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藏族舞蹈文化
藏族舞蹈是藏族人民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并广泛流传的舞蹈形式。藏族舞蹈主要分为民间自娱性舞蹈和宗教舞蹈两大类,其中以自娱性舞蹈最具代表性,包括“谐”和“卓”两大类。“谐”主要是流传在藏族民间的集体歌舞形式,其中又分为四种:《果谐》《果卓》(即《锅庄》)《堆谐》和《谐》[1]。藏族舞蹈的步伐和动作非常丰富,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其动作特点包括屈伸、颤动、点步、滑步等,手势包括单摆、双摆、甩手等。在舞蹈中,男女老少都以欢快的节奏跳舞,气氛热烈,动作灵活,给人以欢快的感觉。
此外,藏族舞蹈也具有深刻的文化内涵和历史背景。它不仅是藏族人民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也是传承和弘扬藏族文化的重要途径。通过藏族舞蹈,人们可以了解藏族的历史、文化、信仰、风俗等,感受到藏族人民的独特魅力和精神风貌。藏族舞蹈之所以会产生“前倾”,献哈达时将哈达托起至头的上方,还有虔诚的叩拜等动作,其根源是对于宗教的信仰。藏族人敬畏自然、山川、神灵、活佛、尊者、父母及万物生命体,这种思想意识也渐渐影响着身体的变化,以渺小、轻贱、卑微喻已(身体呈收缩,匍匐,低矮状);以神圣、伟大、圣洁的内心崇拜对象[2]。两者形成反差和对比,在身体上表现出臣服的低姿态,应该说这也是一种心理极度谦卑下的身体示现,是藏民族信仰体系里全身心沉潜下的身体“体感”。
藏族舞蹈是藏族人民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并广泛流传的宝贵文化遗产,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和深刻的文化内涵。它是藏族人民表达情感、传承文化的重要方式,也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1.1. 热巴舞
作为跨地域传播的藏族传统表演形式,热巴艺术广泛分布于青藏高原文化辐射区域,涵盖西藏及川、滇、青、甘等省藏民聚居区。其表演主体由具备专业技艺的民间艺人构成,通常以血缘纽带为基础形成流动演艺团体,通过游牧式展演实现文化传承与生计维持[3]。该艺术形态具有显著的复合性特征,其表演程式整合了叙事吟诵、肢体律动、特技展示及戏剧表演等多元艺术元素,形成以铃鼓节奏为核心的综合性舞台艺术。表演者身着的传统服饰极具民族特色,腰部装饰采用牦牛毛编织的层叠式彩条腰饰,在高速旋转及腾跃动作中呈现出刚柔并济的视觉效果。这种动态服饰语言与高难度技术动作形成有机互动,强化了舞蹈的表现张力。从技术体系分析,女性表演者擅长以单足轴转配合击鼓技巧,其标志性动作包含环形平转、猫式腾翻、双向回旋及多维度击鼓等复合型技术组合,展现出细腻与力量兼备的审美特征。男性舞者则通过高空翻腾、连续跳跃等高强度技巧,彰显藏族文化中崇尚勇武、豪迈的精神特质。这种性别化的技艺分工,完整呈现了高原民族刚毅与灵动的双重性格。作为核心道具的热巴鼓,不仅是舞蹈语汇的节奏载体,更是文化记忆的物质承载。在经典剧目《布衣者》中,编创者通过对传统鼓具的符号化运用,既延续了其祭祀仪轨中的神圣属性,又在当代舞台创作中实现了传统符号的现代转译。这种创新性实践体现了非遗活态传承的典型路径。
1.2. 热巴鼓
热巴鼓舞是一种祭祀性的舞蹈,具有独特的艺术形式和舞蹈风格。它一般在庆丰收、驱鬼神的日子里表演,有较浓郁的宗教色彩。鼓点节奏鲜明,随着曲调和情感的变化而变化,时而徐缓清幽,时而急促热烈。在表演中,舞蹈者通过丰富的动作和队形变化,展示出热烈奔放、激情洋溢的风采。同时,手鼓也以其强烈的表现力和感染力,传达出舞蹈者的内心世界和情感。热巴鼓是藏族舞蹈中的重要道具和乐器,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含义。在藏族文化中,热巴鼓被视为祈求丰收、人畜平安的象征。在进行舞蹈表演时,表演者手持热巴鼓,通过晃动、击打等动作,增强舞蹈作品的感染力和表现力。此外,热巴鼓还与藏传佛教有着密切的联系。相传热巴舞的产生约在公元十一世纪,由藏传佛教噶举派第二代祖师米拉日巴所创建,有较浓郁的宗教色彩。在舞蹈《布衣者》中,热巴鼓通过一代一代民间艺人的传承,展现了他们虔诚的信仰[4]。
2. 《布衣者》创作路径分析
舞蹈《布衣者》的灵感来源于编导格日南加在西藏采风的记忆,当他看到热巴老艺人的表演时,心里被这种艺术深深地震撼,为了让世人看到更多藏族的文化,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将民族文化发扬光大,藏族男子群舞《布衣者》就此诞生[5]。通过对比《布衣者》与其他经典藏族舞蹈(如《卓舞》《热巴舞》)的核心动作可以发现,其他经典藏族舞蹈的身体重心朝下,更为沉稳,手臂以圆弧为主,象征祈福,节奏处理多为固定鼓点循环;而《布衣者》在编创中加入跳跃、悬浮感,手臂轨迹为线性切割、表现现代冲突,节奏处理上运用电子音效叠加不规律节拍,在藏族舞蹈基本动作元素中进行创新。《布衣者》在男子热巴舞发展中给予了创作者们信心,为男子热巴舞注入了新的生机。它不仅是一部弘扬传承非遗文化的一部舞蹈,同时,它还是诉说着人民幸福生活,展现人民美好生活愿景的舞蹈。
2.1. 主题选取
舞蹈《布衣者》以其独特的艺术形式,深情地讲述了藏族人民如何传承千年的热巴技艺。这不仅仅是一个舞蹈,更是一个民族的记忆和情感的传递[6]。每一个舞步,每一个转身,都凝聚着藏族人民对传统的尊重与热爱。在《布衣者》中,我们看到了藏族人民对生活的执着追求和无限期盼。他们用舞蹈的形式,表达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未来的憧憬。这种向往和憧憬,不仅仅是对物质生活的改善,更是对精神世界的追求和提升。通过舞蹈《布衣者》,我们不仅能欣赏到藏族舞蹈的独特魅力,更能深入地感受到藏族人民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他们对生活的热爱。这是一部让人感动、让人深思的舞蹈作品,它让我们更加了解和尊重藏族人民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
2.2. 意象创新
舞蹈《布衣者》最令人欣喜的地方,莫过于在开场时的对于热巴鼓的创新性使用和意象化创作。在舞台中央,热巴鼓竖着摞成一排,年迈的老人和其他三个年轻人一起像朝拜似的围绕着鼓旋转。鼓在中间,俨然成了一个图腾,舞者们步子沉稳矫健,扎实稳重,展现着藏族人民朴素而又虔诚的信仰。这一对于热巴鼓的意象化运用,让舞者一开始脱离了“打鼓人”的身份,将舞者的身份追回到了简单的“人”身上,在感受虔诚的祈祷中,开启了诉说传承的故事[7]。
2.3. 舞蹈语汇
舞蹈《布衣者》的舞蹈语汇是它脱颖而出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它编排上选取了盛行在藏北那曲地区比如县夏曲乡丁嘎村的丁嘎热巴作为动作素材,保留了男子热巴鼓经典的动作和动态[8]。舞蹈大量采用左右晃动的动律,仿佛草原上的牦牛,具有厚重沉稳的感觉;围圈行进时,体现出怡然自得的悠闲状态。在舞蹈动作的编排和发展中,编导着重当地原生文化的重要性,不破坏藏族舞蹈原有的美感和形态,动作质朴自然不造作,热情奔放足够洒脱,展现了男子热巴的独特魅力。
舞蹈技巧往往是一个舞蹈作品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尤其是对于参加比赛的作品来说。好的技术技巧的展现往往可以突出作品的主题和情感,而且是将舞蹈推向高潮的一记助推剂[9]。但是并不是所有类型的舞蹈都需要宏大极致的技术技巧,舞蹈《布衣者》就是如此。舞蹈中没有选用古典舞技巧中的翻腾技术,而是选用了“大蹦子”、“前滚翻”等技术,这些技术难度上并不足以谈起,但是在舞蹈效果中,却是再合适不过的。“滚动”、“跳跃”等动作是对祭祀活动的复现,也是“打鼓人”热情的体现。舞蹈《布衣者》对于舞蹈语汇的贡献弥足珍贵,它向我们展示了充满魅力的男子热巴舞蹈,舞蹈的成功并不仅仅在于技巧的精湛或动作的完美,更在于整体气势的展现。在中国,尤其是藏族舞蹈中,这种气势深深地根植于藏族男子的阳刚之气。他们身上流露出的那种正义之气,豪迈洒脱的精神,以及在舞蹈中自由驰骋的姿态,都为舞蹈注入了独特的生命力。藏族男子在舞蹈中展现出的浩荡气魄,就像高山一样巍峨耸立,像江河一样奔腾不息。他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能撼动天地。这种力量并不是蛮力,而是一种源于内心的热情和坚定,是他们对生活、对信仰的执着和坚守。这种阳刚之气、正义之气,不仅给观众带来了视觉上的震撼,更传递出一种积极向上的正能量。它激励着人们在生活中面对困难时不屈不挠,追求真理时坚定不移。这种正能量就像阳光一样,照亮人们的心灵,使人们充满希望和力量。
2.4. 叙事结构
舞蹈《布衣者》是一个具有完整叙事结构的舞蹈作品,由“迎神”“流浪”“表演”“传承”四个部分组成,故事发展舞蹈《布衣者》不仅是一种艺术表现,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和情感的传递。它的叙事结构紧密,通过热巴鼓的表演,展现了四个主要篇幅,每个篇幅都有其独特的意义和情感表达;在舞蹈的开始,舞者以热巴鼓的祭鼓表演迎接神明。这个动作不仅表达了对神明的敬畏,同时也寓意着祈求和保佑。祭鼓的节奏缓慢而庄重,给人一种神圣而庄严的感觉,使观众立刻沉浸在舞蹈所营造的氛围中;随着舞蹈的进行,舞者通过热巴鼓的走鼓表演,生动地展现了一个人在流浪中的生活。走鼓的节奏明快但略显艰难,每一个步伐都仿佛在讲述着流浪者的辛酸与坚韧。观众可以从舞者的动作中感受到生活的无常和人的不屈精神;到了舞蹈的高潮部分,舞者开始进行热巴鼓的击鼓表演。此时,鼓声变得激烈而富有激情,舞者的动作也变得更为丰富和有力。这一部分充分展现了舞者的技艺和对生活的热爱,让人感受到生活的热烈与活力;舞蹈的结尾部分是传承篇幅。舞者通过热巴鼓的神鼓表演,表达了对技艺传承的重视和敬意。这一部分的鼓声变得深沉而神圣,舞者的动作也变得更为庄重。整个表演不仅是对传统的尊重,更是对未来的期许和祝福,让人们感受到文化的厚重与传承的力量。
在整个舞蹈过程中,热巴鼓不仅是舞蹈的道具,更是叙事的主线。通过鼓声和舞者的动作,将四个篇幅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线索。同时,音乐、灯光、服装等元素也为舞蹈的叙事提供了有力的支持,使观众能够深刻地感受到舞蹈所传递的主题和情感。
2.5. 舞蹈调度
舞蹈《布衣者》的舞蹈调度十分地丰富,充分运用了舞台的各个空间。舞蹈开场,舞者围绕着舞台围成一个最大的圆,但是姿态却是趴在地上进行滚动,在这种圆形的运动中,营造出了祭祀虔诚的意境。舞蹈中队形和调度流动最大的地方是第二段:流浪。舞者们手持热巴鼓,低头附身成一排,绕着舞台不断行走,有时呈现“卷心菜”不断向内包的队形,有时又呈现同心圆,两个圆同向或逆向行走。近百年前,美国舞蹈家多丽丝·韩芙丽将舞台空间分为9个空间,从靠近观众的地方开始,中间的空间为1,上场口空间为2,下场口空间为3,并沿着舞台纵深往后数字递增。舞蹈《布衣者》中第二段流浪与第三段表演之间的衔接,从舞台深处的上场口一直行进到了舞台最前沿。从空间的表现上来讲,这一调度既是舞者们从“虚”的表现效果逐渐走向“实”的表现效果。从空间的表意上来讲,也预示着“打鼓人”流浪的结束,他们一步步走近观众,走近大众的生活,开始了一段振奋人心的表演[10]。
3. 藏族舞蹈的创作前景展望
随着时代的变迁,藏族舞蹈的创作也面临着许多挑战。一方面,传统舞蹈的传承面临后继乏人的困境;另一方面,现代文化的影响使得年轻一代对传统舞蹈的兴趣逐渐减弱。然而,与此同时,藏族舞蹈的创作也迎来了许多机遇。随着国家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视,藏族舞蹈得到了更多的关注和支持。此外,全球化背景下,各种文化交流活动为藏族舞蹈提供了更广阔的展示平台。
3.1. 坚持传统与保持创新
在保持传统的基础上,藏族舞蹈的创作应注重创新。这包括在舞美设计、音乐制作和编舞等方面引入现代元素,以吸引年轻观众的关注。同时,应当尊重和保留传统舞蹈的精髓,确保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得以传承。藏族舞蹈作为中国民族民间舞的重要舞种之一,具有恒久的生命力和独特的魅力,其最具独特艺术魅力的部分,就是传统的舞蹈动作与动律,编导在进行舞蹈创作的时候要注意保留舞蹈最本质的特征。中国民族民间舞的编创讲究“化形留律、律与情和”,即放弃对于动作原本固有形态的刻板追求,保留舞蹈本体的动律,将动律和舞蹈所要表达的情感进行结合,以追求情感与动律的合二为一。田露在创作舞蹈《磨》时选用了山东胶州秧歌为动作素材,原因是胶州秧歌中“拧”、“碾”、“抻”等动律与生活中所用的《磨》有着律动中的相似,以此来象征中国女人千年以来骨子里的坚韧与隐忍,更是承载着一种独特的宿命感。
3.2. 深入挖掘文化内涵
藏族舞蹈的创作应进一步挖掘其丰富的文化内涵,包括宗教信仰、民间传说和日常生活等。通过对这些元素的深入探索,可以创作出更具思想性和艺术性的作品。在国家百年复兴的关键时期,不断挖掘和发展传统文化是不断增强我国文化自信和文化软实力的应有之义。藏族是我国五十六个民族之一,在新中国成立以后,藏族舞蹈不断体系化,逐渐成为了各大院校培养人才的教学科目,也成为了各个舞蹈比赛和展演中的“常青树”。
藏族舞蹈是民族文化的千年积淀出来的产物,充满了淳朴的民风美和高尚的人性美。藏族舞蹈从劳动和信仰中诞生,流传在各个节庆日和人生仪礼。“羌姆”作为藏传佛教宗教仪轨的重要组成部分,“羌姆”被归类为寺院神舞体系中的核心表现形式。其艺术形态的形成与藏传佛教的历史演进具有共生性关系,且在教派分化的过程中逐步衍生出多元化的仪轨特征,具体体现在舞蹈程式、法器运用及僧侣服饰等仪式要素的差异性表达[11]。
在世俗生活层面,藏族民众将韵律性肢体语言融入生产实践,形成了独特的劳作歌舞体系。从耕作播种、土地翻整到作物采收,从畜牧剪毛到食品加工,劳动者通过即兴编创的歌舞动作配合劳动节奏,由此衍生了具有鲜明劳作特征的歌舞形态。这种生活艺术形态与宗教舞蹈共同构成了藏族舞蹈文化的两大支柱。就传统民间舞蹈而言,其代表性类型包括:1) 巴塘综合性表演艺术:该形式发轫于川西地区,以器乐演奏、声乐演唱与肢体律动的三重融合为特征。表演过程中,男性舞者执持弦胡乐器边奏边舞,女性成员身着传统水袖服饰随韵律展臂腾踏;2) 康北踏击艺术:作为藏东地区独具特色的舞蹈流派,其源流可溯至卫藏地区的宗教仪轨舞蹈。表演内容多采用诗化语言表达对上师、亲族及地方首领的礼赞,兼具祈福禳灾的仪式功能;3) 藏地弦乐舞蹈:作为跨地域传播的经典形式,其艺术特征体现为旋律系统的抒情性、文学表达的典雅性以及动作语汇的流畅感。该形式在川、藏、滇、青等藏文化圈层中具有广泛的影响力。从舞蹈本体特征分析,藏舞动作体系遵循“波形律动”的核心原理,具体表现为“韵律性颤动”、“空间延展”、“运动轨迹顺达”、“左向优势”及“回旋绕转”五大核心审美特征,这些要素共同构成了藏族舞蹈区别于其他民族舞蹈的美学标识。在技术层面,下肢动作系统包含十二种基础动作范式:平面移动类的蹭步、拖步;重力转换类的踏跺、蹉步;以及空间表现类的点踏、掖腿、踹燕、刨步、踢腿、吸腿、跨步与扭步,形成了完备的步法体系。
这些藏族舞蹈文化不仅展现了藏族人民的智慧和艺术天赋,也反映了他们的生活态度和价值观。
3.3. 培养新一代舞者和编导
为了确保藏族舞蹈的传承与发展,必须重视对新一代舞者和编导的培养。通过设立专业的舞蹈学校、培训课程等方式,为年轻人提供学习和实践的机会,培养他们对藏族舞蹈的热爱和专业技能。如今藏族舞蹈已经成为了民族民间舞重要的分支之一,有着成熟的教学内容和教学体系,相对于藏族舞蹈的编导来讲,舞者的培养更为科学和完整。对于编导的培养又是十分重要的一环。王玫在北京舞蹈学院开设了新疆编导班,以传统舞蹈的现代性编创为题,再次颠覆了人们对于编创的认知。从一开始,王玫让学生们选定一个维吾尔族的传统造型,在此造型的基础上进行拆解和变形,力图完全改变动作的性质和形态。在动作的不断拆组中形成一个个用动作形成的句子,之后赋予这些句子以节奏和情绪,一个与传统舞蹈完全不同的舞蹈段落产生了。看完课程的专家都说,这已经脱离了传统舞蹈的范畴,但就是这个脱离,才是传统舞蹈不断走向现代的发展和创新。新一代编导的培养应该努力促使他们打破传统舞蹈的窠臼,在专业系统的学习中,打破思维的固有模式,以传统舞蹈的现代性编创来展开全新的艺术创作。优秀的作品例如:《阳光下的麦盖提》收获了舞蹈界的一致好评,在良好的立意之下,富有活力的舞蹈语汇成为吸引观众的重要部分。新疆启动文艺人才定向培养及培训计划,与中央戏剧学院、北京舞蹈学院等24所高校或培训机构合作,分6批为新疆定向培养艺术人才,目前已有500余人受益,开辟了一条培养、储备高素质文化艺术人才的绿色通道。如今,这些毕业生已成为新疆各艺术团体和艺术学院的中坚力量。新疆的人才培养政策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借鉴[12]。
3.4. 与现代艺术形式融合
藏族舞蹈的创作可以尝试与其他现代艺术形式进行融合,如现代舞、街舞等[13]。这种跨界合作可以带来新的创意和表现形式,使藏族舞蹈更加符合现代审美观念。藏族舞蹈是一种具有深厚历史和文化底蕴的传统艺术形式,而现代艺术则更加注重创新和多元化。将藏族舞蹈与现代艺术形式进行融合,可以创造出独具特色的艺术作品。在保持藏族舞蹈基本元素的同时,可以尝试引入现代舞蹈的编排技巧,以创造更加流畅、动感的舞蹈动作。此外,可以结合不同的音乐风格,使用现代音乐或电子音乐作为舞蹈配乐,以增强舞蹈的现代感。使用现代的舞美技术,如灯光、音响和投影技术等,可以增强舞蹈的视觉效果和艺术表现力。例如,可以使用灯光来创造出特定的氛围和情感,或者使用投影技术将图像或文字投射在舞蹈表演者的身上或舞台上,以增加舞蹈的层次感和立体感。藏族舞蹈可以与其他艺术形式进行融合,如现代戏剧、现代音乐、流行文化等。这种融合可以创造出更加丰富、多元的艺术作品,使观众能够从中领略到不同艺术形式的魅力。藏族舞蹈通常具有深厚的情感内涵,表达了人们对生命、爱情和信仰的感悟。在将藏族舞蹈与现代艺术形式进行融合时,可以更加注重舞蹈的情感表达,让观众更加深入地理解舞蹈所传达的意义和价值。探索新的表演形式:传统的藏族舞蹈通常是在特定的场地和时间进行表演的,而在与现代艺术形式进行融合时,可以探索新的表演形式,如街头表演、室内表演、网络表演等。这种新的表演形式可以吸引更多的观众,并让藏族舞蹈在现代社会中更加具有活力和影响力。
3.5. 关注社会现实与民族命运
在未来的创作中,藏族舞蹈可以更多地关注社会现实和民族命运,反映当代藏族人民的生活状态和精神风貌。通过这样的作品,可以激发观众对藏族文化的认同感和保护意识。任何舞蹈的创作,总是要扎根生活、反映生活,脱离生活的舞蹈作品不仅会丧失其本身的艺术价值,也难以受到观众的共鸣与喜爱。藏族舞蹈创作,不仅要反映藏族人民对于生活的热爱与希冀,反映热爱祖国与人民的主旋律。藏族作为少数民族,要与其他民族共同发展,五十六个民族要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