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贸区建设背景下中泰水果贸易发展研究

Research on Sino-Thai Fruit Trade Development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Free Trade Zone Construction

摘要: 中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十八大明确提出要加快实施自由贸易区战略，这为高水平对外开放提供了重要实践途径。自贸区建设有强大的“正溢出效应”，推动各成员国之间的贸易发展。中国和泰国都是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CAFTA)和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的成员国，双方经贸关系在多维度深化。本文研究中泰水果贸易以期深化两国经贸合作，基于自贸区建设背景，从中泰水果贸易的现状入手，运用经济指标分析两国水果贸易的竞争性与互补性关系并指出问题，最后提出对策建议。

Abstract: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has entered a new normal, and the 18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clearly proposed to accelerate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strategy of free trade zones, which provides an important practical way for high-level opening-up. The construction of free trade zones has a strong “positive spillover effect” and promotes the development of trade among member countries. Both China and Thailand are members of the China-Asean Free Trade Area (CAFTA) and the 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 (RCEP). The 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between the two sides are deepening in multiple dimensions. This paper studies China-Thailand fruit trade in order to deepen the economic and trade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Based on the background of the construction of free trade zone, starting from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hina-Thailand fruit trade, using economic indicators to analyze the competitiveness and complementarity of fruit trade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and point out the problems, and finally put forward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1. 引言

全球化形势快速发展，世界各国纷纷将贸易与经济的重心转向区域经济合作，中国也日益重视自贸区的谈判与建设。得益于自贸区建设的不断升级，中国和泰国水果贸易往来愈发密切，两国贸易伙伴粘性日益增强。中国连续十余年稳居泰国第一大贸易伙伴地位，中国是泰国最大的水果出口市场，而中国对泰国水果出口的增长由数量边际主导[1]。中泰两国地理、气候环境不同，导致双方在水果贸易上有很强的互补性。2022年1月1日RCEP协议生效，将进一步减少水果产品的贸易壁垒和关税，RCEP生效后将显著促进各成员国优势农产品的进出口[2]。2025年2月6日，中国海关与泰国海关签署中泰“经认证的经营者”(AEO)互认安排，双方AEO企业将享受到优先查验、通关等便利措施，压缩企业通关时长，降低企业仓储、物流成本，更有利于促进双边水果贸易进一步繁荣发展，未来贸易潜力巨大。与中泰水果贸易相关的早期研究成果比较丰富，但国际经济形势不断发生动态变化，两国贸易受多种因素影响，本文采用最新数据为相关领域研究进行必要的边际补充，以提高中国水果出口竞争力，促进两国水果贸易关系多维度深化。

2. 中泰水果贸易现状分析

(一) 进出口贸易规模失衡

随着自贸区实施简化海关程序、削减关税等措施，中泰水果贸易取得了发展。尤其是2017年中泰签订了《共同推进“一带一路”建设谅解备忘录》和未来5年《战略性合作共同行动计划》，为中泰水果贸易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历史机遇[3]。整体来看，在中国–东盟自贸区成立后的这些年，中泰水果贸易发展迅速，进出口总额增长了58.04亿，增幅达308.40%，年平均增长率为15.11%，具体见下表1。

Table 1. Total import and export volume of fruit trade between China and Thailand from 2013 to 2023 (unit: USD 100 million)

表1. 2013~2023年中国和泰国水果贸易进出口贸易总额(单位：亿美元)

年份	进出口总额
2013	18.82
2014	17.49
2015	22.83
2016	21.07
2017	20.01
2018	26.96
2019	40.24
2020	49.48
2021	72.82
2022	69.18
2023	76.86

数据来源：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https://comtrade.un.org/)。

中国和泰国2013~2023年水果进口贸易大体上可分为两个阶段，2013~2018年为第一阶段，发展缓慢。其中2016年泰国遭遇罕见旱灾，农业损失严重，中国对泰国水果的进口额存在较大跌幅。2019年后的第二阶段发展迅猛，2019年中泰水果贸易首次采用泰国新标准，高度重视安全运输管理和贸易系统质量。尤其在2020~2021年度，进口额增长了24.09亿，贸易发展迅猛，具体见下图1。

在中国和泰国水果贸易中，中国长期处于逆差地位，且逆差额持续扩大，2023年中国对泰国水果贸易逆差创64.33亿美元历史新高，具体见下图1。中泰水果逆差主要原因是泰国在“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进一步扩大与中国经贸往来，其具有出口竞争优势的热带水果鲜荔枝、榴莲、芒果、龙眼等对中国出口增长明显，泰国是中国热带水果的主要贸易国[4]。

数据来源：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https://comtrade.un.org/)。

Figure 1. Import value, export value and deficit of fruit trade between China and Thailand from 2013 to 2023 (unit: USD 100 million)

图1. 2013~2023年中国和泰国水果贸易进口额、出口额和逆差(单位：亿美元)

(二) 进出口商品结构互补

中国与泰国由于气候差异显著，因此产品存在较高的异质性，两国水果贸易具有较强的互补性。中国与泰国的主要水果贸易结构为：中国从泰国进口热带水果为主，中国出口泰国以温带水果和亚热带水果为主。本文对水果分类采用HS编码分类标准，分析第08章直接面向消费者的产品，包括0801~0814。主要包括：0801椰子和巴西果；0802其他坚果；0803香蕉；0804椰枣、菠萝和芒果；0805柑桔属；0806葡萄；0807西瓜；0808苹果、梨及榅桲；0809杏、李和桃；0810其他鲜果；0811冷冻水果及坚果；0812暂时保藏的水果及坚果；0813其余干果；0814果皮。

泰国地处低纬度地区，以热带季风气候为主，盛产热带水果。表2为2018~2023年中泰水果贸易中，HS0801-0814产品分别在进口额中的占比。2018~2023年中国从泰国以进口0804类、0810类、0811类为主，在2023年这三类水果的实际进口额比重高达91.18%；其次为0801类、0813类；其余水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表明中国进口泰国水果集中于榴莲、椰子、菠萝等热带水果，其次辅以莓类、坚果及其他鲜果。

Table 2. Import proportion of HS0801-0814 in China-Thailand fruit trade from 2018 to 2023

表2. 2018~2023年中泰水果贸易HS0801-0814进口额占比

年份	0801	0802	0803	0804	0805	0806	0807	0808	0809	0810	0811	0812	0813	0814
2018	6.43	0.00	1.33	1.666	0.41	0.00	0.00	0.00	0.00	63.82	5.08	0.00	6.14	0.00
2019	6.08	0.78	0.49	2.292	0.31	0.00	0.00	0.00	0.00	59.80	5.12	0.00	4.46	0.00
2020	4.73	0.00	0.26	1.499	0.35	0.00	0.00	0.00	0.00	69.60	4.97	0.00	5.07	0.00
2021	4.35	0.00	0.14	1.098	0.67	0.00	0.00	0.00	0.00	75.38	5.04	0.00	3.34	0.00
2022	6.68	0.00	0.11	8.94	0.81	0.00	0.00	0.00	0.00	70.63	10.34	0.00	2.49	0.00
2023	6.21	0.00	0.08	8.98	0.48	0.00	0.00	0.00	0.00	71.25	10.95	0.00	2.02	0.00

数据来源：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https://comtrade.un.org/)。

中国气候以亚热带季风、温带季风和温带大陆性气候为主，出口温带水果和亚热带水果为主，表3为2018~2023年中国和泰国水果贸易中，HS0801-0814产品分别在出口额中的占比。2018~2023年中国出口泰国以0805类、0806类、0808类为主，在2023年这三类水果的实际出口额比重高达80.37%；其次为0802类、0810类、0811类；其余水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表明中国出口泰国的水果以葡萄、苹果、梨和柑橘等温带水果和亚热带水果为主。

Table 3. Proportion of export value of HS0801-0814 in China-Thailand fruit trade from 2018 to 2023

表3. 2018~2023年中泰水果贸易HS0801-0814出口额占比

年份	0801	0802	0803	0804	0805	0806	0807	0808	0809	0810	0811	0812	0813	0814
2018	0.00	2.37	0.00	0.00	21.80	33.70	1.35	31.39	0.00	5.96	2.69	0.58	0.30	0.00
2019	0.00	2.51	0.00	0.00	9.13	40.34	2.07	30.93	0.71	11.34	2.19	0.69	0.34	0.00
2020	0.00	1.56	0.00	0.00	19.27	32.55	1.64	31.24	0.83	10.47	1.51	0.46	0.57	0.00
2021	0.00	1.69	0.00	0.00	20.71	28.70	0.40	38.47	0.46	5.25	2.52	0.72	1.23	0.00
2022	0.00	2.73	0.00	0.00	13.98	36.65	0.73	32.11	0.69	7.79	3.20	0.98	1.05	0.00
2023	0.00	3.78	0.00	0.00	11.16	37.25	1.07	31.96	0.81	7.97	3.78	1.10	1.08	0.00

数据来源：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https://comtrade.un.org/)。

3. 中泰水果贸易竞争性及互补性分析

目前，国内学者们主要通过经济指标来衡量双边贸易的竞争性与互补性，如蒋颖，杨朝英(2020)运用产业内贸易指数[5]；邸士哲，普雁翔(2019)主要运用贸易强度指数和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6]。本文先运用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分析中泰两国水果的出口竞争力，再运用产业内贸易指数、贸易结合度指数分析两国水果进出口之间的互补性。

1) 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

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即RCA指数，是衡量一国某产业或某产品的国际竞争力最具说服力的指标，它反映了一个国家某产业的比较优势。由于该指数提出了国家总量波动与世界总量波动的影响，能够更好的反映竞争强度和专业化水平。计算公式如下：

$RC{A}_{ij}=\left(X_{ij}/X_{it}\right)/\left(X_{wj}/X_{wt}\right)$ (1)

式中$RC{A}_{ij}$ 表示i国j产业的比较优势，$X_{ij}$ 为i国j产业的出口额，$X_{it}$ 为i国总出口贸易额；$X_{wj}$ 为全世界j产业出口值，$X_{wt}$ 为全球出口贸易额。

如若一国某产业的$RC{A}_{ij}$ > 2.5，则表明该国该产业在国际市场竞争中具有极强的比较优势；如若2.5 > $RC{A}_{ij}$ > 1.25，则具有较强比较优势；如若1.25 > $RC{A}_{ij}$ > 0.8，则具有较为平均的竞争优势；若$RC{A}_{ij}$ < 0.8，则不具有优势。且如果$RC{A}_{ij}$ < 1，则为比较劣势，越接近0劣势越明显。

根据RCA指数公式，计算结果见下表4：

Table 4. Comparative index of fruit trade between China and Thailand from 2013 to 2023

表4. 2013~2023年中国和泰国水果贸易显示性比较指数

年份	中国水果贸易显示性比较指数	泰国水果贸易显示性比较指数
2013	0.33	0.85
2014	0.31	0.98
2015	0.34	0.95
2016	0.36	1.06
2017	0.35	1.46
2018	0.33	1.71
2019	0.37	2.29
2020	0.37	2.44
2021	0.29	3.48
2022	0.26	3.51
2023	0.29	4.02

数据来源：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https://comtradeplus.un.org/)。

2013~2023年中国水果贸易RCA指数在观察期内均在0.3~0.4附近波动，变化趋势不明显，且RCA指数小于1，表现为比较劣势。中国水果贸易RCA指数于2020年达到峰值0.37，但离临界点RCA = 1仍较远，具体见上表4。竞争优势仍未有明显改善，表明中国水果出口在国际市场上处于比较劣势。2013~2023年泰国水果贸易RCA指数均大于0.8，具有比较优势，总体上呈现出缓慢增长的趋势。中国与泰国相比在水果贸易方面欠缺国际竞争力。

2) 产业内贸易指数

计算产业内贸易指数(简称IIT)使用最多的是格鲁贝尔–劳埃德指数，即G-L指数。本文采用G-L指数计算中国和泰国水果贸易的产业内贸易指数。G-L指数衡量的是产业中双向贸易的程度，G-L指数计算公式如下：

$Bi=1-\left|X_i-M_i\right|/\left(X_i+M_i\right)$ (2)

式中，$X_i$ 和$M_i$ 分别是i产业的出口和进口总值。其取值范围为[0, 1]，$Bi$ 等于0，意味着没有产业内贸易；$Bi$ 等于1，意味着一国在该产业进口额和出口额正好相等；0 < $Bi$ < 1，一国在该产业同时发生进出口，值越大产业内贸易程度越高。

根据G-L指数公式，计算结果见下表5：

Table 5. Intra-industry fruit trade index of China and Thailand from 2013 to 2023

表5. 2013~2023年中国和泰国水果产业内贸易指数

年份	产业内贸易指数
2013	0.6237
2014	0.6640
2015	0.9758
2016	0.9052
2017	0.8013
2018	0.5001
2019	0.3491
2020	0.3653
2021	0.2028
2022	0.2003
2023	0.1630

数据来源：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https://comtrade.un.org/)。

根据表5计算结果可以看出，中国和泰国的水果贸易总体上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3~2018年，中泰水果贸易的产业内贸易指数一直保持在0.5以上的较高水平，并于2015年和2016年达到顶峰，指数分别达到0.9758和0.9052，产业内贸易程度高。第二阶段为2019~2023年，产业内贸易指数开始降至较低水平，最低达2023年的0.1630，产业内贸易程度低。

3) 贸易结合度指数

贸易结合度指数，是通常用来描述两国之间在贸易上的相互依存度的综合性指标。计算公式如下：

$TC{D}_{ab}=\left(X_{ab}/X_a\right)/\left(M_b/M_w\right)$ (3)

其中$TC{D}_{ab}$ 为a国对b国的贸易结合度指数。$X_{ab}$ 表示a国对b国出口某类产品的总额；$X_a$ 表示a国出口这类产品的总额；$X_{ab}/X_a$ 表示了在某一产业出口中a对b国出口额占a国总出口额的份额。$M_b$ 表示b国进口该产业产品的总额；$M_w$ 表示全世界进口该产业产品的总额；$M_b/M_w$ 表示了在贸易中，b国实际上的进口能力。$TC{D}_{ab}$ 的值越大，表明两国之间的贸易关系越紧密。通常情况下，若$TC{D}_{ab}$ > 1，则认为两国贸易关系紧密，结合度高；若$TC{D}_{ab}$ < 1，则两国贸易关系松散，结合度低。

根据公式计算得出结果见下表6。

从中国对泰国水果贸易结合度指数来看，大体上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3~2015年，结合度由21.67上涨为28.16，中国对泰国的水果贸易存在着密切的关系。第二阶段为2015~2023年，结合度从28.16降至11.40，呈现出缓慢下降的颓势，相较于第一阶段结合度虽趋于松散、贸易密切度下降，但仍保持着较高的相互依存度，具体见表6。上述数据反映出中国和泰国近年来水果贸易依存度趋于松散但总体上仍处于较高的水平。

Table 6. Fruit trade linkage index between China and Thailand from 2013 to 2023

表6. 2013~2023年中国对泰国水果贸易结合度指数

年份	中国对泰国水果贸易结合度指数
2013	21.67
2014	24.31
2015	28.16
2016	21.38
2017	18.75
2018	18.32
2019	17.47
2020	14.55
2021	13.47
2022	13.77
2023	11.40

数据来源：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https://comtrade.un.org/)。

4. 促进中泰水果贸易发展的对策

(一) 建立标准体系

1) 加快国内法律法规体系的健全

世贸组织1994年制定“SPS”协定，即《实施卫生与植物检疫措施协定》，适用于所有成员方，但由于其隐蔽性和灵活性，被越来越多的国家用于农产品贸易的非关税壁垒措施[7]。在中泰水果贸易中，面对复杂的贸易壁垒，第一应不断加快完善与贸易壁垒相关的法律法规体系，为中国出口企业增加谈判筹码。第二，建立完善的贸易救济体系，即符合国际惯例的多边救济、区域或双边救济、国内救济等多层次全方面的贸易救济体系，保护出口企业正当权益。

2) 加快与国际标准的接轨

泰国负责产品质量监督检验、认证的食品与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及国家农业食品和食品标准局(ACFS)，标准严苛，程序繁琐，认可职责又分散、交叉繁杂。面对外贸困境，中国水果出口企业应转变发展战略，实施具有泰国特点的方案，实施多元化的外贸战略，更好更快的建立泰国消费者的忠诚度。建立与国际接轨的技术法规、产品标准和认证体系，缩短产品认证时间，提高产品技术、质量标准，进而改善出口结构。此外，要避免中国出口企业的同行恶性竞争，发挥好商会、行业协会的积极作用。

(二) 增加产品附加值

1) 加大对于水果产业人力资本的投入

泰国作为东盟第二大经济体，中产家庭的数量占泰国全国家庭总数量之比已超过了四分之一，泰国消费者更重视产品属性、质量而非低价。因此，要提高中国水果全产业链的附加值。在上游部分，加大对果农的专业农业知识培训，果农是水果产业上游的直接参与者，提高果农的专业能力将对果品的质量提高产生直接影响；在中游及下游部分，加大对于产业链运输、管理人员的培训，提高中国保鲜、冷链运输、储藏的技术水平，促进中国水果产业转型升级，摆脱长期处于产业链低端的困境。

2) 加大对于水果产业科技投入的支出

目前世界发达国家的水果商品化处理率高达90%，在中国却低于40%，中国水果贸易的商品化处理环节能力薄弱。针对此问题，应提高中国出口水果商品化水平，加大科技资金投入，提高中国水果产业链机械化水平，从实验室培育良品、机械化采摘果品，到信息化冷链物流，再到对于出口果品的包装、打造国际品牌，提高产品附加值和品牌效应，促进水果产业整体产业链的升级[8]。

(三) 转变经营模式

1) 提高集中度

中国绝大多数果品种植户采用自由分散式的种植方式。自改革开放以来，基于产量和种植面积的水果生产集中化指数分别下降了11.06%、6.63% [9]。种植标准不规范，使用化肥不统一、采摘时间不同，将导致产品的外形、成熟度不一样，直接影响到产量和质量。要推动中国水果产业在空间上的合理聚集，形成规模化、专业化生产，将有利于提高供给的稳定性和产业的安全性。例如，重点支持黄土高原苹果产区、渤海湾苹果产区、西南冷凉高地苹果种植区和黄河故道苹果产区的苹果种植优势区，并鼓励上述地区的产业聚集趋势。

2) 提高品牌意识

让顾客“知悉”品牌，是培育品牌，建立顾客忠诚度的第一步。泰国持续进行城市化计划，中产阶级兴起，泰国消费者更偏向于购买品牌类产品，在泰国，电子商务和搜索引擎是消费者发现品牌的两大渠道。基于数据，企业应选择针对性的营销手段，综合分析泰国消费者的消费行为，在电子商务平台、谷歌、Instagram、电视广告上推广品牌，建立泰国消费者对品牌的知悉度，塑造中国品牌，建立健全品牌保护机制，将品牌推向国际[10]。

5. 结语

中泰两国的水果贸易规模大，前景好，双方互为对方的重要贸易伙伴。根据竞争性和互补性分析得出，中国和泰国水果贸易以产业内贸易为主，且商品结构互补，主要水果贸易结构为：中国从泰国进口热带水果为主，中国出口泰国以温带水果和亚热带水果为主。近年来中国和泰国水果贸易依存度趋于松散但总体上仍处于较高的水平。

我国与泰国是友好邻邦，中方与泰方以及东方大学共同研究开发了“社区冷藏柜”、单向透气薄膜纳米塑料开发技术，保障了水果的保鲜质量，提升了冷链系统技术，将大大提高改善贸易条件。中泰铁路也进入全面建设阶段，是连接东南亚的运输大动脉，此外泰国还开设了国际机场，湄公河次区域的运输，交通基础设施建设的不断完善将为中泰贸易带来强劲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