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研究背景
2024年11月6日，习近平总书记对社会工作发展作出重要指示，强调“社会工作事关社会和谐稳定和人民幸福安康，要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治理之路，推动新时代社会工作高质量发展”。2025年1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强调教育应“正确处理支撑国家战略和满足民生需求、知识学习和全面发展、培养人才和满足社会需要的关系”。
自2008年我国启动助理社会工作师和社会工作师的职业水平考试以来，通过职业水平考试、学历学位教育、在职在岗培训等方式，专业社会工作得到快速发展。截至2024年，我国共有116.1万人取得社会工作者职业水平证书[1]，在促进社会公平公正、构建和谐社会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在此过程中，通过“高等教育先行”，为推动我国社会工作的本土化、专业化、职业化和时代化作出重要贡献。社会工作教育实践证明：运用行动案例教学法，契合社会工作应用性强的特征，可以有效激发学生学习兴趣，提升社会工作专业学生核心竞争力，促进社会工作专业高质量发展。
2. 核心概念界定和理论基础
2.1. 核心概念界定
1) “案例教学法”(Case-Based Teaching Method)是一种以案例为基础的教学策略，最早在1870年美国哈佛大学法学教育改革中提出，其核心在于通过案例讨论激发学生独立思考，培养其批判性思维及解决问题的能力[2]。随后逐渐被广泛应用于商业管理教学领域。1990年之后，我国教育界开始对案例教学法进行研究。案例教学法本质是构建一种教育的两难情境，教师在其中扮演设计者和激励者的角色，引导学生积极参与讨论，强调启发式教学，有效提升学生的学习兴趣，并促使其从多维度审视问题，是一种有效的教育模式[3]。
2) “行动案例教学法”(Action Case Teaching Method)在社会工作课堂教学实践中，强调通过实际行动生成案例。学生通过参与督导式讨论或观摩老师指导实践，以此促进社会工作专业理论与实践知识的融合学习。施晔红(2009)认为，行动导向教学是一种新的教学范式，其核心在于将行动过程与学习过程相融合，通过学习者对出现的问题的发现、探讨和尝试，体验并反思行动过程，最终实现知识和能力的获取[4]。
2.2. 理论基础
场域论由德裔美国社会心理学家库尔特·勒温(Kurt Lewin)创建，认为个体行动受行动所发生的场域所影响，场域不仅仅包括物理环境，社会环境的作用更不可忽视，如社会成员之间的行为互动和关系网络([5], p. 34)。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迪厄(Pierre Bourdieu)拓展了场域理论，认为场域是社会个体参与社会活动的主要场所，可以解释社会生活中不同领域和场所中的权力、关系和实践，为深入理解社会现象提供了有力的分析框架[6]。如在教育场域中，可以分析师生关系、学校与教育政策的关系等。
建构主义理论是行动案例教学法的另一理论基础。建构主义认为：“知识”是一种基于当前情境的解释和假设，并不是现实问题的最终答案[7]。学习并不是被动接受知识的过程，学生需要与同伴、教师等人员互动、分享，从中不断丰富、更新自己的理解，并主动建构自己的所学内容，才能习得知识[8]。在行动案例教学法的实践中，学生不是被动接受知识的容器，而是积极参与案例分析和行动过程的主体。教师则是学习的引导者和促进者，为学生提供丰富的案例资源和实践机会，帮助学生在真实或模拟的情境中探索、发现和解决问题。学生通过实践操作、观察反思和互动交流，主动探索和建构专业理论知识与实践技能，从而更好地理解和掌握知识，提升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本文在借鉴场域理论和建构主义理论的基础上，认为行动案例教学法契合两个理论的核心观点，即社会工作教学实践，需综合考虑社会环境的影响因素，以引导学生在真实情境中开展学习和实践。任敏(2021)指出，案例教学法侧重理解型学习，其案例虽来自真实情境或实践，但均为既定事实。行动案例教学法则侧重开展实际、真实的行动，案例在真实场域中动态发展，以真实问题和实际需求为导向。在此过程中，激发学生学习主体性，实现“理解型 + 应用型 + 研究型”综合成效，有助于提升社会工作专业教学质量([9], p. 6)。
3. 课程概述与建设历史
《小组工作》作为社会工作专业的核心课，在G高校现行人才培养方案中，安排于大二学年第二学期，旨在《社会工作概论》《个案工作》等课程基础上，进一步增强学生对小组工作理论和模式的知识积累，深化学生对小组工作价值观和伦理规范的理解，并在小组实务练习过程中，熟练运用小组工作技巧，以此提升社会工作专业学生的综合竞争力。
《小组工作》课程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方面具有显著特色，特别适合采用“行动案例教学法”。在理论教学环节，教师通过讲授理论、案例分析、情景模拟、角色扮演、小组讨论等多种教学方式，实现课程互动的多元化，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加深学生对课程重点与难点的理解。在实务教学环节，教师强调学生应基于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实际情况，如参考《中华人民共和国2024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中关于老年人口的数据，针对“60周岁及以上人口占比22%，其中，65周岁及以上人口占比15.6% [10]”的老龄化背景，通过小组形式落实实践教学内容，如自主搜集背景资料，评估服务对象的需求或问题，设计服务目标并策划活动方案，借助AI等互联网技术设计招募海报，并实际开展4~6期小组活动……在这一过程中，学生将面临真实的人群和动态变化的现实案例，这有助于提升学生在专业原则、伦理和技巧方面的应用能力，并促进专业价值观的内化。教师则以督导的角色提供指导，协助学生开展活动并进行客观评估。经过七年的《小组工作》教学实践，笔者观察到“行动案例教学法”可以有效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提升学生数智融合能力，培养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2017年8月，G高校社会工作专业开启招生工作，迄今为止已历经七轮教学实践。2018年8月，《小组工作》课程开始授课，设为72学时，其中理论48学时，实务24学时，共5个学分。2020年，进行人才培养方案修订时，经过邀请相关领域专家进行论证和系内教师进行深入沟通，对《小组工作》课程的学时进行调整，定为64学时，4个学分，并新增《社会工作综合实训》课程，共32学时，2个学分，其中16学时为《小组工作》的实践学时。在保持总学时和学分基本稳定的基础上，强调了《社会工作综合实训》课程的重要性。同年，《小组工作》课程成功获批为2020年学校混合课程建设项目，并于2022年完成项目建设任务。2024年，《小组工作》课程获批为学校教学改革项目，目前正处于建设周期之中。(见图1)
Figure 1. History of the “Group Work” course development
图1. 《小组工作》课程建设历史
4. 行动案例教学法的实践探索和成效分析
在20世纪80至90年代，曾有学者对教育研究领域中“重物轻人”的倾向提出了批评，认为传统教育学过分聚焦于“课程、教学”等物质性因素，而对儿童、青少年等人的因素研究不足，这种做法实际上构成了“无人教育学”。近年来，尽管教育改革持续深化，但多数改革措施仍主要与物质性因素(如课程改革、互联网技术、人工智能等)相关联，与人的因素关联较少[11]。在此背景下，行动案例教学法的核心理念在于将行动过程与学习过程融合，强调开展基于真实情境的行动，使学生面对真实问题或实际需求，以此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促进“人”与“物”的和谐统一，进而提升社会工作教学的质量。
4.1. 行动案例教学法的授课实践
《小组工作》运用行动案例教学法，在传授课程的核心与难点知识之后，教师指导学生在“选题、策划、招募、开展活动、评估”等教学环节中，将课堂案例教学与实践性行动研究相结合。在选题环节，教师阐述“重要性、可行性、创新性”等标准后，学生以小组形式(一组约7~8位成员)参与，鼓励学生基于地区经济社会现状进行选题，以激发学生的内驱力。在G高校近年《小组工作》课程实践中，学生选择的主题(见表1)与大学生和周边居民生活场域高度相关，更易于实现知识与实践的相互促进，践行“服务地区、服务群众”的专业使命，达成社会工作专业建设和服务社会的“双赢”效果。
Table 1. Summary of selected topics for the “Group Work” course
表1. 《小组工作》课程部分选题汇总
序号 |
小组选题 |
备注 |
1 |
星河浩渺，你我“童”行——儿童安全意识教育提升小组 |
获甘肃省第一届高校社会工作案例大赛优秀奖 |
2 |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打造社区老年文艺圈小组 |
获兰州市第二届社会工作实务技能大赛优秀奖 |
3 |
大学生职场礼仪能力提升小组 |
|
4 |
引领长者使用电子工具——乐享智能新时代 |
获甘肃省第二届高校社会工作案例大赛三等奖 |
5 |
“空巢不空心”——关爱独居空巢老人 |
获甘肃省第二届高校社会工作案例大赛三等奖 |
在小组筹备阶段，教师在讲授策划书撰写及目标设定相关知识后，引导学生以大学生和周边社区居民等服务对象的实际问题和需求为出发点，各小组独立设计活动方案。方案中应包含对服务对象需求的评估，设定合理、可操作、可观察及可量化的目标，并规划所需资源及经费。在小组招募阶段，学生通过自主搜集资料，运用“互联网+”理念设计招募海报，并实际执行线上与线下的招募任务。在这一阶段，学生通过电话、面谈等方式与服务对象进行直接交流，有效提升了其沟通与应变技能。在小组活动的执行阶段，学生依据活动方案，围绕“儿童安全意识、社区老年文艺活动构建、大学生职场礼仪能力提升、关爱空巢老人”等主题，开展4至8期的小组活动。在活动过程中，学生需进行分工合作，选择合适的主持人、协调者、记录者等角色，并负责主持活动、协调矛盾、调动资源，以及记录文字、图片、音视频等资料，从而全面锻炼学生的协作与沟通技能。最后，在评估和汇报阶段，教师要求学生全面回顾“选题、策划、招募、活动执行、评估”等各环节，重视对服务对象“认知、行为”等效果的评估，以及“投入时间、人力、精力”等成本性评估和服务对象的满意度评估等，通过服务成效和成本评估等，学生以PPT或文字汇报的方式，检验行动案例教学法的教学成效。
在《小组工作》课程中应用行动案例教学法的教学实践中，依据G校近年的课程考核规定，将传统的“期中、期末考核”模式调整为“期中、期末及过程性”考核三部分，并扩充了过程性考核的内容，严格了考核标准(见表2)。其中，过程性考核项目不少于6项，如在《小组工作》课程中，过程性考核共包括“线上自主学习(10%)、课堂参与(10%)、课程笔记(10%)、平时检测(10%)、个人作业(30%)、小组作业(30%)”。过程性考核仅次于期末考试，且考核方式多样化，要求学生在教学过程中投入更多精力，以此激发学生的自主学习动力。
Table 2. Summary of assessment methods for “Group Work”
表2. 《小组工作》考核方式汇总
考核方式 |
具体指标 |
评分标准 |
过程性评价(40%) |
线上自主学习(10%) |
根据学生在线学习时长，分为5个等级，最高100分，之后依次递减。 |
课堂参与(10%) |
学生每参与一次记20分，累计5次得100分。 |
课程笔记(10%) |
根据课程笔记完整性、条理性和整洁性打分。A+得100分；A得95分；A−得90分；B+得87分；B得85分；B−得80分；以此类推。 |
平时检测(10%) |
开展2~4次检测，最后计算个人平均分。 |
个人作业(30%分) |
共记6~8次个人作业，A+得100分；A得95分；A−得90分；B+得87分；B得85分；B−得80分；以此类推，最后计算个人平均分。 |
小组作业(30%) |
共计4~6次小组作业成绩，A+得100分；A得95分；A−得90分；B+得87分；B得85分；B−得80分；以此类推，最后计算小组平均分。 |
期中(10%) |
策划书 |
根据各组《小组工作》策划书质量和个人承担的工作量，综合评分。 |
期末考核(50%) |
判断题 |
1题1分，约15分。 |
单选题 |
1题1分，约20分。 |
多选题 |
1题2分，约10分。 |
简答题 |
约20分。 |
综合分析题 |
约35分。 |
4.2. 行动案例教学法的成效分析
第一，有助于提升学生实践能力。行动案例教学法通过教师引导、学生参与，以真实情境中的实际问题为导向开展教学活动，场景具备“未来导向、动态性和模糊性”等特征，可以更好地激发学生的求知欲和探索精神([12], p. 125)。这正好契合当代大学生思想活跃、好动，且数智应用能力强等特征，因此更利于学生加深对理论知识的理解并掌握其方法，从而提升了实际应用能力。如学生A在课程总结报告中写到“回顾这次实践，让我深刻认识到沟通的重要性，我的组织、协调、表达等能力均有很大提升。我对社会工作专业的热爱将一直保持下去，并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越来越多的人了解社会工作专业的意义与价值”；学生B则写道“在湿地公园，保安叔叔脱下手套，双手接过我们的卡片时，我是诧异的，我从来没想过我们的心意会被如此珍重。此刻，我明白了人际交往的重要意义”。这些文字都反映了学生在行动案例教学法“内化于心、外化于行”中的实践成果，提高了学生的实际应用能力。
第二，有助于贯彻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理念。美国教育学家杜威倡导“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美国教育心理学家布鲁姆强调“在教学过程中应重视学生的体验和学习动机的重要性”，均指出学生主体性的重要性。在行动案例教学法的实践中，该方法强调学生作为教学实践的主体，通过鼓励学生积极参与、体验和反思教学情境，促进了行动主体和思想主体的有效融合，有效降低了学生的学习惰性。教师在此过程中扮演引导者、激励者和评估者的角色，利用“行动案例”作为教学的驱动力，引导学生在真实的生活场景中开展实践行动，激发和提升学生的主动学习能力，增强其在现场场景中的观察和行动能力。通过行动案例教学法，学生可以较好地意识到自身力量，从而实现“要我学”到“我要学”，成为学习的主体和掌控者。此外，该方法还增强了学生与他人沟通建构生活的能力，促进终身学习能力的培养，真正实现“助人自助”([10], pp. 171-172)的教育理念，实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教学效果。
第三，有助于提升社会工作教学质量。行动案例教学法的教学任务更明确，教学内容更集中，与近年高校教学改革理念和方法相契合，如“北京指南”、“安吉共识”。在实施行动案例教学法的过程中，应持续创新“教、学、思、践、研”五位一体的教学改革模式，实现这五个方面的有效整合，致力于提升高等教育课程的高阶性、创新性和挑战度。通过打造充满活力、热情和情感的教学环境，促进教师与学生在教学和实践中的相互提升与成长。此外，鼓励学生利用课程案例参加“互联网+”和挑战杯等竞赛，提升“以赛促教、学赛融合”成效，进一步增强学生的自我学习效能感。在此过程中，内化学生专业价值观，厚植专业情怀，提高学生的综合能力和就业竞争力，从而推动社会工作专业实现高质量发展。
第四，有助于提升课程思政效果。2024年1月11日，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强调了“强化高等教育的龙头作用，着力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构建教育新生态新格局”。社会工作专业在促进社会公平、维护社会稳定、推动社会进步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事关社会和谐稳定和人民安康幸福。本研究提出的行动案例教学法在教学实践中，秉承“一融双高”的指导原则，坚持党建引领，通过知识点和课程思政深度融合，立足于地区社会实际，选择与学生及周边群众生活密切相关的实际案例，增强学生“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服务意识。通过与周边群众的互动，加强学生的现实关怀，普及社会工作价值观和技巧，提升高校在教书育人和服务社会方面的成效，实现“双融共促”，促进高质量的思政工作和社会工作共同发展。
5. 行动案例教学法融入社会工作教学的模式创新
行动案例教学法综合考量了学生的理论学习、实务技能培养、研究性思维训练等多方面需求([4], p. 7)，能够显著提升学生的批判思维能力、问题解决能力和实际操作能力。因此，推动行动案例教学法与社会工作教学的深度融合，构建一种可推广、可复制的教学模式，对于拓展教学效果、深化专业情感、培育社会责任感以及增强学生综合竞争力，具有重要意义。
5.1. 强化价值导向，落实教书与育人相结合的使命
“以育人为根本，以德育为首要”，社会工作专业建设的核心目标在于为国家和社会培育能够“构建和谐社会、解决人际矛盾、缓解社会问题”的复合型人才。高等教育在促进大学生继续社会化的进程中，应贯彻行动案例教学法的课程思政导向，以立德树人为根本，以地区社会需求为导向，注重从现实生活中提取教学素材，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因此，行动案例教学法在教学实践中，教师应发挥价值导向的作用，以新时代大学生的兴趣为动力，激发其自主学习和奋斗的激情，将“勤学、修德、明辨、笃实”等融入教学内容，促进“理论课堂”与“价值引领”的深度融合，培养学生“理论应用 + 问题解决 + 素养提升”的能力，实现课程育人的时代功能。
5.2. 推进“数智教学引领”，增强专业教学的时代性
《教育部关于深化本科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意见》(教高〔2019〕6号)明确指出“积极发展‘互联网 + 教育’、探索智能教育新形态，推动课堂教学革命”。[13]基于此，高等教育实践中的行动案例教学法，应坚持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围绕“以学生发展为中心”的教学理念，推进教育教学与现代信息技术的深度融合，在课程建设、学生培养、教学创新等方面，应体现“两性一度”的要求，积极融入“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互联网+”等现代教学技术，借助高校在线教学平台，不断探索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共享优质教学资源，推动高校教学改革的健康发展，提升地方本科教学质量，为国家和地区现代化建设输送高素质人才。
5.3. 注重学情分析，缩小师生认知差异
以马斯洛、罗杰斯为代表的人本主义学者强调“注重当事人，关注服务对象内心需求”。当代大学生大多数出生在2005年后，成长环境普遍优越，具备较强的动手能力、广泛的兴趣爱好以及出色的互联网应用技能。然而，由于年龄等因素，他们在思考问题时，往往缺乏全局观和前瞻性，容易在“自我”和“自我概念”之间出现偏差。教师与学生之间因年龄、经历、学历、成长背景等差异，不可避免地存在代沟。因此，在实施行动案例教学法时，教师应重视对学生知识储备、能力水平、心理特征、成长需要及非理性需求等学情的深入分析，加强师生间的沟通和交流，帮助学生理解其所处环境，促进学生“自我”和“自我概念”的融合。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应通过对话式教育和共情，启动师生间的反思性对话[14]，掌握学生的真实需求，减少师生间的认知差异。同时，教师应注重因材施教，寻找激发不同学生内驱力的撬动点，培养学生自主学习习惯和批判性思维，通过教师和学生的共同探索、发现与成长，实现师生双向的共同进步。
5.4. 优化课程体系，建设数字教学资源
在行动案例教学法的教学实践中，应以“加快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为目标，审视人才培养目标和方案，持续优化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首先，教师应深入研究教材，努力实现从“教学”观念到“学材”观念的转变，关注教材体系和授课系统的联系与区别，重组课程知识体系，建构知识图谱，借助人工智能技术如AI等辅助学生自主学习，激发其学习积极性。其次，教师应不断丰富课堂学习活动设计，优化课程资源，利用高校教学平台建设数字教学资源，并积极探索研讨式、探究式、参与式等多种教学方法，促进学生自主学习，着力提升学生发现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提高学生学习效果。最后，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收集教学反馈信息，加强与学生的沟通互动，及时掌握学生的学习情况和课程反馈。一方面，借助高校在线教育综合平台，通过发布学情调研问卷等方式，征集学生建议和意见，根据问卷结果提供针对性的教学指导。另一方面，加强专业教师之间的相互听课，相互学习，借鉴经验，切实提升高校人才培养的质量。
5.5. 强化过程性评价，增进评价体系的多样性
过程性评价实质是教学管理工作的精细化和科学化，涵盖了教学内容的各个方面，以及对学习时间和计划的科学、精细安排，旨在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行动案例教学法的教学实践显著强调“教与学”过程的重要性。因此，在实施行动案例教学法过程中，应持续优化课程评价体系，构建包含“在线学习时长、课程笔记、课堂参与、平时检测、组内互评、同伴互评、个人作业、小组笔记、课程报告、小组汇报”等多样化的评价体系。该体系应兼顾过程性评价与结果性评价，并与学生共同商讨评价方式和标准，赋予学生在过程性评价中的监督权。如在组内互评环节，每位组员投出2票，选出自己认为小组参与度最高的2名同学，随后统计票数，并结合组内互评的权重计算个人得分，以减少组内搭便车现象的可能性。通过提升学生在评价标准和评价过程中的主体地位和话语权[15]，激发学生参与教学过程的积极性，凸显其优势，增强学生自主学习的兴趣和能力，进而提高专业技能，内化专业价值观，增强学生的核心竞争力。
6. 总结与反思
高等学校作为教育系统的前沿阵地，其教育质量直接影响我国人力资源质量。人工智能等现代教育技术的发展，使得高等教育改革与创新成为迫切需求。在教学实践中，行动案例教学法秉承《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的指导思想，立足于地区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提倡教学方式的多元化。该方法鼓励学生在“学中思”，在“思中行”，将理论学习与实践活动紧密结合，有效提升了学生的学习能力、实践能力、创新能力和社会适应能力。此外，该教学法还提高了社会工作的教学质量和课程思政的成效，为地区培养了高素质人才，强化高等教育的引领作用，并推进了中国高等教育的现代化进程。
基金项目
2024年甘肃农业大学校级教学研究项目“行动案例教学法融入社会工作课程的实践探索与模式创新研究”(GAUJXYJ202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