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从2017年党的十九大报告首次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到2022年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强调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再到2024年用“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经验有力有效推进乡村全面振兴，我国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工作取得积极进展。该战略为最大化提升搬迁户后续扶持效用提供了有力指导，为开展易地扶贫搬迁户的后续扶持工作指明了方向。本文从乡村振兴战略的大背景入手，选取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昭觉县易地扶贫搬迁社区作为研究对象，该县投资了32.59亿元用于易地扶贫搬迁工程，覆盖面共计54,500人，占全县总贫困人口的53.96%，其中五个主要集中安置点就有来自全县28个乡镇、92个边远地方的4,569户，总计21,693人进城安置[1]，是四川省规模最大且最具代表性的易地扶贫搬迁工程。本文从分析昭觉县移民搬迁群众的现实生计资本状况入手，探究当前搬迁移民群众在安置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其背后的原因，并在此基础上明确政府和有关部门在当前乡村振兴战略中的作用，从而提出后续扶持的可持续发展对策，以期为我国易地搬迁户后续扶持工作的顺利实施提供借鉴与参考。
2. 文献综述
英国国际发展署于2000年创设了可持续生计分析框架，该框架将自然资本、物质资本、人力资本、社会资本、金融资本定义为了移民的生计资本[2]。通过相关文献的梳理发现，国外学者在可持续生计研究中，重点关注的领域有农户生计发展的影响因素[3]、农户生计策略选择和移民可持续生计[4]研究等方面。此外，国外学者对移民可持续生计的多聚焦在生态移民上，易地扶贫搬迁则是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本土性概念。国内的可持续生计研究主要集中于生计资本评价[5]、生计策略选择[6]、移民可持续生计研究[7]等方面。目前从易地扶贫搬迁移民的角度出发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易地扶贫搬迁对移民生计资本的影响[8]和移民生计策略选择[9]等方面的定量研究。
通过对国内外现有研究的梳理，可以看出，可持续生计理论具有非常丰富的理论内涵，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对完善的框架，这为学术界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理论依据，同时也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一定的参考。但基于可持续分析框架，在乡村振兴战略下如何推动易地搬迁户的后续扶持工作开展，从而实现搬迁户的生计资本的可持续性发展的问题仍然需要进一步的探索。生计资本是构建可持续生计的关键要素[10]，本文通过对昭觉县易地搬迁户生计资本现状的分析，探讨对移民的后续扶持问题，对促进易地搬迁户扶持工作的可持续发展具有一定的借鉴和参考意义。
3. 昭觉县易地扶贫搬迁社区取得的成效
3.1. 物质资本改善
物质资本指维持人们生计所需的基础设施、生产用具等[11]。在搬迁之前，受昭觉县特殊的地理位置影响，大部分村民都居住在地势复杂且交通不便的山地上，生活环境相对较差，水电气的使用也没有得到保障，存在着诸多生活困难和安全隐患。搬迁后，政府为移民建造了统一的安置房，这些新房子配备了完善的水电设施，社区内还配备了相应的服务场所，基础设施完善，居住环境改善。加之政府还提供了免费的家电等基本家庭生活用品以供搬迁户使用，这也使得他们的物质资本得到了显著的改善。
3.2. 人力资本提升
人力资本是指贫困人口拥有的劳动力数量、受教育程度、掌握的劳动技能等[12]。通过集中安置社区的建设，相应的配套设施也紧跟其后。一是政府合理地配置了教育资源，在安置社区周围修建了学校，与此同时，还对学校的教师进行了专门的培训，不仅保证了孩子们能够就近上学，还能享受到良好的义务教育。二是在昭觉县昭美社区内开展劳动技能培训，设置电工、焊工、彝绣等14个工种培训课程，并将普通话和外出务工集中地文化融入培训过程，提升彝族群众普通话口语交际能力。三是促进就业，昭觉县政府先后引进5家人力资源公司，有序组织输出1.89万人[13]，保障了每一户搬迁群众家里至少有一人能就业。
3.3. 金融资本增加
金融资本是指个人拥有的可支配资金资源，包括劳动收入、储蓄等。在易地扶贫搬迁之前，搬迁户的收入主要来源于传统的以土豆、荞麦为主的种植业。由于地处山地，交通不便，农产品难以销售到外地，大部分用于自给自足，导致收入较低。然而，在易地扶贫搬迁之后，搬迁户主要以外出务工为主要收入来源，半数以上的搬迁户都选择了外出务工，从而提高了人均收入水平。此外，政府实施了就业补贴和金融扶贫政策等措施，进一步增加了移民的金融资本。
3.4. 社会帮扶增多
社会资本是贫困人口的人际关系、可以利用的社会组织等[14]。搬迁到集中安置地后，新结识了原先生活在集中安置点周围的村民，又与同为搬迁群众的居民成为了邻居，大家经历相同，有更多的共同语言，这一切都无形中增强了搬迁群众的社会资本。另外，由于易地扶贫搬迁户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村委会和政府都有专门的机构来帮助他们适应新生活，这就给他们提供了一个专业的援助机构。
4. 昭觉县易地扶贫搬迁户后续扶持存在的问题
4.1. 自然资本条件有限
自然资本主要指人们生产生活所需的自然资源，主要包括土地资源、水资源等[15]。在搬迁之前，移民居住的地方多位山地，可以用于耕作的土地较为零散，农业机械难以运作，导致规模化耕作难以实现，自然资本的收益自然而然不高。易地扶贫搬迁工作开展以来，昭觉县的安置方式普遍以城镇集中安置为主，所以基本上采取的是无土安置，这样一来，搬迁户的可利用土地资源在量上变化不大。再加上迁居到城镇后，搬迁户所在安置社区离原居住地较远，且交通不便，所以原来的土地资源很难得到很好的利用，这就造成了他们的农业生产收入下降，所以移民的自然资本经济效益也变得相对有限。
4.2. 社会资本存量欠缺
虽然说搬迁后的移民所拥有的社会帮扶有所增加，但是原子化的社区安置方式打破了其原有的聚族而居形式，使得移民原有社会关系网络破裂，社会资本有所流失。究其原因，在搬迁之前，搬迁户的主要生计资本就来源于土地，在农业生产过程中，他们主要通过在田间地头的相互帮助产生频繁交往交流，以此熟络。然而，在移民搬迁的过程中，为了实现分配的公平公正公开，政府采取随机分配的方式，建立了新的原子化社区，致使原有的熟人关系网破坏。搬迁后，移民全都住上一门一户的楼房，居住方式由散居变为聚居，移民生活空间压缩，交往空间和公共空间也相较于以前变得狭窄。
4.3. 物质资本基础薄弱
搬迁后的住房不再是以前散落分布的土房子，而是整齐划一的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楼房，布局标准整齐，而且出入的道路也都是崭新的水泥沥青路，饮用水安全、路灯、通讯设施等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但是易地搬迁户的住房面积在国家政策里有明文规定，按人头划分没人不能超过25平米。也就是说，在搬迁前，大多数农户由于是分散居住，没有统一的规划居住范围，属于农户自建房，房屋面积都较为宽敞。然而在易地扶贫搬迁后，按照移民安置区的相关规定，这只能保证最基本的居住需要，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地方来种植秋收的粮食等经济作物。此外，他们的生产工具主要是传统的农业工具，只有少数搬迁者拥有旋耕机、收割机、拖拉机等现代农业工具。这也进一步表明，易地搬迁户发展产业的生产资料基础薄弱。
4.4. 人力资本水平较低
由于当地原有教育资源相对匮乏，安置社区中的移民普遍受教育程度不高，文化水平有限。在搬迁之后，虽然当地政府组织开展多种技能技术培训活动，注重移民生产技能的培养，但是由于移民自身的学习能力偏低，培训效果相对有限。而且即便搬迁户接受了相应的劳动技能培训，经过这些培训，学习到了一些相关知识理论，掌握了部分现代农业技术技能，但这些技能多集中于养殖和种植，不仅针对性不强，而且加之搬迁户整体生计能力弱，就业本身较单一，因此对转移就业的实质性帮助作用不大，对人力资本的提升作用不明显。
4.5. 金融资本存量不足
在昭觉县，移民群众的收入虽然比搬迁之前有了较大的提升，但也存在着不稳定的风险。搬迁群众的收入大多以种植草莓、蓝莓、中草药等经济果林为主，也会养殖牛羊等，一些有劳动力的移民会选择外出务工，这些家庭会有一定的劳务收入，加之还有政府的经济补助等。日子肯定是比从前更好了，但这也打破了曾经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模式，日常开销也会随之增加，所以搬迁户基本上是没有存款的。
5. 问题形成的原因分析
5.1. 政府制定的后续扶持措施力度不足
到了后续扶持阶段，在制订后续扶持措施时，政府发现仅凭一己之力无法持续推动搬迁户致富，因此出台了许多鼓励多方参与的举措，但是由于前期规划的不完善，成效并不理想。主要原因归结为以下两点：第一点是制定的后续扶持措施不健全。一方面，昭觉县政府对后续扶持政策的理解还不够，存在直接照抄上级办法的现象，造成一些政策落实不力，带动作用不强。另一方面，后续扶持政策缺乏持续性。昭觉县政府对移民的后续扶持政策因创新不足，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移民的可持续发展。第二点是社会保障体系不完善。完善的社会保障系统是搬迁群众的最后一道防线，可以有效打消搬迁群众的很多顾虑，较好地避免了搬迁群众返贫现象的发生。据悉，在搬迁之前，由于时间紧迫，任务繁重，在规划的时候，相关的基础设施虽然都得到了很好的规划，但却没有建立起与之相适应的社会保障体系，相关的社会保障项目还不完善，保障水平也不高，无法有效地解决搬迁群众的后顾之忧。
5.2. 社会力量对后续扶持支持力不够
一是社会第三方对搬迁户扶持力量有限。搬迁是由政府牵头进行的，但是对于搬迁群众的后续扶持工作，却需要政府部门、搬迁群众和社会力量等多方力量的配合，才能让搬迁群众的后续发展更加顺利。但是，当前昭觉县易地扶贫搬迁安置后续扶持的各方主体并未形成一个整体，还存在着政府统揽一切的现象，没有充分考虑到社会力量在搬迁后的扶持中的重要作用，对其的引导和鼓励不足，造成了社会组织对易地搬迁后续扶持工作的积极性不高。二是安置点原有村民对搬迁群众的帮扶力度不够。搬迁群众从原本熟悉的环境迁移到了集中安置点的一个陌生的环境，原本可以依靠的亲友关系不复存在。因此，搬迁群众一时之间无法适应新的环境，迫切需要重建新的社会关系，并与搬迁群众以及当地居民进行一定的交往交流。不过，由于当地村民的社会关系比较完善，所以很难在短期内彻底接受搬迁者，甚至还会对被搬迁者产生忽视和排斥，这使得搬迁群众无法很好地融入全新的生活当中，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对搬迁户后续扶持措施的开展。
5.3. 搬迁户自身发展动力不足阻碍后续扶持
一是接受和适应新生活方式缓慢。由于昭觉县的移民大多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世世代代过着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这种农耕文化早已根深蒂固。所以在搬迁后，搬迁群众在面临重新选择生计模式时，传统农耕生活仍然会是他们的第一选择。所以对于政府为了提高搬迁群众的幸福感，增加他们的收入，鼓励每家每户的劳动力进行转移就业，让他们出去打工或者参与生产经营性质的活动，搬迁群众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和接受。二是部分搬迁户存在等靠要思想。部分搬迁户得过且过，进取意识不强，他们觉得，政府让他们搬出来，就应该对他们完全负责，让他们过上好日子。部分搬迁群众只在意政府给他们发放的津贴是否足量，意识不到知识和技术的重要，总是将自身生活寄托在国家的补贴上，指望着每年都有政府的补贴，让他们不至于挨饿。对这部分搬迁群众来说，只有首先解决他们的思想问题，提高思想觉悟，才能增强他们的自信心。否则即使政府出台再多的后续扶持政策，也难以使他们发展致富。
6. 搬迁户后续扶持的对策建议
6.1. 优化自然资本条件推动生态振兴
一是要注重生态保护的同时提高自然资本存量。要想在保护生态的前提下，增加搬迁群众的自然资本存量，昭觉县政府就应做到如下几点：首先，政府在开展后续扶持工作中要帮助搬迁群众树立正确的生态观念。积极在五个安置社区内组织开展一些诸如“助力生态振兴，建设美丽乡村”的活动，通过宣传、讲解等形式帮助搬迁群众树立绿色发展的正确理念，让其认识到生态保护的重要性，增加对生态振兴的价值认同。其次，昭觉县政府要在搬迁户后续扶持工作开展的过程中，要制定出既尊重自然、保护自然又符合经济发展规律的详实治理体系，最大限度的合理使用当地的各种自然资本，并实现其可持续利用率。最后，在大力倡导生态振兴的大环境下，昭觉县政府还可以引入一批环保型企业，在带领搬迁群众致富的同时，能够有效合理的把安置点的可利用性自然资源效用发挥到最大。
二是要提升土地资源的利用价值。首先，由于易地扶贫使得搬迁户可以利用的土地资源减少，种植性收入也随之下降。政府要想帮助其实现增收，就必须倡导科学种植，提高种植效益。其次，政府要引导搬迁群众树立爱护土地的价值观，只有搬迁群众爱护土地，认识到其重要性和珍贵性，才能更好地利用土地，学会采取科学的耕作方法，使耕地产生最大效用。再者，政府应积极为搬迁群众提供相应的市场信息，引导搬迁群众选择有较大市场需求的产品，确保搬迁群众生产的农产品能实现稳定畅销。最后，政府还可以与大型企事业单位取得联系，为搬迁群众生产的农产品开辟更多的销路，从而增加搬迁群众的收入。
6.2. 积累金融资本和物质资本助力产业振兴
一是要丰富搬迁户的增收渠道。首先，政府应持续不断地发展昭觉县的特色优势产业。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使得草莓、蓝莓这类高经济作物在此地生长良好，政府应该牵头引入资本，扩大种植这类经济作物的规模和水平，并大力鼓励倡导当地搬迁群众加入种植这类作物的队伍中，同时给予技术上的帮助，对搬迁群众进行专业培训，使他们掌握更多的种植技术，从而提高种植的品质和产量。其次，要鼓励搬迁群众投身于农文旅融合发展的队伍中来。利用昭觉县的现有自然生态资源，积极发展旅游产业和特色种植业，并大力宣传昭觉县民族地区的特色文化，吸引更多的游客前往昭觉县旅游，从而带动“吃穿住行”一条龙的产业体系发展，增加昭觉县搬迁群众的收入。最后，政府应充分发挥社会保障系统的兜底功能，将各种社会保障资源进行整合，对搬迁群众这一特殊人群的社会保障水平进行适当的提升，增强他们对政府的信任，认为政府可以为他们提供生活保障，这样才能让他们有更大的勇气去创业，去发展生产。
二是要持续增加物质帮扶的力度。首先，要实现产业的振兴，必须依靠政府的财政支持。通过政府各种形式的财政补助，搬迁群众赖以生存的各种基础设施修得以修建得更加完善，有更多得精力去发展生产，走向富裕。其次，政府要对这些专项财政资金进行合理配置，使其能够发挥最大的作用，同时，要加大对移民后续扶持资金的审核与监管力度，保证移民资金被合理、高效地用于搬迁群众的后续扶持工作。最后，政府在后续扶持阶段，可以将部分直接拨款的财政补助转变为由政府资助、市场参与、移民自主发展的扶持模式。
三是要继续完善集中安置区基础设施建设。集中安置点的基础设施建设不仅可以为搬迁人口的生活和生产提供极大的便利，还可以夯实搬迁群众的物质资本，使得政府在后续的扶持过程中，能有效引入更多的社会资本进驻到安置区，从而获得经济效益。因此，在对搬迁户的后续扶持中，政府必须要不忘初心，明确职责，建设好、利用好、维护好昭觉县五个安置社区的各种配套基础设施。在易地扶贫搬迁过程中，对于安置社区的建设，不论是道路交通、医疗诊所、学校以及文娱场地等配套设施，昭觉县政府建设得都比较完善，所以在后续扶持工作开展中，要注意维护好配套的基础设施，掌握搬迁群众的使用状况，安排工作人员进行现场讲解使用方式并标注其使用中的隐患，以充分发挥其功能，提升利用效能，并对不符合要求的设施及时进行整改。
6.3. 拓宽社会资本巩固组织振兴
一是要增进交往交流技巧。昭觉县应当建立一个专门负责搬迁后续扶持工作的党支部，搭建起这些搬迁户交往交流交融的桥梁，加强他们与其他搬迁户以及当地居民的沟通意愿，使其能快速的适应“原子化”社区的新生活，建立起新的良好的人际关系网络。一方面，要帮助搬迁群众提高信心，主动引导他们克服自己的自卑感，建立起自己的自信。与此同时，政府要多组织一系列搬迁群众喜欢并愿意参与的活动，例如举办不同民族的传统节庆等，以此拉近搬迁群众与搬迁群众之间、搬迁群众与当地村民之间的关系，提高搬迁群众对安置点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另一方面，要使搬迁群众认识到社会资本对今后发展的重要作用，与新的邻里友好相处，互帮互助，维系好社会资本，构建和谐社会。
二是要重建新的社会关系。首先，要健全集中安置点党组织、政府及村委会工作人员的管理与服务职能，明确各自的责任，要深入群众，了解群众，将搬迁户的实际需求向上反映，切实为群众解决问题，服务好群众，做到让群众信任和满意。其次，要加强对搬迁群众的思想道德教育，深入学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形成睦邻友好的新型邻里关系。最后，要保障搬迁群众的各种权益，持续跟进搬迁群众的各种公共服务政策，坚定不让搬迁群众因为居住地的改变而脱离政策，把搬迁群众同等纳入迁入地管理，继续享有各种补助，同时适当向搬迁户倾斜，增强归属感，使搬迁群众加速融入集中安置点这个大家庭，建立起新的人际关系网络。
6.4. 提高人力资本助力人才和文化振兴
一是要落实各项教育扶持政策。一方面，昭觉县政府要在当地培养一大批懂得专业技术的人才，才能因地制宜地发展当地的经济，逐步提高搬迁户整体的综合素质，促进人才振兴，实现共同富裕。另一方面，儿童是国家的未来，政府还必须要注重搬迁群众的孩子的教育，确保这些儿童能接受更好的教育，力争在教育中培育他们积极进取、努力奋斗的思想。这就要求政府为集中安置点学校聘请更多优秀教师开展教学活动，并且加速普及幼儿园等学前教育和双语教育，让适龄儿童接受更好地教学教育。
二是要开展技术技能培训活动。在接下来的扶持工作中，昭觉县政府要做好前期调查，了解他们需要哪些方面的培训，把重点放在搬迁群众的真正需要上，并有针对性地联系职业院校，聘请专家学者前往昭觉县进行技术技能培训指导，或者组织有需要学习的搬迁户集体外出学习理论知识，增长实干本领，这样的结果才会皆大欢喜。例如对有意愿继续进行生产种植的搬迁群众，政府就可以聘请相关方面的农业专家，带领搬迁群众在田间地头进行实操讲解，不再像以往仅局限于在课堂上的理论讲解，让很多没受过教育的搬迁群众总是听得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针对需要照顾家庭而无法外出务工的妇女，以及部分身体康健的老人，政府可以牵头将一些传统手工艺教学引入安置区，如彝族服饰制作和彝族刺绣等，在保护和传承传统特色文化的同时，让这部分群体在闲散时间可以挣取补贴家用的费用。
三是要宣扬劳动光荣文化。当地政府可以采用树立榜样的办法，将那些自力更生、自给自足的搬迁户的优秀事例进行宣传，并采取物质奖励和精神奖励相结合的方式进行通报表彰，以此激励其他搬迁户的内生动力，形成劳动光荣，主动求发展的良好局面。从这样一来，就成功地改变了以往只给钱、给物资、给牛羊的传统扶持模式，得以让搬迁群众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得更多的政府补贴，从根源上消除不劳而获的思想，树立起新农村新农人的良好风貌，进一步促进乡村文化的振兴。
7. 结语
昭觉县政府应在乡村振兴这一大背景下，以“五大振兴”为契机，通过改善自然资本条件促进生态振兴，积累物质资本和金融资本助力产业振兴，拓宽社会资本巩固组织振兴，提高人力资本助力人才和文化振兴。通过这些行之有效的方式提高搬迁户群众的生计资本，使搬迁群众能够实现不断增收，达到可持续性发展的目的，从而助力乡村振兴的实现。