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的病理机制与整合治疗新视角
A New Perspective on the Pathogenesis and Integrated Treatment of Persistent Postural-Perceptual Dizziness
DOI: 10.12677/ap.2025.1510554, PDF, HTML, XML,    科研立项经费支持
作者: 秦海英*, 孙 洁, 张俊奇, 阿力亚·阿力木江, 宋 磊#:新疆精神卫生中心,新疆 乌鲁木齐;新疆精神卫生研究所,新疆 乌鲁木齐;乌鲁木齐市第四人民医院中医科,新疆 乌鲁木齐;王文斐:新疆医科大学临床医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关键词: 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病理机制整合治疗心身医学PPPD Pathogenesis Integrated Treatment Psychosomatic Medicine
摘要: 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Persistent Postural-Perceptual Dizziness, PPPD)是一种以长期、非旋转性主观头晕及失衡感为特征的慢性前庭功能障碍,病程常迁延数月乃至数年,对患者的日常生活质量构成严重挑战。近年来,PPPD在眩晕专科门诊中的就诊比例显著攀升,其发病与现代社会的高压环境及心理因素关联密切。临床观察显示,PPPD患者常共病焦虑、抑郁及睡眠障碍,提示其本质为一种典型的身心交互性疾病。尽管病理机制尚未完全阐明,但现有研究普遍认为,前庭系统、视觉系统与本体感觉系统在中枢层面的整合失调,叠加个体固有的高焦虑人格特质,共同构成了疾病发生与持续的基石。当前治疗策略趋向于多模式整合,涵盖药物干预、前庭康复训练及中医特色疗法,旨在多靶点缓解眩晕、改善情绪并促进功能恢复。本文系统梳理了PPPD的病因、病理生理假说及各类治疗手段的循证依据,重点探讨了中西医结合并辅以心理干预的综合治疗模式。分析表明,单一疗法虽有一定疗效,但常面临疗程长、易复发的局限。而整合中西医优势,结合心理治疗,实现“身心同治”,不仅能显著提升临床疗效,更能为患者提供更具精准性与个性化的医疗方案,是未来PPD治疗发展的重要方向。
Abstract: Persistent Postural-Perceptual Dizziness (PPPD) is a chronic vestibular disorder characterized by long-term, non-rotational subjective dizziness and a sense of imbalance. The condition often persists for months or even years, posing a significant challenge to patients’ quality of daily life. In recent years, the proportion of PPPD patients in vertigo specialty clinics has risen significantly, a trend closely associated with the high-pressure environment of modern society and psychological factors. Clinical observations show that PPPD patients frequently suffer from comorbidities such as anxiety, depression, and sleep disorders, suggesting that the condition is fundamentally a typical psychosomatic disorder. Although its pathological mechanisms are not yet fully understood, current research generally holds that a central integration dysfunction of the vestibular, visual, and somatosensory systems, combined with an individual’s inherent high-anxiety personality traits, forms the foundation for the onset and persistence of the disease. Current treatment strategies are trending towards multimodal integration, encompassing pharmacological interventions, vestibular rehabilitation training,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CM) therapies, aiming to alleviate dizziness, improve mood, and promote functional recovery through multiple targets. This article systematically reviews the etiology, pathophysiological hypotheses, and evidence-based support for various treatment modalities for PPPD, with a particular focus on the integrated treatment model combining Western and Chinese medicine supplemented by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s. The analysis indicates that while single therapies may have some efficacy, they often face limitations such as prolonged treatment courses and high recurrence rates. By contrast, integrating the strengths of both Western and Chinese medicine with psychological therapy to achieve “simultaneous treatment of body and mind” can not only significantly enhance clinical efficacy but also provide patients with more precise and personalized medical solutions, representing a key direction for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PPPD treatment.
文章引用:秦海英, 孙洁, 张俊奇, 阿力亚·阿力木江, 王文斐, 宋磊 (2025). 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的病理机制与整合治疗新视角. 心理学进展, 15(10), 144-149. https://doi.org/10.12677/ap.2025.1510554

1. 引言

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PPPD)的诊断标准要求患者存在超过三个月的持续性头晕、不稳感或非旋转性眩晕,且在直立位、主动或被动运动以及暴露于复杂视觉刺激时症状加剧。流行病学数据显示,PPPD已成为导致中老年人群头晕的第二大病因,在中年和老年患者群体中的占比分别高达30.9%和28.7% (Trinidade & Goebel, 2018)。值得注意的是,该病具有明显的性别倾向,女性患者数量约为男性的两倍,男女比例约为1:2 (周观,谭璐璐,2024)。

2. PPPD的病理生理机制探析

PPPD的精确发病机制仍是当前研究的焦点。尽管PPPD本身不被归类为原发性焦虑或抑郁障碍,但心理因素在其发生发展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Sohsten, Bittar, & Staab, 2016)。当个体经历急性前庭事件(如前庭神经炎、良性阵发性位置性眩晕等)后,可能因无法适应本体感觉的突然改变而产生强烈的焦虑和警觉状态。这种由初始事件诱发的“高风险应对模式”可能被大脑错误地固化,即使在原始威胁已解除后,患者仍持续对日常的姿势变化和视觉运动刺激保持过度警觉,从而导致头晕和失衡感的慢性化。

大脑的前庭神经通路与调节焦虑的神经网络存在显著的解剖和功能重叠(赵希宇,岳伟,2020)。焦虑相关的皮层功能紊乱可干扰前庭反射、躯体控制和平衡整合,形成恶性循环。Staab教授的研究揭示,多数PPPD患者具有高神经质、低外向性的性格特征,即“高焦虑特质”(Staab Jeffrey, 2014),这可能是其易感性的基础。此外,疾病的不确定性(如发作时间、频率、治疗反应)会引发患者的失控感,进而产生焦虑与恐慌,并发展出回避行为。诊断的模糊或延误亦会加剧患者的负面情绪(Lahmann, Henningsen, Brandt et al., 2015)。长期的慢性头晕状态可能导致大脑内5-羟色胺能和多巴胺能系统的功能改变(Hall, Herdman, Whitney et al., 2016),这些神经化学变化既是头晕的病理基础,也与共病的焦虑、抑郁等情绪障碍密切相关。这种“躯体症状–心理反应–神经功能改变”的循环,使得患者的社会适应能力逐步下降。

多项研究证实了PPPD与心理状态的深度关联。梅俊华等(梅俊华陈国华张忠2019)发现PPPD患者普遍存在人格特质改变和焦虑障碍,且焦虑抑郁程度与眩晕严重度呈正相关。Azzi等(Azzi, Khoury, Séguin et al., 2021)报道,PPPD患者中抑郁、焦虑和偏头痛的共病率分别高达53.5%、64.0%和49.0%。明玉洁等(明玉洁方力群2020)的研究同样指出,不良心理状态是PPPD的重要风险因素。Toupet等(Toupet, Van Nechel, Hautefort et al., 2019)则发现,慢性头晕可导致与具体病因无关的人格解体症状。

3. 中医学对PPPD的认知与辨证

从中医学理论审视,PPPD的临床表现主要归属于“眩晕”、“郁证”等范畴。其病位在脑,核心脏腑责之于肝、脾、肾。情志失调、年老体衰、饮食不节等为常见诱因。现代中医认为,眩晕的病理机制可归纳为风、火、痰、瘀、虚五端,PPPD多为多种病机交织的虚实夹杂证(张立双,江丰等,2015)。

在具体病机认识上,学界观点纷呈。冯慧等(冯慧,姜肖,丁元庆,2020)认为其发病与阳躁不宁、火热内扰相关,可辨为因郁化热、阳动神躁的实证,或因阴虚热扰、阳旺神浮的虚证。曾凤珊等(曾凤珊,高敏,李秋宇等,2022)强调“气滞”为始动因素,气滞可生风化火,病程日久则耗伤正气。张志军等(张志军,王宝亮,关运祥2020)从三焦元气理论出发,认为营卫失调是导致患者主观“摇摆不稳”感的关键。李倩茹等(李倩茹,王济2020)的研究指出,气郁质是PPPD患者的主要体质类型,其核心在于情志不畅导致肝失疏泄、气机郁结,最终发展为郁证。综上,PPPD的中医证候特点多与“肝”系功能失调密切相关。

4. PPPD的治疗现状与整合策略

治疗PPPD主要是以药物、前庭康复治疗、中医治疗等。以尽快缓解PPPD 的眩晕症状,以下为具体阐述:

4.1. 药物治疗

选择性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SSRIs)是药物治疗的首选(Webster, Harrington-Benton et al., 2023)。黄烨等(黄烨,杨雯,张琳,2023)证实,氟哌噻吨美利曲辛联合帕罗西汀能有效改善PPPD患者的头晕、焦虑、抑郁及失眠症状。吴美娜等(吴美娜,段金山,谢娅妮等,2024)的研究显示,帕罗西汀联合优化治疗方案(含康复、中药、针刺、心理疗法)的疗效显著优于单用帕罗西汀。时钦等(时钦,江炜炜,唐睩等,2023)发现,草酸艾司西酞普兰联合视觉脱敏训练能有效缓解老年PPPD患者的症状,提高平衡信心。比较研究(曹鹏禹,2020)提示,草酸艾司西酞普兰在疗效上可能优于度洛西汀。苯二氮卓类等前庭抑制剂长期使用效果不佳,可能阻碍前庭代偿,仅建议短期用于急性期严重焦虑的辅助治疗。

4.2. 针灸治疗

针灸治疗眩晕历史悠久,疗效确切。其机制可能与改善脑部血液循环、调节神经功能有关(田纪涛,周杰,2021)。刘寅等(刘寅,曲冠霖,李秀玲等,2022)的临床试验表明,“通督定眩”针刺法在治疗4、8、12周后的总有效率均显著高于安慰针刺对照组。谭璐璐等(谭璐璐,何乾超,陈兴华2021)发现,在度洛西汀基础上加用“小醒脑”针刺法,能更有效地改善患者的头晕和失眠症状。李芹等(李芹,王希文,康伟阁等,2020)的研究进一步证实,头穴丛刺联合药物治疗(针药组)的效果优于单用针刺或药物,且不良反应更少。

4.3. 中药方剂治疗

中医药通过辨证论治,在改善PPPD症状方面展现出独特优势。黄金等(黄金,高敏,2022)运用四逆散加味治疗气郁质型PPPD,结果显示其在改善中医体质、降低DHI和HAMD评分方面优于对照组。吴香文(吴香文2021)应用柴胡桂枝干姜汤加减治疗太阴少阳合病型患者,疗效显著。谢道俊教授(王玉娇,谢道俊等,2015)以小柴胡汤调理气机治疗PPPD,舒忻等(舒忻,张允岭,秦绍林,2022)从厥阴论治运用乌梅丸治疗寒热错杂型,均取得良好效果。多项临床研究(杨尚依,2018李敏,2021李润民,2021)证实,自拟的逍遥解郁方、柴胡疏肝散加味方、疏肝定眩汤等,在改善特定证型(如肝郁气滞、肝郁脾虚) PPPD患者的头晕、焦虑等症状方面,疗效不逊于甚至优于西药,且安全性良好。

4.4. 心理干预与健康教育

心理治疗是PPPD管理不可或缺的环节。健康教育通过向患者解释疾病的性质、机制和预后,帮助其建立正确的认知,减轻因未知而产生的恐惧,增强治疗信心。认知行为疗法(CBT)旨在通过认知重建和行为激活来改变患者的不良思维和回避行为(吴子明孙新宇2016)。然而,Holmberg等(Holmberg, Karlberg, Harlacher et al., 2006; Holmberg, Karlberg, Harlacher, 2007)的研究提示,CBT的疗效与治疗师能力高度相关,且其长期效果可能有限,部分患者在治疗结束后一年症状出现反弹,提示CBT的具体应用仍需更多研究以优化方案。

5. 小结与展望

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PPPD)作为一种临床日益多见的慢性心身疾病,其复杂的病理机制决定了单一模式的治疗策略难以取得持久且全面的疗效。尽管其确切的生物学基础仍在探索之中,但现有研究已清晰地描绘出一幅多因素交织的图景:它始于一次急性前庭事件或生理应激,却因个体固有的高焦虑特质、对症状的灾难化认知以及由此产生的回避行为而陷入慢性化。这种“躯体症状引发心理恐惧,心理恐惧又反向放大躯体症状”的恶性循环,使得PPPD的本质超越了单纯的前庭功能障碍,成为身心交互失衡的典型范例。因此,未来的诊疗思路必须从“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局限中解放出来,转向一种更为宏观、整合的“身心同治”模式。在这一模式中,早期识别和干预患者的心理状态是打破恶性循环的关键起点。通过专业的健康教育,帮助患者理解PPPD并非危及生命的重疾,而是一种可防可治的功能性障碍,能够有效消除其因未知而产生的巨大恐惧,为后续治疗建立信任基础。在此基础上,整合治疗的核心优势得以凸显。西医的药物治疗,特别是选择性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SSRIs),能够从神经化学层面快速稳定患者的情绪,减轻焦虑、抑郁的强度,为心理和康复治疗创造有利条件。而中医药则凭借其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的精髓,展现出独特的优势。无论是运用四逆散、柴胡疏肝散等经典方剂疏肝解郁、调理气机,还是采用“通督定眩”“小醒脑”等特色针刺法调和阴阳、通络定眩,中医治疗都能从多靶点、多途径对患者的体质和功能状态进行整体调节。这种调节不仅针对头晕、不稳等核心症状,更能改善伴随的失眠、乏力等全身性不适,且通常具有更好的安全性和耐受性,有助于减少西药的长期依赖和副作用。然而,最根本的转变在于,未来的PPPD治疗不应仅仅是症状的消除,更应是功能的恢复和生活质量的提升。这要求我们超越药物和针灸的物理干预,将认知行为疗法(CBT)等心理治疗手段置于更重要的位置。通过认知重建,帮助患者纠正对头晕的错误信念,打破“头晕 = 危险”的非理性联想;通过行为激活和分级暴露,鼓励患者逐步重返曾被回避的活动和环境,重建对自身平衡能力的信心。这种从“被动忍受”到“主动适应”的转变,是实现疾病康复的最终标志。要实现这一理想图景,当务之急是推动更深层次的研究。目前,关于PPPD的流行病学数据,尤其是在不同地域、人群中的中医证型分布规律,尚缺乏大规模、多中心的横断面调查。这种数据的缺失,使得我们难以精准描绘患者的“全貌”,也限制了个性化治疗方案的制定。因此,亟需开展此类研究,以明确该病在年龄、性别、职业以及中医体质、证型上的分布特征,为构建标准化、可推广的中西医结合诊疗路径提供坚实的循证基础。同时,基础研究也应持续深入,探索前庭系统、自主神经系统与情绪调节中枢之间更精确的神经环路机制,为开发更靶向的干预手段提供理论支持。总而言之,PPPD的未来治疗前景在于打破学科壁垒,实现神经科、耳鼻喉科、精神心理科与中医科的深度协作。唯有将西医的精准诊断与快速干预、中医的整体调节与体质改善、以及心理治疗的行为重塑三者有机融合,形成一套动态、个性化的综合治疗体系,才能真正实现对PPPD的高效、精准治疗,最终帮助患者摆脱疾病的阴霾,回归正常的社会生活。

基金项目

本文由乌鲁木齐市中医药科技创新项目——《针刺“枕后七穴”治疗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的疗效观察》ZYYMS-01的支持。

NOTES

*第一作者。

#通讯作者。

参考文献

[1] 曹鹏禹(2020). 艾司西普兰与盐酸度洛西汀治疗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疗效比较研究. 硕士学位论文, 张家口: 河北北方学院.
[2] 曾凤珊, 高敏, 李秋宇, 等(2022). 从通、泻、补三法论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的辨治. 环球中医药, 15(2), 251-253.
[3] 冯慧, 姜肖, 丁元庆(2020). 慢性主观性头晕病机探讨与常见证候分析. 山东中医杂志, 39(3), 268-272.
[4] 黄金, 高敏(2022). 四逆散加味方治疗气郁质型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的临床观察. 广州中医药大学学报, 39(8), 1762-1769.
[5] 黄烨, 杨雯, 张琳(2023). 前庭康复联合抗焦虑治疗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的疗效观察. 浙江医学, 45(24), 2647-2650.
[6] 李敏(2021). 柴胡疏肝散加味方对肝郁气滞型持续性姿势-感知性头晕的临床疗效观察. 硕士学位论文, 武汉: 湖北中医药大学.
[7] 李倩茹, 王济(2020). 中医气郁质的研究进展. 环球中医药, 13(1), 157-162.
[8] 李芹, 王希文, 康伟阁, 等(2020). 头穴丛刺长留针法治疗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临床研究. 上海针灸杂志, 39(10), 1280-1284.
[9] 李润民(2021). 疏肝定汤治疗肝郁脾虚型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的临床观察. 硕士学位论文, 济南: 山东中医药大学.
[10] 刘寅, 曲冠霖, 李秀玲, 等(2022). 通督定眩针刺治疗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的临床观察. 中国民间疗法, 30(5), 34-37.
[11] 梅俊华, 陈国华, 张忠文, 等(2019). 持续性姿势-感知性头晕患者神经心理特征. 中华行为医学与脑科学杂志, 28(9), 837-841.
[12] 明玉洁, 方力群(2020). 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发病的相关因素及药物疗效. 北京医学, 42(9), 839-843.
[13] 时钦, 江炜炜, 唐睩, 等(2023). 草酸艾司西酞普兰配合视觉脱敏训练治疗老年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的效果. 医学研究与战创伤救治, 36(11), 1182-1187.
[14] 舒忻, 张允岭, 秦绍林(2022). 从厥阴病论治慢性主观性头晕. 现代中医临床, 29(3), 61-64.
[15] 谭璐璐, 何乾超, 陈兴华, 等(2021). 小醒脑针刺法联合度洛西汀对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患者心理状态、平衡功能及睡眠质量的影响. 现代生物医学进展, 21(12), 2314-2317.
[16] 田纪涛, 周杰(2021). 针灸联合中医外治法对颈性眩晕患者椎-基底动脉血流动力学的影响. 湖北中医杂志, 43(6), 36-38.
[17] 王玉娇, 谢道俊, 金珊, 等(2015). 谢道俊运用小柴胡汤加减治疗慢性主观性头晕经验. 中医药临床杂志, 27(10), 1404-1406.
[18] 吴美娜, 段金山, 谢娅妮, 等(2024). 帕罗西汀联合优化法治疗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及对患者心理状态和睡眠的改善作用. 浙江实用医学, 29(1), 33-35+63.
[19] 吴香文(2021). 柴胡桂枝干姜汤治疗太阴少阳合病型慢性主观性头晕临床观察. 山西中医, 37(2), 40-41.
[20] 吴子明, 孙新宇(2016). 眩晕领域应重视精神心理性眩晕. 临床耳鼻咽喉头外科杂志, 30(12), 1006-1008.
[21] 杨尚依(2018). 逍遥解郁方治疗情志疾病的临床探索性研究. 硕士学位论文, 北京: 北京中医药大学.
[22] 张立双, 江丰, 康立源(2015). 眩晕中医证型的研究进展. 湖南中医杂志, 31(7), 174-176.
[23] 张志军, 王宝亮, 关运祥(2020). 中医“三调”论治法对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睡眠及认知功能的研究. 中医研究, 33(2), 28-30.
[24] 赵希宇, 岳伟(2020). 持续性姿势-感知性头晕的治疗进展. 中华神经医学杂志, 19(2), 214-216.
[25] 周观, 谭璐璐(2024). 260例持续性姿势-知觉性头晕患者中医体质与发病因素的相关性分析. 实用中医内科学杂志, 38(3), 120-122.
[26] Azzi, J. L., Khoury, M., Séguin, J., Rourke, R., Hogan, D., Tse, D. et al. (2021). Characteristics of Persistent Postural Perceptual Dizziness Patients in a Multidisciplinary Dizziness Clinic. Journal of Vestibular Research, 32, 285-293.[CrossRef] [PubMed]
[27] Hall, C. D., Herdman, S. J., Whitney, S. L., Cass, S. P., Clendaniel, R. A., Fife, T. D. et al. (2016). Vestibular Rehabilitation for Peripheral Vestibular Hypofunction: An Evidence-Based 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 From the American Physical Therapy Association Neurology Section. Journal of Neurologic Physical Therapy, 40, 124-155.[CrossRef] [PubMed]
[28] Holmberg, J., Karlberg, M., Harlacher, U., & Magnusson, M. (2007). One-Year Follow-Up of Cognitive Behavioral Therapy for Phobic Postural Vertigo. Journal of Neurology, 254, 1189-1192.[CrossRef] [PubMed]
[29] Holmberg, J., Karlberg, M., Harlacher, U., Rivano-Fischer, M., & Magnusson, M. (2006). Treatment of Phobic Postural Vertigo. A Controlled Study of Cognitive-Behavioral Therapy and Self-Controlled Desensitization. Journal of Neurology, 253, 500-506.[CrossRef] [PubMed]
[30] Lahmann, C., Henningsen, P., Brandt, T., Strupp, M., Jahn, K., Dieterich, M. et al. (2015). Psychiatric Comorbidity and Psychosocial Impairment among Patients with Vertigo and Dizziness. Journal of Neurology, Neurosurgery & Psychiatry, 86, 302-308.[CrossRef] [PubMed]
[31] Sohsten, E., Bittar, R. S., & Staab, J. P. (2016). Posturographic Profile of Patients with Persistent Postural-Perceptual Dizziness on the Sensory Organization Test. Journal of Vestibular Research, 26, 319-326.[CrossRef] [PubMed]
[32] Staab Jeffrey, P. (2014). The Influence of Anxiety on Ocular Motor Control and Gaze. Current Opinion in Neurology, 27, 118-124.[CrossRef] [PubMed]
[33] Toupet, M., Van Nechel, C., Hautefort, C., Heuschen, S., Duquesne, U., Cassoulet, A. et al. (2019). Influence of Visual and Vestibular Hypersensitivity on Derealization and Depersonalization in Chronic Dizziness. Frontiers in Neurology, 10, Article 69.[CrossRef] [PubMed]
[34] Trinidade, A., & Goebel, J. A. (2018). Persistent Postural-Perceptual Dizziness—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for the Balance Specialist. Otology & Neurotology, 39, 1291-1303.[CrossRef] [PubMed]
[35] Webster, K. E., Harrington-Benton, N. A., Judd, O., Kaski, D., Maarsingh, O. R., MacKeith, S. et al. (2023). Pharmacolo-gical Interventions for Persistent Postural-Perceptual Dizziness (PPPD).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23, CD015188.[CrossRef] [PubM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