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在全国民族团结进步表彰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表示，“要搞好民族地区各级各类教育，全面加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不断提高各族群众科学文化素质”。在民族地区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有利于改善民生福祉、促进经济发展、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是功在千秋、利在长远的国之大计[1]。
塔城地区裕民县哈萨克族居民较多，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整体水平较弱，造成了新兴技术、国家政策和文化教育难以及时传导，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地区发展。裕民县有汉族、回族、哈萨克族等19个民族，人口分布复杂，聚居、散居、杂居是典型居住特征，具有一定代表性，对该地区哈萨克族居民进行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使用调查具有较大实用价值。
2. 研究方法和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2.1. 研究方法
文献法：查阅相关文献资料，收集了学界关于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方面的研究成果，为本研究的开展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问卷调查法：为获取有效数据，使用“一人一卷”的调查方法，对哈萨克族居民的语言习得、语言使用、语言能力等进行调查。对比分析法：对城乡哈萨克族居民进行语言习得、语言使用、语言能力等方面的对比分析。
2.2. 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城乡分布：县城样本62个，农村样本57个，分析城乡差异能真实反映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的情况。性别分布：男性样本59个，女性样本60个，性别比例较均衡。年龄分布：18岁以下占15.13%，19~39岁占47.06%，40~59岁占27.73%，60岁以上占10.08%，年龄分布较均衡。受教育程度分布：小学及以下占29.41%，初中占20.17%，高中(技校)占15.97%，大专及以上占34.45%，各教育程度均有涉及。职业分布：农牧民占22.69%，学生占20.17%，商业、服务人员占15.13%，企、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占13.45%，教师以外的专业技术人员占10.92%，其他、教师、不在业人员和工业生产和运输设备操作人员所占比例较低，职业涉及较广泛，具有代表性[2]。
3. 塔城地区裕民县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使用现状
3.1. 语言习得
语言习得[3]是个人在言语环境中自然掌握的语言。据调查统计：先学会母语占70.59%，先学会国家通用语言占29.41%。经交叉分析可知：青少年哈萨克族居民受学校教育和生活环境的影响，先学会国家通用语言的比例高。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受言语习惯和思维方式的影响，先学会母语的比例高，哈萨克族语代际传递功能强大，往往在后期的工作生活和社会交往中逐步接触并学习国家通用语言。
3.2. 语言能力
Table 1. Overall language proficiency
表1. 整体语言水平
能力指标 |
非常差 |
比较差 |
一般 |
比较好 |
非常好 |
听 |
样本 |
2 |
4 |
19 |
45 |
49 |
比例(%) |
1.68 |
3.36 |
15.97 |
37.81 |
41.18 |
说 |
样本 |
3 |
3 |
21 |
51 |
41 |
比例(%) |
2.52 |
2.52 |
17.65 |
42.86 |
34.45 |
读 |
样本 |
18 |
11 |
17 |
33 |
40 |
比例(%) |
15.13 |
9.24 |
14.29 |
27.73 |
33.61 |
写 |
样本 |
18 |
15 |
22 |
35 |
29 |
比例(%) |
15.13 |
12.60 |
18.49 |
29.41 |
24.37 |
语言能力是使用语言的能力，由听说读写组成。如表1所示，在“听”的能力中，非常好占41.18%，这一能力是哈萨克族居民四项语言能力中最强的一项。在“说”的能力中，非常好占34.45%，仅次于“听”的能力。在“读”的能力中，非常好占33.61%。在“写”的能力中，非常好占24.37%，这一能力是哈萨克族居民四项语言能力中最弱的一项。相较于“听”“说”能力，“读”“写”能力较差。
Table 2. Cross-tabulation of language ability and age
表2. 语言能力和年龄交叉表
程度 |
听不懂不会说 |
听懂不太会说 |
基本交谈不熟练 |
较为熟练 |
熟练交谈 |
年龄 |
样本 |
比例% |
样本 |
比例% |
样本 |
比例% |
样本 |
比例% |
样本 |
比例% |
18以下 |
0 |
0 |
0 |
0 |
0 |
0 |
2 |
1.68 |
16 |
13.45 |
19~39 |
0 |
0 |
3 |
2.52 |
4 |
3.36 |
16 |
13.45 |
33 |
27.73 |
40~59 |
1 |
0.84 |
5 |
4.20 |
11 |
9.24 |
13 |
10.93 |
3 |
2.52 |
60以上 |
1 |
0.84 |
4 |
3.36 |
6 |
5.04 |
1 |
0.84 |
0 |
0 |
如表2所示，在18岁以下中，能用国家通用语言熟练交谈占13.45%，部分哈萨克族居民家庭使用国家通用语言的比例较高，已经出现了国家通用语言水平超过母语的情况。在19~39岁中，能用国家通用语言熟练交谈占27.73%，所占比例最高。在60岁以上中，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受生活环境和学习能力的影响，没有人能用国家通用语言熟练交谈，国家通用语言整体水平较低。
3.3. 语言使用
Table 3. Language usage in different occasions
表3. 不同场合的语言使用情况
场合 |
指标 |
母语 |
国家通用语言 |
母语多，国家
通用语言少 |
国家通用语言多，母语少 |
总计 |
在家庭中 |
样本 |
35 |
8 |
66 |
10 |
119 |
比例(%) |
29.41 |
6.72 |
55.46 |
8.41 |
100 |
在聚会中 |
样本 |
26 |
9 |
48 |
36 |
119 |
比例(%) |
21.85 |
7.56 |
40.34 |
30.25 |
100 |
在工作中 |
样本 |
14 |
60 |
22 |
23 |
119 |
比例(%) |
11.76 |
50.42 |
18.49 |
19.33 |
100 |
在市场里 |
样本 |
4 |
65 |
14 |
36 |
119 |
比例(%) |
3.36 |
54.62 |
11.77 |
30.25 |
100 |
在政府里 |
样本 |
3 |
75 |
7 |
34 |
119 |
比例(%) |
2.52 |
63.03 |
5.88 |
28.57 |
100 |
在医院里 |
样本 |
3 |
74 |
8 |
34 |
119 |
比例(%) |
2.52 |
62.19 |
6.72 |
28.57 |
100 |
语言使用是人们在交际场所中实际运用的语言。如表3所示，经交叉分析可知：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受语言习惯、思维模式和生活方式影响，在家庭和朋友中，使用母语交流效率更高，长此以往，国家通用语言水平较低。19~39岁哈萨克族居民对长辈普遍使用母语交流，对后代普遍使用国家通用语言交流，较符合哈萨克族居民家庭的现有交流模式。青少年群体受学校教育时间长，语言学习能力较强，普遍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或双语进行交流。在工作中，22.69%从事畜牧业生产，所处语言环境封闭，对国家通用语言要求较低。在市场上，54.62%使用国家通用语言交流，所占比例最高。国家通用语言有助于各民族交往交流，更好地了解政策和办理业务，19~39岁哈萨克族居民在长期的社会交往和工作生活中，国家通用语言水平逐渐提升。青壮年哈萨克族居民在就医时，普遍使用国家通用语言交流，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多有子女陪同，且医院配有导医台，国家通用语言使用频率高。
综上所述：交际场合越正式，哈萨克族居民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比例越高。长期的社会交往和职业要求让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能力得到了进一步提升。
3.4. 语言学习途径与困难
Table 4. Learning approaches for mastering national common language and characters (Multiple Choice Questions)
表4.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学习途径(多选题)
程度 |
样本 |
比例(%) |
学校课堂 |
62 |
52.10 |
社会交往 |
99 |
83.19 |
看电视、听广播 |
82 |
68.91 |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培训班 |
49 |
41.18 |
自学 |
37 |
31.09 |
其他 |
11 |
9.24 |
在社会交往和工作学习中任何人都离不开语言学习。如表4所示，学校课堂占52.10%，九年义务教育使学校成为了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主阵地。个人无法离开社会环境，社会交往占83.19%，社会交往对语言学习尤为重要。看电视、听广播占68.91%，这一方法生动有趣，深受广大哈萨克族居民的喜爱。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培训班占41.18%，社区和村委会定期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培训班，用以提升哈萨克族居民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自学占31.09%，他们喜欢自由地规划学习时间和进度，其他方式占9.24%，例如：线上自主学习和结对子帮扶学习等多种方式。
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一个长期过程，只有充分了解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学习的困难程度，才能更好地对症下药。经交叉分析可知：年轻群体的学习能力较强，自主学习意识较高，学习和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困难较小。困难较大和非常大分别为17.65%和3.36%，这部分人多为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他们受教育程度不高，学习能力较低，自主学习意识较弱，因此，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困难较大。
3.5. 语言态度
语言态度[4]是人们对某种语言所呈现出来的评价。非常喜欢占82.35%，具有绝对性优势。比较喜欢占10.93%，一般喜欢占6.72%，经交叉分析可知：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认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困难较大，整体水平提升较为缓慢。非常不喜欢和比较不喜欢占0%，说明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作为传播信息和技术的工具，已经受到了广大哈萨克族居民的认可。
Table 5. Cross-tabulation of individuals’ desire to learn the national common language and writing system for themselves and their descendants
表5. 希望自己和后代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交叉表
程度 |
指标 |
对自己 |
对后代 |
城 |
乡 |
城 |
乡 |
非常不希望 |
样本 |
0 |
0 |
0 |
0 |
比例(%) |
0 |
0 |
0 |
0 |
比较不希望 |
样本 |
0 |
0 |
0 |
0 |
比例(%) |
0 |
0 |
0 |
0 |
一般 |
样本 |
3 |
5 |
0 |
3 |
比例(%) |
2.52 |
4.20 |
0 |
2.52 |
比较希望 |
样本 |
4 |
14 |
7 |
6 |
比例(%) |
3.36 |
11.77 |
5.88 |
5.04 |
非常希望 |
样本 |
55 |
38 |
55 |
48 |
比例(%) |
46.22 |
31.93 |
46.22 |
40.34 |
为获得更大的成长空间，必须不断地进行语言学习。如表5所示，县城非常希望自己和后代掌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比例高于农村。经交叉分析可知：农村哈萨克族居民农牧民比例较高，生产方式较单一，所处语言环境封闭。部分哈萨克族居民观念较为落后，对子女教育问题不够重视，甚至有部分早期辍学者子承父业，过早离开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环境，长此以往，他们对自身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要求有所松懈。不希望自己及后代掌握占0%，说明了城乡哈萨克族居民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认可程度较高。
3.6. 语言环境
县城和农村非常满意分别占39.50%和30.25%，县城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环境的满意度高于农村。经交叉分析可知：县城在学习环境和基础设施等方面具有较大优势，有图书馆、博物馆、少年宫等基础服务设施，充分保障了县城哈萨克族居民的基本文化权益，也是推广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有效途径。相较于县城，农村基础服务设施不足，学习途径较为单一，语言环境一般。非常不满意和比较不满意占0%，说明了整体语言环境较好，哈萨克族居民较为满意。
4. 影响塔城地区裕民县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的因素分析
哈萨克族居民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日渐提升，但在分析时，笔者发现了一些制约塔城地区裕民县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的进步因素，从主客观两方面进行分析，具体总结为以下几点：
4.1. 畜牧业生产方式比例高
农牧业生产占22.69%，是比例最高的职业。这部分哈萨克族居民受教育程度较低，生产方式单一，工作环境较为封闭，在社会交往和职业需求中，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交流的机会较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使用氛围较差。因此，畜牧业生产方式比例高会直接影响这部分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
4.2. 居住地集中连片
裕民县哈萨克族居民居住地集中连片，哈拉赛村和打井队的哈萨克族居民达到了100%。这部分哈萨克族居民为了实现快速有效的交流会直接选用母语，这就对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提出了较大挑战。尤其是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的活动范围和学习能力受到了制约，学习意识较为薄弱。因此，居住地集中连片导致的语言环境缺失是哈萨克族居民学习和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最大障碍。
4.3. 听、说、读、写能力发展不均衡
据表1整体语言水平情况可知，在“听”的能力中，非常好占41.18%，在“说”的能力中，非常好占34.45%，哈萨克族居民这两项能力较好。在“读”的能力中，非常好占33.61%，在“写”的能力中，非常好占24.37%，较前两项能力比例有所下降，尤其是青壮年哈萨克族居民的“读”“写”能力有待提高。大多数哈萨克族居民表示：“听”“说”能力足以满足日常需要，使用“读”“写”能力的情况较少，思想上有所懈怠。因此，“听”“说”“读”“写”能力慢慢拉开差距，四项能力变得不均衡。
4.4. 国家通用语言水平两极分化明显
据表2语言能力和年龄交叉表可知，在19~39岁和60岁以上中，熟练交谈分别占27.73%和0%，差异较大。青壮年哈萨克族居民受教育程度普遍较高，学习能力较强，在长期工作和交往中，这部分居民的国家通用语言水平得到了较大提升。而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受教育程度普遍较低，生产方式单一，受到生活环境和学习能力的双重制约，这部分居民的国家通用语言水平提升较为缓慢，整体水平普遍较低。
4.5. 家庭成员惯用母语交流
家庭中的语言环境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据表3不同场合的语言使用情况可知，在家庭中，使用母语交流占29.41%，使用母语多，国家通用语言少交流占55.46%。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的国家通用语言水平有限，为了实现快速高效的交流，子女往往对其使用母语进行交流。长此以往，家庭成员默认使用母语交谈，难以形成良好的国家通用语言使用氛围。
4.6. 教学质量差异较大
据表4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学习途径可知，通过学校课堂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占52.10%，据调查可知：以小学为例，裕民县有两所小学，吉也克镇有一所小学，学校之间的软硬件设施和师资力量存在差异，师生所处的语言环境也不相同。裕民县小学教师的基本功较为扎实，普通话等级较高，普遍集中在二级甲等水平。相比之下，吉也克镇小学教师的基本功稍显薄弱，普通话等级普遍集中在二级乙等水平。裕民县小学汉族学生居多，少数民族学生较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整体水平较高，吉也克镇小学少数民族学生居多，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整体水平较弱，教学质量差异大。
5. 提升塔城地区裕民县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的对策
掌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有利于更好地促进塔城地区高质量发展。结合调查结果，为提升该地哈萨克族居民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特提出以下建议：
5.1. 拓展其他就业途径，加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学习
以畜牧业生产的单一生产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能力的提升，想要改变生产方式，就要拓展其他就业途径。首先，对牧民开展牛、羊等牲畜养殖相关技能培训，推行多元化生产方式，增加林果、花卉、绿色有机蔬菜等多种农业产业[5]，打破单一的生产模式。其次，当地技工学校针对富余劳动力和未就业人员进行免费招生，开设面点、美发、电工等专业，要想通过更多的实用技能增加收入[6]，就必须提高自身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否则，将难以胜任这些工作。最后，增加其他宣传方式，融合线上线下多种渠道，采取哈萨克族居民喜闻乐见的方式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例如：定期开展相关语言活动，使用微信、抖音和公众号等方式，营造良好的国家通用语言学习氛围。
5.2. 营造良好的语言环境
良好的语言环境有助于哈萨克族居民使用和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首先，在居住地集中连片的场所，营造出多听、多说、多读和多写的语言环境，给广大哈萨克族居民提供大量语言练习的机会，在主要的公共场合和广告宣传处，张贴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海报和标语等，营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良好使用氛围。其次，联合县城和农村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汇报演出等活动，并设置奖品，鼓励哈萨克族居民积极参与，激发他们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兴趣。最后，在居住地集中连片的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中采取播放广播、定期开展志愿服务等措施，增加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练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机会和频率，从而达到提升他们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的效果。
5.3. 加强“读”“写”能力
青壮年哈萨克族居民是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主力军，但他们的“读”“写”能力仍需加强。首先，可由村委会、驻村干部等负责组织当地农牧民集中开展国家通用语言专项学习培训[7]。搭配普通话在线学习资源，如“记忆字帖”“练字助手”等软件，对于识字和书写可从小报等简单读物开始练习，帮助哈萨克族成年居民掌握“读”“写”高频词汇。其次，联合当地电视台开展城乡识字大赛，对决赛进行直播，扩大宣传范围。政府可在公共场所、社区、学校等地方举办读书活动或增设街头朗读亭，推广阅读文化。最后，可把常用字词改编成歌词或顺口溜，等读熟了字再进行书写训练。鼓励中老年哈萨克族居民多听广播，多使用国家通用语言进行交流，达到逐步缩小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能力两极分化的效果。
5.4. 提升学校教学质量
在校学习是哈萨克族居民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最多的途径，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必须提高当地学校教学质量。首先，教师可使用灵活的多媒体教学设施，开展趣味课堂，实现高效教学的目标，发放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宣传资料，举办班会、演讲和中华经典诵读等活动，鼓励学生在班级里结对帮扶，定期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比赛，检验帮扶成果。其次，对教师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和教学能力提出明确要求，组织未通过普通话二级甲等的教师，进行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培训，帮助他们尽快获取二级甲等证书。最后，为提高学校教学质量，要鼓励教师多听课，多评课，在教师之间形成相互学习的良好氛围，有助于提高教师业务水平及课堂教学质量。
6. 结论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推广普及，体现了各族群众的共同意志和福祉保障。塔城地区裕民县哈萨克族居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逐步提升，但仍存在一些制约因素。未来应进一步提升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推广力度、普及质量和应用水平，针对重点人群和重点问题精准发力，开发与时俱进的网络化、信息化和智能化普及方式，让各族群众共享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所带来的“语言红利”[8]，面对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发展的历史机遇，应广泛汇聚各方力量以助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普及深化，为促进国家经济社会发展，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做出不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