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绿色产业是以绿色资源开发和生态环境保护为基础的产业，能够实现社会可持续发展，满足人们对绿色产品的需求。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仍然在农村”，而发展乡村绿色产业对于改善乡村生态环境、创造就业机会、实现乡村产业融合发展有重要意义，可以说，乡村绿色产业高质量发展已越来越成为乡村振兴的重要议题，并且伴随着全球气候治理与“双碳”目标的推进，乡村绿色产业更是成为连接生态保护与经济发展的关键纽带。
当前，我国乡村绿色产业发展已进入提质增效新阶段。各级政府通过政策引导与项目扶持，在乡村旅游、生态农业、清洁能源等重点领域取得显著成效，例如文旅局数据显示，仅2025年第一季度，全国乡村旅游接待总收入就突破了4100亿元。但同时也暴露出深层矛盾：部分地区仍沿袭粗放型生产模式，与绿色转型要求存在明显差距，由此引发的生态资源开发效率低下与环境承载力过度消耗问题交织显现。与此同时，产业发展面临链条延伸不足、要素支撑体系不完善、市场供需衔接机制缺失等深层次矛盾，严重阻碍了价值创造能力的充分释放。此外，发展绿色产业需要大量资金支持，目前乡村绿色产业项目融资仍存在缺口，专业技术人才队伍的短板也亟待补齐[1]，这些现实问题在一定程度上掣肘着乡村绿色产业的可持续发展。
本文聚焦乡村绿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现实梗阻与破解路径，着力解决以下两个问题：一方面是科学评估当前乡村绿色产业发展的现状与制约因素；一方面是探索如何促进乡村绿色产业高质量发展，有效打通“绿水青山”向“金山银山”的转化通道。
2. 乡村绿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理论研究
通过梳理发现，已有关于乡村绿色产业的研究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一是关于概念内涵与价值意义。“绿色产业”这一概念最早起源于20世纪70年代末的欧洲，经济快速发展导致的环境问题已引发了人们的关注，1989年，加拿大环境部长在政府文件中提出“绿色产业计划”，第一次在宏观层次上把“绿色”同整个社会经济的发展结合起来[2]。Droste等指出，绿色经济的关键要素包括两个投资领域，一是增强农业、渔业等自然资本，二是提高能源和资源效率[3]。刘洋等则将绿色产业作为新时代美丽乡村建设的重点领域，指出绿色产业的可持续发展特性[4]。杨世伟认为，乡村的绿色产业不仅有利于装扮乡村的外在形象美，还通过产村融合增强了乡村自我积累、自我发展的内在动力[5]。
二是关于发展模式与机制。杨舒喻等建立“生态约束–产业升级”的分析框架，探讨了乡村绿色产业对农户增收的影响机制[6]。耿言虎则立足“外–内”的复合视角，指出乡村产业绿色转型亟需发挥乡村社会基础的作用，才能实现“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发展的顺利衔接[7]。
三是关于对策措施。张近乐等认为，绿色信贷是推动乡村绿色产业发展的重要金融工具，应通过完善政策扶持体系、发展中介机构等手段使绿色信贷的金融服务功能更好地发挥[8]。李莹等认为，要通过循环经济赋能产业生态化、数字技术驱动产业智能化、在线营销拓展产业国际化等手段推动乡村绿色产业体系的构建。
总的来说，国内外学界对乡村绿色产业层面的研究较为丰富，但对乡村绿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研究较为分散，整体性分析与针对性建议有所不足。因此，系统考察乡村绿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现状、问题及对策具有研究的必要性。
3. 乡村绿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现状
乡村绿色产业发展作为当代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受到了国家和地方政府的高度关注。政策支持、财政收入、技术创新和可持续发展的相互作用，决定了乡村绿色产业的发展轨迹。
在政策支持上，十八大以来，我国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坚定不移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之路，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建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创造了举世瞩目的生态奇迹和绿色发展奇迹，美丽中国建设迈出重大步伐。为促进乡村绿色产业的发展，政府出台了多方面的支持政策。在财政方面，农业生产补贴成为关键举措，覆盖有机农业和绿色农业，鼓励农民在种植和养殖等方面采用环保技术和可持续农业方法，有效引导农业生产方式转型。同时，对农业产业化的资金支持也在政策体系中占有一席之地，通过支持农业企业和农民合作社的发展，推动形成完整的绿色产业链。在税收方面，政府通过所得税优惠政策降低从事绿色产业的企业负担，鼓励它们在乡村地区进行投资兴业。此外，一些地区实行的土地使用税减免政策也为从事绿色产业的农民和企业提供了经济支持，降低其土地成本，进一步激发了其积极参与绿色产业开发的热情。在土地政策方面，为推动乡村绿色产业，政府采取了土地流转扶持措施，鼓励农地流转，形成规模化的生产经营，提高绿色产业的效益。同时，一些地方进行的土地政策调整也着眼于适应乡村经济结构的升级和转变，将部分农用地调整为绿色产业用地，为乡村绿色产业的发展提供了更多的空间。这些政策的综合作用为乡村绿色产业的可持续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政策环境，为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撑。
在市场需求方面，中国乡村绿色产业在市场需求现状中呈现出多层次、多方面的发展趋势。随着城市化的发展与人们环保意识的提高，追求绿色、有机、健康生活方式的消费群体正在崛起，人们对绿色产品的需求逐渐增加，因此乡村绿色产业中的有机农产品、环保材料等受到了更多关注和需求，相关资料显示，2023年我国有机食品市场规模达到约1070亿元，实现迅猛增长。除此之外，农业旅游和农庄，满足了市场对于休闲和体验不断增长的需求，以湖北孝昌丰山镇为例，通过“春赏花、夏摘果”模式不仅丰富了游客的体验感，也通过农业和乡村旅游的融合带动了更多村民实现就业增收。
在生态环保方面，中国乡村绿色产业的快速发展对生态环境产生了显著影响。一方面，绿色产业的兴起引领了农业生产方式的转变，促进了土地资源的合理利用。有机农业、生态农业等绿色种植方式减少了对化肥和农药的依赖，有利于土壤的保护和生态平衡的维护，此前发布的《中国农业绿色发展报告2023》显示，2015年至2022年，我国农业绿色发展指数从75.19提升至77.90。此外，乡村绿色产业的发展也鼓励了土地多功能利用，通过农业观光、休闲度假等方式，提升了土地的附加值，减少了农地转用的压力。另一方面，乡村绿色产业推动了节水灌溉技术的应用和水资源的合理利用。例如，智能灌溉系统、雨水收集利用等技术的推广减少了农业用水的浪费，有助于保障水资源的可持续利用。同时，一些绿色产业项目也在开展水资源保护与修复工作，致力于河流湖泊生态环境的改善和保护。
4. 乡村绿色产业发展的现实问题
我国乡村绿色产业发展已经取得了一定成绩，但仍存在着一些问题不容忽视，主要有三个方面：绿色发展理念有待加强、产业结构有待协调、资金与人才有待支持。这些问题不仅影响着乡村绿色产业的持续健康发展，也对中国乡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提出了新的课题和挑战。
4.1. 绿色发展理念有待加强
马克思曾说，“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9]。因此，广大农民要真正理解绿色发展的理念，包括为何乡村需要绿色发展以及如何实现绿色发展，才能在实际行动中贯彻绿色发展理念，推动绿色产业发展。然而，目前乡村居民尚未形成完整的绿色发展理念体系，绿色发展意识存在一定偏差。
一方面，基层干部扮演着上级领导与乡村农民之间的纽带角色，他们通常是农民利益的代表者。但由于他们缺乏绿色发展理念，导致上下级传达不畅，执行绿色发展规划时出现执行力不足的问题，使得乡村绿色产业发展面临着管理混乱、秩序不佳的尴尬境地。在一些地方，基层政府在处理发展速度和发展质量的矛盾时，为追求经济效益而忽视了生态效益。另一方面，农民对绿色发展理念了解不足。由于大部分乡村地处偏远，再加上农民的文化水平普遍较低，对乡村环境认知不足，对环保知识了解有限。因此，乡村绿色发展理念尚未形成，甚至有些农民认为治理乡村生态环境是党和政府应该负责的事情，与自身无关。正是因为村民对绿色发展理念的理解不足，导致乡村绿色产业发展的实际效果打了折。因此，乡村绿色发展理念是否能深入人心，转化为乡村发展的内生动力，与乡村绿色产业发展的成败密切相关。
4.2. 产业结构有待协调
产业结构是决定产业发展方向的支柱，一个合理的产业结构是农村经济增长的重要支撑。目前，乡村产业结构的不合理仍然是乡村产业绿色转型发展的制约因素。在乡村地区，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水平相对较低，一些地区仍以第一产业为主导，忽视了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协同发展。乡村产业链的短板表现在，三产之间存在融合发展的障碍，孤立的农业种植和简单的原料供应导致产品功能和价值的开发不足，影响整个产业链的附加值和农民的进一步增收。
乡村地区产业发展结构的不平衡给乡村产业绿色转型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首先，单一而脆弱的产业结构使乡村产业发展缺乏足够的弹性，难以在面临外部风险时持续发展。那些以资源为主导的企业可能会选择放弃乡村市场，进一步削弱乡村地区绿色转型和现代化发展的内在动力。其次，以第一产业为主导的乡村产业发展对资源的过度消耗可能对生态环境造成破坏。后续的环境修复和生态保护需要巨额的资金投入和技术研发成本，而乡村地区薄弱的财政基础难以支撑产业转型发展所需的费用，因此乡村产业绿色转型面临着较大的阻力。部分地区缺乏健全的市场体系，导致农产品销售难以畅通，产销不畅成为制约发展的瓶颈。
4.3. 资金与人才有待支持
资金不仅是乡村绿色产业发展的关键动力，也是保障其可持续性和长期发展的重要保障。尽管政府推出了一系列扶持政策，但在一些地方，特别是财政基础薄弱的乡村地区，实际的财政支持可能不足以满足绿色产业发展的需求。许多乡村绿色产业项目需要较大的资金投入，除了政府的财政投入，社会资本的参与也是资金保障的重要组成部分，但由于一些地区金融资源相对匮乏，企业往往面临融资难度。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对于乡村产业的信贷支持可能相对有限，尤其是对于新兴的绿色产业。
另一方面是人才和引进机制不完善，人才不仅仅是乡村产业绿色转型的主体力量，更是决定其成功与否的关键要素。在乡村土专家挖掘以及专业人才引进方面，我们必须认识到其战略性的重要性。首先，土专家的挖掘对于乡村产业的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这些专家可以提供宝贵的土地管理建议，确保农业和其他绿色产业的可持续性，从而最大程度地减少环境负担。其次，引进专业人才可以注入新的思想和技术，推动乡村产业向更为创新和高效的方向发展。然而，在这一过程中，乡村地区面临的挑战不可忽视。为了有效地进行土专家挖掘和专业人才引进，需要更多的政策指导与扶持。
4.4. 科技创新能力有待提升
传统农业以投入为主导，这种农业缺乏活力，依赖外部投入和产出。将投入主导型农业转变为技术主导型的现代农业是农村经济绿色转型的一项重要任务[10]。实现这一目标需要农业领域与科学技术创新有机结合，合理分配农业资源，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增进农业生产的经济、社会和生态效益。尽管近年来农业领域的科技研发得到了重视并取得了一定成果，但农业科技创新的动力普遍低于工业科技创新。农业科研机构之间存在联动和有效沟通的不足，导致许多科研成果与实际农业需求脱节。另一方面，农业科研机构与农业生产领域之间缺乏有效衔接，这与我国的科研对接模式有关。相比国外的科技成果直接面向市场，我国科研主要由国家拨款投资，科研人员的收入不依赖于科研成果的实际收益。因此，许多科研项目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成果转化的问题，导致农业科技成果不能及时、有效、精准地应用于农业生产，从而使科研成果浪费，科技创新力转化为农业生产力的效率较低。
5. 乡村绿色产业发展的可持续路径
实现乡村绿色产业高质量发展需要政府、企业及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和协同合作，必须坚持培育绿色发展意识，优化调整产业结构，注重人才与科技保障以推动乡村绿色产业可持续发展。
5.1. 培育绿色发展意识，保护乡村绿色生态
绿色发展意识核心理念是通过经济增长实现环境的保护和改善，以实现可持续的发展目标。在乡村绿色产业的语境下，绿色发展意识的体现远不仅限于理念，而是转化为实际的行动和发展战略，成为乡村绿色产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引擎，为经济、社会和环境的协调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持。因此，政府要加大对绿色观念的宣传，培养乡村居民的环保意识、绿色生活习惯，从而发挥其主体性作用。
一方面，在宣传培训上应大力开展多层次、多形式的宣传教育活动，提高乡村居民对绿色发展的认知水平。可通过举办讲座、展览、宣传片等方式，普及绿色发展理念，强调环境保护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激发居民参与绿色生活的意识和行动，提升对乡村绿色发展产业的认同度与支持度。开展针对不同群体的环境教育和培训，着重介绍环保知识、绿色技术和可持续农业方法。通过组织培训课程、示范农场等形式，帮助农民掌握环保技能，推广绿色种植、生态农业等先进经验[11]。另一方面，在环保主体上要发挥基层群众的作用，鼓励和支持群众成立乡村生态保护志愿者团队或组织，开展生态环境监测、保护和宣传工作，动员更多社会力量参与到乡村绿色生态的保护中来。另外，也可以通过培育绿色产业的家庭农场和农民合作社等，来树立绿色生产的模范典型。通过考察调研、会议讨论等形式评选先进的生产代表，使他们成为推广乡村绿色产业生产技术方法的标杆。这样的做法可以以点带面，推广并深化新型乡村绿色生产方式。此外，在主体上也应该鼓励乡村社区参与生态保护和可持续发展规划，建立多方参与、合作共赢的机制，充分调动社区内外各方资源，共同推进乡村绿色生态的建设与保护。
5.2. 优化调整产业结构，构建现代乡村产业体系
在实现乡村绿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路径上，优化调整产业结构，构建现代乡村产业体系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当前乡村产业结构存在资源利用不合理、传统产业发展滞后等方面问题，针对这些问题，可制定一系列政策和措施，以实现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
第一，在优化调整产业结构的过程中，应充分考虑乡村的地理特点、资源禀赋以及社会需求，促进三产融合。推动以绿色产业为主导的发展方向，包括但不限于绿色农业、生态旅游、清洁能源等领域，增加第三产业收入，带动乡村绿色服务业、餐饮业发展，这不仅有助于提高乡村经济的整体效益，同时也能为当地居民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第二，建立健全的产业链条和价值链，促进农产品的深加工，可以使农产品从简单的初级产品逐步升级为高附加值的品牌产品，不仅有助于提高产品的竞争力，还能够吸引更多的消费者，为乡村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提供更为坚实的支持。第三，把握时代机遇，大力发展绿色新兴产业。一方面，利用绿色金融服务发展绿色低碳产业与高技术产业，加快传统产业改造升级，寻找经济发展的新动能。金融机构要紧紧围绕环境保护与乡村振兴主题，“募集资金专项用于绿色产业项目”、“创设特色绿色金融产品‘绿融贷’”[12]，重点服务生态环境可持续的绿色产业发展，满足市场多样化的金融需求。另一方面，可以利用地域优势与政策支持发展绿色产业，通过引进光伏发电、生物质燃料等产业，充分利用乡村本土的资源，变废为宝，点燃乡村振兴的新亮光。
5.3. 注重人才培养和科技支持，夯实发展根基
人才和科技是推动乡村绿色产业发展的重要保障。首先，注重人才培养对于乡村绿色产业发展至关重要。通过建立培训体系，培养适应绿色产业需要的专业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能够更好地满足产业发展的需求。培养人才要注重实际操作和实践经验，使其能够熟练掌握现代农业、清洁技术、环保管理等方面的知识，为乡村产业提供专业支持。同时，还应该加强对乡村绿色产业人才的激励和保障，提高他们的获得感和归属感。此外，还可以通过建立与高校、科研机构的合作关系，引进外部专业力量，为乡村提供更丰富的智力支持。其次，科技支持是乡村绿色产业发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引入先进的农业技术、清洁生产技术等，提高生产效率，减少对环境的影响，促使农业产业持续向中高端迈进是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政府可以通过加大科技投入，支持绿色产业技术创新，建设研发基地，促进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应用。同时，建立科技示范园区，将先进技术引入到农田和生产实践中，帮助农民更好地掌握绿色生产技术，推动整个产业链的升级。最后，要建立健全的人才培养和科技支持机制，形成长期可持续的发展模式。这包括建设人才交流平台，促进乡村和城市之间的知识流动，同时建立健全的科研成果转化机制，推动科技成果迅速应用到生产实践中。
5.4. 加大公共投资力度，优化农业基础设施建设
为促进农村绿色经济的发展，公共投资应着力在数字网络、绿色设施、产业链升级等方面发挥关键作用。在网络方面，加快5G基站、光纤宽带建设，缩小城乡“数字鸿沟”，并且在此基础上推广物联网、大数据、建设电商网络；在绿色设施方面，投资光伏、风能等可再生能源项目，支持水土保持、湿地保护等生态工程，注重污水处理、垃圾分类；在产业链升级方面，加强品牌建设，打造区域特色品牌，不断提升附加值。逐步建立政府主导、社会各方积极参与、金融机构全力支持的多元资金支撑体系，确保农村经济的绿色发展，保障资金链的顺畅运行。此外，优化农村基础设施是推动城乡交流和资源合理配置的有效手段。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在工作之余的休闲时间逐渐增多，对精神需求有了更高层次的追求。近年来，乡村旅游成为热门话题，极大地推动了农村经济的发展，有效促进了农村经济结构的调整和农村现代化建设的加速。因此，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地方政府应该向拥有旅游资源的地区倾斜基础设施投入，完善当地的设施设备，推动旅游项目的发展，以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
随着全球环保意识的逐步提升和中国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乡村绿色产业发展的重要性越发凸显。乡村绿色产业的高质量发展对平衡经济与环保、促进农村经济可持续发展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政府、企业和社会各界应该共同努力，加强协作，推动乡村绿色产业向更高水平迈进，为建设美丽中国和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作出更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