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图志》介评
Review of “Xinjiang Tuzhi”
DOI: 10.12677/cnc.2025.135116, PDF, HTML, XML,   
作者: 冯嘉蔚:新疆大学历史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关键词: 《新疆图志》王树枏史料价值“Xinjiang Tuzhi” Wang Shujian Historical Value
摘要: 《新疆图志》是清代晚期史学研究的重要成果。该志书由王树枏主持编纂,其内容广博、体例完备,集中体现了清代新疆方志编纂的最高成就。现存《新疆图志》版本系统较为复杂,包括稿本、抄本、刻本等多个版本形态,学界的研究主要围绕《新疆图志》整体和部分分志。该志书最突出的特点在于其“略古详今”的编纂原则和内容上的广征博采,这使其具有独特的史料价值,备受后世学者推崇。然而,由于成书时间仓促,志书中也存在不足之处,主要表现为史实讹误和内容重复的问题。这些缺陷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志书的学术价值,但无损其作为清代新疆历史地理研究基础文献的重要地位。
Abstract: The “Xinjiang Tuzhi” is an important result of historical research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 This chronicle was compiled under the supervision of Wang Shujian, and its content is extensive and its format is complete, reflecting the highest achievement of compiling Xinjiang local chronicles in the Qing Dynasty. The existing version system of the “Xinjiang Tuzhi” is relatively complex, including multiple versions such as manuscript, copy, and engraving. Academic research mainly focuses on the overall and partial sections of the “Xinjiang Tuzhi”. The most prominent feature of this chronicle is its compilation principle of “summarizing the past and detailing the present” and its extensive collection of content, which gives it unique historical value and is highly praised by later scholars. However, due to the rushed completion time, there are also shortcomings in the chronicles, mainly manifested as errors in historical facts and repetitive content. Although these defects have to some extent affected the academic value of Zhishu, they do not diminish its important position as a fundamental document for the study of historical geography in Xinjiang during the Qing Dynasty.
文章引用:冯嘉蔚. 《新疆图志》介评[J]. 国学, 2025, 13(5): 817-822. https://doi.org/10.12677/cnc.2025.135116

1. 引言

《新疆图志》作为清代新疆地区最具代表性的方志著作,主要对新疆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情况作了详细的论述,为研究新疆历史提供了较为可靠的史料依据。该书由时任新疆布政使王树枏主持编纂,历时三年,协同七十多人共同完成。著名学者吴丰培曾评价该书“问世以后得好评,成为一部新疆省规格化的志书”,肯定了其所具有的史料价值[1]。本文将在既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新疆图志》的相关研究情况、编纂背景、史料价值以及不足之处进行系统考察。

2. 《新疆图志》的相关研究

《新疆图志》基本包含了西汉至清朝与新疆有关的书籍和地图的大部分内容,全面系统地阐述了新疆几千年的历史,具有较高的史学价值,受到了学者们的重视。学术界围绕《新疆图志》的版本研究已形成一系列重要成果,这些研究主要从两个维度展开:一是针对单志(如《国界志》《实业志》等)的版本考辨,二是对全书刻本、稿本系统的整体考察。

在整体研究方面。周燕玲的《清代新疆通志的殿军——<新疆图志>及其整理本评介》[2],对《新疆图志》的修纂过程、内容特点以及各个整理本的特点进行研究,使读者对《新疆图志》的整理本有初步的了解。遗憾的是,这篇文章仅停留在对整理本特征的泛泛介绍,缺乏对校勘原则、底本选择等关键问题深入分析。史明文的《<新疆图志>印行考略》[3],全文分为三部分,对《新疆图志》的通志局本、东方学会本以及单行本进行了较为详细地论述。黄祥深、王希隆的《<新疆图志>版本源流考述》[4],与其他文章不同的是,在文中对《新疆图志》的版本进行研究的同时,对其中的部分分志单行本的版本源流也进行了整理探究,对《新疆图志》的版本问题有了更深入的认识。史明文的《<新疆图志>版本研究》[5],以《新疆图志》版本为研究对象,对《新疆图志》的刻印本、抄本和稿本、单行本进行了细致入微地研究,并对各种版本进行比较研究,为研究《新疆图志》版本问题提供了丰富的资料。但目前学界对《新疆图志》的整体性研究成果,集中于对该志书的版本和研究成果的研究,极少出现对其内容的整体性论述。

对《新疆图志》部分分志进行研究方面。史明文的《<新疆礼俗志>版本考略》[6],主要对《新疆礼俗志》通行的官书局本、《神州日报》本、《东方杂志》本等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推动了《新疆图志》版本研究的进一步发展。焦梦娟的《<新疆图志·艺文志>研究》[7],详细论述了《新疆图志·艺文志》的成书背景、版本、著录情况,使读者对其产生整体的认识和了解。此外,还对《新疆图志·艺文志》的史料价值和编纂的局限性进行分析,为学术研究提供了必要的参考。蒋小莉的《<新疆图志·建置志>研究》[8],通过文献学的研究方法,探究《建置志》的版本源流,并分析归纳了各版本的特点。但该研究未能深入结合清末新疆建省背景进行解读,亦未充分彰显建置志在全书的特殊地位。史明文的《<新疆图志·物候志>作者及版本考略》[9],也使用了相同的研究方法,梳理了《新疆图志·物候志》的版本源流,弥补了该方面研究的空白。学界对这一部分的相关论述已较为充分,在此不再赘述。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各分志研究呈现出明显的跨学科特征,特别是与历史地理学研究方法的深度结合,使相关研究成果在广度和深度上都有了显著提升。这种研究范式的创新,拓展了传统方志研究的视野。

由前文可知,目前对《新疆图志》的研究存在整体性研究失衡的现象,现有成果集中于版本考辨,如通志局本、东方学会本的宏观比对,而对稿本、抄本等特殊版本的考察不足,且缺乏对志书内容的系统性论述。此外,对分志的研究呈现碎片化特征,虽在外交类(如《国界志》)、经济类(如《实业志》)分志取得较多成果,但文化类分志(如《学校志》《艺文志》)研究仍显薄弱,且各分志研究之间缺乏有机联系,尚未建立分志间的知识关联网络。

由此,本文在系统梳理《新疆图志》整体研究与分志研究现有成果的基础上,拟以《新疆图志》为研究对象,通过系统的文献梳理和文本分析,重点解决两个核心问题:首先,通过版本校勘和源流考辨,厘清通志局本、东方学会本等主要版本的传承关系及其文本差异;其次,从原始文献保存、史料价值等维度,客观评估《新疆图志》的学术贡献与历史局限。文章将综合运用文献分析法,通过版本比对、内容分析和史料考证等路径,力求全面呈现这部重要边疆志书的编纂特征与学术价值。

3. 《新疆图志》的编纂

《新疆图志》能够博采众家之长,在内容上涵盖清代以往的新疆志书,在新疆各类史料中占有重要地位,成为研究新疆历史文化的重要资料。基于此,笔者将对该书作者、写作背景以及版本的流传情况进行简要论述。

3.1. 王树枏及写作背景介绍

《新疆图志》由新疆巡抚袁大化任总裁,新疆布政使王树枏、侯选道王学曾先后任总纂,钟广生、宋伯鲁等人参与编写而成([4], p. 50)。其中,王树枏对其贡献最大,他是编纂《新疆图志》的发起者和组织者。

王树枏,字晋卿,号陶庐老人,河北新城人,清末民初著名学者,被誉为“北方大儒”,光绪十八年赐进士及第,历任四川青神、甘肃中卫等地知县,任职期间撰成《广雅补疏》《离骚》注、《欧洲族类源流考》等著作[10]。光绪三十二年四月,钦授新疆布政使,三年离任。在新疆任职期间,王树枏深入民间调查民情,限制地方官征税,统一管制度衡,发展教育事业,开创用汉、维两种文字发布官方文书的先例,发展农业,发展邮政业。此外,他还创办了新疆通志馆,亲自撰写了《新疆图志》中的《国界志》《山脉志》《仿古录》《土壤志》等部分,王树枏在新疆期间,为新疆各项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11], p. 72)。

就《新疆图志》的撰写背景来看,主要在两方面。其一,区域局势变化的直接影响。王树枏出任新疆布政使时,新疆正面临着逐渐加剧的区域局势问题,一时代背景深刻影响了志书的编纂内容,书中多处记载如“近二十余年来实为外国人注目之区……俄英两国政府商议数次,始允以帕米尔之大半入俄国版图……”[12]。突出表现了王树枏对祖国边疆安全的担忧之情。其二,日益充实的史料积累。这一时期在西北史学的研究方面,先后出现了诸多著作,如《西域图志》《西域同文志》《新疆识略》等,这些著作为《新疆图志》的编写提供了系统的体例参考和史料支撑。特别是光绪末年全疆各地编纂的乡土志,更为其奠定了详实的史料基础。

3.2. 版本介绍

《新疆图志》发行的版本主要有刻印本、稿本和抄本,其中,东方学会1923年校订出版的铅印本流传较广,抄本保存最完整。尽管各版本在内容和形式上存在一定差异,但都具有不可替代的学术价值。

《新疆图志》的刻印本主要包括三个重要版本:通志局本、官书局本和东方学会本。这些版本各具特色,在文献流传和研究价值上呈现出明显的差异性特征。首先是通志局本。该版本是初印本,于宣统三年(1911)刊行于乌鲁木齐,是东方学会本的主要底本,也是现存众多版本中数量较多的版本。但该版本质量较低,校雠不够严谨,错排、漏排、重排等印刷错误较多,且小字注解不清晰,给阅读带来困难。其次是官书局本。该版本现藏于北京大学图书馆,仅存15册残本,既无明确刊刻年代记载,也缺乏系统的书目著录信息。给学界考证该版本的流传历史和研究价值带来了较大困难。最后是东方学会本。东方学会本是《新疆图志》各版本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版本。1923年东方学会聘请罗振玉、王国维等人参照宪政编查馆留存抄本对通志局本进行了系统校订,由天津爱博印书局印行。该版本的印刷质量较高,后来的影印本,如文海出版社的《中国边疆丛书》本,上海古籍出版社的《续修四库全书》本等均以此本为底本。

《新疆图志》除刻印本外,另有抄本和稿本两大版本。其中最具价值的是宪政编查馆抄本(1911年),抄于清宣统三年(1911),又称宪政编查馆抄本。该版本作为《新疆图志》最完整的版本,在于其保留了一些其他版本没有的《补编》、舆图、风俗画等重要内容,现藏于天津市图书馆[5]。此外,《新疆图志》稿本仅存12卷,现藏于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虽然该版本内容残缺较多,但保留了编纂过程中的原始修改痕迹及部分未刊内容,对研究《新疆图志》及新疆历史文化仍具有重要参考价值([4], p. 52)。这些不同版本的《新疆图志》相互补充、彼此印证,为研究清代新疆历史文化提供了多维度的珍贵史料支撑。

4. 《新疆图志》的史料价值及不足之处

《新疆图志》在地理、沿革、人口、物产、社会等方面全面阐述了新疆两千多年的历史,囊括了新疆研究方面的众多史料,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但由于《新疆图志》编写人员较多,成书较快,在编撰过程中出现了记载讹误和内容重复的问题。

4.1. 史料价值

首先,内容广泛,叙说翔实。《新疆图志》系统性地记载了自汉至清末新疆的各种史料,其内容涉及地理方位、户口、实业、民政等方方面面,对了解当时的历史风貌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例如在《实业志》中,详细地论述了新疆农、林、牧、渔、矿、商的发展情况,为经济史方面的研究提供了借鉴。值得一提的是,《新疆图志》中著录了许多原始的文献资料,例如:《国界志》《交涉志》中记载了《中俄塔尔巴哈台条约》《中俄伊犁改订条约》;《天章志》中记载了《平定准噶尔勒铭伊利碑文》《平定回部勒铭叶尔羌碑文》等碑文和乾隆帝的几十篇诗词作品;《奏议志》中保留了189篇历代奏议原文;《金石志》《民政志》中还记载了多篇历代的碑文和法律原文([13], p. 118)。《新疆图志》对这些原始资料的保留,为学术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资料。正如赵剑锋在《<新疆图志>研究》中所详细论述的那样,这部志书不仅保存了大量珍贵的一手史料,其编纂体例和内容选取也体现了清代方志学的成熟与完善,为后世研究新疆历史提供了不可多得的文献依据[10]

其次,薄古详今,突出重点。《新疆图志》在修纂的过程中贯彻了“详今略古”的原则形成了鲜明的时代特色。书中虽然记载了自汉至清与新疆相关的各类史料,但编纂重点明显放在清末时期,如在《奏议志》中,清代奏议占了绝大部分篇幅。并且,书中以新疆建省前后的政治、军事、外事、经济为重点,对其中重要的事件进行了详细的记载,凡清末关于新疆的重要奏稿均被收录于《新疆图志》之中(, p. 118)。此外,《实业志》以较大篇幅记录了新疆近代商业发展状况,对“新疆商业八大家”和各少数民族经商活动等内容的详细记述,为研究晚清新疆经济提供了珍贵的一手资料。这种“详今略古”的编纂特点,使《新疆图志》成为研究清末新疆历史不可或缺的重要文献。部分学者对这一编纂特点也给予了高度评价。王和平在《<新疆图志>史料价值述略》中通过具体例证深入分析了该书的这一特性,指出其不仅内容涵盖全面,更在史料编排上做到了主次分明、详略得当[14]。侯德仁《<新疆图志>史学价值论析》中进一步强调,这种编纂方式既保证了读者能够全面把握新疆历史发展脉络,又能对重点历史时期进行深入研读。他特别指出,这部志书绝非简单的资料汇编,而是凝聚了编纂者深刻的学术思考和史学见解(, p. 120)。

4.2. 不足之处

记载多有讹误。首先,在年代的记载方面,《新疆图志》中多处对清末新疆建省时间的记载均不相同。《学校志》中记载为光绪六年(1880) [15],《建置志》和《兵事志》记载为光绪八年(1882) [16] [17],《名宦志》则记载为光绪十年(1884) [18],而新疆真正建省的时间应为1884年。其次,在地名的记载方面。《建置志》和《艺文志》中,对于地名甘露川的记载就不相同,《建置志》中记为“甘露州”,而《艺文志》中则记为“甘露川”[10]。这样前后矛盾的记载,不仅给读者的阅读造成了困难,也给学术研究带来了一定的不便。

内容多有重复。《新疆图志》在编纂过程中存在较为突出的内容重复问题,主要表现为同一人物事迹在不同卷目中被不加修改地重复记载。迪化武举王秉正的事迹,在《新疆图志·人物一》中:“迪武举王秉正,同治三年六月与义民吴敖、徐学敏俱以送糧济军遇贼死”([19], p. 2094)。与《新疆图志·忠节一》中:“迪武举王秉正,义民吴敖、徐学敏,同治三年六月均以送糧济军遇贼死”[20]。的论述完全相同,却在书中出现了两次。而关于奇台张和的记载亦是如此,《新疆图志·人物志》:“张和奇台人,集乡里健儿杀贼,自成一队,五年秋与巴里坤兵复奇台、古城、济木萨三城,明年西路贼大股犯境,拒战力不支死之”([19], p. 2095)。在《新疆图志·忠节志》中有关张和的记载,与《人物志》中的记载完全相同。类似情况还包括哈密王锡尔、昌吉报贡李延峰、镇西岁贡连登科等人物的事迹,均多次出现在《人物志》和《忠节志》中。这种不加区分的内容重复,既反映了编纂过程中缺乏统一协调的问题,也造成了篇幅的冗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志书的严谨性和整体质量。

5. 结语

《新疆图志》历时三年编撰而成,详述了新疆的历史沿革和风土人情,堪称新疆的百科全书,对研究新疆各时期的历史具有重要作用。随着西北史学研究的发展,也产生了一批关于《新疆图志》的研究成果,这些研究成果推动了新疆历史研究的深入发展和进步。《新疆图志》由王树枏等人在清末面临巨大的挑战的情况下编纂而成,产生了众多版本,其中质量较好的有东方学会本和宪政编查馆抄本。虽然《新疆图志》在编纂过程中产生了讹误和重复的问题,但其依旧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其中广泛地收纳了各类原始史料,为学术研究提供了第一手资料,帮助研究人员最大限度地接近历史事实,还原事件的真实面貌。此外,《新疆图志》将史料的编纂重点放在了清代,为这一时期新疆的历史研究提供了丰富的史料。总的来说,《新疆图志》是清末新疆历史研究的集大成者,也是研究清代新疆多元文化交流、民族融合的重要文献,具有极高学术价值。通过研究《新疆图志》,诸多学者对新疆历史的研究不断深化,学界对新疆历史的关注也不断拓宽,成为研究清代晚期文献学不可或缺的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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