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随着信息全球化的发展，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受到学者的追捧，传统以“文本”为主的教学模式已难以满足学生的学习需求。中国教育部明确指出要加快发展“互联网 + 教育”，努力建设中国的教育现代化([1], p. 118)。近些年，越来越多的教师将多模态教学引入初中英语阅读课堂，其教学效果明显优于单一的文字模态教学。目前，大部分英语教师都掌握了多媒体技术，并且教师和学生均青睐多模态教学，因为它不仅能提高教学效率，还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热情。但是，许多教师并未正确运用多模态教学方法，仅仅认为多模态教学只是简单地制作和展示PPT。因此，多模态教学的方式和内容亟需得到更多的研究。同时，视觉语法(Visual Grammar)理论是多模态话语研究的主要理论，其对多模态话语研究的指导作用十分突显。此外，英语阅读不仅是英语学习的关键构成部分，而且是英语信息输入的主要途径([2], p. 57)，其对英语能力的影响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因此，本论文将探究如何将视觉语法理论应用于初中英语多模态阅读课堂，从而达到优化初中英语阅读教学效果的目标。
2. 视觉语法的理论构成
视觉语法的理论基础是系统功能语言学和社会符号学理论([3], p. 34)。其中，系统功能语言学的三大元功能为视觉语法分析提供了理论框架，社会符号学中的符号意义潜势和多模态意义源自符号间的交互作用等观点([4], p. 100)，也为视觉语法分析提供了理论支持。本文所探讨的多模态意指文字和图像(片)两种模态的混合状态。
Halliday认为系统功能语言学具有三大元功能：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5]。概念功能指的是语言对人们在社会中的各种经验的表达([5], pp. 29-30)。人际功能意指语言对人际和社会关系的表达，包括语气、语调、情态、意态、归一性、评价等维度([5], p. 29)。语篇功能论及语言的谋篇布局问题，涉及主位结构、信息结构和衔接等要素([5], p. 30)。三大元功能构成了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分析框架，全面揭示语言符号在交际过程中的语场、语旨和语式维度的特征，为各种模态符号的系统化分析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社会符号学的领军人物Gunther Kress和Theo van Leeuwen，从社会符号学视角，并基于系统功能语言学，构建了视觉语法理论。他们认为多模态话语分析可以围绕三个维度来开展：再现意义(representational meaning)、互动意义(interactive meaning)和构图意义(compositional meaning) ([6], pp. 114-177)。它们分别对应了系统功能语言学的三大元功能。其中，再现意义包含叙事和概念两类，前者表征动作、事件、变化过程或短暂的空间布局，后者从一般性、稳定和恒定的本质，并借助类别、结构和意义来表征图像(片)中的参与者([6], p. 79)。互动意义涉及图像(片)制作者与观看者之间的互动，包括接触、距离和视点三个要素。接触意指图像(片)中的人物是否直视图像(片)的观看者，若是直视关系，则为接触状态，此时，前者正向后者索取特定信息，反之，非直视关系则为非接触状态，图像(片)正为观看者提供信息([6], p. 119)。距离指代图像(片)借助框架尺寸变换，形成特写或长镜头的布局，从而形成图像(片)与观看者之间的亲近、疏远和公共距离([6], pp. 124-125)。视点意指图像(片)所呈现的观看视角，包含仰视、俯视和平视三类，其中，仰视表明图像(片)中的人物有权势，俯视蕴含观看者有权势，平视则传递双方地位平等([6], p. 140)。同时，图像(片)的色彩饱和度、色彩区分度和色彩调谐度能体现高低情态意义([6], p. 160)。构图意义维度包含信息值、取景和显著性三个子维度，其中，信息值是构图元素因位于不同的位置而获得的信息价值，例如位于左、右、上、下的元素分别为已知、新、理想和真实信息([6], pp. 180-186)。取景指制图者通过线条或空白来分割或连接图像(片)中的元素([6], p. 203)。显著性指代图像(片)元素对观看者的吸引程度([6], p. 201)。制图者可通过调整前景、背景、尺寸和色调值等配置来实现元素的不同显著性([7], p. 359)。
3. 视觉语法理论和初中英语阅读教学的契合性
视觉语法理论的三个维度(即再现意义、互动意义和构图意义)及其子维度与初中英语阅读教学具有较高的契合性。首先，图像(片)的再现意义能帮助初中生更为精准和深入地理解英语语篇。对事物的文字描述往往较为抽象，文字往往需要激活初中生大脑中的意象，才能让初中生理解其意义。然而，初中生抽象理解能力不强，因而他们往往难以理解英语语篇中较为复杂和抽象的信息。图像(片)的叙事意义能有效弥补文字意义过于抽象的缺陷，能为学生呈现动作或事件的具体时空变化过程，从而有助于学生更深入和精确地理解文字语篇的信息。胡萍萍和王心怡指出教材插图至关重要，教师应引导学生挖掘插图背景信息，有效利用插图进行辅助教学，可以极大的提高学生的阅读理解能力([8], pp. 62-70)。同时，图像(片)的概念意义会以较为具体的画面来呈现事物的类别、结构和代表的意义，从而辅助初中生更为明确地理解英文文本中关于事物界定、分类和描写的信息，使学生更容易理解英语文本所介绍的事物概念、特征和关系，提升初中生英文阅读的效能。
其次，图像(片)的互动意义能增强初中生在英语阅读中的参与度，提升他们的阅读兴趣。首先，图像(片)的接触功能可调控初中生在英语阅读中的注意力，其中，接触性图像(片)能驱使学生从英语文本中找寻图像(片)向他们索取的信息，非接触性图像(片)则能为学生提供额外信息，辅助他们更好地理解英语文本传递的内容。图像(片)的距离功能借助特写或长镜头的布局，使其与学生之间产生亲疏互动关系。当英语文本介绍隐私和非正式事件时，图像(片)可辅以特写画面，让学生理解文字所塑造的非正式语旨。当英语文本描述公共和正式事件时，图像(片)可呈现长镜头画面，帮助学生了解文字所营造的正式语旨。图像(片)视点功能可通过仰视、俯视和平视视角，让初中生形象地体会作者借助文字所构建的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身份关系，并使初中生从这种关系推理出文字所蕴含的态度和评价倾向。
最后，图像(片)的构图意义能让初中生更为清晰地理解英语文字所反映的信息关系和地位。图像(片)的信息值功能可让学生了解新旧、理想和现实信息关系，从而辅助学生更为深入地理解文字所传递的关键信息和信息布局。图像(片)的取景功能可辅助初中生理解文字所表达的信息关系，反映信息间的联结、对立和分离意蕴。同时，图像(片)的显著性功能可厘清信息的地位关系，辅助初中生了解文字突显的重要信息和弱化的次要信息，从而让学生更为深入地理解文字所传递的要旨。
4. 教学实践与效果分析
4.1. 研究对象
为了检验视觉语法理论在初中英语阅读中的有效性。笔者以郑州市某所初中两个八年级学生为研究对象，进行为期约4个月教学实验，两个班级均为45人，男女比例基本相同。笔者在实验前对两个班进行了前测，前测试卷为郑州市八年级联考阅读理解部分，前测结果表明两个班级在英语阅读水平上无显著差别。其前测结果如表1所示。
Table 1. Statistics of pre-test reading scores for the experimental class and the control class
表1. 实验班与对照班阅读前测成绩数据统计
|
Group |
N |
Mean |
Std. Deviation |
Std. Error Mean |
Score |
EG |
45 |
26.91 |
3.847 |
0.573 |
|
CG |
45 |
27.24 |
3.892 |
0.580 |
Table 2. Independent sample T-test for reading pre-test scores of the experimental class and the control class
表2. 实验班与对照班阅读前测成绩独立样本T检验
|
|
Levene’s Test for Equality of Variances |
|
t-test for Equality of Means |
95% Confidence Interval of the Difference |
|
|
F |
Sig. |
t |
df |
Sig.
(2-taile d) |
Mean
Difference |
Std. Error Difference |
Lower |
Upper |
Score |
Equal variances assumed |
0.824 |
0.366 |
−0.421 |
88 |
0.675 |
−0.330 |
0.784 |
−1.888 |
1.228 |
|
Equal variances not assumed |
|
|
−0.421 |
87.924 |
0.675 |
−0.330 |
0.784 |
−1.888 |
1.228 |
从表1可以看出实验前，实验班英语阅读平均分为26.91，标准差为3.847，平均值误差为0.573。控制班英语阅读平均分值为27.24，标准差为3.892，平均值误差为0.580。这两个班的前测成绩平均值、标准差、标准误差均较为接近。从表2可以看出，Sig.值为0.366 (>0.05)表明T检验的结果是可靠的。同时，在假设总方差相同的情况下，P值为0.675 (>0.05)这表明实验前，实验班和控制班的英语阅读成绩无显著差异。
4.2. 教学设计与实施
鉴于目前初中生普遍存在英语阅读能力薄弱、兴趣不高和课堂参与度低的问题，教师的首要任务是提高学生的阅读兴趣。视觉语法指引下的多模态教学，强调借助多模态信息的合理配置，深度刺激学生的感官，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从而提高教学质量。本文以人教版八年级英语上册第四单元的Section B Who’s Got Talent为例，在实验班进行教学。下面为具体教学步骤。
在课程的导入阶段，教师向学生展示一段短视频。此视频借助叙事意义功能，再现一位歌手在台上演唱和三位评委的评价过程。在此视频中，歌手时而直视镜头，形成与学生直视的互动，时而与观众对视，让学生处于旁观者的位置。当歌手直视学生时，两者产生了虚拟互动，歌手似乎在请求学生对歌唱表演做出评价。当学生以旁观者身份观看歌手与观众的互动时，视频则为学生提供了现场的歌唱表演实况。视频采用特写和长焦相切换的方式，展现歌唱过程。当视频出现歌手的特写镜头时，学生似乎就站在舞台上，与歌手十分亲近，并可沉浸在舞台表演中。当视频以长焦形式，呈现舞台和观众的整体场景时，学生可跳出表演现场，以全景视角来审视整个表演的性质和特征。同时，整个视频主要采取俯视的视角来突显学生的权势地位，强化学生的评价权力。在视频中，歌手常常位于画面的左侧，评委则往往处于画面的右侧，突出评委作为图像新信息的性质。此外，舞台将歌手和评委联结一体。并且视频始终以光亮、前景化和较高饱和度色彩的方式来呈现歌手，使之成为整个图像的突显信息。此视频能让学生完全沉浸在歌唱表演的情境中，让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到对图像的观察和思考中。此时，教师引导学生讨论这段视频通常会出现在什么场合，并从评委的角度思考如何评价这位歌手。教师将学生的代表性观点记录在黑板上，并给予积极的反馈和评价。随后，教师引入本课的主题：Who’s Got Talent，并借助PPT将此主题展现出来。
在阅读教学的读前环节中，教师向学生发放阅读材料，在英语语篇的左侧和下方各附一张图片。教师要求学生先观察左侧的图片。此图片以适中的距离呈现两位女孩的半身形象。两位女孩位于图片的中心位置，属于被突显的信息。她们均坐在钢琴前，直视课堂中的学生，构建了向学生索要信息的互动关系。在此情境下，教师引导学生观察图片，并结合文章题目猜测文章的中心思想。随后，教师让学生快速阅读文章，以验证自己的猜测，并划出本课的新单词，包括popular、magician、prize、performer和seriously等。教师结合实例讲解这些新单词的发音、意义、用法及其所在句子的句法知识。在此教学环节中，教师借助视觉语法的互动意义功能激发学生的想象力，构筑图片人物与学生之间的互动，促进学生为教师提供相关信息。
在阅读教学的读中环节中，教师让学生阅读文章的前两段，并与同伴讨论回答两个问题“What do talent shows have in common?”和“Who decides the winner?”教师在PPT上依次以黑色和加粗字体呈现这两个问题，并以两端对齐的模式将其置于屏幕的中心位置，使其成为较为突显的信息。教师鼓励学生做出回应，同时，将答案置于每个问题的下方，并以红色和加粗字体呈现答案，使其成为最为突显的信息。在讲授文章的最后一段时，教师将一张描绘辩论情境的卡通图片置于PPT的上方。此图片体现了两组辩论参赛者的激烈争辩情景。并且图片位于PPT的上方，属于理想化信息，它能让学生产生争辩的意象，从而引导学生开展思辨活动。在PPT的下方，教师设置了两个问题“Why do some people not like these shows?”和“Why do some people like these shows?”在PPT布局中，它们属于真实性信息，需要学生两两一组进行讨论回答。随后，教师在每个问题下面，以红色和加粗字体展示参考答案，以构建答案最为突显的信息地位。此外，教师让学生再次阅读文章，找出文中最高级形式的英语词汇，并借助最高级词汇描述自己的最大天赋。之后，教师在PPT的左侧列出课文中的最高级词汇，以此作为已知信息，并引导学生观察这些最高级形式的共同特点，总结词汇形态规律。最后，教师在PPT的右侧，呈现英语形容词和副词的最高级变化规则，以此作为新信息，供学生记录和习得。此教学环节借助视觉语法理论的构图意义功能，调控学生的注意力，激发学生在阅读中找寻相关信息，并提升他们总结形态规律的能力。
在阅读教学的读后环节中，教师要求学生仔细观察阅读材料中英语语篇下方的图片。此图片以片刻间的叙事意义再现了两位男士打篮球的情境，并且此图片采用了较远的社交互动距离，展现了人物的整体身体状况。两人并未直视学生，属于为学生提供信息的视觉非接触状态。同时，手持篮球进攻的男生处于图片的中心位置，是整个图片突显的对象。处于防守状态的中年男士位于图片的左侧，属于次突显信息。显然，两者是师徒关系。基于这些再现、互动和构图意义，教师引导学生运用本课所学的知识来判断图中两人的关系。在得出正确答案后，教师提出一个问题：“你如何克服困难以实现潜力的最大化？”随后，学生们以四人一组对问题进行讨论。讨论结束后，每组派一位代表到讲台上分享讨论结果，其他成员可以在代表发言完毕后进行信息补充。教师给予发言者鼓励和积极的评价。最后，教师以黑色和加粗的字体，在PPT中列出与文章内容相关的关键词，并鼓励学生选择一些关键词对文章进行复述。此教学环节借助视觉语法理论的再现、互动和构图意义功能，为学生提供索引信息，引导学生进行判断、讨论和复述等高阶思维活动。
在阅读教学的总结环节中，教师在PPT的左侧列出本课所开展的教学活动名称，要求学生讨论在本课所学到的知识，并邀请学生进行总结。随后，教师在PPT的右侧以提纲的形式全面总结本课所学的知识。最后，教师布置家庭作业，要求学生围绕如何最大化发挥自己的天赋或潜力，写一篇250个单词的英文文章。此教学环节借助视觉语法中图像左右分布的构图意义功能，引导学生对本课所学的知识进行总结，积极调动学生的学习自主性。
上述为实验班的一个教学案例。笔者在对照班使用传统的教学方法，教师讲解为主，学生被动地学习。在实验教学结束后，实验学校进行了统一的期末考试，笔者将其期末考试中的英语阅读理解部分作为后测。
4.3. 教学效果与数据分析
教学实验结束后，笔者收集学生后测英语阅读成绩如表3和表4所示。
Table 3. Post-test English reading scores of the experimental class and the control class
表3. 实验班与对照班后测英语阅读成绩
|
Group |
N |
Mean |
Std. Deviation |
Std. Error Mean |
Score |
EG |
45 |
33.42 |
3.215 |
0.479 |
|
CG |
45 |
28.07 |
3.901 |
0.581 |
Table 4. Independent samples t-test of reading post-test scores between the experimental and control class
表4. 实验班与对照班阅读后测成绩独立样本t检验
|
|
Levene’s Test for Equality of Variances |
|
t-test for Equality of Means |
95% Confidence Interval of the Difference |
|
|
F |
Sig. |
t |
df |
Sig.
(2-taile d) |
Mean
Difference |
Std. Error Difference |
Lower |
Upper |
Score |
Equal variances assumed |
0.825 |
0.360 |
6.827 |
88 |
0.000 |
5.350 |
0.784 |
3.792 |
6.908 |
|
Equal variances not assumed |
|
|
6.827 |
85.7 |
0.000 |
5.350 |
0.784 |
3.791 |
6.909 |
从表3和表4可以看出，在实验结束后，实验班的后测平均成绩为33.42，标准差为3.215，平均值标准误差为0.479。控制班的后测平均成绩为28.07，标准差为3.901，平均值标准误差为0.581，实验班成绩比控制班成绩高5.35。同时，结合表1，可知实验班成绩显著提高，而对照班变化不明显。笔者对两个班成绩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显示P值为0.000 (<0.05)，说明两个班在实验结束后，英语阅读成绩有了显著差异，实验班成绩显著高于控制班，充分证明了视觉语法理论对初中英语阅读产生了影响作用，并且是积极作用。
5. 讨论
通过实验教学，证明了视觉语法理论对学生的英语阅读能力有积极的作用，可以显著提高学生的英语阅读能力。在传统的英语阅读课堂中，教师往往为了应试教育而忽略学生对阅读的兴趣，导致英语阅读课成了教师的独角戏，学生的英语阅读能力越来越低。而将视觉语法理论引进课堂后，教师有意识地开始运用多种资源来创设英语课堂，充分调动了学生的多种感官，学生开始对英语阅读课感兴趣，在快乐中学习，增强学习效率和记忆。
但是，学生的阅读能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而是教师在平常的英语阅读课中有系统、有计划的帮助学生培养起来的。笔者结合自身经验，对初中英语阅读课总结了以下启示：
教师要认真备课。教师应根据教学环境、教学设备的实际情况来备课。因为不同的教学环境和教学设备会有不一样的教学效果。比如，传统的秧田式座位法，便于教师管理和讲授，而U型的座位法则更适用于讨论。现代的教学设备对教学内容的呈现也至关重要，教师可以根据阅读材料选择合适的补充图片、视频或音频，这时借助多媒体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可以让增强教学效果。此外，教师要始终以学生为学习主体，教学内容的选择要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
教师应设置丰富多彩的教学活动。在教学过程中，教师要抓住学生好奇心强的特点设置各种英语阅读活动，鼓励每位学生都参与进来。教师可以带领学生将阅读材料看作是一个案子，学生需要去做的就是破案，去深度理解和掌握阅读材料。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应提出具有批判性的问题，让学生去思考，培养他们的逻辑思维。此外，教师也可以带领学生进行角色扮演、辩论赛等活动。
第三，教师要学会用教材教，而不是教教材。书本上的知识是有限的，而学生生活在一个迅速发展的社会需要的知识不仅仅只是书本上的。教师应认真分析阅读材料，根据教学目标，选择那些在再现、互动、构图意义上能与文本形成有效互补的图片或视频，来作为补充的教学材料吸引学生的注意力。同时，现在课本上的插画也不完全是正确的，教师可以带领学生来分析现有插图的优缺点，这样也锻炼了学生的批判性思维。
6. 结语
本文从视觉语法视角探究了初中英语多模态阅读教学模式。文章分析视觉语法的理论构成，阐释其与初中英语阅读教学的契合性，并进行实验研究，证明了视觉语法理论能够促进初中英语多模态阅读教学模式，能够有效提高学生的英语阅读水平。本研究为英语多模态阅读教学提供指引，并为提升初中英语阅读教学效果提供启示。在未来的英语阅读教学中，教师应积极利用现代化设备，打造图文结合、视频和文字结合等方式，为学生创造一个轻松愉悦的阅读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