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领导人多次强调“努力构建集中统一、全面覆盖、权威高效的审计监督体系，更好发挥审计在党和国家监督体系中的重要作用”[1]。作为“经济卫士”，内部审计在组织治理体系中发挥着“治已病、防未病”重要功能，对于防范化解组织风险、助力科学管理决策、改善提升内部治理效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全面从严治党不断深入，内部审计工作标准越高、要求越严，加上大数据对审计主、客体的冲击，内部审计面临着新的机遇和挑战。数字化时代，内部审计只有拥抱数字浪潮，主动求变，通过数字化转型变革审计模式，提升审计质效，才能化挑战为机遇，为组织提供更大价值[2]。
2019年以来，《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新《职业教育法》相继出台，职业教育发展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其所面临的办学环境、内容更加复杂，管理风险也随之增加[3]。为更高质量防范化解数字化时代高职院校内部风险，提高办学质量，更好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本文就现阶段高职院校内部审计实际情况开展SWOT分析，并提出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多方建议。
2. 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价值体现
所谓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是指内部审计在组织整体数字化转型战略下，通过“数据 + 技术”双驱动，推动内部审计由传统财务审计向数字化审计转变，重构审计理念，革新审计模式，提升审计效能，最终实现组织价值和内部审计价值双提升。对高职院校而言，开展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具有多方面的价值体现，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 数字化转型可以提高内部审计工作质效，降低审计风险[4]。
数字化转型后，内部审计可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实现智能化、实时化、集成化处理大量审计数据，从而将审计人员从重复度高、效率低的工作中解放出来专注于风险评估等需要专业判断的领域，大大提高审计工作的效率和效果。此外，通过大数据技术可实现不同类型数据的融合分析以及全样本分析，彻底摆脱审计抽样风险，提升审计监督专业性、适应性和精准性[5]。
2. 数字化转型可以促进内部审计范围延伸、职能转变。
传统人工审计模式下，内部审计职能更多偏向“监督主导型”，即侧重于事后监督。数字化转型后，内部审计覆盖范围将不断扩大，时间上从事后向事中、事前延展，空间上从财务向党务、教务延伸。通过扩展审计范围、丰富审计视角，数字化转型带动内部审计职能逐步向“服务主导型”转变，实现从遵循性、单一性审计到预警性、咨询性、持续性审计的转变，为组织提供多种价值服务。
3. 数字化转型可以增强内部审计工作透明度和可追溯性。
打铁还需自身硬。作为监督者，内审部门自身要公开公正，要能够经得住检验。数字化转型后，通过使用数字化审计平台系统，所有审计流程和结果都会以电子记录的形式存储下来，易于追踪和回溯。增强审计过程透明度的同时，也便于后续监督和管理，确保了审计工作的公正性和可靠性。
4. 数字化转型可以帮助提升管理水平和教学服务水平。
对高职院校而言，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不仅仅是为了降低审计风险、提升审计质效，其最终目的是提升整体教育管理水平和教学质量，为制造强国提供职业教育人才支撑。作为一项系统工程，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将倒逼党务、校务、财务管理转型，促进优化学校内部管理流程，提升内部控制水平，打造最佳育人环境。
综上所述，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对于提高内部审计工作质效、促进内部审计职能转变以及提升教育教学质量和服务水平等方面都具有重要意义，是推动高职院校高质量发展的关键举措之一。
3. 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SWOT分析
为有效推动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本文采用SWOT分析法对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现状进行深入剖析，对症下药提出转型路径，为数字化转型实践提供理论借鉴。
SWOT分析是最具代表性的战略分析方法之一，其中S代表Strength (优势)、W代表Weakness (劣势)、O代表Opportunity (机会)、T代表Threat (威胁)，简称“SWOT”。该方法通过将所有影响研究主体发展的内外部因素统一到专门的矩阵构造中，将内部的优势、劣势及外部的机会、威胁有机结合、综合分析，在战略战术两个层面调整方法、调配资源，以确保主体选择最佳战术路径并最终实现目标。
本文以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研究为目标，构建了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发展SWOT矩阵，总结阐述4类内外部因素，如表1所示。
Table 1.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SWOT matrix for internal audit of senior vocational colleges
表1. 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SWOT矩阵
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SWOT矩阵 |
内部条件分析 外部环境分析 |
优势(Strength)： 1. 信息化程度高； 2. 数据资源丰富； 3. 内部审计组织地位逐步提升。 |
劣势(Weakness)： 1. 缺少指导性文件，数字化审计意识不足； 2. “数据孤岛”阻碍数据资源整合； 3. 内部审计队伍结构失衡，审计理念滞后。 |
机会(Opportunity)： 1. 国家政策支持 2. 新兴技术支撑 |
S0-1. 抓住机会、发挥优势； S0-2. 趁有政策支持、有技术支撑、转型基础基本具备，主动推进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提升内部审计工作效率、效果。 |
WO-1. 利用机会、补齐短板； WO-2. 强化学习，利用政策支持契机完善内部审计顶层设计，促进不同类型数据系统互通互联，优化内部审计队伍结构。 |
威胁(Threat)： 1. 数据安全风险 2. 数据合规风险 |
ST-1. 发挥优势、克服威胁； ST-2. 提升数据产权意识和数据安全意识，强化数据安全知识和法律知识学习。 |
WT-1. 克服劣势、应对威胁； WT-2. 强化内部审计自身建设，打铁还需自身硬。 |
(一) 内部优势(Strengths)
1. 信息化程度高。中央审计委员会提出，要坚持科技强审，加强审计信息化建设，向信息化要资源。经过长期的数字化校园建设，高职院校拥有较为完善的信息化基础设施，为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提供了有力的基础支撑。2015年，《职业院校数字校园建设规范》一经颁布迅速在全国职业院校掀起了数字校园建设热潮，数字化、信息化开始逐步规范、提升。2019年，《中国特色高水平高等职业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简称“双高”计划)宣布实施，计划明确将“信息化水平”作为十大建设考核内容之一。为获批“国双高校”，提升学校办学知名度，各高职院校进一步强化校园信息化建设，信息化程度得到了巩固提升，为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打下了坚实的信息化基础。
2. 数据资源丰富。中央审计委员会提出，要坚持科技强审，要向大数据要效率。数字化审计区别于传统审计的地方在于，数字化审计可以通过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数字技术对海量数据进行全方位、多角度、深层次分析，快速定位审计重点，提升审计效率。在大数据等技术的加持下，审计分析的数据量越大、数据结构越丰富，则获取的信息越全面，审计效率会越高[6]。
因此，作为数据驱动型审计，数据资源丰富与否直接决定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效果。自数字校园建设以来，高职院校通过校园一卡通、教务、财务、OA、人事绩效考核等系统平台收集了包括教职工生身份、家庭、工资等私人信息以及学校财务收支、会议文件等组织信息在内的各类结构化和非结构化数据，为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提供了丰富的数据支撑。
3. 内部审计组织地位正逐步提升。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央审计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时指出：审计是党和国家监督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力量[7]。而根据国际内部审计师协会(IIA)的“三道防线模型”理论，内部审计作为组织内部治理体系的第三道防线，对于提升内部控制效率效果，防范和化解组织风险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党的十九大以来，审计管理体制改革自上而下，从中央到地方都成立了审计委员会以强化党对审计工作的直接领导。各高职院校也纷纷通过组建内部审计委员会或者内部审计工作领导小组的方式，强化校党委对内部审计工作的直接领导，内审部门地位开始逐步上升，为推动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奠定了组织基础。
(二) 内部劣势(Weaknesses)
1. 缺少指导性文件，数字化审计意识不足。党的十九大以来，《教育部关于推进直属高等学校内部审计信息化建设的意见》、国务院《关于深化中央企业内部审计监督工作的实施意见》等文件先后对直属高等院校、央企等单位的内部审计信息化建设与应用提出了具体指导意见，而高职院校该如何开展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教育部、审计署等部门至今未出台指导意见，这也是导致现阶段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意识不够、可借鉴案例不多的原因之一。通过中国知网搜索篇名含“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文章，截至2024年11月共有180篇，其中研究高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只有3篇，占比仅1.67%。
此外，在传统财务审计思维作用下，高职院校内审部门缺乏数字化转型意识，主动作为不够，对于审计数字化还处于观望阶段[8]。最直观的体现是绝大多数内审部门至今没有购置或者开发审计系统软件，还停留在通过Excel、Word等传统办公软件开展手工审计的阶段，审计质效相对低。
2. “数据孤岛”阻碍数据资源整合。数据孤岛(Data Silo)是指组织内部各信息系统不兼容、标准不一、访问设限或缺乏有效的数据共享机制，导致数据集无法有效流通和整合，就像岛屿一样，从而限制了数据的全面利用和分析价值。数据孤岛现象在高职院校恰好存在。多数高职院校在推进数字校园建设过程中缺少前瞻性，未对数据系统进行统一规划，而是各部门根据需求独立采购或开发，导致虽然建立了丰富信息资源系统，但各系统数据格式、定义存在巨大差异，加上技术壁垒共同导致出现数据孤岛效应。此外，由于缺少数字化审计意识，导致现有数据系统没有为审计预留数据接入端口或者开通访问权限，抑或是与数字化审计工具不兼容，审计直接获取数据难。
3. 内部审计队伍结构失衡，审计理念滞后。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关键在于数字化理念和数字化思维的落地，即具备用数据思考、用数据决策、用数据管理的综合数字化能力，其关键在人。大数据时代对内部审计队伍提出了更复杂的专业要求，即不仅要求具备会计、审计、法律等传统审计知识，还要求具备数字化知识技术。
然而现实情况是，由于不能直接创造价值，内部审计部门不被重视甚至边缘化的现象依然存在，直接表现为人员编制少、专业结构单一、年龄老化等，通常是快退休的财务人员转岗做内部审计工作[9]。这类人员虽然具有丰富的财务知识和工作经验，但思维大多还停留在传统财务审计阶段且相对固化，对于新的审计理念、模式和技术的认可度、接受度不高，也不具备数字化审计所必需的知识技能。加上机构人员编制少，难以补充掌握数字技术的专业人员，队伍结构得不到改善，长此以往，势必会阻碍数字化转型的顺利进行。
(三) 外部机会(Opportunities)
1. 国家政策支持。2018年，中央审计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提出要坚持科技强审，加强审计信息化建设，强化审计监督科技应用。教育部、审计署等部门先后就强化数字审计监督能力建设、提升校园数字治理能力水平等工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比如《教育系统内部审计工作规定》《“十四五”国家审计工作发展规划》等文件都提出要创新审计技术方法，提升信息化支撑业务能力，充分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开展审计。2019年，“双高”计划明确将提升高职院校信息化水平和内部治理水平作为主要建设考核任务。通过建设将进一步提升高职院校整体信息化水平，巩固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信息基础支撑，以学校整体信息化转型带动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
2. 新兴技术支撑。无论是传统审计模式还是大数据审计模式，都离不开审计工具和技术。新时代诞生新技术，新技术推动产生新的生产关系。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技术不断发展成熟，为内部审计提供新理念的同时，也为数字化转型提供了技术支持。通过“审计+”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技术，业务和技术深度融合，审计完全可实现信息化、自动化、数字化、智能化，从而达到降本、提效、控险、增值的审计效果。比如在审计计划阶段，审计人员通过利用大数据综合比对和关联分析、可视化等技术可快速、直观了解被审计单位基本情况，高效识别高风险领域并针对性制定审计计划。在审计执行阶段，在面对庞大、多元、异构的数据时，通过建立标准化数据整理流程，借助数据治理技术对各类数据进行集成化处理，借助数字化手段验证数据完整性、一致性，提升数据规范性、可用性，为后续审计分析奠定基础。在审计要求不断提高、审计范围不断扩大的情况下，利用大数据实现全量数据100%分析，不仅速度快，还能避免传统审计抽样风险。又比如在审计报告阶段，利用RPA技术自动生成审计报告以降低人为错误，利用可视化工具使得报告更直观易懂。
(四) 外部威胁(Threats)
1. 数据安全风险。作为技术 + 数据双驱动型审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意味着将会有越来越多私人的、敏感的信息不可避免地以数字形式进行存储和传播，由此导致数据泄露、数据滥用、数据篡改、数据完整性受损等风险增加。比如2023年，由Moveit漏洞引发了25家跨国企业数据泄露，波及包括金融、医疗、科技和零售在内的多个行业，堪称2023年最严重的数据泄露事件之一。数据安全风险无疑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进程。
2. 数据合规风险。数据这项资源有别于一般的动产、不动产等资产，它具有一个很大的特殊性，即权属不清。如何进行数据确权？数据权属问题已经成为大数据时代绕不过、避不开、必须回答的重大现实问题、理论问题、法律问题以及安全问题，同时也是难题[10]。在数字化审计开展过程中，如何确保数据使用、处置等活动符合相关法律法规的要求变得至关重要。例如，欧洲的《通用数据保护条例》(GDPR)、中国的《数据安全法》《个人信息保护法》等法规都要求组织在开展数据处理活动时必须遵守相应的法律条款。数据法律合规问题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进程。
4. 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基本路径
SWOT分析表明，虽然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所面临的内外部有利、不利因素都客观存在，但考虑到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最首要的条件是数据资源，而这恰好是高职院校所具备的。因此，笔者认为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内部优势较为突出，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关键在于如何把握机会、发挥优势、弥补不足、克服威胁。基于该总体思路，本文从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面提出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基本路径，如图1所示。
Figure 1. Basic path of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internal audit in vocational colleges
图1. 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基本路径
(一) 宏观层面强化指导
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离不开政府部门和内部审计协会的支持与指导。首先，教育、审计等部门可以效仿直属高校、央国企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针对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制定政策文件，明确目标要求。内部审计协会则对照文件制定指导手册、操作指南等，帮助高职院校规划和实施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其次，政府有关部门可提供专项资金支持，鼓励高职院校围绕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进行信息化建设和技术改造，还可联合内部审计行业协会开展数字化转型培训项目，提升信息技术应用能力和数据分析能力。然后，政府相关部门联合内部审计协会等组织共同制定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标准和规范，推动审计软件、数据分析工具等技术标准统一，确保系统兼容性。同时通过课题研究数字理论技术在内部审计领域的实践应用，为转型提供理论支撑和案例借鉴。最后，由内部审计协会定期调研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实际效果，收集反馈意见，结合国外先进经验，不断调整和完善政策措施。
(二) 中观层面鼎力支持
对学校来说，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是一个系统化、结构化工程。因此，在推进过程中，学校层面要注重转型的整体性、系统性。首先，学校要深刻领悟“审计是党和国家监督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这句话的重要意义，将提升审计监督质效作为一项政治任务来完成，持续巩固提升内部审计组织地位和人才保障力度，确保审计工作独立性。其次，为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关于“教育数字化”的战略部署，实现数字技术为全面育人服务。学校要制定整体数字化转型战略，在此基础上制定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战略，明确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目标与路径，以学校整体“公转”带动内部审计“自转”。同时，学校应坚持有法可依、有规可循、注重实效、数据安全的原则，确保数字化转型的顺利进行。然后，学校要结合相关文件和自身实际情况，建立健全的数据安全管理体系，加快完善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制度依据，促进数字化审计建章立制，以制度促建设，确保数字化审计的制度性、规范性、安全性。最后，学校要在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上持续发力，巩固数字化转型基础支撑。同时建立统一的数据标准和数据治理体系对现有数据资源进行规范治理，确保数据一致、准确、安全。学校可探索建立校园数据共享中心，打造数据共建共享共用文化，硬件、软件共同发力打通数据壁垒，破除数据孤岛效应，真正将数据资源变资产。
(三) 微观层面主动求变
归根结底，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关键在人。面对新环境新要求，内部审计人员要敢于自我革命，主动拥抱数字浪潮，积极推动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首先，内部审计人员要打破传统审计下形成的定性思维，逐步树立基于数据的结构化思维，学会用数据说话。其次，内部审计人员要提升数字能力，队伍结构要进行优化，打造“懂业务、通技术”的业技融合数字化审计人才队伍。内部审计人员要将如何涵养数字化思维、提升数字能力作为当前重要课题，通过学习研究不断“刷新”内核，紧跟时代需要。当前，不能指望人人都掌握数字化审计的全部知识技能，而是要优化审计队伍专业结构，在现有基础上补充懂业务、精技术、会算法的人员，搭建一支由会计审计、技术、数据算法等人员组成的数字审计“特种部队”。再次，内部审计部门要结合上级文件和学校实际，制定符合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的审计规程和操作手册，建立以数据驱动审计的工作流程，配套实施符合数字化审计特点的质量控制措施，确保审计工作标准化、规范化、精细化。最后，内部审计人员要进一步重视继续教育，强化审计职业道德和数据伦理道德建设，始终保持客观独立性和审慎的职业态度，并持续提升专业胜任能力。
5. 结论
大数据时代背景下，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是顺应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是完善高职院校治理体系和推动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然环节、是促进高职院校组织价值和审计价值双提升的必然选择。通过SWOT分析，高职院校能够清楚掌握自身的优势和劣势，准确把握外部机遇和有效应对外在威胁，科学地推动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促进内部审计提质增效，以有力有效的审计监督服务保障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
基金项目
该论文由遵义职业技术学院高职院校内部审计数字化转型研究资助课题编号2024-ZZSKYB-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