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文献综述与问题提出
一般而言，养老金缺口是指当年的养老金缴费收入不足以弥补养老金支出而形成的赤字。以养老金缺口为代表的养老保障问题事关国家发展全局，也是影响民生保障和社会稳定和谐的基础性问题。根据翟振武等人的预测，2060年之前，中国的人口老龄化趋势都将难以扭转，这势必导致养老金缺口问题进一步加剧。与此对应，目前中国养老金缺口的弥补主要依赖于国家财政补贴，而日趋扩大的缺口已经使国家财政难堪重负，未来将更加难以持续 [1] 。由此可见，当前中国养老保险制度面临诸多严峻挑战，且潜在的养老金支付危机正在积聚。因此，在人口老龄化背景下探究导致我国养老金缺口的根本原因及其化解之道，已成为我国政府的当务之急，这也正是本文试图探讨的核心问题。
关于养老金缺口的化解。已有文献进行了诸多探索，主要提出了四种解决方案：(1) 参数设计改革，即通过调整缴费率、养老金替代率、退休年龄等参数来缓解或解决养老金缺口问题。在人口结构和宏观经济环境不断变化的背景下，为了保证养老保险制度的长期稳定发展，需要对养老保险制度所涉及的缴费率等参数进行周期性调整。(2) 系统化改革，即从现收现付制转变为积累制。现收现付制本质上是由在职职工供养上一代退休职工，具有代际转移特点；而积累制则是通过建立个人账户，进行基金投资和储蓄，退休职工的养老待遇取决于个人的缴费时间、缴费费用、基金收益等因素。目前，包括美国、英国、法国等大部分OCED国家都在推动从现收现付制转向积累制的系统化改革，瑞典、意大利、波兰等少部分国家则采用现收现付和积累制相结合的部分积累制。(3) 财政补贴政策，即由中央和地方政府兜底，弥补养老金缺口，增强养老金的偿付能力 [2] 。我国财政对养老金的补贴规模持续增加，从2002年的408亿元增加到2019年的10319亿元。(4) 推动养老金入市，即将养老金中的个人账户资金投资于证券市场，实现养老金的保值增值。2015年，国务院积极推动养老基金进行多元化资产配置，正式印发《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投资管理办法》以获取长期稳定收益。《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受托运营年度报告》在2021年9月由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发布，表明2020年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的权益投资收益率达到了10.95%。
综上，尽管已有文献针对养老金缺口的应对化解措施做了大量研究，但鲜有文献在辽宁省养老金缺口日益增大这一现实背景下进行讨论，这导致对养老金缺口少了中国特色的思考研究，低估养老金缺口的未来扩张所导致的种种现实问题，从而使得基于此的政策建议脱离中国现实且难以提供有针对性的解决方案。
2. 基于GM(1, 1)模型预测未来辽宁省养老金缺口
(1) 辽宁省养老金收支现状
作为辽宁省社会保障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养老保险制度的建设正在不断改进和完善。首先是养老保险的覆盖面逐步扩大，2021年辽宁省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的人数为1227.6万人，比上一年增加了约18.3万人。其中参保职工有1103.2万人，增加17.6万人；参保离退休人数为857万人，增加17.3万人。其次，城镇居民人均收入当中养老金的年收入为6480.43元，依旧处在一个较低的水平。再次，2021年辽宁省城镇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总收入为2651.8亿元，同比增长率为6.8%；支出为2732.2亿元，同比增长13.8%，同比增速放缓，养老金当期结余为−80.4亿元较2020年下降了2.3亿元，并且当期结余值在逐渐见减少，未来出现缺口的几率在增大，见表1。
Table 1. Liaoning Province pension income and expenditure status table
表1. 辽宁省养老金收支现状表
(2) 辽宁省养老金影响因素分析
对养老金可能持续出现未来缺口的风险，我们必须去探究其形成的原因并提出有效的政策加以调控。作为具有代表性的辽宁省来说将全国普遍性的因素与本省自身因素结合分析更具说服力。本文对于养老金缺口预测主要由人均可支配收入、流动人口、自然增长率、职工参保人数五个方面进行预测，见表2。
Table 2. Relevant indicator data on factors affecting the pension gap in Liaoning Province
表2. 辽宁省养老金缺口影响因素的相关指标数据
(3) 辽宁省养老金收支状况的GM(1, 1)模型预测
本文主要对养老金的当期结余进行预测，因此选用辽宁省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总收入和总支出作为预测指标运用GM(1, 1)灰色预测模型，分别预测出未来5年的数据再做差求得养老金的当期结余，以养老金当期结余的情况来做养老金缺口的分析。
收入模型的GM(1, 1)预测结果
根据上述的理论建立养老金收入灰色预测模型，其原始数据序列
X(0) = {1431.9, 1498.7, 1526.8, 1614.7, 1927.1, 2534, 2470, 2651.8}
对其进行一次累加后生成
X(1) = {1431.9, 2903.6, 4480.6, 5982.9, 8230.8, 104322.8, 13200.8, 15688}
对其进行拟合求得回归参数的发展系数a = −0.1679921，灰色作用量u = 207.5989，其相对精度 = 90.63604%后验差比值检验：C值 = 0.1044542，C值 < 0.35，GM(1, 1)预测精度等级为：好，因此可以利用此模型进行预测，预测结果见表3。
支出模型的GM(1, 1)预测结果
同样，我们根据上述理论建立养老金支出的灰色预测模型，其原始数据序列
X(0) = {1372.3, 1604.4, 1781.2, 1967.7, 2282.9, 2377, 2548.1, 2732.2}
对其进行一次累加后生成序列
X(1) = {1372.3, 2977.8, 4892.8, 6837.8, 9326.9, 11386.9, 13549.7, 16549.5}
对其进行拟合求得回归参数的发展系数a = −0.194635，灰色作用量u = 140.5083，其相对精度 = 95.70367%，后验差比值检验：C值 = 0.05972708，C值 < 0.35，GM(1, 1)预测精度等级为：好根据养老金收入和支出的灰色预测值做差求得养老金当期结余的预测值见表3。
Table 3. Grey forecast GM(1, 1) predicted values of current pension balance
表3. 养老金当期结余灰色预测GM(1, 1)预测值表
3. 养老金缺口的原因
(1) 人口年龄结构对养老金缺口的影响
在全球人口老龄化问题日益严重的情况下，中国面临着更加严峻的人口老龄化挑战，不仅体现在老年人口的急剧攀升，而且体现在复杂的人口老龄化结构上。尽管近年来，政府已经出台了一系列旨在改善人口结构和促进经济增长的政策，但辽宁省的人口年龄结构失调、出生率低、人口净增长率持续下降以及劳动人口流失的问题仍未得到改善。依据上文所述，辽宁省老年人口持续快速增长，人口老龄化结构进一步恶化 [3] 。从这可以推断出，养老保险作为养老保险需求方面的一项服务，受益人口数量庞大且增长速度迅猛。随着离退休人口的增加以及老年人寿命的延长，每个人在领取养老保险金的时间上也会更长。因此，养老金的需求量将会逐年增加。与此同时，自21世纪初以来，辽宁省已成为全国范围内人口净迁出较为严重的省份，伴随着人口年龄结构变化的加速进程和生育水平的持续下降，近年来辽宁省的人口增长率持续下降，人口净流入率的降低使得辽宁省无法吸引更多的外来劳动力，劳动力短缺的情况将进一步加剧。综上所述，辽宁省面临着十分严峻人口结构问题。未来几十年内，人口增长率将持续下降，老龄化程度将不断加深，养老保险覆盖范围将逐渐扩大。与此同时，辽宁省大量人口流失和劳动力逐年减少将导致人口抚养比持续下跌。这无疑增加了辽宁省养老保险运行机制的压力，并在一定时间内导致养老保险金收支不平衡，形成财政缺口 [4] 。
(2) 养老保险制度的缺陷以及支付水平的提高
我国养老保险制度覆盖面不断扩大，参保人数不断增加，我国职工养老保险已基本实现了应保应保，这是随着我国养老制度改革的不断完善和推进所取得巨大成就。截至2015年底，全国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参保人数达到26219.2万人，2014年达到26907.4万人，同比增长2%。参合人数在各省也保持了双增长的局面。但从2011年开始，我国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待遇收入增幅明显小于支出增幅，并呈现差距拉大的趋势。造成现状的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我国现行养老保险制度还存在一定缺陷，包括法律制度不健全，层次偏低，缴费与待遇水平存在较大差距等问题，养老保险制度还存在一定的缺陷。在此缺陷下，无法真正体现多得的原则，造成参保者费率偏低、养老保险基金收益受限等问题，也就造成了养老保险基金的收益问题。另一方面，中国养老保险缴费水平持续改善。我国企业退休人员基本养老金2004年月均667元，而经过连续十年的政策和制度调整，到2014年，企业退休人员基本养老金月均上调至。缴费水平的提高和退休人数的增加，造成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金收支增幅的差距，不断加大养老保险基金的支出力度。这一局面对养老金制度的长期约束。
(3) 资金投资运营效率较低
退休保险基金是获得退休收入的重要手段，也是被保险人支付收入之外的另一个收入渠道。养老基金投资收入在填补养老金缺口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目前，中国养老保险投资的类型和结构相对独特，主要投资方向是银行存款、国库券投资、央行纸币等，其中银行存款占相对较大的份额。截至2015年底，约94.5%的中国养老保险基金投资于银行存款。与其他类型的投资相比，银行存款的投资回报率相对较低。根据费舍尔效应，如果经济衰退，通胀率高，银行存款的实际投资回报可能为负，导致养老基金贬值 [5] 。虽然将养老保险基金投资于银行存款比其他类型的投资更稳定，不太确定，但这将大大降低基金的运营效率。根据社会保障基金年度报告(2016年)，截至2016年底，国家社会保障基金总资产为20423.28亿元，基金投资回报率为31.94亿元，投资回报率1.73%。基金投资业务效率低下和基金投资回报率低不利于养恤基金担保的附加值。同时，这也将降低养恤基金的收入水平，扩大养恤金差距。
(4) 财政支持力度不足
近几年，我国财政对城镇员工的基本养老保险力度越来越高，从1998年的24亿元向2016年的4716亿元增长，在这段时间里，总补助了合计达18339亿元，特别是对吉林省等基础人员不按支省的补助，从而减轻了吉林省人员的结构性缺口。虽然这样，财政补助的整体水平相对较低，财政补贴占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收入的占有比较低，2006年2013年，财政补贴占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金收入比重逐年下降，2014年2015年该比重有所回涨。在2012年2015年间，这个比例是14.39%，总的来说，我国城市员工养老金缺口在不断地扩展。财政补贴对于养老金收入的增长有一定的帮助、对于养老金缺口的扩大有一定的缓解作用，但收效甚微 [6] 。
4. 辽宁经验
(1) 多层次养老金体系协调发展
在辽宁省的基础上，要加快完善与发展企业年金、职业年金的相关体制，支持和促进税延型个人商业养老保险，加快发展养老目标的证券投资基金，从而形成国家、社会、个人三方共同承担社会养老的多支柱、多层次养老金体系，拓宽养老金收入渠道，促进养老金收支趋向的平衡 [7] 。另外，要加强对有关指标的评价，强化监管，严格控制养老金运营链中的各个环节，以内部监督为主，社会监督为辅，形成多层监管体系，同时亦可引入第三方审查监督制度，逐步缓解养老金隐性缺口对未来经济社会的冲击。
(2) 实施弹性延迟退休的政策
借鉴国外经验，将分行业有序、弹性延迟退休年龄改为循序渐进。可以根据性别、工作能力、本人意愿、工作性质等特点，对特定的原因提出提前退休请求，可以同意他们要求，但要降低相应的待遇；对有能力、期望工作的人员，可以适当地增加工作退休年龄。采用弹性退休的方式，既可以降低老金领取数量，又可以增加缴费数量，从而达到“增收”和“减支”并举，极大地减少养老金负担 [8] 。
(3) 引入自动调节机制
在养老金制度改革的浪潮中，由瑞典设计的自动调节机制被越来越多的国家借鉴。自动调节机制的运行，可以通过调整“名义运营利率”与挂钩率值进行控制，即当养老金的债务额高出积累额(包括名义养老金资产)时，自动下调，以弥补差额；反之，也是如此。另外，出生率与平均寿命等指标之间也需要设定基准线。通过自动调节的方法，使参与养老金的利益与社会经济的平衡的同时捆绑在从而在较长的时间内保证分配机制和缴费率的稳定，形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企业有了更加稳定的运行环境，政府也会因养老财政结余问题减少干扰，减轻压力 [8] 。
(4) 加大养老产业市场投资力度
面对“未富先老”的现状，应大力支持养老产业智能化发展，促进民间资本共同参与养老产业，加强投融资体系建设。与传统养老模式相比，智能养老模式集合了现代通讯与信息技术、老年服务产业技术等，能够提高安全性，独立对外交流，是一种主动调整，以往强调的健康的模式。区域养老产业也将获得更为广阔的发展前景，相信随着相关政策的陆续出台 [9] 。
5. 应对养老金缺口的政策建议
根据辽宁省养老金缺口的经验以及综合考虑我国当前老龄化和养老金缺口的实际状况，以下四种是直接有效的解决方案：局部提升财政支出中社会保障支出的比重、加快发展第三支柱个人商业养老保险、渐进式延迟退休年龄和提高养老金投资规模和收益率。虽然推迟退休年龄短期内可以有效地缓解养老金缺口问题，但长期来看，局部提升财政支出中社会保障支出的比重、加快发展第三支柱个人商业养老保险和提高养老金投资收益率是解决养老金缺口的必要要求。这四种方案各有利弊，有其针对性、必要性和政策推动难点。但解决中国实际情况的养老金缺口问题需要多种政策措施长期共同实行，构建多支柱、多层次、多样化的养老保障体系，才能够缓解甚至解决人口老龄化带来的养老金缺口问题。
(1) 局部提升财政支出中社会保障支出的比重
改革开放以来，在政府主导的注重发展效率的经济政策下，中国经济在以往三十多年保持了高速增长。在这种发展模式下，中国政府的财政支出表现出相对重视经济建设，对民生福利建设投入相对较小 [10] 。2012年，我国社会保障支出占整体财政支出的比重仅仅为10%，而高福利的发达国家的平均值高达32%。鉴于我国社保基金的绝对数额和财政支出比重均远低于发达国家现状。从政府在社会保障方面的责任来看，世界各国的社会保障模式大致可分为两种类型。一是以政府为核心的社会保障模式，政府承担大部分养老保障负担，这是是绝大多数欧美发达高福利国家执行的社会保障模式。一是家庭是养老保险的主要承担者，政府财政在社会保障特别是养老保险中起补充作用的模式。后者以经济发展为首要目标，对于提供社会保障福利关注较少，我国的社会保障模式更倾向于后者。从发达国家的发展经验来看，其实中国传统“养儿防老”这种家庭养老并不是一项有效的公共政策。在正外部性较大的社会养老保障领域，政府承担核心责任，使其养老金收支更有效率，是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因此局部提升财政支出中社会保障你给的比重以及政府在政府承担大部分养老保障的重要角色。
(2) 加快发展第三支柱个人商业养老保险
尽管政府在养老金保险体系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但第三支柱商业养老保险也需要加快发展。近10年来，应尽快出台相关文件促进我国商业养老保险发展，改善我国商业养老保险的发展明显落后于第一、第二支柱的情况。目前，我国第三支柱相关政策和制度正在形成三点共识：一是商业保险是第三支柱的组成部分，第三支柱离不开商业保险。二是建立“个人养老金账户”作为其运行载体；三是第三支柱应兼具保险和投资功能，覆盖范围不限于商业保险产品。一方面，个人商业养老保险强调自愿性和灵活性，为个人养老金提供额外保障，也是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的有效举措。个人商业养老保险不仅是养老保障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是第一、二支柱的重要补充。另一方面，由于我国商业养老保险监管缺乏完善，长期发展缓慢，公众普遍对商业养老保险心存疑虑，大多缺乏安全感。因此，政府在积极推动第三支柱个人商业养老保险发展的同时，应加大力度完善商业养老保险监管这一制度。引导商业养老保险市场健康快速发展，监督立法，切实保护投保人利益 [11] 。
(3) 渐进式延迟退休年龄
目前，中国职工的法定退休年龄和退休金年限低于全球平均水平，与发达国家的标准相去甚远。目前，中国女性员工的法定退休年龄为50岁，女性高管为55岁，男性员工为60岁。在发达国家，退休年龄普遍在60岁以上。例如，英国、意大利、澳大利亚和奥地利的男性法定退休年龄为65岁，女性为60岁，但荷兰、丹麦和德国的法定退休年龄为60岁。西班牙男性和女性的年龄均为65岁，美国为66岁。此外，上述国家都计划进一步推迟工人的标准退休年龄。推迟退休年龄有利于从收入供给增加和支出需求减少两个方面缓解基本养老金压力。中国社科院测算，每推迟一次职工法定退休年龄，我国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可从供需双方缓解近200亿元的缴费压力。田月红等建立模型测算发现，如果将中国职工法定退休年龄推迟至男性65岁，女性60岁，相比现行标准，基本养老保险金出现当期缺口的时间可能推迟17年左右，而2085年的累计缺口有望降低55%以上 [12] 。
在全国平均退休年龄相对较低的情况下，中国仍有逐步延长职工退休年龄的空间。有学者建议，中国可以分阶段推迟退休，到2045年将男女职工的法定退休年龄推迟到65岁。2015年3月，多部委联合发布相关文件，要求部分级别女性高管退休年龄推迟至与男性同龄的60岁。但从长远来看，延长退休年龄只会延缓养老金不平等的出现，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养老金不平等问题。但从相对短期来看，逐步推迟退休年龄是提前弥补养老金失衡的有效措施，并且可以与其他政策结合使用来缩小养老金缺口，这是不可避免的选择，因为它是必要措施合作。
(4) 提高养老金投资规模和收益率
扩大养老金投资规模，通过国家计划增加投资回报，是改善养老金收入差距问题的有效手段，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政府支出压力。养老金补贴。王成建议，国家统筹基本养老保险可以实现养老金集中运营管理，扩大投资规模，提高养老金投资回报。据2016年中国社会保障发展年度报告显示，2016年广东、江苏、浙江等9个省份基金余额超过1000亿元，青海、黑龙商业养老保险排名第三，拥有三大支柱，构成了社会保障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的养老保险体系然而，近十年来，中国商业养老保险的发展一直落后于第一、第二支柱，而通用文件直到2017年才正式出台。中国商业年金保险。郑秉文表示，目前我国第三支柱相关政策和制度形成三点共识：一是设立“个人养老金账户”作为经营事业；第三支柱应兼具保险和投资功能，覆盖范围不宜过大。仅限于商业保险产品。第三，商业保险应成为第三支柱的组成部分。第三支柱离不开商业保险。个人商业年金保险强调自愿性和灵活性，是养老保障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第一支柱和第二支柱的补充，为个人年金提供了额外保障，也是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的有效举措。另一方面，由于我国商业养老保险长期发展缓慢、监管不力，江西、内蒙古自治区等7个省份面临当前收支不平衡的问题，或许可以通过细分来改善的资金平衡和缺口不协调的问题。在相关法律法规尽快制定和完善的基础上，我国养老保险基金投资运营管理的限制将逐步放宽，通过好人等监管模式提高养老保险基金的投资回报率。法规。改善养老保险收入和支出是我国养老保险制度的必然选择 [13] 。2015年8月，国务院相关文件正式批准养老基金入市，规定养老基金投资股票、基金等产品的比例不得超过其净资产的30%。价值。养老基金入市确实有利于养老金投资的多元化与提高增值收益，但入市之后如何有效抵御市场系统性风险，保护投保人的资金安全，则需要更为完善的监管法规来约束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