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适应性视阈下蒙古族的“黑语义场”多维阐释
Multi-Dimensional Interpretation of the “Black Semantic Field” of the Mongolian Ethnic Group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logical Adaptability
DOI: 10.12677/ml.2025.13101082, PDF, HTML, XML,    科研立项经费支持
作者: 廖天勇:蒙古国文化艺术大学,蒙古国 乌兰巴托;贵阳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贵州 贵阳
关键词: 生态适应游牧文化黑色语义多维解释 Ecological Adaptation Nomadic Culture Black Semantics Multi-Dimensional Explanation
摘要: 以语义场理论为核心,聚焦蒙古族将无色蒸馏酒称为“黑酒”(хар архи)这一文化现象,探究其背后的语义逻辑与文化内涵。文章首先从色彩词义辨识逻辑入手,指出汉蒙两族因语义场差异,对无色透明的蒸馏酒分别借用“白”“黑”进行释义,体现民族认知特点;接着分析黑色词汇转借释义,认为蒙古族“黑酒”的“黑”(хар)或与表示“外来”的词汇(харь)读音相近,因蒸馏酒外来属性产生语义转借;进而挖掘黑色语义的文化隐喻,说明蒙古族视黑色为纯洁象征,与汉族视白色为纯洁的认知形成对照,且黑酒在祭祀中承载圣洁意义;最后从黑色文化哲学观层面,阐述蒙古族崇尚黑色与崇拜英雄相关,将黑酒的刚烈与英雄的刚强相联系,同时提及黑色也存在负面语义及与物质坚硬特性的关联。本文通过多维度探析,旨在解读蒙古草原游牧文化与哲学观,为丰富文化多样性、增强文化自信提供学术参考。
Abstract: Taking the semantic field theory as the core, 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cultural phenomenon that the Mongolian people refer to colorless distilled spirits as “black wine” (хар архи), and explores the semantic logic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s behind it. The article begins with the logic of color word meaning recognition, pointing out that due to the differences in semantic fields, the Han and Mongolian ethnic groups respectively use “white” and “black” to interpret colorless and transparent distilled spirits, reflect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ethnic cognition. Then, by analyzing the paraphrase of the word “black”, it is believed that the “black” (хар) in Mongolian “black wine” may be pronounced similar to the word indicating “foreign” (харь), resulting in semantic paraphrase due to the foreign attribute of distilled wine. Furthermore, by exploring the cultural metaphors of black semantics, it is shown that the Mongolian people regard black as a symbol of purity, which contrasts with the Han people’s perception of white as purity, and that black wine carries the meaning of sanctity in sacrifices. Finall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philosophy of black culture, it is expounded that the Mongolian people’s admiration for black is related to their worship of heroes, and the ferocity of black wine is associated with the strength of heroes. At the same time, it is mentioned that black also has negative connotations and is related to the hardness of substances. This article, through multi-dimensional analysis, aims to interpret the nomadic culture and philosophical views of the Mongolian grassland, providing academic references for enriching cultural diversity and enhancing cultural confidence.
文章引用:廖天勇. 生态适应性视阈下蒙古族的“黑语义场”多维阐释[J]. 现代语言学, 2025, 13(10): 474-479. https://doi.org/10.12677/ml.2025.13101082

1. 引言

在纷繁的民族民间俚语里往往包含了丰富而深刻的文化讯息,这也许就是方言的独特魅力。人们时常就某个俚语或者惯用表达词汇津津乐道,以此来谈论甚至是“戏弄”对方,殊不知这恰恰体现该民族或者地区方言的独特性。也许就在该俚语里隐藏着神秘的文化密码和深刻的文化内涵。笔者曾在《寻根》学术期刊上发表文章,也是多维释义了仡佬族民间俚语“这波儿,那波儿”。“这波儿,那波儿”是贵州省仡佬族聚居区的典型民间俚语,里面包含了相当丰富的仡佬文化内涵。首先它与仡佬族来源于古濮人具有一致性,《汉书·地理志》记载“卜人以炼丹砂”。其中的“卜”通“濮”,“卜”字的读音为“bu”,“濮”字的读音为“pu”。随着夜郎国的消失,濮人四处逃散,形成百濮格局,这就是“这濮、那濮”的直接来源,现在也用“这波儿、那波儿”来替代。

众多民间俚语、词汇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形成了特殊的语言应用场景。我们把语义上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相互区别、相互依存的词项构成的聚合体称为语义场。语义场是人们认识客观世界并记录所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感受到的所有认知信息,然后把这些信息通过各种对应关系联系起来,形成一种整体的或者综合的结论。语义场是一种长期的积累过程,通过不断地肯定–否定–肯定的循环后形成的结果。不同的民族或者不同地区的人认识世界的结果也不同他们各自的语言把认识的结果记录下来时,就带上了民族的特色[1]。熟悉或者学习蒙古语言的人都知道,蒙古族把汉语中说的白酒叫黑酒,蒙语词组是“хар архи”。“хар”是蒙古族语言中的颜色词汇,翻译成“黑色的”,这明显和白酒颜色不契合,白酒颜色为无色透明。即算具有颜色差异性,也不可能把它描述成黑色,而且在黑色词汇的语义里并没有包含无色的含义。因此,在蒙古族的“黑色”颜色语义场里,特别是对白酒颜色语义描述必定隐含着与之相匹配的生态文化学内涵,且存在着蒙古族人颜色符号学里的深层语义诠释。

2. 色彩语义的辨识逻辑

人类生存活动都离不开与之生生相惜的生态环境[2]。人们在相适应的生态环境里不断地认识客观世界,定义自己的认识结果,形成具有独特的认知语义场。颜色语义场不但具有民族性,它更具有层次性和多样性,是人们认识世界时融合了民族文化的综合结果,也是人们对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地和生态的多重反应和诠释[3]。其实我们不难发现,酒本身就是无色透明的液体,和纯净的水的颜色没有什么区别。从汉语言颜色语义角度看也不是白色,它的颜色应该叫无色,然而在汉语中却依然叫它白酒。这其中的文化根源在哪里呢?《中国酒概述》一书记载:“中国白酒的别称历史上,中国白酒亦被称为烧酒、高粱酒、白干酒等。称白酒,是因为其酒无色……新中国成立后,统一用白酒这一名称代替了以前所使用的烧酒或者高粱酒等名称”[4]。这段话尽管解释了我国对白酒名称的命名历程,但并没有真正从文化层面深度探究白酒名称的内涵,而且叫白酒是因为颜色无色也不完全正确。有学者认为白酒的名称来源于老白干的别称,也有学者认为无色就是空白,白酒就是空白的酒,还有学者从文化层面分析认为其来源于绘画艺术中的白描手法。然而结合文献史料来看,白酒应该是来源于早期的发酵米酒,发酵米酒又叫糯米酒或者捞糟,发酵出来后本身就是洁白的颜色。即使把酒糟过滤后得到的酒水也是乳白色的。后来的蒸馏酒与历史上的发酵酒类有承接关系,尽管在颜色上不同于发酵酒,但依然采用了“白酒”的称呼。

同样的道理,蒙古族草原地区的蒸馏酒也是无色透明的高度烈酒,从颜色上来看,应该不存在有黑颜色的识别问题。因为在蒙古族的颜色语义场里,黑色就是黑色,它有明确的语义词汇:“хар”。蒙古语中关于颜色的词汇还有:白色“цагаан”、红色“улаан”、黄色“шар”、绿色“ногоон”等。针对无色对应的词汇和汉语言文化一样没有专门的颜色词汇。因此,通过对比研究发现,之所以蒙古族把无色透明的蒸馏酒叫做黑酒,从颜色语义上的合理解释,那就是不同的民族对无色透明又有区别的蒸馏酒就借用了原有的颜色词汇来释义。汉语言文化认为无色透明就应该是空白的,所以汲取了空白的白字来代替其颜色。而蒙古族地区的草原文明认为无色透明的颜色是闭上眼睛或晚上天黑了什么颜色都看不见的状态,于是汲取了黑色“хар”这个颜色词汇来释义,从而形成具有蒙古族民族特性的黑色语义场逻辑。

3. 黑色词汇的转借释义

在蒙古族草原游牧文化中,很早就发明了酒,他们利用牛奶来发酵,同样也会生成牛奶的发酵酒,他们叫马奶酒。这种发酵酒和中原农耕文化中的粮食发酵酒在原理和结果上相同,这两种发酵酒唯一的缺点就是度数上不去,一般就10~30度,很少能够体验喝醉的效果,而且口感也一般,主要是没有经过蒸馏提纯,各种烤制的杂味都有。例如早期的糯米酒主要是甜度高、度数低,蒙古族的马奶酒也是逃不过发酸的味道。然而自从发明了蒸馏技术以后,酒的纯度提升,口感也大大增强[5]。特别是中原农耕文化中的粮食烧酒度数一度达到了50~60度左右,被称为烈酒,很上头,稍不注意喝多了就烂醉如泥。然而让我们值得注意的是,根据有关历史文献记载,几乎在同一时期,蒙古族草原文化中的马奶酒也通过了蒸馏技术提纯[6],但是度数却始终无法提升到和粮食酒烧酒的烈酒水平。《马可·波罗游记》中记载了草原马奶酒如欧洲的白葡萄酒,早期国外的果酒度数依然不高。蒙古帝国时期,大汗祭天和祭祀祖先的时候往往会献上最高度数的白酒[7]

酒的蒸馏技术发明来源在学术有较大争议。有学者认为是这种技术就是从国外引进[8],但也有学者认为蒸馏酒的技术就是中国人自己发明的,而且还摆出了多个考古发现的蒸馏酒器,但遗憾都被证明其无法实现大量出酒的蒸馏器,实质上还是没有最终证实蒸馏酒技术产生于中原[9]。不过大家是否可以换一个思路来探讨这个问题,就是探讨蒸馏法技术是中国先发明还是外国先发明?显然蒸馏法技术在中国出现的年代就非常久远,相比较元朝才出现的蒸馏酒技术要早了1500年。据现代考古研究发现,早在秦朝时期,在现在的贵州务川火炭亚就出现了通过蒸馏技法炼制水银。只是这种技法是否被应用于蒸馏酒的烤制中就不得而知,但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烤制白酒和炼制水银的技术路线高度一致。《中国酒概述》一书也认为,中国的蒸馏技术的白酒时间起源于元朝,这也与蒙古族草原流行喝高度白酒的历史非常吻合。如果说蒙古族的马奶酒通过蒸馏技术也无法获取更高度数的烈酒的时候,向外引进蒸馏技术烤制的粮食类白酒很有存在的可能。事实上这种可能也是可以通过文化现象反映出来,因为作为草原游牧文化的蒙古族,即使在蒙古帝国统一中原开启了元朝历史时期,中原汉民族同样是以农耕为主的生活方式,蒙古族同样是以草原游牧为主的生活方式。草原蒙古族不是以种植粮食为主的生活方式,那么要获取高度白酒,必须是从外地引进。也就说蒙古族的高度白酒可能是外来的酒,在蒙古语词汇中,和黑色词汇“хар”相关或者相近词根的词汇常用的有45个,大概分为三个方面的含义,一个就是颜色中黑色的含义,一个是动词回家、观看的含义,还有一个是外来引进的含义等。如果配合蒙古族白酒产生的历史来看,“хар”词根带有外来语义很有可能,其中具有外来语义的蒙古语词汇是харь,它和颜色的词汇хар在读音上非常接近。如果抛开其他因素,从蒙古族草原生活的基础性,或者为了适应这种生态,用引进外来的酒解释蒙古语白酒名称,那么也是具有其一定合理性。

4. 黑色语义的文化隐喻

有学者认为白酒的“白”和国画艺术中的白描有较多的相似度,国画中的白描是作者在构图的过程中,使用泼墨的技术,点点滴滴不断描绘,逐渐把水墨画呈现出来。而白酒的调制过程也是需要把7次先后烤制出来的酒,通过不断的比例混合勾兑调制,逐渐调出味道口感俱佳的酒。这和国画中白描在技法上有异曲同工之妙。把国画绘画技术中的白描技术和白酒的调制技术进行了对比,发现白酒的调制和国画绘画中的泼墨留白就是一样的原理,因此把烤制的烧酒叫白酒。这里的留白和空白明显就上升到了文化的层面,更加具有学术争议的多样性。同样的道理,蒙古族在理解和运用这一颜色语义的时候,一定也有他的文化蕴含。所以我们释义蒙古草原文化的黑酒仅仅从它的颜色是无色去思考,这显然是不够的,我们必须从文化的层面去理解和释读它才对。

蒸馏酒和发酵酒相比最大的区别除了更加干净、纯净以外,可能口感和度数也有较大的改观。也许这和个人喜好和感受有关,但相比较而言,蒸馏白酒就更加的纯净。在中国汉语言文化里,白色象征着纯洁、单纯、干净,所以在有的民族里称白酒为圣水,早期贵州酱香型白酒被称为香水。因此,白酒就成为了圣洁、高贵、纯洁的、无色的香水。然而在早期的蒙古族里对黑色较为偏好,尽管现代蒙古族年轻人也认为白色非常好,那时他们认为黑色就是纯洁的象征。在蒙古帝国早期对暗色物质较为敏感,特别喜欢,例如取名为蓝色帝国、蓝色青城等,黑色是单一色也属于暗色,他们认为是非常纯净的颜色[10]。蒙古不光是把纯净的白酒叫黑酒,他们还把单纯其他东西也叫说成黑,例如没有放茶的白开水叫“хар ус”,把没有加牛奶的茶叫“хар цай”,把没有菜只吃饭也叫“хар будаа”等[11]。因此,蒙古族把无色透明的蒸馏白酒认为是纯洁、圣洁的东西,这就是在文化上对黑色的一种合理释义。祭祀的时候敬天敬地敬祖宗当然需要用这样圣洁的“黑”酒。

5. 黑色文化的哲学观

白酒是一种烈酒,俗话说酒壮英雄胆,武松喝了18碗酒,还能去景阳冈打虎,这就是酒给他壮的胆。在蒙古族草原文化里蒙古人也非常崇拜英雄,他们把英雄都叫巴特尔。认为只有英雄才能给他们带来安全和希望。把培养出杰出人才的母亲称为英雄母亲。我们可以想象,一个真正的英雄怎么来呢?是在家里、温室里培养出来的吗?显然不是,去草原上看看就知道了,那些果敢的青年英雄,不管风吹雨打都会在烈日下骑马训练。他们的肤色基本都被烈日晒得黢黑,但是只有这样黢黑的英雄才能担当民族兴旺的大任。因此,在蒙古族人的哲学观里头,认为只有通过勤奋地努力、坚韧不拔的训练,最后才会成功。正如“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在蒙古族的文化里头和我们中原文化有非常多的交集的地方,这更是从生态适应性条件出发形成的蒙古民族生存观。民族要处于不败之地,只有不断地积极进取,努力发展。

草原民族逐草而生,危机意识非常的强烈,这和他们崇尚黑色与崇尚英雄是分不开的,当然借此就拓展了黑色的语义,但就黑色词汇“хар”,本是除了黑色语义外,它的确还有刚毅、果敢、刚烈的含义。认为黑色代表了刚强和勇敢、刚毅和果敢。我们反过来看白酒,也正好具有这样的性状,白酒也叫烈酒,就是刚烈、剧烈的象征。如果把刚烈的白酒和刚强的英雄对等起来,这也是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当然崇尚英雄是所有民族都应该具备的共同属性,但是对于曾经驰骋草原的蒙古族来说,对英雄的需求和崇拜更加的凸显,这就是一种优胜劣汰的丛林生存法则。因此,从生态适应性角度来讲,蒙古族对肤色黢黑、性格刚毅、能力超强的英雄是需要的,用黑酒来对比英雄也是有其合理性的一面。

6. 结语

受气候、海拔、降水等多种因素影响,草原形成了独特的生态环境:地表结构封闭、单调,自然条件恶劣,生态环境脆弱,人和动物的承载力低。在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时,蒙古族人主张“理之当然,势之必至”,这符合“天人合一”的基本精神[12]。环境铸就了蒙古民族的性格特性,更是蒙古族人认识世界、适应自然的一种能力。不同生态环境条件下形成独特的颜色语义是民族文化的深刻体现。文章除了我们上述对蒙古族黑色语义外的探讨外,其实还有其他的一些解读。从酒的作用角度释读,人们除了通过喝酒来缓解疲劳、亢奋精神、壮大胆量等以外,其实过量饮酒还容易损毁人的身体健康,导致长期过量饮酒的人出现意外死亡或者寿命缩短,严重的时候可能还会引起一些社会治安问题。这对社会管理带来更大的难度和风险,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讲,酒应该是害人的东西,也有不好的一面。这在汉语言词汇里害人语义场中的“害”字的读音很有可能被转借使用,害和蒙古语的“хар”发音上很有相似的地方。如果要从这里分析探究,也有其合理之处。另外,在蒙古的颜色语义场中,黑色的语义还有比喻坚硬的东西,如铁疙瘩、煤块等,这些东西都是黑色的,这和酒的特性都能吻合,所以也有一定内在联系。

总而言之,蒙古族文化底蕴深厚,文化历史源远流长,和我国中原传统文化交往、交流和交融发展,慢慢也具有了综合文化特性。文化是共享共赢,只有在大家都明白了文化中的语义场后,词汇语义才能发挥它更大的作用,才会传播得更加广泛。从生态适应视阈探析蒙古族人颜色语义场,特别从具有强烈颜色语义场的黑色词汇角度出发,探究蒙古族人的颜色辨识逻辑、性格特征和文化特性,的确具有一定的文化鉴赏和学术探索的意义。我们试图从多维的角度去探讨这个问题,解读蒙古草原游牧文化和蒙古族人的哲学观,有助于增强和丰富我们的文化自信与文化多样。

基金项目

本论文是2025年贵州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资助项目“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贵州民族地区研学项目”阶段性研究成果,项目编号:LX-2025-08。

参考文献

[1] 周国光. 语义场的结构和类型[J]. 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5(1): 77-85, 159.
[2] 张付海, 杨晓峰, 方燕红, 张积家. 生活环境和宗教文化对蒙古族基本颜色词概念结构的影响[J]. 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6(1): 112-118, 191.
[3] 葛根高娃, 薄音湖. 论当代生态科学理论视野中的蒙古族传统游牧文化[J]. 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 2002(4): 27-32.
[4] 张文学, 赖等燡, 余有贵. 中国酒概述[M]. 北京: 化学工业出版社, 2011: 35-36.
[5] 王猛, 仪德刚. 元代蒸馏酒制作技艺及其现代调查研究[J]. 农业考古, 2016(3): 197-201.
[6] 李光宇. 论内蒙古酒文化及旅游功能——以蒙古族的酒文化为个案[J]. 前沿, 2012(7): 184-186.
[7] 李书. 《蒙古秘史》与蒙古族的酒文化[J]. 赤峰学院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4, 35(6): 14-16.
[8] 王猛. 汉籍蒙古族饮食制作技艺文献的收集整理[J]. 农业考古2019(6): 187-190.
[9] 洪玉范. 蒙古族的酒器及酒文化[J]. 青海民族研究, 2000(3): 95-97.
[10] 张航. 蒙古族与汉族大学生黑白颜色隐喻表征的异同[D]: [硕士学位论文]. 呼和浩特: 内蒙古师范大学, 2020.
[11] 匿名用户. 百度知道[EB/OL].
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373185794.html
[12] 王登峰, 崔红. 解读中国人的人格[M]. 北京: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