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要想学生学习好文言文，必须清楚文言文的实词、虚词和文言文法。以“气”为义说，这是袁仁林提出的观点，《虚字说序》说：“前之请业于师，师曰：‘虚字无义’，后之更端于弟，弟亦曰：‘虚字无义’。夫虚字诚无义矣，独不有气之可言乎？吾谓气即其义耳。不然，几于哑谜廋辞，难可究诘，展转相仍，一以摸棱付之，不其谬欤？”[1]。不知虚词则有不解文意、不知句式断句、不知情感抒发、不知句式关联的风险。
2. 连接语篇，加强逻辑，阐明成分关系
刘勰在《文心雕龙》中提到：“至于夫惟盖故者，发端之首唱；……将令数句之外，得一字之助矣”[2]。虚词在文言中起着连接语篇、加强文章逻辑的作用。文言虚词在文章当中起着连接上下前后的作用，能够使文章的表达更为顺畅。同时介绍句子成分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有并列、转折、因果、让步、修饰。侧重修饰在于介词、范围副词、程度副词、小品词组成定语。
介词表示某些事物和行动、状态关系，他将体词性介绍给谓词性成分，即把名词、代词或名词性词组引进给动词、形容词的词叫代词，介词和他引进对象共同组成介词结构，在句中作状语和补语，起修饰作用。如“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苏武传》，“于”引出地点“赤壁”，并作为“游”的状语，是典型的状语后置句。又如“慎勿为妇死，贵贱情何薄”《孔雀东南飞》，“为”引出原因“妇”，作为状语修饰“死”。介词更多功用在于引出对象组成状语、补语，起修饰作用。
同样表明修饰关系还有副词，其中范围副词和程度副词最能体现。范围副词大体可以分为五类，表统括、表限制、表共同行为、表相互行为过相行为或自相行为、分表单说。表示统括的词主要有凡、悉、举、率、俱、咸、均、皆、遍，如“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史记·项羽本纪》中“具”译为“全部”。表示限制范围的词主要有第、唯、仅、徒、直、但、特、独。其中分为两类：条件限制“第”译为“尽管”和行为动作限制于某一范围“唯、仅、徒、直、但、特”译为“只有”。“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蜀道难》中“但见”译为“只见”。表示共同行为的词汇有偕、相、俱、相与，如“相与枕籍乎舟中”《赤壁赋》可译为“一起”。表示相互行为、过相行为、自相行为。表示分表单说主要有每、各2词，如“余人各复延至其家”中“各”翻译为“各自”。程度副词一般分为程度高、程度低、逐渐发生变化、比较四种情况。表程度高的词汇有：孔、甚、颇、良、尤、至、绝、最、极。如：“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战国策·邹忌讽齐王纳谏》)，这里的甚作美的状语，可译为“非常”。表程度低的词汇有少、小、略、微、差、颇。如：“颜色不少变”《五人墓碑记》中“少”翻译为“稍微”。表逐渐发生变化的词汇：稍、稍稍，如：“稍迁至栘中厩监”(班固《苏武传》)中“稍”译为“逐渐”。表比较的词汇有：滋、弥、愈、益、尤，表示程度比原来加深，译为“更加”。如：“奉之弥繁，侵之愈急”(苏洵《六国论》)中“愈”翻译为“越”。
此外，表修饰关系还有在小品词，即助词。“之”和“者”用在定语和中心语之中表修饰和领属关系，“况君之宠弟乎”《左传隐公元年》。“者”，“裳裳者华，其叶湑兮”《诗经·小雅》，堂堂的花，叶子多茂密啊。“所”用在被动句中的行为主动者和谓语之间，强调施事者和行为动作之间的领属关系。“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鸿门宴》，“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连词更侧重于连接语篇和逻辑作用。连词表示词、语、句互相间的关系都是关系词。连接词是连接词、词组、句子的词。连接词、词组、分句表示所连成分各种关系叫连词，分别表示并列、承接、递进、选择、转折、因果、假设、让步、目的、偏正、修饰。如“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蜀道难》，“而”表并列关系，峥嵘和崔嵬形容山势高大。如：“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劝学》，“而”表修饰关系，“跂而望”踮脚作状语修饰谓语望。又如：“若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烛之武退秦师》，“若”表假设关系，相当于“如果”、“假如”，如果派遣烛之武见秦君。
这两者都是关系词，但基本用法各不相同，介词更在于“引出”，连词更侧重于连接。如“人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屈原列传》，“以”表示然后，前后是一种并列顺承关系。而同一篇文章中“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的“以”则是介词，与“身之察察”形成一种介宾关系修饰动词“受”。又如“彼与彼年相若也”《师说》，“与”是和的意思。“举天下豪杰，莫能与之争”，“与之”形成介宾短语修饰“争”。正如张双棣等先生认为：“连词同介词的区别是：连词位于构成同一组合的两个直接成分之间：介词位于其中一个直接成分的开头，并与这个直接成分构成介宾结构”。连词连接的两项是平列关系或是修饰与被修饰关系。介词的语法功能是组成介宾词组，把自己的宾语引介给谓语的核心，介词连同引介的宾语同谓语的核心之间只能构成修饰或补充关系，不能构成平列关系。
以上是连词和介词的本质区别，这种观点已经与一般的区别法很不相同，而是从关系的性质、位置上来区别连词介词，在他们看来，一般所谓的“列连词”才是连词，一般所谓的“主从连词”是介词。
3. 表明时态
语气词，表示句子中各种语气的词，马氏文通称作助字。助字者，华文所独，所以济夫动字不变之穷的意思。助字者，华文所独，所以济夫动字不变之穷的意思是：助字(即语气词)是汉语特有的语言现象，用来弥补动词没有形态变化的问题。助字者，华文所独：这里的“助字”指的是汉语中的语气词，这是汉语特有的语言现象。所以济夫动字不变之穷：汉语中的动词没有像其他语言那样通过形态变化来表达时态、语态等语法意义，因此需要通过其他手段来弥补这一不足。语气词就是其中一种重要的手段，它们帮助表达句子的语气和情感，使得句子更加丰富和生动。马建忠在《马氏文通》中首次明确提出了这一观点，强调了汉语语法与西方语言的不同，为后来的汉语语法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础。例如“矣”，常用在陈述句末表事情已经发生和将要发生，《鸿门宴》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将然)。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已然)。同时矣字也表示境地上的已然状态[3]，条件和时机已经成熟，《左转》“公将鼓之。对曰：‘未可’，齐人三鼓。对曰：‘可矣’《左传·庄公十年》”。“矣”字理论和事实上必然结果，也用“矣”字作语气词，这是未来已然。“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三国志》，这里“矣”涉及过去时、未来时，未来完成时。英语运用语法所表示的时态，我们用一个矣字囊括，体现古汉语言简意丰。
时间副词也具有表明时态的作用，时间副词可分为六类。表示动作已经发生“既、才、曾、尝”，如：吾尝跂而望矣《劝学》“尝”是曾经的意思。“肴核既尽”《赤壁赋》“既”是已经的意思。表示事情正在进行时，“方、正、鼎”是正在，如：春秋鼎盛，年龄正盛，“这、会”是正好、恰好的意思，如：会公与诸生饮，或戏云：“有能寄此一宿者，共醵(jù)为筵”(《狐嫁女》)。表动作将要发生，“行、将、且”，如：行将就木则是将要入棺。表时间先后和持续，“初”时间发生不久前，如：每至晴初霜旦《三峡》；“俄、随、即、旋、寻”两件事紧接着，如：俄见小虫《促织》译为“不一会儿见到小虫”；“终、竟、率、遂、迄”最后结果，如：齐人未尝赂秦，终继五国迁灭，何哉？(《六国论》)；“乃”表事情发生或结束较晚，如：公子于是乃置酒大会宾客(《信陵君窃符救赵》) (及译才)。表行为动作接续和频率，“素”表从过去持续现在，如：素善留候张良《鸿门宴》(素译向来)；“数、辄”表动作频率高，如：“范增数目项王”(《鸿门宴》)。表时间短暂或动作快速，“姑、且”表时间短暂，如：吾今且报府，不久当还归(《焦仲卿妻》) (且译暂且)；“遽、立”表动作快速，如：沛公至军，立诛杀曹无伤(《鸿门宴》) (立译立刻)；“卒、暴”表出乎意料，如：群臣惊愕，卒起不意，尽失其度(《荆轲刺秦王》)。
4. 句子结构组合作用
杨伯峻先生在《文言文法》中将语气词、叹词、小品词囊括为语助词，“小品词”这一称谓较为新奇，实为助词。胡安顺先生在《古代汉语》中是这样定义助词：“助词：本身没有独立性，只是在语法单位中起组合作用的词叫助词，主要有之、者、所。这里所说的助词，分别在马氏文通的介字和代字之中”[4]。
起语法作用和改变词性。此功能主要在小品词，即助词。这类词第一个特点：本身没有独立性，只是在语法单位中起组合作用的词叫助词。
1) “之”它可以在主谓句中让一个独立句子成为子句，充当主语、宾语成分。“王之不王，是折枝之类”《齐桓晋文之事》，“王之不王”取消句子独立性使它成为“是折枝之类”的主语。“臣之壮也，犹不如人”《烛之武退秦师》，“臣之壮也”是“犹不如人”的主语[5]。
2) “之”也可以让一个独立句子，变成分句。“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谏太宗十思疏》，“之”取消了分句的独立性，并有了假设意味。“臣闻求木之长者”翻译为“如果想要树木生长的好”。“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大学之道》，“之”取消了“古之欲明明德”独立性，同时有假设意味。“如果古时候想要百姓彰显德行，一定要治理好国家”。
3) “之”作为结构助词，起宾语倒装在及物动词之上的语法作用。“夫晋，何厌之有”《烛之武退秦师》，正常句式为“夫晋，有何厌”[6]。
4) “者”、“之”补足音节，“者”一般在时间词之下起补足音节作用，“不念昔者”《诗经·邶风》、“昔者子路问子贡”《诗经·秦风》。“之”放在不及物动词下形式像宾语却不是宾语，只是多一节音节，如“战于长勺，公将鼓之”《左传·庄公十年》。
第二个特点：这种词并不存在实在意义，只依附于其他词、语以及句子便能增添词、语、句的意义，以及改变其性质。“者”附在动词、形容词、数词之后成为名词性短语，“……的人/物”。《史记·项羽本纪》“先破秦入咸阳者”。比况“阳虎伪不见冉猛者”，“……的样子”一般和“若”和“似”搭配。“所”用在动词和动宾词组后，构成名词性结构表……人/物。“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所见者无非牛者”。
5. 表情达意
表达情感，语气词和叹词都有这种功能性作用。语气词分为句中、句首、句末，位于句中表停顿，位于句首表引出话题，位于句末则分为陈述、疑问、感叹、祈使句。袁成林在《虚字说》中写道：“其随本字而运以长短、疾徐、死活、轻重之声，……故虚字者，所以传其声，声传而情见焉”[7]。“者”表提示，在判断句中用者提示，谓语用也终结而不用关系词《论语·子罕》“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夫”作为句末语气词，表经历思考后的感叹。“相如所虽驽，独畏廉将军哉”，“哉”是疑问语气词，翻译为“吗”。叹词这类词是表示感情的词，它独立于句子之外。表示感叹或呼喊应答的词，马氏文通称为“叹字”，马氏文通给叹词的定义是“凡虚字以鸣心中不平者曰叹字”嗟乎、呜呼、诺、唯、诺。《阿房宫赋》“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中的“嗟呼”表感慨。《氓》“吁嗟女兮无与士耽”中的“吁嗟”表怨恨。但也注意两者表情感词汇区别。感叹语气词不能独立成句，叹词可以。
同时，情态副词和语气副词同样具有表达情感的作用。情态副词和语气副词多有重合，而将语气副词独立出来则为“岂、宁、讵”。我们这里并不将两者功能性拆开讲解。情态副词的具体内涵各家有不同的看法，张双棣认为“情态副词是指从方式、速度、某一时间段内频率修饰动作行为的副词”而已。我们这里更认同王笑湘先生的说法，情态动词是表示某一事物的态度和情感的副词叫情态副词。情态副词有三组，表示深信不疑：必、诚、固类，表示估计一类：殆、盖，表示反问一类：岂、宁、讵。情态副词的功能性在于它的“添显”能够将句子中需要强调的部分，强调它、渲染它。
谦敬副词，表示自谦“窃、敢、谨、伏、恭、猥”。“敢”表冒昧，“窃”表示只是个人想法不一定正确，“谨、伏”表示谨慎恭敬，“恭、猥”表不称职，愧于做某事。对他人尊敬，“请”希望对方允许做某事，译为“请允许”；“敬”表示恭敬答应，译为“恭敬地”；“惠、幸”表示对方行为对自己是一种恩惠；“辱、猥”表示对方为自己做事时屈辱了身份，译为“屈辱”。
6. 语音修饰
语音修饰，协调音律因文言虚词的使用较为灵活，且意义并不固定，在写作时可以对其进行随意搭配，所以有些文言虚词依附在实词或者句中还有着补充音节、协调韵律的作用，使文言文读起来朗朗上口，富有节奏感[8]。例：“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9]。在句式上形成重复对称的节奏，三句结构一致，虚词“乎”的重复使用让诵读时韵律和谐，朗朗上口。“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则”、“惟”等虚词连接前后分句，使短句间过渡自然。前两句“不在……有……则……”的结构对称，虚词“则”的重复使用形成明快节奏，读来抑扬顿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句末“者……也”的判断句式重复，形成规整的韵律，长短句结合中虚词起到了节奏调节的关键作用。
7. 指代作用，句子简明
具有代替或指示作用的词叫代词。代词一般分为人称、指示、疑问三类。
人称代词是指用来替代人或事物的代词。分别在句子中充当主、宾、定语。第一人称则有“我、吾、予、余、朕”。如：“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离骚》，“朕”是“我的”[10]，充当定语。第二人称则有“女、若、尔、而、乃”，其中“女、尔、若”多平辈、晚辈，“而、乃”有尊重之意，用于长辈。如：“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示儿》，“乃”是“你的”。又如：“妪每谓余曰，某所而立于兹”《项脊轩志》，“而”是“你的”。上古汉语无他、她、它的词义功用相当，而借用指示代词“之、其、厥、彼、夫”，如：“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之”是“他”。又如：“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鸿门宴》，“其”是“他的”。
指示代词，用来指示人或事物的代词叫作指示代词。大致可分为近指、远指、虚掷、特指、无指、旁指六类。近指有“是、此、斯、兹、之、若、然、尔、云”，如：“以若所为求若所欲，犹缘木求鱼也”《齐桓晋文公之事》，此处“若”是“如此”。又如：“之二虫又何如”《逍遥游》，“之”是“这”。远指有“彼、夫、其、匪”，如：“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岳阳楼》，“夫”是“那”。虚指所指事物已经虚化不便翻译【之】。特指所指事物是特定的人或事物，字面意义不够具体只有一个【其】字。无指代词又称为无定代词所指的人或事物都不确定，主要有“或、莫、泌、无、毋、某”。如：“或师焉，或否焉，小学而大遗”《师说》，“或”是“有的人”。又如：“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诗经·大雅·荡》，“靡”是“没有”。“莫、靡、无、毋”在整体上被否定，可译为“没有谁、没有什么”。“某”是不愿说、不便说。
疑问代词指所要询问的人或事物的代词，马氏文通称作“询问代字”。文言文中常见的虚词有“谁、孰、何、安、恶、焉、胡、奚、曷。“谁”“和孰”这两个词都可用于询问人，在句中作主语。如：“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师说》，“孰”译为“哪个人”。“何、胡、奚、曷”一般用来询问事物、原因、时间、方式、处所，“何”最为丰富，可作主、谓、宾、定、状。“胡、奚、曷”作“宾、定、状”。如：“齐人未尝赂秦，终继五国迁灭，何哉”《六国论》，“何”译为“为什么”。又如：“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逍遥游》，“奚”译为“哪里用得着要”，表原因。“安、恶、焉”多用来询问处所和反问，如：“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木兰诗》，“安”则反问“怎么”。
文言文虚词具有阐明成分关系、表明时态、句子结构、表情达意、语音修饰、指代六种功能性作用。同一虚词具有两种甚至多种作用，如虚词“为”是介词“替和给”的意思，同时也是语气词。介词“以”是介词，同时也是连词。郭先生曾呼吁要用现代语言学的理论、方法来改变古汉语虚词研究[11]。教师在讲解时可以从现代语法上讲清楚什么是连词、介词、语气词、副词、助词及其功用[12]。现代语法尚且不能理解，更何况文言知识了。此外，虚词的作用要放进句子中，讲解时要注意语法成分的分析。“虚词”在哪个位置，它的前面和后面分别是什么成分，判断它们的功能性作用。教师还可以采取学生自主总结归纳法、习题练习法、多举例子等[13]。本文目的在于帮助教师、学生一目了然地清楚虚词的作用，不至于出现虚词一味的说语法作用或者语气词跳过，引导、帮助教师系统分析。本文的不足因侧重“作用”，在教学方式上的指导不够深入。希望更多学者能够加入探讨如何学好虚词的队伍中。
文言虚词功能性作用对于学生准确解读文言文义及作者情感至关重要。只有正确解读经史子集，才能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做文化的接受者、弘扬者、传授者。从功利性视角看，只有学好虚词，才能对断句题型作出准确的位置判断，对古文翻译题流畅翻译，达到文从字顺美感。对于简答题，能准确概括文义，能答问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