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状况调查、影响因素及策略分析

Investigation of Mental Health Status, Influencing Factors and Strategy Analysis of Students Majoring in Psychiatry

摘要: 精神疾病是指在各种生物学、心理学以及社会环境因素影响下，大脑功能失调，导致认知、情感、意志和行为等精神活动出现不同程度障碍为临床表现的疾病。医学生作为中国未来医学行业的顶梁柱，精神医学学生又是医学生群体中直接接触精神心理专业知识的群体，他们的心理健康状况不容轻视。该研究通过问卷调查并运用知网、万方等数据库，检索国内外对于医学生尤其是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问题的相关文献，对我国医学生尤其是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问题的现状、影响因素、危害及应对措施四个方面进行探讨。运用量性研究探讨影响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现状及影响因素，揭示精神医学专业知识的学习对医学生心理健康状况的作用机制。进而为推进精神医学学生的心理健康教育工作朝着系统化、科学化和规范化的方向迈进提供理论指导。

Abstract: Mental illnesses are diseases in which the brain functions are dysfunctional under the influence of various biological, psychological and social environmental factors, resulting in clinical manifestations of varying degrees of disorders in mental activities such as cognition, emotion, volition and behaviour. As the pillars of China’s future medical profession, psychiatry students are the group of medical students who have direct contact with psychiatric expertise, and their mental health status should not be taken lightly. Through questionnaire survey and the use of databases such as Knowledge.com and Wanfang, the study searched for relevant literature on the mental health of medical students, especially psychiatry student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and explored the current situation, influencing factors, hazard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the mental health of medical students, especially psychiatry students, in China. Quantitative research is used to explore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factors affecting the mental health of psychiatry students, and to reveal the mechanism of psychiatry learning on the mental health of medical students. In turn, it provides theoretical guidance for improving the mental health education of psychiatry students in the direction of systematization, scientification and standardization.

1. 引言

随着社会经济的高速发展和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生活压力逐渐增大，患有精神疾病的人群逐年增多。据世界卫生组织(WHO)发布估计，全球接近10亿人受到至少一种精神障碍困扰。张艳[1]等人对中国抑郁症患者研究结果显示抑郁症患者自杀意念发生率48%。随着中国医保制度的不断完善，患者的医疗费用支付能力大大提升，精神卫生医疗服务行业发展迅速。2020年第三季度中国精神疾病社会福利医院数量为143个，床位数为6.6万张。2019年中国共有38个精神病防治所。2013~2019年精神病医院卫生人员数逐年增加，2019年精神病医院卫生人员数达到210,806人，2019年精神病防治所卫生人员数为2197人，但精神科执业医师只有国际标准的1/4 [2]。

据调查，在各个专业的医学生中，抑郁的发生率都普遍较高，一项纳入122,356名医学生的荟萃分析显示，医学生中出现抑郁或抑郁症状的比例为27.2%，高于普通人群[3] [4]。中国医学生的抑郁发生率为29%，高于普通大学生的23.8% [5] [6]。由于医学专业大学课程较长，学习内容较多，中国本科医学学位的大学课程一般为5~6年，专业课程超过30个，因此，医学生学习的专业知识总量大于其他专业的学生[7] [8]。许多医学课的学习方法很简单，主要取决于记忆，这会导致学习变得单调乏味。艰巨的学习任务限制了自由发展和个人活动的时间，这可能导致医学生缺乏娱乐活动，学习生活乏味，精力不足。研究表明，医学生的学习特征是他们心理问题发生率相对较高的主要原因[9]。而在所有的医学专业中精神医学专业又尤为特殊，因为该专业与心理问题息息相关，精神医学学生的心理健康状况是否会有别于其他医学专业的这个调研还处于空白状态。目前，国内对于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状况的相关研究报道较少，主要的报道研究都是针对整个医学专业的学生，而且国内关于医学生心理健康状况如医学生的焦虑、抑郁、自杀态度、自杀意念、冲动性特征、攻击行为等方面的研究较多，基本上全国各地均有报道。如汪雪莲等人[10]在福建医科大学所做的对医学生自杀意念的调查结果就显示该校医学生的自杀意念发生率为13.6%；冀伟[11]对河南医学院医学生的心理健康状况的研究结果表明该校医学生人群较常出现的心理症状是抑郁、强迫、焦虑等；钱云柯等人[12]对徐州医学院医学生抑郁情况的调查显示该校医学生的抑郁检出率为32.23%；常虹等人[13]对西南地区6所高等院校医学生的抑郁和焦虑的筛查结果显示该校医学生人群的抑郁状态患病率为20.9%，焦虑状态患病率为19.6%；而对于精神医学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有沐林林等人[14]所做的对精神医学学生一般自我效能与社会焦虑的相关关系的研究，然而此研究重在调研精神医学专业的学生在不同年级、不同性别、是否为独生子女方面对自我效能感和社会焦虑的影响，目前还缺少对与精神医学学生和其他医学专业学生在心理状况方面的差别研究。

国外各个国家对于精神医学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研究也较少，主要是针对整个医学专业的学生的心理健康状况进行了研究，如Roh等人[15]对7357名韩国医学生的调查结果显示医学生人群有一定的重度抑郁症的患病率，医学生人群的抑郁症当前患病率、1年患病率和终身患病率分别为2.9%、6.5%和10.3%。Jadoon等人[16]对巴基斯坦一所医学院校医学生的调查显示焦虑和抑郁的检出率竟高达为43.89%。Liselotte等人[17]得出美国和加拿大地区医学生焦虑、抑郁、暴躁、心理疾病等心理健康状况的系统综述，该综述显示医学生的心理问题发生水平要高于一般人群。关于医学生更容易抑郁的原因，国外研究做出了回答，他们认为医学院预选那些往往更神经质的人，这种人格特质使个体容易焦虑[18]。其他因素，如学业工作量[19]、睡眠剥夺[20]、经济负担[21]、暴露于患者死亡[22]和学生虐待[23]也被推测为医学生高焦虑率的可能原因。但对于医学领域内部，聚焦于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的研究在国外也并无过多记录。

精神医学专业的设立，对我国精神科医师的培养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培养足够的合格精神科专业人才是完善我国精神卫生预防、治疗、康复服务体系，满足人民群众精神卫生服务需求最根本的保证。精神医学学生本身除具有一般大学生所具备的易感因素外，还具有其他专业医学生所具有的就读时间长，课程负担重等特点，进而导致包括精神医学在内的医学生焦虑、抑郁等负性情绪的发生。往往，医学生中出现抑郁或抑郁症状的比例也会高于普通大学生人群。对精神医学相关的专业知识的深入学习，究竟是使该专业学生相对于其他医学专业学生更加懂得利用所学的专业知识来对自身的心理进行调节，还是可能导致他们因了解此方面的专业知识而对精神心理方面疾病做出错误的自我诊断，进而导致更加严重的心理问题，有待进一步进行研究。

在医学生心理健康方面，前文所提到的汪雪莲、冀伟、Roh等专家已做出了相关调研，发现医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更为突出。所以，本研究整合已有研究成果，细化了对医学生心理健康状况的研究范围，有针对性地探讨精神医学学生的心理健康状况，并以其他医学专业作为对照，欲揭示精神医学相关专业知识的学习是否有助于精神医学学生进行自我心理健康的调节，从而掌握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发展的规律和特点，为进一步探索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教育工作的新途径、新方法提供依据，为心理健康教育工作进一步实现系统化、科学化和规范化提供理论指导。

2. 对象和方法

2.1. 对象

本研究以济宁市某医学院不同年级精神医学学生和非精神医学学生为研究对象，以网络调查问卷的方式对1434名本科学生进行线上调查。

2.2. 方法

本次研究利用SCL-90症状自评量表作为主要的测评工具，检测1500名调查对象的心理健康情况。SCL-90症状自评量表中包含躯体化、强迫症状、人际关系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和其他等10个因子，可以概括为90个自我评定项目。研究人员通过线上测评的方式要求调查对象完成SCL-90症状自评量表，测评结束之后，研究人员收到1434份问卷，问卷回收率为95.6%。

2.3. 统计学方法

用问卷星收集数据，将原始数据导入SPSS数据库，应用SPSS 20.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学分析，计数资料以频数和百分率表示，计量资料以X ± s表示，计量资料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单因素方差分析，以P < 0.05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3. 结果

3.1. 人口变量分析

根据以上分析结果看出人口变量学的数值特征，反映了本次被调查对象的分布情况。根据各个变量的频率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分布基本满足抽样调查的要求。其中男生520人(36.3%)，女生914人(63.7%)；大四学生390人(27.2%)，大三学生357人(24.9%)，大二学生289人(20.2%)，大一学生398人(27.8%)；精神医学学生427人(29.8%)，非精神医学学生1007人(70.2%)。见表1。

Table 1.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

表1. 人口学特征

	人数(占比%)
年级
大一	398 (27.8)
大二	289 (20.2)
大三	357 (24.9)
大四	390 (27.2)
性别
男	520 (36.3)
女	914 (63.7)
专业分类
精神医学学生	427 (29.8)
非精神医学学生	1007 (70.2)
民族分类
汉族	1378 (96.1)
少数民族	56 (3.9)

3.2. 不同因素下精神医学学生与非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状况对比

3.2.1. 精神医学学生与非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状况对比

研究显示，精神医学学生SCL-90的量表得分总均分显著大于非精神医学学生的得分总均分(P < 0.05)，且精神医学学生的阳性项目数大于非精神医学学生的阳性项目数(P < 0.05)。其中躯体化、敌对、偏执、强迫症状、人际关系敏感受到了显著的影响，具有统计学意义(P < 0.05)，且各维度分析结果均是精神医学学生的得分高于非精神医学学生的得分。见表2。

Table 2. Analysis of psychological status of psychiatric students and non-psychiatric students

表2. 精神医学学生和非精神医学学生心理状况分析

维度	非精神医学学生	精神医学学生	t	P
躯体化	1.27 ± 0.45	1.33 ± 0.46	−2.242	0.025
抑郁	1.38 ± 0.57	1.42 ± 0.56	−1.283	0.200
焦虑	1.32 ± 0.49	1.37 ± 0.52	−1.636	0.102
敌对	1.29 ± 0.48	1.36 ± 0.56	−2.367	0.018
恐怖	1.30 ± 0.50	1.32 ± 0.51	−0.879	0.380
偏执	1.31 ± 0.53	1.38 ± 0.54	−2.292	0.022
精神病性	1.30 ± 0.49	1.34 ± 0.46	−1.222	0.222
其他	1.33 ± 0.52	1.38 ± 0.50	−1.744	0.081
总分	122.12 ± 43.79	127.46 ± 43.96	−2.108	0.035
总均分	1.36 ± 0.49	1.42 ± 0.49	−2.109	0.035
强迫症状	1.58 ± 0.66	1.71 ± 0.69	−3.158	0.002
人际关系敏感	1.43 ± 0.61	1.50 ± 0.62	−2.097	0.036
阳性项目数	21.39 ± 24.51	24.47 ± 24.43	−2.071	0.039

大一精神医学学生还未开始精神专业课的学习，因此对比了大一精神医学学生与非精神医学学生的心理状况，量表得分情况如表3所示。大一精神医学学生在各维度的得分均略高于非精神医学学生，但在统计学上并无意义(P > 0.05)。

Table 3. Analysis of psychological status of freshmen psychiatric students and non-psychiatric students

表3. 大一精神医学学生和非精神医学学生心理状况分析

维度	非精神医学学生	精神医学学生	t	P
躯体化	1.25 ± 0.37	1.33 ± 0.41	−1.968	0.050
抑郁	1.40 ± 0.54	1.46 ± 0.47	−1.005	0.316
焦虑	1.37 ± 0.50	1.41 ± 0.44	0.723	0.470
敌对	1.31 ± 0.48	1.39 ± 0.53	−1.568	0.118
恐怖	1.35 ± 0.48	1.36 ± 0.47	−0.187	0.852
偏执	1.35 ± 0.51	1.43 ± 0.53	−1.413	0.158
精神病性	1.36 ± 0.52	1.39 ± 0.41	−0.610	0.542
其他	1.37 ± 0.49	1.38 ± 0.41	−0.247	0.805
总分	126.39 ± 41.91	131.39 ± 37.24	−1.151	0.250
总均分	1.4 ± 0.47	1.46 ± 0.41	−1.151	0.250
强迫症状	1.7 ± 0.68	1.8 ± 0.64	−1.323	0.186
人际关系敏感	1.53 ± 0.63	1.59 ± 0.58	−0.897	0.370
阳性项目数	24.3 ± 24.31	27.92 ± 22.58	−1.388	0.166

3.2.2. 不同年级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状况对比

由表4可以看出，精神医学学生的随着年级的增加各维度的变化并不显著(P > 0.05)。

Table 4. Analysis of psychological status of psychiatric medical students in different grades

表4. 不同年级精神医学学生心理状况分析

维度	大一	大二	大三	大四	t	P
躯体化	1.33 ± 0.41	1.33 ± 0.52	1.31 ± 0.41	1.33 ± 0.52	0.056	0.983
抑郁	1.46 ± 0.47	1.40 ± 0.59	1.41 ± 0.59	1.40 ± 0.59	0.283	0.837
焦虑	1.41 ± 0.44	1.36 ± 0.61	1.34 ± 0.45	1.36 ± 0.61	0.401	0.752
敌对	1.39 ± 0.53	1.34 ± 0.58	1.36 ± 0.55	1.35 ± 0.58	0.186	0.906
恐怖	1.36 ± 0.47	1.31 ± 0.56	1.31 ± 0.46	1.31 ± 0.56	0.262	0.853
偏执	1.43 ± 0.53	1.38 ± 0.56	1.34 ± 0.52	1.38 ± 0.56	0.589	0.623
精神病性	1.39 ± 0.41	1.31 ± 0.49	1.32 ± 0.46	1.31 ± 0.50	0.919	0.432
其他	1.38 ± 0.41	1.39 ± 0.56	1.35 ± 0.48	1.40 ± 0.56	0.195	0.900
总分	131.39 ± 37.24	125.83 ± 49.14	125.46 ± 42.14	126.11 ± 49.33	0.489	0.690
总均分	1.46 ± 0.41	1.40 ± 0.55	1.39 ± 0.47	1.40 ± 0.55	0.489	0.690
强迫症状	1.80 ± 0.64	1.67 ± 0.76	1.66 ± 0.64	1.68 ± 0.76	1.084	0.356
人际关系敏感	1.59 ± 0.58	1.45 ± 0.65	1.49 ± 0.62	1.45 ± 0.65	1.246	0.293
阳性项目数	27.92 ± 22.58	22.72 ± 26.39	23.3 ± 22.94	22.88 ± 26.49	1.228	0.299

3.2.3. 不同年级非精神医学学生心理健康状况对比

由表5可以看出，非精神医学学生在恐怖、强迫症状、人际关系敏感和阳性项目数受到不同年级的影响(P < 0.05)，其中对于恐怖维度，大一得分显著高于大二和大四，但与大三无显著差异，对于强迫症状、人际关系敏感维度，大一得分均显著高于大二、大三级和大四，对于阳性项目数维度，大一得分显著高于大二和大四，但与大三无显著差异。分析得出，非精神医学学生随着年级的增加在恐怖、强迫症状等维度有向好的趋势，而精神医学学生随着年级的增加在各维度并无向好的趋势。由此得出，随着对精神医学的深入学习，精神医学学生相较于非精神医学学生在处理自我心理问题方面并不会更加灵活，甚至学习更多关于精神心理方面的知识会使精神医学专业学生更易做出错误的自我诊断，从而陷入心理问题方面的困扰。

Table 5. Analysis of psychological status of non-psychiatric medical students in different grades

表5. 不同年级非精神医学学生心理状况分析

维度	大一	大二	大三	大四	t	P
躯体化	1.25 ± 0.37	1.25 ± 0.41	1.32 ± 0.51	1.26 ± 0.48	1.273	0.282
抑郁	1.40 ± 0.54	1.35 ± 0.51	1.40 ± 0.61	1.36 ± 0.58	0.637	0.592
焦虑	1.37 ± 0.50	1.27 ± 0.42	1.34 ± 0.52	1.30 ± 0.49	1.931	0.123
敌对	1.31 ± 0.48	1.25 ± 0.42	1.32 ± 0.52	1.28 ± 0.50	0.837	0.474
恐怖	1.35 ± 0.48^b	1.24 ± 0.42^a	1.34 ± 0.56^b	1.26 ± 0.49^ab	3.072	0.027
偏执	1.35 ± 0.51	1.29 ± 0.50	1.30 ± 0.53	1.30 ± 0.56	0.725	0.537
精神病性	1.36 ± 0.52	1.25 ± 0.42	1.32 ± 0.52	1.27 ± 0.48	2.552	0.054
其他	1.37 ± 0.49	1.29 ± 0.48	1.37 ± 0.59	1.28 ± 0.50	2.343	0.072
总分	126.39 ± 41.91	118.58 ± 38.97	124.00 ± 47.46	119.02 ± 45.09	1.935	0.122
总均分	1.40 ± 0.47	1.32 ± 0.43	1.38 ± 0.53	1.32 ± 0.50	1.934	0.122
强迫症状	1.70 ± 0.68^b	1.54 ± 0.59^a	1.58 ± 0.68^a	1.51 ± 0.65^a	4.582	0.003
人际关系敏感	1.53 ± 0.63^b	1.38 ± 0.55^a	1.44 ± 0.63^ab	1.37 ± 0.59a	3.906	0.009
阳性项目数	24.3 ± 24.31	20.23 ± 24.19	20.24 ± 24.22	19.76 ± 25.14	1.616	0.184

4. 结论

随着社会经济的高速发展，大学生这一群体的生活、学习压力与日俱增，各种精神方面的困扰也层出不穷。精神医学学生作为医学生中直接接触精神方面专业知识并在未来从事精神卫生职业的群体，其心理健康状况值得我们社会关注。研究显示精神医学学生在躯体化、敌对、偏执、强迫症状、人际关系敏感等维度的得分显著高于非精神医学学生(P < 0.05)，说明相较于非精神医学学生，精神医学学生更容易遭受各种精神心理方面的困扰，精神医学学生的心理健康水平更需要得到更多的关注。

5. 精神医学专业学生保持心理健康途径探索

5.1. 加强大学生心理健康文化建设

心理建设对于大学生的全面发展至关重要，它不仅影响个体的心理健康，还对学业成绩、人际关系及未来的职业发展有着深远影响。营造积极健康的校园环境，通过校园文化建设、宣传栏等方式，传播积极向上的信息，引导学生保持健康的心态。加强大学生心理建设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持续关注和跟进。学校和家庭应定期评估学生的心理状态，调整教育方法。学校提供心理健康教育课程和活动、设立心理咨询中心，培养学生积极的心态和良好的行为习惯。辅导员及教师需关注学生心理健康，与学生建立良好的师生关系，及时发现并解决学生的心理问题。家长营造和谐的家庭氛围，关注孩子心理健康，与学校保持沟通，共同关注学生成长。

5.2. 组织开展维护心理健康的特色活动

为提高大学生对心理健康的重视程度，可以定期开展心理健康宣传周等活动。活动形式多样，如设置宣传展板、发放宣传资料、举办心理健康知识竞赛等，旨在营造关注心理健康的校园氛围。设立心理咨询服务周周行活动，聘请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和心理医生，并在学校官网设立心理咨询预约板块，以便学生通过网络预约心理咨询服务。心理咨询师和心理医生在严格遵循保密原则的基础上，与学生进行初步沟通，基本掌握受咨询者的心理健康情况以及其诉求，其后根据学生的不同情绪状况及所遇到的问题制定个性化的心理咨询计划，包括咨询方式、咨询方法、咨询目标等，为学生提供个性化的心理咨询服务。通过一对一的面谈、电话咨询、在线咨询等方式，解决学生在学习、生活、情感等方面的心理困惑，促进其心理健康发展。跨专业合作与交流推动心理健康知识普及，鼓励不同专业间的合作与交流，将心理健康教育融入各类课程中。例如，与体育专业合作开展运动疗法；通过艺术形式表达情感，提升心理素质利用音乐、绘画、舞蹈等艺术形式帮助学生表达内心情感，缓解心理压力。可以开设相关的艺术课程或工作坊，让学生通过创作表达自己的情感，从而提升心理素质。此外，举办艺术展览或演出活动，让学生分享自己的作品和创作过程，增强彼此间的理解和支持。

5.3. 搭建师生间的交流桥梁

大学期间，与他人交流沟通成为大学生抒发心意，表达想法，缓解压力的主要方式之一。辅导员与老师有着更加丰富的经验，可以给予学生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学生的焦虑等不良情绪，也可以及时发现学生的异常状态并及时采取相应行动。但在大学中，因为大学管理制度等多种原因，师生间的沟通交流极度缺乏，搭建师生间的交流桥梁刻不容缓，这对于维护大学生心理健康也有着重要意义。可以开设师生线上沟通渠道，定期举办师生交流会，在保证交谈隐私的情况下师生可私下进行深度交流等途径搭建师生间的交流桥梁。

5.4. 建设心理健康状况测评预警分析平台

为及时把握精神医学专业学生的心理健康状态与动向，对异常状态展开及时的干预和治疗，可以借由SCL-90量表，联合医学院专业教师，专业医生、辅导员等，组建心理健康状况专业评测小组，建设心理健康状况测评预警分析平台，以“学生–心理委员–宿管处–辅导员–学生处”的监测模式，每季度对精神医学学生发放心理健康自测试题等，平台开放“心情抒发信箱”，由评测小组全程监督，对于心理健康状态可能存在异常的学生及时展开多维度了解，对于有需要帮助的学生及时给予心理疏导，必要时及时就医。

基金项目

济宁医学院大学生创新训练计划项目(No. cx2023266)。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