着信息化时代的到来,言语活动就像阳光一样不可或缺。蜂拥而来的报刊书籍,扑面而来的互联网资讯以及铺天盖地的网络广告……语言的使用与日俱增,这导致人们仿佛陷入了语言文字标准化建设的罗网中。在中学语文教学中,尤其对于较为枯燥的汉字汉语教学,就更要引导学生更加全面地进行学习与掌握。
在新时代的大背景之下,各种电子刊物、微信微博等各种阅读平台频频出现,中学生可以随时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适合的媒体开展自由而广泛的语言建构学习。与此同时,新媒体下流行起来的微课慕课、翻转课堂等各种各样的教学方式,都为学生提供了多渠道学习途径,为中学生提升语文语言建构水平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以多年前曾在中文网络平台爆火的诗歌作品《生僻字》为例:“茕茕孑立,沆瀣一声,踽踽独行,醍醐灌顶。绵绵瓜瓞,奉为圭臬,龙行龘龘,犄角旮旯……”,就是这种朗朗上口的诗歌激发了学生对汉字的学习欲望。有很多人在接受了义务教育后,甚至大学毕业之后都没有接触过生僻字,有一大批年轻人在听这首歌之前都不知道有生僻字的存在,所以听完这首歌让我们重新认识了一种历史文化。
可见,在语言建构与运用的导向下,进行中学语文的语言教学,很大程度上加强了中学生的字词积累,培养了其对语言学习良好的语感,从而进一步增强学生的表情达意能力。
6. 结语
最近二十多年来,中国正处在全球经济发展最快速的新时期,中学语文教育改革的大浪潮也随之涌来,重视汉语语言文字的教学,也已经开始变成当今中学语文教育所重视的主要内容。由此可见,无论是语言文字传统的传承,还是语言建构的积累与应用,都和中学生语文核心素养的发展密不可分。而随着新时期我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理念的提出,立德树人已然是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在新时期发展的根本任务。在当今社会,培养新时期的创新型复合型人才,适应我国社会市场经济高速增长的需求,早已成为党和国家人民对高等教育事业发展的迫切需求与殷殷期望。特别是二十大后,履行好“立德树人”使命,积极促进语文教学公平与发展,努力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成为党和国家发展决心的重大体现。所以,培养优秀语文教师、建构优秀人才将成为新时期中学语文教育的重要职责,同时中学语文教师也要革新语言人才培养模式和储备方式,系好学生语文学习的第一颗纽扣,采用全新的培养方法培养社会急需的语言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