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中国共产党第二十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会议中强调指出，要完善公共安全治理机制，“健全重大突发公共事件处置保障体系，完善大安全大应急框架下应急指挥机制”[1] (莫于川，2025：3)。由此可见，国家层面对突发公共事件的重视程度与日俱增。
“突发公共事件”亦可称为“突发事件”或“突发性公共危急事件”[2] (石磊，2011)。2025年印发的《国家突发事件总体应急预案》[3]将突发事件界定为“突然发生，造成或者可能造成严重社会危害，需要采取应急处置措施予以应对的自然灾害、事故灾难、公共卫生事件和社会安全事件”。因其往往具备爆发性、轰动性、甚至社会危害性等特征，在突发事件发生时，不可避免地会引起公众的广泛关注，所以如何客观准确且快速地进行真实地报道十分重要[2] [4] (石磊，2011；张芹玲，2012)。
应急新闻报道就是对自然或社会突发事件进行传播的一种新闻报道形态与操作规程[5] (Eric McLuhan, 2019)。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人们对应急新闻报道的覆盖面、抵达率、有效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6] (丁建庭，2021)。新闻语篇以记述人们所说以及如何说这些话为基础，转述动词作为转述话语的重要组成部分[7] (辛斌，1998)。鉴于此，本文拟对国内外主流媒体应急新闻报道进行分析，旨在探讨其中转述动词的应用情况。
2. 理论依据
转述话语(reported discourse)可以理解为“言语内的言语，话语内的话语，同时又是关于言语的言语和关于话语的话语”[8] (Volosinov, 1973: 115)。作为新闻语篇的重要组成部分，转述话语既能显示报道的真实性与客观性，又能使读者相信报道者的言语并未掺杂个人观点[6] (辛斌，1998)。Fairclough (1995: 65)指出“转述话语是对某个重要社会事件的意识形态的加工处理过程，表面上呈现的是一些语法和语义上的技术特征，而这些特征却正好再现了某些社会决定因素及其作用”[9]。这也就说明新闻媒体工作者使用的转述话语，往往隐含其对新闻事件的立场、观点和态度[10] (徐涛，贾丽莉，2007)。而转述话语的语义需要依据特定的语境确定，转述动词作为转述话语最直接的语境，具有预示和支配其理解的功能[7] (Volosinov, 1973)。
转述动词(reporting verb)被界定为引入转述话语的谓语动词，它能够帮助记者在转述他人言论时隐晦地表达自己的态度[7] [11] (Volosinov, 1973; Thompson & Ye, 1991)。根据其可能引起的情感可将转述动词分为积极和消极两类[12] (Geis, 1987)；或因新闻报道者选择的代表不同情感倾向的转述动词能够表现其对话语发出者而非转述信息的态度，可将转述动词分为积极、消极和中性[10] (Thompson & Ye, 1991)。积极转述动词如“agree”、“acknowledge”等能够表明话语发出者观点的真实性和正确性；消极转述动词如“complain”、“accuse”等用于表达消极立场，说明被引话语所表达信息的错误性或不实性；中性转述动词如“say”、“report”等仅用于传递观点或信息，不代表任何立场不表明任何态度[13] (娄宝翠，2013)。
鉴于此，本文选取五家国内外具有代表性的主流媒体于2020年1月1日至2023年12月31日期间发布的应急新闻报道(共95篇)为研究样本，借鉴Thompson (1991) [10]、Geis (1987) [11]以及国内学者辛斌(2008) [14]等提出的转述动词分类标准，以语料库分析为基础，采用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方法，对搜集语篇中转述动词的使用频率分布、语义特征及其深层动因进行分析，旨在为应急新闻报道的优化提供理论依据和实践参考。
3. 数据分析及结果讨论
3.1. 转述动词的总体数量与分布
本研究抽样选取了China Daily、New York Times、People’s Daily、Xinhua News Agency及Global Times五家主流媒体于2020年1月1日至2023年12月31日期间所发布的应急新闻相关报道，共计95篇，总计约54,904个字符。
检索统计发现，语料中共使用73个转述动词，使用频次为1068次。由表1可见，应急新闻报道中各转述动词在数量上分布不均并呈现明显差异，每篇报道平均使用11.24个转述动词，转述动词“say”的使用频次高达646次，占转述动词使用总次数的60.49%。从分布来看，使用次数超过3次的转述动词有27个，占所有转述动词类型的36.99%，这27个词平均使用37.37次，详见表1。
Table 1. Frequency statistics table of reporting verbs
表1. 转述动词词频统计表
转述动词 |
数量 |
转述动词 |
数量 |
转述动词 |
数量 |
say |
646 |
see |
3 |
cry |
1 |
according to |
85 |
yell |
3 |
discuss |
1 |
tell |
60 |
accuse |
2 |
due to |
1 |
report |
54 |
acknowledge |
2 |
echo |
1 |
add |
35 |
agree |
2 |
emphasize |
1 |
describe |
13 |
blame |
2 |
explain |
1 |
warn |
13 |
complain |
2 |
figure |
1 |
write |
12 |
condemn |
2 |
howl |
1 |
confirm |
10 |
decline |
2 |
indict |
1 |
note |
9 |
estimate |
2 |
launch |
1 |
call |
8 |
indicate |
2 |
point out |
1 |
cite |
6 |
issue |
2 |
point to |
1 |
show |
6 |
read |
2 |
post |
1 |
declare |
5 |
state |
2 |
promise |
1 |
express |
5 |
suggest |
2 |
question |
1 |
urge |
5 |
admit |
1 |
remark |
1 |
alert |
4 |
argue |
1 |
return |
1 |
announce |
4 |
approve |
1 |
reveal |
1 |
claim |
4 |
ask |
1 |
shout |
1 |
vow |
4 |
assert |
1 |
sound |
1 |
be skeptical about |
3 |
believe |
1 |
speak |
1 |
offer |
3 |
caution |
1 |
tweet |
1 |
predict |
3 |
clamor |
1 |
wish |
1 |
quote |
3 |
confront |
1 |
|
|
recall |
3 |
continue |
1 |
|
|
3.2. 积极转述动词
3.2.1. 积极转述动词分布特征
语料中，积极转述动词共计使用24个，占所出现转述动词类型总数的32.88%，出现总频次为103次，占所有转述动词出现频次总数的9.64%，平均使用4.29次。从分布来看，使用次数超过3次的转述动词为6个；这6个转述动词平均使用12.67次。总体而言，积极转述动词在应急新闻报道中，使用频次和平均使用次数相对不高，在各类转述动词中占比居中，详见表2。
Table 2. Frequency statistics table of positive reporting verbs
表2. 积极转述动词词频统计表
积极动词 |
数量 |
积极动词 |
数量 |
积极动词 |
数量 |
add |
35 |
acknowledge |
2 |
believe |
1 |
describe |
13 |
agree |
2 |
continue |
1 |
confirm |
10 |
indicate |
2 |
echo |
1 |
note |
9 |
issue |
2 |
emphasize |
1 |
urge |
5 |
suggest |
2 |
explain |
1 |
announce |
4 |
admit |
1 |
promise |
1 |
offer |
3 |
approve |
1 |
return |
1 |
predict |
3 |
assert |
1 |
wish |
1 |
3.2.2. 积极转述动词实例分析
积极转述动词(Positive Reporting Verbs)被界定为用于直接、间接引用或转述他人话语时，体现肯定或积极态度的动词，蕴含着支持与肯定的意味。这类转述动词在新闻报道传递消息时，通常具备正面的导向作用，传达对各类事件、观点以及行动的积极倾向，强化信息的可信度。如“approve (赞成)”“confirm (证明)”“agree (同意)”等转述动词，在传递原文信息的同时，还表达了对所述观点、事件或行为的支持态度。
(1) Shattock also noted that his team’s work has been greatly supported by information from Chinese health officials. (China Daily)
(2) The Ministry of Emergency Management has urged regions impacted by heavy rainfall to spare no effort in flood control work during this critical period, with efforts to include the evacuation of residents, adequate resource and material provisions, and temporary shutdowns. (Xinhua News Agency)
China Daily例子中“note”通常译为“指出、提及”，它本身就蕴含了一种客观且肯定的态度。信息发出者夏托克(Shattock)指出中国卫生官员所提供的信息为其团队的工作提供了有力支持，这一消息属于积极正面的消息。“note”作为积极转述动词不仅暗示了中国卫生官员所提供的信息对夏托克(Shattock)团队研究工作具有实质性的支持作用，同时也对中方在疫情防控和相关科研工作中的贡献给予含蓄肯定。“note”一词发挥了新闻的正面导向作用，凸显出在研发疫苗以应对新冠疫情时，各国之间的友好互动与积极合作，传递了国际合作抗疫的积极信号，彰显国际社会团结协作的重要性。
Xinhua News Agency例子中“urge”译为“敦促、力劝”。它传达出一种积极主动、充满责任感的态度。原文的意思是应急管理部已经敦促受强降雨影响的地区在这一关键时期全力以赴做好防洪工作，包括疏散居民、保障充足的物资供应以及临时停工等措施。这句话中积极转述动词“urge”体现出应急管理部门对突发事件应急工作的重视和积极努力应对的决心，凸显其积极履行职责、及时采取行动的可靠形象，有助于强化新闻的正面导向，同时也向人民群众传达了政府积极应对突发事件并及时采取紧急措施以保障民生的决心。
在这两个不同的新闻语境中，“note”和“urge”作为积极转述动词，具有积极的导向功能，通过对新闻内容信息的补充完善，强化新闻的积极意义，拓展其内容深度和广度，在情感层面与读者产生共鸣，激发读者的积极情绪。特别是在报道突发事件时，这类转述动词的使用，能够有效地缓解公众焦虑，引导读者积极乐观面对突发事件，实现新闻舆论引导的社会功能。
3.3. 消极转述动词
3.3.1. 消极转述动词分布特征
统计数据显示，消极转述动词共计使用23个，占所出现转述动词类型总数的31.51%；出现总频次为64次，占所有转述动词出现频次总数的5.99%。从分布来看，使用次数超过3次的转述动词为6个，这6个转述动词平均使用2.78次，是三类转述动词中使用频次和平均使用次数最低的。由此可见，主流媒体在报道应急新闻时，整体上不会过度渲染负面信息，对于可能引发负面效应的内容持谨慎态度，尽量减少对公众造成的误导，维护新闻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详见表3。
Table 3. Frequency statistics table of negative reporting verbs
表3. 消极转述动词词频统计表
消极动词 |
数量 |
消极动词 |
数量 |
消极动词 |
数量 |
warn |
13 |
accuse |
2 |
clamor |
1 |
call |
8 |
blame |
2 |
cry |
1 |
declare |
5 |
complain |
2 |
due to |
1 |
alert |
4 |
condemn |
2 |
howl |
1 |
claim |
4 |
decline |
2 |
indict |
1 |
vow |
4 |
argue |
1 |
question |
1 |
be skeptical about |
3 |
ask |
1 |
shout |
1 |
yell |
3 |
caution |
1 |
|
|
3.3.2. 消极转述动词实例分析
消极转述动词(Negative Reporting Verbs)在新闻报道中，会造成多重影响。从其积极层面来看，它能够通过揭示社会问题、暴露内在矛盾，进而达到引起公众对特定事件的关注，促使社会各界进行深刻反思的效果。但是如果消极转述动词使用过于频繁，不仅会使报道内容充斥着负面情绪，还会对读者造成心理负担等负面影响，导致新闻可读性变差，影响新闻的传播效果。所以，消极转述动词使用时需谨慎选择，避免因夸大其词、报道不实而引发不必要的公众恐慌或社会秩序动荡。
(3) The Federal Aviation Administration warned on Thursday that rising infections among employees, including air traffic control staff, might result in delays. (New York Times)
(4) Pakistani Prime Minister Shahbaz Sharif strongly condemned the blast, saying the entire nation was standing united against the menace of terrorism. (China Daily)
New York Times例子中，“warn”译为“提醒、使警惕、警告”，其传达的信息可能带有消极倾向。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The Federal Aviation Administration)在周四发布的警告中指出，员工(包括空中交通管制人员)感染人数上升可能会导致航班延误。通过使用消极转述动词“warn”，将潜在的、可能对航空运行产生不良影响的问题摆到公众面前，引起相关各方(如航空公司、乘客等)的高度关注。通过强调消极语义，使各利益相关方提前知晓出行可能存在的隐患问题，以便做好相应的准备或者采取一定的应对措施。
China Daily例子中，“condemn”译为“谴责、严厉指责”。说话者沙巴兹·沙里夫(Shahbaz Sharif)使用“condemn”表明巴基斯坦政府对恐怖主义行为零容忍的坚决立场，严厉谴责这种危害人民、国家以及世界和平与安全的行为。“condemn”这一消极转述动词所指的对象是恐怖主义行为，这是一种严重危害社会安全、破坏和平稳定的负面行为，从语言描述的对象和内容来看，其属于消极信息。巴基斯坦总理对恐怖袭击事件的强烈批判和否定态度，强调了事件的负面性质。
在这两个不同的新闻语境中，“warn”和“condemn”同属于消极转述动词范畴，所传递的都是偏消极的内容，但是都发挥了揭示所存在的问题、唤起广泛关注、引导合理应对等重要作用。这类转述动词在应急新闻报道中的作用不仅仅是传递负面信息，更是通过强调转述内容的消极语义，唤起社会各界的重视，从而推动利益相关主体及时采取有效措施以应对突发的紧急情况。
3.4. 中性转述动词
3.4.1. 中性转述动词分布特征
表4中的数据显示，中性转述动词共计使用26个，占所出现转述动词类型总数的35.62%，出现总频次为901次，占所有转述动词出现频次总数的84.36%。从分布来看，使用次数超过3次的转述动词为8个；这8个转述动词平均使用109.25次。无论是从转述动词种类数量还是各类型转述动词使用频次来看，中性动词都是占比最大的。而且，此类新闻报道中大部分高频转述动词表现出一致性，如say, according to, tell, report等词在这五份报纸的新闻报道中频繁出现。这表明媒体在应急新闻报道中，将客观呈现事实作为关键原则。由于被报道事件往往涉及多种观点和复杂情况，媒体往往倾向于选择中性转述动词增强报道的公正性，让公众自行判断和思考事件的本质，详见表4。
Table 4. Frequency statistics table of neutral reporting verbs
表4. 中性转述动词词频统计表
中性动词 |
数量 |
中性动词 |
数量 |
中性动词 |
数量 |
say |
646 |
recall |
3 |
point out |
1 |
according to |
85 |
see |
3 |
point to |
1 |
tell |
60 |
estimate |
2 |
post |
1 |
report |
54 |
read |
2 |
remark |
1 |
write |
12 |
state |
2 |
reveal |
1 |
cite |
6 |
confront |
1 |
sound |
1 |
show |
6 |
discuss |
1 |
speak |
1 |
express |
5 |
figure |
1 |
tweet |
1 |
quote |
3 |
launch |
1 |
|
|
3.4.2. 中极转述动词实例分析
中性转述动词( Neutral Reporting Verbs )在新闻报道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这一特征尤其体现在提升新闻的客观性方面。这类动词自身不存在明显的情感倾向或者价值判断，秉持的是客观传递资讯这一原则。比如“say (说)”“report (报道)”“tell (告诉)”等中性转述动词，在新闻报道中充当透明媒介的作用，客观呈现事件本身，使得公众能够自主形成对事件的认知与判断而不受任何带有主观色彩语言暗示的影响。中性转述动词的使用不仅有助于提升单篇新闻报道的可信度，而且能够有效塑造媒体的公信力。
(5) According to officials, the incident took place just before the groom’s procession was about to start from his home. (People’s Daily)
(6) The community is also helping find missing relatives, Qiu said. (Global Times)
在People’s Daily例子中，“according to”译为“据……所说”。它在原文中的主要作用是引出“officials”所提供的关于事件发生时间的陈述，即“事件发生在新郎的迎新队伍即将从他家出发之前”。它所体现的是新闻报道者客观中立的态度。报道者只是客观完整的转述“official”所提供的真实信息，没有添加任何主观色彩倾向。这样的表述确保了信息传递的完整性与真实性，使得读者能够直接获取源自官方渠道的原始信息，有力保障了新闻报道的真实性与客观性。
在Global Times例子中，“said”译为“说”，这是新闻报道中最常见、使用最广泛的转述动词。它的关键作用在于如实转达Qiu所表达的内容，也就是社区正在帮忙寻找失踪亲属这一情况。“said”体现了新闻报道者客观中立的立场，仅仅是把Qiu的话语呈现出来，并没有额外附加上任何个人对社区行为的赞赏、质疑等主观态度，有效保证信息传递的真实性，使读者能够直接接收到来自特定人物的原始陈述内容。“said”的使用保障了信息的透明传递性，既能满足读者的知情权，将对事件的价值判断权完全交由读者，又能增强报道的可信度和媒体的公信力。
在这两个不同的新闻语境中，“said”和“according to”作为中性转述动词，其核心作用都在于客观地传递话语信息，诠释了新闻报道客观性的要求。由此可见，在对突发公共事件进行报道时，媒体应积极树立以客观性、真实性为首要原则的意识，秉持忠于客观事实的态度，为公众提供正确的舆论导向。切不可刻意追求所谓的文学渲染效果，而将事实弃之不顾[15] [16] (姜圣瑜，2009；尹铂淳，2021)。
3.5. 结果讨论与研究建议
3.5.1. 结果讨论
研究发现，在应急新闻报道邻域，国内外主流媒体在转述动词类型选择和使用频率方面，呈现出显著的相似性。其中，中性转述动词占比最大，媒体借助如say、according to、tell等转述动词，构建真实、客观的报道框架，有力地提升了新闻的公信力。积极转述动词的使用频次占比仅次于中性转述动词。媒体倾向于选用这类来传递积极信息，这不仅有助于缓解公众的焦虑情绪，还能发挥舆论的正面导向作用，激发社会的积极能量。消极转述动词使用频次占比最低。这一现象体现出媒体在报道应急新闻时的谨慎态度，避免因过度使用消极转述动词而引发公众恐慌，维持社会在应急新闻报道下的稳定状态。
3.5.2. 研究建议
应急新闻报道与人民的切身利益紧密相连，这就对新闻的客观性与准确性提出了更为严苛的要求。作为新闻报道者，应当不断提升自身语言运用能力，深入理解不同转述动词的语义内涵和情感倾向，精准选择恰当的转述动词，确保新闻报道的专业高质。
未来研究可以进一步拓宽语料搜集的宽度与广度，涵盖更多新闻媒体和报道年限，提升研究结果的普遍性与适用性，为应急新闻报道的发展提供更为坚实的理论与实践支撑。
4. 结语
本文对国内外五家主流媒体应急新闻报道中的转述动词展开分析，发现不同媒体在转述动词的运用方面呈现出高度的相似性。三类转述动词在使用频次上存在明显差异，中性转述动词显著高于其他两类动词，占转述动词使用总频次的84.36%；积极转述动词次之，占9.64%；消极转述动词最少，仅占5.99%。但从三类转述动词具体类型个数来看，没有呈现出显著差异，中性转述动词26个，积极转述动词24个，消极转述动词23个。语料中，国内外主流媒体使用的高频转述动词具有一致性，报道应急新闻时秉持客观中立并带积极暗示态度，在消极转述动词的使用上十分谨慎。
本文关于应急新闻报道中转述动词的分析，有助于新闻报道者科学选用转述动词，精准考量其语义内涵与情感倾向，从而提升报道的客观性与准确性，既保障公众的知情权，又增强新闻传播的专业性与公信力。
基金项目
中国矿业大学(北京)2022级大学生创新训练项目，项目编号：202408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