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干流及主要支流重庆段河流健康状况社会服务效果评估

Assessment of Social Service Effectiveness in River Health of the Main Stem and Major Tributaries of the Yangtze River in Chongqing

摘要: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河湖生态问题日益突出，开展健康评价对生态保护和水资源管理至关重要。本研究基于长江重庆段干流及主要支流的社会服务功能的健康评价得分，包含公众满意度、防洪达标率、供水量保证及岸线利用管理4项指标的得分情况，采用统计学分析方法重点研究44条河流社会服务功能赋分的表现情况，通过离散程度分析(变异系数)确定25个组别在社会服务功能赋分上的内部数据变异情况；应用单因素方差分析(ANOVA)检验各组别之间的差异性，并通过多重比较分析(LSD法、Tamhane法)进一步明确具体差异组别，筛选导致差异化的关键指标；最后通过Pearson相关性分析为筛选的差异化指标提供定量依据。结果表明，从整体评估上看，御临河社会服务功能得分最高(96.94 ± 0.56)且变异系数较低(CV = 0.58)，表明其不仅整体表现优异，且组内得分差异小，稳定性强；而黎香溪得分最低(84.21 ± 4.57)且变异系数较高(CV = 5.43)，表明其整体表现差，且组内得分差异大，稳定性不够。单因素方差分析的结果表明，不同组别河流的社会服务功能得分存在显著差异，其中御临河和黎香溪与其他组别间均存在显著性差。将各河流社会服务功能指标层的赋分均值与各河流社会服务功能的差异化特征相结合，发现公众满意度和防洪达标率是导致河流社会服务功能差异化的主要指标，并通过Pearson相关性分析，公众满意度(r = 0.986, P < 0.01)和防洪达标率(r = 0.994, P < 0.01)与社会服务功能赋分呈高度正相关，进一步验证这一结果。在调研阶段的走访发现，具有差异化特征的河段普遍存在垃圾漂浮物较多、污水偷排及防洪工程滞后等问题。因此，建议从河道综合治理、公众参与度及防洪工程建设三方面协同推进。本研究为河流健康评价的效果评估提供参考，有利于为河流综合治理以及健康管理提供科学依据。

Abstract: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ocial economy, ecological problems of rivers and lakes have become increasingly prominent. Conducting health evaluations is crucial for ecological protection and water resource management. This study, based on the health evaluation scores of the social service functions of the main stream and major tributaries of the Yangtze River in Chongqing, including the scores of four indicators: public satisfaction, flood control compliance rate, water supply guarantee, and shoreline utilization management, uses statistical analysis methods to focus on the performance of the social service function scores of 44 rivers.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degree of dispersion (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the internal data variation of 25 groups in the social service function scores is determined. One-way analysis of variance (ANOVA) is applied to test the differences among the groups, and multiple comparison analysis (LSD method, Tamhane method) is used to further identify the specific different groups and screen the key indicators causing the differences. Finally, Pearson correlation analysis is conducted to provide quantitative evidence for the selected differentiating indicators. The results show that, from an overall assessment perspective, the Yulin River has the highest social service function score (96.94 ± 0.56) and a relatively low 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CV = 0.58), indicating not only excellent overall performance but also small internal score variations and strong stability. In contrast, the Lixiangxi River has the lowest score (84.21 ± 4.57) and a relatively high 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CV = 5.43), suggesting poor overall performance and large internal score variations with insufficient stability. The results of one-way ANOVA indicate that there a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the social service function scores among different groups of rivers, with the Yulin River and the Lixiangxi River showing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from other groups. By combining the average scores of the social service function indicators of each river with the differentiate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social service functions of each river, it is found that public satisfaction and flood control compliance rate are the main indicators leading to the differentiation of river social service functions. Through Pearson correlation analysis, public satisfaction (r = 0.986, P < 0.01) and flood control compliance rate (r = 0.994, P < 0.01) are high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social service function scores, further verifying this result. During the investigation stage, it was found that river sections with differentiated characteristics generally have problems such as excessive floating garbage, illegal sewage discharge, and lagging flood control projects. Therefore, it is recommended to promote comprehensive river management, public participation, and flood control project construction in a coordinated manner. This study provides a reference for the effect evaluation of river health assessment and is conducive to providing a scientific basis for comprehensive river management and health management.

1. 引言

长江是我国第一大河，也是世界第三大河，是维系地球生态系统平衡的重要组成部分[1]。长江作为我们中华民族的母亲河[2]，不仅承载大量的人口和产业，还拥有丰富的生态资源和水资源，是我国重要的生态宝库[3]。重庆作为长江上游的重要城市，是长江与嘉陵江、乌江等支流的交汇处，是长江经济带的关键节点[4] [5]。重庆境内河流众多，长江及其支流贯穿全境，河流总长度约691 km [6]。然而随着工业化、城市化等人类活动的影响，其部分河段遭到破坏[7]，例如水质恶化、生物多样性降低、水体富营养化、岸线侵占等[8]。虽然重庆已经在河流健康治理方面取得了一些成效，但全市范围的河流健康评估体系还未完善，其评估体系也处于起步阶段[9]。因此，开展全市范围内的河流健康评估研究迫在眉睫，为河流生态保护与修复提供科学依据。

河流健康评价是加强河流管理保护的重要工作，也是推动河长制工作要点、检验河长制是否“有名”“有实”的重要手段[10]。同时，河湖健康评价是编制“一河(湖)一策”的基础，有助于各地方以问题为导向，因地制宜实施河流治理与修复措施[11]。自2010年以来，我国已全面启动河湖健康评价工作，逐步构建科学完善的评价体系[12]，陆续发布《河湖健康评价指南(试行)》[13]、《关于全面推行河长制的意见》的通知(厅字[2016] 42号) [14]等政策文件，逐步推动工作重心由资源保护向环境修复延伸、由单一施策向协同治理转变。在此过程中，评价指标日益明确，评价体系不断优化，充分体现了河湖健康管理从理念到实践的深化。水生态系统不仅维持自然生态平衡和生物多样性方面发挥关键作用，也为人类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不可或缺的支持[15]。在河湖健康评价中，社会服务功能进一步凸显了水生态系统对人类福祉的多方面贡献，保护和恢复水生态系统功能，是实现生态与人类和谐共生的关键，也是推动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途经[16]。

本研究结合重庆市市情、水情实际情况，并结合国内河湖健康评价技术标准[17]以及重庆市水利局《重庆市河流健康评价指南》(2020，试行) [9]等文件，于2023、2024年对重庆市44条河流(市级河流)开展了河流健康评价–社会服务功能调查评估。

2. 研究方法

2.1. 研究范围

为了更好地开展社会功能评价工作，我们将2023年和2024年调查的44条河流划分为25个组别，划分原则：同属于一级支流的河流归为一组，长江干流单独划分为一组，以长江一级支流为组别名称。其中，2023年调查的12条河流分为6个组别，包括7条属于嘉陵江水系(嘉陵江、涪江、渠江、梁滩河、琼江、州河、中河)和5条属于长江水系(梅溪河、磨刀溪、长滩河、黎香溪、一品河)。2024年调查的32条河流分为19个组别，包括8条属于乌江水系(乌江、芙蓉江、阿蓬河、郁江、甘龙河、梅江(南川)、普子河、三江)、3条属于沅江水系(梅江(秀山)、花垣河、龙潭河)，其余21条属于长江水系(如表1)。

2.2. 调查方法及内容

根据《河湖健康评价指南》(试行) [13]、重庆市水利局《重庆市河流健康评价指南》(2020，试行) [9]等文件的要求和规范，开展此次河流健康评价工作。本次研究围绕社会服务功能评估，选取4项核心指标包括公众满意度、防洪达标率、供水水量保证程度及岸线利用管理状况。

表1. 25个组别河流分组情况

组别编号	组别名称	调研时间	具体情况
1	大宁河	2024	4个河段
2	官渡河	2024	1个河段
3	大溪河	2024	3个河段
4	梅溪河	2023	3个河段
5	磨刀溪	2023	5个河段
6	长滩河	2023	3个河段
7	汤溪河	2024	3个河段
8	小江	2024	小江、普里河、南河
9	瀼渡河	2024	2个河段
10	汝溪河	2024	3个河段
11	黄金河	2024	3个河段
12	碧溪河	2024	2个河段
13	龙河	2024	2个河段
14	龙溪河	2024	6个河段
15	乌江	2024	乌江、芙蓉江、阿蓬河、郁江、甘龙河、梅江(南川)、普子河、三江
16	黎香溪	2023	3个河段
17	御临河	2024	御临河、洪河
18	朝阳河	2024	2个河段
19	花溪河	2024	3个河段
20	一品河	2023	2个河段
21	嘉陵江	2023	嘉陵江、涪江、渠江、梁滩河、琼江、州河、中河
22	綦江	2024	綦江、藻渡河
23	璧南河	2024	4个河段
24	沅江	2024	梅江(秀山)、花垣河、龙潭河
25	长江	2024	21个河段

注：第24组调查河流为梅江(秀山)、花垣河和龙潭河，沅江不在本次调研范围内。

2.3. 评价指标及权重赋值

结合本次调查河流的水文特征、河床、岸带形态、水质状况、水生生物特征以及流域经济社会发展特征的相同性和差异性，沿河流纵向将各干流分为若干评价河段。同时根据人类对河流的干预程度以及河流自身开发利用程度等特点，参照《重庆市河流健康评价指南》(2020，试行)，对各河段的功能类别进行确定，同时明确评价指标及权重。

2.4. 统计学方法

本研究的数据分析均采用spss17.0进行统计学分析。具体分析方法如下：首先，使用离散程度分析(变异系数)确定并了解25个组别在社会服务功能赋分上的内部数据变异情况；在此基础上，应用单因素方差分析(ANOVA)检验各组别之间的差异性，并采用多重比较分析(LSD法、Tamhane法)进一步明确具体差异组别，筛选导致差异化的关键指标；最后利用Pearson相关性分析为筛选的差异化指标提供定量依据。

3. 研究结果与分析

3.1. 长江干流及各支流社会服务效果的整体评估

因第2组官渡河的社会服务功能赋分组内变异较大，缺乏代表性，故在统计分析中予以剔除。通过对24个组别河流社会服务功能的变异系数(CV)进行离散程度分析，结果表明(如表2、图1)：大宁河变异系数最小(CV = 0.17)，表明其组内社会服务功能得分的离散程度最低，数据分布集中；而碧溪河变异系数最大(CV = 12.00)，组内得分差异显著，表明存在关键指标的短板，需在后续分析中重点关注。从综合得分来看，御临河社会服务功能得分最高(96.94 ± 0.56)，且变异系数较低(CV = 0.58)，表明其不仅整体表现优异，且组内得分差异小，稳定性强；而黎香溪得分最低(84.21 ± 4.57)，且变异系数较高(CV = 5.43)，表明其整体表现差，且组内得分差异大，稳定性不够，同样需在后续分析中重点关注。

3.2. 长江干流及各支流社会服务效果的差异化特征

使用SPSS 17.0.0对24个组别的河流社会服务功能分值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显示(如表2)：F值为10.611，显著性水平为P < 0.001，表明各组别河流的社会服务功能得分存在显著差异。进一步的多重比较分析发现(图2)：御临河黎香溪均与其他所有组别均存在显著差异，其他组别间的差异模式如表2所示。综上所述，不同组别河流的社会服务功能得分存在显著差异，其中御临河和黎香溪与其他组别间均存在显著性差异。

3.3. 差异化指标的筛选

将各河流社会服务功能指标层的赋分均值(如表3)与各河流社会服务功能的差异化特征(表2)相结合，剔除不具有显著差异的第4、5、12组别(梅溪河、磨刀溪、碧溪河)以及不具有统计学意义的第2组别。对剩余的21

表2. 25组调研河流社会服务功能得分情况

组别	组别名称	得分(平均值 ± 标准差)	变异系数(CV)	组别	组别名称	得分(平均值 ± 标准差)	变异系数(CV)
1	大宁河	96.82 ± 0.16^ab	0.17	14	龙溪河	96.7 ± 0.72^ab	0.74
3	大溪河	95.9 ± 2.76^abc	2.88	15	乌江	93.31 ± 6.75^abcd	7.23
4	梅溪河	89.66 ± 2.73^abcde	3.04	16	黎香溪	84.21 ± 4.57^e	5.43
5	磨刀溪	91.83 ± 2.12^abcde	2.31	17	御临河	96.94 ± 0.56^a	0.58
6	长滩河	93.17 ± 0.99^abcd	1.06	18	朝阳河	95.54 ± 0.17^abc	0.18
7	汤溪河	95.77 ± 0.71^abc	0.74	19	花溪河	96.46 ± 0.8^abc	0.83
8	小江	96.34 ± 0.28^abc	0.29	20	一品河	87.42 ± 0.91^cde	1.04
9	瀼渡河	96.05 ± 0.31^abc	0.32	21	嘉陵江	87.68 ± 3.01^bcde	3.43
10	汝溪河	96.19 ± 0.53^abc	0.55	22	綦江	96.28 ± 1.98^abc	2.06
11	黄金河	95.38 ± 0.84^abc	0.88	23	璧南河	95.52 ± 0.82^abc	0.86
12	碧溪河	88.71 ± 10.64^abcde	12.00	24	沅江	93.09 ± 7.13^abcd	7.66
13	龙河	96 ± 0.86^abc	0.89	25	长江	86.26 ± 6.41^de	7.43
统计量							10.611
显著性							<0.001

注：字母相同表明P > 0.05，差异不显著。

图1. 25组调研河流社会服务功能变异系数排名情况

图2. 24组的调研河流社会服务功能均值图

个组别进行对比分析，筛选出导致差异化的主要指标(表4)。结果表明：公众满意度是导致黎香溪、御临河、大宁河、大溪河、长滩河、汤溪河、小江、渡河、汝溪河、黄金河、龙河、龙溪河、朝阳河、花溪河、一品河、嘉陵江、璧南河等河流社会服务功能差异化的主要指标；而防洪达标率则是导致乌江、綦江、沅江、长江干流等河流社会服务功能差异化的主要指标。

表3. 各河流社会服务功能指标层赋分均值

组别	组别名称	公众 满意度	防洪 达标率	岸线利用管理指数	供水水量保证程度	组别	组别名称	公众 满意度	防洪 达标率	岸线利用管理指数	供水水量保证程度
1	大宁河	93.63	100.00	100.00	100.00	14	龙溪河	93.76	100.00	100.00	100.00
2	官渡河	91.94	16.26	96.95	100.00	15	乌江	94.10	68.87	100.00	100.00
3	大溪河	94.22	100.00	100.00	100.00	16	黎香溪	71.92	100.00	100.00	100.00
4	梅溪河	79.32	100.00	100.00	100.00	17	御临河	94.13	100.00	100.00	100.00
5	磨刀溪	87.63	100.00	100.00	100.00	18	朝阳河	93.04	100.00	100.00	100.00
6	长滩河	86.94	98.15	100.00	100.00	19	花溪河	94.27	100.00	100.00	100.00
7	汤溪河	92.37	100.00	100.00	100.00	20	一品河	74.85	100.00	100.00	100.00
8	小江	93.28	100.00	100.00	100.00	21	嘉陵江	79.36	97.21	100.00	100.00
9	瀼渡河	92.11	100.00	100.00	100.00	22	綦江	94.66	90.84	100.00	100.00
10	汝溪河	93.11	100.00	100.00	100.00	23	璧南河	92.70	100.00	100.00	100.00
11	黄金河	93.84	100.00	100.00	100.00	24	沅江	94.35	63.79	100.00	100.00
12	碧溪河	92.87	0.00	100.00	100.00	25	长江干流	95.42	25.95	100.00	100.00
13	龙河	91.01	100.00	100.00	100.00

表4. 各河流差异化指标的筛选情况

组别	组别名称	公众 满意度	防洪 达标率	供水水量 保证程度	岸线利用 管理指数	组别	组别名称	公众 满意度	防洪 达标率	供水水量 保证程度	岸线利用 管理指数
1	大宁河	Π				16	黎香溪	Π
3	大溪河	Π				17	御临河	Π
6	长滩河	Π				18	朝阳河	Π
7	汤溪河	Π				19	花溪河	Π
8	小江	Π				20	一品河	Π
9	瀼渡河	Π				21	嘉陵江	Π
10	汝溪河	Π				22	綦江		Π
11	黄金河	Π				23	璧南河	Π
13	龙河	Π				24	沅江		Π
14	龙溪河	Π				25	长江(干流)		Π
15	乌江		Π

3.4. 差异化指标的Pearson相关性系数

通过Perarson相关性分析(如表5)，公众满意度与社会服务功能赋分间的相关系数为0.986，表明两者之间存在极强的正相关关系；另外，防洪达标率与社会服务功能赋分间的相关系数为0.994，呈高度正相关，说明防洪达标率的提高与社会服务功能的增强密切相关。

表5. 公众满意度、防洪达标率与社会服务功能赋分的Pearson相关系数分析结果

	公众满意度	社会服务功能赋分	防洪达标率
公众满意度	1	0.986**	/
社会服务功能赋分	0.986**	1	0.994**
防洪达标率	/	0.994**	1

注：**表示在0.01水平上显著相关。

4. 修复对策

通过对长江重庆段干流及主要支流健康状况社会服务效果的评估，发现导致各河流差异化特征的指标为公众满意度和防洪达标率。走访调查显示，公众满意度低值河段(御临河、黎香溪等)存在垃圾漂浮物、水体有轻微异味、非铺装路面、污水偷排乱排现象，这些因素直接降低了公众满意度的评分。另外，防洪达标率方面，乌江、綦江、长江、沅江等河段因防洪工程建设未能启动，不仅影响了河段的防洪能力，还对周边地区的安全构成了潜在威胁。

4.1. 公众满意度提升对策

针对导致各河流社会服务功能差异化的指标–公众满意度，建议构建政府–市场–社群多元主体协同治理框架。首先，建立河道漂浮物常态化清理机制，严格按照河流管理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要求，采用人工巡查与机械化打捞相结合模式，对重点河段实施高频次清理作业[18] [19]，同步完善垃圾分选处置流程[20]，通过可回收物资源化利用与有机废弃物无害化处理，减少填埋和焚烧带来的生态压力[21]，降低二次污染风险；其次，强化农村面源污染管控，在垃圾入河问题突出的行政村构建分类收集–集中转运体系，加密布设防渗型垃圾收储设备，并试点定时定点回收制度；结合化粪池格栅预处理技术，实现固体悬浮物源头拦截，有效削减污染物入河量[22]；同时推进滨岸生态修复工程，通过生态护坡和透水铺装等技术降低岸带景观破碎化程度[23]，提升视觉美感与生态服务功能；最后需构建全民参与的社会共治体系，依托河长制数字化平台实现治理信息透明化[24]，建立志愿者积分奖励机制，推动沿岸社群从环境治理客体向主体转化，形成政府主导、科技赋能、公众协同的长效治理模式。

4.2. 防洪达标率强化措施

针对导致各河流社会服务功能差异化的指标–防洪达标率，建议采取以下针对性改进措施：首先，应依据各流域的防洪减灾总体规划，显著加大防洪建设的资金投入。资金分配应优先考虑防洪薄弱段的堤防加固工程，这些薄弱环节往往是洪涝灾害的高风险区域[25]。通过加固堤防，提高防范洪涝灾害的能力，减少自然灾害给人民带来的伤害；其次，需加强防洪堤防工程与非工程措施的协同管理，特别关注部分河段，如綦江城区汛期或暴雨季节地质灾害发生，结合《重庆市綦江区城区防洪规划》[26]“蓄泄兼筹，以泄为主”的指导方针，采取综合措施。严格实施涉及河道岸线保护和利用建设项目的审查、审批、监管工作，优化“蓄泄兼筹”体系，确保行洪畅通安全；同时，应加强现有河段堤防的加固工作，提升防洪达标率，增强堤防的稳定性[27]；此外，应开展河道清淤工作[28]，清理河段垃圾漂浮物和废弃的建筑材料等，提高河道的过流能力，保证河道能在汛期安全泄洪，降低洪灾的风险，减少洪涝带来的损失，保障生命财产安全；最后，对于因资金[29]或地形限制[30]未推进防洪工程的河段，应编制洪水风险图，并标识防洪警戒和转移水位等非工程措施[31]，科学识别并规避洪水风险，为居民提供明确的预警信息，从而有效规避洪水风险，保障长江干流及支流防洪安全。

基金项目

课题名称：三峡水库重庆库区长江干流及重要支流健康评价项目，课题编号：F2025469。

NOTES

作者简介：潘红，出生于1989年8月13日，籍贯：四川省巴中市，本科，工程师，研究方向为环境工程。

^*通讯作者Email: [e-m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