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在全球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背景下，研究生教育肩负着为国家战略需求输送高层次人才的重要使命。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推动理想信念教育常态化制度化”的战略部署，将价值观引领置于人才培养的核心位置。课程思政作为全员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的关键支撑，通过将价值塑造与知识传授、能力培养深度融合，为研究生理想信念教育提供了常态化实施路径，构成了研究生教育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1]。然而，研究生课程思政是涉及专业教育与思政教育、学术训练与政治认同的复杂系统工程，涵盖教学资源、教学环境、政策机制以及师生互动等多方面要素，导致其发展面临多重困境。因此，为深化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成效，切实提升研究生培养质量，需要系统梳理当前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面临的现实困境，并提出针对性解决路径。
传统单维视角难以揭示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深层机理。基于系统科学理论的物理–事理–人理(WSR)方法论[2]，能够将复杂问题视为一个系统，通过整合多学科研究范式，从不同维度进行剖析：物理维度关注资源配置与条件约束(客观条件)，事理维度关注制度设计与实施逻辑(运行机制)，人理维度关注主体协同与价值传导(人文要素)。通过多维度分析，可以将课程思政建设中的问题进行系统梳理，并针对不同层面的问题制定出更具针对性的解决方案。
2. WSR方法论与研究生课程思政研究现状
2.1. WSR方法论
物理–事理–人理(WSR)方法论由中国学者顾基发与朱志昌提出，从物理、事理、人理三个维度构建系统认知框架，相互关联、动态耦合[3]。其中，物理维度是系统运行的物质载体，关注资源、技术等实体要素的配置与约束；事理维度是组织运行的制度保障，关注政策设计、流程优化等逻辑机制和运行规律；人理维度是系统演进的内生动力，关注价值观念、人际互动等主体性因素。表1对比了物理–事理–人理方法论三个维度的内涵差异[4]。
Table 1. The connotation of the methodology of wuli-shili-renli
表1. 物理–事理–人理方法论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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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维度 |
事理维度 |
人理维度 |
对象 |
客观物质世界 |
组织、模式、流程 |
人、群体、人际关系、智慧 |
焦点 |
是什么？功能分析 |
怎么做？逻辑分析 |
如何协同？行为分析 |
目标 |
对客观物质有准确认识 |
形成高效的逻辑模型 |
实现组织的协同方多赢 |
需求 |
真实、准确、客观 |
效率、效果、有序 |
和谐 |
知识 |
自然科学、调查研究 |
管理科学、系统科学 |
人文科学、行为科学 |
WSR方法论强调懂物理、明事理、通人理的系统思维，其核心特征体现在整体性、层次性、互动性三方面：整体性通过三维透视揭示系统全貌；层次性建立从技术层到制度层再到价值层的递进分析路径；互动性注重要素间非线性作用的协同演化[4]。该方法论为解决复杂社会技术系统中的跨学科问题提供了理论基础，特别适用于处理多主体参与、多目标冲突的复杂问题。本文基于WSR方法论全面、系统分析研究生课程思政面临的困境，并提出相应解决措施。针对研究生课程思政问题，在物理维度重点探讨物质基础，即实施课程思政需要提供哪些资源；在事理维度重点探讨制度规范，即实施课程思政需要哪些制度、体系和机制进行保障；在人理维度重点探讨人文因素，即实施课程思政管理主体、教师和学生应该如何参与。
2.2. 研究生课程思政
2017年教育部印发《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质量提升工程实施纲要》，正式提出课程思政概念，强调通过课程载体实现价值引领，将思想政治教育融入各类专业课程的教学过程中。不同于思政课等实体课程，课程思政并不是一门独立课程，而是一种协同育人的课程观念。研究生教育肩负高层次创新人才培养使命，其课程思政建设需突出学术性与价值性融合特征，着力强化研究生的学术创新与使命担当[5]。加强对研究生的课程思政教育是研究生培养的关键环节。
课程思政提出后，受到学者们广泛关注。关于研究生课程思政的价值内涵、教学模式、创新实践、评价体系等方面也积累了大量研究成果。卢飞霞等[6]阐释了研究生课程思政内涵，提出了研究生课程思政需要协调的八种辩证关系。马涛等[7]提出了研究生“思政课程—课程思政—实践思政”三维协同育人模式。杨庆生[8]基于研究生培养与课程教学特点，开展课程思政教学模式的创新实践，提出了“学习 + 研讨”“课程 + 科研”研究生课程思政教学的新形态。李汀等[9]从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团队、教学效果以及课程特色等方面构建了系统化的研究生课程思政评价指标体系。
虽然现有研究取得阶段性成果，但存在明显局限：困境分析多聚焦机制设计、实施路径等单一维度，缺乏对物质基础、制度设计与人文要素的系统解构。已有研究现状凸显了运用物理–事理–人理方法论(WSR)的必要性——通过物理维度、事理维度、人理维度的三维透视，可构建完整的分析框架，为破解课程思政建设困境提供系统性解决方案。
3. WSR方法论视角下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的困境
为科学合理获得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困境，以如图1所示的物理–事理–人理方法论视角下研究生课程思政困境三维研究框架为基础设计了调查问卷。并采用分层抽样对5所高校的320名研究生、80名教师发放调查问卷，实际回收315名研究生、78名教师问卷结果，剔除2名研究生无效问卷，共计313名研究生、78名教师有效问卷。通过对调查问卷进行分析汇总，获得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困境如下所示。
Figure 1. Three-dimensional analysis framework for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n postgraduate courses
图1. 研究生课程思政三维分析框架
3.1. 物理维度：资源配置与条件约束困境
(1) 师资结构问题
专业教师开展研究生课程思政教育存在双重短板。一方面，学科禀赋差异显著。人文社科类教师依托学科特性更容易实现思政融合；而理工科教师所教授课程内容往往较为抽象、逻辑性强，在课程中融入思政元素的难度较大。这种结构性失衡导致课程思政在不同学科领域推进速度和质量参差不齐。另一方面，专业教师普遍缺乏思政教育领域的系统化培训，导致课程思政设计能力不强[10]。调查中45%的专业教师在将思政内容有机融入专业课程时，感到力不从心，出现专业知识与课程思政机械叠加现象。
(2) 教学资源错配
教学资源供给呈现三种结构性矛盾。一是思政案例适配度低。研究生课程内容具有较高的专业性和前沿性，更注重学术研究和专业技能的培养。但现有课程思政案例资源多面向本科教育阶段，难以满足研究生课程的学术深度与研究导向需求。二是本土化资源不足，部分课程比较依赖引进国外教材，缺乏本土化的思政内容和案例支持，也难以激发学生情感共鸣和价值认同。三是学科覆盖不均，基础学科思政案例库建设明显滞后于应用学科。针对基础学科的思政案例开发相对滞后，教师在教学过程中难以找到合适的案例来支撑课程思政实施。
(3) 设施支撑不足
数字化平台建设滞后制约教学创新。一是技术平台不完善。部分高校线上教学平台与数字化课程资源建设滞后，未能为课程思政提供高效实施工具和共享环境[11]，难以支撑研讨式教学、案例教学等教学创新模式。二是教学支持不完善。课程思政强调学生的参与和体验，需要通过启发式、互动式教学来引导学生思考和探索。部分高校在多媒体设备、实践教学条件等方面存在短板，限制互动教学设计。同时，校企协同育人基地短缺，导致课程思政的实践环节难以落地[11]。
(4) 环境复杂加剧
外部环境复杂性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多元化价值观冲击。功利主义、个人主义等削弱了课程思政的价值引导效能，部分不良信息和虚假信息容易误导学生价值观。二是信息泛化的影响。随着经济全球化和信息技术发展，学生接触到的信息更加多元化。传统教学面临认知负荷过载与注意力稀释的双重压力。网络信息环境碎片化与多样性加剧了课程思政教育难度。
3.2. 事理维度：制度设计与实施逻辑困境
(1) 政策导向不足
政策导向不足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政策针对性不强。目前课程思政政策多集中在本科教育阶段，研究生阶段缺乏专项政策指导，导致课程思政建设与学术型人才培养目标脱节。研究生教育具有独特的培养目标和教学特点，需要有针对性的政策来指导课程思政建设。二是政策精细化不强。宏观指导意见未能解构研究生不同学科知识体系与思政要素的耦合逻辑，使得教师在实施过程中难以准确把握思政教育的重点和方向，实施过程容易出现表面融入和学科失语现象。
(2) 协同机制阻滞
协同机制呈现两方面运行障碍。一是校内协同机制问题。研究课程思政需要学校、学院、教师多主体共同协作。然而，实际工作中，往往存在责任分散的问题，未能形成高效的协同工作机制[12]。校级规划常陷入文件空转困境，院系层面的专业转化能力薄弱，教学主体则面临孤岛化困境。二是校外协同机制问题。校企合作、社会资源引入等机制尚不完善，未能充分调动社会各界的资源来服务课程思政目标。高校与企业、社会机构之间缺乏有效的合作机制。
(3) 课程体系不完善
课程体系不完善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跨学科交叉融合不足。研究生课程思政体系缺乏系统化规划，导致价值引领呈现碎片化特征。思政元素与专业内容融合深度不够，思政课程与专业课程之间存在脱节现象。二是特色化课程思政缺失。基于高校特色与学科优势开发的特色化课程较少，难以形成差异化的课程思政教育优势。三是课程思政集成度低。部分课程未能系统梳理思政教育重点，思政内容设计缺乏系统性和逻辑性，难以形成深度价值引导。
(4) 评价机制不健全
当前课程思政评价机制存在双重困境。一是考核导向存在结构性失衡。现行教师考核体系过度侧重科研成果量化考核与教学任务刚性指标，对课程思政实施成效缺乏评价，导致教师参与积极性不高。二是效果评价面临科学化难题。思政教育成效涉及学生价值观塑造、行为养成等隐性维度，现有评价体系存在指标模糊化、方法单一化缺陷。研究生课程思政的实施成效难以量化[13]。
3.3. 人理维度：主体协同与价值传导困境
(1) 管理主体规划缺失
管理主体对课程思政推动力不足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战略规划缺失。高校缺乏对研究生课程思政的顶层设计规划，导致院系执行缺乏制度保障与资源配套。部分高校对研究生课程思政重要性认识不足，缺乏战略规划的系统性和前瞻性。二是组织效能不高。校级课程思政指导小组实际运作效果有限，对研究生课程指导力度不足，跨部门协作不畅，存在信息孤岛与权责模糊。
(2) 教师主体角色偏差
教师主体面临两方面角色偏差。一是认识层面角色偏差。部分教师对课程思政的理解停留在浅层，认为其是额外任务，对其育人功能和意义缺乏深入认识。将课程思政简单地理解为在课堂上添加思政元素，没有将课程思政与自己的教学职责紧密联系起来，缺乏主动性和积极性[14]。二是行为层面角色偏差。研究生课程教学中，教师往往更关注学术问题，对学生价值观和思想引导的情感交流较少。导致教师在课程思政实践中缺乏创造性，难以取得良好教学效果。
(3) 学生主体参与度低
学生主体参与度低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是被动接受模式。调查中56%的研究生认为其在课程思政中更多是被动接受者，缺乏在课程设计、内容讨论中的主动参与权，主体地位未能充分体现。这种被动接受模式，抑制了学生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不利于研究生个性发展和创新能力培养。二是内在动力不足。在研究生阶段，学生更加关注个人学术发展和职业规划。而学生认为课程思政与个人学术发展和职业规划关联薄弱，对显性灌输或形式化的课程思政内容容易产生抵触情绪。课程思政难以真正满足学生需求和期望，缺乏针对性和吸引力。
4. WSR方法论视角下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的路径
4.1. 物理维度：加大资源建设和支持力度
(1) 构建课程思政资源
一是课程思政资源建设。国家和高校应设立专门的研究生课程思政资源建设项目。组建“学科专家 + 思政导师”双核编审团队，开发具有学科深度和时代特征的教学案例库、数字化教材、智能教学模板等资源。同时，鼓励高校与科研机构、企业等紧密合作，充分挖掘贴合不同学科领域课程思政案例，开发符合我国情境的课程思政资源。二是课程思政资源共享。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建立跨高校、跨地区的研究生课程思政资源共享平台。形成课程思政资源的跨校互通、动态更新体系。打破资源地域和学校限制，促进优质资源广泛传播和充分利用。建立“东西部高校资源结对”计划等，通过云端工作坊实现优质案例的跨区流转。同步推进教学基础设施智能化改造，构建数字化育人环境，实施混合式教学，如《先进材料制备》课程利用虚拟仿真系统还原“高铁轴承材料研发”场景，学生通过模拟实验理解“卡脖子”技术攻关中的科研伦理。建设功能完善的线上教学平台，更新多媒体设备、打造智能化教室。
(2) 加强课程思政培训
一是开展系统性培训增强教师课程思政能力。实施“基础、进阶、创新”三维课程思政能力提升计划，开展多层次、多形式的课程思政专项培训和指导。基础层以标准化培训方式增加课程思政培训覆盖率达到95%以上，帮助教师深入理解课程思政的内涵、目标和方法；进阶层设置课程思政金师工作坊，邀请思政教育专家和教学能手为教师授课，提升教师思政教育理论水平和实践能力；创新层推进学科交叉和学科特色思政案例教学，注重引导教师将课程思政创新巧妙地融入专业课程。二是实施学科赋能计划支持教师开展课程思政。考虑到理工科教师开展课程思政存在一定难度，因此要重点加强理工科教师课程思政能力建设培养。建立课程思政协同创新中心，创设常态化跨学科对话平台，实现人文社科的价值阐释优势与理工科的技术实证特质的深度耦合。
(3) 优化课程思政育人环境
一是构筑价值引领矩阵。充分开发第二课堂、实践教学等平台。从理论与实践、课内与课外全面帮助学生树立正确价值观念。通过举办专题讲座、开展学术沙龙等方式，引导学生解构多元文化思潮；同时，组织学生对社会热点问题进行沉浸式研讨和分析，引导学生从不同角度思考问题，培养其批判性思维和正确的价值观。二是建设课程思政智慧生态。利用新媒体技术，开发沉浸式的课程思政数字资源，提升传统教学的吸引力。同时，利用社交媒体平台，一方面实现优质资源在学习强国、微信、B站等平台的同步推送，另一方面引导学生建设和发布课程思政相关的文章、图片、视频等内容，拓宽学生学习渠道，增加学生碎片化时间利用率。
4.2. 事理维度：完善制度设计和课程体系
(1) 加强政策引导
一是完善研究生课程思政顶层设计。制定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的专项政策，如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指导意见，明确课程思政建设标准和实施步骤，包括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方法、评价标准等方面具体要求。二是规范化研究生课程思政教学内容，增加分学科、分课程的思政元素挖掘指引，帮助教师更好地将思政内容融入专业教学。同时，提供具体案例库资源和教学方法建议，指导教师如何在教学中有效地融入思政元素。
(2) 健全协同机制
一方面强化校内多主体协同。建立学校、学院、教师之间联动机制，明确各自在课程思政建设中的责任。学校层面负责制定政策、提供资源支持和监督评估；学院层面负责组织实施、协调管理和具体指导；教师层面负责课程思政教学设计和教学实施。同时，成立专门课程思政工作小组，由学校领导、教学管理人员、思政教师和专业教师组成，加强资源共享与问题反馈。另一方面，深化校外协同机制。推进校企合作，邀请企业代表、社会实践专家参与课程设计。遴选行业标杆企业建立课程思政实践基地，聘请行业导师参与课程设计、共建真实项目案例库，构建“社会需求、课程目标、教学实施”动态匹配系统。
(3) 完善课程体系
一是构建跨学科协同育人机制。通过模块化课程设计与学科联动机制建设，实现思政元素的全课程渗透。重点打造“科学伦理与人文精神”“技术创新与社会发展”等跨学科课程集群，建立理工课程与人文社科课程的深度耦合机制。同时，鼓励教师开展跨学科教学研究，共同探索课程思政教学方法和模式。二是打造特色德育课程矩阵。深挖学校优势，构建差异化课程体系。通过开发特色课程，提升课程思政吸引力和竞争力，形成独特的课程思政品牌。三是优化课程内容设计。由思政专家、学科带头人和教学名师构成专项工作组，系统梳理各学科的思政教育重点，确保课程内容系统性和逻辑性。
(4) 完善评价机制
一是优化考核激励机制。构建课程思政“教学设计、过程实施、育人成效”三维考评体系，将课程思政实施效果纳入教师考核体系。考核维度包括课程思政教学设计、教学实施、教学效果等多方面。建立由学生评价、同行评价、督导评价构成的多元评价机制。同时，设立课程思政教学卓越奖、教学名师奖等，对在课程思政建设中表现突出的教师进行表彰和奖励。二是建立科学评估标准。设计量化与质性相结合的评价指标体系，对课程思政的实施效果进行综合评估。量化指标包括学生的学习成绩、参与度、满意度等；质性指标包括学生的思想变化、行为表现、价值观形成等。通过定期的评估，及时发现课程思政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并采取相应改进措施。
4.3. 人理维度：激活主体协同和价值共创
(1) 提升学校领导推动力
一是加强顶层设计。高校领导应充分认识到课程思政建设重要性，将其纳入学校发展规划重点。结合学校特色，明确课程思政建设目标、任务和措施。设立专项经费支持课程思政建设。同时，明确学校领导、各部门负责人在课程思政建设中的职责，确保课程思政建设工作的顺利开展。二是构建协同治理体系。优化课程思政指导小组的运行机制，增配相关领域专家，如思政教育专家、教学管理专家、行业领军人物等。指导小组定期召开跨部门协调会，研究解决课程思政建设中遇到的问题，加强各部门之间沟通与协作。同时，建立课程思政建设信息反馈机制，及时了解教师和学生需求和意见，为政策调整和完善提供依据。
(2) 增强教师参与度
一是强化教师角色认识升级。通过开展培训、专项研修、举办工作坊等方式，引导教师认识课程思政的育人意义。培训内容包括课程思政的理论基础、政策要求、教学方法等。设立教师发展中心专项工作站，组织教师进行课程思政教学设计的实践操作，通过相互交流和分享，提升教师教学能力。二是优化师生互动生态。在教学中强调教师与学生的互动交流，通过社会热点问题讨论、案例分析和角色扮演等方式，引起学生的情感共鸣与价值认同。通过实践活动，如志愿服务、社会调研等，教师引导学生在实践中感悟思政教育内容，增强社会责任感。
(3) 激发学生主体性
一是赋予学生参与权。在课程设计与内容讨论中引入学生深度参与环节，让学生在课程中发挥主体作用。在课程设计阶段，充分征求学生意见，了解学生学情，使课程内容更加贴近学生需求。在课程实施阶段，通过教学创新提升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如《风险管理》课程“次贷危机”案例分析中，采用角色扮演法，让学生分别担任投行经理、监管官员和失业工人，体验金融创新的社会责任边界。在课程反馈阶段，鼓励学生对课程思政教学提出意见和建议，促进教学质量提高。二是提升学习内驱力。设计贴合学生学术发展和职业规划的思政内容，让学生感受到课程思政的现实意义。在专业课程中，结合学生未来职业发展方向，培养学生职业素养和创新精神。介绍相关职业伦理和道德规范，让学生明白在未来工作中如何坚守正确的价值观。
5. 结语
为落实新时代研究生教育改革要求，提升高层次创新人才培养质量，需加强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基于物理–事理–人理(WSR)系统方法论构建的三维分析框架，为解构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机制提供了创新性的理论分析工具。本研究通过WSR系统方法论揭示当前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面临的三重逻辑困境，针对性提出“资源整合、制度创新、主体激活”的三维优化路径。以期为构建新时代研究生课程思政建设提供理论支撑与实践路径，着力培养兼具学术创新力、职业胜任力和社会责任感的拔尖创新人才。
基金项目
本文为西北工业大学2024年度校学位与研究生教育研究基金项目《协同视角下研究生课程思政教育研究》(立项号：2024JM028)的研究成果。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