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研学旅游就是将研究性学习与户外旅游结合，依托本地区的自然人文资源，并且根据学生的课程教学需求，将学习的场地从学校教室转变成户外，是对学生进行地理核心素质教育的一个重要途径。依靠乡村振兴战略和教育方式的改变，在市场和政策的双重加持下，乡村研学旅游正如火如荼的进行，但也面临着空前的发展考验[1]。
国外乡村研学旅游的原型是早期庄园。Cornelia Petroman等人将研学旅游和乡村旅游结合，设计了乡村旅游产品，讨论了乡村旅游的意义[2]。国内研究主要围绕市场开发、资源开发、规划建设、运营模式等方面展开[3]。张艳霞以新乡市中小学生为研究主体，调查乡村研学旅行偏好，提出乡村研学旅游市场开发策略[4]。韩利栋对乡村研学旅游资源进行分类，共分为乡村自然教育景观、乡村人文教育景观两个主类，地文类教育景观、水体类教育景观、农业工艺教育景观等八个亚类[5]。然而，我们的研学旅游体制还处在起步状态，教师队伍薄弱、研学基地数量少、建设水平低等现象依然存在[6]。
基于此，本文对信阳市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现状进行研究，应用SWOT-AHP方法进行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检验，在对每一项因素单独分析中，既包含优势与劣势，又包含机遇与挑战，以此作为构建SWOT矩阵的主要依据[7]。然后通过量化方法计算各因素权重，最后确定郝堂村研学旅游的发展目标和改进措施。
2. 研究区概况
2011年郝堂村启动运营“郝堂·茶人家”项目，打造典型的豫南民居风格，形成了“一房一景、一宅一色、一户一品”的豫南民居[8]。2013年，郝堂村入选国家“12个美丽宜居村镇”，并被国家发改委批准为国家“12个美丽宜居村镇”，还被批准为“国家美丽乡村建设试点”。不仅有“一房一景、一宅一色”的豫南民居，还有丘陵地貌、小河溪水、独特植被类型、农业发展模式、乡村管理模式的资源。这些资源支撑郝堂村成为乡村研学旅游的实践基地。
而且其周围县区的研学资源集群性好，不仅有罗山县何家冲红色教育基地，还有鸡公山五星级风景区、金刚山国家地质公园，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丰富，便于制定一条可行性高、合理科学的研学旅游路线，这对于郝堂村的乡村研学旅游发展具有优势。
3. 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的SWOT定性分析
3.1. 优势分析
3.1.1. 自然人文资源丰富
信阳市位于河南省东南部，其经纬度是30˚23'N~32˚27'N、113˚45'E~115˚55'E，位于秦岭–大别山构造带上，南部、西部有山地资源，淮河以北是平原，其余为丘陵[9]。郝堂村位于信阳市平桥区，地处从副热带到暖温带的过渡期，降水充足，年温差大，为研学旅游提供过渡区的气候资源；其地貌主要是丘陵为主，河流呈现南北向，穿过村庄，为研学旅游提供地质地貌和河流侵蚀发育的教育资源；丰富的林业资源，对于学生了解秦岭淮河以南过渡带的植被有所助益；其独特的豫南民居，古朴风情，为研学旅游提供研究豫南建筑风格的资源；农村采摘园、百亩荷花池等田园农业为研学旅游提供乡村建设的案例资源。2014年成功举办民俗文化活动周，变脸、舞龙、高跷、旱船等民俗表演令人拍手叫绝[10]。以上旅游资源支撑乡村研学旅游。
3.1.2. 地理位置优越
信阳市处于鄂豫皖三省交界处，是我国中部的重要门户，不仅会吸引信阳市的学生来此进行乡村研学旅游，而且对于湖北省和安徽省也是乡村研学旅游的实践地点之一。郝堂村地处信阳市平桥区，西部与浉河区接壤，南部与信阳市罗山县接壤，其面积为20.7平方公里。距市中心约20公里，基础交通设施(例如大巴)往返时间约为三十分钟，独特区位为郝堂村成为乡村研学旅游地点提供了便利条件，区位优势也促进了交通方式的多样性。对于信阳市的乡村研学旅游学生来说，各县区都开通了铁路和高速公路，乡镇、行政村也开通了油路或水泥路，完善的交通设施为乡村研学旅游发展提供了前提条件。而对于周边省市的乡村研学旅游学生来说，信阳市地处“京广线”和“宁西线”的交界点，沪陕高速公路和京港澳高速公路从信阳市穿过，310国道和107国道穿越信阳城区，陆路和铁路线便捷，交通方便。
3.1.3. 人力资源丰富
全村有640户人家，2390人，共有18个村民组，由于村庄内多山地，少平原，且土质相对贫瘠，因此大部分村民外出务工，劳动力流失严重。随着郝堂村旅游的发展，据国家统计数据，2013年村民人均年收入达到7500元。2014年，随着知名度增加，游客接待量的增多收入达到9000元。到2019年，达到与全国人均收入持平的1.8万元左右，几乎达到全国人均平均收入水准。随着旅游产业的繁荣发展，村里的壮年劳动力部分回流，全村返乡创业青年数量不断增加，为郝堂村的发展提供了充足人力资源。
3.2. 劣势分析
3.2.1. 相关基础设施不完善
首先，停车场面积小，郝堂村接待的研学旅游团体中，本市学生团体占多数。信阳市中心距郝堂村较近，相当一部分学校会安排大巴车统一前往，对于大巴车来说，停车难是常态。其次，郝堂村的公共厕所数量不足，并且标识不显眼，维护不足，另外通过考察，发现其中一个公共区域的水龙头被破坏了很长一段时间，里面到处都是垃圾。再次，医疗卫生基础设施不健全，导致无法及时处理乡村研学旅游中意外受伤学生的伤情。最后，安全设施配备不足，郝堂村内水体面积大，荷花池、村内河流等周围没有树立警告牌，更没有安装防护设施；山体植被覆盖率高，村内木制建筑多，而消防安全设备严重不足。这些现象降低了学生的研学体验感，甚至威胁到学生的人身安全，亟待解决。
3.2.2. 研学旅游未纳入课程体系
从2013年，国家发布文件，逐步推进中小学研学旅行，2018年教育部发布《关于开展“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基(营)地”推荐工作的通知》，加快了研学基地的建设。然而，由于各个省份之间的经济发展程度不一，导致了教育资源的不平衡，研学旅游尚未纳入课程体系。各校针对郝堂村的研学旅游规划不同，这对郝堂村教育实践基地的建设是不利的，无法进行针对性建设，从而导致盲目开发，对有重要教育价值的资源开发力度不足。
3.2.3. 旅游资源单一化，停留时间短
郝堂村最先吸引研学学生的便是豫南风情的古建筑街道、荷花池、河流和采摘园，而这些资源的同质化非常严重，独特性低。对于研学指导教师来说，可以讲解的内容不多；对于研学学生来说，可以引起学生思考的案例较少，从而导致针对郝堂村的乡村研学旅游项目少，学生的停留时间短。
3.3. 机遇分析
3.3.1. 国家政策支持
支持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的政策不仅有教育文件，还有关于乡村振兴战略文件。河南省教育厅等10部门印发的《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实施方案》指出，学校每学年安排一至两次研学旅行[11]。文化和旅游部、国家发改委等多个部委联合印发的《关于促进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指导意见》(文旅资源发(2018) 98号)中提出，各级政府要重视乡村旅游，要给予乡村旅游业政策扶持，加大乡村旅游人力和财力的投入，实现乡村振兴[12]。这些政策为郝堂村的旅游建设和教育基地建设提供支持。
3.3.2. 新媒体传播潜力大
随着短视频、直播等新媒体的发展，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可借助新媒体实现精准推广。一方面，抖音、小红书等社交媒体用户群体与研学旅游目标客群契合度较高，通过沉浸式内容(如农耕体验)可有效提升郝堂村的网络曝光度和知名度。另一方面，新媒体传播具有低成本、高互动性特点，村民或运营团队可通过直播带货、研学课程推广等方式弥补传统宣传渠道的不足。然而，需注意内容专业性与持续性，避免同质化竞争。因此，郝堂村应制定系统化的新媒体运营策略，以充分发挥其传播潜力，推动研学旅游可持续发展。
3.3.3. 景观资源开发力度大，带动研学旅游发展
研学旅行的开发与旅游业发展相结合，可以共用一些基础设施，减少投资成本，旅游业的开发一般伴随着独特的景观资源[13]。旅游资源包括了自然类景观、人文类景观，而研学内容与旅游资源有高度重合性。郝堂村的旅游资源则为研学旅游提供了丰富内容，如对于采摘农业园的建设开发，可以使学生学习农业新型灌溉技术(滴灌)，认识太阳辐射的实际应用案例(大棚)，了解到人类对自然改造手段的多样性。再比如古村落的房屋建设，为学生学习不同地区建筑风格提供了案例。
3.4. 威胁分析
3.4.1. 乡村研学旅游推广度低
信阳属于不发达城市，其教育水平远不如经济发达地区，人们对于乡村研学旅游的认知停留在狭隘的外出农村游玩，品尝农家美食，采摘新鲜瓜果蔬菜，体验农家生活。许多家长认为，学习只有在学校中、在课堂上去学习书本上的知识才是真正的学习，以旅游的方式学习是行不通的，特别是“中国式家长”的教育观念，只关注学生的卷面分数[14]。大家认为在这个过程中学不到什么东西，“研”和“学”分离，学生走马观花，这阻碍了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的推广。如何转变人们的错误观念，让人们认识到乡村研学旅游的重要教育意义，这对郝堂村农村研学旅游的发展具有重要作用。
3.4.2. 乡村研学旅游开发投资少
信阳位于河南省，其省会城市是郑州，各省应依托省会城市，建设城市群，带动省内各市的发展。而信阳位于河南最南部，距离郑州较远，集群效应弱，是典型的省际边缘城市，经济发展水平低，对于乡村研学旅游投资少。并且乡村研学旅游并没有纳入课程体系，国家对此虽然有财政补贴，但是大部分资金需要学生自己承担。但乡村研学旅游与传统意义上的学习方式存在不同，家长认可度不高，主动承担研学旅游经费支出的意愿性不高，所以资金问题是乡村研学旅游的威胁因素。
3.4.3. 接待能力不足
郝堂村面积较大，但其行政村内平地面积较小，因此建筑面积不大。村内有多家村民自己经营的民宿，多是二层自建房，可接待游客数量少，住宿房间很难预订，无法为研学人员提供统一住宿，这不利于学生管理。因此，许多郝堂村的研学旅行计划多为一天，停留时间短，易导致研学只停留在表面，学生难以体会研学价值。
4. 郝堂村的乡村研学旅游发展SWOT-AHP定量分析
4.1. 建立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现状层次结构模型
SWOT分析即优势(S)、劣势(W)、机会(O)和威胁(T)分析，从根本意义上是个决策过程[15]，最早由旧金山大学管理学教授韦里克在20世纪80年代初提出[16]。其是对外部环境和内部因素进行综合分析，即优势和劣势的分析着重于自身能力，也就是内部因素，机遇与挑战的分析注重对外部环境的考察[17]。本文以信阳市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现状为对象，一共得到了12个对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有影响的指标，由此得到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现状的层次结构模型(表1)。
Table 1. Hierarchical structure model of rural study-tourism development in Haotang Village, Xinyang City
表1. 信阳市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现状层次结构模型
目标层 |
准则层 |
因子层 |
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现状 |
优势(S) |
自然人文资源丰富(S1) |
地理位置优越(S2) |
人力资源丰富(S3) |
劣势(W) |
相关基础设施不完善(W1) |
研学旅游未纳入课程体系(W2) |
旅游资源单一化，停留时间短(W3) |
机遇(O) |
国家政策支持(O1) |
新媒体传播潜力大(O2) |
开发力度大(O3) |
威胁(T) |
乡村研学旅游推广度低(T1) |
乡村研学旅游开发投资少(T2) |
接待能力不足(T3) |
4.2. 构建判断矩阵及权重值计算
1) 为了使对比更加清晰，本研究对要素进行系统分析，在表1的层次结构模型基础上，采用九级标度评价法(表2)，根据表1目标层、指标层的SWOT层次结构模型，选取5名郝堂村研学旅游开发相关专家、5名郝堂村资源开发相关管理工作人员，进行随机访谈调查。并依据九级标度法对影响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资源开发的内外因素进行评价打分，建立判断矩阵(表3~7)，比较运算各因子之间的分数，最终得出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各因子层对于总目标的权重。
Table 2. Nine-scale evaluation method
表2. 九级标度评价法
标度 |
比较结果 |
1 |
两个因素相比，同等重要 |
3 |
因素i与因素j相比，因素i比因素j略微重要 |
5 |
因素i与因素j相比，因素i比因素j相当重要 |
7 |
因素i与因素j相比，因素i比因素j明显重要 |
9 |
因素i与因素j相比，因素i比因素j绝对重要 |
2, 4, 6, 8 |
重要性是两个相邻判断的中间值 |
倒数 |
若因素i与因素j的比较为X，则因素j与i比较为1/X |
Table 3. Hierarchical judgment analysis
表3. 层次判断分析
X |
S |
W |
O |
T |
S |
1 |
0.435 |
0.556 |
1.111 |
W |
2.3 |
1 |
1.053 |
3.03 |
O |
1.8 |
0.95 |
1 |
2 |
T |
0.9 |
0.33 |
0.5 |
1 |
Table 4. Dominance judgment analysis
表4. 优势判断分析
|
S1 |
S2 |
S3 |
S1 |
1 |
1.25 |
1.333 |
S2 |
0.8 |
1 |
1.25 |
S3 |
0.78 |
0.8 |
1 |
Table 5. Disadvantage assessment analysis
表5. 劣势判断分析
|
W1 |
W2 |
W3 |
W1 |
1 |
0.5 |
0.833 |
W2 |
2 |
1 |
1.053 |
W3 |
1.2 |
0.95 |
1 |
Table 6. Opportunity judgment matrix
表6. 机遇判断矩阵
|
O1 |
O2 |
O3 |
01 |
1 |
1.25 |
0.5 |
O2 |
0.8 |
1 |
0.429 |
O3 |
2 |
2.33 |
1 |
Table 7. Threat assessment analysis
表7. 威胁判断分析
|
T1 |
T2 |
T3 |
T1 |
1 |
1.333 |
2 |
T2 |
0.75 |
1 |
1.515 |
T3 |
0.5 |
0.66 |
1 |
2) 以上因子矩阵和各因子所占权重是由层次分析法所得，其结果需要进行进一步检验(公式如下)，才能进行进一步分析。其中CI为一致性指标，CR为随机一致性比率，RI为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表8)。
(1)
(2)
Table 8. Random consistency index (RI)
表8. RI随机一致性指标
n |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RI |
0 |
0 |
0.52 |
0.89 |
1.12 |
1.26 |
1.36 |
1.41 |
1.46 |
根据公式(1)和公式(2)计算出CI和CR，当CR < 0.1或λmax = n，CI = 0时，认为矩阵通过一致性检验，否则需要再次调整评分，直至一致性检验通过。检验结果如表9所示。
Table 9. Eigenvalue calculation and consistency test results
表9. 特征值计算及一致性检验结果
矩阵 |
n |
最大特征值 |
CI值 |
RI值 |
CR值 |
一致性检验 |
X |
4 |
4.012 |
0.0040 |
0.8 |
0.005 |
通过 |
S |
3 |
3.003 |
0.0015 |
0.5 |
0.003 |
通过 |
W |
3 |
3.024 |
0.0120 |
0.5 |
0.022 |
通过 |
O |
3 |
3.001 |
0.0005 |
0.5 |
0.001 |
通过 |
T |
3 |
3.001 |
0.0005 |
0.5 |
0.001 |
通过 |
3) 综合权重计算及指标排序
根据SWOT的组间权重和组内权重，计算出综合权重，然后进行重要程度排序，如表10所示。
Table 10. Comprehensive weight calculation and indicator ranking
表10. 综合权重计算及指标总排序
准则层 |
组内权重 |
因子层 |
组内权重 |
综合权重 |
排序 |
S |
0.166 |
S1 |
0.391 |
0.065 |
7 |
S2 |
0.330 |
0.055 |
9 |
S3 |
0.278 |
0.046 |
11 |
W |
0.378 |
W1 |
0.243 |
0.092 |
4 |
W2 |
0.417 |
0.158 |
2 |
W3 |
0.340 |
0.129 |
3 |
O |
0.313 |
O1 |
0.265 |
0.083 |
5 |
O2 |
0.217 |
0.068 |
6 |
O3 |
0.518 |
0.162 |
1 |
T |
0.143 |
T1 |
0.444 |
0.063 |
8 |
T2 |
0.334 |
0.048 |
10 |
T3 |
0.221 |
0.032 |
12 |
4.3. 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定位
Figure 1. Strategic quadrilateral analysis and centroid point of rural study-tourism development in Haotang Village, Xinyang City
图1. 信阳市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战略四边形及重心点
1) S、W、O、T总强度计算
按照总体优势、总体劣势、总体机会和总体威胁力量的公式(3)，得到各组间矩阵总体强度：S总 = 0.055；W总 = 0.126；O总 = 0.104；T总 = 0.048，并以此构建坐标系，S、W、O、T坐标分别为(0.055, 0)、(−0.126, 0)、(0, 0.104)、(0, −0.048)，从而得到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战略四边形，根据四边形重心公式(4)求出重心点P (−0.071, 0.056)。
(3)
(4)
2) 战略与定位
在四边形中，重心点P落在第二象限(图1)。因此，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应采取WO战略(进取型)，即在发展要充分利用外部机遇，减少内部劣势带来的不良影响，进一步完善基础设施，加大开发力度，提高抵御外部威胁的能力。
5. 郝堂村研学旅游发展对策
基于对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发展现状的SWOT-AHP分析，得出郝堂村在乡村研学旅游发展的进程中，要注重避免劣势条件，抓住机遇条件。基于上述的研究结论，提出如下建议。
5.1. 避免劣势条件
5.1.1. 完善基础设施，提高乡村研学旅游安全性和便利性
在2020年，中央一号文件中提出：要对标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加快补上农村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短板，农村基础设施建设的薄弱环节是影响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一个重要因素。郝堂村乡村旅游基础设施改善需要政府加强支持力度，要以乡政府为主体，完善郝堂村的停车场建设，加多停车位，有科学性地安排入口和出口，标识要显眼，建设专门的大巴车停泊点；对于安全基础设施来说，村庄的河流周围要设立安全栅栏，在森林中也树立警示标识；对于消防安全设施来说，店铺及民居楼要配备灭火器、防火毯、警报器等；对于公共卫生设施来说，郝堂村要增加卫生间数量，合理分布，做好卫生承包工作和日常维修看护。
5.1.2. 结合资源优势，建设乡村研学旅游基地
郝堂村自然人文资源丰富，利用资源建立乡村研学基地，培训乡村研学专业人员。比如，在学生进行研学时安排专业人员，先讲解豫南民居，了解气候地形对建筑的影响；随后走入古风古色的街道，讲解郝堂村的经营方式，了解我国的乡村发展模式；然后走到河流与山地丘陵周围，讲解郝堂村的独特气候与地形；最后由讲解员带领学生进行水果采摘，让学生了解到科技对农业的影响，体会农民的智慧。
5.1.3. 丰富研学资源，降低同质化水平
信阳市农村旅游的同类产品越来越多，在某种意义上减少了郝堂村的研学旅游时间，从而将郝堂村的游客引向别处。郝堂村要以政府为主导，不断开发多类型的、独特的研学资源。根据乡村管理制度，建立乡村管理模式示范图，丰富学生乡村振兴的村落管理知识；利用山地资源，采用多种山体防滑坡措施，开发研学地点，建立山体护坡知识标识牌。
5.2. 抓住机遇条件
5.2.1. 结合国家政策，打造高质量研学体系
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是新时代践行“立德树人”教育目标的重要举措，也是完善全方位育人体系的重要实践抓手[18]。郝堂村的研学规划中，要参考国家关于研学的要求和目的，既注重对自然环境的体验，又在自然环境中体会人文景观。自然与人文的融合，既学习郝堂村地形地貌的形成过程，又了解生态农耕、乡村建设和红色文化等人文因素。因此，郝堂村要结合研学要求，打造自然 + 人文的研学体系，满足学生的知识需求，同时提高情感认知。
5.2.2. 重视新媒体运营，构建线上宣传 + 销售体系
新媒体传播为郝堂村研学旅游发展提供了重要机遇。为充分发挥这一潜力，建议采取以下改进措施：建立专业化的新媒体运营团队，通过系统培训提升本地人员的营销能力，确保内容输出的专业性。构建差异化内容活动，重点围绕农耕文化体验、非遗手作等特色研学项目，结合四季景观变化，打造系列主题短视频。优化传播策略，利用大数据分析精准定位目标客群，在抖音、微信等平台实施精准投放。完善线上服务体系，开发研学课程预约小程序，实现“线上宣传–线下体验–线上评价”的闭环管理体系。通过上述措施，可显著提升郝堂村研学旅游的市场影响力和竞争力。
5.2.3. 依据研学需求，加大开发力度
河南省信阳市郝堂村要立足研学市场需求，从深度和广度两个维度加大开发力度。在研学产品开发方面，依据不同学段学生的认知特点和教学需求，构建三级课程体系：面向小学生开发“田园认知”系列体验课程；针对中学生设计“乡村振兴”专题调研项目；为高校团队定制“乡村治理”深度研学课程。在空间开发上，将扩建现有研学基地规模，新建研学综合实践中心，配套现代化教学设备；同时盘活村内闲置民居，改造10处特色研学民宿，打造沉浸式研学环境。通过“前期调查–中期开发–后期评价”，提高接待能力，打造豫南地区研学旅行目的地。
6. 结论
以SWOT理论为基础，通过对信阳市郝堂村农村研学旅游发展现状的优势与劣势、机遇与威胁进行分析，构建出郝堂村农村研学旅游发展SWOT理论的评价指标体系，并基于AHP (层次分析法)建立了乡村研学旅游发展现状的SWOT-AHP模型。结果表明，郝堂村乡村研学旅游的劣势大于优势，机遇大于威胁。基于四象限分析，郝堂村要选择进取型策略，把握外部机遇。根据此发展战略，为郝堂村的乡村研学旅游提出了两大方面的建议：在避免劣势上：1) 完善基础设施，提高乡村研学旅游安全性和便利性；2) 结合资源优势，建设乡村研学旅游基地。在机遇条件方面：1) 结合国家政策，打造高质量研学体系；2) 加强规划，提高开放水平；3) 依据研学需求，加大开发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