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数智时代的到来,以大数据、人工智能为核心的技术变革深刻重塑了社会各领域,高校思政教育也面临着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新局面。2024年9月全国教育大会首次提出“思政引领力”的概念;2025年1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将具有强大思政引领力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强国的“六大特质”之首[1]。高校作为立德树人的主阵地,思政引领力直接关乎人才培养质量。数智技术为思政工作注入新动能的同时,技术应用也带来新问题,如何借力数智技术、规避潜在风险,提升高校思政引领力,成为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题。本文聚焦这一问题,探索数智时代思政引领力提升路径,为高校思政工作高质量发展提供参考。
2. 文献综述
2.1. 国外相关研究进展
国外关于数字技术与意识形态教育的研究可追溯至20世纪末的“技术批判理论”。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在《交往行为理论》中指出,数字媒介的普及可能导致“交往理性”被技术理性侵蚀,削弱意识形态教育的互动性[2]。近年来,针对高等教育领域,美国学者Selwyn (2020)通过对10所高校的实证研究发现,算法推荐技术虽提升了教育资源的可及性,但也加剧了学生对主流价值观的“选择性忽视”[3]。
在技术赋能教育的路径方面,欧盟“数字教育行动计划”(2021~2027)提出“沉浸式学习环境”概念,认为VR/AR技术可通过场景重构增强价值教育的感染力,但需警惕虚拟体验对现实共情能力的替代[4]。
2.2. 国内研究现状
国内研究聚焦数智技术与思政教育的融合实践。张雷声(2023)从马克思主义技术观出发,提出“技术工具性与价值性统一”的原则,强调数智技术需服务于立德树人目标[5]。实证研究方面,王树荫等(2024)对50所高校的调查显示,83%的思政教师认为数字平台拓展了教育覆盖范围,但67%的学生反映“碎片化信息降低了思想深度”[6]。
关于核心概念,“价值算法”的雏形可见于高德胜(2022)的“技术伦理嵌入”理论,其主张将道德准则转化为技术参数,但尚未形成可操作的模型[7]。
3. 数智时代对高校思政引领力的积极影响——基于江汉大学的实证研究
本文以江汉大学为核心案例,通过两种方式收集数据:
问卷调查:面向全校2000名本科生发放问卷,回收有效问卷1892份(有效率94.6%);
深度访谈:对15名思政课教师、8名辅导员及25名学生进行半结构化访谈。
3.1. 拓展引领覆盖维度
数智技术的深度应用,从空间、时间和群体三个层面打破了传统高校思政引领的边界限制,显著拓宽了思政教育的覆盖维度,使思政引领从“局部覆盖”向“全域渗透”转变。
从空间维度看,数智技术构建了线上线下融合的“无边界”思政场域。传统思政引领多依赖课堂讲授、线下活动等物理空间,覆盖范围有限。而借助大数据、云计算、移动互联网及VR/AR技术,思政内容可渗透到学生各类生活场景,虚拟课堂与红色教育基地更实现沉浸式体验,突破地域限制,达成“随时随地、无处不在”。江汉大学“红色文化VR体验馆”自2024年3月上线以来,累计访问量达5.3万人次,覆盖全校87%的班级,较传统线下参观活动参与率提升2.8倍。
从时间维度看,数智技术实现了思政引领的“全时段”覆盖。传统教育受时间约束,难以满足碎片化学习需求;数智技术将思政资源转化为可存储复用的数字化内容,学生能灵活选择学习时段,使引领从“定时定点”转为“按需供给”,提升时效性与连续性。
从群体维度看,数智技术增强了对“小众群体”和“特殊需求群体”的精准覆盖。传统“大一统”模式难以兼顾差异,而通过大数据分析学生行为数据,可精准识别个性化需求并推送适配内容,让引领从“广撒网”转向“精准滴灌”,避免盲区。通过大数据分析,学校为家庭经济困难学生精准推送“励志典型案例”专栏,相关内容打开率达72%,较普通推送高35个百分点;为少数民族学生定制的“民族团结教育”专题,互动参与度达68%。
3.2. 优化引领内容供给
数智技术的深度赋能,推动高校思政引领内容供给从“单向输出”向“精准匹配”、从“同质化传播”向“个性化定制”转型,显著提升了内容的适配性、吸引力与实效性。
在内容生产上,呈现动态化与多元化的特点:传统内容依赖静态载体,更新滞后;数智技术通过大数据分析舆情与学生焦点,可快速生成时代性内容,结合AI制作新兴议题解析,并借UGC模式鼓励学生参与创作,形成“师生共创”生态,贴近学生话语体系。依托AI舆情分析工具,江汉大学针对“长江经济带发展”“武汉新城建设”等本地热点生成解读文章12篇,单篇平均阅读量达3200次,学生原创评论占比59%,其中《从张之洞到光谷:武汉实业报国精神的传承》一文被湖北高校思政网转载。
在内容推送上,实现精准化与个性化:传统“一刀切”模式忽略个体差异,导致“传而不达”;数智技术通过构建学生画像系统,实现精准推送,如向理工科学生推送“科技报国”案例,向文科生推送“文化自信”解读,以“千人千面”增强针对性。问卷调查显示,76%的学生认为“按专业定制的思政内容”更具吸引力。例如,对智能制造学院学生推送“大国工匠与武汉制造”案例,对人文学院学生推送“黄鹤楼与文化自信”解读,相关内容的记忆留存率较通用内容提升52%。
在内容呈现上,体现场景化与生动化:传统内容形式单一、吸引力不足;数智技术借助VR/AR等技术将抽象理论转化为具象场景,如VR重现长征历程,并通过短视频、互动H5等形式,使理论知识生动鲜活,降低接受门槛,提升感染力与传播力。学校开发的“VR重走长江经济带”项目,使学生对“新发展理念”的理解深度评分(10分制)从5.9分升至8.3分,90%的学生反馈“虚拟场景让抽象理论更易理解”。
3.3. 创新引领互动模式
数智技术通过深度融合思政教育场景,从交互机制、体验形式到参与维度全方位创新了高校思政引领的互动模式,显著提升了思政教育的参与度与感染力。
在交互机制上,数智技术打破了传统思政教育中“教师讲、学生听”的单向灌输模式,借助AI聊天机器人、在线问答平台等工具,打破传统单向灌输模式,构建师生间“提问–解答–反馈”的双向即时交互闭环。
在体验形式上,数智技术通过沉浸式场景重构让互动更具代入感,依托VR/AR技术打造红色教育虚拟场景、历史事件模拟空间等,结合弹幕评论、实时投票等功能,丰富互动场景并增强学生沉浸体验。
在参与维度上,数智技术推动互动从“师生双向”拓展为“群体共创”的网络生态,依托社群平台推动学生围绕热点议题开展线上辩论、合作完成思政项目等群体共创活动,使思政引领从师生双向互动扩展为多主体、多维度的网络式互动,有效激发学生参与热情并深化对思政理念的理解。例如,在“我为武汉代言”短视频活动中,学生提交作品1800余件,通过校内社群互评和算法推荐,累计传播量达12万人次,覆盖全校78%的学生群体,其中马克思主义学院学生创作的《辛亥精神与当代青年》获省级思政短视频大赛二等奖。
4. 数智技术应用于思政领域的伦理困境
4.1. 数字监控的边界僭越与隐私异化
数智技术的“精准化”特性推动高校思政对学生数据的依赖加深,但这种依赖正突破合理隐私边界,形成“全景式监控”风险。
首先体现在数据采集的无界扩张上,部分高校为实现“思想动态预判”,将数据采集从学习行为(如课程参与度)延伸至私人领域,包括社交言论、消费记录、地理位置,甚至通过校园APP获取心率等生理数据。例如,某高校通过外卖订单消费档次推测学生生活态度,将私人行为过度“思政化”解读,实质是对隐私的粗暴解构。
其次是数据使用的目的异化,初始用于“风险预警”的数据常被拓展至非教育领域,如将思想动态评分与奖学金、入党资格挂钩,使数据从“引导工具”异化为“管控手段”。更值得警惕的是,部分高校与企业合作时,存在学生数据被二次商业利用的风险,导致“隐私商品化”。
最后是学生主体性的消解,当学生意识到言行被数据化记录用于“思想评估”,可能产生“自我审查”,刻意迎合算法偏好。这种“算法规训”压抑独立思考,与培养“批判性公民”的目标背道而驰。
4.2. 算法推荐的价值偏向与认知茧房
算法作为内容分发核心机制,其“效率至上”逻辑与思政“价值引领”目标存在内在冲突,可能导致认知片面化与价值观扭曲。
首先,在算法偏见的隐性传递上,算法通过强化用户偏好形成“信息茧房”。例如,对错误思潮有过偶然浏览的学生,可能被持续推送同类观点,压缩主流价值观接触机会;过度推送“正能量”又会导致对社会复杂性的认知缺失,使思政教育沦为“算法主导”的被动接受。
其次是价值量化的简化暴力,部分高校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拆解为可量化指标,如用“红色影片观看时长”量化“爱国情怀”。这种“量化排序”忽视价值认知的主观性——默默助人的学生可能因评分低被贴标签,而内心抵触却频繁参与活动者反而得分高,实质是对人文性的消解。
最后是内容供给的媚俗化倾向,算法“流量优先”逻辑倒逼思政内容向“娱乐化”妥协,如用夸张标题弱化理论深度,将价值教育降维为“快餐信息”,稀释思政教育的理论厚度。
4.3. 虚拟交互的情感疏离与现实共情弱化
VR/AR等沉浸式技术增强了思政感染力,但过度替代现实互动会导致情感异化与共情能力衰。
首先表现为情感体验的虚假化,虚拟场景中的“红色教育”通过感官刺激引导“应然情感”(如对先烈的崇敬),而非自主思考产生的“实然情感”。这种“被设计的感动”削弱真实性,使思政教育沦为“情感表演”。
其次是现实关系的虚拟化替代,AI助手、匿名讨论区减少了师生面对面交流,辅导员依赖“数据报表”了解学生,教师通过“弹幕”互动,这种“去情感化”沟通消解了思政教育的“温度”。多数学生认为,AI聊天无法替代师生谈心,后者的非语言信息是情感共鸣的关键。
最后是社会共情能力的退化,长期沉浸虚拟场景可能混淆“虚拟行为”与“现实责任”,如参与VR扶贫模拟后,部分学生现实中志愿服务意愿下降,违背“知行合一”要求,使学生从“实践主体”沦为“虚拟旁观者”。
5. 数智时代高校思政引领力面临的现实挑战——基于实证发现
5.1. 价值引领的碎片化风险
数智时代的信息传播特性,使高校思政价值引领面临显著的碎片化风险。一方面,信息传播的“短平快”模式将思政内容拆解为孤立片段,割裂了价值理念的内在逻辑,导致学生难以形成对主流价值观的系统认知,甚至因断章取义产生理解偏差。问卷调查显示,68%的学生承认“习惯通过短视频获取思政信息”,但仅31%能完整复述核心观点;访谈中,15名思政教师提到“学生对历史事件的理解常受网络碎片化解读影响”,如将“改革开放”简化为“经济增长”,忽视制度优势内涵。另一方面,多元思潮借助算法精准渗透,以碎片化、娱乐化形式隐蔽传播,而“信息茧房”效应又让学生局限于单一视角,平台数据显示,含有“娱乐化标题”的思政内容点击量是严肃文章的2.3倍,算法的“流量导向”加剧了内容割裂,削弱了对主流价值观的认同。此外,学生习惯于“浅阅读”“快消费”,对思政内容的关注停留在表面,缺乏深度思考,价值认知易随热点事件摇摆,增加了构建稳定价值共识的难度,甚至可能引发价值判断混乱。这不仅削弱了数智技术对高校思政的引领力,更不利于大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在此背景下,价值引领的碎片化风险亟待解决。
5.2. 技术赋能与人文关怀的失衡
数智时代,技术赋能与人文关怀的失衡已成为高校思政引领力提升的突出挑战。一方面,数智技术的过度应用易导致思政教育沦为“技术主导”的工具化过程。部分高校过度依赖算法推荐、虚拟仿真等技术手段,将学生思想动态简化为数据指标,用“精准推送”替代面对面交流,用“行为数据分析”替代深度思想沟通。例如,通过监测学生的社交动态、消费记录等数据预测思想倾向,虽提升了管理效率,却可能忽视个体情感需求与思想复杂性,使思政教育沦为冰冷的技术流程。另一方面,人文关怀的缺失会削弱思政引领的温度与深度。思政教育的核心是“育人”,需通过情感共鸣、价值引导实现心灵塑造。但数智技术的滥用可能消解师生间的情感联结:线上互动替代线下谈心,使教育失去“面对面”的温度;访谈发现,辅导员与学生的线下谈心次数较疫情前减少40%,部分教师坦言“依赖数据报表替代面对面沟通”。算法主导的内容推送固化学生认知,限制其多元思考;虚拟场景的沉浸体验虽增强趣味性,却可能弱化现实中对他人、社会的共情能力。这种失衡本质上是技术理性对价值理性的挤压,若任其发展,不仅会让思政教育失去“以人为本”的内核,更可能导致学生在技术包裹中陷入情感淡漠、价值迷茫,最终背离立德树人的根本目标。
5.3. 思政主体的引领效能弱化
数智时代的技术变革,使得高校思政主体的引领效能面临显著弱化风险。一方面,思政工作者的传统权威受到冲击。在信息获取便捷化的背景下,学生可通过算法推荐、社交平台等渠道接触海量思想观点,思政教师不再是唯一的知识和价值供给者。部分教师因对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掌握不足,难以应对学生在虚拟空间中遇到的思想困惑,导致其话语影响力下降。83%的学生表示“通过社交平台获取的观点”与教师引导存在差异,而45%的思政教师承认“对网络热点的技术溯源能力不足”。例如,当学生围绕网络热点展开讨论时,若教师无法结合技术工具分析舆情背后的价值逻辑,便难以给出有说服力的引导。另一方面,思政队伍的协同效能被稀释。传统思政工作依赖辅导员、专业课教师、党政干部等多方协同,但数智技术的分散化应用打破了这种协作模式:线上平台的信息壁垒使各主体难以共享学生思想动态数据,算法推送的个性化内容又让教育目标难以统一,导致“各自为战”的现象加剧。同时,技术工具的过度介入还模糊了思政主体的角色定位,部分教师将引领责任寄托于智能系统,减少了主动与学生深度沟通的频率,进一步削弱了思想引导的实效性。这种效能弱化不仅影响立德树人目标的实现,更可能导致思政工作在技术浪潮中陷入被动。
6. 数智时代高校思政引领力的提升路径探析
6.1. 构建“价值算法”:强化技术应用的导向性
构建“价值算法”是数智时代强化思政技术应用导向性的核心路径,需从技术设计、内容校准和伦理约束三方面发力。
在算法底层逻辑中植入主流价值导向,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拆解为可量化的指标体系(如爱国情怀、责任担当等维度),融入信息推荐、内容筛选的算法模型。例如,在校园信息平台的推荐机制中,提高红色文化、时代楷模等正向内容的权重,确保技术工具优先推送符合立德树人目标的资源,避免“流量至上”的算法逻辑侵蚀价值引领。
建立动态校准机制,通过大数据监测算法运行效果。定期分析学生接收内容的类型、互动反馈及思想动态数据,评估算法是否偏离价值引领方向。若发现错误思潮渗透,可通过人工干预调整算法参数,及时阻断不良信息传播,实现“算法纠偏”与“价值护航”的双重保障。
强化技术应用的伦理约束,明确“价值算法”的使用边界。制定思政领域技术应用规范,禁止以“精准管理”名义过度采集学生私人数据,避免技术工具异化为监控手段。同时,培养思政工作者的算法素养,使其既能运用技术提升引领效率,又能坚守人文关怀底线,确保技术始终服务于价值引领目标,而非替代人的思想引导作用。
通过构建兼具技术效能与价值导向的“价值算法”,可使数智技术成为强化思政引领的“助推器”,而非消解主流价值的“双刃剑”。
6.2. 创新“沉浸引领”模式:增强教育过程的交互性
“沿用好办法,改进老办法,探索新办法,不断提高工作能力和水平”[8],数智技术创新引领新模式,这种模式既发挥了数智技术的场景构建优势,又通过强交互性增强了学生的情感共鸣,使价值引领更具感染力与实效性。而创新“沉浸引领”模式需依托数智技术打造多维交互场景,推动思政教育从“被动接受”转向“主动参与”。
一方面,构建虚实融合的沉浸式体验空间。利用VR/AR技术还原红色历史场景,如“重走长征路”虚拟仿真项目,让学生通过手势交互“参与”遵义会议决策、体验红军过草地的艰辛,在具象化场景中深化对革命精神的理解。同时,结合校园实体空间打造智能互动装置,如在教学楼设置“党史问答全息屏”,学生通过语音交互与虚拟历史人物对话,将抽象理论转化为可感知的互动体验。
另一方面,设计参与式交互活动激活主体意识。借助大数据分析学生兴趣点,定制个性化互动任务:针对理工科学生,开发“科技报国”主题的线上模拟项目,通过编程完成“两弹一星”研发历程的情景推演;面向文科生,搭建“文化传承”数字创作平台,鼓励用短视频、漫画等形式演绎传统美德故事,并通过社群互评、算法推荐扩大传播。此外,在课堂中引入实时反馈系统,学生用匿名弹幕提出困惑,教师结合数据可视化工具即时回应,形成“体验–思考–反馈–深化”的闭环交互,让思政引领在沉浸式参与中自然渗透。
6.3. 打造“协同共同体”:提升引领主体的合力
基于打造“协同共同体”需打破思政主体间的壁垒,构建多维度联动机制,凝聚数智时代的引领合力。
首先,建立跨主体数据共享平台。整合思政教师、辅导员、专业课教师及管理部门的信息资源,通过大数据技术打通学生思想动态、行为表现、学业进展等数据孤岛,形成“一人一档”的全息画像。例如,当系统监测到某学生频繁浏览消极内容时,可自动推送预警信息至辅导员与思政教师,实现“数据互通–问题共判–协同干预”的快速响应。
其次,明确多元主体的协同分工。思政教师聚焦理论深度解读,借助AI工具优化课堂互动;专业课教师挖掘课程思政元素,通过虚拟仿真实验融入价值引领;辅导员依托社群平台开展日常思想引导,利用算法筛选学生关注的热点议题组织线上讨论。同时,引入校友、行业专家等社会力量,通过云端讲座、在线答疑拓展引领维度,形成“校内为主、校外补充”的协同网络。
最后,完善技术赋能的协作机制。开发协同办公系统,支持跨部门实时沟通与任务分配;通过区块链技术存证各主体的引领成果,纳入考核评价体系,激励主动协作。避免技术工具成为分工壁垒,而是作为连接纽带,让不同主体在数据共享、责任共担中提升整体引领效能,实现“1 + 1 > 2”的合力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