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当今社会信息化、数字化和智能化快速发展，人与自然环境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淡漠。对于婴幼儿而言，声光繁杂的电子玩具占据着他们的生活，随处可见的室内游戏场所时常吸引着他们，导致多数孩子患上“自然缺失症”。这些城市化和科技化的人工环境在孩子们与自然之间筑起了一座围墙。陈鹤琴“活教育”理论指出“大自然、大社会是我们的活教材”，主张让儿童在大自然、大社会中亲身实践获取真知。近年来，受自然教育理念的启发，我国学前教育领域掀起了一股回归自然、回归儿童生命本质的教育热潮。当前国家高度重视早期教育和托育服务事业，对其教育质量要求从“幼有所育”到“幼有善育”。《托育机构管理规范(试行)》指出：“托育机构应当保证婴幼儿每日户外活动不少于2小时，应当以游戏为主要活动形式，促进婴幼儿在身体发育、动作、语言、认知、情感与社会性等方面的全面发展”[1]。因此，以自然教育理念为指导，探讨婴幼儿户外游戏的内涵价值、设计与实施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2. 自然教育理念与婴幼儿户外游戏
2.1. 自然教育理念的内涵
自然教育起源于西方自然主义教育思想，至今在全世界教育领域仍然保持较高的热度。夸美纽斯提出“教育要适应自然”，这里的自然不仅指自然界，还包括人类本身[2]。他基于自然界事物发展的法则，强调秩序与内心规律的统一。卢梭指出教育分成三种：“受之于自然，或是受之于人，或是受之于事物，即自然的教育、人的教育和事物的教育[3]”。裴斯泰洛齐提出教育教学心理学化，他认为心理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教育应当适应其规律的发展。可见，自然教育理念主要有三层涵义：一是教育要遵循人的天性，即尊重儿童的个性特征，顺应儿童的身心发展规律；二是教育要心理学化，即符合儿童的心理发展规律和特点；三是教育要效法自然界及其规律，主张让儿童与自然环境互动，让孩子融入自然，探索自然，学会尊重自然、热爱自然以及与自然和谐相处。自然教育理念的内涵价值在新时代背景下蕴含新的生命力，对婴幼儿教育具有重要的实践指导意义。
2.2. 自然教育理念下的婴幼儿户外游戏
近十年来自然教育在国内发展迅速，全面开花，既是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途径，也是学校教育的重要内容。学者们关于自然教育的定义探讨主要聚焦三个方面，即在自然中开展教育(in nature)、关于自然的教育(about nature)、为了自然的教育(for nature) [4]。本文自然教育是指在自然环境中开展教育，以自然为载体和手段，让婴幼儿亲近大自然，实现其身心全面和谐发展。《托育机构保育指导大纲(试行)》提出：“充分利用日光、空气和水等自然条件，进行身体锻炼，保证充足的户外活动时间[5]”。游戏是儿童的基本权利，是儿童的生命和基本活动。因此，托幼机构践行自然教育理念，组织婴幼儿户外游戏活动既是让儿童回归自然，重新拥有游戏权利的必然要求，又有利于其身心健康发展。本文自然教育理念下的婴幼儿户外游戏是指根据0~3岁婴幼儿的身心年龄特点，教师有目的、有计划地组织婴幼儿在真实的自然环境中，以游戏的形式与自然进行互动，亲近自然、探索自然，从而促进婴幼儿身心健康全面和谐发展。这里的自然环境包括托育机构范围内室外环境，也包括托幼机构范围外的户外环境。
3. 自然教育理念下户外游戏的研究现状
随着城市化的发展和电子产品的普及，婴幼儿与自然的接触机会日益减少，这对他们的身心健康和全面发展产生了负面影响。近年来，教育领域对自然游戏的关注度逐渐增加，研究者们开始探索如何通过自然游戏促进婴幼儿的学习与成长。通过以“自然教育理念”“户外游戏”和“自然游戏”为题名关键词在知网中文数据库中检索，发现相关文献有近600篇。已有研究主要围绕户外游戏或自然游戏的价值、实践现状以及优化策略展开研究。
关于自然教育理念下户外游戏的价值探讨，研究者一致认为户外游戏对婴幼儿的身心健康发展具有积极意义，包括增强婴幼儿对自然的认知、萌发其环保意识、促进其社会适应能力以及激发他们的学习兴趣和探索欲望等，如冯宝梅进一步强调，户外自然游戏为幼儿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和更大的自由度，使他们能够在动态和多变的环境中进行尝试和探索[6]。徐书晋指出，生态游戏能够塑造幼儿的优良品格，激发他们的好奇心和探究欲望，帮助他们养成正确的价值观和对待自然的态度[7]。
关于自然教育理念下户外游戏的实践现状，许多研究者结合实践情况提出户外游戏实践面临的挑战，包括场地局限、材料重器械化、幼儿与自然互动不够、组织不科学、资源利用不充分、教师指导能力不足等问题，如朱芬霞指出部分幼儿园在户外游戏的组织和管理上存在不足，缺乏科学、系统的安排，影响了户外游戏的教育效果[8]。温笑然的研究发现，人工游戏场地的局限性和材料的固定性限制了幼儿的创造力和探索欲[9]。
关于自然教育理念下户外游戏的优化策略研究，研究者们从游戏场地、游戏材料、游戏玩法和教师指导等方面提出了多种策略，包括优化场地、丰富低结构自然材料、灵活设计户外游戏、加强教师指导、适当放手幼儿自由探索、加强家园合作等，如齐文静指出幼儿园应根据季节变化和自然环境的特点，灵活设计户外游戏活动[10]。程志娟建议家园共育是户外自主游戏实效性的重要途径，设计亲子类户外游戏，家长可以作为幼儿的游戏伙伴和引导者，共同促进幼儿的全面发展[11]。王莉莉指出开展园本研训，提供专业、高效的教师指导，组织“亲自然”活动理论的学习，转变教师在“亲自然”活动中的角色，选择合适的“亲自然”活动指导时机等[12]。
综上所述，自然教育理念为托幼机构户外游戏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法。自然游戏作为学前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婴幼儿的全面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已有研究中关于自然教育理念下婴幼儿户外游戏的研究较少，更多研究聚焦到3~6岁幼儿户外游戏，而0~3岁婴幼儿户外游戏研究甚少；其次，多数研究缺乏鲜活的案例，以经验总结为主，没有充分结合实践案例进行反思。因此，结合0~3岁婴幼儿户外游戏实践案例，探讨自然教育理念下户外游戏的设计与实施具有重要意义。
4. 自然教育理念下婴幼儿户外游戏的价值
4.1. 有助于婴幼儿的身体健康成长
户外环境相比室内环境更有利于婴幼儿的身体健康发展。首先，婴幼儿在户外游戏中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这些自然条件有利于婴幼儿体内维生素D和钙的吸收，从而减少疾病的发生；其次，户外广阔无垠的游戏空间可以充分解放孩子们的手和脚，他们能够全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如在草坪上爬行打滚，在泥坑里蹦蹦跳跳，他们享受户外游戏本身的快乐，与此同时身体也能得到锻炼，增强身体素质；最后，在户外游戏中婴幼儿玩耍的游戏材料取之于自然，这些纯天然的自然材料无毒、无害，有利于孩子们的身体健康。
4.2. 提高婴幼儿的认知学习能力
北师大刘焱教授认为：“‘学习运动’和‘通过运动学习’是户外游戏活动中两种不可分割的相互关联的学习过程[13]。”户外游戏是婴幼儿身体锻炼的一种方式，更是他们亲近自然，探索自然的一种学习方式。0~3岁婴幼儿思维特点以动作思维发展为主，经历出生时条件反射建立、1月~1岁知觉恒常性产生、1岁~2岁直觉行动思维、2岁~3岁语言调节型的直觉行动思维四个发展阶段[14]。可见，他们在户外游戏中的学习仍依赖感知觉和动作，通过摆弄花草、树枝、沙石等自主探索学习，利用自然物搭建城堡等建构游戏，在草地上爬行打滚、跑跑跳跳等身体运动，这将有助于婴幼儿认识周围的自然环境，提高自身的感知觉和认知学习能力。
4.3. 促进婴幼儿的情绪和社会性发展
婴幼儿在户外游戏中会因为游戏过程和游戏结果而出现开心、生气、难过、失落等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有时他们也会与同伴发生矛盾冲突，出现生气、难过、嫉妒等不愉快情绪。0~3岁婴幼儿情绪具有易变性和冲动性。因此当婴幼儿在游戏中产生消极情绪的时候，教师只要稍微善于观察和引导，他们也会很快得到调整和适应。故这些常见的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都有利于婴幼儿的心理健康发展。另外，在户外游戏中婴幼儿的主要玩伴是教师、同伴和家长。他们在教师的讲解和示范中了解游戏规则，在教师的个别交流和指导中熟悉游戏玩法。在游戏过程中他们需要与同伴合作探究，学习分享、轮流、等待等良好品质。因此，对于婴幼儿而言，户外游戏有利于建立良好的同伴关系、师幼关系以及亲子关系，促进其社会性发展。
5. 自然教育理念下婴幼儿户外游戏的设计构想
5.1. 确定自然节律游戏主题
游戏主题的确定是户外游戏开展的重要前提条件。践行自然教育理念户外游戏应以自然元素或自然现象为核心内容。首先坚持趣味性原则，尽可能选择婴幼儿感兴趣的游戏内容，如动物主题或花草主题；然后，教育性原则，自然是手段，教育才是目的，以自然为内容载体，促进婴幼儿认知、语言、动作和社会性全面发展；其次，坚持季节性原则，即按照大自然运行的周期规律和法则，“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不同季节应选择适时适地的户外游戏主题。以自然元素和四季为游戏主题为例，见下表1。
Table 1. Outdoor game theme examples
表1. 户外游戏主题示例
主题依据 |
户外游戏主题示例 |
自然元素主题 |
草地主题：草地爬行、翻滚、行走、奔跑等 泥土主题：泥土寻宝、捏泥团、烹饪泥土等 沙主题：沙地寻宝、沙地画画、沙地建造等 水主题：跳水坑、抛接水球、吹泡泡等 昆虫主题：模仿昆虫爬行、狩猎虫子、建造虫子迷宫等 花草主题：采摘花草、花草印画、花草装饰 |
四季主题 |
春季主题：寻找春天的颜色、郊游、呵护小树苗等 夏季主题：玩水枪、打水球、跳水坑、网鱼等 秋季主题：寻找秋天的颜色、抛捡落叶、搬运蔬果等 冬季主题：树枝搭建、寻找松果、堆雪人、打雪仗等 |
5.2. 开拓机构内外的户外游戏场地
托幼机构内室外游戏空间相对有限，尤其是一些民办早托中心问题较为突出，几乎没有独立的户外游戏空间。当前托幼一体化发展，幼儿园现有户外空间较为宽敞，但不能完全满足婴幼儿的户外游戏需求。因此，需要充分开拓托幼机构范围内和机构范围外的游戏空间。首先，充分利用托幼机构范围内室外的每一寸空间，并将之进行巧妙设计显得尤为重要。阳台、过道、楼梯、操场和屋顶等区域都可以赋予一定的自然属性，融入沙、石、土、木、水等自然物质，种植花草和蔬果、饲养小动物等；其次，充分利用机构周围户外环境，如附近树林、草地和土地等；最后，积极争取机构范围外的公共环境，如公园、广场、景区、农庄等。
5.3. 选择自然环保的游戏材料
自然教育理念下的户外游戏材料尽可能取之于自然，用之于自然。一方面天然环保的自然游戏材料，无毒无害，这有利于婴幼儿的身心健康；另一方面自然材料都属于低结构材料，婴幼儿可以任意组合、搭建或摆弄材料，玩法多样，能够充分发挥其想象力和创造力。具体而言，户外游戏材料可以分为物质类自然材料，如沙、石、土和水等；植物类自然材料，如花草、树木、蔬果等；动物类自然材料，如羽毛、贝壳等。当然，婴幼儿在探索自然过程借助一些游戏工具，如铲子、小桶、小盆、彩笔、纸张、手电筒、放大镜等，能够更好地帮助他们进行游戏。
5.4. 创新户外游戏的玩法
婴幼儿安全意识薄弱，缺乏自我保护能力。基于游戏的安全考虑，多数托幼机构组织婴幼儿户外游戏内容单一，限制了婴幼儿的游戏自由。教师设计户外游戏，在确保安全的前提，应该创新多样的玩法，以满足孩子的兴趣和探索欲望。首先，引导婴幼儿“一物多玩”，即运用同一种材料创新多种游戏玩法，如提供不同颜色、不同大小和不同形状的树叶，让1~3岁婴幼儿玩树叶寻宝、树叶数数等益智游戏；教师把树叶串联起来做成一条贪吃的恐龙，孩子们拎着树叶恐龙奔跑，也可以在地面由2名助教晃动树叶恐龙，孩子们在上面跳跃等运动游戏；教师引导婴幼儿一起运用树叶拼图、绘画等手工游戏；其次，“多物一玩”，即运用多种自然材料尝试进行同一种游戏，如运用石头、树枝、树叶、花草、秸秆等进行建构游戏；最后，融入传统的民间游戏，如丢手绢、老鹰捉小鸡、捉迷藏、木头人等。
6. 自然教育理念下婴幼儿户外游戏的实施探索
6.1. 婴幼儿户外游戏案例《四季农耕之趣——秋收》
金秋十月，天高气爽，所见之处都是农作物丰收的画卷。托大班婴幼儿对农耕“秋收”了解甚少，缺乏直接经验，但对日常蔬菜的由来比较感兴趣。因此户外游戏《我是农忙小帮手》和《摸秋》以“秋收”为主题；选择园所机构附近的古村稻田和草坪为游戏场地；运用常见蔬菜为游戏材料，自然环保，同时巩固孩子对蔬菜的认识；通过让孩子搬运蔬菜、埋藏蔬菜、寻找蔬菜和品尝蔬菜，体验游戏的快乐和劳动的艰辛。
游戏1《我是农忙小帮手》
游戏场地：黎明古村五彩稻田
游戏目标：
1) 认识日常生活中常见的蔬菜，如萝卜、红薯等；
2) 在教师的引导下按照指定路线，将蔬菜抱着安全运送到目的地；
3) 在角色游戏中感受丰收的喜悦，体验农民伯伯的艰辛和劳动的快乐。
游戏准备：
1) 各种蔬菜(萝卜、红薯)，大小适中，每种蔬菜约50个；烤红薯、烤土豆若干；农民伯伯的头像、庄稼地和家相应的情境图片；运输起点(农民伯伯的庄稼地)和终点(农民伯伯的家)以及运输路线标志线条和指引牌；红队和黄队队员标志贴；音乐《加油干》及户外音响设备。
2) 婴幼儿初步认识常见蔬菜，在家提前练习抱着蔬菜跑步的动作。
3) 提前排查游戏场地安全隐患，选择较为宽敞的稻田，确保稻田无积水，整理较为平整，稻草秸秆清理干净，稻田周围杂草清理干净。
游戏玩法：根据婴幼儿人数平均分为2个小组分别命名为红队和黄队，每组负责运送同一种蔬菜按照规定路线从起点(庄稼地)到达终点(农民伯伯的家)，各组配备一名助教老师；每组婴幼儿有序依次排队，每人每次选择1个蔬菜进行运送，到达终点再回到起点继续运送；限时5分钟，音乐结束时统计每组运送的蔬菜数量。各组交换场地，运送相应的蔬菜，重复游戏。
游戏奖励：运送蔬菜数量最多的小组每人获得2颗星星，参与比拼的婴幼儿得到1颗星星。每人用积累的星星兑换劳动奖品一份(烤红薯、烤土豆)。
游戏2《摸秋游戏》
游戏场地：黎明古村草坪游乐场
游戏目标：
1) 认识常见蔬菜，如萝卜、土豆、红薯。
2) 在教师的引导下，按自己的想法将蔬菜埋藏并积极寻找。
3) 感受埋藏游戏的快乐，初步体验集体荣誉感。
游戏准备：准备不同种类的蔬菜(萝卜、土豆、红薯)，大小适中，每种蔬菜约30个；萝卜干、红薯干、薯片奖品若干；藏放蔬菜区域标志；小篮子约10个；婴幼儿在家和父母玩过藏东西找东西的游戏。
游戏玩法：按照婴幼儿人数平均分成2个小组，分别命名为苹果组和香蕉组，先由苹果组婴幼儿任意选择蔬菜并将其藏到指定区域草丛中，香蕉组婴幼儿在规定时间内寻找隐藏的蔬菜并收集到自己的小篮子中，游戏时间结束统计香蕉组婴幼儿寻找的蔬菜总数；第二遍游戏由香蕉组婴幼儿任意选择蔬菜并将其藏到制定区域内草丛中，苹果组婴幼儿在规定时间内寻找隐藏的蔬菜，游戏结束统计苹果组婴幼儿寻找的蔬菜总数。
游戏奖励：参与游戏的婴幼儿每人一颗星星，寻找蔬菜数量多的小组婴幼儿每人2颗星星。每人用积累的星星兑换劳动奖品一份(萝卜干、红薯干、薯片)。
6.2. 婴幼儿户外游戏的实施策略
6.2.1. 创设生动有趣的游戏情境
安德鲁·斯特布尔斯指出：“我们的经验就是我们通过情境而在事件中获悉的暗示[15]。”根据游戏主题内容，创设适宜的游戏情境，不仅激发婴幼儿参与的兴趣，还能帮助他们积累生活经验。上述游戏《我是农忙小帮手》中创设农民伯伯丰收的情境，通过设置“庄稼地”“农民伯伯的家”、运输路线和指引牌，在劳动歌曲《加油干》欢快旋律下，营造了快乐劳动的氛围，让婴幼儿身临其境感受丰收农忙。
6.2.2. 充分释放婴幼儿游戏的自主权
0~3岁婴幼儿缺乏自主性和独立性，因此他们在户外游戏中特别需要教师或家长的支持和参与。但这并不意味着成人就可以随时对孩子进行干预和指导，我们应该尽可能解放他们的手和脚以及大脑。当然这需要确保婴幼儿安全的前提下，我们应该给与孩子游戏的自由空间，将游戏权利归还给他们。上述案例中教师主要负责讲解游戏的规则，示范游戏的玩法和维持游戏的秩序，为孩子提供帮助，而对孩子们的游戏过程并不直接进行干预或指导。
6.3.3. 注重多种形式的游戏奖励
婴幼儿对游戏奖励比较关注，对游戏结果并不是那么感兴趣。因此，为了更好激发每个孩子充分参与到游戏中，要充分挖掘奖励办法，让孩子保持游戏的兴趣。上述案例中所有参与孩子均可获得星星贴，但也区分了奖励贴数量，小组赢得比赛即可获得2颗，最后可以运用积累的星星兑换奖品(蔬菜美食)，了解了蔬菜制作的美食，同时体验了劳动的艰辛，增强了下次游戏的持续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