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随着时代的进步,人工智能技术逐渐成为技术发展的中心话题。在带来生产力发展的同时,其作为生产方式所具备的特殊性质引起人们的关注。今时今日,在马克思异化劳动理论视域下不能忽略人工智能对于人类主体的异化作用,在马克思异化劳动视域下对其成为主体的可能性进行研究,了解人工智能作为主体后可能产生的利弊,从而探寻人工智能未来的发展方向。
Abstract:
With the progress of The Times,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technology has gradually become the central topic of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While bringing the development of productive forces, its special nature as a mode of production has attracted people’s attention. At pres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arx's alienated labor theory, the alienating effect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on human subjects cannot be ignor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arx’s alienated labor, in the view of Marx's alienated labor, the possibility of it becoming the subject is studied, so as to understand the possible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s a subject, and thus explore the futur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1. 引言
人类发展史中科技的发展占有相当大的比重,每当科学技术产生重大进步后,便会带来生产力的极大解放,从而为后一次的科学技术革命奠定基础。所表现出来的技术层面也越来越智能、越来越大众化。例如,CHATGPT这两年引起了轰动:它不仅可以代替人执行行业内的许多任务,在数量、质量上都有更好的完成度。但是随之而来的不仅是生产力的解放,还有关于人工智能技术发展问题的担忧:人工智能能否随着技术发展代替人类成为新的主体?人类对于人工智能的质疑不仅产生于技术层面,而是将问题聚焦于人工智能制造者的主体——人。如果说迄今为止科技的发展都是关于增强人类体力、拓展感官或辅助思维能力、提高以人为中心的力量,那么人工智能的发展带来的是模拟人类思维处理解决各类问题。人工智能随着其发展进化会带给我们生产力的持续解放还是有可能成为主体取代人类成为我们必须要面对的时代问题。
2. 人工智能与异化劳动理论的关系
异化劳动理论主要是马克思在观察私有制劳动条件下劳动者本身与其劳动对象的关系:人有可能在创造出客体的同时被其掌控进行主客体互换。“异化”概念最早产生于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德国古典哲学家,在其著作中的“异化”概念泛指主客体相对立的生产活动。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认为:“劳动所生产的对象,即劳动的产品,作为一种异己的存在物,作为不依赖于生产者的力量,同劳动相对立。劳动的产品是固定在某个对象中的、物化的劳动,这就是劳动的对象化。劳动的现实化就是劳动的对象化。在国民经济的实际状况中,劳动的这种现实化表现为工人的非现实化,对象化表现为对象的丧失或被对象奴役,占有表现为异化、外化。”[1]马克思异化理论的重要贡献之一就是通过德国古典哲学中的“异化”思想来分析工人的劳动问题,从而发现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生产活动中工人与其劳动对象的关系。人工智能概念的由来其本质是当时的科学技术水平在逐渐发展的过程中,以麦卡锡为首的美国科学家想要对机器更智能化,从而提高生产力。虽然人工智能仍然是实验室中的技术研究,但人工智能本身与劳动异化理论并非没有关系。近年来,随着人工智能迅速走进我们的生产生活,它不可避免地加入了异化劳动所创造的社会基础。资本的扩散和内部扩张的驱动力使得资本主义对于生产力的渴望超过了之前的任何一个时期,人工智能有望创造的生产力让资本主义看到了更多压榨工人的可能。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迅速发展,人工智能能否成为“主体”的讨论进入了大众视野。“主体”一词最早来源于古希腊著名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表示某些属性、状况和作用的承担者,在哲学意义上与客体相对。在17世纪思想猛烈碰撞的欧洲大陆,康德、黑格尔、费尔巴哈都从不同层面上讲述了主体,主体和客体开始成为说明人的实践活动和认识活动的一对范畴。而如今所探讨的人工智能的“主体”可能性与之前的主体都不同,首先,认知能力是人工智能主体性与人的主体性之间最明显的差异。人工智能依赖于大数据和算法,通过模拟人类的思维过程来实现智能化。尽管人工智能在某些特定任务上的表现可能超过人类,但它们的认知能力仍然受限于预设的算法和数据。而人类具有广泛的学习和适应能力,能够从经验中不断吸并创造新的思维模式。人类的认知能力是基于丰富的感官输入和情感体验,而不仅仅是通过数值计算来实现,情感体验也是人工智能主体性与人的主体性之间的重要差异。人工智能无法真正体验情感,它们只能通过算法和数据来模拟情感的表达。尽管现代人工智能可以分析情感文本和图像,但它们并不真正理解情感的内涵和背后的情感体验。相比之下,人类具有复杂的情感系统,能够感受到喜怒哀乐、爱恨情欲等各种情感,并通过情感的交流与他人建立情感联系。情感是人体性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人工智能则无法体验到这种情感。与此同时,伦理责任也是人工智能主体性与人的主体性之间的重要区别,人工智能作为一种工具性存在,其行为和决策都是基于预设的规则和目标。然而,人类主体性的行为和决策往往受到道德和伦理的约束,人类能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他人和社会的影响,并在决策时考虑伦理责任。人工智能却没有类似的伦理意识和判断能力,其行为和决策往往是基于算法和数据的预设。这种缺乏伦理责任的特点使得人工智能在某些情况下可能做出不合道德标准的决策。
马克思在研究资本的生产方式时,把生产看作社会的基础,亦或是把生产看作是市民社会的基础,通过劳动异化进一步研究市民社会。马克思在认识到市民社会的各种经济关系都是以生产这种物质过程为其基础的,这就是生产决定市民社会。马克思在制定异化劳动范畴时,也是从生产这个物质过程来进行的。马克思指出:“我们从当前的经济事实出发吧: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他的产品的力量和数量越大,他就越贫穷。”[2]这一事实表明,劳动所生产的对象,即劳动的产品,作为一种异己的存在物,作为不依赖于生产者的力量,同劳动相对立。从资本的角度来看,发展科技不是其根本目的,利用科学造福全人类也不是其理想。资本主义社会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实际上是无意识地充当了历史的工具,为物质文明的极大丰富和未来社会的建立铺平了道路。但这也导致了一个事实: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对科学技术的学习是盲目的,对科学技术的认知水平不够直接导致了我们无法使用最正确的方式发展生产力。如果我们回顾历史的长河,我们将会看到新的科学技术的诞生和发展可能会对社会资源进行透支,甚至改变人类的生活方式。例如,第一次工业革命造成的空气污染使伦敦成为著名的“雾都”;核技术产生之后人们发现其几乎蕴含着一切的能量,而最初作为一种武器出现时,在核武器下才能体会人类有多么渺小。当我们在对世界进行探索的过程中,靠近真理的过程总会是在无数次失败的基础上进行,但是资本主义制度只会加剧这种偏差和失败,因为它虽然狂热地努力发展生产力但是最终目的是达到剥削。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曾说:“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3], p. 421)而我们无法断定,更难以相信,在未来的社会中,人们将能够在一夜之间改变和理解世界。不同于马克思主义最终想要实现人类自由全面解放的目的,资本主义仍是想要通过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从而实现对工人剩余价值的榨取,一种偏执的技术狂热倾向,让技术的发展越来越成为人类的枷锁。
3. 人工智能作为主体的可能性
在梳理完人工智能与异化劳动理论的关系后 ,不难看出人工智能技术的不断发展弱化了人的主体能力,加剧了科技的异化,对人的劳动权力带来了冲击和挑战。人工智能作为一项人类发明的技术科学,在人类面前始终作为客体存在。当人工智能作为客体的客观性在经过论证成立之后,还存在一种代替人类成为主体的可能性,随着人工智能的不断发展,这个可能性只会不断的放大。马克思曾经说过“在我们这个时代,每一种事物都好像包含自己的反面。我们看到,机器具有减少人类劳动和使劳动更具成效的神奇力量,然而却引起了饥饿和过度的疲劳……我们的一切发现和进步,似乎结果是使物质力量具有理智生命,而人的生命则化为愚钝的物质力量”[4]。人工智能在现有层面上虽然仍然距离成为主体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随着科学技术水平的进步,人工智能技术也随之进步,其解放生产力的水平与人类齐平甚至超过人类时,人工智能是否能成为主体就成为我们应该考虑的范围之内。人工智能的“主体性”和以往的“主体性”不同,并不仅仅代表了更加智能化亦或是更高的生产力水平,而是对于思想的创造以及工具的运用。主体与客体两个概念是相对而言,没有客体不会存在主体,在哲学概念上主体只能是具有认识客体以及实践能力的人,人工智能是否可以具备主观能动性或许是其成为主体的前提。所谓主观能动性,就主观与客观的相互关系视角而言,是指拥有主观能力的一方对客体加以主观反映,经过一系列的抽象过程而形成理性认识或感性认识,又通过实践活动而反作用于客体[5]。在过去的几百年中,虽然技术在发展中不断变革,但是其产生的成果还是牢牢的与传统相结合。事物还是在一条直线上延续发展:只是从慢变快、从少到多、从落后到先进的过程,所有的发展都有迹可循,并非是天马行空的无稽之谈。但在人工智能时代迅速发展的今天,我们再也无法把一些创新设想为已知事物的延伸([6], p. 59)。人工智能的发展速度远超我们的想象:美国谷歌的软件工程师勒莫在2022年声称一款名为LaMDA的语言模型具有七八岁孩童的智力,其特殊表现为可以通过与众不同的方式创造性的运用语言;能够将语言以人类的方式分享和传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LaMDA还具有情绪价值,他会对已经进行的程序进行反思以及对未来将要进行的程序进行预判。虽然并没有科学家对于LaMDA的存在表示认可,但是此类事件在人工智能的发展下并不是不可预料的。人工智能的工作方式与其余机器不同,是通过对人类主观意识的模拟进行思考从而可以让机器通过复制人的工作数据来代替人的社会工作。人工智能可以通过模仿人类的工作并取代人类的工作,因此人们失去了对人类工作的控制,人们的工作受到威胁,这才是人工智能成为主体的最大。与以往技术对人类四肢的延伸和延伸不同,技术开始懂得人类与非人类之间的交流。人工智能的存在意味着人类脑力的外化,让人类的脑力劳动成果可以复制到机器上,从而实现人的智慧走出身体的局限,让机器如同人一样思考、去工作[7]。但是人工智能想要成为主体光有这些还远远不够,因为存在于人类社会中有太多机器所不能理解的感情问题,例如:家国情怀、文化自信,亦或是生离死别等等。人工智能想要成为人类一样的主体,除了具备主观能动性外还需要对这些情感进行寄托,这也是人之所以成为人的一个重要方面。笔者认为当人工智能发展到一定阶段,是可以具备人所不具备的思考能力:更快的算法和更高的效率,但并不认为人工智能可以继承人类的情感,而当人工智能以机器的方式进行生产活动即使再高效仍旧不能成为主体。
4. 人工智能作为主体的哲学审思
人工智能作为一种前沿的技术在当代社会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然而,随着其应用范围的不断扩大和影响力的增加,我们也应该对人工智能进行一种哲学性的反思。在人工智能的背后,隐藏着一系列深刻的问题和挑战,这些问题不仅涉及技术本身,还涉及到我们的人类本质和价值观。首先,人工智能引发了人们对于智能和意识的本质的思考。人工智能的目标是模拟和复制人类的智能,但我们是否真正理解了智能的本质?我们是否能够定义意识并赋予机器意识?人工智能是否会在某个时刻达到自我意识的状态,超越我们的控制?这些问题引出了我们对于自我意识和主体性的理解,也挑战了我们对于人类独特性的认知。人工智能的目前阶段还处于必须有前提条件的过程中,如果我们想了解问题的答案,我们必须提出问题提示词,当给予人工智能的提示词越准确时,人工智能所能反馈出的答案就越精准,这说明人工智能的目前应用阶段还是离不开人的作用,是人赋予了人工智能最重要的前提条件。但是随着LaMDA的出现,人工智能当拥有自己的思维能力时,其将拥有自己给予自己提示词的能力,会明白各个名词之间的关系以及各个动词的联系,或许相比较人类所欠缺的只是形容词与副词的准确性。当人工智能真正可以像人类一样进行独立思考,社会就将面临比启蒙运动更深远的改变,“我们”对于人工智能来讲也许会变成另类的客体。关于人机交互,我们谈了很多,并轻易地忽视了一个事实:人机交互带来的后果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减少[8]。所以对于人工智能来讲,意识的产生并不仅仅意味着技术的发展,而是人的社会活动也会受到更多的影响。而人工智能涉及到道德和伦理问题也不能忽略,随着人工智能系统的不断发展和应用,我们面临着如何确保其行为符合道德准则的挑战。人工智能无法像人类一样具备道德判断能力,这就需要我们思考如何将道德价值观嵌入到人工智能系统中。例如,如果人工智能驾驶汽车时面临选择撞击行人或保护乘客的困境,该如何决策?这些道德抉择需要我们重新审视伦理原则和权衡不同价值的方法。如果人工智能成为主体本身,那么汽车作为人工智能的载体和人相比较来说就成为一个棘手的问题,我们将无法保证人工智能依旧做出将人的安全作为第一位的决定,这将大大损害人的基本权益。几十年前,当数字世界开始扩张其领域时,没有人期望这些数字领域的创作者将会或理应发展一个哲学架构,或者界定他们与国家或全球利益的根本关系,因为其他行业一般也没有提出过这样的主张。相反,社会和政府是以数字产品和服务的成效对其进行评估的。工程师寻求实用和高效的解决方案将用户与信息和在线社交空间连接起来,就如同将乘客与骑车和司机连接起来。人们对新的功能和机遇总是普遍感到兴奋不已。至于这些虚拟解决方案,比如拼车带来的车辆使用模式和交通拥堵状况改变,或者国家机构与社交媒体在现实世界中的政治权利和地缘政治结盟,可能会影响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和行为,人们并没有什么兴趣去预测答案。人工智能同时也引发了关于人类工作和社会结构的思考:随着自动化和机器人技术的发展,人工智能对于传统的劳动力和就业模式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某些岗位可能会被人工智能所取代,这对于社会结构和经济体系带来了重大的挑战。我们需要重新思考人类工作的意义和价值,以及如何适应人工智能时代的劳动力需求,人工智能在马克思异化劳动视域下究竟是解放生产力还是对于“工人”的再压榨?如果人工智能真的能成为“主体”,那么人是否相对应的会变成客体?在目前以人为主导的可控的人工智能的发展下是否会演变成以人工智能为主导对人进行更深层次的控制。对于人工智能成为“主体”后的感情认同方面,对于创造人工智能的人有何种情感我们也不得而知,但是可以预想到不会是简单的主仆关系,而是真正的从道德伦理层面上的全面思考。随着人工智能对网络平台运作的重要性愈加突显,不经意间它已逐渐成为现实的整理者和塑造者,并在事实上成为国家和全球舞台上的一个行动者([6], p. 125)。综上所述,人工智能作为一种革命性的技术,不仅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便利和发展机遇,也引发了一系列深刻的哲学性反思。我们需要在技术进步的同时,认真思考人智能对于我们的社会、伦理和价值观的影响,以期能够在人智能的发展中保持对人类本质和价值的尊重。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应对人工智能带来的挑战,并推动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5. 人工智能的创新与发展方向
在对人工智能发展的环境以及主体性进行研究后,人工智能技术又该何去何从,并不是只是简单通过科学家继续或叫停就可以解释清楚。在异化劳动的理论下,主客体在经历完资本演化后进行了互换,技术的不断进步只会让资本家对于劳动者的压榨变得更为彻底。马克思指出:“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他的生产的影响和规模越大,他就越贫穷”([3], p. 67)。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在当前阶段来讲,对于推进“世界历史”的进步、促进劳动异化的扬弃的作用不容忽视。对于全球制造业来讲人工智能的发展就可以推动行业发展,人工智能的进步就是全行业的进步。在全球制造业随之进步的同时,生产效率就会极大提升,在马克思的观念中,生产力的重要性无可替代,马克思将创造生产力视为世界历史的开端。人工智能作为目前能极大解放生产力的生产方式之一,其发展的必要性不言而喻,当人工智能未来发展到一定程度,或许所有的生产方式都会发生变化。但是从“异化劳动”的角度来看,人工智能的发展不同于别的发展方式,我们要对其发展速度设限,使其在可控范围内进行发展,否则当人工智能开始对人类产生敌意或许只会人类自讨苦吃。异化表达的就是这种现代个人面对越来越复杂和庞大的社会分化时所产生的某种状态和感受[9]。在国际贸易结构提升、各国利益深化、人类命运共同体不断向前发展的当今局势,要明确发展人工智能是为了解放和发展生产力而不是资本主义制度下对工人进行更深层次的压榨。对于人工智能可能成为“主体”的后果,我们也要进行安全评估,确保人工智能在可控可行的发展道路上对其技术进行创新研究。其次,是人工智能对于推动通用通信发展的作用,人工智能技术是建立在互联网和信息技术的基础上进行的发展,通用通信不是远离我们人类的技术,而是就隐藏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当通信技术有了质的飞跃后,人们可以通过最便捷的方式随时随地与大洋彼岸交流,这对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目标可以起到极大的推进作用。虽然目前人工智能无法实现真正范围内的全球交流,甚至有可能扰乱人与人之间的国际交流,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可以消除真正交流的需要。在人工智能技术飞跃性的进步下,对全球通信技术的需求很可能会改善人们之间的沟通,从而进行解放生产力,使世界历史取得进步。最后,人工智能或许可以改变科学技术的国界问题,从而影响到世界的格局变化。从马克思时代到今天,世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当我们回顾历史时,我们会发现时至今日人仍然无法完全摆脱国界的干扰,人亦或说是科学家必须有明确的国籍界限,我们无法像马克思提出的可以完全成为无地区、无国家的边界的社会,或许即使我们可以,目前的资本主义国家也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在此时的社会大环境中,人工智能的发展并不只是单纯的社会主义国家或者资本主义国家的问题,而是整个人类社会应该面临的抉择问题,我们不能只看到生产力的发展,同时还要关注人工智能所带来的社会问题,人工智能的持续发展对于人类主体地位的威胁,而这种威胁的根源就在于现有的资本。因此,要解决这个问题,重要的是,没有自己特殊利益的阶级,即无产阶级,必须团结起来,彻底解决发展技术、从人的角度重新审视人工智能技术,必须还要依托于人进行发展。人类在过去的几个世纪中,从手工业转向机器制造业,并不断提升机器产能从而替代人工劳动,工业革命的影响直到现在仍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但不知不觉中,人工智能作为一种新兴技术的存在,已经潜移默化的开始改变我们的生活,从追求个人能力向追求人工智能技术的熟练度转变——因为熟练掌握人工智能就意味着生产力。在人工智能技术不断进步的今天,人与理性乃至与现实的关系也在悄无声息的改变,在这一场革命中,人类现有的哲学概念和社会制度让我们在面对这场革命时颇有些措手不及。
目前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人工智能技术作为一种新兴的技术在解放生产力上有着无法替代的作用。但是如何发展人工智能,如何让其始终为人类服务,我们只能从马克思“异化劳动”理论中清楚在解放生产力的同时要注意过程中人的主体地位,摒弃资本主义制度下对工人的剥削以及对技术的极致追求,正确客观看待人工智能,在尊重科技发展的同时处理好人与科技的关系。
基金项目
昆明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2023年度重点马院建设项目“马克思人学思想哲学意涵”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