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在全球能源低碳转型的背景下,页岩气作为重要的清洁能源,如何实现页岩气高效开发与二氧化碳(CO2)地质封存备受关注[1] [2]。与常规天然气富集方式不同,页岩气大多以吸附态形式赋存在储层中,吸附态占比达20%~85% [3] [4]。干酪根作为页岩有机质的主要成分[5],既是甲烷(CH4)吸附的核心载体,又因为干酪根对CO2的强吸附能力,为地质封存提供了关键条件[6] [7]。因此,亟需开展不同热成熟度干酪根对这两种气体吸附机理的研究。
当前页岩气吸附机理研究手段主要有三种,矿场测试[8]、室内评价[9]和分子模拟[10]。其中,以巨正则系综蒙特卡洛法(GCMC)和分子动力学(MD)为代表的分子模拟技术在纳米尺度上揭示气体吸附机理。例如:许晨曦团队[11]运用GCMC法,模拟了页岩气在干酪根、黏土矿物、石英三种矿物孔隙中的赋存状态,发现不同矿物吸附能力呈现干酪根 > 黏土矿物 > 石英的差异;李晶辉等[12]结合GCMC与MD方法,研究CH4在Ⅱ型干酪根中的微观吸附行为,证实孔径大小与CH4超额吸附量呈正相关;方镕慧[13]通过分子模拟技术构建黏土矿物–干酪根复合分子模型,指出页岩气在干酪根、干酪根–伊利石复合体、伊利石狭缝孔中的吸附能力依次减弱,且均以物理吸附为主;陈佳乐[14]借助GCMC和MD模拟甲烷在粗糙壁面孔隙的吸附流动,发现孔隙表面粗糙度对吸附量影响显著;黄亮等人[15]针对深层页岩储层条件,探究伊利石纳米孔隙中CH4吸附行为,发现深层储层纳米孔隙气体未达饱和状态,与中深层相比,过剩吸附气含量更低而游离气占比更高。尽管前人对页岩气吸附行为的研究取得了重要成果,但尚未系统考察干酪根类型对CH4/CO2气体吸附行为的影响,尤其是在高温高压的深层储层条件下,深层不同干酪根类型页岩中CH4/CO2气体吸附的主导机制仍不明确。
基于此,通过分子模拟与数学模型结合的方法,系统探究了深层不同热成熟度干酪根对CO2/CH4气体的吸附机理。同时还比较了Langmuir、Freundlich、Langmuir-Freundlich (L-F)和Dubinin-Radushkevich (D-R) 4种吸附模型的拟合效果,筛选出了能够准确描述不同热成熟度干酪根中CO2/CH4气体吸附特性的数学模型。研究成果可为页岩气开采和CO2地质封存提供理论依据。
2. 干酪根纳米孔隙模型构建
干酪根是页岩储层有机质的主要组分,有着不溶于水和常规有机溶剂的特性[16],其孔隙结构、分子构型和表面电荷分布受沉积环境及成岩演化路径显著影响[17]。这些结构差异会影响吸附行为,因此需要揭示干酪根类型对CH4/CO2吸附机理。本研究参考Ungerer等[18]提出的结构单元,选取Ⅰ型(C251H385O13N7S3)、Ⅱ-C型(C242H219O13N5S2)及Ⅲ型(C233H204O27N4)三种典型干酪根作为研究对象,其分子结构及元素组成如图1所示,其中原子着色:碳–灰、氢–白、氧–红、氮–蓝、硫–黄),表1是不同类型干酪根的结构参数。
模型构建采用MD方法,将11个干酪根分子封装于3.8 nm × 3.8 nm × 3.8 nm的周期性边界盒子中。为获得稳定结构,实施分阶段退火优化:首先在NVT系综下进行分子动力学模拟,温度由1000K梯度降至293 K,压力从110 MPa逐步调整至10 MPa,共完成5次循环,每阶段模拟时长为1 ns;随后通过几何优化和能量最小化等手段实现结构弛豫。优化后的Ⅰ-A型、Ⅱ-C型及Ⅲ-A型干酪根密度分别为0.98 g/cm3、1.15 g/cm3和1.18 g/cm3。均落在文献报道[19] [20]的干酪根密度范围(0.9~1.3 g/cm3)内。3种干酪根最终模型如图所示。其中灰色区域为骨架,蓝色区域包围着的则表示有效孔隙体积。
Figure 1. Molecular structural units of kerogen from different organic matter types
图1. 不同有机质类型干酪根分子结构单元
Table 1. Molecular structural parameters of kerogen
表1. 干酪根分子结构参数表
指标名称 |
I型干酪根 |
II-C型干酪根 |
III型干酪根 |
H/C原子比 |
1.53 |
0.905 |
0.886 |
O/C原子比 |
0.052 |
0.054 |
0.116 |
N/C原子比 |
0.028 |
0.021 |
0.017 |
S/C原子比 |
0.012 |
0.008 |
0 |
芳香碳(%) |
29 |
58.7 |
57 |
C-O中氧原子数(每100C) |
4.0 |
3.7 |
0 |
-COOH中氧原子数(每100C) |
0.8 |
0.83 |
2.4 |
吡咯(mol% of N) |
72 |
60 |
50 |
吡啶(mol % of N) |
14 |
40 |
50 |
四价(mol % of N) |
14 |
0 |
0 |
3. 结果与讨论
GCMC法可以较为准确地重现多孔碳材料中气体的吸附行为[21],故本研究基于GCMC的分子模拟方法,模拟了深层页岩储层条件下CH4和CO2的单组分气体在有机质干酪根中的吸附行为。在模拟过程中,vdW相互作用和静电相互作用分别采用Atom和Ewald求和方法,模型体系采用周期性边界条件。每个数据点的前500万步为吸附平衡阶段,后1000万步作为平衡后的吸附量数据统计样本,选用PCFF力场进行模拟。在模拟中,使用逸度来代替压力模拟CH4和CO2的吸附,逸度是通过逸度系数计算得到的,而逸度系数则是由Peng-Robinson方程计算得出的。
为准确反映地下原位条件,模拟体系设置了覆盖温度为300~450 K、压力为0.1~50 MPa的储层温压范围。基于上述已经建立的干酪根结构,采用PCFF力场描述干酪根与气体分子间的相互作用。
3.1. 干酪根类型
如图2~5展示了CH4/CO2在不同干酪根上的吸附等温线,当温度和压力相同时,CH4/CO2气体吸附量在三种干酪根上的绝对吸附量呈现出Ⅲ型 > Ⅱ型 > Ⅰ型的规律,这一结果与前人研究一致[22] [23]。以300 K、50 MPa为例,Ⅰ、Ⅱ、Ⅲ型干酪根对CH4的绝对吸附量分别为1.38、6.04、8.30 mmol/g,CO2吸附量则为1.11、6.23、8.45 mmol/g。通过仔细分析吸附等温线,发现CO2在低压区(<5 MPa)的吸附量显著高于CH4,且随压力升高呈指数增长,其等温线斜率较CH4高出40%。这表明CO2分子在低压环境下能更快占据干酪根纳米孔隙中的高能吸附位点,这可归因于CO2有较高的极化率和四极矩[24] [25]。
Figure 2. Adsorption isotherms of CH4/CO2 on different kerogen types at 300 K
图2. 300 K下,CH4/CO2在不同干酪根上的吸附等温线
Figure 3. Adsorption isotherms of CH4/CO2 on different kerogen types at 350 K
图3. 350 K下,CH4/CO2在不同干酪根上的吸附等温线
Figure 4. Adsorption isotherms of CH4/CO2 on different kerogen types at 400 K
图4. 400 K下,CH4/CO2在不同干酪根上的吸附等温线
Figure 5. Adsorption isotherms of CH4/CO2 on different kerogen types at 450 K
图5. 450 K下,CH4/CO2在不同干酪根上的吸附等温线
干酪根的热成熟程度对CH4和CO2的吸附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各种类型的干酪根中,Ⅲ型干酪根的吸附能力最为突出,这主要归因于Ⅲ型干酪根独特的物理化学特性。与I型和II-C型干酪根相比,III型具有更复杂的孔隙结构和更大的孔径(如图6所示),为气体分子提供了丰富的结合位点;此外,III型干酪根中的分子排列更致密,这减小了干酪根分子的间距,同时还增强了范德华力,有利于CH4和CO2分子的吸附。从化学组成上来分析,III型干酪根有较低的H/C原子比,这反映了其结构更加稳定,而较高的O/C原子比表明Ⅲ型干酪根存在丰富的含氧官能团,如羧基和羰基,可以与极性CO2分子进行氢键或偶极–偶极相互作用。III型干酪根含有较高比例的含氮吡啶官能团,进一步加强了与CO2的相互作用。相比之下,I型干酪根的孔隙结构更简单,分子堆积更松散,导致范德华力较弱。它的高H/C原子比和低O/C原子比导致其极性降低,使得气体的吸附效果较差。II-C型干酪根在孔隙复杂性和化学极性方面优于I型,但仍逊于III型。
Figure 6. Pore size distribution of kerogen
图6. 干酪根的孔径分布
此外,表2给出了当温度为300 K和450 K,压力为0.1~50 MPa时,CH4与CO2在Ⅰ型干酪根中的绝对吸附量。经过仔细对比分析,在Ⅰ-A型干酪根中观察到了独特的吸附反转现象:即当压力低于10 MPa时,CO2的绝对吸附量略高于CH4,而当压力超过30 MPa后,CH4吸附量反而超过了CO2。这种因依赖压力而引起的吸附反转现象可归因于两种气体在Ⅰ-A干酪根上的吸附机制发生了转变—即低压区以表面吸附为主导,CO2凭借其高极性优先占据干酪根表面的极性位点[26] (羧基、羰基等);而在高压区微孔填充效应占据主导优势,CH4因较小的动力学直径使其更容易进入微孔隙,从而实现了更高吸附量。图7展示了当温度为300 K时,CH4/CO2在不同干酪根类型上的吸附等温线,Ⅱ-C和Ⅲ-A型干酪根在所有的压力区间均表现为CO2的吸附量始终大于CH4,这与Ⅰ-A型干酪根上的吸附等温线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可归因于Ⅱ-C和Ⅲ-A干酪根的孔隙比Ⅰ-A型更加复杂,且孔隙的体积比Ⅰ-A型大,从而导致微孔填充效应不如Ⅰ-A型明显。
Table 2. Absolute adsorption capacity of CH4 and CO2 in Type I kerogen
表2. CH4和CO2在Ⅰ型干酪根的绝对吸附量
温度 |
300 K |
450 K |
参数 |
CH4吸附量(mmol/g) |
CO2吸附量(mmol/g) |
CH4吸附量(mmol/g) |
CO2吸附量(mmol/g) |
0.1 MPa |
0.028 |
0.092 |
0.003 |
0.004 |
1 MPa |
0.225 |
0.392 |
0.028 |
0.045 |
3 MPa |
0.454 |
0.664 |
0.047 |
0.083 |
5 MPa |
0.547 |
0.777 |
0.101 |
0.207 |
10 MPa |
0.834 |
0.947 |
0.166 |
0.253 |
20 MPa |
1.110 |
1.066 |
0.339 |
0.332 |
30 MPa |
1.354 |
1.074 |
0.462 |
0.347 |
50 MPa |
1.381 |
1.107 |
0.648 |
0.417 |
Figure 7. Adsorption comparison of CH4/CO2 on three kerogen types at 300K
图7. 300 K下,CH4/CO2在三类干酪根上的吸附对比
3.2. 温度与压力
如图8~10为CH4/CO2的吸附等温线,结果表明:当压力不变时,CH4和CO2的绝对吸附量随温度升高而下降,这符合Langmuir吸附模型的放热特性;当温度固定时,气体在低压区(<5 MPa)的吸附量随压力上升呈近似线性增长,而高压区(>30 MPa)等温线趋于饱和,这与微孔填充理论中吸附位点逐渐被填满的物理过程一致。
Figure 8. Absolute adsorption capacity of CH4/CO2 in Type I kerogen
图8. CH4/CO2在Ⅰ型干酪根的吸附等温线
Figure 9. Absolute adsorption capacity of CH4/CO2 in Type Ⅱ kerogen
图9. CH4/CO2在Ⅱ型干酪根的吸附等温线
Figure 10. Absolute adsorption capacity of CH4/CO2 in Type Ⅲ kerogen
图10. CH4/CO2在Ⅲ型干酪根的吸附等温线
在相同压力下,气体的绝对吸附量随着温度的上升呈现出递减趋势,这一现象可通过以下两个方面来阐释其机理。① 热力学平衡机理:气体的吸附行为是一个自发过程,受吉布斯自由能变(ΔG = ΔH − TΔS)所调控。而吸附过程中,系统释放热量(ΔH < 0),同时由于气体分子由自由态转变为固定态导致了熵减(ΔS < 0)。如果环境温度升高,那么TΔS项的绝对值就会显著增大,该正值项就会抵消ΔG的负向程度。当温度达到临界值时,ΔG可能转化为正值,致使吸附过程会失去热力学驱动力。② 分子动力学机制:基于气体分子运动理论,温度升高必然使气体分子的平均动能增长。当气体分子动能超过表面吸附势能的阈值时,气体分子自动脱离吸附位点的概率就会增大。有关研究表明[27] [28],随着温度升高,分子脱附速率呈指数级增长,导致了吸附–脱附的动态平衡向着脱附方向转移。
当温度不变时,CH4/CO2的绝对吸附量随压力变化呈现三阶段演化特征。① 低压区(快速吸附阶段):此时由于干酪根表面吸附活性位点丰富,压力升高导致了气体分子浓度增加,同时气体分子通过范德华力迅速占据了干酪根的有效吸附位点,表现出吸附量随压力上升呈指数级增长。该阶段吸附势能较高,分子迁移阻力小,吸附过程以位点快速填充为主。② 中压区(缓慢增长阶段):当干酪根表面覆盖率超过临界值(30%~50%)之后,剩余有效位点呈空间离散分布,气体分子还需克服已吸附分子的空间位阻,从而导致了吸附速率随着压力的增加而逐渐放缓。此阶段表现为等温线斜率逐渐降低,符合Langmuir模型中位点饱和规律。③ 高压区(平衡阶段):随着干酪根表面覆盖率接近单层吸附极限(85%以上),此时吸附位点趋于饱和。尽管高压环境增加了气体密度,但干酪根表面吸附容量达到阈值,脱附速率与吸附速率逐渐平衡,绝对吸附量不再明显增加,使得整个体系进入了动态平衡状态,等温线表现为平缓的趋势。
3.3. 吸附数学模型遴选
根据气体吸附理论,同时结合CH4与CO2在干酪根上的吸附规律,本研究特选用4个数学模型,分别是单分子层吸附的Langmuir模型、单分子层非均匀吸附的Freundlich模型、Langmuir的修正模型Langmuir-Freundlich (L-F)模型以及微孔填充理论的Dubinin-Radushkevich (D-R)模型进行数据拟合分析。
1) 单分子层吸附Langmuir模型
(1)
2) 非均匀吸附Freundlich模型
(2)
3) Langmuir的修正模型L-F模型
(3)
4) 微孔填充理D-R模型
(4)
式中:V0为空隙最大吸附量,mmol/g;P为压力,单位:MPa;P0为饱和蒸汽压,MPa;b1、F、D和n均为待定系数。
以350 K的温度条件为例,采用分子模拟的方法,得到了CH4/CO2在不同干酪根模型中的吸附数据。在前面讨论的四种数学模型的基础上,本研究利用最小二乘法对这些数学模型进行非线性拟合。拟合结果如图11~13所示。不同模型的拟合性能存在显著差异。可以看出,LF模型的拟合曲线与吸附数据的拟合程度最高。通过计算各模型的决定系数(R2)和均方根误差(RMSE),详细结果如表3所示。结果表明,与其他模型相比,LF模型的R2值提高了12%~35%,而RMSE降低了30%~50%。这表明LF模型在表征CH4/CO2的吸附行为具有普遍的优越性。从模型的理论角度来看,LF模型结合了多层吸附机理和分子间力校正项,能够更精确地表征有机质孔隙内气体吸附过程。研究建议,使用LF模型来描述CH4或CO2等单组分气体在干酪根表面的吸附特性。
Figure 11. Comparison of adsorption model fitting for CH4/CO2 in Type I kerogen
图11. Ⅰ型干酪根CH4/CO2吸附模型拟合对比
Figure 12. Comparison of adsorption model fitting for CH4/CO2 in Type Ⅱ kerogen
图12. Ⅱ型干酪根CH4/CO2吸附模型拟合对比
Figure 13. Comparison of adsorption model fitting for CH4/CO2 in Type Ⅲ kerogen
图13. Ⅲ型干酪根CH4/CO2吸附模型拟合对比
Table 3. Fitting results of different adsorption models
表3. 不同吸附模型拟合情况
干酪根类型 |
模型 |
CH4-R2 |
CH4-RMSE |
CO2-R2 |
CO2-RMSE |
Ⅰ型 |
Langmuir |
0.9910 |
0.0454 |
0.9959 |
0.0220 |
Freundlich |
0.9684 |
0.0849 |
0.9132 |
0.1009 |
LF |
0.9927 |
0.0408 |
0.9982 |
0.0143 |
D-R |
0.9857 |
0.0570 |
0.9978 |
0.0158 |
Ⅱ型 |
Langmuir |
0.9694 |
0.2873 |
0.9593 |
0.2629 |
Freundlich |
0.9427 |
0.3933 |
0.8422 |
0.5180 |
LF |
0.9935 |
0.1324 |
0.9932 |
0.1077 |
D-R |
0.9878 |
0.1815 |
0.9793 |
0.1877 |
Ⅲ型 |
Langmuir |
0.9635 |
0.4305 |
0.8954 |
0.4093 |
Freundlich |
0.9590 |
0.4561 |
0.8763 |
0.4451 |
LF |
0.9969 |
0.1258 |
0.9540 |
0.2716 |
D-R |
0.9866 |
0.2607 |
0.9368 |
0.3181 |
4. 结论
本研究通过分子动力学构建了3类不同成熟度的干酪根纳米孔隙模型,结合巨正则系综蒙特卡洛方法模拟了CO2/CH4气体在储层温压条件下的吸附行为,基于CO2/CH4气体吸附模拟结果,对现有的4种吸附模型的适应性进行了分析。
1) 干酪根类型对CO2/CH4气体吸附能力的影响显著,CO2/CH4气体在不同热成熟度干酪根的吸附量呈现出Ⅲ型 > Ⅱ型 > Ⅰ型的规律。由于Ⅲ型干酪孔隙结构更为复杂,范德华作用力更强,且含有丰富的极性基团,其对CO2/CH4气体的吸附量显著高于Ⅱ-C型和Ⅰ型干酪根。
2) 温度与压力影响着吸附行为。压力不变时,CH4/CO2吸附量随温度升高而减少,符合Langmuir模型的放热吸附机制;而温度不变时,气体吸附量随着压力的增加呈现三阶段特征:低压时指数增长,中压阶段增速放缓,高压下趋于饱和平衡。
3) 通过数学模型对比,LF模型对三类干酪根吸附数据的拟合效果最佳,较其他模型R2提高12%~35%,RMSE降低40%~60%。其优势源于引入多层吸附机制及分子间作用力修正项,能准确描述气体在有机质孔隙中的吸附过程。
基金项目
重庆科技大学大学生科技创新训练计划市级项目(S2024115001026)。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