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丰乳肥臀》是一部乡土文学作品，融合了作者的童年回忆以及对母亲的怀念和高密乡的生活场景，对于研究乡土文学作品翻译实践具有借鉴意义[1]。读者们通过阅读这部作品都可以知道《丰乳肥臀》的语言风格体现出非常浓厚的乡土气息，尤其是大量的俗语被运用得非常恰当，更加能够反映出莫言独特的创作风格。《丰乳肥臀》中出现的有些俗语在现实生活中被人们广泛使用，讨论并分析其维译本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重要的应用价值。通过汉维俗语的比较，能更好地了解和认识两种语言中俗语的共性和个性，进一步掌握汉语俗语的特点，并从中领会语言特征和两种语言的精髓。对汉维俗语的翻译进行理论和实践上的探讨，对进一步提高汉维翻译事业水平有促进作用，同时也能够为其他汉维俗语学习者和翻译者提供一些帮助。
2. 维译本《丰乳肥臀》中的俗语翻译方法
《丰乳肥臀》中运用大量的俗语，充分体现出了著作浓厚的乡土气息，增强了作品的文学性。在对《丰乳肥臀》维吾尔语译本中俗语的翻译进行分析后，笔者发现译者灵活采用了不同的翻译技巧和方法，成功地传达了原文的真实含义。
2.1. 开门见山之“直译”
直译法是指不仅能够准确传达原文内容所表达的含义，同时也能够兼顾原文的语体风格，而且不会对原文内容进行任何改变的一种翻译方法[2]，也就是指以不违背目的语接受者的语言表达习惯为前提，尽可能地保留原文的词汇意义、词汇形式，句法结构、原文的写作方式风格而进行的翻译方法，也就说翻译的过程当中遵循忠实性原则，尽量保持原文的语言形式，译文与原文用相同的表达形式体现出同样的内容，即形式，意义相同。
《丰乳肥臀》中的大量俗语在我们日常生活中被广泛使用，译文读者完全可以理解他们的含义，直译完全保留了原文俗语的固有形式，在内容，形式上与原文达到了完全对等。例：
(1) 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第四十六章443页)
译文：Sɛkkiz ɛwlija deŋizdin øtkyʧɛ hɛmmisi øz karamitini kørsitiptu; (270页)
例句原指八位仙人法力无边，在过东海时铁拐李建议将各自法宝投于水面各自过海，结果八仙各自渡过了东海。现比喻为做事各有各的办法，也有各自拿出自己的本领。八仙是中国民间传说中的八位仙人，维吾尔语将其翻译为“sɛkkiz ɛwlija”，完全遵循原文的语序来进行翻译，实现了翻译的对等。
(2)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第四十九474页)
译文：ɛskɛr baqsaŋ miŋ kyn, ɛsqatidu bir kyn; (325页)
例句源自《南史·陈暄传》：“兵可千日而不用，不可一日而不备。”原俗语是指平时积蓄力量，在必要时用出来，具有一种节奏感。译文中把“一日”和“一时”翻译成“bir kyn”和“miŋ kyn”，在形式上基本构成对偶，保持了原文的音韵美，并表达出了相同的意义。
(3)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第六章49页)
译文：adɛmdin nam qalidu, ʁazdin awaz. (49页)
例句摘自《增广贤文·下集》，原意是人经过一处或离开人世需留下好名声，就像大雁飞过天空会留下叫声一样，比喻人的一生不能蹉跎，应该做一些有益于后人之事，拥有良好的声誉，从而得到世人的尊敬和赞美。这句话是上官吕氏在请求樊三帮忙接生骡子所说的，希望樊三同意就当是做了好事留好名。译文忠实于原文运用直译的翻译方法，从形式到内容上都达到对等，再现了原文。
(4) 母鸡不下蛋，反倒埋怨起公鸡来了。(第五十七章556页)
译文：Mikjan tuχum kakilijalmisa, χorazdin aʁrindiʁan iʃkɛn; (489页)
上官寿喜埋怨上官鲁氏不给家族生孩子，体现出上官寿喜不注意自己的言辞，对上官鲁氏的霸道和无礼的行为。译文中把“母鸡”和“公鸡”翻译成“Mikjan”和“χoraz”，采用的是直译。
2.2. 形变义同之“意译”
意译法主要就是指对于原文意义的传达并不拘泥于原作形式的一种翻译方法[3]，是指根据原文的大意来翻译，不做逐字逐句的翻译。它的主要目的是把原文的意思准确无误地传送给译文，也就是说形式不同，意义相近，这样会使译文读者读起来容易理解。例：
(1) 上阵要靠亲兄弟，打仗还是父子兵。(第四十六章444页)
译文：Beʃimizʁa nemɛ kɛlsɛ tɛŋ kørmiz, bir birimizgɛ jar jylɛk bolup jaʃajmiz. (272页)
例句意思是指上阵要像兄弟一样一起面对一切艰辛，打仗应该要像父子一样团结，并肩作战，取得最终的胜利。“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在译文中没有直接翻译体现出来，但原文与译文表达出了相近的含义。
(2) 轻车熟路，自己慢慢生吧。(第二章5页)
译文：bala tuʁguχ degɛn sizgɛ piχχiq hɛm asam, øziɳiz asta-asta tuʁuŋ. (519页)
例句原意是驾着轻便的车在熟路上走。比喻对情况熟悉，做起来容易。译文中没有直接翻译成“maχina jenik jol tonuχ”，而采用意译法翻译成了“piχχiq hɛm asam”(熟练又容易)。虽然没有像原句生动形象，但同样表达了上官吕氏的儿媳妇上官鲁氏对生孩子方面有经验的意思。
(3) 好汉不吃眼前亏。(第三十六章367页)
译文：jigit ogul bala ɛrkɛk degɛn qarap turup øzini otqa ittirmajdu. (118页)
例句原意是聪明人会见机行事，不会做自己吃亏的事情。译文翻译成汉语是“好汉不会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2.3. 通俗易懂之“套译”
翻译过程中由于两种语言的表达方式和表达习惯不同，目的语中找到意义相近，相似的俗语来表达了原文中的俗语，使得译文通顺流畅，易于理解。
(1) 心中无闲事，不怕鬼叫门。(第四十一章398页)
译文：qorsiqiŋ niŋ aʁriqi bolmisa, tawuz jejiʃtin qoriqma. (183页)
例句原意是如果要是没有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就不用害怕鬼来敲门。寓意就是人只有不做坏事，才能够保持内心的宁静，就可以光明磊落，淡定地面对一切。用维语直译的话是“køŋlyŋdɛ joqilaŋ iʃ bolmisa, ʤinniŋ iʃik ʧekiʃidin qoriqmajsɛn.”。译文的意思是“肚子不疼，不用怕吃西瓜。”译者借用目的语当中的俗语，表达出了跟原文相近的意义。
(2)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第五十章482页)
译文：jolwas izidin, ɛrkɛk søzidin qajitmas. (340页)
原意是男人说出去的话，套上四匹马拉的马车也很难追上。指话说出口了就没有办法收回，一定要说话算话。原文直译是“yigit søzidin janmajdu，tøt atmu sørɛp qajturalmajdu.”。译者采用套译的翻译方法翻译成了“老虎不走回头路，君子说话算数”。
(3) 一网打光满河鱼。(第四十八章442页)
译文：hammini bir tajaqta hajdimɛk. (266页)
检票员形容高密东北乡的人们都很野蛮时，鹦鹉韩进行回答时说此俗语，形象表达出检票员不应该形容所有高密东北乡野蛮。译文通过套译的方式同样表达出了相同的意义。
3. 维译本《丰乳肥臀》中的俗语翻译技巧
3.1. 加词法
加词法是指在翻译时按照意义，句子的需要，在原文的基础上添加一些词，更加通顺地表达原文的内容。
(1)都是装样子骗人地，我大字认不了一筐。(第四十八章457页)
译文：hɛmmisi sølɛt yʧyn qojup qojʁan nɛrsilɛr，mɛn χɛt tonumajdiʁan sawatsiz. (295页)
意思是连最简单和最普通的字认识不了几个，含贬义词。在译文中加“sawatsiz”，它的意思是文盲，但是在原文中没有出现“文盲”这个词，译文中增加此词，起了程度加深的作用。
(2) 人是衣裳，马是鞍。(第四十五章42页)
译文：adɛm kijim bilan, at egɛr bilɛn sølɛtlik. (238页)
为了使句子更加流畅，符合逻辑，译文中加了“sølɛtli”，维吾尔语中该词语用来形容有气质，英俊，秀气的人。
(3) 大难不死，自有后福。(第五十章490页)
译文：halakɛt girdabidin qutulup qalgan adɛmgɛ amɛt kelidu. (357页)
原句指遇到巨大的灾祸而没有死掉，将来必定有福气。译文中的“halakɛt”本身就可以表达出“大难”，后面加“girdabi”(边缘)使译文更通顺，更有形象，起到了语气加深的作用。
3.2. 减词法
翻译实践中有时需要在译文中省略原文的个别词，否则行文显得啰嗦，不合译文表达习惯，有时甚至会影响原意的确切表达，被减掉的词在译文中形虽失而意存[4]。根据上下文的语境，恰当地减去原文中的一些词而达到表达原文的内容，原文所包含的大概的信息不会丢失。减词法大多数时候不会影响到译文读者对原文的正确理解。例：
(1) 别把眼珠子掉下来砸伤自己的脚背。(第四十八章457页)
译文：Køzyŋ domilap ʧyʃyp, putuŋni ɛjibnaq qipqojmisun.
(2) ……3万元，这对于司马良来说，是九牛身上三根毛。(第五十二章507页)
译文：bunʧlik pul degɛn, si malijaŋ yʧyn kalinig yʧ tal tykini julʁanʧilik iʃ. (392页)
(3) 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第五十三章520页)
译文：Ya ylym ja kørm, ya sɛn ølisɛn, ya mɛn ølimɛn. (421页)
例(1)“眼珠子”在维语中的意思是“køz qarʧuki”，脚背的意思是“putniŋ dymbisi”，把眼珠子和脚背翻译成“køz”，“put”，减去了其中的“眼珠子”的珠子和“脚背”的背，但没有影响到原文内容在译文中确切的表达。例(2)译文中“九牛”中的数字“九”被减掉了，例(3)译文中的“鱼”和“网破”都被减掉了，但同样不会影响到译文读者的正确理解。
4. 莫言《丰乳肥臀》俗语翻译评析
4.1. 《丰乳肥臀》俗语翻译的成功之处
汉语和维吾尔语是属于不同语系的语言，思维方式、表达习惯、语言结构不同。在翻译《丰乳肥臀》中的俗语过程中，译者艾孜来提艾力主要运用直译、意译、减词法以及加词法等翻译方法和翻译技巧，将忠实性原则放在第一位，尽力表达出了原作的意义和逻辑，并传递给了读者，保留了原作的写作风格和语言特征。译者不仅基本实现了对原文的最大尊重，做到了意义上的忠实，还做到了结构上的忠实，这在汉维这两种语言的转换中有较高难度。从译文中可以看出，他对汉语俗语的正确理解和对维吾尔语俗语的巧妙应用，符合维吾尔语的表达方式和习惯。在俗语翻译过程中，有些词汇运用得非常巧妙。例如：
(1) 心有灵犀一点通。(第五十三章515页)
译文：Køŋyl Køŋyldin su eʧɛr. (441页)
例句是指双方心灵相通，彼此了解。译者没有直接翻译成“qɛlbi bir tutaʃ”，若采用直译的方法，译文会比较生硬，而运用套译法翻译成上面所说的，更加贴近译文读者的表达习惯，显得译文的语言非常柔软。
(2) 丈夫无能，妻子只好出轨，不能人道，难免红杏出墙。(第五十三章430页)
译文：eri kerɛksiz bolʁandikin, hotuni ɛlwɛttɛ taptin ʧiqidu-dɛ! Nohilisini elip turmiʁandikin, ɛneɛ χundaq joldin ʧiqidiʁan, talaʁa qaraydiʁan gɛp. (272页)
原文本意指形容春色正浓，情趣盎然。这里引申为女子或妻子超出了夫妻之间的界限，有外遇或不忠的行为，译文没有直接翻译成“qizil yryk tamdin ʧiqti.”，这样的翻译可能在译文当中没有办法正确理解当时的语境，会使译文的读者产生迷雾，而翻译成上面所说的“joldin ʧiqidiʁan, talaʁa qaraydiʁan gɛp”(出路，看外面)，巧妙地采用套译法再现了原文的含蓄指代的含义。
(3)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给他个利索的。(第三十二章313页)
译文：yaqsam piʃarmu, kømsɛm piʃarmu dɛp olturmaj, uni dɛrhal bir tɛrɛp qilwetɛjli. (21页)
例句原意是事情开了头，就要做到底。译文以一种幽默的话语来表达原文，更加贴近目的语。
根据具体的原文情节，译者结合上下文语境进行了语料翻译处理，尽最大可能地使译文在语言感染力上与原文保持高度一致，达到了最好的翻译效果。
4.2. 《丰乳肥臀》俗语翻译中仍需探究的问题
进行翻译的两种语言之间的表达方式很难做到绝对等值，所以进行翻译的时候在能保证保留最多的原文原意的情况下，选用最合适的翻译方法尤其重要。俗语的翻译是翻译中的难点之一，《丰乳肥臀》这部小说俗语具有秦川大地特色，不易把握与表达，要是不经过恰当的处理和解决，译文读者理解俗语的精髓是比较有难度的，无法感觉到文学语言的魅力。笔者认为《丰乳肥臀》中俗语的翻译是比较完美的，但也有一些地方没能够正确地翻译出来。俗语的翻译应该要根据原文的具体内容确定翻译方法，再考虑选取恰当的词语来表达。翻译《丰乳肥臀》中出现的俗语如果在译入语中无法找到对等的俗语时，可以运用意译法或套用法——在译入语(维吾尔语)中找不到对等的表述方式时，可替换成相对应的表达方式以达到翻译的目的。本文通过分析发现，《丰乳肥臀》维译本俗语翻译中仍存在以下不足之处，需要进一步完善。
1) 语料不足导致漏译的情况。例如：
(1) 饿死不低头，冻死迎风立。(第五十章340页)
Aʧliqtin ølsimu ʁururini dɛpsɛndɛ qilmasliq, toŋlap ølyp kɛtsimu ʤapa muʃɛqqɛtkɛ ʧidaʃ.
(2) 不蒸馒头争口气，咱们人穷志不穷。(第五十章340页)
Adɛm digɛn ʁorurliq boluʃ kerɛk, øzimiz namrat bolsaqmu iradimiz namrat ɛmɛs. (bolumsiz ɛmɛs)
(3)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第五十章340页)
Bu ʤahanda joqtur kiʃi ølmɛjdiʁan, qalidu tøhpɛŋ bilɛn ɛʤriŋ haman.
(4) 六月债，还得快。(第五十三章522)
Altinʤi ajdiki qɛrizni qajturmaq tɛs ɛmɛs.
(5)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第五十三章522页)
Nemɛ terisaŋ ʃuniŋʁa eriʃisɛn.
Qazanda nimɛ bolsa ʧømyʧkɛ ʃu ʧiQidu.
(6) 电灯泡捣蒜，一锤子买卖了。(第五十四章533页)
Kijinniŋ ʁemini køp jemɛj, hazirqi ix bilɛn bolajli.
(7)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第五十六章550页)
Mal tonimay qeliʃtin koriqkmay, seliʃturiʃtin koriq.
“三脚猫”、“布老虎”、“纸灯笼”，“花枕头”等惯用语。
由于语料环境的不足，这些俗语在维吾尔译文中出现了漏译的情况，本文作者结合自己以往的翻译实践来进行了翻译，希望能够为以后的汉维俗语翻译工作提供一定的参考和借鉴。
2) 部分翻译有误。例如：
原文：推完磨杀驴吃。(第五十章480页)
译文：Eʃɛkkɛ kyʧyŋ jɛtmisɛ ur toqumini. (336页)
原文比喻达到自己的目的以后，忘恩负义就把曾给自己帮助过的人除掉，一脚踢开。译文的意思是欺软怕硬，捡软柿子捏，原文中的俗语和译文的意思有所差别，翻译得不够恰当。直接翻译原文的意思为“ygytni tartip bolup，eʃɛkni øltyryp jejiʃ.”，本人认为应该翻译成“aʃ bɛrgɛn qazanni ʧaqmaq”较为合适。
3) 有一些俗语要是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会更加符合维吾尔语的表达方式。例如：
(1)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第四十八章458)
译文：Bundaq ʤiddilɛʃsɛŋ, qiziq purʧaq ujutmisi jejɛlmɛjsɛn; (297页)
在译文当中采用的是直译法，维吾尔语当中有个俗语叫“aldirʁan jolda qalar.”意思是心急就会得不偿失，做任何事情应该要按照一定的程序来，否则会一事无成，这样翻译会更加符合维吾尔语的表达习惯。
(2) 有钱能让鬼推磨。(第五十二章506页)
译文：Puluŋ bolsa ʤinnimu usulʁa salalɛjsɛn. (390页)
例句意思是只要你有钱什么事情也有人替你干。“推磨”是转动磨石的意思，译文当中把“推磨”没有直接翻译，把它翻译成“usulʁa salmaq——让鬼跳舞。”维吾尔语有个俗语叫“pul bolsa ʤaŋgalda ʃorpa .”，用汉语翻译过来是“有了钱，戈壁滩上也会有肉汤。”的意思，这样翻译更能够体现原文的精髓。
(3)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第二十三章425页)
译文：on jil dɛrjaniɳ ʃerqidɛ, on jil dɛrjaniɳ ʁɛrbidɛ su ʧiqidu。(426页)
原文的出处可以追溯到《儒林外史》，用来形容人事的盛衰变化难以预料，比喻世事变化无常。笔者认为译文中没有能够更好地体现出原谚语的含义，应该运用维吾尔语当中的俗语“ajniɳ on bɛʃi ajdiɳ，on bɛʃi qaraɳʁu”，能够更好地表达原文人事的盛衰兴替，变化无常的意义。
5. 结语
俗语是非常宝贵的精神财富，如果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没有完整地传达出原文俗语的全部内涵，丢失俗语中蕴含的文化信息，译文读起来会觉得枯燥无味，感受不到作品原文承载的深刻含义和文学感染力，直接影响译本的可读性。因此，俗语翻译应当根据上下文的具体内容和情节进行翻译，灵活运用各种翻译方法和技巧，遵守翻译的忠实性原则，保持原汁原味，才能使得译文流畅通顺、自然，达到翻译作品更高的境界。因此，在翻译过程中准确地表达原文的内容非常关键，保持原文的文学风格同样重要。这表明，既保持原文蕴藏的深刻内涵和文学风格，又保证译本的语言尽可能地符合读者的表达习惯并非易事，这要求译者具备极高的专业能力和丰富的实践经验。
本文以俗语翻译作为研究对象，对著名作家莫言的小说《丰乳肥臀》(维吾尔语译本)进行了探析。通过本文对汉语俗语的维吾尔语翻译进行了一次初步的探讨和分析，以期丰富、补充既有的相关文献，为今后的汉维语翻译实践和汉维学习提供一定的参考和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