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顶一万句》英译本Someone to Talk To译文赏析
Appreciation of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Someone to Talk To
摘要: 乡土文学是了解中国乡村社会的窗口,尤其是在现代化和城市化进程中,乡土文学记录了许多逐渐消失的传统生活方式和文化习俗。《一句顶一万句》是著名作家刘震云的代表作,以其深厚的乡土情怀和人文关怀著称。本文通过对刘震云作品《一句顶一万句》的英译本Someone to Talk To的赏析,分析了译者葛浩文和林丽君在翻译过程中采用的翻译策略和方法。这些策略包括忠实性原则、文化意象的处理、语言风格的保留、归化与异化的结合、译者主体性和读者意识等。译文不仅保留了原著的文学韵味,还通过译者的精湛技艺,使得非中文读者也能够领略到作品的魅力。本文旨在探讨该译本的翻译特点及其对文化交流的意义。
Abstract: Rural literature serves as a window into understanding Chinese rural society, particularly in the context of modernization and urbanization. It documents many traditional lifestyles and cultural practices that are gradually disappearing. Someone to Talk To is the representative work of renowned writer Zhenyun Liu, renowned for its profound rural sentiment and humanistic care. This article analyzes the translation strategies and methods employed by translators Howard Goldblatt and Sylvia Li-Chun Lin in their English translation of Zhenyun Liu’s work Someone to Talk To. These strategies include fidelity to the original text, handling of cultural imagery, preservation of linguistic style, a combination of domestication and foreignization, translator subjectivity, and reader awareness. The translation not only retains the literary charm of the original work, but also allows non-Chinese readers to appreciate its appeal through the translators’ exquisite craftsmanship. This article aims to explore the transl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his version and its significance for cultural exchange.
文章引用:李鑫. 《一句顶一万句》英译本Someone to Talk To译文赏析[J]. 现代语言学, 2025, 13(4): 447-453. https://doi.org/10.12677/ml.2025.134366

1. 引言:作品及译本基本介绍

《一句顶一万句》是著名作家刘震云获得茅盾文学奖的代表作。刘震云的作品以其深厚的乡土情怀和人文关怀著称。在《一句顶一万句》中,作者以其独特的河南乡土特色语言,通过杨百顺(吴摩西)和牛建国两个角色,展现了跨越百年的孤独与寻求理解的故事,揭示了人与人之间沟通的困境。河南方言赋予了本书浓厚的河南乡土特色,深刻描绘了底层百姓的生活状态。作品以独特的幽默感和对小人物的细致洞察,展现出深刻的人文关怀。

2018年,本书的英译本Someone to Talk To由著名翻译家葛浩文(Howard Goldblatt)和林丽君(Sylvia Li-Chun Lin)共同完成并出版。这一译本不仅保留了原著的文学韵味,还通过译者的精湛技艺,使得非中文读者也能够领略到作品的魅力。

2. 译文分析

葛浩文和林丽君在翻译《一句顶一万句》这部作品时,采用了多种翻译策略和方法。这些策略的运用体现在翻译《一句顶一万句》这部充满乡土气息与人文关怀的作品时,展现了其深厚的翻译功底和对原作精神的精准把握。他们深入理解了小说的思想内涵、语言风格以及情感表达,秉持忠实性原则,对原作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传达。在翻译过程中,两位译者不仅保留了原文中的对话、人物动作和情感变化,还通过巧妙的词汇选择、句式调整以及氛围营造,成功再现了原文的独特魅力。同时,他们充分考虑到了中英语言文化的差异,灵活运用了多种翻译策略和方法,如直译、意译、归化、异化等,以确保译文既符合英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又不失原作的文学性和文化特色。在处理原作中的方言土语和文化负载词时,葛浩文和林丽君更是匠心独运,既保留了原文的地域特色和文化信息,又通过恰当的英语表达和补偿策略,如注释、解释等,使其易于为英语世界的读者所理解和接受。

葛浩文和林丽君的翻译实践不仅体现了他们作为翻译家的专业素养和对翻译艺术的深刻理解,更为跨文化文学交流的成功提供了范例。他们的译作不仅为英语世界的读者打开了一扇深入了解中国当代文学的窗口,也展现了译者在跨文化传播中的敏锐洞察力和深厚文化底蕴。通过他们的翻译,不同文化背景的读者能够跨越语言和文化的障碍,共同感受《一句顶一万句》这部作品的独特魅力,享受高质量的阅读体验。这种平衡文化保留与读者接受度的翻译方法,不仅彰显了译者的专业素养,更为促进中外文学交流、增进不同文化之间的相互理解和尊重作出了积极贡献。

在翻译《一句顶一万句》的过程中,葛浩文和林丽君展现了深厚的翻译功底和对原作精神的精准把握。他们不仅深入理解了小说的思想内涵、语言风格以及情感表达,还通过灵活运用多种翻译策略,成功地将原作的乡土气息与人文关怀传递给了英语读者。笔者主要从忠实性原则、文化意象处理、语言风格保留、归化与异化结合、译者主体性以及读者意识等方面,对译文进行详细分析,以探讨译者如何在跨文化传播中实现文学性与可读性的平衡。

2.1. 忠实性原则:包括对原作思想内容、语言风格以及情感表达的忠实等

例:原文:老曾在炕沿上啷啷地磕着烟袋:“那你对贺家庄的老贺是咋说的?说我歹毒。你今天给我说说,我怎么对你歹毒了?师傅知道了也好改”。……

老曾拍着炕沿:……

接着啪啪扇了自己两耳光:“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我,我他妈罪有应得!”[1]

译文:Zeng rapped his pipe against the edge of the bed. “What did you say to Old He then? You told him I was mean. I want you to explain to me how I’ve treated you meanly, so I could change.” …

Zeng slapped his palm on the edge of the bed. …

He slapped himself twice. “I thought I could tell a person by looking in his face. I damned well de serve this.” [2]

在翻译《一句顶一万句》的过程中,葛浩文和林丽君在处理老曾的对话和动作时,充分体现了忠实性原则。首先,译文在语言形式和内容上高度忠实于原文。例如,原文中老曾的动作细节,如“啷啷地磕着烟袋”被译为“rapped his pipe against the edge of the bed”,“拍着炕沿”被译为“slapped his palm on the edge of the bed”,这些动作的描写在译文中得到了精确的再现。此外,老曾的情感转折,从质问到自责,通过“I want you to explain to me”和“I damned well deserve this”等表达,完整传达了原文的语气和情感强度。这种对原文语言风格和情感表达的忠实,确保了译文能够准确传递原文的叙事张力。

其次,译文在文化语境和人物性格的呈现上也体现了忠实性。老曾的自我责备“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我,我他妈罪有应得”被译为“I thought I could tell a person by looking in his face. I damned well deserve this”,既保留了原文的直白和情感冲击力,又通过英语中常见的表达方式使其更符合目标语读者的理解习惯。这种处理方式不仅忠实于原文的情感表达,还通过语言的自然转换,使英语读者能够感受到老曾内心的懊悔与自责。总体而言,译文通过对细节的精准把握和情感的忠实传递,成功再现了原文的叙事效果和人物形象。

2.2. 文化意象的处理:对原作中的文化意象采取了厚译、省译、直译等方法,以期在不同文化间架起沟通的桥梁

例:原文:杨百顺他爹是个卖豆腐的。别人都叫他卖豆腐的老杨。老杨除了卖豆腐,入夏还卖凉粉。[1]

译文:Yang Baishun’s father was a tofu peddler. Every one called him Old Yang the Tofu Peddler, though in the summertime he also peddled those bean-starch noodles called liangfen. [2]

译文中的“Yang Baishun’s father was a tofu peddler”直接对应原文中的“杨百顺他爹是个卖豆腐的”。这里采用了直译的方式,将角色的身份和职业直接转换到目标语言中。“卖豆腐的老杨”被译为“Old Yang the Tofu Peddler”,保留了原文中的文化意象。通过使用“Old Yang”这样的称呼,译文传达了老杨在社区中的亲切和熟悉度,同时也保留了中文中通过职业来指代个人的乡土文化特色。对于“凉粉”这一具有中国特色的食物,译者采用了音译加注释的方式,将其译为“liangfen”,并补充解释为“bean-starch noodles”,既保留了原语发音的文化独特性,又通过注释为读者提供了必要的背景信息。这种处理方式体现了葛浩文在《翻译的艺术》中强调的“文化桥梁”作用[3],既尊重了源语文化,又兼顾了目标语读者的理解需求。

保留源语发音并加注释的翻译方法有其独特的优势与局限性。优势在于,这种方法能够最大限度地保留源语文化的独特性,避免文化信息的流失,同时通过注释为读者提供必要的解释,帮助其理解文化背景。例如,“liangfen”这一音译保留了中文的发音特色,而“bean-starch noodles”的注释则使其更易于理解。然而,这种方法的局限性在于,过多的音译和注释可能会影响译文的流畅性和阅读体验,尤其是对于不熟悉源语文化的读者而言,可能会感到陌生和困惑。相比之下,完全归化的翻译策略(如将“凉粉”直接译为“jelly noodles”)虽然更易于理解,但可能会削弱文化特色;而完全异化的策略(如仅保留“liangfen”不加注释)则可能导致读者无法理解。因此,音译加注释的策略在文化保留与读者接受度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是一种较为理想的翻译方法。

2.3. 语言风格的保留:通过斟酌用词、调整语序、变更句子语气和重组句子结构等手段,使译文既贴近读者,又不失文学性

例:原文:卖东西讲究个吆喝。但老杨卖豆腐时,却不喜吆喝。吆喝分粗吆喝和细吆喝。粗吆喝就是就豆腐说豆腐,“卖豆腐喽——”“杨家庄的豆腐来了——”细吆喝就是连说带唱,把自己的豆腐说得天花乱坠:“你说这豆腐,它是不是豆腐?它是豆腐,可不能当豆腐……”那当啥呢?直把豆腐说成白玉和玛瑙。[1]

译文:Peddlers ply their trade by shouting, but not Yang. There are common shouts and there are refined ones. If you’re selling tofu, then “Tofu for sale” or “Get your Yang Village tofu” are common shouts. For the refined variety, you need to make music and exaggerate your wares, like this: “This tofu, I ask you, is it tofu or isn’t it? It is, but you can’t treat it as mere tofu…” So what was it, this special tofu? It was touted as white jade, or pure agate. [2]

原文中通过对比“粗吆喝”和“细吆喝”来展示卖豆腐时的不同叫卖方式,译文中通过使用“common shouts”和“refined ones”来对应,保留了原文中的风格对比。译文中“Peddlers ply their trade by shouting, but not Yang”直接对应原文的叙述,保留了老杨的个性特征。原文中通过夸张的手法将豆腐比作“白玉和玛瑙”,译文中则用“white jade, or pure agate”来表达,既传达了原文的夸张效果,又让英语读者能够理解这种比喻所传达的珍贵和高质感。原文“你说这豆腐,它是不是豆腐?”的节奏和重复在译文中得到了体现,如“This tofu, I ask you, is it tofu or isn’t it?”译文通过使用“music”一词来形容“细吆喝”,传达了原文中叫卖时的生动和艺术性,增加了译文感染力。译者还创造性地使用了英语表达,如“Get your Yang Village tofu”中的“Get your”是一种贴近英语习惯的叫卖方式,体现了译者对目标语言文化的深刻理解。译文中的“But you can’t treat it as mere tofu”保留了原文中的幽默感,即卖者对豆腐的夸张夸赞,以及对听众的挑逗和吸引。

2.4. 归化与异化的结合:既让译文流畅自然,又保留了原文的文化特色

例:原文1:过去是师徒二人杀猪,工钱全归师傅,十件下水,杨百顺能分三件。[1]

译文1:Back when the two of them went out, the master had taken the money and Baishun had received three of the ten pieces of innards. [2]

原文2:啥叫逼上梁山,这就叫逼上梁山。[1]

译文2:“What does being forced to use drastic measures mean? This is what it means.” [2]

“下水”和“逼上梁山”是非常中国化的表达,英文中缺少与之对应的表达,所以为了避免直译带来的文化障碍,给读者带来理解上的困难,译者直接将“下水”译为“innards”,“逼上梁上”译为“being forced to use drastic measures mean”。这种归化的翻译方式确实减轻了读者的阅读负担,但是与此同时,根据劳伦斯·韦努蒂的异化翻译理论[4],这种归化的翻译方式削弱了译者的主体地位,译作中看不到译者的存在,这种归化的翻译本质上是对外国文本的篡改。所以,归化与异化的确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

2.5. 译者主体性:根据语境的需要选择合适的翻译策略

例:原文:“有客到啦,孝子就位啦”白花花的孝子伏了一地,开始嚎哭。哭声中。罗长礼又喊:'请后鲁邱的客奠啦——”

同时又喊:张班枣的客往前请啊——”[1]

译文:“Attendees, come forward. Filial sons, take your place.” The white-clad filial sons would prostrate themselves and begin their laments. “Attendees from Houluqiu, please offer your respects.” Then, “Attendees from Zhangbanzao, please move up.” [2]

译者通过选择适当的词汇来传达原文的情感和文化含义。例如,“孝子”被翻译为“filial sons”,这是一个归化的策略,因为它将中国文化中的特定家庭角色转换为英语读者可能更熟悉的概念。译者保留了原文中的悲伤和哀悼的情感色彩。通过使用“laments”来描述孝子的哭泣,译者传达了一种深切的情感,这与原文中“嚎哭”的情感强度相匹配。译者通过“white-clad filial sons would prostrate themselves”来重建原文中的场景,这里的描述不仅传达了孝子的动作,还通过“white-clad”(穿着白色孝衣)提供了文化上的线索,表明了场合的严肃和哀悼性质。译者在译文中保持了一种正式和尊敬的语言风格,这与原文中对丧葬仪式的描述相符合。使用“Attendees, come forward”和“please offer your respects”等表达,体现了对仪式的尊重和对参与者的礼貌。对于地名“后鲁邱”和“张班枣”,译者选择了保留原音的方式,这是异化策略的体现。这种选择可能是基于对原文特定文化的尊重,同时也为英语读者提供了探索中文文化背景的机会。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作出了一些主观选择,例如对“白花花”的描述进行了省略,可能是基于对目标语言读者预期的反应的考虑。

2.6. 读者意识:常注重考虑读者的感受,让译文既便于读者理解,同时又保留原文语言特色

例:原文:谁喊?

老曾:“人不喊,猪喊。”

又说:“人喊死人,猪喊死猪呀。”

又说:“世上只见人吃猪,世上不见猪吃人。所以人喊不成个生意,猪喊就成生意了。”[1]

译文:“Really? Who does the shouting?”

“What, not who. It’s the pigs. And it’s squealing. A funeral crier shouts for the dead; the pigs squeal before they face the knife.”

He continued, “We see people eating pigs, never pigs eating people. So funeral shouting isn’t a money-making proposition, but making pigs squeal is.” [2]

译文将原文中的“人喊”和“猪喊”转换为英文中的“shouting”和“squealing”,这体现了译者对两种语言文化差异的理解和适应。在此处方言语境中,“喊”可以指人和动物的声音,而英文中“shouting”通常指人大声叫喊,“squealing”则更常用于描述猪或其他动物的尖叫声。原文的语言风格带有一定的幽默和讽刺,译文通过使用第一人称的直接对话形式,保留了这种风格。同时,译文中的解释性语言(如“a funeral crier shouts for the dead; the pigs squeal before they face the knife.”)帮助读者理解原文的深层含义,表达“人喊死人”和“猪喊死猪”的差异。译文通过直接对话的形式,引导读者进入一个具体的语境,这种叙述方式有助于读者更好地理解对话内容。译文中的“Really? Who does the shouting?”和“He continued”等表达,传递了一种轻松甚至带有戏谑的语气,这与原文中老曾的幽默态度相吻合。

3. 译文评价及修改

总的来说,Someone to Talk To是一本非常精彩的英文译作,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充分考虑到了中英文化情感表达的不同。在翻译过程中,葛浩文和林丽君注重传达原作的文化内涵和语言特色,努力在忠实原文和适应目标语言文化之间找到平衡。这样的翻译工作不仅促进了文化交流,也为英语世界的读者提供了深入了解中国当代文学的机会。但是针对文中的一些中国特有事物以及特定名称的翻译上,提出以下拙见。

1) 针对羊肉烩面的翻译;文中将其翻译为“mutton noodles”。这让我想起来近期网上热议的特有文化名词究竟是要进行翻译还是直接保留原语发音的话题。我个人支持后者;日韩保留原语发音的实践已经向我们展示了这种异化翻译的优势。以往的翻译实践则直接将原语文化完美隐身;如此一来,特有文化特征的保留以及文化输出势必受到影响。语言是文化的载体,不同的文化当中就会有不同的事物。它们的名字很多时候并非一一对应。所以羊肉烩面是中国特有的食物,建议直接翻译为Yangrouhuimian,为便于读者理解,可以加上mutton noodles的注释。

2) 文中的“昌隆号粮栈”和“带旺铁匠铺”是店铺名称,译文将“昌隆”和“带旺”全部翻译成“Prosperity”。个人认为这样的翻译方式会让读者产生误解。建议直接翻译成“Changlong grain supply shop”和“Daiwang Blacksmith Shop”

4. 总结

总体而言,Someone to Talk To作为《一句顶一万句》的英译本,充分体现了葛浩文和林丽君在翻译过程中所展现的高超技艺以及对原作的深刻理解。译者通过灵活运用多种翻译策略,不仅成功地将原作的文化内涵与语言风格传递给了英语读者,还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中文特有的乡土气息与幽默感。这种翻译实践不仅展现了译者对原文的忠实,还体现了他们在跨文化传播中的敏锐洞察力。例如,在处理方言、文化意象和特定表达时,译者既注重保留原文的文化特色,又通过适当的归化和异化策略,使译文更贴近目标读者的文化背景,从而实现了文学性与可读性的平衡。

然而,针对某些特定文化名词的翻译,本文提出了进一步的改进建议,主张在保留原语发音的基础上辅以注释,以更有效地实现文化输出与传播。林丽君认为翻译中的文化负载词是跨文化传播的关键节点[5],保留原语发音并辅以注释,不仅能够保留其文化独特性,还能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其内涵。这种处理方式既避免了文化信息的流失,又为读者提供了探索中文文化的机会。

作为一部优秀的译作,该译本不仅促进了中英文化之间的交流,还为英语世界的读者提供了一个深入了解中国当代文学的窗口。通过译者的精心处理,原作中的乡土情怀、人文关怀以及独特的叙事风格得以在英语语境中重现,为跨文化文学交流树立了典范。未来,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如何在翻译中更好地平衡文化保留与读者接受度,将成为翻译研究与实践中的重要课题。

参考文献

[1] 刘震云. 一句顶一万句[M]. 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9.
[2] Goldblatt, H. and Lin, S. L. (2018) Someone to Talk To. Grove Press.
[3] 葛浩文. 翻译的艺术[M]. 上海: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4.
[4] Venuti, L. (1995) The Translator’s Invisibility: A History of Translation. Routledge.
[5] 林丽君. 翻译与文化传播[M]. 北京: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