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杜甫的《登高》作为“古今七律第一”,其丰富的意蕴和独特的艺术成就使其成为翻译研究的热点文本。国内外学者对其英译本研究已取得一定成果。例如,唐秀文、卢丛媚(2012)从许渊冲“三美论”的视角对《登高》的英译本进行了评析,强调了译文在意、音、形三个层面的美学再现[1]。李菌(2001)则探讨了许渊冲诗歌翻译的美学追求,为其翻译实践提供了理论支撑[2]。这些研究多集中于单一译者的美学策略分析。在理论层面,译者主体性自“文化转向”以来,已成为翻译研究的重要范畴。许钧(2003)系统阐述了“创造性叛逆”与翻译主体性确立的关系,为理解译者在文学翻译中的能动作用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3]。王静(2012)亦对文学翻译中的译者主体性进行了专门探讨[4]。这些研究确立了译者主体性在翻译活动中的核心地位。然而,纵观现有研究,将译者主体性理论系统地、对比性地应用于《登高》不同英译本的深入剖析尚显不足。多数研究或聚焦于许渊冲的“三美论”实践,或进行泛化的理论探讨,缺乏将译者主体的审美意识、个人风格与创造性置于同一框架下,对多位译者的《登高》译本进行细致地对比分析。本研究正是在此背景下展开,旨在通过对比分析许渊冲与章学清两位译者的《登高》英译本,系统考察他们如何在翻译过程中发挥其主体性,具体体现在审美意识、翻译风格和创造性三个维度。本文的创新之处在于:一是将理论框架与具体的、具有代表性的译本案例(许渊冲与章学清译本)紧密结合,进行深入地对比性文本分析;二是超越对单一“三美”原则的讨论,从更全面的译者主体性构成要素出发,揭示不同译者处理同一经典文本时的个性化抉择与深层动因,从而为古诗词英译实践与批评提供新的视角与参考。
1.1. 诗词中译者的主体性的体现因素
随着人们对翻译这一主体活动的深入认识,译者主体性得到了越来越多学者的关注[4]。其中在文学翻译的过程中译者的主体性则更为突显,因为文学翻译不但要传意,还要做到传形传神。要做到传神,这之间不可能没有译者的主观创造性,因为原文本中“神”并不是单凭对原文的表面意思的理解就可传达出来的,而是要凭借译者自身的综合文化素质涵养去理解原文里需要被领悟的深层意义才能传达出来其中一二。诗词翻译也属于文学翻译范畴之内,但诗词的翻译比起小说等文学作品来说更讲究意、形、音的传达和再现,特别是中国的古诗词翻译。一是诗词是诗人自然感情、个人风格、生平经历、语言特色和文化时代背景等因素的融合而作的,译者要想成功地将一首古诗词进行英译,必须充分发挥其主动性,融入到原诗人和原文中去体味意境。二是由于汉语和英文的语言结构、发展历史等不同以及文化差异等因素,译者要想做到传神,也必须充分发挥其主动性,利用扎实的英语表达能力和自身文化素养,创造性地译出更优美又更贴合原诗的译文。现从以下几个方面分析诗词翻译中的译者主体性。
1.1.1. 译者的审美意识
译者主体的审美意识在文学翻译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因为审美意识就是指译者对于美的感知、理解和创造的能力,这会直接影响到翻译作品的质量与大众接受度。比如,译者对待原文中出现的美学特质的拿捏把握,这需要译者敏锐地捕捉原文的美,包括风格、基调、节奏、韵律、象征、隐喻暗喻等,来确定保证以上这些特质在译文中能恰当的体现出来。还有译文的对于艺术性追求,译者不仅传递信息,还得追求译文的艺术性。即使这可能涉及到创造性地去使用语言,以便于译文可以生成与原文类似的审美成效。而且,不同文化有不同的美学标准,译者需去了解源文化所欣赏的美学特征,并需要寻找恰当的方法争取在目标文化中传达出相同的美学价值。
这就不得不提到创造性的叛逆,在忠实原文的基础上,译者可能会采取创造性的叛逆,去对原文进行适当的调整,以更好地适应目标语言的审美习惯。情感与氛围的再现,译者通过语言的选择和句式的构建,努力在译文中复现原文的情感色彩和氛围,使读者能够体验到与原文相似的情感共鸣。译者需要关注语言的音乐性,包括节奏、韵律和声音的和谐,尤其是在诗歌翻译中,这些因素对于审美体验至关重要。译者在翻译描述性文字时,需传达原文中对色彩、光线、形状等视觉元素的描绘,以及对声音、气味等感官体验的表达。审美标准的适应:译者需考虑目标语言读者的审美期待和标准,有时需要在忠实原文和迎合目标文化审美之间找到平衡。译者在不失原文美学精神的前提下,可能会将自己的审美风格融入译文,为作品增添独特的色彩。译者需对当代审美趋势保持敏感,以便更好地将古典或外国文学作品介绍给现代读者。
所以,译者主体的审美意识是文学翻译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要求译者不仅要有语言能力,还要有对美的深刻理解和创造性表达的能力。通过审美意识的运用,译者能够跨越语言和文化的障碍,使文学作品在不同的文化环境中得到新生,并触动不同读者的心灵。
1.1.2. 译者的翻译风格
在理解和表达原文过程中,译者会逐渐形成有别于他人的独特的表达方式,而且随着长时间的翻译累积和不同程度的语言理论的刺激,译者长期就会形成有别于他人的独特的表现风格,译文也会各有特色。古诗词的翻译最能体现译者的主体性,虽然诗词翻译中译者在透彻领悟原文过程时限制非常多,但要想在翻译过程中尽量再现原诗,并充分体现自己的语言风格,则必须突破这些限制因素,在译入语中寻求适当的语言和表达方式,才能在理解的基础上实现视界的融合。比如,许渊冲[5] [6]善于以韵体翻译古典诗词,力求用简单的语言表达诗歌的“意美”、“音美”、“形美”;而杨宪益认为不同语言的诗歌具有各自的规律,不必过于拘泥于原作的形式,一味追求诗歌格律上的“信”,必然会造成内容上的不够“信”。
1.1.3. 译者的创造性
既然翻译是一种艺术,那么翻译就必须有创造性,因为创造性是艺术的主要特征,是艺术真正的价值所在。许渊冲[3]曾经说过:“中文是比较艺术的文字,往往说一指二,意在言外,比较模糊。因此,在将中文译成英文的时候,很难做到高度统一,这就需要译者创新,而创新则难免立异。”但如果按字面直译,西方读者并不一定能想象到温柔的情意,而会想到咆哮的大西洋或是湍急的密西西比河。这时,就需要译者根据原诗的意境,发挥创造性,选择一些更贴切的单词进行改译。还会出现文化元素的创造性转换的情况,比如翻译《红楼梦》时,译者则需要将那些中国特有的文化元素(对联、诗词)转换为西方读者更熟悉的形式,可以将对联转换为押韵的对句。同时,意象和比喻的创新表达就体现了语言风格的创新再现,比如翻译家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时,译者可能会采用非线性叙事技巧和魔幻现实主义的语言风格,以复现原文的独特风格。诗歌形式的创新:许渊冲[4]在翻译杜甫的《登高》时,通过选择“shower by shower”和“hour after hour”这样的结构,创新性地复现了原诗的韵律和节奏。译者还会对注释进行创新,比如章学清在翻译《登高》时,可能会添加创新性的注释,帮助读者理解原文的文化背景和深层含义。翻译《安娜·卡列尼娜》时,译者可能会对托尔斯泰对人物心理和社会背景的描写进行创新性解读,以适应现代读者的理解和感受。由于两种语言的词汇差异性,某一事物在另一语言中找不到等值的形式,这便产生了词语不对等现象。在这种情况下,译者不得不放弃词语对等,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使读者尽可能地理解源语。译文是由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发挥其主观能动性,经过与原作的商讨、争论,最终达成一种统一而产生的新文本。本文结合上述观点,对《登高》的两种英译本展开评析。
2. 《登高》原文的分析
《登高》是唐代诗人杜甫所作的一首七言律诗。这首诗反映了诗人晚年面对个人困境和时代变迁的感慨。下面是对《登高》原文的分析:首联“风急天高猿啸哀”:描绘了一幅秋天景象,风急天高,猿猴的啸声显得凄厉哀婉。“渚清沙白鸟飞回”:对仗工整,渚(水中小块陆地)清沙白,飞鸟回旋,进一步描绘了秋天的景色。颔联“无边落木萧萧下”:落木无边,树叶纷纷落下,萧萧作响,加深了秋天的萧瑟感。“不尽长江滚滚来”:长江水滚滚东流,无穷无尽,象征着时间的流逝和生命的无常。颈联“万里悲秋常作客”:诗人感叹自己常年在外漂泊,秋天的景象让他感到更加悲凉。“百年多病独登台”:诗人年老多病,独自登高望远,表达了孤独和对生命无常的感慨。“艰难苦恨繁霜鬓”:诗人感叹生活的艰难和心中的苦楚,繁霜鬓暗示了岁月的痕迹和衰老。“潦倒新停浊酒杯”:潦倒形容诗人的失意和困顿,新停浊酒杯可能指的是因病或因忧而中断饮酒,进一步强调了诗人的悲哀。
从主题和情感上来讲,《登高》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秋天景色的感慨,对个人命运的哀叹,以及对时代动荡的反思。诗中流露出的孤独、悲凉和对生命无常的感慨,是杜甫晚年诗歌中常见的情感。艺术特色:杜甫的《登高》以其深沉的情感、精炼的语言和严谨的对仗著称。诗中运用了生动的自然景象来抒发个人情感,情景交融,增强了诗歌的表现力。通过对秋天景色的描绘,诗人表达了对时光流逝和个人生命经历的深刻反思。
而通过对《登高》原文的分析,我们不仅能够领略到杜甫诗歌的艺术魅力,还能够感受到诗人在特定历史背景下的深刻情感和思考。这首诗是研究杜甫诗歌以及唐代诗歌的重要资料。
3. 译者主体性的角度分析两个译本
《登高》是唐代诗人杜甫的代表作之一,称作其含义丰富,意境深远,因而一直受到文学界的高度关注。随着全球化的浪潮,对《登高》的英译版本也引起了学者们的兴趣。本文旨在通过对比许渊冲和章学清两位译者的《登高》英译译本,探讨译者主体性在翻译过程中的影响,以及对英译译本的差异性和文化传播的意义。
3.1. 许渊冲《登高》英译译本的译者主体性
许渊冲是享誉国际的中国当代诗人和翻译家,他的《登高》英译译本充分展现了他的诗意和艺术感。在翻译过程中,许渊冲将自己的情感和理解融入到译文中,通过对原诗的理解和感悟,创造出了一种独特的英文表达方式。他在译文中保留了原诗的意境和情感,同时注入了自己的诗意和情感,使译文更具有诗意和美感。许渊冲是中国著名的翻译家,其翻译作品以高度的文学性和艺术性著称。在翻译杜甫的《登高》时,许渊冲展现了明显的译者主体性,这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3.1.1. 审美意识方面
许渊冲在翻译《登高》时,追求直译和意译达到一种平衡,他既注重原文的忠实度,又尽力追求译文的文学美。同时根据英文语言的表达习惯对诗句进行恰当地调整,以达到更好的阅读效果和情感表达。并且力求诗歌节奏与韵律的再现,通过译文可以看到杜甫的《登高》具有鲜明的节奏和韵律,在翻译时会努力保留原诗的韵律美,通过选择相应的英文韵脚和节奏来复现原诗的音乐性。在翻译中,许渊冲先生还十分注重对原诗对仗工整地再现。例如,他将“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译为“The boundless forest sheds its leaves shower by shower; The endless river rolls its waves hour after hour.”,通过使用“shower by shower”和“hour after hour”这样的结构,让他成功地在英语中复现了原诗的韵律和节奏。面对古诗词所展现的文化元素的处理,许渊冲会采用创造性的翻译策略使得读者能够理解和欣赏原诗中的文化意蕴。例如,对于难以直接翻译的文化概念,他可能会选择添加脚注或采用等效的英文文化元素进行替换。最后是对于情感的传达,许渊冲先生在翻译中注重传达原诗的情感。首先“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这样的诗句时,他译为“A thousand miles from home, I’m grieved at autumn’s plight; Ill now and then for years, alone I’m on this height.”,通过具体的数字和情感词汇的使用,他传达了诗人的孤独和哀愁。
3.1.2. 翻译风格
许渊冲的翻译作品极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他在《登高》的翻译中也体现了这一点。他的译文流畅自然,富有表现力,能够吸引英语读者并传达出原诗的韵味和意境。首先分析题目的翻译选择,他将《登高》译为“On the Height”,这个选择体现了他对原诗意境的深刻理解和对目标语言文化背景的考虑。他没有直接翻译诗题,而是选择了一个能够引起英语读者兴趣并传达诗人孤独情感的标题。同时他尊重原作的情感和风格,在翻译《登高》时,许渊冲力求传达杜甫诗中的情感深度和风格特色。他会深入分析诗歌的情感基调,并在译文中体现出相应的情感色彩,使读者能够感受到原作的情感力量。同时,还对诗句中的某些词模糊性翻译的处理,许渊冲先生展现了其翻译的模糊性,这既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却也是对原诗意境的一种艺术再现。
3.1.3. 创造性
许渊冲在翻译过程中会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对原文进行适当地增删或改写,以使译文更加符合英语的表达习惯和文化背景。这种创造性地翻译不仅体现了他的语言功底,也展现了他对原作深刻的理解和感悟。此外,许渊冲先生在翻译中展现了创造性的叛逆[2],他不拘泥于原文的字面意思,而是根据英语表达习惯和文化背景进行适当地调整,以达到更好的艺术效果和文化交流的目的。
通过这些,我们可以看到许渊冲先生在翻译《登高》时如何发挥自己的译者主体性,使得这部古典文学作品在英语世界中得到了新的艺术生命和文化交流的价值。我们也可以看到许渊冲在翻译《登高》时如何通过自己的选择和创造性劳动,展现了译者主体性,使得这部古典文学作品在英语世界中得到了新的生命力和艺术魅力。
3.2. 章学清《登高》英译译本的译者主体性
章学清是著名的翻译家,他的《登高》英译译本也展现了其独特的译者主体性。在翻译过程中,章学清注重对原诗的准确理解和表达,力求在译文中忠实地传达原诗的意境和情感。他的译文更加注重语言的精确性和逻辑性,使译文更具有严谨和准确的特点。章学清先生在翻译杜甫的《登高》时,也展现了译者主体性的特点。
3.2.1. 审美意识的体现
章学清先生的翻译体现了他对诗歌英译的审美意识。比如,他在翻译中追求“美”的传达,这体现在他对诗歌节奏、韵律和情感的精心处理上。在翻译中,章学清先生也十分注重对原诗对仗工整地再现。例如,他将“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译为“All over such a vast expanse, the rustling leaves off branches dance. The Yangtse River rises yon, and passes raging on and on.”,通过使用“vast expanse”和“raging on and on”这样的结构,努力在英语中复现原诗的韵律和节奏。同时,章学清先生在翻译时会考虑目标语言的文化背景,对原文中的文化元素进行适当的调整。例如,他将“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中的“长江”译为“the Yangtze River”,这是考虑到西方读者对“长江”这一名称的接受度和理解能力。章学清先生在翻译中注重传达原诗的情感。在处理“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这样的诗句时,他译为“Apart from home so far and so long, with autumn, myriad sorrows throng. With illness all my life to fight, I now alone ascend this height.”,他通过具体的表达和情感词汇的使用成功的传达了诗人的孤独和哀愁,十分注重传达原诗的情感和风格。他通过精心挑选词汇和句式,努力在译文中复现杜甫诗中的沉郁顿挫和深沉情感。同时,章学清先生的翻译显示了他对杜甫诗歌深刻的理解和感悟。他的译文不仅仅是语言的转换,更是对原诗情感、风格和文化内涵的再现。
3.2.2. 个人风格
在题目选择上,章学清先生将《登高》译为“An Ascent”,这个选择体现了他对原诗意境的理解和对目标语言文化背景的考虑。他没有直接翻译诗题,而是选择了一个能够引起英语读者兴趣并传达诗人孤独情感的标题。
对于数词的翻译处理:在翻译中,章学清先生对原诗中的数词进行了意译,例如将“万里悲秋常作客”中的“万里”译为“Apart from home so far and so long”,这样的翻译不仅传达了原诗内容,也使读者感受到诗人在外漂泊的孤独感。
3.2.3. 创造性
章学清先生在翻译过程中展现了创造性,他不仅忠实于原文,还力求使译文在目标语言中自然流畅。例如,他将“艰难苦恨繁霜鬓”译为“With illness all my life to fight, I now alone ascend this height”,在忠实原文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表达以增强译文的可读性和感染力。章学清先生在翻译中展现了创造性的叛逆,他不拘泥于原文的字面意思,而是根据英语表达习惯和文化背景进行适当的调整,以达到更好的艺术效果和文化交流的目的。
通过这些实例,我们可以看到章学清先生在翻译《登高》时如何通过自己的选择和创造性劳动,展现了译者主体性,使得这部古典文学作品在英语世界中得到了新的生命力和艺术魅力。章学清先生的翻译作品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他在《登高》的翻译中也体现了这一点。他的译文流畅自然,富有表现力,能够吸引英语读者并传达出原诗的韵味和意境;也可以看到章学清先生在翻译《登高》时如何通过自己的选择和创造性劳动,展现了译者主体性,使得这部古典文学作品在英语世界中得到了新的生命力和艺术魅力。
3.3. 译者主体性对比和影响
通过对比许渊冲和章学清的《登高》英译译本,可以发现两位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的译者主体性有所不同。许渊冲更加注重诗意和情感的表达,注入了更多的个人情感和理解,使译文更具有诗意和艺术感;而章学清更加注重语言的准确性和逻辑性,使译文更具有严谨和准确的特点。两位译者的不同译者主体性体现了他们对原诗的不同理解和表达方式,也使译文呈现出不同的风格和特点。译者主体性在翻译过程中起着文化交流的重要的影响作用,它使译文更具有个性化和独特性,也为文化传播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通过对比不同译者的译文,读者可以更全面地理解原诗的意境和情感,也可以更好地感受到不同文化间的差异和共通之处。译者主体性的存在使译文更具有生命力和活力,也为文化传播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魅力。
4. 结论
通过对比许渊冲和章学清的《登高》英译译本,可以发现译者主体性在翻译过程中的重要性,它使译文更具有个性化和独特性,也为文化传播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我们应该更加重视译者主体性在翻译过程中的影响,通过对比不同译者的译文,更好地理解原诗的意境和情感,也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和理解。同时,我们也应该更加尊重译者的个人风格和理解,为文学翻译的发展和文化传播做出更大的贡献。诗词英译是一件不易之事,要做到既忠实于原文,又能通过目的语传递原诗的意境并且使译文体现目的语的美感,更是难上加难。为了追求译文与原诗的更高层次的统一,译者必须充分发挥其主观能动性,对用词、造句、句子间的结构安排、翻译策略等多方面的选择进行不断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