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则补之”的中医理论与针灸临床应用
“Tonifying Deficiency”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heory and Its Clinical Application in Acupuncture
DOI: 10.12677/tcm.2025.148522, PDF, HTML, XML,    科研立项经费支持
作者: 李 瑶*, 吴健文#:广西中医药大学针灸推拿学院,广西 南宁
关键词: 虚则补之中医理论针灸临床应用Tonifying Deficiency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heory Acupuncture Clinical Application
摘要: 本文从概念内涵、历史演变、针灸实现机制及临床应用等方面,系统梳理“虚则补之”这一原则的理论与实践体系,为现代临床提供理论参照。
Abstract: 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reviews the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framework of the principle “tonifying deficiency”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conceptual connotation, historical evolution, mechanisms in acupuncture, and clinical applications, providing a theoretical reference for modern clinical practice.
文章引用:李瑶, 吴健文. “虚则补之”的中医理论与针灸临床应用[J]. 中医学, 2025, 14(8): 3551-3557. https://doi.org/10.12677/tcm.2025.148522

1. 引言:源起与核心地位

“虚则补之”作为中医核心治则之一,首见于《灵枢·经脉》:“盛则泻之,虚则补之,热则疾之,寒则留之,陷下则灸之,不盛不虚,以经取之”[1]-[4]。这一原则奠定了中医(尤其是针灸)“辨证施治的基础框架”,强调根据正气强弱与邪气盛衰的对比关系,采取截然不同的治疗策略。值得注意的是,早期“虚”“实”概念源于脉诊。《灵枢·禁服》明言:“盛则徒泻之,虚则徒补之”,其中“盛”“虚”指人迎–寸口脉的“搏动强度对比”,而非后世泛化的病证虚实[1] [5]。黄龙祥教授通过考据指出,《灵枢·经脉》的针灸治则实为对《三部九候论》脉法的呼应——脉之“大小”即“盛虚”,“寒热”“陷下”均为脉象特征,说明原义紧扣脉诊。随着中医理论体系的完善,“虚则补之”逐步超越脉诊范畴,演化为针对“人体功能状态衰退”的普适性治疗原则。本综述将从概念内涵、历史演变、针灸实现机制及临床应用等方面,系统梳理这一原则的理论与实践体系,为现代临床提供理论参照。

2. 概念解析:虚与补的内涵

2.1. 虚证的多维内涵

在中医理论中,“虚”的概念包含多层次含义:

2.1.1. 正气耗损的本质

《素问·通评虚实论》定义“精气夺则虚”,指出精、气、血、津液等“基础物质亏损”或脏腑功能衰退是核心病机[2] [6]。具体可表现为肺气虚(皮寒、气短)、心气虚(脉细、怔忡)、脾气虚(食少、倦怠)、肝气虚(胁痛、目涩)、肾气虚(泄利、畏寒)等[7]

2.1.2. 经络空虚的表现

早期针灸文献特别关注“经络气血状态”。《灵枢·经脉》描述十五络脉病候时强调:“实则必见,虚则必下”,指络脉在体表充盈或塌陷可直接反映气血盛衰[1] [8]。例如手太阴络虚证见“不能言”,即因气血不荣舌本所致。

2.1.3. 脉象的客观指征

脉诊是判断虚证的关键。《灵枢·终始》以人迎–寸口脉对比判断六经虚实:“人迎一盛病在足少阳……虚者补之”,若人迎脉弱于寸口,则提示相应经脉之气不足[2] [5]

2.2. 补法的核心要义

“补”的本质在于“激发机体自我修复能力”:“针灸补法”:《灵枢·九针十二原》定义:“虚则实之”,即通过针刺与艾灸“引导正气汇聚”,使虚弱的功能状态恢复充实[9]。《小针解》进一步阐释:“针下热也,气实乃热也”,说明补法操作后常出现针下温热感,此为气至得效的标志。“方药补法”:与针灸协同发展,《千金要方》提出“不虚不实,以经调之”的方药应用原则,扩展了补法的外延[9] [10]

2.3. 针灸补虚的独特特点

与药物补益不同,针灸补虚具有“双向调节特性”。李梴在《医学入门》中指出:“虚者灸之,使火气以助元阳也”,灸法虽属温热刺激,但通过“气至病所”的经络调节,既能温补虚寒,亦能“引郁热之气外发”,实现以热引热的特殊效果[11] [12]。这种看似矛盾的现象,源于针灸对机体自稳系统的“整体性激发作用”。

3. 历史沿革:从《内经》到明清的理论演变

3.1. 《内经》体系化奠基

《内经》不仅提出“虚则补之”原则,更构建了完整的诊察与操作框架:“脉诊定虚”,通过三部九候或人迎–寸口对比,确定病变经络及虚实性质[1] [8]。“分层补法”,针对不同层次的虚证,《官针》篇记载“三刺法”:“一刺浅(卫分),二刺中(营分),三刺深(谷气至)”,分层激发经气[2] [10] [13]。其中“谷气至”被视为补虚起效的关键。“灸补创新”,《灵枢·背腧》详述灸法补泻:“以火补者,毋吹其火,须自灭也”,强调艾灸自然燃烧的温煦作用适合虚寒证[11] [12] [14]

3.2. 《难经》的五行化拓展

《难经·六十九难》创造性提出“五行生克配穴法”:“虚者补其母”,将五脏虚证治疗引入更系统的生克体系[7] [10]。如:“肝虚证”(属木):补肾经(母经)水穴阴谷(水),或本经水穴曲泉(水能生木)。“肺虚证”(属金):补脾经(母经)土穴太白(土能生金)此理论极大丰富了针灸补虚的配穴思路,成为后世“子母补泻”的理论基石[3] [4] [7] [10]

3.3. 金元时期的创新

金元医家结合临床实践,突破旧说。“热证用灸”,朱丹溪提出灸治热病的机理:“火以畅达,拔引热毒,此从治之意也”[14] [15],为虚热证用灸提供依据。“脾胃为本”,李杲强调“内伤脾胃,百病由生”,创“培土补中法”,重灸足三里、中脘以补后天[16]

3.4. 明清时期的完善

明清医家对补虚机制进行深度总结,“广义补泻观”,李梴在《医学入门》中系统论述,“虚者灸之,使火气以助元阳也;实者灸之,使实邪随火气而发散也;寒者灸之,使其气之复温也;热者灸之,引郁热之气外发”[17],阐明灸法在虚实诸证中的灵活应用。“刺法精细化”,杨继洲《针灸大成》总结“烧山火”手法(三进一退,提插补法),使针刺补虚的操作高度规范化[1] [10] [13]

4. 针灸应用机制:如何实现“补虚”

4.1. 经络辨证定虚位

“精准定位虚损经络”是补虚的前提。《灵枢·卫气失常》强调:“夫病变化……各在其处……随变而调气”。具体方法包括,“循经切诊”:按压背俞穴、募穴、郄穴等特定穴位,通过酸痛、松软或凹陷感判断虚损经络。“脉诊定经”:《灵枢·终始》以人迎–寸口脉象比例确定病变经络:“人迎一盛病在足少阳,二盛病在足太阳……”[2] [5]。“虚证实候鉴别”:如《灵枢·经脉》指出手太阴肺经“气虚则肩背痛寒,少气不足以息”,将局部症状与全身虚象结合分析[1]

4.2. 补泻手法操作要义

《内经》以降发展出丰富的补虚手法,核心在于“激发经气、促进气血化生”:“徐疾补法”(《灵枢·小针解》):“徐内而疾出”为泻,“疾内而徐出”为补[1] [3] [8] [13]。实际操作强调:“补法:缓慢进针→快速出针 + 急按针孔(存气)。“泻法:快速进针→缓慢出针 + 摇大针孔(泄邪)。“提插补法”:得气后,重插轻提(插时用力,提时轻柔),导阳气入里。“呼吸补法”:患者呼气时进针,吸气时出针,借呼吸引导阳气内蓄。“烧山火”(综合补法):分层操作(天部→人部→地部),每层行提插补法9次,最终留针,诱导温热感,专治虚寒[3] [4] [10] [18]

4.3. 配穴方法

“本经配穴”:《灵枢·禁服》提出“不盛不虚,以经取之”,指虚实不显时单取本经穴[5] [19]。张介宾释为“取本经之穴,不涉他经”[9]。“子母配穴”,按《难经》“虚则补其母”原则,“肺虚”(属金):补脾经太白(土穴,土生金);“肝虚”(属木):补肾经阴谷(水穴,水生木) [7]。“俞募配穴”,如肺虚取肺俞 + 中府,脾虚取脾俞 + 章门,通过前后配穴增强补益“原络配穴”,取病变经络原穴 + 相表里经络的络穴。如脾虚配太白(脾原) + 丰隆(胃络),既补本经又调表里[2]-[4]

4.4. 灸法的特殊补虚价值

“陷下则灸之”是《内经》对虚证的重要补充,指阳气下陷、脏器下垂时宜用灸法。历代医家发展出丰富灸补技术。“温补元阳”,《类经图翼》记载灸关元、气海治“脱血色白,脉濡细,手足厥冷”,回阳固脱[12] [14]。“升阳举陷”,灸百会治胃下垂、子宫脱垂,利用艾热上行的特性引清气上升[11]。“隔物缓补”:隔姜灸、附子饼灸等法,既保存温补之性,又避免直接灼伤,适合慢性虚损[3] [4]。“灸量控制”:朱丹溪提出“若补火,艾火黄至肉;若泻火,不要至肉,便扫除之”,通过灸量微调补泻强度[11]

5. 临床拓展应用

5.1. 特殊虚证的处理

“虚中夹瘀”,李家康教授提出“肾虚瘀阻论”,创“补肾祛瘀”针法。如改良青龙摆尾针法:进针后斜向病所缓慢摆动针尾,激发经气同时疏通瘀滞[20]。此法尤适用于中风后遗症、腰椎间盘突出等本虚标实证。“虚不受补”,粟胜勇教授指出此证多因“经络不通”,需先通后补。临床先用电针、刺络拔罐调气活血,再以艾炷灸补虚[21]。“阴阳两虚”:明代《针灸大成》推崇“导气法”:“进针至地部后,缓缓提至天部,再复入人部”,反复调和,引阳入阴[3] [4] [13]

5.2. 刺法的延伸应用

“三刺法”分层补虚(《灵枢·官针》)。浅刺(卫分),激发卫阳,改善畏寒;中刺(营分),调营血,治血虚麻木。深刺(谷气),补脏腑,疗内脏虚损。“报刺法治游走性虚痛”,刺痛处后留针,另寻新痛点再刺,适合气血亏虚兼风邪的游走痛[13] [18]

5.3. 内服药物的协同应用

《内经》已提出“针药并用”模式。《灵枢·禁服》言:“不盛不虚,以经取之。所谓经治者,饮药,亦曰灸刺”。孙思邈在《千金要方》中拓展为“实即泻之,虚即补之,不虚不实,以经调之,此其大略也”,将“虚则补之”原则扩展至方药领域,形成针灸与药物协同补虚的治疗体系[1]

5.4. “虚”的现代生理病理机制研究

现代医学对虚证生理病理机制的研究表明,虚证的本质与多系统功能紊乱及能量代谢失衡密切相关,主要涉及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失调、线粒体功能障碍、细胞凋亡及微循环障碍等方面。“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失调”方面,研究发现,虚证患者(如脾虚、肾虚)常伴随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HPA轴)功能紊乱,皮质醇、促肾上腺皮质激素(ACTH)等激素水平异常,导致应激能力下降[22]-[24]。免疫方面,T细胞亚群(CD4+/CD8+比例失衡)、NK细胞活性降低及炎症因子(如IL-6、TNF-α)异常表达,提示免疫功能减退或紊乱[25]-[28]

“能量代谢与线粒体功能障碍”方面,虚证患者普遍存在ATP生成不足,与线粒体电子传递链活性下降、抗氧化酶(SOD、GSH-Px)减少及氧化应激(MDA升高)相关。例如,肾虚证模型显示骨骼肌和肝脏线粒体结构损伤,三羧酸循环关键酶活性降低[29]-[32]。在“细胞凋亡与自噬异常”方面,部分虚证(如气虚、阳虚)与组织细胞过度凋亡有关[33] [34],Bax/Bcl-2比例升高,Caspase-3激活,尤其在心肌、胃肠黏膜等组织中显著[35]-[38]。自噬流受阻也可能导致细胞修复能力下降[39]-[41]。“微循环与血液流变学改变”方面,血瘀型虚证患者常见微血管密度降低、血流速度减缓,血小板聚集率增高,纤维蛋白原水平升高,提示微循环障碍与组织缺氧[42]-[44]

6. 结语与展望

“虚则补之”从《内经》的脉诊指导原则,发展为涵盖理、法、方、穴、术的完整针灸治疗体系。其核心价值在于,一,理论层面:构建了以正气为本的疾病观,强调激发自愈力而非单纯对抗治疗。二,实践层面:发展出“层次化操作手法”(如三刺法)与“系统性配穴方案”(如子母配穴),使补虚操作规范可循。三,临床层面:突破“虚不受补”等难题,提出“先通后补”的创新思路[21]。然而其也有局限性,一方面虚证过补可能导致“壅滞”,如补气过度引发腹胀,补阳过甚致燥热,滋阴过量生湿浊。针灸补法不当或致晕针、局部血肿。另一方面,“虚则补之”建立在辨证精准前提下,区分气血阴阳虚损类型及程度。如阴虚火旺者慎用温补,气血两虚宜缓补。针灸需根据体质调整刺激量(如艾灸壮数、留针时间)。临床上多有虚实夹杂及真实假虚、真虚假实的错综复杂情况,虚证兼实邪(如湿滞、瘀血)需先攻后补或攻补兼施;急症虚脱(如亡阳)宜重补,慢性虚损需渐进调理。辨证标准化与个体化方案的平衡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临床可操作性。

未来研究可从以下方向深入:1) 现代验证:通过fMRI、红外热成像等技术,观察“烧山火”手法对体温调节中枢、局部微循环的影响;2) 标准化研究:量化补法操作参数(力度、频率、持续时间),建立客观评价体系;3) 扩大病种:探索在肿瘤放化疗后骨髓抑制、慢性疲劳综合征等现代疾病中的应用价值。“虚则补之”作为中医核心治则,其生命力源于辨证施治的灵活性。在继承经典理论精髓的基础上,结合现代科技手段深入解析其机制,将推动针灸补虚体系在当代临床发挥更大价值。

基金项目

广西中医药大学科研创新项目(项目编号:YCSY2023015)。

NOTES

*第一作者。

#通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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