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任务描述
第37届韩素音国际翻译大赛，一共有两篇，分别为一篇英译汉和一篇汉译英。英译汉竞赛原文是“Scent Makes a Place”，是《Nautilus》杂志2025年1月3日的一篇文章，后被收录于世界感官保护组织(World Sensorium Conservancy)的期刊《Plantings》2025年2月刊。“Scent Makes a Place”是一篇探讨气味与地域关系以及人类与嗅觉关系的散文。汉译英竞赛原文是2024年6月5日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的一篇文章，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关。
文章里面的一些词语和句式表达是阅读和翻译的一大难点。有些词汇很难理解，比如英译汉中的一些专有名词和文化负载词，一些涉及到香水、嗅觉和化学元素的相关表达，甚至还有一些重组词汇，非常考验译者的理解与创造力，比如“chocolate daisies”。汉译英中还包含了很多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的特色描述、名人名言和文化典故，如“天人感应”、“内圣外王”、《周易》中的“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庄子的“与时俱化”等名言、“精卫填海”、“愚公移山”等文化典故，哲学思想、文学艺术、科学技术等，要求译者具备广泛的知识面和深厚的文化素养，以便在翻译中准确传达原文的信息和风格。
韩素音翻译大赛整体难度较高，涉及广泛的翻译知识，对翻译能力要求极高，因此这两篇文章对笔者而言都具有一定难度，首先通过翻译工具DeepSeek对全文进行了翻译，对文章内容进行大致了解，在网上查阅了解了原文写作风格之后，再对DeepSeek所翻译出的文本进行修改。本文借助翻译工具的帮助下进行修改，比较难的问题通过查找相关资料，并通过学习一些散文翻译的特点等综合多方面的因素决定最终译文。在纽马克的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理论的指导下采取适当的翻译方法完成了本次任务。本翻译实践报告主要由以下几个部分构成：任务概述、理论框架、翻译方法及案例分析、翻译总结。
2. 理论框架
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理论是由英国著名翻译家纽马克在其1981年出版的《翻译问题探讨》(Approaches to Translation)中提出的(Newmark, 1981) [1]。纽马克提出了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两种理论。语义翻译强调，在译入语的语义和句法结构所允许的范围之内，要尽可能精准地重现原文在上下文中的意义。该理论旨在展现原作的思维进程，因而极力保留原作的语言风格与独特表达方式，充分发挥语言的表达功能。而对于交际翻译理论，纽马克将其定义为：译文对译文读者所产生的影响，应最大程度地等同于原文对原文读者的影响[2]。因此，交际翻译理论着重强调，翻译工作需以目标语读者的需求为导向，重点关注信息传递的实际效果以及读者的接受程度。交际翻译的核心要点在于有效传达信息，进而引导读者展开思考、获得感受并付诸行动，充分发挥语言在信息传达和达成预期效果方面的作用[2]。
理论上，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存在有很大的差别。首先，从出发点来看，语义翻译注重原文的形式和结构，强调对原作者创作意图的忠实再现。译者应深入理解作者的本意，以避免在翻译过程中产生误解。通过这种方式，语义翻译使译文的表达方式更加贴近原文，而不是目标语言的表达习惯。因此，语义翻译特别适用于那些观点较为客观、引用内容较多的文本类型。例如，在文体学中，科技文体、政策性新闻以及法律文体通常采用语义翻译，以确保语言的准确性和事实的忠实表达[3]。交际翻译的核心在于译者应更多地关注目标读者的需求，使他们能够深入体会并思考原文的内容。如果原文具有呼唤或激发作用，译者还应考虑如何让读者在情感上产生共鸣并采取相应行动。因此，交际翻译的出发点是目标语言的形式和社会文化背景。从翻译方式来看，语义翻译则侧重于原文的内容和形式，在处理翻译时往往带有直译的特点[3]。交际翻译则强调与目的语相符合的语言习惯，语言的表述形式趋于意译的性质[4]。再者，鉴于不同语言系统具有各自独特的属性特征，这种语言差异性自然导致语义翻译更注重保留源语文本的独特性。相比之下，交际翻译的核心目标在于实现信息的有效传递，不仅要确保目标读者准确理解文本含义，更要激发其产生相应的行为反应，从而实现译文与原文在功能效果上的动态对等。需要强调的是，任何翻译实践都具有明确的目的导向性，不同翻译策略的选择本质上是为了实现特定的预期目标。当语义翻译与交际翻译原则出现冲突时，译者应当基于翻译任务的具体要求和预期效果来做出策略选择。若文本要求忠实呈现原文内容信息，则适用语义翻译；如需唤起目标读者的心理共鸣或情感反应，则更适合采用交际翻译策略。值得注意的是，这两种翻译方法并非相互排斥。在实际翻译过程中，译者应当根据文本类型、翻译目的和读者需求等因素，将二者有机结合、灵活运用。只有通过这种辩证统一的方式，才能最大限度地实现翻译行为的价值与意义[5]。
英译汉的文章属于散文体裁，翻译散文要做到形散而神不散，散文在结构安排、表达方式运用上较为灵活，主旨或情感西线贯穿始终，通过对生活中香味的描写，营造出一种深邃的意境，传达出作者独特的情感体验和人生感悟。在语义表达方面，应在语义翻译的指导下运用直译、增译等翻译技巧，达到内容上的预想效果。有些地方也要结合交际翻译，唤起读者心理或情绪方面的效果。
汉译英的原文中也有许多文化负载词，比如四字词语和名人名言，这些是中文的一大特点，也是与英文不同的地方，在翻译的时候很难保证中文是四字词语，对应的译文也是四个单词，甚至有些词语在翻译的时候还需要释译或者意译，此时单纯逐字翻译会让读者不解，所以应该在交际翻译的指导下使译文符合读者的阅读习惯，忽略原文的形式。
3. 翻译方法及案例分析
3.1. 词汇层面
3.1.1. 直译
例1：But the learning is slow and requires all my senses, including the one most often forgotten, what Hellen Keller called the “fallen angel” of the body [6].
译文：但这一过程异常缓慢，需要我动用全身感官去探索，包括那个最常被人们忽略的嗅觉——海伦·凯勒曾称之为身体的“堕落天使”。
“fallen angel”直译为“堕落天使”，保留了原文中的文化意象。“fallen angel”具有特定的宗教和文化内涵，通常指的是从天堂堕落的天使，如路西法。在基督教的教义和相关文学作品中，“fallen angel”常常象征着叛逆、失去原本的圣洁和美好。译者没有选择意译为“叛天使”，而是将其直译成“堕落天使”，可以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在阅读过程中去探索和理解其在源语文化中背后的含义。海伦·凯勒于一岁半时突患急性脑充血病，失去了听觉和视觉，但她并未向命运屈服，成为了美国著名的作家和教育家，这与“堕落天使”的象征意象相符合，表达了海伦虽然从天堂堕落，但仍与命运顽强抵抗的精神，所以将其直译为“堕落天使”，忠实地表达了对海伦的惋惜之意的同时，译文也保留了这一意象的原始面貌，让读者能够接触到原文所蕴含的独特文化元素，遵循了语义翻译中对原文内容和形式尽可能忠实的原则。
例2：中国神话中的精卫填海、愚公移山等传说，历史中的赵氏孤儿、卧薪尝胆等故事，都体现了一种不惜一切代价、艰苦奋斗、百死不悔的精神。
译文：The legends in Chinese mythology such as “The Bird Jingwei Determines to Fill the Sea” and “The Foolish Old Man Removes the Mountains,” as well as historical stories like “The Orphan of Zhao” and “Biding Time for Revenge”, all embody a spirit of hard work and arduous struggle at all costs.
“精卫填海”翻译为“The Bird Jingwei Determines to Fill the Sea”，“愚公移山”翻译为“The Foolish Old Man Removes the Mountains”。这里直接将故事中的关键人物，“精卫”和“愚公”译为“The Bird Jingwei”和“The Foolish Old Man”，保留了原文的基本含义。最大程度地传递了原文的指称意义，让读者能够了解到故事的主要内容。“精卫”作为神话中的特定形象，直接音译为“Jingwei”，“愚公”直译为“The Foolish Old Man”，保留了中文反讽修辞，表面愚钝实则大智。在对外文化宣传、国际学术交流等场合，这些表达常被用作描述中国传统文化中那种面对困难不屈不挠和敢于挑战自然的精神，体现了中国的文化符号。像西方神话中的人物名字直接使用英文一样，能让目标语读者了解这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神话角色。通过直译的翻译方法将中国文化中特有的意象和价值观传达给目标语读者，忠实地传达了原文的含义，符合语义翻译的目的。
3.1.2. 意译
例3：Through my experience sampling “Mojave Ghost,” “Arizona,” and “Desert Eden”—perfumes designed to evoke cactus flowers and conifers—I thought the mesas would smell dusty and musky, with a little green cypress thrown in.
译文：我曾尝试过“莫哈维之影”、“亚利桑那”与“薄沙檀影”等香水，它们以仙人掌花与针叶树为灵感，让我误以为这片高地沙漠会弥漫着尘土与麝香的混合气息，或许还点缀着些许绿柏的清香。
将“Mojave Ghost”意译为“莫哈维之影”，笔者未选择“莫哈维鬼魂”这种译法，是因为“鬼”在中文文化中带有负面联想，比如恐怖、灵异，不符合香水品牌的优雅调性。“Ghost”译为“之影”，舍弃字面意义，转而采用“影”这一意象，既保留了神秘感，符合原词的空灵意境，又避免直译可能产生的负面联想。保留“莫哈维”的发音，但通过将“Ghost”意译为“之影”补充意境，使整体更符合目标语读者的审美习惯，比如中文中常用“月影”、“花影”等诗意的表达方式，实现了韩素音大赛把握译文风格的要求，符合目标语读者的阅读习惯。若将“Desert Eden”直译为“沙漠伊甸园”，但“伊甸园”在中文里宗教意味较重，可能偏离香水本身的自然香调定位。所以笔者选择将“Desert Eden”意译为“薄沙檀影”，“Desert”译为“薄沙”，传达出沙漠的意象；“Eden”译为“檀影”，用“檀”暗示木质调香，檀香在中文里常与宁静、禅意关联，通过意译法使名称更诗意，符合中文香水的命名习惯。保留香水的核心意象，确保名称在中文中流畅、易记，更易于香水进入中国市场。交际翻译的关键在于译者应该更多地考虑目标语读者，使读者能够自然地从对香水品牌的介绍过渡到对香水香味产生的联想，符合目标语的表达习惯，增强了译文的可读性和理解性，达到了交际翻译的目的。
例4：再如，尚化。《周易》中的“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庄子的“与时俱化”等名言，就体现了中国古人对“化”的推崇。
译文：Another example is the value of “change”. There are examples of the ancient Chinese people’s reverence for “change”, such as Zhou Yi’s axiom, “Reaching the limit leads to change; change leads to solution; solution leads to development”, and Zhuangzi’s saying, “Keeping up with the times”.
“尚化”这一概念比较抽象，如果直译成“Shanghua”，可能会让目标语读者难以理解到其深层次的含义。采用意译“the value of ‘change’”，将其解释为“‘变化’的价值”，将“尚化”背后的文化含义翻译出来，便于目标语读者理解原文的含义，遵循了交际翻译理论中以目标语读者为导向，使译文易于理解和接受的原则。译者先通过理解“尚化”所传达的核心意义是对“变化”的崇尚以及这种崇尚所蕴含的价值观念，然后用英文中能够表达该核心意义的短语进行翻译。纽马克强调召唤型文本(如哲理名言)需激发目标语读者行动或共鸣，要实现这一目的，应更注重实现交际翻译，在传达了原文的核心概念和思想的同时，又通过更易于目标语读者理解的表达方式，增强了译文的交际效果。不仅确保了译文的忠实性，还提高了其在目标语文化中的可接受性和传播力，达到了交际翻译的目的。
3.2. 句法层面
3.2.1. 增译
例5：After speaking to Nalls, I went for a walk through the scrubby forests at the foot of the Sangre de Cristo Mountains on the Atalaya trails.
译文：与诺斯的一番交流之后，我踏上了阿塔拉雅小径，悠然穿行于桑格雷德克里斯托山脉脚下的葱郁灌木林间。
原文描述了“went for a walk”这一行为，没有增添感情色彩。译文增译了“悠然”一词，营造出一种轻松、惬意的氛围，更生动地传达出作者当时的心境和状态，使目标语读者能更好地感受到原文中可能蕴含的情感色彩。“悠然”这个词在原文中很好地补充了原文在情感表达上的不足。当目标语读者看到“悠然穿行”时，能更直观地体会到作者漫步在山林间那种闲适、自在的感觉。原文“scrubby forests”直译为“灌木林”，可能无法让目标语读者充分感受到山林的具体特点。增译“葱郁”一词，描绘了灌木林的状态，让读者能更清晰地想象出山林的茂盛和生机。增译法的运用为译文增添了丰富的画面感，以一种更符合目标语读者阅读习惯和审美需求的方式呈现出来，让评委通过译文也能感受到原文的魅力，使译文在传达原文基本信息的基础上，更生动地再现了原文所描绘的场景，实现了交际翻译的目的。
例6：比如，中华文明彰显积极性，体现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强调个人要以天为榜样，对人生抱有积极的态度。中华文明还彰显实践性，体现为注重经世致用。
译文：For instance, it embodies a proactive spirit, as illustrated by the saying, “Just as heaven keeps moving forward vigorously, a man of virtue should strive continuously to strengthen himself.” This emphasizes that individuals should take heaven as their model and maintain a positive attitude towards life. Additionally, Chinese civilization is characterized by its practicality, focusing on the study of ancient classics should meet present needs.
译文中增加了连接词“additionally”。英文表达注重逻辑的清晰和连贯，使用连接词能够使译文的层次更加分明，逻辑关系更加清晰。“additionally”用于引出中华文明的另一个特点，即实践性，体现了前文与下文的递进关系。这些连接词的增译有助于目标语读者更好地理解译文的结构和内容，符合交际翻译中提升译文连贯性和流畅性的要求，也符合此次大赛对译文逻辑清晰的要求。贴合目标语的表达习惯，达到了交际翻译的目的。
3.2.2. 减译
例7：I’m a perfume collector, so I had smelled the desert through art before I smelled it in person.
译文：作为一名香水收藏家，我在亲身体验沙漠气息之前，早已在艺术作品中捕捉到了它的韵味。
原文中“smelled”出现两次，第一次“I had smelled the desert through art”和第二次“smelled it in person”都使用了该词。在语义上，这两个“smelled”都围绕“闻沙漠气息”这一核心行为。在中文翻译时，重复表述“闻”会显得单调，因此只保留“捕捉到了它的韵味”，以更丰富的表达方式传达相同的语义，避免了语义的重复。减译英语连接词“so”，适应中文注重意合的语言特点，英语注重形合，对于句与句之间的逻辑关系通常会使用连接词来表示出来，中文注重意合，主要依靠句与句之间内在的语义和逻辑关系，很少依赖连词体现逻辑[7]，所以减译连接词，使译文表达更符合目标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实现了交际翻译的目的。
例8：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承载于浩如烟海的经典著作、各种各样的文化遗产、遍布全国的历史文化名城中，更活在我们的人民、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乡土、我们的语言、我们的风习里。
译文：China’s fine traditional culture, profound and extensive, disseminated through countless classic works, embodied in various items of cultural heritage, and showcased by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cities throughout China. It also thrived in our people, daily lives, local customs, language, and practices.
原文是一系列以“我们的”开头的重复结构，在译文中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简化，使用“our people, daily lives, local customs, language, and practices”。这种简化既保留了核心信息，同时避免了过于冗长的表达。在中文里，使用这样的重复形式可以增强语势和强调文化与“我们”的紧密联系，但在英文中，过于繁琐的并列可能会影响句子的流畅性。译文既考虑了在语义上忠实传达原文关键信息，又兼顾了交际翻译中译文的流畅性和可读性，符合目标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实现了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的目的。
3.3. 语篇层面
3.3.1. 照应
例9：Including greasewood, which is often considered a pest plant, a garbage scrub that needs getting rid of but is also responsible for an earthy, fresh Southwestern scent that wafts from its leaves.
译文：黑肉叶刺茎藜这一常被视作有害植物、亟待清除的垃圾灌木，其叶片却蕴藏着源自大地、清新脱俗的西南风情。
原文实现了“greasewood”与“its leaves”的照应。翻译中呈现了原文对“greasewood”的两种不同描述。既指出它“常被视作有害植物、亟待清除的垃圾灌木”，又提到其叶片有独特的气息“源自大地、清新脱俗的西南风情”，对应了原文中“a pest plant”“a garbage scrub that needs getting rid of”以及“an earthy, fresh Southwestern scent”等内容，原文“its leaves”的物主代词“its”在译文中转为“其叶片”，既保留了语法照应，又符合中文多用实词的习惯，忠实于原文语义，让目标语读者能获取到与原文一致的信息，实现了语义翻译的目的。
例10：与古代世界和当今世界的重要文明相比，中华文明具有自己的鲜明特色。
译文：Compared with important civilizations in the ancient world and today’s world, Chinese civilization possesses its own distinctive characteristics.
原文中的“中华文明”对应译文的“Chinese civilization”，与“自己的”对应译文的“its own”相照应，实现了照应，又避免了重复，符合英语的表达习惯，保证了核心信息的对等。“中华文明”对应译文的“Chinese civilization”这一具有特定地域和文化内涵的概念，使目标语读者能明确知晓所指的是中国这一特定国家的文明，其照应的译文也符合英语多用代词的表达习惯，实现了交际翻译的目的。
3.3.2. 复现
例11：“Olfactory scientists have considered smell to be largely the purview of the unconscious, but by putting a smell into words we bring it into consciousness,” explains Asifa Majid, a cognitive scient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Oxford who studies both language and olfaction.
译文：“嗅觉科学家长久以来都将嗅觉视为无意识领域的一部分，但当我们尝试用语言去描绘那些气味时，它们便被引入了意识的殿堂。”牛津大学研究语言和嗅觉的认知科学家阿西法·马吉德(Asifa Majid)阐述道，她同时深耕于语言和嗅觉两大研究领域。
译文中“嗅觉科学家”对应“Olfactory scientists”，“嗅觉”对应“smell”，“无意识领域”对应“the purview of the unconscious”，“嗅觉”对应“olfaction”，都精确地再现了原文中关于嗅觉相关的概念和信息，让目标语读者能够清晰了解原文所表达的核心观点，即嗅觉在无意识和意识层面的不同状态。“smell”这个词直接翻译为“嗅觉”，没有进行过多的引申或调整，保留了原文最基本的语义，使得关于嗅觉的描述在译文中得到了忠实的复现，达到了语义翻译的目的。
例12：《周易》中的“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庄子的“与时俱化”等名言，就体现了中国古人对“化”的推崇。
译文：There are examples of the ancient Chinese people’s reverence for “change”, such as Zhou Yi’s axiom, “Reaching the limit leads to change; change leads to solution; solution leads to development”, and Zhuangzi’s saying, “Keeping up with the times”.
对于《周易》和庄子名言的翻译，尽可能地保留了原文的逻辑和内容结构。如“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被翻译为“Reaching the limit leads to change; change leads to solution; solution leads to development”，基本按照原文的逻辑顺序，将每个短句的语义进行了对应翻译，通过复现“change”、“solution”，复现了原文名言所表达的事物发展变化的逻辑关系。原文的主要信息是体现中国古人对“化”的推崇，译文通过翻译名言和相关内容，将这一信息传递给了目标语读者。通过复现，强调中国古代哲学中所体现的重要思想和价值观，并让读者对这段话的中心有更深层次的记忆，译文实现了与原文相似的信息功能，英语通常避免重复，中文通常通过重复来加强读者的记忆，这段话通过复现，让读者对《周易》的中心内容有了更深的印象，忠实于原文的表达习惯，达到了语义翻译的目的。
4. 翻译总结
在此次翻译实践中，笔者收获了很多。韩素音翻译大赛的这两篇材料都非常具有特色，对我来说，翻译起来有一定的难度。在翻译过程中有时候会遇到瓶颈期，对某一句话的翻译找不到较好的措辞，中译英的过程中，让笔者学会要更加注重英汉的差异，使文章能够表达得更地道，一些中国特色词汇、名言和故事的英语表达应该怎么如何表述，让笔者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在英译中时，感受到语言文字的魅力和认识到香水的一些来源和成分构成，以及作者想要对香水情感的传达，让笔者仿佛身临其境地去大自然感知气味的魅力。通过此次翻译，笔者积累到这两类文章题材的翻译经验，同时遵守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理论，力求把译文翻译得通顺地道，忠实原文，在一定程度上进行增译、减译，以便符合读者的阅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