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汉诗，作为东亚文化圈中璀璨的明珠，承载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与深邃的情感。在中国，它是传统文化的瑰宝；在韩国，其也曾是重要的文学形式，对韩国文学发展影响深远。尽管如今汉字在韩国的使用情况有所变化，但汉诗的魅力依旧不减，对其翻译与研究也从未停止。杜甫的《春望》作为汉诗经典之作，以精炼的语言描绘了安史之乱时期的社会惨状，抒发了诗人深沉的家国情怀。在汉诗翻译领域，“形似”与“神似”一直是备受关注的焦点。本文选取赵昌平的中译本和鄭桓根的韩译本，深入剖析《春望》解释和翻译，旨在探究如何在翻译中更好地兼顾形式与神韵，让汉诗的魅力跨越语言的界限，为汉诗翻译的发展提供新的思路与参考。
2. 汉诗在韩国的影响和《春望》
首先，在韩国，汉诗的定义经历了一系列的演变，其文学地位也历经了诸多变迁。
“汉诗”在韩国、日本等地用于指用汉字写成的、遵循中国传统诗歌风格的文学作品，以区别于用本族语写的诗歌。它也常用于指代中国传统诗歌。这一术语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开始在韩国使用，当时，现代民族主义已经形成，传统的以韩汉字为基础的二元语言生活开始走向韩文下的统一，韩国诗歌开始占据主导地位，而此前的中国诗歌也开始得到客观认可。因此在韩国，汉诗并不单纯指中国作家写的诗，韩国作家用汉字写的与中国古诗相似的诗也被称为汉诗。汉诗自古以来就是韩国重要的文学种类，直到20世纪，也就是训民正音创作400年后，才退出韩国文学舞台。因此，第一，韩国文学，受中国文学，特别是中国诗歌的影响很大，韩国作家在学习和欣赏中国诗歌的过程中会受中国文化的影响。第二，韩国人有理解中国诗歌或者韩国诗歌的独特视角。
但在韩国，汉字教育通常是通过文科课程进行，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是否学习汉字[1]。其结果是汉字越来越不重要，韩国人的汉字水平也越来越低。因此，如果要让汉诗在韩国变得通俗易懂，翻译是绝对必要的。这种翻译引起了诗歌研究和翻译领域的激烈讨论。高淳熙提出了韩国古典诗歌翻译的本质，并探讨了韩国古典诗歌翻译的风格问题。李政谟介绍了《杜诗諺解》等朝鲜时代汉诗翻译的传统，指出即使翻译中保留了一定程度的汉字，也无法完全保留原诗的本意。确实，无论如何翻译，都无法将汉诗翻译得像原文一样。
其实，需要翻译的情况不仅在韩国存在，在以中文为母语的中国也同样存在。其中有很多情况是针对没有上过学或者还没有正确理解考试内容的学生进行考试解答和解释。然而，翻译诗歌的目的并不是要使其与原文完全相同。如果我们想帮助学生学习一首诗，传递古人的智慧，那么一味追求完美的翻译是不现实的。如果我们仅仅关注诗歌翻译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可能会忽视迄今为止翻译工作所取得的成就。
所以，一种能让没有学过诗的人也能轻松欣赏，同时又能保留诗歌节奏和音乐美感的翻译是值得称赞的。在评价汉诗翻译的成效时，最常提到的概念是“形似”和“神似”。傅雷发表声明，“把这个观念有效地转化成图画，这个观念不是有形的，而是像神一样”，让这两个理念更加为人们所熟知[2]。韩国也有关于幻象和神性的研究。这些研究都是像权润熙那样的东方绘画研究，其中“形似”和“神似”等术语都是作为美学术语出现的[3]。而诗歌相关翻译的“形似”和“神似”研究几乎没有，但这两方面的翻译是诗歌翻译也不可少的[4]。
在中国，当人们谈到学习中国诗歌时，最常推荐的书就是《唐诗三百首》。此书为清代蘅塘退士撰写的一本书，选编了311首当时的诗歌。
世俗儿童就学，即授《千家诗》，取其易于成诵，故流传不废；但其诗随手掇拾，工拙莫辨，且止五七律绝二体，而唐、宋人又杂出其间，殊乖体制。因专就唐诗中脍炙人口之作，择其尤要者，每体得数十首，共三百余首，录成一编，为家塾课本。俾童而习之，白首亦莫能废，较《千家诗》不远胜耶！谚云：“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请以是编验之。
这是作者所写的前言。从序言中可以看出，蘅塘退士的目的是让任何有兴趣学习典型和优秀诗歌的人都可以系统地学习和研究。这也是为什么《唐诗三百首》闻名中国乃至世界的原因。
为初学者更好地学习《唐诗三百首》，赵长平编写《唐诗全解三百首》[5]，即蘅塘退士《唐诗三百首》诗注本，成为欣赏中国诗歌的入门读物。此书不仅对难词进行讲解，还提供诗歌的翻译和评论。尤其是赵长平在写《唐诗三百首全解》时就说，诗不可译，但必须译，而且要译得好、译得有感情[5]。因此，本文将从内容和形式两个方面考察赵长平译本的中文诗歌与原文的相似之处，即神圣性和形式性，并判断译文是否保留了中文诗歌的情感。
与《唐诗三百首全解》类似的韩国诗注本是由韩国人鄭桓根编写的《漢詩名作選》[6]。这是一本“适合任何人朗诵的精品名著选集”，最后附有原著的译文。对于读者来说，作者希望它能成为新知识的源泉和一些帮助人们传播知识的精神伴侣[6]。本论文将这本书与《唐诗三百首全解》作为研究对象。
《唐诗三百首全解》和《漢詩名作選》都收录了几百首诗，把它们全部放在一起分析比较困难。因此，本文选择杜甫《春望》一诗为主要研究文本。分析两种《春望》译本，是分析书中所有译本作为中国诗歌翻译的特点和结论，而并不单单提及《春望》这首诗的特点。
诗歌《春望》的原文及中韩译文如下。
原文：《春望》
——杜甫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军。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中文翻译：
国都已残破，山河却依旧；
春色临，唯见满城荒芜草木深。
感念时局之艰难，泪珠儿溅湿了春花；
怅恨家人之离别，鸟鸣声声俱惊心。
烽火连连，已经两度春三月；
家书难通，一封也抵万两黄金。
(愁思煎人)，白发早长搔更短，
简直连，固发的簪儿，也快没处安放。
韩语翻译：
나라는 깨졌어도 산천은 남아 있어
도성에 봄이 오니 초목이 무성쿠나
세월을 비감해서는 꽃을 보고도 눈물 쏟고
이별이 한스러워 새 소리에도 마음이 놀래어라
전쟁의 봉화가 몇 달 째 계속되니
집에서 오는 서신이 만금의 값이구료
흰 머리를 긁으면 자꾸 줄어들어
전혀 동곳도 지탱하지 못하게 됐어라
虽江山破碎，山河依旧
春至京师，草木繁茂
当我为时间的流逝而感到悲伤时，我会因看到鲜花而流泪
当我为离别而感到悲伤时，我会因鸟儿的声音而心惊
战争的烽火已经燃烧了数月
家书价值千金
如果你搔抓白发，它们就会越来越少
根本撑不起簪子
3. 汉诗《春望》翻译的形似
无论目标语言是什么，翻译诗歌都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汉诗虽然与其他国家的诗歌有着共同的特点，但作为中国传统诗歌，汉诗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因此，在众多的困难中，最困难的就是按照汉诗的结构和节奏来翻译。如果你看一首汉诗，可以看到，诗中每个字都有一个发音并表达一个含义[7]。例如“国”这个字，读作“guo”，是“国家”的意思。但韩语中的“国”字却有两个音节和两个字符，就像“나라”或“국가”一样。这就是为什么诗歌翻译中需要注意视觉的对应，以及字在不同的短语和诗句之间的配对。此外，中国诗歌也以整洁和具有节奏感的韵律为特点，所以字的发音要考虑到韵律。本文旨在通过原文和译文、短语和节奏的相似性来揭示汉诗《春望》翻译的形似方面。
首先，通过以下原文，可以探讨出译文和原文的相似之处。
国破/山河在(仄)，城春/草木深(平)。
感时/花溅泪(仄)，恨别/鸟惊心(平)。
烽火/连三月(仄)，家书/抵万军(平)。
白头/搔更短(仄)，浑欲/不胜簪(平)。[8]
如前所述，中文《春望》原文的形式是双句的，句与句之间是等音的，朗诵时在特定位置停顿一下，再继续朗读。例如第一个短语中的“国”、“山河”、“在”分别与第二个短语中的“城”、“草木”、“深”搭配在一起。并且该诗第一节的最后一个韵是偏韵，第二节的最后一个韵是平韵。另外，不能像“国破山河在”那样不停地读，也不能像“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这样停顿，要考虑语法、含义、惯用表达和平行结构来读：“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译者在翻译汉诗的过程中，虽然有部分内容要按照目标语的语法和语言习惯进行解构和再创作，但都力求在翻译时兼顾上述格式和节奏的特点，以尽可能地衬托汉诗原有的美。
Table 1. Comparison of Chinese-Korean translation sentences
表1. 中韩翻译句子对照
中文翻译 |
国都已残破 |
山河却依旧 |
感念时局之艰难 |
泪珠儿溅湿了春花 |
怅恨家人之离别 |
鸟鸣声声俱惊心 |
烽火连连，已经两度春三月 |
家书难通，一封也抵万两黄金 |
韩语翻译 |
나라는 깨졌어도 산천은 남아 있어 国家虽然破了，山河依旧。 |
도성에 봄이 오니 초목이 무성쿠나 春天来到，这座城市草木葱茏，草木繁茂。 |
세월을 비감해서는 为岁月感到遗憾 |
이별이 한스러워 对分别感到难过 |
꽃을 보고도 即使看到花 |
새 소리에도 甚至鸟儿的叫声 |
从上表1可以看出，中文和韩文译本均分析了这首诗的结构，并力求实现两部分之间的形式平等或平行。从字母数量几乎相同可以看出这两种对比结构。而且，不仅字母数量相同，语法选择和单词位置也相似或相同。“国都已残破”和“山河却依旧”两个词组，在字数和词序上都是成对的(“国都”、“已”、“残破”分别与“山河”、“却”、“依旧”相对应)，让人感觉像是两首五言诗。纵观“感念时局之艰难，泪珠儿溅湿了春花；怅恨家人之离别，鸟鸣声声俱惊心”四句，其中“感念时局之艰难”、“怅恨家人之离别”与“国都已残破”、“山河却依旧”两句相似，字数也相差无几，而“之”、“之”、“之”、“俱”在句中第五位，更增添了韵律感和规则感。所以可以说这四个短语在形式上与诗歌原文相似。
朗读时候的停顿规则(诗歌行间和行内停顿的规律性)是古典诗歌最鲜明的形式特征，也是诗歌创作的第一条规则[9]。中国诗歌翻译虽然多采用日常用语，但也能让我们在理解原文含义的同时，感受到诗歌韵律的译文。这种停顿规则在赵昌平和鄭桓根的译文也可以看到。
中文翻译：
国都/已残破，山河/却依旧；
春色临，唯见/满城荒芜/草木深。
感念时局/之艰难，泪珠儿/溅湿了春花；
怅恨家人/之离别，鸟鸣声声/俱惊心。
烽火连连，已经两度/春三月；
家书难通，一封也抵/万两黄金。
(愁思煎人)，白发早长/搔更短，
简直连，固发的簪儿，也快/没处安放。
韩语翻译：
나라는 깨졌어도/산천은 남아 있어
도성에 봄이 오니/초목이 무성쿠나
세월을 비감해서는/꽃을 보고도/눈물 쏟고
이별이 한스러워/새 소리에도/마음이 놀래어라
전쟁의 봉화가/몇 달 째
계속되니
집에서 오는 서신이/만금의 값이구료
흰 머리를 긁으면/자꾸 줄어들어
전혀 동곳도/지탱하지 못하게/됐어라
虽江山破碎，山河依旧
春至京师，草木繁茂
当我为时间的流逝而感到悲伤时，我会因看到鲜花而流泪
当我为离别而感到悲伤时，我会因鸟儿的声音而心惊
战争的烽火已经燃烧了数月
家书价值千金
如果你搔抓白发，它们就会越来越少
根本撑不起簪子
汉诗的停顿是因为需要考虑诗的语法表达、意义单位的划分、词序、音节的排列等多种因素[9]。每个读诗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解读，但不会有太大的差别。看上面的翻译，可能形态上不像诗，但是阅读时的停顿是有规律的。我们不仅在几个字符的末尾放置标点符号或作为句子之间的停顿移到下一行，而且在类似于句子内使用停顿。译文停顿的位置由语法表达、意义单位的划分、词序和音节排列决定。这与上面描述的词组和配对结构有关。当两个相似的结构形成一个语义单元时，自然会出现停顿。
由于韩语的声调划分不如汉语明确，因此只能通过看中文翻译来判断“平仄”的再现程度。从汉译看，译词的最后一个字母与原文基本相同，如“旧”、“深”、“心”、“月”、“金”、“短”，所以可以说中文翻译比较好地体现了原诗的特点。汉诗翻译不仅保留了汉诗的形式美，而且对传播汉诗的价值、彰显汉诗原有的魅力也起到了作用。
4. 汉诗《春望》翻译的神似
“神似”要求将原意与神韵同时传达，再现原作的精神和思想艺术特色[10]。此外，以诗歌的现代释义为唯一目的的诠释与翻译，并不能说已经达到了圆满的境界。由于中文诗歌中的许多词语已不再使用，且短语精炼简洁，营造出特定的氛围并经常使用古语，因此保留这些部分对于翻译的质量非常重要。翻译的最基本目的是帮助人们理解诗歌原文所要传达的意义，而翻译是一项没有正确答案的工作，因此我更想考察翻译中究竟有多少神韵和意境被成功重现，而不是只注重传达意义。
表2中，A组词汇是原文中使用的词汇，B组词汇是古典文学或诗歌中经常使用的词汇。虽然用到的A组词越多，不代表翻译传达的含义就越准确，但可以说增加了与原作相似的感觉。例如，我们不将“国破”理解为“国家灭亡”，而是选择“残破”二字，以直接展现“灭亡”无法通过“破”字表达的视觉震撼。而当我们看“草木深”这个表达时，我们并没有将每个字都翻译成“杂草和树木茂密”这样最容易理解的表达，而是像原文一样，用“草木深”三个字的组合来表达，就能感受到中国诗歌精炼、凝练的特点。此外，“搔更短”这个表达，从今天的观点来看，也是一个已经被省略的表达。然而正是这些表达方式，让我们虽然看着译文，却觉得作者已经化身为诗人，在吟诵诗歌。韩文翻译中出现的“山”、“草木”、“城堡”等词语，也起到了引导人们进入古诗世界的作用。B组中的“国都”和“道城”在中国和韩国都不是常用词，其余词语在原文中没有出现，但在唐诗、宋诗等古典诗歌中频繁出现，因此可以认为是汉诗翻译中的古老元素。
Table 2. Comparison of Chinese-Korean translation words
表2. 中韩翻译词语对照
中文翻译 |
A. “国”，“破”，“山河”，“春”，“草木深”，“感”，“时”，“泪”，“溅”，“花”，“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
“家书”，“抵”，“万”，“金”，“白发”，“搔更短”，“簪” |
B. “国都”，“依旧”，“春色”，“临”，“唯见”，“满城”，“荒芜”，
“艰难”，“泪珠”，“春花” |
韩语翻译 |
A. “산(山)”，“초목(草木)”，“성(城)”，“감(感)”，“별(别)”，“한(恨)”，“봉화(烽火)”，“서(书)”，“만금(万金)” |
B. “산천(山川)”，“도성(都城)” |
此外，中韩译本整体与原诗有相似之处。众所周知，杜甫在《春望》中通过春天的景色与满目疮痍的田园相映衬，营造出一种气氛，在流露出自己悲凉心情之后，又倾吐了对亲人的思念、忧虑、牵挂和牵挂[11]。在汉译本中，译者添加了“满城荒芜”、“愁思煎人”等词语来再现荒凉的环境和诗人的心境，并添加了“泪珠儿”、“簪儿”等后缀“儿”，进一步说明诗人悲切的情感[1]。此外，译文中还出现了“已”、“却”、“唯见”、“已经”、“一”、“万”、“简直连”等表示对比或程度的词语。这是诗人努力表达自己所想表达的情感的结果。
从韩文译文来看，不仅准确翻译了“비감해서는”(真伤心)、“한스러워”(真遗憾)等表露诗人感情的词语，而且结尾还加上了“무성쿠나”(茂盛)、“놀래어라”(真令人惊讶)、“값이구료”(原来)、“됐어라”(成为)表示感叹的词尾。解读、翻译原诗中每个字的含义，让读者能够掌握字义固然重要，但最重要、最本质的任务，是尽可能地向学生传达诗人的情感。要将神韵与诗人的情感毫无差别地再现出来是很难的事情，但努力达到重现神韵，还是值得追求的。
5. 结论
汉诗的普及在中国和韩国正成为越来越重要的课题，但翻译汉诗，让人们感受到诗人的情感、智慧和原始魅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将其翻译成交流使用的语言，可以让人们毫不费力地理解这首诗的基本含义。但问题是，这样做只是完成了意义的传达。中国诗歌已有数千年历史，有其独特的特色和魅力，不应仅仅停留在传达意义的层面。如果忽略了这些部分的翻译，诗歌的译文就可能失去原有的意义和情感。因此，即使是针对初学者的翻译，也要注意翻译时尽量贴近原文，以体现原文的形式美、节奏美、旋律美。当我们将此与翻译时的形式相似和神似的重要标准联系起来时，就意味着形式相似和神似在汉诗翻译中非常重要。有些翻译家在理论上怀有这些重要的目标来翻译诗歌。这个群体包括翻译《唐诗三百首》的赵昌平和出版《漢詩名作選》的鄭桓根等。本文以赵昌平的中译本和鄭桓根的韩译本为例，探讨杜甫《春望》诗的形性与神性。为了体现汉语诗歌的韵律、正直的节奏、高低比例等特点，译者通过词汇、语法的选择、词组顺序等使译文具有汉语诗歌的特点。在神性方面，译者通过诗中出现的人物、诗中频繁出现的词汇、再现诗中场景的表达方式、强调情感的结尾，传达了诗歌表面的含义，同时也将读者带入诗歌的深层美感中。这些翻译对于无法完美翻译的诗歌非常有用，因为它们既传达了含义，又尽可能地保留了诗歌的原始形式。对于对中国诗歌感兴趣的人来说，这足以成为更好地理解、欣赏中国诗歌，甚至创作中国诗歌的垫脚石。进一步说，如果我们继续从形态学和翻译的神性的角度来研究和实践汉诗翻译，就一定能够产生更加合适的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