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格尔诗性之思的希腊哲学溯源
The Greek Philosophical Origins of Heidegger’s Poetic Thought
DOI: 10.12677/acpp.2025.146299, PDF, HTML, XML,   
作者: 张福雨:西北师范大学哲学与社会学院,甘肃 兰州
关键词: 海德格尔诗性之思希腊哲学Heidegger Poetic Thoughts Greek Philosophy
摘要: 传统形而上学遗忘了存在,海德格尔早期把语言作为此在的生存论分析转向了中后期回步到古希腊以更源始的方式去思那未曾之思,同时海氏也从语源学角度进行了大量的探索,因而继续沿着语源分析并结合哲学阐释的方式对海德格尔回到早期希腊的本源之思打开“另一开端”进行深入探索,从诗性之思这一切口回到希腊本源之思,以求存在能够给出回音并挖掘海氏和古希腊之间的默契点;海氏对“言说”的这一颠倒使ἀλἡθεια持续开显,因而就必须有所“偏爱”,成为其无声言说的泉源并把言语活动规定为建构的原则性的存在,以期使存在者无蔽之思去思那存在自身中本真的悬缺之经验。
Abstract: Traditional metaphysics forgets existence, Heidegger’s early existential analysis of language as a being turned to the middle and late years to go back to ancient Greece to think about the unseen in a more original way, and at the same time, Heidegger also made a lot of exploration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tymology, so he continued to follow the etymological analysis and combined with philosophical interpretation to open a “other beginning” of Heidegger’s original thinking back to early Greece. In order to be able to give an echo and dig out the tacit point between the Hydes and the ancient Greeks; This reversal of speech must be “favored” in order to make ἀλἡθεια constantly open. It is necessary to have some “preference” as the source of its silent speech, and to stimulate the activity of speech as a constructed principled being, in order to make the being think of the experience of the absence of the true in the existence itself.
文章引用:张福雨. 海德格尔诗性之思的希腊哲学溯源[J]. 哲学进展, 2025, 14(6): 128-133. https://doi.org/10.12677/acpp.2025.146299

1. 存在的交响曲:诗与思

何为“诗性之思”?在海德格尔的哲学中,诗与思被视为人之栖居的本真筑造方式。诗,显示、开显、展开,思,聚集、采集、置放。前者是解蔽,后者是遮蔽。但解蔽又要以遮蔽为前提,而解蔽本身又是遮蔽。这两者一张一合同时又张又合,彼此超越又在更远之处彼此相切,构成了人追求本真存在的两种方式。诗不仅仅是文学的表达形式,还是存在之真理的显现方式,它揭示了世界的本质和人的存在状态。“在作诗中发生着尺度之采取(Nehmen)。作诗乃是‘采取尺度’”[1]。这是因为通过作诗,那些被遮蔽的存在者通过语词的命名力量而被带到当前,“掉落”到对在场者开显的“表象”中(Vor-stellen),使其在命名中源于存在而达于存在,这一采集便是先要学会“倾听”“道”的言说,不是人在说话,而是话在说人,它是最彻底的言说,是一种“原始语言”。而希腊语就是这样的语言,随着希腊语中的λογος便追溯到了言说和存在的边界,即采集;更进一步追至与“无”同一都在开显这种语词之中的力,这种力最根本的体现乃是把自否定贯彻一致的精神。具体来看,在这原始言说的敞开的境遇中,存在者在其中遭遇强力,或撕碎、悬欠或返回到自身最本己的能在当中去,作诗乃是人寻求存在的一种方式,“它在倾听应和中让不可见者(神)到来,即在诗性直观中,离形去智同于大道”[2]。作诗就是要返回到对语言更早的言说当中去,诗性地“说”出源始的和没有被说出的东西,进而召唤存在者进入到存在当中“是其所是”;不仅如此,海氏还要考察如何从言说到语言,从存在到存在者的这种西方形而上学的渊源以及这些含义如何凝固下来造成的混乱和运用,以便能够在走出传统形而上学而在希腊本源中打开另一开端,因此存在毋宁要从无、从言说开始。海德格尔对λογος这一希腊语词的考察,区分了语言(spreche)和言语(sagen),认为言语要比语言更为源始,在“人言”之前有着“道说”。在《形而上学导论》中,他指出“是人,就叫做:是言说者。……只要我们的本质不根植于语言的力量,一切存在者就仍然对我们封闭着”[3];而对于思,从“爱智慧”开始就具有深远的形而上学传统,但这里它不是主体对客体的加工而这毋宁已经变成了海氏所抨击分裂主客的做法,也非一种批量计算的思维方式,而是“最可思虑的思想”,是“本有”(Ereignis)所允诺的思想,更源始来说是对存在、无的思。这一思想是海德格尔对巴门尼德思想的借鉴。“因为在巴门尼德看来存在就是存在不是虚无。而海德格尔的‘存在论’正如彭富春先生所说:但海德格尔的思想表明:如果存在给予去思考的话那么虚无也将同时呈现。倘使哲学是存在的历史的话那么它将同样也是‘虚无的历史’”[4]。毋宁说,存在与无本身就是同一个东西,而思想是由语词和借其所构成的概念系统,在这种语词的命名中就已经开显出虚无的存在,只是它被我们后来的语言所填充和遮蔽。如果我们在继续追问和倒逼语词尖锐的指向中则在意识持存的过渡中产生这种虚无,它无关乎我们已经形成的语言,而我们在这种追问过程中对它则一无所知。它因此可以作为一个崭新的开端。苏格拉底的“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仅体现着谦虚的品格,相当程度上也是从对话本身中所启示出来的对这种存在的追求和临近。这种对存在的发问使得它把虚无启示出来,在这种发问中本身是世界的敞开和自身之间发生的“差异”,是一种历史事件的发生,也是作为特殊此在的人能够得以进一步存在的意义的可能。

它就在于存在通过道说给出澄明,而道说在本真的“人言”即诗与思中得以保存。则是对存在的深入追问和领悟,它通过语言的运作,使存在之真理得以显现。诗与思本真的统一,构成了人之栖居的本真形态,使人能够在其存在中找到归属感和意义感。可以说,海德格尔追溯存在的努力,使得诗与思成为本真存在对人的最强回音。

2. 存在的回溯:海氏与希腊哲学的渊源

在《哲学论集》中,海氏把西方传统哲学源于“惊异”看成哲学的“第一次开端”(erst Anfang),“那么‘另一次开端’的基本经验则是对“存在之遗忘”的‘惊恐’(Er-schrecken)”([5], p. 46)。也就是说要更为源始以希腊的方式或者希腊人都未曾意识的东西去思希腊,是一种回归存在本身的诗性之思,伴随而来的是“争执”和“重演”。那么,如何“更希腊的思希腊思想”[6]?从存在本身来看,传统形而上学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海德格尔在其存在论思想的形成过程中,深受希腊哲学的启发和影响。他从巴门尼德、赫拉克利特、苏格拉底等古希腊哲学家的思想中汲取了丰富的灵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诗性之思。巴门尼德的“存在”(sein)概念,赫拉克利特的“逻各斯”(logos)思想,以及苏格拉底对“善”(gut)的追求,都在海德格尔的理论体系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从人自身来看,存在者和存在同时体现作为万物灵长的人身上,人“灵”之一点,使得存在者源于并通达其存在,从“这一点”来看人本是特殊的此在。从语言和存在的同一来看,语言产生的有效范围和发生存在的场域是一致的,这也被海氏极力地发挥,而非超语言、非语言的作用。在《艺术作品的本源》中,海氏指出真理“在于澄明和双重遮蔽的对立中,在原始的争执”([7], p. 281)中与赫拉克利特的“一切皆变,无物常驻”等“变”的思想是一致的。而唯一变化的就是不变,这“不变”就是衡量变化的逻各斯、尺度、量等,而从逻各斯源始地来看,则更加生动地体现在“采集”、“置放”、“采撷”等本义中“动态争执”的含义。在苏格拉底从自然转向了人间,比起追求外部世界的本原更关注人自身的心灵和命运,不过是掌握在作为更高的善的目的的“努斯”(νοῦς)手里,逻各斯逐步由“采集”和“置放”上升到言谈、对话的辩证法中活生生的内容才不至于“碎成一地”,而是形成一条完整的否定之否定的链条,以至于后来才延申出理性、规律、规则等含义。它使人具有神性。这发展到柏拉图那里则更为明显,而在苏格拉底那里还是把追求人自身的完善为目标,但“德性即知识”,“认识你自己”也通过引导人的思考显露出了对命运的领悟之后发现人是有限的存在。海德格尔始终关注此在作为个体的人,但在三十年代中期后,海德格尔对此从人出去寻找的存在称之“人类中心主义”,而不是从存在本身出发,再到后期关注人类整体的生存境况,即作为“存在者整体”(physis);提出了“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天地人神”的四重体等诗化理想的生存方式。因此,他们有一点是共同的,关心人自身的遭遇,并为飘荡的人的存在寻找哲学上的“根基”。不仅如此,Φιλοσφια这个希腊词,“爱智慧”还同“道路”、“道说”在希腊语源上的相似性。“这条道路一方面就在我们眼前因为这个词语长期以来就已经先行向我们说话了,另一方面这条道路又已在我们后面因为我们总是已经听和说了这个词语。因此希腊词语φιλοσφια是一条我们行进于其上的道路”([7], p. 590)。通过φιλοσφια的考察已表明,我们这里追溯的目的与跳不出的命运轮回是紧密相关的,它通过这样方式暗示了言说要凝固为语言并自行封闭了它的道路。也就是说,这条道路由发问而产生,由聆听和道说而切近存在,但存在给我们的无言的回声总是以存在者的方式向我们显现,存在本身却隐而不显。这就无怪乎于对存在的发问同样前行在这样一条道路上,人作为历史性的此在存在,是历史发生着的而创造历史活动的存在,因此这虚无也启示着存在。这也渲染古希腊文学史上的那些悲剧色彩的故事,例如那俄狄浦斯即便被人告诉他会杀父娶母,他也中途避开了种种可能会导致这样的魔咒,但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命运的主宰。海氏这种“回归”并非单纯的复归,也非一种简单地在继承基础上的创新和超越,而是在扫清传统形而上学的地基之后试图进入存在“另一开端”或者存在本身。

海德格尔通过对早期希腊思想家的阐释,试图回到哲学的源头,揭示其源始性意义,即存在的“无蔽”(aletheia)。这一意义在后来的形而上学传统中被遗忘和背弃。唯有倾听源始并使得存在自行显现,并被由此“被给于”澄明,才能达到思与诗在的无蔽之合一,回到“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哲学”(φιλοσφια)。这一思想路径不仅是对传统形而上学的批判,更是对哲学本身可能性的重新审视。具体来说,海氏通过对“physis”、“aletheia”、“logos”等希腊思想词语的词源学考察,构建了独特的“存在史”叙事方式,试图颠覆传统的“希腊精神”重构,开启一个精神性的希腊世界。其次,海德格尔通过对亚里士多德“实践智慧”(phronesis)的重新诠释,认为其不仅是关于道德行为的理论,它所指向的不仅是具体的行为准则,而是人在世界中存在的本真方式。海德格尔的这一努力,不仅是对希腊哲学的回归,更是对现代人生存状态的深刻反思和启示;而通过诗与思的筑造,人能够在现代社会的喧嚣和迷茫中找到本真的栖居方式,实现存在的自我显现和澄明。

同样在海德格尔中期追溯希腊思想一样,也在追溯荷尔德林的“神圣者”中体现了这一点。海德格尔对“神圣者”(das Heilige)与“神”(Gott)大力加以区分,“神圣者”不是一种预先有所命名的名字,而是付诸阙如而得以道说的泉源,从这种缺失–临近或切近–被允诺,没有后者“诸神(Götter)的缺席”则在这种作诗上的切近是不可能的。其中“返乡”、“临近本源而居”等字眼也意味着他当时所工作的重心,回到希腊本源之思,回到诗与思——自行遮蔽着的解蔽——的尺度中的“自行应合”中去,即physis的源初整体中去。而在physis源初整体中,aletheia则占据首位。

3. 希腊之思:响应ἀλἡθεια之“诗”

沿着被“道说”开出的诗与思之道路,继续作着“从另一次关于存在及其与此–在的关联的开端性追问”之诗。从赫拉克利特、巴门尼德到柏拉图在对aletheia这个词所道说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凝固化,它的源初经验逐渐流失,它的源始的东西隐藏到背后被遮蔽起来了。对其“显”和“隐”的“经验”也是思之对话辩证法的自行经验,这里不是说显和隐在字面上构成了对立的同一关系,而是说对话从无蔽当中所带去的一次性的内容而并未完全带去整个存在本身,存在只能一直在对话中被揭示、开显,而非由辩证法的自我延异。此外,“争执”比对话还要源始,因为一说出来马上就凝固化了,在“争执”中不断进行经验才能不断地注入对话的活力。而无蔽是自行经验并自行隐藏的。赫拉克利特残篇有一著名命题“自然喜欢隐藏自己”,海德格尔对其解释为“存在者的支配性运作,亦即处于其存在中的存在者,喜欢自行隐藏”[8],“何以这一揭示从历史性角度看是本质性的?因为这里还可以在一种得到实行的沉思中看到,aletheia如何同时还本质性地承载和引导着对on的希腊式追问,与此同时它如何恰恰经由这种追问,经由idea的发轫,被带向坍塌”([5], p. 359)。Aletheia所表现的乃是被所谓正确的真理代替了或者填充了,使得正确的东西指向存在者之间相符合,而非存在本身的自行应合,在存在让与存在者的过程中,“争执”也一同被保存在凝固的存在者当中,但存在的意义并未让与出去,而是经过处处迸发出来的发问而追寻存在的意义。同时,这里的“无蔽”与那个未经宰制的自然,也被海氏称之为“存在者整体”的是同一个东西,后世追溯古希腊哲学,都要从这个未经浸染而存在者相聚一起的“自然”开端,因而哲学的主要问题被归为了存在问题。在《论真理的本质》中,海氏认为在这之间存在一个“过渡”,即存在发生的历史事件或者存在的敞开与封闭的“事件”(Ereignis)。而这里要考察它们之间如何是“相互纠缠”的?如何在这条发问的道路上是自行应合的?“aletheia的原初含义和后世坍塌含义在柏拉图那里交织在一起。这种交织与含混在后世演变为aletheia经验的彻底丧失”[9]。与之相应运用的是,安达对海德格尔“去蔽的无蔽”中的aletheia (无蔽)又采取了“第二种读法,A-letheia重音落入letheia中,去蔽意味着存在晦蔽,各存在者合为整体而组建世界,事物真理奠基于事情真理”[10]。特别是在传统的符合论中,“知”与“物”、主体与客体、认识与对象、观念与事实等以“是”(sein/ist)为联结判断的两者,使得系词从属于存在,窄化为了柏拉图的“相”。这种无蔽之经验的流失看似只剩下了“相”的空壳,但实则“相”才是源初经验得以回流的“家”。但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相”乃是这个系词的本质规定。语言也是多条道路之一,并非是它从属于存在,而是穿梭并试图回到这个存在之家。对象被纳入人的认识领域或者人去占有了对象,而忽略了这个系词的真正作用:让……存在。这就要求使之嵌入到事情真理中去,在事情真理的显象当中按存在者之存在自身的时间性对存在者采取适合的标准或者可陈述的尺度。

但这个“相”(ἰδέα)只是个外壳或者外观,它要使之“造形”,使之能够被看到,因而被看到需要“看到者”,与显现需要显现者同义,它实际上是存在者之无蔽得以进入的前提。这个外壳中采集存在,采集本身有把……放在一起的意思,它在这种采集中持存表明它否定性地建构并经验着自身的存在(Da-sein),也经验着虚无,它采集完后连这种含义都凝固为了存在者,然而它同样又是“自行展开着的应合”,这种源初经验自行把这种规定作为自己存在的发生学的展示。在柏拉图那里,“‘外观’就是ἰδέα (相、理念)的原初含义。”而且“ἰδέα唯有在无蔽状态的要素中才被允诺而现身”[11]ἀλἡθεια要通过ἰδέα才能开显自身,但不是唯一的,而是可能的泉源。由于“正是基于将作为存在者之存在的οὐσία (在场)规定为ἰδέα (理念、相),并赋予后者以主宰地位”([12], p. 73),因此,这可能的泉源在以柏拉图式的ἰδέα意义上的希腊化的持续在场又源源不断地流向后世,并且这种源初经验使其每每都要重新回到对存在本身进行哲学发问,以便在这种相互纠缠当中试图把自身所有的东西凝固为永久性的含义并且进行定义哲学本身,但倾其所有对存在的回应充其量只是一种“微弱的反响”。而从另一种意义上来看,要言“道说”就要回步那未发之思的开端,回步到那作为源始语言的方式即无言之声去聆听,作为有着深厚哲学根基的希腊语,这种语言的特别之处在于它适合进行哲学思考,保留了这些待人去挖掘的那些耀眼的哲学宝藏。在尼采之后又必须重新回到以存在的本真欠缺去经验的方式去言说。正如把存在沉思为ἰδέα,“存在者之‘原因’(Ur-Sache)‘解释’为神,并把存在安置于这种‘原因’中”([12], p. 74);而如果把这“原因”考虑为存在者之存在而非存在者前后相继的链条,那么对于有待到来的存在者之存在则通过“道说”才开显出了诗与思,存在者之存在通过诗性之言说,神性之道说持续开显此在不断的在场,使之与神圣者相连,与存在的未来之在不断的到场之间相联系。这理念所呼应地恰恰就是应合了这种有待到来的意思在里面。

4. 小结

虽为“海德格尔诗性之思的希腊哲学溯源”,毋宁说希腊哲学催生了海德格尔之思的灵根,是希腊哲学的存在本体论。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在场化和“偏爱”中:因其无蔽自行经验,存在之诗即存在之思;思,也就像经过水流的船一样,一开一合,每次都要重新降下船帆,操起船桨、辟分水路,重新扬帆起航。作为永远对有待到来存在者的存在敞开和遮蔽之后经过的“存在”,存在也就作为悬缺来自行经验,而这也就意味着以凝固性的语言对于尝试定义哲学显得不可能,而把存在全盘逻各斯化来理解也是不可取的,但逻各斯中的这种力对存在的开显是应当给予充分注意的。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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