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改革大背景下地方数字经济系统建设路径探索——以浙江省某区县级地方为例
Exploration of the Construction Path of Local Digital Economy System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Digital Reform—A Case Study of a County-Level Place in Zhejiang Province
DOI: 10.12677/sd.2025.157182, PDF, HTML, XML,   
作者: 魏国俊:嘉兴市嘉秀发展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浙江 嘉兴
关键词: 数字经济系统建设路径探索Digital Economy System Construction Path Exploration
摘要: 数字化改革是当前全面深化改革的总抓手,把数字化、一体化、现代化贯穿到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全过程中。数字经济系统建设作为数字化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助推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核心环节。本文通过阐述数字化改革对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意义,对地方推进数字经济系统建设亟待解决的问题、主要做法进行分析与论述,旨在从政府部门主导的角度,探索数字经济系统建设的有效路径。
Abstract: Digital transformation is the overarching driver for the current comprehensive deepening of reforms, integrating digitalization, integration, and modernization throughout the entire process of economic, political, cultural, social, and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The construction of a digital economy system, as a crucial component of digital transformation, is a core link in promoting high-quality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This article elaborates on the significant importance of digital transformation to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alyzes and discusses the key issues and main approaches that local authorities need to address in advancing the construction of a digital economy system, and aims to explore effective path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a digital economy syste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government leadership.
文章引用:魏国俊. 数字化改革大背景下地方数字经济系统建设路径探索——以浙江省某区县级地方为例[J]. 可持续发展, 2025, 15(7): 30-36. https://doi.org/10.12677/sd.2025.157182

1. 引言

当今世界正在迎接一个全新的数字文明时代的到来,数字变革全方位、深层次地影响着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产生。这些年来,数字经济已经进入全面、快速的发展时期,推动“最多跑一次”改革、政府数字化转型的同时,还注重推进经济领域的数字化改革,全面推动区域经济发展的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和动力变革,探索出一条全新的融合地区特色的发展路径。

2. 数字化改革和数字经济系统建设

2.1. 数字化改革的内涵和目的

数字化改革是“最多跑一次”改革和政府数字化转型的升级迭代,数字经济建设由此进入新阶段,是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的新起点。它不仅拓展和升级了政府数字化转型,而且是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抓手。作为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数字化改革是重大集成创新的实践性应用改革,是运用系统逻辑、系统方法、系统语言推动重大改革的重要方式。

数字化改革是一项一体化、全方位、现代化的制度重塑和数字赋能。它是一项将全面深化改革进行到底的工作,从纵向省市县镇各层级,到横向的各部门各领域各主体,涉及党政机关整体以及政、经、社、法等全社会领域。它将解决党政机关内外融合、上下贯通难的问题,建立新型党政机关运行机制;解决信息不对称、政策回应慢的问题,建立新型政企制度链接;解决社会交易成本偏高问题,建立新型企业与企业、企业与社会等多元社会主体沟通机制。简言之,数字化改革将从根本上实现整体智治、高效协同,实现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努力向共同富裕迈进[1]

2.2. 建设数字经济系统的重要性

作为数字化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数字经济系统建设主要通过发挥数据资源要素打通政府和市场协同发展的作用,既为政府智能化调节经济服务,也可以满足企业高质量发展的需求。

有利于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以科技创新和数字变革激活数据生产要素的放大、倍增作用,以“产业大脑 + 未来工厂”为突破口重塑制造业创新发展,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的数字产业集群,大力实施数字生活新服务行动。

有利于重塑现代化经济体系。以产业大脑为支撑,以数据供应链为纽带,让数字空间成为重塑物理空间与社会空间的新载体,推动产业链、创新链、供应链深度融合,全面优化数字生产关系、激发未来社会生产发展活力,形成全要素、全产业链、全价值链贯通的数字经济运行系统。

有利于优化全社会生产方式。推进区域经济发展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推动生产关系适应数字化时代的发展,在更高层次、更高水平上释放生产力,同时提高资源要素的配置效率、数字规则的话语权、考核评价的科学性等[2]

3. 以某区县为例数字经济系统建设存在的问题

目前,各地方在建设数字经济系统的过程中,还存在一些共性的问题。

协同共享意识薄。不同系统、组织、业务、应用、层级及地域间的数据协同管理和共享共用机制尚未建立,数据共享的基础薄弱,使得社会治理服务不够优化,应急公共事件处置不够完善。甚至造成各自为政,场景应用名称类似、功能相近、集成缺乏的结果。比如该地智能家居产业有较明显的区域块状产业特色,涉及整装设计、装修建材、厨卫电器、智能寝具、定制家居等细分行业,随着定制化生产制造模式的不断演变,各自在产品数字化定制、3D测绘、系统拆单、智能排产等信息化应用在整装定制、模块家居等行业应用逐渐广泛,但企业因同行竞争,相互之间缺少信任,宁缺而毋用他人系统。

数据壁垒打通难。从政府侧来说,国家、省、市各级政府之间,部门和部门之间的数据尚无实现互通;从企业侧来说,因数据涉及企业的商业机密,企业对数据的保密高度敏感,获取真实、原始数据的难度较大。比如该地装备制造产业品类多元,涉及数字安防、高端仪器、特种刀具、光电信息、医疗器械等领域。近年来形成了一部分依靠信息物理融合系统(CPS)实现协同的设计、供应链、生产与产品服务的标志性头部企业,但仍有大部分企业由于自身特殊的行业地位和产品属性,数字化改革进程缓慢,难以形成以自动化设备为支撑,信息化管理的生产模式。

系统应用推广难。部分数字化改革标杆龙头企业已有一套适合本企业发展的数字化系统,大部分企业认为更换系统贯彻难度较大,若同时使用两套系统会加重企业负担。比如该地近年的新兴主导产业为光伏新能源,因行业集中度高,各龙头企业数字化改革飞快,除个别工序之间的采集需由人工来完成,车间各生产环节及衔接已基本实现自动化,信息化系统应用实现总部到新厂样板式交互局管控。但由于隆基、阿特斯等嘉兴工厂作为地区分支机构,其数据均在集团公司,如果通过行业大脑平台,较难在短时间建立稳定的合作关系。

场景应用有盲区。一些场景应用只是简单委托开发公司建设,业务人员对技术人员指导不深入,技术人员对业务流程把握不准确,技术和业务融合不够,应用成效难以实现。相较政府部门,企业在应用数字化场景时,围绕产业发展的重大需求寻找改革突破点不够、切口不精准,很多场景应用还只是停留在业务的简单数字化呈现,问题导向不足、改革味道不浓。比如该地纺织印染产业占比近1/3,但企业生产模式以流程型为主,劳动密集,提高企业生产效率、节能降耗、绿色环保为当务之急,但大部分中心企业仅满足于为产业链配套,利润偏低,数字化改革动力不足,改造进程滞后。

建设路径碎片化。由于历史原因,过去企业或部门缺乏数据资源共享意识,所以对横向部门职能缺乏认知,这对“重大任务–核心业务–重大应用–多跨场景应用–子场景应用”的路径就把握不够,谋划建设场景应用存在逻辑不清晰、思路不清楚,系统性不强等问题。比如该地中小企业众多,由于企业数字化改革需要从数据收集、生产流程、管理模式等底层结构开始,工作量大,耗时长,从初步实施到转型实现需要7年至9年,短期内效益不明显,中小微企业数字化改革面临着成本高、资金投入量大、适用方案少、人才短缺等问题。

潜在风险较突出。比如MES和ERP系统运行的数据属于商业机密,只能用于公司生产管理,不对外提供任何接口。调研中有企业反映,需要有规划地向行业大脑输出数据,并且这些数据也是能公开的。数字经济系统建设过程中同样将面临信息安全技术储备不足、信息安全法律法规不健全、数字经济运营的潜在安全风险不可避免等问题。

4. 数字经济系统建设的思路分析

目前,浙江省部署推进数字化改革,提出“1 + 5 + 2”体系,“1”是一体化智能化公共数据平台;“5”是5个综合应用,分别是党政机关整体智治综合应用、数字政府综合应用、数字经济综合应用、数字社会综合应用和数字法治综合应用;“2”是数字化改革的理论体系和制度规范体系。在此背景下,高质量建设数字经济系统,要做到六个坚持。

坚持省市县一盘棋。牢牢把握”一体化、全方位、制度重塑、数字赋能、实用实效”五个关键点,运用系统观念和系统方法,以业务协同和系统共建共享为突破口,按照全省”产业大脑 + 未来工厂”的总体方向,注重地方实践,丰富特色应用,推进数字经济系统建设迭代升级走向纵深,实现全域数字化、一体化。

坚持资源集约统筹。数字化改革是按照系统分析V字模型持续迭代,将“业务协同模型和数据共享模型”的方法贯穿到各领域、各方面、全过程。推进各项任务的需求协同、数据协同、业务协同、部门工作协同等过程中,需要破除一切阻碍业务数字化的条条框框与过时的规定,建立数据统一流动、能用、好用、管用的体制。

坚持数据化标准化。数字化改革突出系统性和应用综合性,这需要坚持标准引领,以标准化促进数据资源深度融合、业务系统互联互通。同时要打破数据为成绩服务的思维,以数据为核心,运用新一代信息技术,综合集成产业链、供应链、资金链、创新链,融合政府侧和市场侧,贯通生产端和消费端,真正为企业生产经营提供数字化赋能。

坚持重场景强应用。充分认识到谋划具有牵引性、战略性、前瞻性和辨识度的重大多跨场景,是服务于实现数字化改革战略目标的主要手段,通过建设场景应用打破瓶颈、重塑制度。从实际需求和问题中发掘多跨场景,真正以多跨场景推动数字经济系统建设。强化需求落地的数字化技术应用思维,以技术融合、业务融合、数据融合促进实现多跨协同。

坚持彰显地方特色。深入推进省级创新综合体建设,以提升平台公共服务能力为抓手的产业创新生态体系,最终建设成为全球创新资源的高端汇聚区、创新驱动与科学发展的国际先行区、全球分布式光伏的应用示范区。打造具有地方鲜明产业特色的专业技术平台、产业公共服务平台、创新创业孵化平台以及科技金融服务平台。

坚持政企双向联动。利用浙江省在全国数字经济领域的先发优势,政府提需求,做好设计者、统筹者、推进者,让有能力的企业和社会力量一起参与,利用数字化平台摸清全域企业现状,了解企业需求,高效精准推进政策落地。通过大数据关联分析,从不同维度挖掘企业存在的各种各样的风险和问题,精准执法。

5. 数字经济系统建设的路径探索

数字经济系统建设应紧扣省市建设方案,按照数字经济系统“7 + 26 + X”体系架构,围绕“产业大脑 + 未来工厂”“浙企创新”“浙企畅链”“浙企减碳”“浙企数贸”“浙企要素”“浙企成长”7条跑道和产业生态、新智造服务、共性技术、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工业碳达峰等24条子跑道,不断推进多跨场景应用的迭代升级。在建设过程中,应当紧密结合各领域现有特色成果,依托智慧城市建设、政府数字化转型等取得的重大成果,通过持续推进和不断深化,有效提升工业智能治理水平,最终实现资源要素的高效配置和区域经济发展的高效协同。

5.1. 深化产业大脑建设,推动产业数字平台新赋能

围绕光伏产业大脑,深耕产业数字服务。在光伏小镇“1 + 4 + 2”的总体框架下,着力打造政府侧数字工作前台。按照重大任务、重点领域、智能应用和数据应用四大板块,推进光伏小镇数字化建设,包括建立数据协同中心、治理端、服务端等,治理端包括数据驾驶舱和小镇生产两大板块,为政府侧提供高效管理的可视化数据支撑;服务端充分考虑小镇生活、生态和小镇客厅的重要功能,围绕企业生产服务的政策、空间、人才、员工等要素,实现小镇企业服务资源的高度整合和高效利用,优化营商环境。与新耀开展全面合作,提供光伏行业的产业资讯、产业地图、产业人才、产学研合作等公共服务[3]。依托龙头企业,建立数字化碳排放监测分析、碳达峰预期分析,开展“碳”相关数据统计分析与应用,打造“双碳”背景下光伏产业大脑新场景。

围绕优势产业大脑,深耕产业要素服务。重点围绕纺织、智能家居等优势产业,通过数据协同、数据赋能,推动生产方式、产业形式、商业模式、企业形态重构。以智能家居产业为例,依托国内外智能家居龙头和产业发展路径,探索建立智能家居产业大脑数据中心,积极与阿里大健康、京东CRO等手握大健康数据的平台合作,从生产数据、使用数据、服务数据等方面,推动企业发展服务型制造、工业电商和工业互联网云服务,形成个性化定制与规模化双向驱动发展模式。推进元宇宙、数字孪生等新技术在智能家居产品上的嵌入化应用、生产设备(生产线)的自动化和数字化改造,进一步提升智能家居、健康家居的内涵和服务。在中国(嘉兴)国际集成家居暨顶墙集成博览会、“吊顶·顶墙集成”中国空间应用设计大赛(红鼎奖)等活动的基础上,打造提升数字化智能家居设计、制造、服务展会大平台。

围绕地方产业生态,深耕产业贸易服务。产业大脑的建设不仅仅局限在政府端的引导和指导,更应该拓展到企业端的管理和服务,消费端的个性和需求,打造以体验为终点的产业新生态。围绕企业发展全生命周期研究企业需求,搭建企业供需信息平台,加快产业数字化发展,积极推动供给端的数字化创新、需求端的数字化消费,鼓励引导支撑制造业企业在智能新产品、个性化定制、网络化协同、智能化生产、服务化延伸、数字化管理等新模式新业态融合发展链条[4]。依托物流优势,加快智慧物流建设,推动智慧供应链生态建设,加快培育第三方物流服务机构,推进海外仓标准建设;加强物流资源统筹,加快智能化国际物流网络建设,畅通跨境物流全链条。

5.2. 深化未来工厂建设,推动企业智能制造新动力

围绕“未来工厂”建设方式,谋划一批设计方案。发挥企业主体作用,在全区优势行业规上企业中,全面引入“两化”深度融合贯标内涵,帮助企业从流程思维角度快速形成信息化环境下的新型能力,推动数字化转型。实施中小企业“智改赋能”工程,全面覆盖企业智能化改造诊断服务;分行业推动企业“上云”,建设“一个行业一朵云”的工业互联网平台发展格局;以大扶小,帮扶中小企业加快数字化转型。培育发展“未来工厂”整体解决方案集成服务商,建立系统解决方案供应商名单库,实行星级分类管理清单;支持科技型企业深耕特色传统行业,探索面向中小企业的“未来工厂”建设方案。加快国产智能化装备、国产工业软件的产业化和市场推广应用;降低5G等“未来工厂”基础设施建设成本;研发通用底层软件,统一基础标准,降低使用成本。

围绕“未来工厂”建设空间,谋划一批培育梯队。紧密围绕地方产业集群建设,重点聚焦光伏、智能家居、纺织、汽车及零部件、装备等细分领域,加大政策支持力度,助推中小企业建设“智能车间”。面向工厂生产及运营管理关键环节,探索发展设计/制造一体化、工厂智能监控、质效智能优化、供应链网络化协同等“智造”典型场景,深入推进特色产业未来工厂建设中的场景创新及应用推广,围绕打造一批制造业龙头骨干企业,培育一批制造业“单项冠军”企业、专精特新“小巨人”和发展一批优势中小企业的三级梯队,打造出“未来工厂”和“智能车间”梯队,带动产业链供应链能级提档、效率提优、活力提升。

围绕“未来工厂”内生动力,谋划一批引育人才。深入研判未来工厂组织形态、业务模式新变化,梳理排摸在未来工厂创建进程中对资源要素的新需求,组织针对性的培育建设专题培训、典型示范、交流学习活动;聚焦企业高性能网络设施配置、高协同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高精尖软硬件技术创新、高效能政策保障体系等关键点,优化高校学科设置,加快数字化转型领域复合型人才培养;完善“智能制造工程技术人员”职业技能评价体系,探索认定一批具有职业教育资格的企业[5]。加快发展一批优质的本地智能制造工程服务公司,依托其在智能化改造方面的丰富经验,联合电信运营商建设具有标准化、通用性、高效率特征的未来工厂。

5.3. 深化特色场景应用,推动经济资源要素新保障

围绕数字化驱动,丰富组织生产要素。要优先着重深入推动块状产业经济的数字化改革,能够为地方经济发展的基本盘注入源源不断的新动力,拓展块状经济发展的内涵与外延。加快布局一批新应用场景,从需求端反向驱动未来产业发展,比如以自建、共建等方式建设一批聚焦未来产业发展的新型研发机构,开展关键性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着重突破前沿技术、“卡脖子”技术,以研发源头创新带动未来产业发展;以强链补链延链为切口,打造优势产业链“典型场景”,重点推动一批“大场景、小切口”的典型应用和体现制度重塑的关键场景上线运行。倡导综合集成、迭代提升、量力而行的开发建设模式,严格数字经济系统建设项目审核,限制经济条线各部门“另起炉灶”搞单一的新系统开发,减少低水平重复。研究出台政府引导、支持和激励数字经济综合应用平台的政策,发挥企业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让更多市场主体参与进来。

围绕资源化体系,强化系统要素保障。数据资源是数字化改革的核心支撑要素,建立覆盖数据采集、归集、共享、交换、治理、开放等数据全生命周期管理的数据资源体系,统筹推进一体化智能化公共数据平台建设,将产生的任务数据推送至公共数据平台数据仓,推动数字经济系统数字化改革任务数据仓的建设。围绕跨部门、跨层级、跨地域、跨业务、跨系统的难点堵点,建立贯穿数据采集、处理、融合、应用等数据质量控制体系,构建“一数一源、多元校核”的数据中枢。归集企业基础数据,联通各部门自建业务系统数据。在此基础上,加快构建由网络平台、数据中枢系统、政府端数据仓、企业端数据仓、应用支撑体系等形成的产业大脑框架,通过数据治理工具实现数据的接入、融合、确权。定期对关键信息系统进行设计,提供安全的数字加密。加强数据跨部门流动的安全。重点加强对数字重要基础设施的安全保障,增强数据安全的预警及溯源能力。

围绕纵深化应用,推进“五企”培育2.0建设。深化落实“最多跑一次”,聚焦“一件事”全面覆盖,构建“企业家”“五企”培育运行数字驾驶舱,从企业产出、利润、税收、能耗、研发投入、市场占有率等维度指标全面绘制企业动态画像,并形成培育诊断报告。围绕公共资源交易项目登记备案、交易、监管建设等全生命周期管理,迭代升级电子评标系统、电子监管系统、诚信企业库等业务支撑系统,打造“公共资源交易服务应用场景”[6]。通过企业码平台将区发改、经商、科技等多部门涉企政策进行数据集成,通过构建企业可查找、政策可推送、部门可共享的数据中枢,重塑整合项目和企业全生命周期服务,涉企大数据的不断积累和沉淀,为企业提供集成式、联动式、一站式服务。未来“五企”培育迭代提升亩均论英雄、产业链数据中心等多元化应用场景,完善企业画像、政策画像、企业综合评价等功能,实现对全区经济运行监测、产业规划引导、重大项目布局、关键资源要素科学配置。

6. 结束语

数字经济系统建设既是数字化的经济系统,更是数字经济体系高效系统化的实践。数字经济系统建设路径必然是以推动地方经济高质量发展为导向,资源集约统筹,部门深度联动,解决数字经济系统为什么要做;以发挥基础优势、拓展潜力空间为底层逻辑,场景需求牵引,特色示范带动,解决数字经济系统怎么去做;以“产业大脑 + 未来工厂”为核心业务,微门户为交互中枢,不断推进场景应用迭代升级,解决数字经济系统做成什么。通过政府端的技术创新和管理创新,提高企业端的产品和服务的质量,最终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实现经济社会共同富裕。

参考文献

[1] 兰建平. 数字化改革开启2.0新时代[J]. 浙江经济, 2021(1): 19.
[2] 宁波市经信局. 发力数字经济系统建设 打造数字化改革重要支柱[J]. 宁波通讯, 2021(7): 27-28.
[3] 张兵. 让数字化赋能治理精细化[N]. 人民日报, 2021, 8(17): 7.
[4] 浙江全面推进数字化改革[J]. 信息化建设, 2021(3): 16-18.
[5] 秀洲区统计局. 2024秀洲统计年鉴[Z]. 223-240.
[6] 秀洲区经济信息和商务局. 秀洲工业经济数字化改革调研报告[Z].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